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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名状的储藏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艾尼尼
大小姐同样听见了遥远的地方,回到屋宅后,因为看不到她而在书房中疯狂的翻动寻找的萨利巴的声音,以及来自她的追随者,诸多的爱慕之声,芮妮拉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大小姐突然觉得乏味,她看了看血色的天空,她看到了赤杯的杯沿。
仪式举行,在赤杯造物怪异的笑声或是尖叫声中,大小姐消融在了这世间。
【飞升结局达成】





不可名状的储藏柜 合欢宗女修(游戏同人)
“为何?”
在细细小雨中,有男声这样问道,他的声嗓沉稳如落石,砸向满是淋漓雨水的地面。
凌霄宗的大会广场前,有两道身影在对峙着,一身玄青与白发红裙。
“……嗯?”女子缓慢的,像是有些不能理解般的轻吟了一声。
“……为何要如此折磨我。”墨发披肩的男子深深呼吸一息,声音更沉,却也透出了痛。
“每次准备放下了,决心不再苦苦奢求了……”
“你就再次出现……”他苦笑一声,“你究竟想如何?”
难道她已经忘了吗?
籍维在心里无不复杂而苦涩的想道,当初你与我交好,就是为了我多年清心养性,洁身自好而保有的元阳。
我心知肚明,可终究是难抑情热,与你欢好,可在那一夜欢愉之后,你就将我置之不理。
籍维回忆着当年他有多么无措,甚至自己蒙蔽了自己的心神,一心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后,他一遍遍的去她的洞府请求拜见,又寻来了许多宝物,希望能讨她欢心,可那一次次的上门求见,只是落为合欢宗的弟子们暗自嘲笑的话语,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嘻嘻,又是白姐姐的一个痴心人……”
籍维当时,站在合欢宗中,在她的洞府的屋檐下,手里僵硬的还捧着一块可用于铸造本命神器的上等苍玉——他还记得,她曾经和他娇声抱怨过,她想要一把本命灵剑,护她安好。
他低低的笑她,说她修行不用功,一心只知借助外物。
本命灵剑哪里是那么好铸就的呢?
“那么,没有剑,你便护我。”她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背,与他手指相扣,黑色的眼眸里流露出股天真的娇媚。
可是如今呢?
他还一心想护,想爱她,她却弃他一人,孤身站在扇始终紧闭的大门前,可笑的拿着想要献给她的宝物,她却任由他被合欢宗的弟子们指指点点。
籍维想,他何时卑微到了这样的地步,可他终究是俯下身,将苍玉置于阶上,才转身离去。
数月后,才得知她的消息,原来她去游历了。
等到终于得知她在府上,冒着被师尊责罚的危险,他从宗门任务中脱身,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匆忙御剑赶过去,但,当他到的时候,却看见她的门府中已经在待客了。
她正伴在妙音门的一名清俊男修身旁,听他弹琴,她双手托腮,红裙依旧,神色天真美丽,巧笑倩兮。
等到抬眸看他,眉眼间却皆是陌生之色。
籍维当时就知自己遭了劫难,她就是他的劫难,其实,想他这样聪明的人,明明知道,她是合欢宗的女修,也知道已经有不知凡几的男修为她辗转反侧,因她修行停滞不前。
可他竟有那么一丝奢望,她待他是不同的。
毕竟那白皙如温玉的手掌,曾经牵着他的手臂,与他一同在细雨中漫步,也曾圈住他的脖颈,与他亲昵私语,多少轻笑爱语,最终消磨在唇间。
即使是在他最心灰意冷之时,不愿再与她相见的时候,她终究还为他送来过调伤的丹药,偷偷的往他门府下塞过助他修行的灵药,护他安好的避雷符。
于是他一次次的原谅她,又忍不住去爱她,相信她一次次的借口和谎言,想着她也许有许多苦衷,只在她前来寻他时,急切而贪恋的将她拥入怀里……
