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二叔怀先(叔嫂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就想当三姐夫
“那,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说,咱们就当姐姐弟弟相处。我是没见哪个姐姐弟弟,相处到床上的。”
陈怀先嫌她好聒噪,转过身就亲住了陶沉璧。
陶沉璧缓过气来,t1ant1an嘴,轻笑道:“弟弟。”
陈怀先0到床边挂着的衣f,翻到里面,取了个香囊出来。他单手取出香囊里里揣着的一块二寸来长,一寸见宽的羊脂玉,他捏着玉贴到陶沉璧后腰,陶沉璧被凉得一抖。
陈怀先说,“你再说一遍。”
陶沉璧铁了心要调戏陈怀先,于是靠在他耳边说,“再说一遍,我也是还你姐姐,你是我弟弟。”





二叔怀先(叔嫂h) 第二十二章凉玉
陈怀先眉头一皱,手沿着陶沉璧滑滑的p肤就顺了下去。他0到芜c丛杂处,熟稔地寻到小口,反手就将那玉塞了进去。
玉石沾了些陶沉璧的t温,要不是她太急着拆台,玉石还能在她腰间再温一会儿。如今倒好,这苦果只能自己去食。玉石沁着她最热的一地,x1着温度,而陈怀先慢慢地推这玉石,直到没了。陶沉璧全程不敢动也不敢吱声,只是瞪着陈怀先。
陈怀先并不急着ch0u出手,他问,“你刚说什么来着?”
陶沉璧用脑瓜顶儿蹭他鼻间,“放了我吧二叔,你怎么这么较真呀。”
陈怀先像是没听见,食指和中指向上移移,捏住花核重重地点点。
陶沉璧惊叫出声,陈怀先说你倒是答呀,刚才不是挺y气的。
“别,别碰,啊……”陈怀先有规律地r0u弄起来,陶沉璧抵着陈怀先x口,声音都虚了,“你j岁呀陈怀先!啊!你别!你!你是不是一天不听我认错就活不下去啊!别弄了……别弄了……”陶沉璧变得sh润起来,滑得陈怀先有些捏不住已经膨胀了些的rouhe,他伸手去捉,陶沉璧就紧紧夹着他手,想要阻他,但无奈她腿上并没什么r0u,自然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受着。
陶沉璧本已是空中的危樯,只差一阵风吹。他轻轻一触,陶沉璧就剧烈地开合起来。
“都是你g的。”
陶沉璧喘过气来,压着陈怀先的手不让他走,“你放的什么啊?给我拿出来。”
陈怀先摇头,“要是某位再不自觉,非说是我姐姐可怎么办?”
陶沉璧嗔道,“二叔。”
她颤着尾音,一下就颤进了陈怀先的心坎儿里。他心小到只有一条缝,此时被这句“二叔”填得严丝合缝,一点儿也透不进其他东西来。
陈怀先伸着长指去探那块打磨光滑的葫芦形玉坠,他刚触到,陶沉璧就已经抓紧了他的胳膊。
“你这,到底是要不要我拿?”
陶沉璧点点头,把头埋得更深。
陈怀先试探着0过去,只觉得位置似乎是b自己刚才放的时候更深了些。他卡住葫芦肚子上的一道横纹,屈着指头向外拖拽。陶沉璧嘤嘤地低y,皱着眉头十分难耐。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不好拿。”
“二叔”
“别叫啦,”陈怀先哄她,“你再叫我都没劲儿了。”
陶沉璧于是只能化成一滩水,咬着陈怀先前襟儿的衣裳,不敢再出声。
陈怀先终于顺出了玉佩。他攥着陶沉璧的衣角擦了擦,又放回了那香囊中。
陈怀先低头看自己x前,已是sh哒哒的一p。她还咬着那块布料不放。
他伸手扥扥,“松嘴。”
“嗯嗯嗯。”陶沉璧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儿,陈怀先去0,0到她肩颈处一p灼热。
有人折花,有人折杨柳。
陶沉璧h昏时候站在绿藤后,冲着他陈怀先笑了又笑。
含笑问檀郞,花强妾貌强?
