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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秀添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孝孝V

    在两方剑拔弩张的时候,胡为手里拿着一打白纸,拨开小雷、刘雪明站成一排的队伍,走到他们前面,抖了抖手中的一打白纸说:“大家是看好那两个价值才二十来万的破厂子,还是看好我手上这价值一千万、年利润达三百万的厂子!”

    这一句话掷地有声,特别是这几个数字,胡为故意提高嗓门好灌进他们的耳朵里去。

    下面的人听得不明白,你看我,我看你。上面一字排开的关小雷、刘雪明他们也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互相之间瞅了一下。

    胡为笑了一下,继续说:“他们那两个厂子都是害人的,污染环境的。不知道大伙儿对他们了解多少。”

    大伙儿你看我,我看你都面面相觑。

    “等他们吃空了我们村的老底儿,揣了钱就跑了。留下我们上瓦村人面对着百年难以治理的污水,吃着受了污染的粮食,吸着被污染了的空气,最后生出来的孩子也是畸形的!”

    胡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仿佛在他面前的都是他的同志,周遭的黑暗是包围他们的敌人,即将要面对大敌决一死战,在临死时要发出最后激昂慷慨的宣讲。

    胡为稳了稳情绪,继续说道:“关于化学污染和食品加工厂所造成的污染后果,你们看看电视上那些被这些那些工厂毒害了的老百姓!你们嘲笑他们,别忘了这两个厂子一旦开起来,后几年的我们就是他们!那一天,有个人在跟我说风凉话,说城里人厂子那么多,咋城里人都活得好好的。”

    这时,那个小伙正在下面,一听到这话就低下了头。

    胡为继续说道:“城市的问题你们懂什么!你知道为什么城市有上班高峰期吗那么宽阔的马路堵了那么多人!那是因为工厂没在家里,工厂在离居民区二十多里的郊外,就在城市周围像我们一样的村子里。他们把污染的东西给了我们,让我们受罪,他们城里人能不快乐吗!”

    胡为稍稍平息了,说:“我手上这份材料证明我们村子里有个天然的资源,它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们靠它足以在两到三年内脱贫,在十年内致富。过上比毛河县里的人还要好的日子。”

    这时,下面有人问了:“这是啥资源啊,是不是找到金库了。”

    大家伙哈哈笑了。

    胡为说:“这是商业机密,今晚不能说。”

    大伙儿开始乌央乌央地商讨起来了。

    “过几天,过几天看我们有必要开一次全村村民大会了。到会上我会把事情告诉大家的。放心,我来我们村的任务就是带领大家脱贫致富,绝不会跟某些人说的挡大家的财路。如果说挡财路,我只不过是在挡某个人的贪财的财路!”




第1158章 神秘之旅
    胡为真的在忙活着什么。

    从第二天起,上瓦庄村的人就看到胡为领着一大帮人到深山里去了。

    一直忙活到傍晚夕阳西斜的时候,胡为才领着他们出了山,之后径直奔向县城。

    当天夜里,胡为也并没有回来。

    当然,这个还是村民们第二日议论的事。

    当老关头得知此消息的时候,恨得牙根痒痒疼。

    对待面前一个喜欢八卦和告黑状的小伙子说到:“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早告诉我的话,我不就安排几个人跟着去了,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嘿嘿!那……那谁知道呢!看见他们的村民也都是些正在忙农活的人,谁有那闲工夫啊!”

    老关头没法,但他还不知道胡为这个鬼小子肚子里装着什么秘密。

    老关头心里一直在猜测。

    不止他,村里的人也都在议论纷纷。

    在农村,两个人只要在村头巷尾简简单单地一站,互相说上几句话,八卦便从此开始。不一会儿,就会有路过的停下脚步,周围街巷的闲人也都会挪一挪凳子,朝这方聚集。

    “难不成胡为那小子真找到了金矿”

    “说不准哩!保准是找到了金矿了!要不然他怎么说那个比俩厂子还赚钱呢!”

    “啥金矿啊!咱们村上哪儿捞金矿去啊!隔壁村的徐大头不就是捞金矿的好手吗,每到夏天,他都在河里筛沙子,摸金沙子,他就说过,十里八乡,就我们上瓦庄村除了瓦片石沙子,啥也没有。”

    “这个徐大嘴,十句话九句半是假话,另外半句还是诓人的。他这么说八成意思就是说咱们村的金子最多!”

