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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袖乾坤
“这决断倒是挑不出错来。”
朱由榔满意的点了点头。
“陛下,太子殿下这两年真是成熟了许多。”
文安之几年前也是见过太子的。
那时候的太子稚嫩的就像一个幼童。
但自打永历十二年起,其成长之迅速是文安之万万没有料到的。
这当然跟天子部分放权有关,但和太子的天分和努力也是分不开的。
大明有如此皇储,实是一幸事矣。
“真是难为他了。”
朱由榔也叹了一声。
“朕以后有空会多带带他。”
有些东西光靠悟很难悟出来,还容易走弯路。
文安之也是无法传授的。
譬如帝王心术,文安之便是心里明白也不能对太子明说。
不然就是有失人臣本分。
但是朱由榔这个做父皇的却可以去说。
“陛下英明,太子殿下孝顺,一定不会辜负陛下一片苦心的。”
其实即便文安之不说,朱由榔也不会猜忌太子的。
一来他相信太子不会有谋逆篡位的想法。
二来太子年幼,即便真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威胁到朱由榔。
皇家父子也皇家父子的界限,但朱由榔不希望这种界限影响到父子之间的感情。
毕竟他们之间不仅是君臣还是父子。
血浓于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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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送到。大概率周末上架的情况下老坤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哪怕三江只剩下理论上的可能,老坤也不会轻言放弃。这就跟朱由榔是一样的,哪怕明知前路艰难也要坚持到底。可惜,朱由榔身边有一批志同道合的义士。老坤的书迷何在?





南明第一狠人 第一百二十九章 种田才是王道(第一更,求推荐票!)
与文安之聊着聊着,朱由榔便想到了文安之种植的那批土豆。
离开这么久,这批土豆一定是涨势喜人吧?
如今这些土豆可是朱由榔的命根子,他当即提出要亲自去看看。
文安之自是欣然应允。
君臣二人在一众内侍的簇拥下前去土豆种植区。
按照土豆的生长周期现在肯定还没有完全成熟,不过已经隐隐可以看到一些丰收的影子。
朱由榔心情大好,命人好好看护这些土豆。
这些都是百姓们未来的口粮啊!
看过土豆的涨势后朱由榔又与文安之来到军械作坊视察燧发枪赶制事宜。
按照朱由榔的计划,燧发枪一年的产粮要达到一千杆。
虽然确实有些难度,但这已经是朱由榔能接受的最低数字了。
如今匠人有限,即便佛朗基匠人加上大明本土的工匠,轮流连轴转也就是一个月一百杆的量。
这样一年以后至少朱由榔可以把这一千杆燧发枪列装虎贲军最精锐的火铳营。
一枪杆燧发枪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见证了土手榴弹的威力后朱由榔对燧发枪更有信心了。
清军现在显然还没有应对这种火器的太好办法。
至于火炮铸造却是个难题,不过炮弹的制作相对来说容易一些。
这些滑膛炮一般用的都是实心弹。
那些开花弹的使用量相对较少。
匠人们只要按照配比走流程制作就是了。
即便靠着这几十门野战炮,也够清军喝一壶的了。
就是损耗是个问题。
不过佛朗西斯科提出了一个让朱由榔十分警惕的问题,那就是要严格控制这些接触制造的工匠。
万一这些人中出了一两个心怀鬼胎之辈,逃走跑到清军那里,那样明军的技术优势就完全没有了。
明军能造的清军一样能造,他们的匠人还更多,完全可以靠体量优势把明军彻底压死。
“尊敬的大明皇帝,我的这一点小小建议请您一定要放在心上。清军的仿制能力很强。一定不能让火炮、火铳的图纸落入清军手中!”
佛朗西斯科一直十分优雅,让人如沐春风。
朱由榔点了点头道:“你的这个建议很有价值,朕会放在心上的。这些匠人都已经入籍,会有官府严格按时核对他们的信息。”
“再有,我想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佛朗西斯科十分认真的盯着朱由榔。
“说罢。”
“能否按照泰西人的习惯在这里修筑一间教堂,让我们祈祷?”
