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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女婿赵飞扬苏雨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佚名

    “你们可知此人是谁”

    “谁啊”

    “他就是江南地区才名最甚的韩越韩公子。”

    “他就是韩越”

    众人无不惊叹。

    韩越的名声实在响亮,江南可是出产士子的重地,也是整个大梁书院最多的地方,文化之繁盛,乃大梁之最,乃天下之最。能在江南混出名声力压群雄,足以证明此人的本事。而韩越的诗文也不少,早已传遍大江南北,成为梁朝最负盛名的士子。

    有他出马,众人立即来了兴致。不多时,韩越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添香阁的黄衣少女凑上前去,在众人面前拿起宣纸读了出来。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词名:卜算子,答诗。”

    一词终了,现场鸦雀无声,无数士子眼露钦佩之色,即便之前一些人对韩越颇有不服,此时仍为他的才华而诚服。

    就连赵飞扬身旁的赵括,都忍不住鼓掌叫好。他这一鼓掌,立即引起了其他士子们的反应,很快,现场的叫好声不绝于耳。

    韩越也未因此而高傲,冲周围士子们拱手,以此回应。

    “不错,这词写得好。韩越不愧是传闻中的大才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赵括赞扬道,面有喜色。

    见赵飞扬无动于衷,赵括不免疑惑,“飞扬兄觉得如何这首词可还行”

    “不过尔尔。”

    赵飞扬很装地说了一句。

    能说出这样的话,他是真的很有底气,他脑袋里装了太多华夏古代颇负盛名的诗词,有的流传了上千年之久,这首词确实很一般,放在华夏诗词的历史上,也不过只是皓月星辰中的一抹不足道的亮光而已。

    赵括有些诧异,也有些不悦。

    他确实认为这首词不错,可赵飞扬一开口就说不过尔尔,他能理解赵飞扬年轻气盛,但他不喜欢胡乱吹嘘的人。韩越可是大梁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赵飞扬不过一凡人,虽表现出了一些谈吐见识,可比起韩越还差得远。

    只是赵括心思极深,未把不悦表现在脸上,反而笑着说道,“的柳韵眉姑娘可等着呢!”

    赵飞扬很淡定,“试肯定是要试的,但是等那位作完再说。”

    赵飞扬说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与苏雨萱一起游玩的贵公子。

    此人之前一直在与苏雨萱讲话,不知说了什么,倒是让平日里一脸冷艳的苏雨萱笑声不断。赵飞扬看到这里气炸了,不过当他注意到苏雨萱身旁的贵公子走出场时,赵飞扬火气锐减。

    “这下有好戏看了。”

    贵公子走上前,与韩越拱手招呼一声,“韩兄。”

    韩越自是识得眼前之人,亦举手回礼道,“见过陈渊兄。”虽回礼,可态度颇为冷淡,动作随意,且神色中颇有些不屑一顾。士子们有些诧异韩越的态度,刚刚还是一个翩翩君子,现在怎的就摆出如此模样难道是他瞧不上陈渊

    与韩越不同的是,人群中亦有一些人听到了陈渊的名字,顿时脸色大变。陈渊可是大梁京都有名的第一才子,知名度虽比不上诗作多流传度高的韩越,但也绝不差多少。据传此人五岁通经文,七岁晓四书,才十一岁就中了秀才。

    之所以迟迟未入朝堂,非陈渊不愿,而是因为他的身份。他乃当朝外戚陈氏家族的人,虽是远支,可因文采盛名,颇得陈氏看重。只先帝在时为打压当时日渐势大的陈氏家族,故以陈渊年龄太小推迟了他的乡试时间。

    看似推迟,实际上先帝就是借他敲打陈氏家族,用这个陈氏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来警告他们,让他们切勿做出出格的举动。可惜几年后先帝崩逝,陈太后当政,当初被打压的陈氏家族也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彻底席卷了大梁的整个朝堂。

    而今陈氏已成大梁最显赫的家族,陈渊作为陈氏一族之人,必然也要进去分一杯羹。

    陈太后当政,可以给陈渊赐官,但赐官的含金量不如科举,为此陈渊特地参加了今年的考试。一旦顺利高中,仕途将会青云直上。

    这样的背景,这样的满腹才华,放在大梁很难会有不动心的少女!

    得知陈渊的身份以后,赵飞扬有些暗暗咋舌,果然文艺女青年就好这一口,难怪敢冒着被人认出的风险与这家伙邀约!