    “为啥哩”一位站着许久,光顾着听却不言语,手里还忙着掐麦秆鞭子的妇女走近了问到。

    “为啥还不是担心他说了咱们村河沟里的沙子最多,都去捞吗。大伙儿一抢,他就没捞头了!”

    “说得也是!”掐鞭子的女人边说着,边腾出右手从夹在左咯吱窝里的一拢麦秆里抽出一根来,掐断了一点头儿,插在麦鞭子上。之后,双手几根手指头开始按提别转地运转手腕儿,让麦秆鞭子越来越长。掐麦秆的动作迅疾,毫无耽亘。

    “不过,兴许咱们村有铁矿!”

    “铁矿不可能吧!都说不是有金子就是有金矿啥的,没听说过有铁矿啊!”

    “怎么不可能!我家孩子的干大爷在西山有果园,他说每次打雷下雨,总有雷电朝西沟沟里钻,一个接一个的,可吓人了!”

    “哦!我记得小时候听说隔壁村的大妞夏天从那里走的时候被雷劈死了,就是那个西沟沟!”

    “就是!就是!”

    “果真有铁矿”

    “如果真有铁矿,以后俺们村不就能在村边上当矿场工人了!”

    “听说下矿很赚钱!人家下煤矿的都很赚钱,更何况是稀罕的铁矿呢!比他们更赚钱!”

    “真有这么好的事儿恐怕到时候也轮不到咱们啊!”

    “谁知道呢!”

    “听着信儿吧!他不是说这几天就给咱们消息吗!”

    “那就等着吧!咱也不是他们的人,啥事儿都只能等消息!”

    “不管是金矿还是铁矿,只要是矿都行!我回家跟他爹说一声,让他准备好,以后进矿,那样的话,就不用出远门打工了!”

    “你家的啊!怕是他不情愿!他出远门能跟人家大闺女疯一疯,天天守在家门,还不得让你给逼疯了!”

    “你说啥话哩!好像我怎么着孩子他爹了!”

    “我没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

    两人吵吵起来了,周围的人也不劝,干瞪着眼看热闹……



第1159章 恐婚
    畏波涛的房子已经下来了。

    畏波涛和费凡凡转了几家装潢公司,终于敲定下了房子装修的事儿。

    剩下的岁月便是畏波涛专心忙装修的事儿。

    费凡凡还是完成了学校之前请求的优秀教师的那个剧本。

    演出成员虽然都是费凡凡的人马,但话剧首演之时,费凡凡并未去现场。

    领她感到意外的是,演出效果特别地好。

    后来,教育部门给他们拨了款,并专门下了文,要他们巡回演出半年时间,宣传当地的教育模范精神。

    话剧社团得了这第一桶金,也就好好地对剧本雕琢了一下,以让演出效果更佳。

    等教育部门下达了演出进程后,费凡凡也就开始带着大伙儿开启了巡回演出之路了。

    让费凡凡欣慰的是,没有了精神负担的赵子敏终于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话剧社团了。

    她和董贞两人不但十分卖力地演出,还会帮着打理剧团的一些闲杂事务。

    这样以来,费凡凡自然轻松了不少。

    费凡凡的妈妈跟畏波涛提及了两人及早定下婚期的事,畏波涛却没言语。费凡凡觉得老人有点儿过于着急了,埋怨了几句便把这个话题给转移开了。

    倒是畏波涛的父母一直催着两人尽快结婚。

    畏波涛开着带着费凡凡去装饰材料城采购,又一次接到了老妈催婚的电话。

    “妈,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儿子,不是我们催你,是我和你爸的年纪越来越老了,怕你们再晚两年结婚,等到你们要了孩子,我和你爸都拄上拐棍,不中用了!”

    畏波涛烦不胜烦,说了句“我在开车呢,先挂了吧”就把电话挂掉了。

    望着气汹汹的畏波涛,一旁的费凡凡只甩冷眼。

    “一遇到婚期的事,你就心烦。莫非你遇到其他心上人了”

