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闺女当媳妇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南汐
她长大了,已经满十八岁了,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看她的目光明显发生了改变。他忽然觉得真是应了人欲无穷,食髓知味那句古话了。
女孩儿一点也没有挣扎,而是软软地粘在他身上,任他取舍。
女孩儿的纵容让他更加渴望,他的大手在她身上细细的探索着,大手所到之处的温热,渐渐地唤醒了她的神志。
“叔叔?”她小心地睁开了眼,巴巴的望着眼前那张放大了的脸。
“宝宝,我们回去就注册,好不好?”他终于问了出来。
“注册什么?”女孩子显然没明白他说的意思,傻傻地问他,
“结婚。”他简洁地说着,喘息了一下,不待她回答,舌尖儿便卷入了她樱桃小口的深处。
这清新的味道真好,让他尝不够,女孩儿身上的细腻和紧实的肌肤真让他沉醉。
唉!难怪有人说老牛啃嫩草,越啃越防老。这年轻的女孩子的身体真是让人迷恋。
心里不是不鄙视着自己的,手上却一点没停歇。但一直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不由的抬起头:“宝宝?”
只见那孩子身体僵硬,呆呆地望着他,像是没有听懂他的话:“告诉叔叔,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要和我结婚?”
“当然。不然我们这算什么?嗯?”他语气不善地教训着她。
“为什么?”这孩子仍是一幅呆呆傻傻的样子。
“什么为什么?”陈豫北有点不耐,他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她怎么仍是一副傻头傻脑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呀?”默默有种不问明白就不答应的劲头。
陈豫北又好气又笑:“默默长大了啊,当然要嫁给叔叔了。怎么,默默不愿意吗。”默默从没有看到陈豫北对她露出这种坏坏的笑容,不由的羞红了脸,心里却是泛起了甜蜜。
“愿意。我愿意!”
像是怕他反悔,她有点着急切呛着声回答。
陈豫北再也忍不住,闷笑一声把头埋进了她的颈间。
他可爱的小宝宝大概都不完全明白结婚意味着什么,便抢着答应了,这让他哭笑不得。
她太没有安全感了,也实在是太小了,只想着抓住些什么。只要陈豫北给的,她都全数接受收下来,生怕失去这最后的一根稻草。
“睡吧。”陈豫北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搂紧她,闭上了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说来也怪,只要这孩子躺在他怀里,他只要三分钟就能入睡,而且是一觉到天明,踏实的不得了。可如果她自己另睡,他每晚至少要起床两次去查看她,非把自己折腾的睡眠不足才做罢。
飘零
返回洛杉矶家中的那天是个灿烂的艳阳天。
除了飞机上头等舱的那位空姐借故和陈豫北搭讪的次数有点多之外,默默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回到属于她的城堡。
乔恩早已经安排了人前来接机,孟晓敏抱着用红掌和马蹄莲扎成的漂亮花束来迎接她。
默默和她拥抱时,她轻轻地在默默耳边说:“欢迎你归来,小公主。”孟姑娘脸上那真诚笑容让默默为之温暖。
陈豫北从巴黎回来以后就扎进了书房,秘书助理进进出出三天没断过人,默默知道他为了陪她这几天又压下了不少工作要处理。
北佳集团在这一年多趁着国内的地产业的兴起,又得到了迅速扩张,除了在a市已经成区域性开发外,在京城、上海等多个一线城市已经成立了分公司,新的楼盘陆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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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张,声势浩大。虽说集团内部运作一切良好,但总还是有一些决策需要他亲自过问的。
巴黎之行以后,默默的身上有了显著的变化。
她和孟晓敏现在更像是朋友,孟姑娘对默默学习上的事情很上心,有时候会陪着她上课,并和她的教授、同学打成一片。
孟晓敏是默默看到的为数不多的对陈豫北没有非分之想的女性之一,恪守着本份,对默默尽心尽力。当然,默默那时是不知道陈晋南为了给她找这个家教,或是陪读费了多少脑筋,她当然更不知道孟晓敏曾经经历过了什么,她只是觉得孟晓敏身上那淡淡的疏离气质让她喜欢,特别是她藏在那双眸子后面的关切和脸上的坚毅的神情让她觉得和金雅芹很想象。
默默在她的影响下,整个人开朗了很多,并时常会接到同学邀约的电话,偶尔会拖着孟晓敏一起出席同学聚会。
对此陈豫北并不干涉,他认为默默的成长经历特殊,更需要和年龄相当的朋友交流。
但默默大多数时候是独往独来的,她对那些少男少女的把戏有点不屑一顾,她将大把的时间泡在了比尔教授的工作室中。在家中的时候,也大多在她的画室。画展的成名,使美国和法国有几家颇有名气的画廊发来邀请,想代理她的作品,她都推辞了。
孟晓敏问其原因,她淡声说:“还没有把握做好的事情怎么可以张扬出去。”
默默回学校上课不久,商荣辉来找过她一次,请她到最好的餐厅吃大餐,说是为她庆祝得奖。
默默问他:“商老师怎么前段时间都不见你了?难道又被捉回去相亲去了吗?”
