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第一狠人

通过路边的枯骨就可以看出百姓们的生活苦难到了怎样的地步。
“小老虎，前面好像有人！”
眼尖的袁宗第第一时间发现了前面的草丛有些晃动。
骑在黑色马匹上的李来亨眯着眼睛挥了挥手，示意斥候上前查看。
他就觉得没有见到清兵有些诡异，会不会清兵是见到明军有了动静故而选择藏起来伏击？
李来亨是很谨慎的，在确定没有伏兵前是不会轻易命令大军前进的。
故而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等待，等到斥候归来，带着几十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灾民。
这些灾民蓬头垢面，双目无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临国公，这些人自称是凤阳当地的灾民。”
一名斥候双手抱拳禀报道。
“哦？哪个是领头的？本国公有话要问。”
明军刚刚步入凤阳的地界，人生地不熟。遇到这些灾民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
“小老儿参见大人...”
一个须发皆白骨瘦如柴的老者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冲李来亨躬身行礼。
“本国公且来问你，你们是当地人？在这里鬼鬼祟祟做什么？”
“回大人的话，我们就是本县人。遇到大旱时节，粮价飞涨。实在活不下去了便想着到县城乞讨。一般来说官府都会有赈济。可，可这些黑心的狗官就连一粒米都没有放啊！”
这老头还算机灵，他早就发现李来亨等人打着明军的旗号。
这么庞大一支军队又是从南边来的，定是明军无疑了。
“所以你们又从县城出来了？”
“是啊，我们想着撞撞运气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些野兔，田鼠。再不济挖到一些野菜也行啊。”
那老头直是悲愤不已，一把鼻涕一把泪。
“可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啊。大人，我们饿了好几天了，饿的是头晕眼花浑身无力。您就行行好，给我们点吃的吧。”
刘体纯看到这些灾民，如有切肤之痛，便冲李来亨道：“小老虎，给他们些吃的吧。”
李来亨点了点头道：“来人啊给他们些饼子吃。”
立刻就有亲兵将充作军粮的饼子拿到灾民面前。
“吃吧，国公爷赏你们的。”
亲兵将饼子分给了灾民们。
这些灾民们看到饼子两眼放光，如同饿狼一般扑了过去。
“给我吃！”
“给我！”
见他们争相哄抢，李来亨高声道：“不要抢，人人有份！”
他这一喊那些灾民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对方是手里有刀的军人。
他们瑟瑟发抖垂下头去，不敢跟李来亨对视。
“这是给你的。”
“这是给你的饼子。”
“吃慢一点，小心噎着！”
亲兵们依次给灾民们分发饼子，很快几十个人都分到了一份。
他们如同饿狼一样撕咬着饼子，口水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虽然他们吃的很快，但似乎并没有被噎着。
也许实在是太饿了，吃完一块饼子后他们竟然索要第二块。
“先给他们些水喝。”
李来亨皱着眉头说道。
吃的这么急，他真的担心这些灾民背过气去。
亲兵们便分给每人一只牛皮水囊，让他们先喝点水。
还别说，他们真的很渴了。
这些灾民抱起水壶便咕咚咕咚喝了个饱。
“啊，真爽啊。”
灾民们喝饱之后一抹嘴十分爽快的说道。
“大人，您有什么问题接着问吧。小老儿一定知道多少说多少。”
李来亨对他们的态度很满意，点了点头道：“你们刚刚从县城出来，那我且来问你们县城中有多少鞑子？”
那些灾民听的一愣。
李来亨问的这个问题真的把他们问懵了。
有多少鞑子在县城中驻防他们怎么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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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四百一十五章 绿林来投（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这个...这个大人您真是问倒小老儿了。”
那灾民一脸苦色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李来亨仔细想想似乎也是。
普通的灾民涌入城中，属于被人赶着走的存在。
即便机缘巧合下能够看到一些清兵，恐怕对于清军的数量也不会有个清楚的认识。
若是这灾民信誓旦旦的说出清军的数量反倒是有问题了。
李来亨摆了摆手道：“罢了。”
凤阳府下辖五州十三县，亳州、宿州、颖州、泗州、五洲。除凤阳、临淮、定远、怀远四县归凤阳府辖制外，其余各县都归各州直辖。
此番李来亨他们要攻打的就是定远县。
这倒不是李来亨特点挑的，实在是定远县的位置使然。
从南京出发，过了滁州就进入了凤阳府。而与滁州接壤的就是定远县。
李来亨别说挑了就是绕也绕不开定远。
照理说这个名字起的很边关，有点像边塞小城的样子。