他曾经,已经不愿意去想很多了,如同逐火之蛾,明知这感情对他只有害无益,却还是奋不顾身,年年为她细寻宝物作寿辰礼物,一次次向她写信倾诉思念之情,毫无颜面的哀哀求取结为道侣,再麻木的接受她的拒绝,然后又是疯了一样的去找她可能会喜欢的宝物。
灵草、丹药、玄铁,他什么都献上了,甚至凡界的书画、小首饰,只要听说女子会喜欢,他便为她送来,只为她的一个欢颜。
可是,她不仅仅会向他展露笑颜,不止是上次的那个妙音门音修,药王谷、万剑山、星机阁……甚至魔域中!都有她的情人。可籍维只能闭口不言,任由那不甘嫉恨的情绪在自己心口发酵变污浊。
他有好几次都险些为她入魔,可因她几次关心爱护,终究是克制住了,他不忍伤她。
而在这纠缠的百年后,他们再次共同沐浴在这绵绵细雨中,他却只觉得寒入骨。
他不愿在众人面前讲这些私事全抖露出来,毁她名誉,也徒增他人看待他如今这个凌霄宗长老的笑柄。
于是,他将她带入了自己的门府。
“你还想如何?”他冷冷的,沉静的问道。
“我……”这妖女低声的,迟疑的开口。
籍维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她这样脆弱的胆怯的声音,他有一瞬竟然还是如此的想要拥她入怀,告诉她,什么都好,他不怪她,可他在衣袍下将自己的手指紧紧扣入掌心,直至麻木流血,克制住了那股冲动。
但他却无法克制自己极力的去听清她的声音的耳朵。
“我……”她轻轻的,呼吸了一声。
“……我知道,是我害了你。”雪发白肤的女修,缓缓接近他的胸膛,垂头低诉道,她唯独睫羽漆黑,额上殷红花纹已盛开至艳极。
他知道这是合欢宗弟子修为大成的标志,这难道不正是她所求的?
籍维面色沉晦,抓住她欲触碰他衣襟的手,女修柔弱无骨的手掌被他捏攥在手里,他很想嗤言嘲笑,他一个裙下之臣,为她的飞升之道贡献点元阳气,实在是他的荣幸。
可最终还是忍下了,算了,这种话伤她也伤己。
她害了他?确实。
他日夜为她心神不宁,无心修炼。
她与各路男修,甚至长老宗主纠缠的消息,常常传遍修真界,每当听到一次,他就痛苦不已。
他好想一剑杀了她身边的男人,将她一把夺来,锁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然后再问问这个合欢宗的妖女,有没有心。
“我……我想我是真的爱你。”她最终,低低的,仿佛怕被伤害一般的说道。
籍维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他状似冷淡无情,可他知道,自己一听这话,就浑身开始发抖。
这两叁百年间,他与她纠缠,疯了一样的给她送各种天材地宝,倾诉爱意和思念的信不知写了多少,最深的梦中想听的,不就是这样一句话。
他都要怀疑这是为了让他堕入魔道而生的幻觉了。
理智告诉他,这时候应该拂袖而去,不久前他才立下誓言,不能再沉沦于这无望的爱恋了。
他在心中叹息,无力的又问了一句,“你想如何?”胸口酸涩难言,却又生出微小的希冀来。
她抬眸看着他,如果不是籍维有被她伤害了百年的教训,都要相信,她的眸中的温柔真意,有多少男修,甚至大能都遭此蒙骗呢?
可即便知道,他依然沉溺于她的目光。
她的手指又抚上了他的衣襟,籍维没有再退开她,而是顺着她的动作,垂下脸庞,他的黑发落在她的肩膀上,将他们笼罩,接着,他们唇舌相交。
可能,他终究无法悟道。
在朦胧的目光中,他看着在他身上频频起伏的女子,她一身雪白身子,犹如珍宝美玉,被他抚弄出了不少红痕,更显得动人心魄,她低哀的泣着,因为他的不主动而难耐不已,只能自己努力的去吞吐索求他的阳 物。
仿佛离了他,就要渴死,枯萎一般。
这种感觉让他战栗不已,被她需要的快感甚至压过了肉体上的欢愉,他沉沉的呼吸,贴在她的腰肢上的手臂上抚,压下她的后背,与她接吻。
籍维想道,这一劫他应该是过不去了。
可他竟然甘之如饴。
数月前。
白帐中,传来女子的轻柔吟哦。
男子在她身上起伏,闷声不响,往里捣着。
似乎是入得狠了,女子苍白的唇瞬间咬紧,她难耐的轻轻摆动下身,按住男子的肩膀,“快些,快些……出来。”
这销魂的声音,恐怕没有男人能够抗拒。
这犹如少年般削瘦纤长的男子,瞬间俯身握住了她的手腕,按在床榻上,接着下身就像要将她钉在床上般的狠狠撞顶着的肏 弄起来。