却见商荣辉脸色难看地变了脸,装着没听到似的低下头和那只焗蜗牛计较,一声不吭。
默默虽然小,但也知道这个花萝卜是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也不多问,体贴地引他看坐在前方的美女,以解除他的尴尬。
其实,这商辉还真让默默这小丫头给戳到痛处了。
商荣辉母亲在家给她张罗了一位世家小姐,天天打电话催他回家相亲去,偏偏他听国内传来消息说,这女人是个结婚狂,不知道怎么搭上了他母亲的线了,后果是他母亲催得他半夜一听电话铃响就心惊肉跳,觉得更年期都提前了。
他还真是羡慕陈豫北,轰轰烈烈地和家里闹了一次,至少现在家里不再敢公开干涉他的婚姻大事了。
临近新年的时候,陈豫北在国内呆了大半个月后返美,看起来明显心思重重。主要原因是他去了一趟默默的爷爷那儿,老人查出了肺癌晚期,加上本来身体就弱,有点熬不过去的样子,他想尽快安排默默回去一趟,但是他又实在怕国内的环境会影响她刚刚恢复的身体。
情况不容他多想,没过多久他便接到了国内打来的电话,老人已经病危。
匆匆携了默默返回国内,直接从京城转机到了c市,赶到老家的县城,已经是隔天了。
老人已经被送到县医院抢救,他只来得及看了心爱的小孙女一眼,紧握着那孩子的手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默默扑倒爷爷身上嚎哭,被陈豫北抱在怀里强带了出去。
当晚,北佳集团从a市赶来了来了一辆大巴和几台小车,一群干练的穿黑色西装的精英们全部接手了丧事的处理。
大约是县里的民政部门通知了县里的领导,县里几乎是四大班子领导全部到齐。
因着陈豫北在这里的投资数目实在是巨大,他每年上缴的税收几乎占了整个县里财政收入的三分之一的比例。
之后c市公安局也接到通知,政治部来了一位副主任和一名干事。
但陈豫北没有用任何人插手丧事,一切由北佳集团一手包办。
金雅芹快两年没看到默默了,见到默默就把她一把搂在怀里。
默默抱着她便开始“哇哇”地哭喊着“芹姨芹姨”。奶声奶气的声音喊的金雅芹肝儿都疼了。
默默爷爷火化那天是在县火葬场,老人的遗体被推走的时候,默默跳着脚喊着“爷爷”扑上去,被陈豫北一把揪住紧紧搂在怀里。那孩子直至哭的晕死过去,不醒人事。
老人出殡是在火化的第二天,因为要把老人的骨灰安葬到老家的赵姓坟地,按规矩,送葬的车子要一路把骨灰送到乡下。
那天的车子倒不少,除了北佳集团高层,还有c市公安局的领导,县委和政府等各个部门的领导,几乎县里能挂上边儿的部门和企业的头头脑脑全都来了。
摔了瓦盆,送灵的车子要起程的时候,闫勇匆匆走来向陈豫北报告,z省、a市、c市的市委和市政府的主要领导得知消息,都各自派出了代表来了,一时间送灵的车队又多了几十辆,车头全都挂了白花黑纱,很是壮观。
这真是个好借口,如果是一位平常的官员或是豪门摆出这种阵式肯定是会招来非议的,起码会是网上的热门话题。但是这次,所有的人都理直气壮:为烈士的父亲送行。实际上大家都明白这是卖陈豫北的人情。
陈豫北没说什么,金雅芹却心里明镜儿似的。
北佳集团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在z省已经成笼头企业,其举足轻重的地位她心里有数,加之北佳集团这些年的业务已经拓展到全国,陈豫北早就有意要把集团总部挪到京城,但因为他这两年一直在国外,这边一直由金雅芹在掌管,因此这件事儿就拖了下来。
现在省里和市里这样做,明显是想和陈豫北更拉近距离,让他把北佳的总部留在a市。
陈豫北这次回来由于是直接到c市,各方接到消息迟了一步,现在这种阵势,也无非是接到消息后,又听说陈豫北一直都是以儿子的身份在操办丧事,便都趁着这个机会赶来讨个人情。
陈豫北面无表情地说了声“走吧”,也没下车去应酬,一队车子浩浩荡荡地开往乡下。
车子是停在老人以前的房子门前的,下车以后,就要把老人的骨灰捧上山上的赵姓祖坟安葬,也是入土为安。