乍一听来会觉得很别扭，但仔细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毛病。
毕竟这里是中都，当年太祖皇帝起家之地。起这个名字大概也是为了震慑宵小之辈。
定远不过是个县城，李来亨估计城中守军不会有一万，便下令直接朝定远行军。
这种绝对的兵力碾压局没什么好说的，打就是了。他就不信还能打输。
真要是打输了李来亨也不用回南京了，直接找个歪脖子树吊死就是了。
紧赶慢赶大军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定远城外。
李来亨并没有直接下令攻城，而是先扎营休息。
虽然说拿下定远在他看来没有什么悬念，但也没必要搞什么夜战。
稳稳妥妥的等到明日一早攻城就是了。
李来亨不是一个急于求成的人，相反他喜欢稳扎稳打。
只要能稳赢的局绝不会给对手机会。
明军扎好营后，便开始埋锅造饭。
由于只是攻打邻近的凤阳，此番李来亨并没有带太多粮食，只有一个月的。
在他看来若是一个月都拿不下来凤阳，也可以找颗歪脖子树吊死了。
晚饭李来亨是和一众将领一起，吃的。
时至今日夔东诸勋在行军时还保持着吃大锅饭的习惯，就像当年跟着闯王走南闯北时一样。
只不过现在的伙食好了不少，再不需要像当年那样吃一顿省一顿，生怕饿了肚子。
“小老虎啊，我看这定远城都不用儿郎们蚁附攻城，只要拿炮轰上一轰就能把城墙给轰塌了。这他娘的城墙都没包砖，全是夯土的，还不是一轰一个准？”
袁宗第一边吃着饭一边念叨道。
“袁叔叔说的在理，可以先让炮手去轰。”
李来亨确实也是这么想的。
就这种没有包砖是土城，根本扛不住几番炮轰。
城墙的高度也很低，比他想象中好要好打。
这真是送到嘴边的肥肉啊。
李来亨越想越兴奋。
皇帝陛下把这天大的功劳送到他面前他要是抓不住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小老虎，我估计凤阳府的兵力都集中在府城，其余州县总共加起来也不会有多少人。”
袁宗第说的信誓旦旦，仔细一想也确实很有道理。
毕竟这些城池的规模和防御就决定了不可能守得住。
与其在这方面分兵驻守被打消耗，还不如合兵一处拼上一枪，多少还有点机会。
清军已经吃尽了分兵的亏，肯定不会再贸然分兵了。
“小老虎，届时我们一人攻一面城门，只要炸开城墙就冲进去。嘿嘿，我倒要看看这帮二鞑子穷途末路会作何反应。”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可谓是风水轮流转，如今明军强势，袁宗第自然要把多年积攒下来的怨气好好发泄一番。
不然实在是对不起他这么多年来的坚守。
一直默默吃饭的刘体纯也发声道：“不论如何不能让这些汉奸跑了。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汉奸。这些二鞑子比真虏还可恨！”
李来亨连忙表示赞同：“二位叔叔说的在理。我们定要除恶务尽，不给这些渣子继续作恶的机会。”
“报！”
便在这时亲兵突然冲进账内，单膝跪地抱拳道：“启禀大将军，营外来了一队人马，自称是这定远县的绿林好汉，想来投奔大将军。”
“哦？”
李来亨愣了一愣，旋即放下筷子道：“带进来吧。”
绿林好汉，到真是有些稀奇。
“遵命！”
亲兵领命而去，不多时的工夫便把几名膀大腰圆的汉子带到了账内。
那几人见到李来亨后连忙跪倒行礼：“参见大将军。”
李来亨抬了抬手道：“起来吧，我这里不兴这个。男儿膝下有黄金，天地君亲师，除了这些别的都不需要下跪。”
这使得几人对李来亨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他们站起身来，为首一人向前迈了一步随后抱拳道：“大将军，某是这定远县本地人。因不满这鞑子压迫，率领一票弟兄钻进大山里行那梁山好汉事。我们只杀富济贫，锄恶扬善。穷苦人家从不会欺压。”
他见李来亨默然不语，咽了口吐沫继续道：“听闻大将军率部前来凤阳，我们几个弟兄一合计便率领手下来投。还望大将军接纳。”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王六虎，这几个是我的好兄弟陈铁锤，王二狗。”
李来亨一直在仔细观察账内的这三个绿林人士。
这些人显然留着发髻，虽然有些散乱但好歹保留了汉家衣冠。
从发量来看他们肯定不是临时蓄的发，身份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李来亨等夔东诸勋本就是草莽土匪出身，对于山贼当然不排斥。
只是他们有些惊讶大明在这些山贼心目中竟然有这么重要的地位。
一听到明军进军，山贼们便都下山来投。
可能还是满清实在太不得人心了吧。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总共有一千人，我都带来了。”
啧啧。这一千人虽然相对于明军来说不算什么，但也可以充作个先锋了。
李来亨也想把这竖立为一个典型例子，这样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绿林好汉来投靠，也能减少明军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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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四百一十六章 攻克定远（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明军营中便开始埋锅造饭。