朱由榔想了想,这也不是什么问题。
再说这个宿主本身就是一个信教者,做出修建教堂的事情也不稀奇。
“朕准了。”
朱由榔信誓旦旦道:“修筑教堂的钱从内帑中拨。”
佛朗西斯科十分清楚内帑的钱就是皇帝的私人钱,不由得感动哭了。
“皇帝陛下真是慷慨,我们愿意为您效死力。”
对这些佛朗基匠人来说背井离乡,远离欧罗巴大陆万里之外。
这种情况下大明皇帝愿意为他们修建教堂,使他们的信仰有所归宿。
这简直是太感人了!
“我听说大明有句老话,叫做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佛朗西斯科吞了一口吐沫道:“您放心好了,我一定给皇帝陛下造出最好用的火器!”
朱由榔又说了几句勉励佛朗西斯科的话,便和文安之离开了作坊。
“陛下关于这泰西教堂老臣不知有一句话当讲不当讲。”
君臣二人上了马车,文安之主动说道。
“文卿说罢。”
朱由榔淡淡道。
“我大明有佛道二教,皆是传承千年之久。不论是佛教兴还是道教兴,皆是在我朝掌控之中。唯独这泰西之教,我们知之甚少。若是任由其传播,万一有不利于陛下统治之处,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这种话也就是文安之敢说。
其实朱由榔那么痛快的答应佛朗西斯科建造教堂,自然是经过一番仔细考量的。
教派之争自古皆有,但在华夏大地上都没有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地步。
这和欧洲的情况完全不同。
像****的那种情况在大明是完全不会出现的。
只要朱由榔坚持君主集权,那么任何教派在大明都只是小打小闹,绝不会出现抢占主家风头的情况。
只是这些都是站在他对历史全知全觉的情况下得来的。他该如何向文安之解释呢?
仔细思忖了一番,朱由榔沉声道:“文卿所说的这些朕自有考虑,朝廷一定是凌驾于任何教派之上的,这一点文卿大可放心。”
文安之是个聪明人,听到朱由榔这句话后悬着的那颗心便放下了。
“陛下深谋远虑,老臣佩服。”
文安之说着说着老泪纵横道:“陛下为大明做了这许多还有人不理解,老臣直是为陛下不值啊。”
“这有什么好不值的。朕又不可能令所有人满意,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朱由榔的心态很是洒脱,笑声道:“朕现在就像盖房子,等到这房子盖好了,那些质疑朕的人便该明白了。”
“陛下真是圣人之胸襟。”
“文卿,你觉得此次赵良栋败北后,会有如何变化?”
“老臣觉得东虏肯定会认为短时间内不宜进攻,而是靠封锁耗死我们。”
文安之的眼界还是很开的,很快他就点出了关键所在。
“所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秣马厉兵,而是抓紧时间种植粮食。譬如那土豆,就要赶快推广。”
清军真要是实行封锁,所有物资都会紧俏一些。
好在明代是个自给自足的朝代。
除了粮食问题有些难办外其他的都好解决。
“十三家方面是朕最担心的。”
朱由榔叹声道:“朕了解到十三家不少士兵都是靠卖盐去湖广换粮食。东虏真要是实行封锁,朕怕他们粮食会吃紧。”
蜀中相对好一些,勒紧裤腰带总能过活。夔东就完全不同了,缺地少粮只能靠外部输入。
清军真要是实行封锁他们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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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一百三十章 王贺年的潜伏使命(第二更,求推荐票!)
对王贺年来说,今天绝对是意义重大的一天。
他刚刚接到锦衣卫单线命令,天子钦命他前往湖广,以行商的名义刺探情报。
这是他成为锦衣卫暗卫以来第一次接到任务,想不到竟然这么刺激!
