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拍摄指南(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说制造机
“过来,让我抱一会儿。”谢知向她伸出手。
乔桥无法拒绝,刚走过去就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好香。”谢知的头轻轻靠着乔桥的胸口,他喃喃自语道,“这就是人体的味道吗”
“呃”乔桥感觉到谢知的手沿着她的后背曲线下移,掌心的热度透过布料,弄得她很不自在,只好悄悄挪动身体,确保能避开腰上的敏感带。
谢知的呼吸慢慢粗重了。
他的手也不再满足于只停留在腰际,开始向下揉按乔桥的臀部,谢知手法很生涩,却带着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与梁季泽的亵玩截然不同。乔桥被他揉得腰以下全是软的,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猛地推开他。
谢知看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将乔桥猛地拽到沙发上,欺身压上去。
不会吧
你不是走禁欲路线的吗
谢知扯开乔桥的领口,深深地把脸埋到她的肩颈处,从耳下一路吻到她的锁骨。
“谢知谢知”乔桥被压得动弹不得,男人抱得太紧以至于她怀疑自己要被勒断气了,“你放开我”
谢知充耳不闻,他轻松制住乔桥所有的反抗,放肆地掐着她的下颌强吻她,房间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衣服被拉扯的窸窸窣窣声,因为乔桥被吻得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力量太悬殊了,根本不可能反抗成功。
算了要做就做吧,反正逃不了了。
乔桥自暴自弃地瘫在沙发上,硬邦邦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大腿根,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仍然烫得吓人。尺寸乔桥也相当熟悉,毕竟是梁季泽的身体。
就当,又跟梁季泽做了一次行了,反正肉体都是一样的。
她都做好这样的心理建设,可闭着眼睛等了半天,谢知的下一步迟迟不来,不仅不来,男人反而停下了。
停了一会儿,制住乔桥双手的力量也撤去了。
“抱歉。”
谢知扔下这么一句,顶着已经把裤子撑出一个夸张形状的帐篷,逃跑似的一头扎进浴室。
乔桥维持着挣扎时的姿态僵在沙发上,一时有点茫然。
这是被嫌弃了
不过都硬成那样了还能生生刹住车,不愧是能跟梁季泽争控制权的狠人。
晚上谢知也没强行让乔桥跟他睡一张床,反正别墅客房多,乔桥随便找了一间躺下。她有临睡前想事的习惯,今天照例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捋了一遍,但越捋越清醒,捋到后面更是完全睡不着,干脆坐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可能被误导了,触发谢知出现的条件可能不仅仅是我爱你这句话,还要搭配做爱
是了,梁季泽不是意志不坚定的人,看谢知被他压制了这么多年就可见一斑,但为什么那天谢知被唤醒了除了乔桥顺嘴说的那句话影响了他,起决定作用的该是肉欲的刺激啊男人射精的时候大脑会有短暂的空白,加上那三个字的催化,梁季泽固若金汤的思维出现裂缝,谢知趁机夺取控制权完全行得通
所以所以谢知才不敢更进一步到了别墅更是连肢体接触都尽量回避,因为他很清楚一旦破戒,就会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天呐
乔桥痛苦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不就是说,想把梁季泽弄回来,她必须跟谢知做一遍了
什么鬼触发条件啊这不是为难她吗
第二天醒来,乔桥顶着两个醒目的黑眼圈坐下吃饭。
“没休息好”谢知递给她一杯水。
“嗯,有点。”
“睡不惯吗”
“”乔桥刚要说不是,但转念一想与其这么耗着不如主动出击,于是厚着脸皮道:“也不是啦,就是晚上有点冷,我一个人睡不习惯。”