炊烟袅袅，伴随着米粥煮熟的香气让人食欲大振。
明军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早饭，随后便开始准备攻城。
王六虎、陈铁锤、王二狗等人跃跃欲试。
这是他们投奔明军之后的第一战，自然要好好发挥。
孤零零的一座土县城在明军浩大的阵仗面前显得有些微小。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着那一声军鼓响起。
“隆隆隆！”
万众期待中，战鼓声终于响起。
在李来亨的命令下，明军推来的野战炮对准了城头猛轰。
这还是十三家第一次在实战中使用这种新式火炮。
要说皇帝陛下真是心胸宽广，对他们极为信任，竟然将最好用的火炮拨给了他们几十门。
这小炮虽然威力不如红夷大炮，可十分便于运输，有利于大规模行军时携带。
综合而言野战炮的实用价值明显高出一截。
伴随着一声声炮鸣，炮弹四面八方的朝城墙砸去。
霎时间夯土城墙被砸出了数个大坑。
不少城头的清兵被直接掀飞，直接炸死的数量也很多。
“继续轰射，不要停！”
李来亨冷冷的命令道。
不把城墙炸出一个口子他是不会下令总攻的。
这是对将士们性命的负责。
城头的清军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一个个匍匐在地连头也不敢抬。
炮火连天，城楼也被砸了个稀巴烂。
光是这阵势就把清军吓尿了。
“妈呀，明贼也太勇猛了吧。怪不得湖广和江西都守不住，连南京都丢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咱们投降吧。继续扛下去说不准咱们都得被炸成肉泥。”
“唉可是我听说明贼很是凶残，凡是破城后清兵一个不留悉数砍了。脑袋挂在城门楼上，多的都挂不下了！”
“嘶，真的假的。要是这样，那还投降个屁啊！直接跟明贼干到底。即便我们得死，也得拉上两个垫背的。这样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对，跟明贼干到底！杀一个赚一个！杀两个赚一双！”
短暂的交谈后，两名清军将领便达成了一致。
虽然知道自己肯定撑不了太久，但就这样乖乖缴械引颈就戮，他们还真是不怎么甘心。
只是当炮火稍弱一些他们猫着腰探着身子朝外张望后，立刻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妈呀，明军密密麻麻的，一片接着一片。
看这阵仗至少得有个五六万人吧？
这么多人，便是一人吐上一口吐沫，也得把人淹死了吧？
但是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现在自然没了反悔的机会。
更可怕的是他们竟然发现城墙被轰出了几个大洞，每个大洞都能容纳一个成人穿过！
紧接着明军发起了冲锋，虽然只是步兵，但那声响直是要把大地震碎一样！
清兵们直是被吓尿了，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
“快，快把这些大洞堵上！”
清兵们七手八脚的搬起石块去堵住洞口，虽然勉强能够堵上，但肯定跟原本全然一体的城墙没法比的。
但现在也只能将就着用了。
“射箭，射死这帮明贼！”
清军将领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杀光明贼，不然他们就会进城杀光我们！”
无需过多的动员，最基本的生死面前每一名清兵都使出了吃奶的劲。
弯弓搭箭攒射一气呵成。
虽然明军的防御很到位，但仍然会被一些流矢射中。
一些士兵惨叫着倒了下去。
以王六虎为首的山贼受到伤亡最多。
毕竟他们几乎没有甲胄保护，纯靠血肉之躯去抗漫天箭雨如何扛得住！
王六虎虽然很无奈，但也得咬牙坚持到底。
只有这样李来亨将军才能看出他们的诚意。
自古以来非嫡系军队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要想取得信任，就一定得有所付出。
“冲啊弟兄们。咱们忍鞑子很久了！这次跟他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不少落草的山贼和清军都有着仇怨，此刻自然十分卖力。
虽然不时有人被射中倒地，但没有人有一声抱怨。
渐渐的，明军已经冲到了城下。
他们将抬起准备好的排梯架在了夯土城墙上。
相较于府城、省城等包砖大城，县城的城墙实在是太低了。
虽然被火炮砸出的大洞已经被堵上，但明军依然可以通过排梯快速的爬到城头对清军构成威胁。
清军人手短缺的问题在这一刻充分暴露了出来，他们防得住一处，挡不住很多波同时上啊。
“快，快把明贼赶下去！”
见这么快就有明军士兵登上城头，清将忍不住了。
虽然他们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要挣扎一下的。
他们抄起横刀就拼命朝冒头的明军士兵砍去，一时间压住了不少明军的势头。
毕竟他们占据了地形的优势，放手一搏下还是能够对明军造成威胁的。
但是明军是波波流，一波不行再接一波。
渐渐的清军的体力出现了问题。
在这种高强度的对抗下他们的体力消耗实在是太快了！
一开始是几十个明军士兵登上了城头，随后变成了几百个，上千个...
