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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袖乾坤
??但这些拳脚功夫也就是用来对付对付蟊贼,和官兵一比差的就不止一星半点了。
??看似打的激烈,实则护院们各自为战,而明军是在配合着进攻,不多时的工夫便把十几名护院砍翻在地。
??那些受伤的护院痛苦的哀嚎着在地上打滚,形象十分狼狈。
??“再敢抵抗者就地处决!”
??一名把总厉声斥责道。
??这些人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下护院们都吓傻了。
??他们刚刚不过是打肿脸来充胖子,装作很凶狠的样子。
??实则是外强中干被戳穿后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瘪了。
??“丢下兵刃!”
??“放下兵刃,饶尔等不死。”
??当明军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护院们的心理防线瞬间被击穿,纷纷丢掉手中兵刃,抱头蹲了下来。
??“一帮贱骨头!把你家家主叫出来!”





南明第一狠人 第四百二十四章 朱由榔要抓典型(第五更!求订阅,求月票!)
??孙元富被五花大绑的带往锦衣卫北镇抚司,他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再无之前嚣张的气焰。
??往小了说他是违背朝廷防疫规定,往大了说他就是公然对抗朝廷,甚至是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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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按造反罪名来算,他的脑袋都可以砍十几次了。
??但他实在是不知内情啊。
??他只是觉得这是一些军官私下里想要借机敲诈,这才会把他的府邸给围了,还说什么要隔离够一定的时间。
??这摆明了是要勒索敲诈啊,但是孙元富可不是被吓大的。
??所以他选择了硬刚,若他知道这是皇帝陛下的旨意,便是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挑衅啊。
??这简直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锦衣卫北镇抚司是什么地方孙元富当然知道,据说进了这里的人就没有几个能够活着出去。
??孙元富可不认为自己能够例外。
??关键是得罪了皇帝,这个欺君的罪名扣下来想不死都难。
??孙元富双目无神,如同一摊烂泥坐在牢房中,等待着锦衣卫的提审。
??但让他感到失望的是,一直就没有锦衣卫出现。
??越是想要有个了断,对方便越不让你如愿。
??那种对命运的未知感让孙元富感到心如刀割,痛苦极了。
??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给我个痛快吧,他心中暗暗请求道。
??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个痛快吧。
??不知是不是他的虔诚起到了作用,昏暗的牢房中渐渐出现了光亮。
??这是火烛的颜色,孙元富一阵狂喜,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是我的时辰要到了吗?希望能有个全尸啊。
??孙元富不指望自己能够活着走出去,他只希望不要再忍受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了。
??来吧,来给个痛快吧。
??他微微眯着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来人。
??看阵仗似乎还不小,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在一众人等的簇拥下朝他走来。
??待那人走至近前孙元富才发现这人身上竟然是一身龙袍!
??他没有眼花,不是蟒袍,是五爪龙袍!
??在大明能够穿龙袍的自然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天子!
??妈呀!
??孙元富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道:“草民该死,草民该死。陛下,草民该死啊。”
??来人自然就是朱由榔了。
??他之前在乾清宫接见了郑成功、张煌言和李定国,对三人的防疫工作进行了肯定。
??可没想到刚刚过了没多久,就闹出这么严重的事件。
??朱由榔刚刚听到消息时还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这是个封建社会,等级极为森严。每个阶层都会遵照规矩做这个阶层该做的事。
??朝廷下的命令在孙元富看来犹如放屁,甚至鼓动家丁护院撞门想要强行突破隔离。
??这和造反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这些富商脱离大明的统治时间太久,已经忘了对朱家人的敬畏。
??要是换成顺治下命令,他们敢多说半个不字?