从他打开重庆城门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紧紧和大明捆绑在了一起。
大明兴则他前途似锦。
大明亡则他粉身碎骨。
所以王贺年不惜一切也要来到成都,就是为了告诉天子他还能为大明做些什么。
如今天子终于记起了他,他感到十分欣慰!
当然,前往湖广行商还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一口川音就容易暴露他的身份。
原先他还可以用重庆人的身份自居,毕竟当时重庆还在清军控制中。
但现在重庆也回到大明治下,整个四川都是大明的地盘。
他一个川音的人去了湖广岂不是容易暴露身份?
可现在明军阵中基本都是川军和滇军,情况都差不多。
陛下应该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吧!
看来要他自己想办法了。
思来想去,王贺年想到一个人。
文安之!
文阁老不就是地地道道的夷陵人吗?
夷陵可是属于湖广啊!
只要向文阁老讨教讨教,练习一段时间的夷陵话,不说以假乱真,至少能够掩盖四川口音,这便够了!
王贺年与文安之是再熟悉不过了。
当初就是文安之派他去重庆做暗桩,王贺年能有今日自是拜文安之所赐。
思定之后王贺年立刻前往文安之的宅子求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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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文安之这日处理完内阁的事务早早便回到府中休息。
这几日他的腿疾又犯了,天子恩准他每日只需要处理半天政务,余下时间可以自行安排。
文安之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不会轻易休息。
一旦他决定要休息,肯定是到了不得不休息的地步。
回到府中他换了便服在仆人的服侍下洗了个桶浴,正准备歇下得知王贺年求见便暂且作罢。
“叫他去花厅等着吧。”
文安之稍稍整理了一番仪容,便拔步去了花厅。
王贺年见文安之来了,连忙起身迎去。
“属下拜见文阁老!”
文安之摆了摆手道:“贺年啊,如今你不再是我的属下,而是锦衣卫。锦衣卫是天子亲军,如今你只听令于天子一人。”
虽然文安之知道天子不会猜忌于他,但有些事情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
不然容易让王贺年犯错误。
“多谢文阁老提点!”
王贺年连忙道谢。
他私下里来见文安之,若是换了别的皇帝恐怕真的会多想。
不过今上胸怀宽广,又对文阁老十分倚重,应该是不会过于计较吧。
“贺年啊,你今日来见老夫可是有要事?”
文安之捋着胡须悠悠道。
“启禀文阁老,陛下叫我去湖广刺探情报。可我一口的川音怕容易露馅,便想着向您讨教一番。”
王贺年说的很是诚恳,一副虚心讨教的模样。
文安之还以为是什么,见王贺年是来求学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啊!”
他朝王贺年点了一点,和声道:“好吧,老夫便教你一些夷陵话。”
其实湖广是一个很大的地域概念,从南向北,从西至东口音都不相同。
譬如武昌和长沙的口音大相径庭,夷陵和荆州的口音也不一样。
所以说哪怕王贺年速成之后的口音不太标准也不打紧,只要不是一口的川音就不会有人怀疑。
至于说能学到什么程度便看王贺年的能力了。
文安之先从最基本的生活用语开始教,再到行商必备的一些词语。
王贺年听的很认真,必要的地方还会用纸笔记下来将来好时刻温习。
“老夫已经多少年没有回过夷陵了。”
教着教着文安之突然老泪纵横起来。
“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否踏上夷陵的土地。”
王贺年见状连忙安慰道:“文阁老放宽心。有陛下这样英明神武的君王在,朝廷收复夷陵是迟早的事。”
文安之点了点头道:“希望如此吧。”
稍顿了顿,文安之接道:“贺年啊,有一件事老夫一定得提醒你。到了湖广,一切不能再像在重庆时那样。湖广的风俗习惯和四川大为不同。你不仅要改掉乡音,一些习惯也得改。”
王贺年连连点头。
“譬如饮食习惯,譬如日常起居。又譬如待人接物,湖广人的习惯和四川人大为不同。”
文安之既是湖广人,又算是半个四川人。
他仔细讲解其中的差异,听的王贺年大为受益。