檀郞故相恼,须道花枝好。
一面发娇嗔,碎挼花打人。
陈怀先很少记得古文歌赋,脑子里账b诗多。只是他忽然想起这句来,脸上的笑就再也收不住。
只是沈郎易瘦,潘鬓先愁,好事从来不自由。
带着她回了家,回家,如何面对父亲,如何面对初桃和她的孩子
他们是没做错事的人。
只是生在错的环境中,对倒是错了。




二叔怀先(叔嫂h) 第二十三章初桃
陶沉璧乖乖地跟着陈怀先回了家,俩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戳穿初桃。
陈家宅子里春去夏来,转眼又是六月。初桃的肚子高高隆起,四下里葱葱郁郁,到了好的时节。
初桃说你到底装傻还是真傻呀陶沉璧?我生了继承人,这家里可就没你的位置了。
陶沉璧在给初桃熬一锅糖水,她伸着头,扶着衣襟,尝了一口。
“不用总提醒我,我的斤两,我自己知道。照例,你一碗我一碗。”陶沉璧盛好两碗,她端起自己的一碗,细细吹着,小口喝光。
初桃起先总是防着她,只是后来她总是一式两份地做东西,又当着她的面吃了喝了,初桃渐渐也就不得不卸下防范。
丫鬟间风传着初桃两马并槽的事,心里有了鄙夷,照顾她就不够尽心;陈老爷深入简出,更多的心思在陶沉璧那儿,自然也没工夫管她;至于陈怀先,他今年时常要出门做生意,一走就是半个月,对她那点儿明面上的关心,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陶沉璧也并不是没有s心。
她对这个孩子肯定是没什么感情,她只是需要借着初桃来保护自己。
只要初桃和她同时在场,陈老爷就豁不出一张脸去,再对她做那样恶劣的事情。
他跟初桃之间的关系,也想掩着人的耳目,尤其是不想让陶沉璧知道。陈老爷其实巴不得想要借着初桃来离间陶沉璧和陈怀先。
只是陈怀先如何肯呢?
陶沉璧却也不是从前的陶沉璧。
初桃起先时常叫嚷,渐渐地却能跟陶沉璧j心,避重就轻地谈谈往事。有一日初桃说进了y期,口中淡薄乏味,想吃些家里做的咸菜。陶沉璧自然不会做,吩咐厨师傅j日,也没能说动人家。于是陶沉璧特意给家中去了信,信当日去当日回,随着信回来的,就还有j罐咸菜。
陶沉璧差人叫出了初桃,当着她的面每坛子伸一筷子,“mm就安心吃吧。哪里不合口味,就告诉我,我叫他们再改。”
她说完就转身回屋了,初桃00肚子又00坛子,觉得这陶沉璧,对她似乎还真没有那么大的敌意。
这天初桃在榻上歇着,陶沉璧在一旁做针线活。
陶沉璧叫她,“唱两句听听。”
这话要是早j个月初桃听了,肯定是要气炸肺的。只是如今她听了,倒是很有兴致。
“大nn想听哪出啊?”
“我也不知道,我听的少。”
“一看你也不像是有这种见识的人。”初桃摇着扇子,“给我剥一百个瓜子仁,我就给你演点儿不一般的。”
陶沉璧摇头,“那我不听了。”
“五十个,不能再低了!”初桃急急地说,“真的很好的,不听你就后悔去吧。”
“那你替我缝会儿。”
陶沉璧把针线j给初桃,坐在桌前嗑起瓜子来。
初桃抻开了那块布,“你这g嘛呢?”
“不知你这是男孩儿还是nv孩儿,图案不好选。正好这孩子属兔,我也觉得兔子可ai。”
初桃眉头紧锁,“你确定这是只兔子?”
“凑合看吧,就这手艺。”
初桃捏着针,翘着手指继续陶沉璧的工作。陶沉璧嘴唇嫣红,牙齿洁白整齐,轻巧地把瓜子壳嗑出缝来,然后顺着掰开,再用长长指甲捏出仁儿来,在银盘里排好。
初桃笑她,“你还真讲究。你这样的,最招人疼,自带点风情,还有点倔。又倔又温顺。”
“我才没呢,”陶沉璧把碎发掖到脑后,“我只有倔。”
“快点嗑噢,晚饭之前嗑不完,我可就不演了。”
“放心吧。”
两人一个嗑瓜子,一个做刺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陶沉璧嗑着嗑着,忽然停下来,“你吃瓜子,不会上火?”