??毕竟清军是靠野蛮和血腥统治的中原,一个剃发令的推行就叫几乎所有百姓变成了软骨头。这其中自然不乏孙元富这样的豪商巨贾。
??他们对清军唯唯诺诺,对明军却是嗤之以鼻,觉得明军好欺负,觉得朱由榔这个皇帝好欺负。
??朱由榔确实爱民如子,确实是圣明的君王。
??但圣明的君王也会动怒,也会杀人。
??孙元富这些奸商或许忘了大明太祖皇帝对待商贾的冷酷。
??朱由榔的身上也流着朱元璋的血,所以在狠这个字上他并不会输给先辈。
??朱由榔只是不愿意轻易对自己人狠,但若是他狠起来,连自己都感到害怕。
??孙元富这件事给朱由榔敲了一记警钟,那就是虽然有些地方已经被明军收复了,可那里的百姓或许还没有念着朱由榔的好。
??也许是被清军统治的时间太长了,也许是他们对以前的朱明朝廷有怨念,亦或者是他们觉得明军最终还是会失败。
??不论是哪一种,他们都是不看好明军不看好朱由榔。
??这种情况下朱由榔要向刺激经济恢复生产,扩军练兵以图北伐实在是太难了。
??这次鼠疫或许是个机会,是个重新洗牌的机会。
??是个朱由榔立威的机会。
??他毕竟是皇帝,有些事情不好拿到明面上做,不然会被扣上一个暴君的帽子。
??但如果借助一些掩护就未尝不可了。
??就比如这次南京鼠疫,目前发现的就有五十七处宅子有感染者。
??对这些病患,明军采取了立即隔离的措施。
??而孙元富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违背旨意违背防疫规定鼓动手下撞门,甚至拔刀对抗负责封锁他们府邸的明军。
??这毫无疑问是在挑衅圣旨,挑衅皇权。
??朱由榔可以用国法杀他,而且还不会背上一丝一毫的骂名。
??杀人立威一气呵成。
??孙元富死后,应该就不会再有人这么跳了。
??因为,他们发现圣君也是会杀人的。
??雷霆雨露,恩威并施方是为君之道。
??当然朱由榔不会简单地杀掉孙元富,他要挖干孙元富身上的最后一丝价值。
??“你也知道自己该死。”
??朱由榔的声音很是冰冷,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孙元富。
??“你的行为往大了说可以定义为谋反,你可知道谋反当诛杀九族?”
??朱由榔说罢孙元富直是吓傻了。
??诛杀九族,妈啊那他岂不是要断子绝孙了?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请陛下恕罪啊”
??“你也说了,你的罪行不可饶恕,怎么现在又开始求情了?”
??朱由榔摇了摇头道:“罢了,朕也不是冷血无情之人。朕听说你有个七岁的儿子是吧?你应该不希望看到他因为你而受连累被处死吧?你若是聪明些可以写一封手书自陈罪过,号召众人莫要学你,再把府中钱财尽数捐出,朕可以孙家违背防疫旨意的名义只杀你一人,男丁充为苦役,女眷充入教坊司,给你孙家留个血脉香火。”
??孙元富虽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听这话从皇帝嘴中亲口说出时还是一下子崩溃了。
??他嚎啕大哭了好一阵才勉强调整好了情绪。
??“草民若是不同意,陛下便会下令抄家的吧?届时非但家财保不住,全家人都活不了。”




南明第一狠人 第四百二十五章 杀鸡儆猴(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这是自然,朕以谋反罪名可诛杀你全家,抄家又算的了什么。”
朱由榔双手一摊道:“怎么选择就看你的了。”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孙元富显得极为痛苦,可他也知道事已至此他是必死无疑了。
如果主动捐出家财承担责任,朱由榔只会杀他一人。
如果他顽抗到底,全家都得给他陪葬。
争这一口气又有什么用呢?
“草民愿意捐出家财,还请陛下放草民家人一马。”
孙元富痛哭流涕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朱由榔摇了摇头道:“罢了,朕承诺不会杀你的家人,便以违背防疫旨意的人将你一人处死。”
说罢朱由榔拂袖而去。
...
...
作为天子钦定的死囚,孙元富被处刑当日来了很多百姓围观。
孙元富在囚车上犹如木桩一般,双目无神,毫无生气可言。
他自知必死已经不再挣扎。
怪只怪他没有看清形势,若知道这防疫命令是皇帝下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触碰虎须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杀了他,杀了这个狗贼!”
“府中有人染了瘟疫竟然还敢冲出来,不要命了也叫大伙儿跟你一起去死吗?”
“毫无廉耻的东西,杀了他!”
道路两旁的百姓叫烂菜叶朝孙元富砸去。
这些菜叶砸在孙元富的身上,他却毫无反应,任由百姓羞辱。
囚车行的很慢,似乎是刻意让百姓们发泄一样。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孙元富乘坐的囚车才在刑场前停了下来。
两名兵卒打开了囚车的门,像拖死狗一样把孙元富拖了下来。
孙元富抬头看到了断头台上摆放的砧台,身子本能的一阵抽搐。
在断头台上还有临时设立的监斩席,监斩官坐在那里面容严肃。
“杀了他,杀了这个狗贼!”
百姓们再次嘶吼道。
“斩了他,砍了他的脑袋!”
出任本次监斩官的不是别人,正是张煌言。
一来他是如今南京城中朱由榔最信任的文官,二来张煌言曾经亲自主持了防疫工作。
处死孙元富也是警示世人,不要违背防疫旨意。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由张煌言来出任这个监斩官都是在合适不过的。
张煌言十分感激天子没有将孙元富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处死,而是选择公开的明正典刑,用国法杀他。
这样对百姓有着警示意义,而且名正言顺。
不然又得有人跳出来说天子滥用权力云云。
士兵们将孙元富推到砧台前勒令他跪倒。
孙元富自然是遵命照做。
他已经是心灰意冷,只求速死。
张煌言看了眼天色,见时候差不多了便丢出一根签子。
“来人啊,将人犯孙元富处斩!”