    “遇到其他人,我也是……”畏波涛刚想说出下面的话,但还是非常顾及费凡凡,把将要说出的话给咽回去了。

    “遇到其他人,你也是这般惧怕别人恐婚也就是做做样子,你怎么真的就那么恐惧呢”费凡凡十分气恼,皱着眉头质问到。

    “谁说我恐婚了!”畏波涛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

    “你跟我吼什么吼”看到畏波涛这般态度,费凡凡十分地恼火。

    畏波涛停下车,摔门就出去了。

    费凡凡也是气鼓鼓地也跟着下了车。

    此时,两人正站在大桥上,桥下除了哗哗的流水外,便是浓艳艳的青山绿树。

    前几日刚刚下了暴雨。河水汹涌,大地也被洗刷地异常清洁。

    望着这些空灵的景色,畏波涛独自生着闷气。

    费凡凡走近了些,双眼流露出可怜色。

    半天时间,畏波涛才轻声说到:“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太过激烈了。”

    费凡凡刚要发作,见畏波涛做了让步,也就顺势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有压力,可以后的生活不是只有你自己来承担的,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来承担。”

    “可能是我太过心急了。这些日子我也在想到底哪儿出了问题。我想漂泊在大城市的异乡青年,房价、户籍、收入等现实问题,都是困扰难缠的终身大事。你的压力一定很大。”

    畏波涛听到了此话,觉得费凡凡还是十分懂自己的,也就抬手拍了拍费凡凡的肩膀,以示安慰。



第1160章 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之前我的家人逼迫你非要买上房子。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舒服。但现在你想想,假设我们现在结婚了,房子还不是一样要买的既然必须要买,为何不能早买做好一切准备,我们好迎接我们的孩子啊。”

    “我不想等我们的孩子出世的时候,看到我们还在租房子,或者挤在一个小破房里,每天为柴米油盐争吵不断。”

    “我也知道,很多本来恩爱的两个人因为现实各种问题,把爱情的热度都磨没了。”

    “一旦失去对婚姻的信心,即便物质条件优越,恐怕也很难走进两人的亲密关系。”

    “但你得明白,婚姻不完全是爱情,却决不能缺少爱情,当美好缘分降临时,你也不妨打开心扉。我们依然有必要对婚姻抱有理想化的期待,也要看到其中现实层面的东西,既能在风花雪月中享受心灵碰撞的快乐,又能在柴米油盐中感知日常生活的美好,或许持有这种成熟的观念后,才有化解你心中的这种焦灼状态。”

    “我懂的,凡凡,让你担心了。我看到你为我伤心流泪,我心里很是痛苦,你别忘了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啊!”

    费凡凡被畏波涛这话逗得破涕为笑。

    她一把推开畏波涛,“行了你!如果真是你的宝贝,干嘛要惹我生气既然惹我生气了,就是不那我当宝贝!”

    “你怎么知道的可是呢,我大着胆子试了这么一次,果然发现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去你的!”费凡凡又一把将他推开了,“少给我来这一套!你逗小姑娘的把戏,我才不会上当呢!”

    费凡凡说完,便朝车的方向走去。

    留下费凡凡傻傻地站在原地,双手插在口袋里,望着这位身材曼妙的美女。

    “砰!”车门重重地摔上。

    畏波涛立马慌了神儿,刚才帅帅的绅士风度一下子没了踪影,望着发动起来的车子,撒丫子便追去了。

    “凡凡,别丢下我!”

    ……

    刘真和香兰子回校后,依然还在线忙着柳编公司的事。

    两人时常在一起商量着工艺品的设计与修改。

    两人欣慰地发现,所设计的东西越来越符合两人的心思了。

    而且,刘真所设计的柳编制品越来越精细,精细地似乎是女士才该有的。

    香兰子自然对刘真格外地多了几分欣赏。

    但两人都明白,彼此之间多了一些生分。

    为何这般,两人自然是知道的。但对于过去的事,两人又闭口不言,自然也就把那份误会久久地埋于心底了。

    香兰子有时会跟罗子妮探讨这个话题。“人是对的,彼此的感觉也是对的,但共处起来却日渐艰难,没有了当初的肆无忌惮,多的是彼此的隔阂。看上是相敬如宾,实际上是两人都把心思封闭了,各自的真实想法不再袒露给对方了。”

    “是啊!够艰难的!”罗子妮叹口气,“如果两个人掩藏了喜怒哀乐,总是带着一副假面具彼此相处,彼此戒备,彼此防范,那跟陌生人有什么两样呢”

    “但话说回来,或许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讨好你呢为了给你最好的一面呢”罗子妮尽力撮合香兰子放下心里的戒备。

    “跟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愿意每时每刻谨小慎微的,还是自由自在的”香兰子问道。

    “我”罗子妮愣怔住了,“我还是喜欢自己一个人过!无忧无虑,毫无牵挂!”

    恋爱,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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