这样的暗示应该很明显了吧
“橱柜里有被子。”谢知垂下眼睫,“要是还冷你就把空调调高些。”
“我不仅仅是冷。”乔桥淡定地喝光杯子里的水,“我还空虚寂寞。”
她这么说其实也是要试探一下谢知的态度,毕竟昨晚揣摩出的那个理论还处在假设阶段,万一她下了半天决心去把谢知睡了,最后却发现压根不是这样,那岂不血亏么
谢知果然脸色有点不自然:“乔桥”
“我不能跟你睡么就像在酒店里那样。”乔桥竭力让自己的语气一派天真无邪,“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暖和。”
“我不太方便。”
“为什么呀那天晚上不是挺好的吗”
谢知默然无语,好一会儿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那时候我刚苏醒,五感大打折扣,跟你睡在一起当然没关系。”
“”
“但现在,我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
听到这里,乔桥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郁闷,能把梁季泽换回来当然最好,坑爹的是必须跟一个认识才一周的人上床。
即便只给他用嘴,心里也非常不舒服。
无法反抗是一回事,不喜欢还要主动去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的上司,是叫宋祁言对么”
“嗯”乔桥猛地听到宋导的名字,抬起头,“他怎么了”
“没什么。”谢知笑笑,“他似乎很关心你,我觉得要是继续把你关在这里,他说不定真会找过来。”
“你要放我回去吗”
“当然不。”
乔桥叹了口气。
“明天你给他回个电话吧,该怎么说应该不用我教了。”谢知搅着咖啡,语气平静但带着一丝危险,“不要试图用奇怪的方法求救,在他赶来之前,我一定能先把你带走。”
“知道了。”
乔桥心想就算你让我走我也不会走的,梁先生的事还没解决呢
208:游戏
第二天宋导果然打来电话。
“乔桥。”
男人声音沙沙的,比平时更低沉一点,似乎是最近天气转冷,寒流南下,他也受了点影响。
“综艺拍完了吗”
“拍完了”
“嗯。”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你在哪儿”
“我、我在朋友家,那个,我这阵子先不回公司了。”
“是吗”
男人轻飘飘的反问让乔桥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不适感,好像已经被对方看穿了似的。她只能安慰自己肯定是因为很少跟宋导撒谎,不然他是神仙吗一句话就能听出自己在骗他
“没事的话,我先挂”
“家里很脏了。”
“什么”
男人加重语气:“你要帮我整理家务的,不记得了”
噗
差点忘了自己还背着一笔巨额债务。
乔桥只能继续骗他:“我最近比较忙。”
“一周一次就好,随时都可以来。”
乔桥看了身边的谢知一眼,只能狠下心道:“可是我真的没时间。”
“”电话里安静了片刻,“我知道了。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用不了多久啦,我没事的,给朋友帮忙呢,帮完就回去。”语调故作轻松。
“嗯。”
乔桥还想说什么,电话已然切成了忙音,宋祁言挂断了。
她愣愣地握着电话,一时不知所措。
“你倒很听话。”谢知过来,他自然地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缓缓地把电话扣下去,严丝合缝,“喜欢跟我在一起吗”
“喜欢。”
“那就好。”谢知弯起嘴角,“今天尝试了一下弹钢琴,身体差不多完全恢复了,手指也能弹些复杂的和弦,你要不要来听听”
乔桥实在没心情强颜欢笑,敷衍道:“我有点不舒服,去趟卫生间。”
她顾不得看谢知的表情,径自上了楼。
一进卫生间,乔桥立马反锁房门,打开水龙头,泼了一把冷水在脸上,才觉得稍微好了点。
宋导在不悦。
她能感觉出来,但是谢知就守在身边,多余的字一个都不能说。但愿宋导能从寥寥数语中猜测出她的意思,不要找来,给她一点时间。
这边的事必须尽快解决,否则
乔桥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暗暗下定决心。