“若是文阁老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么多坑在,差点就一脚踏了进去。”
王贺年却是冷汗直流。
“哈哈,多注意些也就没事了。”
文安之捋须道:“其实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老夫教你的这些细节只要每天早上起来在脑子里过上一遍就不会出问题的。”
王贺年心道这还不算可怕。
就文阁老方才说的那些,都够他消化大半天了。
即便他都消化了,还得每天都温习以防忘记。
用文安之的话说他必须从这一刻起就忘记自己四川人的身份,从里到外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湖广人。
“文阁老,此去湖广我怕是很久都不能回川了。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王贺年不仅把文安之当做长者,上司,更是当做老师看待。
他自然希望文安之能够好好的,亲眼见证大明光复天下。
“放心好了,老夫的身子骨硬朗着呢。你就安心的去湖广刺探情报,完成陛下交代给你的任务。”
文安之侃侃而谈道:“老夫老了,但处理后方政务还是没有问题的。我们各司其职各尽所能,尽到人事且听天命吧。”
尽人事,听天命。
王贺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直是有些感慨。
是啊,哪怕是天子也不能做到真正的操掌乾坤吧?
很多时候还是要看上苍怎么安排啊。
不过王贺年坚信大明的国运还没有尽。
只要他们君臣一心上下合力,大明是一定能够中兴的。
这也是他们这些人为之努力奋斗的根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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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一百三十一章 巫山刘体纯(第一更,求推荐票!)
在文安之开小灶突击培训下,王贺年的湖广话水平直线上升。
按照文安之的判断,一般人已经听不出王贺年的口音问题了。
在对文安之一番感谢后,王贺年入宫陛见。
他十分清楚潜伏在湖广是长期任务。
这就意味着在很长一段时间他不能再见到天子。
这次陛见意义重大。
让王贺年颇为感动的是,天子对他勉励有加,还对他关怀了几句。
一国之君能如此放下身段关怀一个臣民,让王贺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距离感。
他更加坚定信念,一定要扎根在湖广,刺探到对朝廷对陛下有用的情报。
最后陛下还赐给他一份手书,算是他通行夔东十三家的凭证。
见手书如见天子。至少在夔东沿江王贺年不必担心通行问题了。
至于离开夔东这一明军控制范围,进入清占区后就看王贺年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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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肤维自古帝王,抚御裹区,义安中外,凡属血气之伦,咸被生成之德,即有愚迷顽梗,亦扩忍绝其自新之路,弃于化外。
肤荷天命,绩承大宝,教宁率土,嘉与维新。流贼余草刘二虎、都尧奇、姚黄等绒梁,窜伏那襄山中,接壤数省,盘踞有年。
并其部下伪官、将士人等,或原属贼党,归正无由;或被贼迫胁,不能自拔。念其乡里远违,坟墓捐弃,亲戚睽绝,骨肉批离,揍诸人情,能无动念?
只因陷溺既深,虐焰久锢,自揣罪重,即归正抒诚,恐难邀宽典,踌躇观望,势所必然。肤洞鉴隐衷,深为悯侧,兹特开一面,赦其既往之辜,予以功名之径。
刘二虎等果能悔罪投诚,真心向化,即口其前罪,优加升赏。倘仍执迷不悟,梗化仍前,其部下伪官将士人等,有能将为首贼果生擒来献,或斩首来降,必破格论功,不吝高爵厚赏;如不能擒斩贼果,或扮其妻子,或各率伪官兵丁来投,亦分别议叙升赏。
肤奉天子民,布大信于天下,招携怀远,决不食言;而等亦宜尽释疑畏,乘时建功,毋得坐失事机,自贻后悔。湖广、陕西、四川、贵州总赞巡抚,郑阳抚治提镇口等官,速行布告,咸使闻知。
当刘体纯看到这封招降的诏书时,直是气得嘴都歪了。
刘二虎是他的别称,是一众原大顺军弟兄们才能叫的,虏酋顺治竟然敢用这个称呼!