老人的骨灰返乡,这一切程序基本是按着c市的风俗办的。
乡里人最是讲究红白喜事的。老人唯一的儿子牺牲,媳妇另嫁,陈豫北当然不能让乡里乡亲最后看赵家的笑话。
默默作为老人唯一的骨血打着幡走在最前面,陈豫北黑西装外穿着孝服戴着孝帽抱着老人的骨灰走在后面。接着后面的队伍排的长长的,除了从县里跟来的人,又有乡里的人和村上的,加上邻里乡亲加了进来,却再没有老人半个亲戚了。
所有人都知道赵家的老人是陈豫北奉养的,但是他能做到如此地步实在是出人意料,也让所有人敬佩。
默默脚步虚幻,眼神有些呆滞,金雅芹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
到了山上赵家的坟地,把老人和早已去世的老伴合葬,墓碑是以孙女赵默菡名义立的。默默像是哭的呆傻了,只是机械的听人按排着一切行动。
骨灰下葬后,金雅芹扶着她给爷爷磕了头,就拉起她搂在怀里。
接着陈豫北也跪下磕头。他一边磕头一边嘴里念念有词,谁也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从一大早上开始忙了大半天,回到县城已经是晌午了,县城里最好的一间大酒店被包了下来,席开十几桌,陈豫北代表赵家感谢各方人员。
随后,陈豫北又拿着酒杯,带着默默挨个桌子敬酒答谢。
这是主家必须的礼节,陈豫北入乡随俗,没有一丝不耐。
默默一身黑色的薄尼衣裙,小巧的脸庞苍白的近乎透明,身体明显虚弱而疲惫。
所有人都用怜惜而同情的眼神看着这个女孩子,他们不厌其烦地表示要她节哀,却转而和陈豫北套着交情,陈豫北一律好脾气地答谢着,表情肃穆地带着她转完了所有的桌子。
县民政局的领导把老人遗物转交给陈豫北,主要是一本很旧的相册和一本不到三十万的存折。
默默接过来以后泪如雨下,全身颤抖像是要倒下。
相册里有爷爷奶奶年轻时候的几张照片;还有赵子善的相片,有他刚上大学穿上警服时的,有他工作后照的,也有他和郭丽梅结婚的彩色照片;更多的是默默从小到大的相片。
这几年陈豫北每年都会寄几张默默的照片给老人,好让他看着安心,老人把这些照片都夹在这个册子里,保存完好,看册子磨损的程度,应该是时常翻看的。
睹物思人,默默抱着相册哭的死去活来,却是不肯接拿那存折。嘴里直嚷嚷着:“不要不要!”仿佛这折子烫手。
陈豫北心里明白这孩子已经知道这些是父亲牺牲的抚恤金,爷爷一分没舍得花,都留给了她,她心里应该是如刀绞般地难受。
陈豫北在和z省公安厅的领导简单交谈后,决定把这三十万捐出来,自己再捐出一千万,成立一个专项基金会,专门用于z省公安牺牲的烈士子女生活教育和遗属生活困难补助基金。以后北佳集团每年都会往这个基金拔出一千万。并指定金雅芹为这个基金会的主席,直接负责资金拔出和监督使用。省公安厅今后随时保持和她联络沟通即可。
z省的相关领导一听,来参加个葬礼竟然有这么大的收获,个个都很兴奋。也使这顿饭吃的并不是那么沉闷。
事情处理完了,陈豫北带着默默回到了a市。
别墅里一切都没有变,于阿姨这两年一直是定期来这里做家务,知道默默回来了,她提前两天回到这里,里里外外收拾的干干净净,把她的房间都换上了以前她喜欢的颜色。
老秦也在家里等他们回家,这两年家里的一切都是他在打点,只不过他不住在这里了,他又结婚了,这消息听起来总算让人开心。
只是默默状况不太好,长时间的旅途奔波和伤心过度她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人憔悴的厉害,特别是睡眠非常不好,晚上窝在陈豫北的怀里瑟瑟发抖,一夜夜的噩梦缠绕着她,病情又有着反复的迹象,整个人轻的像个风筝,似大风一吹就会飘走。
陈豫北看着心疼,便给姜仕鹏打电话,叫来了他的女儿姜小舟。
姜小舟已经考入了本市的a大,接到电话便不管不顾地逃课跑了过来。待看到默默“哇”地一声抱着她就哭开了。
这是默默和姜小舟同学二年第一次看到她哭。