张煌言一声令下,早已等候的刽子手便将早已磨好的大刀高高举过头顶。
孙元富此刻已经被士兵们按在了砧台上,如同一条死鱼一般。
“斩!”
但听嗖的一声,大刀砍下将孙元富的脑袋斩了下来。
鲜血从脖颈喷涌而出,无头的尸体抽搐了好一阵才软倒下去。
刽子手提起滚落的首级向百姓们展示,这让围观的百姓十分激动。有的人甚至想要抢先一步上前用碎布沾上一沾孙元富的血。
张煌言已经完成了任务,自然无心再在刑场停留,一甩袖子在亲随的簇拥下离开了刑场。
...
...
处决孙元富确实在很大程度上起到了震慑人心的作用。
那些原本桀骜不驯的富商豪族,一个个都缩在家中不敢造次。
被发现府中有人感染的那几家更是小心谨慎到了极致,甚至主动派人跟驻守在他们府邸外的官兵沟通,表示他们愿意捐出一部分钱来帮助朝廷防疫。
这可以算是花钱买平安了。
毕竟孙元富的前车之鉴在前,他们谁也不希望成为孙元富第二。
在朝廷面前,他们就是鸡仔一般。朝廷想要捏死他们比捏死一只臭虫还要简单。
别的不说,如果朝廷真的想收拾他们,给他们安上一个违背防疫旨意擅自外出的罪名,他们不就死定了?
说理?找谁说理去?
朝廷便是理啊。
他们突然发现这次瘟疫搅动的不光是人心,还有他们的腰包啊。
他们这种肥羊不是朝廷找个由头想杀就杀的吗?
与其等到朝廷举起大刀,不如他们自己识趣的放血求平安。
诚意给到了,朝廷自然不会抓着他们不放了。
消息传到宫中,朱由榔却是乐开了花。
他此举乃是杀鸡儆猴,杀了孙元富给那些富商看。
没想到这些富商胆子这么小,被这么一吓就方寸大乱。
据张煌言禀报,四家捐出的银子加在一起就超过了一百万两。
都说南京豪商巨贾无数,但真要排个前五,还真就是这几家。
他们个个富可敌国,便是比之当年的沈万三也不予多让。
一百万两被他们一分,一人也就是二十五万两。
二十五万两听起来很吓人,但对这些富商来说无异于是九牛一毛。
但对朱由榔来说,这笔钱就很关键了。
他可以把钱用来发军饷,也可以投到火器生产中。
毕竟打制火铳火炮需要的是真金白银,而朝廷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现在朱由榔有些能够理解当年崇祯皇帝的无奈了。
北京城即将被顺军攻破前,崇祯还在城中筹银,希望官员、富商们可以捐出银子助他募兵抗敌。
可根本没有人跟他一条心。官员们捐出个几百两银子意思一下,富商们更是干脆一毛不拔。
最后崇祯皇帝气愤之下说出了朕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的话。
虽然有点甩锅的味道,但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的。
这些佞臣奸商确实个个该杀。
归根到底是朱元璋当初建国的时候,创立了一套重农抑商的政策。
可抑制商人却没有抑制到根子上,三十税一的商税便是放到哪个朝代都是无法想象的。
结果却是把这些商人喂饱了,大明朝廷却没钱花了。
这些商人也会孝敬一些官员银子,但就是皇帝没钱花。
真是可悲可笑。
...
...