    如果换成之前的赵恪,恐怕只会忍气吞声,而且头上说不定早已变成了呼伦贝尔大草原。

    不过他赵飞扬绝不会认怂。

    “在下不才,也有一作,欲与大家分享。”

    陈渊走到书桌前,提笔挥毫,一气呵成。他将宣纸递到黄衣少女手中,轻声道谢,如此谦谦君子之风,引得黄衣少女面露羞涩,不敢抬头去直视他的目光。

    “今昔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采桑子:今昔才道当时错。”

    黄衣少女念的有些出神,众人也沉浸在词中,直到有人开口叫好,然后掌声轰轰烈烈响彻此地。声势不仅远超此前的韩越,还让一些本欲站出来扬名的士子们彻底死心。能作出这样的词,不愧为大梁第一才子,恐怕今日之后,即使连韩越,也要被陈渊所超过。

    人群中的苏雨萱面露喜色,一脸崇拜地望着自信满满的陈渊,再没有往日高高在上的女神模样,全然是一副小女生的痴情面容。

    “陈渊兄,韩某本是瞧不上你的,可今日之词,让韩某知晓什么叫天外有天,韩某佩服。”

    “陈渊兄之大才,远胜韩某,韩某无话可说,输的心服口服。”

    韩越拱手让陈渊作揖,陈渊未高傲应对,反而虚心扶起韩越的手,称赞韩越的文采。

    如此心胸宽阔之举,令场外无数士子心悦诚服。

    才高八斗,虚怀若谷,如此之人,的确不负盛名。

    陈渊的词作令现场的其他士子们绝了比试的心思,且韩越都已经佩服到那个地步,还有谁敢站出来说自己能比他们更好

    迟迟未有人站出,黄衣少女见状开口道,“既然无人再来,那么此次诗词大会的获胜者乃陈渊公子,诸位可有异议”

    无人反对。

    陈渊一脸自信,正欲谦虚地朝众人拱手时,不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说话之人正是赵飞扬。

    “陈渊兄厉害,不过在下也有一拙作,也想给大家看看!”




第10章
    第10章

    “哦赵恪兄也想写词”

    陈渊随意一拱手,故意说出了赵恪的名字。

    本来胜利在望,不想杀出一个程咬金,陈渊的心里自然不会高兴。

    他是认得赵恪的,在婚宴上就是他故意讥讽赵恪让他狂饮烂醉,在陈渊看来,苏雨萱这等倾国倾城的人间仙子,早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至于赵恪算什么东西一个没落的将门后代,无才无德,凭什么跟自己比若不是苏定方坚持把苏雨萱嫁给赵恪的话,这苏雨萱恐怕早就成了他的禁脔。对于赵恪这等不算情敌的“情敌”,陈渊的心中除了不屑之外,还有着浓浓的蔑视,只不过此地人多,为了营造自己的翩翩公子人设,陈渊才没有出声讥讽。

    这等事,根本用不着他下场。

    “你就是赵恪”

    陈渊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大才子韩越就站了出来。赵飞扬连拱手的动作都没有,只朝他回了一句,“是我。”

    “贡院里考了半天就出来的也是你”韩越又问。

    “还是我。”

    赵飞扬淡然道。

    人群中一片哗然。

    整个上梁城,有谁不知道那个考了半天就出来的考生,有谁不知道赵恪的名字只不过没有几个人见过他。他这一回答,顿时成为现场的焦点,众人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上,不少才子佳人打量着他,却多的是摇头晃脑作叹息状。

    韩越也笑出声。

    “听闻你还是苏家的赘婿”

    又一石破天惊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砸进本就波涛汹涌的湖水中,顿时激起了更大的浪花。苏家赘婿不少人是知道的,传言的白卷考生众人也是知道的,只是很少人会把这两个印象重合到一起。

    苏家赘婿交了白卷

    “难怪会入赘当苏家女婿,此等才学庸碌之辈,若不是傍上苏家的话,恐怕再过几辈子也难出头。”

    “有苏家让他入赘又如何就凭他这交白卷的举动,国朝怎会让他为官这岂不是打了天下士子的脸吗”

    “没错,只可惜了那苏家大小姐,据说国色天香,美貌动人,可惜嫁给了这等蠢货!”