于阿姨看到这两个孩子哭,心里也难受,却不忘记张罗吃的留下小舟吃饭。
姜小舟在a大经管学院读金融,人还是瘦瘦的,个子也没长多少,仍是精灵古怪的样子,只不过脸上比之前少了些天真烂漫,多了些沉稳。
默默是生着病走的,从走后俩人就断了联系,陈豫北又不许她上网,她不太会运用网络和旧日的同学保持联系,姜小舟是她青葱岁月里唯一的朋友,这么久终于见了面怎么不激动呢。
“默默,你怎么瘦成这样呢,是不是洋鬼子的东西不好吃?回来我们一起上学好不好?我想你。”
姜小舟抽着鼻子,把默默抱在怀里,有着说不出的心疼。
默默像是眼里流不出眼泪了,只是任小舟抱着自己,俩个小姑娘头挨着头,像是又回到了高中住校的日子。
“小舟,我现在很好,别担心,我还有豫北叔叔呢。”默默安慰她。
爷爷下葬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同时埋掉了一般,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她再也没有亲人了。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出了窍,像是飞到半空中飘浮了起来。直到晚上被陈豫北搂在怀里,她才知道,她唯一还有的,只有陈豫北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三会有一更~小汐困死,明天找时间回复留言,现在爬走睡觉……
求婚
虽然默默不想离开,但仍不得不走,新学期开学了,她要回学校注册。
陈豫北带她先去了北京。
去接机的是一辆车牌为京v02打头的奥迪车,穿西装的小伙子很机灵,接到陈豫北和默默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接过行李放到后备箱中,待他们上车后便稳稳地驶出机场。
他们先去山上看了爷爷。
陈老爷子退下来以前位至副总理,身体保养的极好,耳聪目明,思维清晰。对陈豫北这个长孙很是器重,也很喜欢默默,知道他们今日回来,早早吩咐人做了虾球汤,直到看着俩个孩子喝了汤吃了饭以后才让他们回到父母的家中。
陈豫北的父母也是近两年没见到默默了,这次看到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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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跟着陈豫北回来,当然也是很高兴,柏菁忙着对默默虚寒问暖,又让人拿来水果茶点,倒也有一派长辈的关切。
陈豫北说这孩子有点累了,便把默默送到楼上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叮嘱她早点休息,自己则下楼去了父亲的书房。
陈伯康在看文件,而柏菁则刚给他送了杯茶进来,显然是在等儿子。
陈豫北知道父母也都有话和他说。
两年前陈豫北一声不晌带着默默出国一走就是近两年,父亲虽然没有过问,但想必还是有很多想法的,他觉得自己也是到了给父母一个交待的时候了。
但是当陈豫北很郑重地说出他要和默默结婚的时候,仍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父亲陈伯康可以用震怒来形容了。
当年陈豫北带回默默他是极赞同的。别说是赵子善为陈豫北挡了那致命的一刀,就是单纯为战友抚养遗孤也是他所提倡的,但是到最后陈豫北却要娶这个小女孩,这孩子又这么小,他怎么去堵悠悠众口?这要他的老脸往哪儿搁?这个儿子曾是他的骄傲,虽然当年一怒为红颜放弃了政途,但这些年他经商仍是做的风生水起,口碑极佳,他不能让儿子为了这件事情毁了自己的名声。这外面那么多好姑娘他娶谁不行,怎么偏偏要娶这个孩子!