在这样粗暴的肏 弄下,她却抬起身子,迎合他,在心上人这般的配合下,他也难以自抑的发出了重重喘息。
他的声音很年轻,还带着少年般的清朗微哑的声嗓。分明也是两百多岁的男修,可大概是由于修行得道的早,他还是一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姿。
他很快达到了顶点,在喷发的前一刻,将自己极力的压入她的身躯,好让自己的全部气灌注到这如柳絮霜雪般,纤柔白皙的女子的身体中。
“……师尊。”他哑声唤道。
她的湿软之处还在一下下的轻柔夹他的阳 物。一阵阵的战栗酥麻涌上来。
曹迪又忍不住挺动了几下,感受着与师尊结合的欢愉。
她微微蹙起了眉头,不只是因为这漫长痴缠的欢好过后还用力摩擦带来的不适,还是只是因为他的贪恋之举。
合欢宗最最忌讳的便是沉溺爱欲感情。
他们以男女间的欢好为修炼手段,吸纳女阴男,化为修行灵力,滋长修为。
修仙界各个门派,都说他们走的是偏门邪道,个个弟子淫荡难言,可其实呢,合欢宗最忌讳贪恋欢愉,男女的欢好之事,房事不过是修炼之举。
怕惹她不快,曹迪慢慢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可他从未有过其他女修,虽然也是合欢宗弟子。他的修为深厚,因一心修炼,只为像这般反哺给她。
他的功力愈强,可供她取的气也就愈足。
那么,是不是,有一天,她就可以不去找其他男修了呢?
曹迪站在她的身后,看她坐在梳妆台前,雪白的脊背,布满点点红痕。
有些是他的,有些……不知道从何而来。
不知有多少男修也曾像他方才与师尊这般……
曹迪在她身后,紧紧的皱起眉头,那俊秀的眉宇间竟然慢慢涌出一股戾气来。
他竟然由衷的产生了一股恨意。
某某宗女修修炼手札,微博有下载




不可名状的储藏柜 玩物(绝世美人)
她靠在白熊皮铺垫的软榻上,案上点燃着红烛,暗丽的红光十分眷顾的流连在她玉足上,仿佛红纱一般。
随着红烛缓缓淌下烛泪,火光略微摇曳一下,美人那裸露在小毯之外的足面的雪白光泽,便不由的让人呼吸一窒。
外头风雨欲来,小楼的纱帘垂动着。
她躺在小楼里,倦怠的昏昏欲睡,过了会,她又睁开眼睛,睨了眼外头,她听到了一阵奔来的马蹄声,尉军团的马蹄钉由银钢制成,踏在泥地里干脆而响亮。
她侧耳听了一会,心里有了数。
尉军归来,她的清闲日子到头了,接下来几日,她得开始伺候人了。
在现今这样的乱世,像她这样的美人,大抵不会有好日子过,可是比起那些不幸落到青楼阁子里,或是军 妓 坊的悲惨女子,她自觉自己要幸运的多。
虽然没什么差别,都是别无二样的玩物。
可是她没有自怜之心,也无自怨自艾的戚戚之意,成为玩物,她只觉怡然自得。
本来么,她生的柔弱无能,压根没什么力气和本事能在这残酷世上活下去。她倦懒的抬起腿,将足边案上的一个插着桃枝的白瓷花瓶慢慢踢了下去,花瓶落在塌下的软毯上,只发出一声轻微闷响,倒也没碎,只是花瓶肚中的清水流了出来,渗湿了地上这西域进贡的,王公贵族才能施用的昂贵地毯。
她盯着地上这般糟蹋的景象,像是感到有些快乐般的笑了起来。
她的确生的柔弱无能,但这世上还有更无能的男人。
竟然还会觉得她这样的柔弱之身美不胜,对她迷恋不已。这便是世上,一物降一物的妙处。
她自小就琢磨出了这个道理。
正是有那么多易被美色所诱的愚蠢之人,她这样空有美貌的无用的恶人才能活下去。得到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但却似乎能带给他们很大快乐似的。
她心里只觉得好笑,又总是暗自惋惜一番,但她这副美人的面容和身躯,作什么神色都极悦目,也没人和她计较,少有心思敏锐的人能看穿她的心思,即便察觉,也只觉得她这样的美人有些傲慢天真的睥睨念头,也颇为可爱,值得原谅。
正当她软融融的想着这些事情,拨弄着自己鬓角的头发,小楼的纱帘叫人拨开了,薄薄纱影旖旎的落在来者的脸庞上,外头风雨的寒意和楼内的暖和温贴相冲,截然就是两个世界。
拨开纱帘的人影是个身量颀长,身着尉军盔甲的男子,面容瞧来冷酷沉着,不爱言语,不说这显而易见的高阶军职,单凭容貌气质,生人见他也只会觉得他极不好相处,他只往楼内看了一眼,便如捕获猎物般的,准确无比的攫到了她倚在软榻上的身影。