几天相处,内心也在动摇。谢知除了与梁季泽共用身体,分明就是一个有思想有自主意识的人,再这么下去,她怕自己会狠不下心来扼杀他。
“乔桥,你怎么样”
这么快就跟来了
乔桥匆忙擦了把脸,对着镜子调整好表情后才扭开门锁:“我没事,就是刚才有点头晕。”
谢知表情如常,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是不是在家闷坏了,等外面的事处理好,我就带你出去。”
其实并不想出去,但乔桥还是顺从地答应:“好。”
“晚上想吃点什么”
“牛排和红酒吧。”比较容易乱性,清醒状况下勾引他上床难度有点大。
“红酒”谢知挑眉,“你好像不是喜欢喝酒的人。”
“带你尝试下不好吗你也没喝过吧”
“原来如此。”谢知笑得有点羞涩,“苏醒后后任何东西对我都是新鲜的,即便是待在家里看电视,但我又怕你觉得我无趣。”
“”
乔桥别开视线,不去看对方清澈的眼睛。
“我看电视里男人女人约会都要一起看电影”
“你想让我陪你”
“可以吗”声音顿时充满了小雀跃,面对这种期待,任何人都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可以。”
最后一次,绝对不能再做这种明知无法实现的承诺了
于是接下来几个小时,乔桥又陆续许诺泡温泉、滑雪、登山等室外活动若干。许诺到最后她都麻木了,反正谢知提到什么她答应就行了,虱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可越看到他憧憬这些对常人来说平凡简单的事情,乔桥的负罪感就越大,心里更是有个声音一直在质问她:真的想尽所有办法了吗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乔桥无法决断,只能欺骗自己等梁季泽回来就好了,说不定能找出不需人格融合就能共存的办法。
即便潜意识也很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晚上,谢知果然叫了一位米其林餐厅的大厨,亲自上门为两人烤制鲜嫩的小牛排,顺便从梁季泽的窖藏中找出了一瓶年份久远,发酵充分的红酒。这支红酒乔桥有点印象,记得是前几年从一艘沉船上打捞出来的,一箱六瓶,当时还上了新闻,听说最后被神秘买家买走了,没想到全在梁季泽这里。
酒塞打开后一股浓郁的葡萄醇香充满了整个房间,与牛排的香气混合,闻之而欲醉。
不过梁季泽若是知道他花了大价钱拍下的红酒就这么被喝了,估计气疯吧
“你今天好美。”谢知端起酒杯,视线却紧紧锁定她,“这条裙子哪儿来的”
“自己带的,怕有媒体来节目组探班,就提前准备了几件能见人的礼服。”乔桥拘禁地拽了拽裙摆,有点不安,“好看吗”
“很适合你。”谢知喝了一口酒,平静道,“跟平时不太一样。”
行吧,我知道平时比较邋遢
“酒怎么样”乔桥殷勤地给谢知满上一杯,“听说这瓶很贵。”
“我知道。”谢知淡淡微笑,“只有这样的才配得上你。”
“”
乔桥自己也尝了一口,酒液比她想象得更厚重,初入口不觉得怎样,只能尝到纯粹的葡萄发酵的味道,甚至还带着丝丝的甜香。一旦滑入喉咙,时间与微小生物的力量便涌上来,熏得人头脑昏沉,恨不得醉死在这种醇正的酒香里。
后劲儿极大,乔桥一口下去都有点支撑不住了。
谢知倒还好,梁季泽常年饮酒,身体没那么容易被酒精影响,因此喝完一杯也只是脸色微醺。
这样就差不多了。
乔桥又仰头灌了一口,酒壮怂人胆,她大着胆子走过去,坐进谢知怀里。
谢知看她一眼,似乎已经猜到她要干什么,一句话都不用说,手自然而然地扣住乔桥后脑勺,强行压下她的头,然后印上自己的唇。
他的吻技跟梁季泽比差远了,却有一种令人心醉的蛊魅力量。乔桥被吻得眼冒金星,狼狈至极。
她根本不是连这点深吻都招架不住的人,只是这吻里蕴含的深情和极度的迷恋,让她畏惧,让她心虚气浮。
心里抗拒,反应在身体上就是不自觉地后仰脊背,想撤出这种尴尬的境地。
谢知攥紧她的双腕,不许她逃跑。
“唔”
屁股下面某个硬硬的器官正在苏醒胀大,硌得她坐立难安,只好偷偷挪屁股寻找更舒服的位置,谢知额头渗出细汗,粗暴地制止了她的扭动。
两个人距离近得好像嘴巴稍微一动就可以再次接吻,呼出去和吸进去的气都是热烫的,四目相对。
这是一个绝妙的,适合做爱的气氛。
“太晚了,你该睡了。”
这句话几乎是谢知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敢想象用了多大的自制力。
乔桥心一横,反抱住他。