再说这孩子实在是太小,还不到结婚年龄,这不明摆着是胡闹嘛!
但是相反的是,柏菁听了儿子的话反而没有陈伯康反应那么激烈。她只是看了陈豫北一眼,低声问:“是不是太小了?再说这孩子身子太弱,最好再等两年。”
陈伯康一瞪眼,怒目骂她:“胡闹!这孩子差不多是他养大的闺女,现在竟然养到自己床上去了,这让外人怎么看他!”陈将军大约真是气急了,有点口不择言了。
陈豫北虽说当年因为丁佳欣的事对父母存了隔阂,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对父亲还是很尊重的,但是今天这件事他却固执的像头牛:“让您说中了,我早已经把她弄上床了。所以我必须娶她。”陈豫北淡淡地说。
陈伯康一听,吃惊的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陈豫北,随即手中的茶杯朝着儿子摔了过去。陈豫北连眼睛都没眨,生生用脑袋接住了那个杯子。随着柏菁的一声惊呼,陈豫北的额角冒出了一丝丝血迹。
柏菁心疼的上前搂住儿子的头,回头瞪着陈伯康嚷着:“你有话不会好好说啊,干嘛打他!”
“这个逆子!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不打他还不知道在外给我惹出什么祸端来!陈家的名声早晚会败坏在他的手中!”陈伯康向来治家如同治军,哪里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不由得气得手直哆嗦。
柏菁上前拉住陈伯康让他坐下,软着声说:“他这么大人了,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你的儿子难道你不信他?”
陈伯康听了柏菁的话,虽然没有吭声,但冷静一想,这个儿子除了当年辞职,这些年还真没给他惹出什么过格的事儿,便顺势坐下,冷着脸不吭声。
柏菁拣起杯子,重新给陈伯康沏了杯茶。又拿了药箱给陈豫北简单处理了下伤口,然后坐下来柔声问儿子:“说,为什么这么急着要结婚?”柏菁知道默默的爷爷才去世,但看着陈豫北这么急着结婚,心知必定有原由。
陈豫北沉默了半晌,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应该交待清楚,特别是牵涉到杜家。
他先是问了母亲:“之前发生的事情,父亲一点也不知道吗?”
柏菁沉下脸,看了陈伯康一眼说:“哪敢让他知道。”
陈伯康听这母子的对话,便知道定有原因,喝了口茶,平下心来听儿子说话。
陈豫北先是简单地把杜微下药,自己强行和默默发生了关系,以及解除婚约后默默又受到杜薇威胁的事说了,最后又说了默默的病情。
陈伯康和柏菁这才明白儿子匆匆忙忙扔下集团的事务出国的原因。
“她爷爷近日去世了,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我看着她的病像是又有些反复,这种受到创伤的孩子是极没有安全感的,所以,我想尽快明确我们的关系。”当然,他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没有说出来,他觉得有这些理由就足够了。
俩个人出国前发生的事柏菁虽然知道一点,但并不知道底细,听了陈豫北的话,她才知道原来这件事的起因都是杜薇一手导演。不由的咬牙切齿地骂道:“杜家那个丫头怎么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陈伯康在听完了陈豫北说的话后,突然问道:“杜瑞峰那舅子的事儿是你做的?”
陈豫北点头承认道:“是。”
别忘了他陈豫北是学什么出身的,搜集证据是他的专长,不过现在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动手,只有更专业的人帮他做,不到半年的时间,什么贪污收贿包二奶的证据全部搜集齐全,直接交到中纪委立了案,铁证如山一时轰动全国。
陈伯康这时也明白了杜家家族企业的倒闭也必定和他有关,便也没问什么,沉思了一下才说:“可是这孩子还小,根本不够法定结婚年龄,传出去不好听。”
“我们去美国注册,暂时不举办婚礼,等她毕业之后再说其它的。”陈豫北像是一切都有准备,随即答道。
陈伯康听到这里,才放下心来说:“那孩子怎么样?已经同意了吗?”
陈豫北顿了一下,低下头说:“我还没有和她说,不过我想问题不是很大。”
“好好和人家说,别仗势欺人,她还是个孩子呢!”陈伯康叮嘱着。
虽然他内心里并不赞成儿子娶这个孩子,但是对儿子的责任感他还是支持的,大丈夫敢做改当,他陈伯康的儿子就要有这种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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