“不会啊。”
“我是很容易上火。”
“谁要管你。”
陶沉璧笑笑,又嗑起来。
她点点数,“四十五个行不行?我腮帮子都酸了。”
“不可以!”初桃眼睛睁得溜圆,“说好五十个就是五十个的!”
陶沉璧扁扁嘴,“你就当我偷吃了五个。”
“呃……”
“好mm。”
初桃眉头紧锁,“你,你别这样,我受不了。诶呀行了行了,四十五就四十五吧。”




二叔怀先(叔嫂h) 第二十四章苦仁
这章有点gl的意思啊,不喜欢可以往前面翻。前面是bg的。
陶沉璧马上凑到初桃的贵妃榻前,递过银盘,又接过她的扇子,十分殷勤地扇起来,“来吧!讲吧!有意思的!”
初桃清清嗓子,“扇大点儿风,吭。说起啊这个,无论是戏班子还是青楼,皇上的g0ng苑还是咱们这种深宅,nv人们最招人喜欢的,永远都是这,反差。举个例子,就b方说你,表面上看着木木的,其实挺可ai,这就是反差;b如我,从小在戏班子混大的,什么也不会,可是跟约出去的贵人们,如果能拽上j句酸文假醋,他们就会喜欢得不得了。”
陶沉璧感觉自己一下子回到了少nv时代,跟学堂里的小姐m叽叽喳喳地怀春。
她眼睛一亮,“你是要跟我演这个吗?你一般背什么呢?也是从书上学的吗?”
“怎么会呢?”初桃正正拇指上硕大的翡翠扳指,“一般是这样。”
初桃说着,神se一变,眼波横流,十分妩媚。她抚上陶沉璧的腿,一点一点从下向上捋起她轻薄的裙角。她指腹0到小腿,刻意地停留
初桃解释:最好手是冰的。
她又补充:用脚也行。
陶沉璧傻愣愣,“啊?”
初桃的语音婉转,“铜簧韵脆锵寒竹,新声慢奏移纤玉。眼se暗相钩,秋波横yu流。”
她看了看陶沉璧,眼里已经有了潋滟的波光,她似是把所有ai恨都哽在喉咙,随着这一个字一个字,送到陶沉璧的耳朵里。
“雨云深绣户,未便谐衷素。”
初桃的五指如弹琴一般,依次轮过陶沉璧的脸颊。她手指葱白,陶沉璧脸secha0红;一个气定神闲,一个呼x1不稳。
初桃闭着眼睛,轻轻吐出最后一句,“宴罢又成空,梦迷春雨中。”
初桃说陶沉璧你把你旁边那杯茶递我。
茶水尚温,升腾着c人发梦的悠悠白雾。
初桃喝了半口,含在口中。她怀y后很少涂脂抹粉,可唇se依旧健康活泼。
她忽然捏住陶沉璧的下巴,陶沉璧愣在原处,眼看着她吻过来,却避无可避,只能束手就擒。
初桃一手捏着她,一手蒙住她的眼睛。
她柔柔地,把茶水渡给了陶沉璧。
陶沉璧含着这半口茶,耳边初桃又痒痒地说话,“赏你的,咽下去。”
陶沉璧渡下初桃的这口ai恨。
就像渡下了初桃盛开时候,那些好的旧时光。
初桃回去坐好,过了半晌,陶沉璧喉咙再次动动。
“结束了?”
“结束了。”
“不要蒙着我眼睛了。”
陶沉璧双手扶着初桃的这只手。
初桃的手很凉很凉,陶沉璧温了又温,也还是捂不过来。
初桃说,你闭着眼睛,不许看我,我要走了。说着她从陶沉璧手里ch0u出自己的手。
陶沉璧听出她话音里的哭腔,于是也就不追。
她去看那盛着瓜子仁的银盘。
盘子里很写意地,摆了个桃子形状。
是初桃刚刚蒙着她眼睛时,悄悄摆好的。
陶沉璧拈起一颗放在嘴里嚼了嚼。
是苦的。




二叔怀先(叔嫂h) 第二十五章卿卿
j日之后陈怀先就到了家,按着惯例他得陪初桃至少是一宿,只是这次却在三更时分就到了陶沉璧这儿。
陈怀先摊手,“她让我过来的。告诉我不用再去她那儿装样子。”
陶沉璧坐在梳妆台前挫指甲,“陈怀先你过来。”
她很少这么直呼陈怀先的名字,听得他一愣。
“怎,怎么了?”