明军很快就在城头稳住了阵脚，没过多久城头的明军数量便超过了清军。
白刃肉搏刀刀见血。
不时有士兵倒下，当然倒下的清兵数量更多一些。
局面很快就失控，残留的清军无奈之下只能放弃争夺城头的控制权，从马道落荒而逃。
虽然知道肯定出不了城，但能活一刻是一刻。
李来亨面上露出一抹微笑。
这一仗比李来亨想象中还要简单。
他还没发力，清军就倒下了。
接下来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操心，李来亨只要等着进城就好。
作为他们进军凤阳后的第一战，此战可谓是开了个好头。
李来亨十分清楚拿下凤阳的政治意义远高于经济利益。
只要拿下凤阳，大明三都中的两都就都攥在了手中，对天下抗清人士士气的提振是大有裨益的。
而李来亨也会因为这一战成为和李定国、郑成功齐名的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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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四百一十七章 李石头面圣（第三更！求订阅，求月票！）
定远城的战斗几乎没有任何悬念。
明军迅速控制了全城，斩杀了城中全部抵抗的清军。
首级被砍下挂在城楼上，尸体堆在一起充为京观。
李来亨用此举向凤阳清军宣布他来了！
定远如此，其余府州亦如此。
顺明者昌，逆明者亡。
令李来亨感到惊讶的是拿下定远后，附近山寨的绿林好汉纷至沓来。
有了王六虎等人的例子，他们再没有任何顾忌。
这一方面让明军的实力更为壮大，另一方面也可以减少攻城时的损失。
毕竟不是自己的兵不心疼，用这些山贼做前锋填壕，便是死光了也不心疼。
李来亨决定在定远稍作休整，随后再北上攻打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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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十余天的漂浮，从登州漂洋过海来到宁波府。
之所以没有选择淮安等地，是因为这些地方尚在清军手中。
一开始甘辉想试着攻打一下。但一想到还有许多百姓在船上，这个想法只得作罢。
相对来说杭州湖州宁波绍兴一代都在明军手中，比较稳定。
这里也有大片土地可以安置登州来的百姓。
宁波有不少良港，足够几百艘船只停靠。
安顿好百姓之后甘辉和李石头决定第一时间前去南京。
他们已经从宁波府衙得到消息，天子、晋王、忠王已经抵达南京，自该前去拜见。
他们几经周转才回来，可谓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自是分外珍惜现在得来的一切。
一路上他们见到百姓们的生活越来越好，心里自然是欣慰的。
这样证明他们的努力是有意义的啊。
在回南京的路上，他们意外的碰到了何守义。
何守义在朝见天子后被天子委任为杭州总兵，回到杭州任职。
何守义和甘辉可谓是老熟人了，二人见面好一阵寒暄。
“甘将军真是令人钦佩啊，此番救了十万登州百姓，他们都会感激你的。”
何守义听闻甘辉把登州的百姓进行了大转移，十分感慨的说道。
“何总兵过誉了。这些都是甘某该做的。再说了也不是甘某一个人的功劳。李将军等人也是出了力的。”
李石头之前和何守义没有见过，经由甘辉一番介绍这才聊了几句。
“对了，何某差点忘了，施琅前些日子率部偷袭镇江差点得手。幸亏忠王殿下及时赶到将其击溃。如今施琅应该逃到了温州、台州。”
他顿了顿补充道：“二位将百姓安顿在了宁波，恐怕得提防一下施琅了。”
“哈哈有何总兵在我们没啥可担心的。施琅要是来，何总兵就替甘某狠狠的教训他。”
甘辉对何守义十分有信心，半是调侃的说道。
“唔，那我可得给忠王殿下写封信，请他把你甘将军派到杭州来协助我防守。”
何守义也笑着打趣道。
“至于于、王两位将军。还是命他们先待在宁波，等待陛下进一步的旨意吧。”
于七和王二麻子怎么安置着实是个难题。
二人在登莱有根基，分别自封为总兵。
可到了宁波他们的名号自然没用了。
天子降下圣旨之前他们最好不要有动作，不然容易惹得天子怀疑。
甘辉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不说这些了，今日何某做东，宴请二位！今夜不醉不归！”
甘辉和李石头本想推却，但何守义实在是太热情了，他们要是拒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便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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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紫禁城。
朱由榔这几日一直把精力放在了珍妮机的研制上。基本的框架已经搭建了出来，只有一些细节还在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