男人明显浑身一颤,搭在乔桥腰上的手不由自主抓紧,揪住了长裙的拉链。
他会拉下来吗
乔桥内心极度矛盾,一方面她希望尽快和谢知做爱换回梁季泽,可内心深处她又希望谢知理智点,不要继续。
拉链被缓慢拉动,长裙破开一个缺口,乔桥温暖光滑的皮肤从缺口中暴露出来。谢知的手掌覆盖上去,轻轻抚摸着。
“你在引诱我。”
乔桥闭上眼睛,不打算回答。
“从你说要喝红酒我就发现了。”男人嗓音低哑,俯在乔桥耳边说道,“你在梁季泽这里吃过喝酒的亏,不可能再喝了。”
“”
“你猜到了吧触发他回来的条件。”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陈述。
长裙的缺口越来越大,害得乔桥不得不捂住胸口的布料才不至于春光乍泄。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谢知拨开她的手,任由丝滑的绸料缓缓落下,胸口鼓起的乳包一览无余,“考验一下彼此的忍耐力。但是放心,我保证不做到最后一步。我舍不得。”
209:僵持
“啊”
胸前早早被冷风激得突起挺立的小肉粒被含入嘴里,用齿尖来回地轻咬,酥得乔桥腰软腿软胳膊软,只好虚虚地靠着谢知的肩膀保持平衡。
胯下的器官硬得像铁,但谢知毫不理会,他舔舐着乔桥另一边的乳包,吸吮尖端,好像在故意惩罚她之前的挑逗,让她也体会这种不上不下,水中火中的煎熬。
不、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乔桥强打精神,脸前就是谢知修长的脖颈和微微泛红的耳垂,她想也不想一口咬上去,细细的贝齿不轻不重地啃着那一块皮肤,唇舌吮吸住脆弱敏感的软肉,乔桥记得这是宋祁言最爱对她做的事,不管有用没用,先依样画葫芦来一遍再说。
“嘶”
谢知轻抽了口气,乔桥这种小猫一样的举动显然取悦了他,尽管下身憋得好像马上要爆炸,他依然笑道:“你主动的样子真可爱。”
裙子被全部褪下扔在地上,里面是不着寸缕的。
“看来早就准备好了。”手肆无忌惮地抚摸过脊背,“为了换回梁季泽,你做出了莫大的牺牲啊。”
两手准备,总没错吧
“什么时候的猜到的让我想想,肯定是我不肯碰你,让你起疑心了。”
“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难得有百疏一密的时候,可对着梁季泽怎么没这样的聪明”
指尖冰凉,沿着脊骨向下滑入股缝,乔桥被冰得高高挺起腰板,试图减少跟手指的接触面积。
可这就等于主动把胸口的小粒往谢知嘴里送,这样的美味当然没人会推拒,谢知顺从的张开嘴,再次用舌尖将挺立的小乳珠紧紧卷住。
又是这要命的电流感
这种时候身体就不要敏感成这样了好吧争气一点啊
乔桥不认输地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手也哆哆嗦嗦抚上谢知的腰,皮肤下蓄势待发的肌肉似乎隐藏着某个危险的信号,她仿佛正在拨弄已被点燃引线的炸药包,每一个动作都有让事情无法挽回的可能。
“只这点程度的话,你的梁先生恐怕永远回不来了。”
男人充满磁性的笑在耳边响起。
滚烫的嘴唇和更火热的舌尖,从乳珠一路向上,吮吸过胸口和锁骨,留下一串淫靡的水渍,最后舔上她的下颌骨,好像对那块骨骼的尖角产生了兴趣,反复啃咬着,直到把皮肤都弄得通红一片。
好像要窒息了。
乔桥心脏跳得无比剧烈,神经末端被刺激得无限敏感,她这幅身体早被调教得一击即溃,她不可能赢的。
下身某个隐秘入口不满地开始一阵阵收缩,急需什么东西填满,欲望的火焰在身上四处乱窜,从内而外灼烧着乔桥。
她到底脑子抽了什么风要来勾引谢知
出自米其林顶级厨师之手的香烤小牛排,连同酱汁和漂亮的白瓷盘子一起被无情地打翻在地,那几支娇艳的玫瑰也早被碾压得七零八落,谢知犹嫌不够似的,干脆将米色桌布拽下,将乔桥抱到桌子上欺身压住,拉开动作享用她。
“身体上的性经验,我确实没有。但与梁季泽五感互通时,也学会了很多东西,他在性爱方面很有想象力。”谢知居高临下的看着乔桥,随手抽出腰带,把乔桥的手腕捆了个结实。
“谢知”乔桥终于有点危机感了,她挣扎着扭动,“你放开我我、我认错我再也不敢了”
“我原谅你。”谢知说道,“你的错误我都可以原谅,但原谅不代表我不会生气,不会伤心。”
尤其是
你想要杀灭我。
谢知拉下拉练,狰狞灼热的肉块抵住了早就湿哒哒一片的入口。
乔桥惊讶地忘记了恐惧,她瞪大眼睛:“你你要干什么”