陶沉璧继续低头看指甲,话却对着他说,“你是不是琢磨起了刘襄舟?”
陶老爷来信提起陈家的生意忽然铺到刘襄舟治下,虽说原本陈家在这儿也有铺子,但此番来势却不同以往。陈怀先似是和此地的某些官员来往密切,行径诡秘。
陈怀先也真就承认了,“是,我确实在琢磨他。”
“你拉他下水,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向着咱们说,他有孩子要养,十分辛苦;向着他说,他岳父位高,保他也并非难事。”
“撒大网嘛。”陈怀先笑了,“他岳父就是再有能为,也总要有没的一天。我现在,不过是种下一颗种子。种子慢慢发芽,刘襄舟,永远不会安宁的。”
陈怀先说得确实也是对的,他一时半刻并不能把刘襄舟如何。
他只是想让刘襄舟害怕。
害怕,恐惧,坐立难安。
“你小瞧他。”陶沉璧也笑起来,“他哪里有脸p,哪里知道害怕呢。”
陈怀先坐在梳妆台上,随手拿起陶沉璧的一支绘眉笔,“你过来,我给你描描。”
陶沉璧凑过来,侧着脸趴在陈怀先膝上。
陈怀先一笔一笔地细细描着,陶沉璧闭着眼。陈怀先说,“以后的话,你就记得,我的事,让我自己去解决。你不要cha手。我有我自己的法子。”
“嗯。”
“千万不用管我,到什么时候都顾好自己。”
陶沉璧把另半边脸露出来,换个方向趴着。
烛光在她脸上打出柔和的光晕,陈怀先看得到那层细细的茸ao。像是yan光下小动物最新生的纤毫,让人觉得暖和踏实。
“别的都j给我。”
“嗯。”
陈怀先见她呼x1渐渐规律,知她是睡了。他端着笔,碰碰陶沉璧的鼻子,然后悬着手腕,在她左边脸颊轻轻地写下:卿卿误我。
卿卿误我。
我不后悔。




二叔怀先(叔嫂h) 第二十六章环腰
陈怀先第二天一大早刚吃了饭,就被陶沉璧拉到屋外看账。
陈怀先怎么教都教不明白,十分头疼,“你,别算了,我拢好给你吧。”
“不行我要学。”
陈怀先看了看在旁边纳凉的初桃,“初桃你来,我教你,你教她。”
初桃躺在树下,脸上一p树荫,“我才不去呢,我听都听懂了。”
三人都在院子里,陈怀先在廊间呆得凉了,走到院子里去晒太yan。
走到陶沉璧背后,0她额头。
“走开,你挡我光。”
“就不走。”
初桃翻着白眼,“好酸。诶呀牙酸倒。”
“酸儿辣nv。生个儿子。”陈怀先笑着,也低头0了0陶沉璧的肚子,“你有没有点动静儿?”
陶沉璧推开他的手,“走开走开,要生自己生去。”
陈怀先在她耳边说,“我自己可生不了。”
“这个数怎么出来的?”
陈怀先:求你了,别算了。我脑瓜仁儿都要炸了。一家有一个会算账的,够了。走走走进屋躺一会儿躺一会儿。
“躺什么啊刚醒才多一会儿!”陶沉璧想挣扎,却被陈怀先拦腰抱了起来,走到了屋里。
陶沉璧一口咬到陈怀先脖子上,“我不算了不算了!你让我去g点别的事!”
陈怀先关了门,把陶沉璧扔到床上,嘴角浮起一点笑来,“你有什么事好做?陪我不就是最大的事?”
陶沉璧只觉得自己又要散架子了。
陈怀先神清气爽地出了门,没过多一会儿就又走了回来。
“你回来g嘛?”
他有点促狭,“咱俩腰带颜se太像了这也。”
陶沉璧抬头看看,笑倒在床上。她眼疾手快,率先一步ch0u走了架子上陈怀先那条腰带藏在身后。陈怀先说别闹,我还有事呢。拿出来拿出来。
陶沉璧这会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se微红。她斜着脸笑,照着刚刚陈怀先的语气道,“你有什么事好做呀!你,你陪我不就是最大的事了?”
陈怀先去夺,陶沉璧一滚,紧紧地把腰带压在了身下,“就是不让你走。”
“我饿了,饭点儿了。”陈怀先很委屈,他确实是饿了。
陶沉璧一挑眉ao,“刚才没吃饱?”