这位便是如今的豢养她的大人物了,她今年仅二十有余,却已经在叁四个男人手里辗转来去了,但与那些被男人视为轻贱的玩物,随手可送人的婢女爱姬不同,得到她的男人总喜欢将她紧紧攥在手里,轻易不给示人,而后来那些自觉爱她爱的难以自拔的男人,为了能将她抱到怀里,手上就会沾上她上一任“情人”的血。
譬如现在的这位尉军统领,他初见她是在阁楼下,当时桃花开的正茂,她在院里赏桃,倏然觉得有针刺般的冷目,便抬眸望去,穿过隐约交错的桃瓣,府中大人商讨事务的楼上开了一扇窗,一名冷峻男子正垂眸看着她。
若是普通女子,被他这样不动声色又暗含虎视眈眈的盯着,早就心生怯意,可她性情天生与众不同,不觉踌躇反而颇为兴味,但她也从来没有主动展颜露笑讨好的意思,与那男子遥遥对视了一眼,她只放下手中的桃枝,便回了目光,提起裙往她自己院子的檐下走去了。
当天晚宴,她自然也就知道了这男子的身份,是当时豢养她的文官大人的兄长——年轻有为的尉军的统帅,后来的事情就有些老生常谈了,兄长觊觎弟弟府中的爱姬,为此兄弟阋墙,让人唏嘘不已,而更让人感叹这男子的心狠手辣的是,如此违背伦常还不觉羞愧,最后竟然反而杀掉自己的胞弟,将她夺去了。
如今,这个如同孤僻雄鹰般的男子,踏步进了小楼后,就立在桌旁,一边悠然解着自己手上的手甲,一边向她投来目光,赫然一副坦然的男主人模样,沉沉问道。
“这半月来,过得好吗?”
这男人总是对她这般,不亲不腻,也无爱语,反而好像很有隔阂似的,可是要他放了她么,她知道他又绝对不肯,毕竟不说惑人美貌,他为她杀了自己的亲弟弟,这已经让他不能放手了。
当初因为一时心生情热,嫉恨上头的冲动,让他手里沾上了自己血亲弟弟的血,为她付出这样多,她对他而言的意义也早就大不相同。
男人吃起醋来可是比女人可怕一百倍,也比女人冲动不知多少倍。
她一直深以为然。
听他问话,她只顾自己懒懒散散靠在软榻上,半声也不出,借着烛火看地上打翻的花瓶,桃枝落了一地,男子受她冷落,却似乎半点也不觉得恼怒一般。
他睨一眼地上好似被她发脾气砸了的花瓶,也无质问之意,在尉军巡国的这半月,他不在府中,便嘱咐奴婢每日为她摘一枝桃花。
他只一步步慢慢向她走来,楼阁里回响着钢甲靴子敲在地板上的冷冷声音。他在软榻前站住,高高在上,半晌不语的凝注她半晌,便俯下身来,用不久前才裹在手甲里,带着一丝寒意的手掌抚上她的脸。
她不动声色的任他施为,连眼睫也没有颤一下。
“不喜欢么?我以为你喜欢桃花。”尉军缓缓道,自入了小楼起,他的眼眸便一刻也未曾从她身上移开。
自接她入府以后,他便吩咐下人在她的小楼周围种了许多桃树,各种类别,从江南温婉细腻的淡色桃瓣到北方暗红的红碧桃。虽然近日风雨,桃花零落了一地。
“从前喜欢,现在便不喜欢了。”她回道。
遭她这样呛了一声,男子的脸色微微一沉,这样惯于举兵杀戮的男人,身上自然有股肃杀之气,这让他一旦心情不愉就显得极为可怕,可是她不怕,男子不打她也不骂她,他只沉沉不语,将眼眸移开。
他的眼眸掠过她丝绸的淡红裙,裙摆恰好落在小腿上方,露出一截白腻的脚踝和片缕不着的玉足,如同美丽致的玩物,他握住了她细滑的足腕。男人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痒意。
她终于忍不住咬唇轻笑出声。
他这才再度抬眸,望她脸庞半晌,他的眼眸在红烛下如同灰色冷硬的琉石,突然伸臂将她整个抱了起来,以丝毫不容违抗的模样。
她也不发一言,只将面颊贴着他的光滑刚冷的铁甲,任由他将她一步步带到里屋里去。
半晌贪欢过去,她软软的蜷在床榻上,任他从背后将她环抱,做着时紧紧的钳制着她不容反抗,事后又撩起她的一缕秀发在唇边亲吻。
比起先前的情人,他做事确实较为粗暴,一边入着,一边还要掰着她的脸庞,逼她看着他,这种时候就流露出一副仿佛颇为爱而不得的模样。
她知道,这个男人脾气颇为多疑,又不喜与她交流,他杀弟夺妻,一直以为她对他心怀怨恨。
但事实上,她没和他说过,她和他弟弟也不是一对有情人,她和谁都不是。




不可名状的储藏柜 现实扭曲者(1-2)(scp)