“不射精,不代表不能做,对不对”谢知脸上满是因竭力克制欲望而渗出的汗水,这让他整张脸像是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像极了梁季泽,又仿佛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不可能的”乔桥意识到什么,扭动着挣扎。“你别开玩笑了你没经验控不住一定会射的”
“不。”男人沉下腰缓慢地推进,狭窄甬道被扩张到极限,“若是那么做就要失去你,我就不会射。”
完全嵌入。
乔桥平躺在桌面上缓缓吐出一口气,下身的痛感清晰地牵扯着她,想把这当做一场噩梦都办不到。
埋进身体的东西她是有记忆的,热度、形状、大小,都是熟悉的。
“疼吗”
脸颊上落下轻柔的吻,是谢知在吮吸她流下的眼泪。
果然,即便身体相同,他和梁季泽也全不一样,梁季泽不会有这种无谓的怜悯心,他一时兴起的温柔永远是暴虐凶戾的伪装,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那颗甜枣,一旦吞下去,就要承受后面更多更狠的折磨。
“里面很热,跟记忆中的一样。”
谢知不着急动作,他半伏在乔桥身上,维持着不动。但插入甬道内的东西却发硬胀大,让乔桥知道他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仅仅插入却不动作,对任何男人都无疑是种酷刑。
“你夹得越来越紧了。”男人不急不缓道,“是故意的吗”
当然不是
乔桥紧紧闭上眼睛,烧灼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她悲哀的发现仅仅是插入并不能让自己满足,甬道在自发的绞紧,无声地催促着。
一滴汗顺着谢知的下颌线滑下,滴在乔桥的胸口,他开始动作了。
谢知抽插的速度很慢,但每一下都非常深,重重地顶进乔桥的身体里,好像要用性器将她整个贯穿一样。桌子被两人的动作弄得来回摇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随时要散架似的。
这样的频率能最大限度降低单位时间内的快感,但漫长的性爱过程无异于钝刀割肉,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种折磨。谢知紧紧抿着嘴唇,眉头紧锁,他用全部的意志力在跟肆意驰骋的渴望抗衡,事情发展到这个境地,他接下里的每一步都必须慎重,决不能败在一时的放纵上。
乔桥毫无招架之力,每一次顶弄都重重撞击着宫口,不偏不倚地刮擦过她内壁最敏感的地方,搞得她眼前一阵阵发白,快感累积却无法攀上高潮,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人不停充气的皮球,仿佛随时会爆炸,又仿佛永远等不到那个时候。
重复抽插了几十下,谢知的动作越来越慢,额上汗津津的,露出忍耐到极点的表情,他快要射了。
可要强行从这样温暖湿润的地方抽出哪有那么容易,饶是自制力再强,也只能勉强停住不动,进退不得,否则仅仅是退出时内壁与茎身的摩擦,也足够他功败垂成。
乔桥早被插得瘫软,毫无招架之力,但仍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谢知的窘境,她犹豫了三四秒,心一横,默默说了句对不起,咬牙绷紧了大腿肌肉,硬是把内壁绞紧了。
“唔”谢知马上察觉了乔桥的意图,他本来就在射精的边缘,被这么一绞差点当场缴械。
“乔桥。”谢知咬牙,从齿缝里挤出她的名字,“你很好。”
他怎么还不射
乔桥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箍着男人的肉棒,但谢知也不肯坐以待毙,他握住下体的根部,准备把憋得发紫的性器先抽出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走
乔桥勉强挺身,急切地搂住谢知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把刚抽出来一截的性器又稳稳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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