“妈了个巴子的,以为老子是软骨头吗,派人送来这种书信。老子生是汉人,死是汉鬼,便是全家暴毙也不会降虏!”
刘体纯暴跳如雷,当即挥手下令将送信的信使推出去斩了。
这也算是一种明确的表态。至少刘体纯绝不会降清,叫顺治皇帝死了这条心。
“父亲,据我所知,虏酋至少派人送了十几封劝降信前往夔东沿线。大昌、房县、巴东、兴山应该都收到了类似的劝降信...不知道诸位叔叔们可否有别的想法。”
说话的是刘体纯的儿子刘兴明。
这些年来父亲一直将他带在身边南征北战,他也算长了些见识。
夔东十三家中,刘体纯驻扎的巫山算是比较靠西边的了,相较而言袁宗第驻扎的大昌、大宁靠北,李来亨驻扎的巴东、兴山靠东。至于郝摇旗驻扎的房县就更是远了,属于郧阳府的地界。
故而刘兴明推断,既然位于巫山的他们都收到了信,更靠外围的其余诸家应该也收到了。
“放屁!”
谁料刘体纯却是暴怒,起手就是给儿子一个耳光。
这一巴掌他使出全力,刘兴明完全没有准备,被扇的七荤八素一个趔趄险些倒地。
刘兴明是刘体纯老来得子,现如今也不过刚刚十八岁。
平日里刘体纯待刘兴明极好,捧在手心里生怕他磕了碰了。
今日就因为他说错了一句话,竟然对他大打出手!
刘兴明百思不得其解!
“狗一样的东西,这种话休要在说,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你那些叔叔都跟老子过命的交情。他们是什么人,老子能不清楚吗?别说虏酋下了一道这样的狗屁不通的书信,便是他把刀架到咱们的脖子上,咱也不会向他求饶!老子是大明天子亲封的皖国公,不是他虏廷的走狗!”
刘体纯的暴怒令刘兴明始料未及,他渐渐的明白了父亲愤怒的点,将脑袋垂下去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沉默了良久,刘体纯才再度发声道:“当今天子英明神武,前不久刚刚收复重庆,之后又在宜宾击败虏将赵良栋。大明形势一片向好,你可不要在关键的时候犯错误,害了我们全家!”
在刘体纯看来,最艰难的时候他们都支撑下来了,现在没理由反水。而且这种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也不是他能做出来的。
“父亲说的话,儿子记下来了。”
刘兴明虽然心中有些不服气,但却是不敢表露出分毫。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当爹的自然最清楚。
刘体纯见状只得摇头叹气。
“文督师写信来,说过段时间有个锦衣卫的义士要借道经过巫山,是陛下钦点之人。届时你给老子好好表现,给人家留下个好印象。这种简在帝心的人物都是能在天子面前说上话的。到时他替你美言几句,说不准陛下就会重用于你。老子年纪大了,护不了你一辈子。将来的路,终归要你自己去探自己去走。”
文安之虽然现在晋升为内阁首辅,但刘体纯还是喜欢称之为督师。毕竟二人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那种感情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刘体纯苦口婆心的说了一通,谁知刘兴明却是抻着脖子道:“儿子不要出去闯,儿子要跟在爹身边。”
“你个不知上进的东西!”
刘体纯作势要打,刘兴明机敏的往后跳了几步,将将闪开。
这行为彻底激怒了刘体纯。
在他看来老子打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刘兴明不知上进,他这个做父亲的教训教训他有什么问题,竟然敢躲...
见老爹一副饿虎扑食之事,刘兴明拔腿便跑,谁知一出门就撞的一头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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