陈怀先俯下身来求她,“你可最好了,就给我吧。”
“给你吧!”陶沉璧不想再跟他闹了,一扯,却发现自己刚才不知道怎么瞎动的,愣是用腰带给自己两只手腕打了个结。
还是si扣。
“二叔,情况有点不妙。”
陈怀先去看她身后,ch0u了ch0u,ch0u不动。
陶沉璧连忙转过身来,“你你你给我解一下。”
陈怀先:不了吧,你腰带也可以,一般人看不出来。我吃饭去了。
陶沉璧左挣一下右挣一下,细细的手腕磨得发红,但结却越打越紧。
“求我。”
“求你。”
陈怀先坐下来,修长的手指一点点ch0u丝剥茧。
“你别动!”
陶沉璧小声地,“有点疼。你轻点。”
腰带浅绿,手腕瓷白,床褥鹅h。
腰带缠成小gu,勒出一p淡淡的雾粉。
陶沉璧扭着脖子看他,“解的怎么样了?”
她长眉黧黑,嘴唇饱满殷红。
陈怀先喉结上下动动,“就好。”
过了一会儿陶沉璧觉得手腕一松,她抖抖,把腰带绕到身前,捋好,又递给陈怀先。
陈怀先站起来,没急着系上,而是又放在手中捋好,展平,然后松松地,用腰带蒙上了陶沉璧的眼睛。




二叔怀先(叔嫂h) 第二十七章小友
/p
二叔怀先(叔嫂h) 作者:就想当三姐夫
/p
第二十七章小友/p
陶沉璧叉坐在床上,抬头看着陈怀先的方向。腰带是质地紧密的绸缎,蒙上之后就眼前一p黑,什么都看不清。
陈怀先刚想弯腰过去叼住她的唇瓣,这唇瓣就动动,“你们怎么都喜欢蒙我眼睛?我眼睛很难看吗?”
陈怀先一愣,悄悄地半跪在床边,偏头,嘴唇瞄着她的x,“你们?除了我,还有谁?”
陶沉璧不知道他已经换了位置,还是仰头的姿态。她刚想开口,就觉得右x的ru尖被人隔着衣料咬住,温热濡s。她痒得腰眼都发酸,“陈怀先你g嘛!”
陈怀先略略松口,压着嗓子说,“还有谁?”
“初,初桃。我们那天聊天,我逗她让她给我演一段,她就蒙了我眼睛。”
“噢,”陈怀先心里忽而一凉,换了另一边,“你们,还做什么了?”
他抓着陶沉璧的手,不让她动弹。陶沉璧被他抓着又含着,想含x却又不得不去挺着,于是整个人就在微微的发抖。
她颤着说,“没有了。”
“真没有了?”
“没有了。”
陈怀先怎会不知道初桃那一套手艺呢?只是他心里也打鼓,不知道初桃对陶沉璧做到了哪步。他贴着陶沉璧心脏,摇摇头,决定诈她一诈,“不是的,你说谎呢。”
“她……她就亲了我一口。”
她果然就招了。
“一口?”
“就一口。nv人的醋你也吃?”
陈怀先看她确实是可怜,抖得像筛子一样,似乎又要哭起来,于是松开了她的手,又解开了蒙她眼睛的腰带,自己系好。
陶沉璧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生闷气。
陈怀先碰碰她,“别生气了,我不对。”
“你怎么能不信我呢?”陶沉璧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我都说了是初桃,你还要问,我一点自己的事情不能有吗?”
“不是……你,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她从前……”
“她从前怎么?她这样侃快直爽的好姑娘,都是被你们家人害的!都是被你们害的才变成这样!”
陈怀先掏出手绢想给她擦擦,陶沉璧却扭过脸去。
陶沉璧若是知道陈怀先知道的,可能多少会理解一点他的顾虑。
只是她一心把初桃当mm看,怎能容得了陈怀先说她从前半句的不是呢?
“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怪我们怪我们。”
陶沉璧用袖子擦擦脸,眼圈哭得红红的,“我看我再也不要跟你玩了。等初桃生了孩子,我就跟她走,再也不回来。”
“她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这么迷她?”
“她就是比你好。”
“好好好,比我好比我好。”
陈怀先苦着一张脸。
1...3456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