叶芷躺在床上,塞着一对耳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着。
她的搜索记录里全是一些“灵异事件”、“恐怖游戏”、“你遇上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什么?”之类的关键词。叶芷靠在床头,把这些不知真假的故事,看了半天,觉得有些困了。
叶芷抬起手,把床头的灯关了。
她好好奇啊……
她把耳机摘掉,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手机自然的亮起绿色的电池充电标志,缓慢的充起电来。
那个人到底是怎么……通过这种网络记录,发现她的异常的呢?
她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叶芷突然坐起身,把落在床头柜边缘下垂的手机充电线拿起来,插到了手机的充电口里。原本就已经呈现充电状态的手机屏幕略微凝滞了一会,发出了一声充电响声,在叶芷黑色的眼珠倒映中,再次呈现真实和电源连接的绿色缓缓充电状态。
……她的习惯太不好了。
“我的手机坏了。”叶芷躺回床上,喃喃自语。
对,以后要是有人看见这种端倪,就这样解释。
叶芷闭上了眼睛,抱住自己的一个枕头。
不不不!
叶芷皱起眉头,又不安的翻了个身,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还是……还是直接修改看见这个事情的人的记忆,以防对方有一天会当做怪事随口说出去。
就像她今天对来学校里找她的那个男人做的事情一样,她让他立马从她面前走开,那个男人就照做了,他应该会忘记来见她的过程,而且会觉得今天过的无比正常,那个女孩非常普通,没有任何嫌疑。
叶芷在脑海里细细回忆了一下那个男人的面容,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张薄薄的拍立得照片已经凭空出现在她的手里,上面就是那个男人的半身照。
有些凌乱的褐色头发,平凡无奇的脸庞,并没有严肃的皱着眉头,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稳重的气质。
叶芷凝视了一会这张照片。
照片底部,男人的上半身的左边口袋位置,如同被红色水性笔迅速描绘过一样,写上了一行字。
——有威胁的人物。
以防她忘记。
叶芷攥着照片,疲累的躺回床上,她看了一眼床头柜,那白色柜子的侧面,如同回应她的念头一般的,柜子的侧面就像活物张开嘴一样张开了一道缝,叶芷把照片放了进去,那条缝又平滑无比的合上了。
这是叶芷很小的时候想出来的办法,将不想被其他人看见的小秘密藏在柜子“里面”,除非有人把柜子一刀劈开,不然除了她谁也找不到。
她这个招数用了很多年,从来没失败过。
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叶芷把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消息。
“同学你好,我是那个周末在图书馆和你借读书卡的男生,实在非常感谢你……”后面是一些巴拉巴拉的客套话。
叶芷想了一下这个人是谁,直到那个格外白皙斯文的清俊男生的脸庞浮现在她脑海里。
噢,她想起来了。
那是周日的一次邂逅。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借阅卡,叶芷去图书馆也没必要借书,她可以直接带着书穿过门口的检测器离开,机器不会响的,在那时,看着那个过来紧张的敲了敲她的桌子的男生急迫的眼神,她只是随手把口袋里,路上从发传单的人手里接来的冰淇淋优惠卡片递给他了而已,当然,在她的影响下,无论是那个白衣服的男生还是图书管理员,都觉得那是一张崭新漂亮的借阅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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