南明第一狠人 第四百二十六章 皇太子抵南京(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由于疫情防控的及时到位,南京城的这场鼠疫并没有全城蔓延。
这让朱由榔很是欣慰。
他虽然明白鼠疫的传染原理,也清楚该如何防治。
但如果任由疫病蔓延,等到了全城感染的时候,便是神仙也难救了。
如今城中只因为鼠疫死了几百个人,尸体都被朱由榔勒令火化,不得土葬。
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鼠疫二字抬头,后果是十分可怕的。
等到疫情消退,朱由榔阻止全城百姓进行灭鼠。
老鼠这个东西传染的疫病很多,不止鼠疫一种。
以明末这种卫生条件,是很容易感染的。
朱由榔可不希望他刚刚搬进南京城,就看到百姓们相继因为感染瘟疫死去。
料理完了这件事,赈灾的事宜便得提上日程了。
涌入南京城的百姓越来越多,已经到了朱由榔事先划的那道警戒线。
无奈之下朱由榔只能命人在城外搭起简易的营帐,供灾民们居住。
至于赊粥放粮,则是一天两顿准时准点。
从江西调来的第一批粮食已经到了,朱由榔也是长松了一口气。
逐步的,湖广的粮食也会调来。
虽然是灾年,但只要是朱由榔想去做,就不会饿死一个百姓。
灾民们对朝廷的举措自然是很感激的。
他们实在没想到天子如此仁厚,非但没有赶他们走,还给他们搭建营帐来住,至于每日的赈灾食物也是一稀一干,粥饭结合。
他们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这真是皇恩浩荡啊。
若是换做满清,肯定是毫不犹豫的把他们赶出南京城去,连个落脚的地方都不会给,更不用提赈济了。
鞑子就是鞑子,从没有把他们这些汉家百姓当做自己人看待过。
而大明天子就不一样了,朱家当年灭了元朝鞑子的时候就是以恢复汉家衣冠为口号。
朱家天子是真真切切的自己人啊。
这些百姓发誓,将来朝廷若有需要,他们一定会站出来。
未必是从军报国,但总有他们出力的地方。
按下这些且不提,却说七月十六,大明太子、皇后、首辅文安之在几千锦衣卫的护送下抵达南京城。
之所以只有几千人护驾,也是天子刻意强调的结果。
毕竟蜀中还要面临陕西、汉中方面清军的威胁,尽可能的把兵力留在蜀中才能确保四川无忧。
皇太子朱慈煊自然不敢违背父皇的旨意,只点了两千锦衣卫沿途护驾。
说老实话他不是很想来南京。
在蜀中的这些日子,没有父皇的压制他许多事情都做的很舒心。
虽然老师文安之还是会规劝教导他,但那种给人的压迫感是完全不同的。
父皇在他心目中就是圣人,就是神。
只要朱由榔在身边,朱慈煊自然会显得畏手畏脚。
父皇东征的这一年时间,是朱慈煊最快乐的时光。
现在眼瞅着这好日子要结束了,朱慈煊如何能不痛苦?
但是没有办法,圣旨就是圣旨,他总不可能抗旨不尊吧?
当然,文安之安慰他说将来天子也有可能亲征北伐,届时太子还是有机会监国的。
朱慈煊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从蜀中来到南京,一路上花了几个月的时间。
抵达南京城的时候整支军队都有些疲惫了,更不用说养尊处优长在蜜罐里的朱慈煊。
但当他看到雄伟的南京城时,他的那点疲倦感一扫而空。
天呐,南京城的城墙竟然这么高!
朱慈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与之相比、昆明的、成都的城墙简直就像是村子里垒起来的土墙!
朱慈煊此前自然是从未到过南京的。
他出生的时候父皇朱由榔刚刚登临大宝不久,可却没有机会享受皇权的快感,在广东广西之间来回逃窜。
朱慈煊那个时候尚在襁褓之中,自然记不得事情。
但是随着他年龄渐长,渐渐的能够记住一些碎片化的东西。
在他的印象中,父皇一直在全国各地辗转。
他也跟着去过很多地方。
但所有的地方加起来,都找不出一个和南京类似的。
南京城的城墙这么高,城门洞这么大,进城的时候朱慈煊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乡巴佬一样。
冷静,一定要冷静。
他是大明的皇储,一定不能失态让人看了笑话。
朱慈煊强迫自己表露出威严的神色。
虽然这个表情和他十来岁的年龄很不搭也没有关系。
倒是一旁的文安之神色自若,只是眉宇间隐隐能够看出一丝喜色。
他实在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次踏入南京城。
文安之当初被贬后是做过南京国子监祭酒的,对这座城池有着极深的记忆。
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他都能够清楚的记得。
金水河钱的石桥,巍峨的奉天殿,雄壮的紫禁城...
往事历历在目,只是他相较于之前已经老了几十岁。
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若是放在几年前,文安之恐怕还真的不敢给出答案。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够活多久。
可现在,文安之坚信自己可以活到大明光复天下。
哪怕那时他八十,九十他也要活到!
这是一个信念,这是一口气!
“呼!”
南京城的空气真的香甜啊。
文安之知道自己这是心理作用,但他就是享受当下。
皇帝陛下的执著与坚持让文安之感受到了希望。
他的身边都是年轻人,这也让文安之感到自己尚且年轻。
年轻与否不在于年龄在于心态。
只要文安之的心态不老,他就能继续为朝廷作出贡献。
这也是皇帝陛下降下圣旨后文安之毫不犹豫的前来南京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点私心。
那就是帮助他的学生,大明的皇太子更好的适应自己储君的角色。
文安之能够感受到朱慈煊是十分聪颖的。
只是这孩子毕竟是十几岁,少年心性有时候沉不住气。
文安之担心太子一个人来南京,和天子闹了别扭没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这便一定要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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