    人们纷纷议论着赵恪。

    人群中的苏雨萱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因为带着白纱蒙住了脸颊,所以没有人认出她。见过苏家大小姐本尊的也很少,她并不担心会被人认出。她只是有些恼怒赵飞扬的行为,明知自己名声不好,还敢在大庭广众下站出来出丑,简直就是在给她苏家丢脸。

    偏偏她无法站出来阻止,若非如此,她定要代苏家好好惩戒一番这个不知轻重的赵恪。

    “白卷又如何赘婿又如何我并不在意。”赵飞扬一脸平淡道,“我与韩兄素不相识,韩兄何以如此针对我难道是怕了”

    赵恪淡然道。

    “我会怕了”

    韩越没憋住笑,一脸不屑,“就你那点文采,也配与我相提并论就是再让你活三十年,都未必有我七岁的时候强!”

    韩越的话有些自大,但没有人反驳,甚至没有人觉得不对。以普通人的文学素养跟韩越对比,恐怕真是不如他七岁的时候,天才往往不论年纪,哪怕是七岁,也能吊打一大批人。

    韩越很狂妄。可是连大梁顶尖的才子都这样看待赵恪,其余人的心思可想而知,赵飞扬还没念出自己的诗词,就已经不被众人看好,也无法提起众人的兴致。

    “蠢货,鲁莽行事不计后果,我倒要看你如何收场!”

    苏雨萱的白纱下,面容已恢复往日的冷漠,甚至还带着一丝恼怒和埋怨。赵恪总归是苏家的女婿,一旦在这里名声扫地,对于苏家的名声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有趣有趣!”

    站在赵飞扬身后的赵括双手环抱,颇有兴致地注视着场上的情况,心想,“你日后能否与我为伍,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陈公子。”

    苏雨萱终于还是沉不住气,朝陈渊轻轻喊了一声。她给陈渊朝着赵飞扬所在的方向使了眼色,然后冲她做出了恳求的模样。

    “陈公子知道我与那个蠢货的事情,必然会明白我的意思,只要他帮助我,这件事情就还有转机。”

    陈渊冲她点点头。

    苏雨萱很高兴,以为陈渊会帮助她。陈渊可不傻,怎会不明白苏雨萱的意思无非想让自己求情,给赵恪一个台阶下而已。但凭陈渊对苏雨萱的觊觎之心,他怎会放过这等打击赵恪的机会一旦赵恪让苏家颜面扫地,也许就能逼迫苏家放弃赵恪。

    将赵恪扫地出门自然是不行的,那样会影响苏家的名声,可赵恪万一某天不明不白地死了,不但不会影响苏家,还能让苏雨萱再度成为他猎物!

    “韩兄,既然赵兄有作品,不妨让他拿出来给大家看看!”陈渊对韩越说道。

    他一脸真诚,倒是让周遭不少人深感意外,才子佳人们纷纷感慨陈渊的虚怀若谷,对他的印象也愈发地好了起来。

    “不行,就他这等考场交白卷的庸才,有何等资格在此做诗词陈渊兄乃大才,与这样的一个竖子相比岂不是玷污了你的身份”韩越一脸激愤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韩越是瞧不上赵恪的文采。可赵飞扬看得很明白,韩越根本就是陈渊的一条狗而已,从站出来写词到陈渊胜他,无一不是精心策划,为陈渊做铺垫的。他可是大梁最负盛名的才子之一,连他都对陈渊敬仰得五体投地,其他人会怎么想

    之前的一切,不过只是在造势罢了!恐怕今年的科考,外戚陈氏会想方设法把这个年轻一辈的陈渊给推上去,现在就是其中的一个步骤而已。

    “韩越兄,此话差矣,即便此人才华庸碌,今日之诗词大会,他也应有上场的资格。这大梁的朝堂,不止是我们这些贵公子的,诸位寒门才子也当为栋梁,与我们无甚区别。所以我想,还是给他一次机会吧!”

    陈渊此话,传到不少寒门士子耳中,立即让他们对陈渊好感大增。赵飞扬心中冷笑,这陈渊确实是一个有实力的对手,不仅演技出众,还懂得笼络人心,恐怕这韩越就是如此才投靠他的。

    “陈渊兄所言甚至,是我韩某人鲁莽。”

    韩越朝陈渊恭敬地拱拱手,然后对赵飞扬道,“你来吧!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我们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等你,要是做不出来就别逞能,知道吗”

    “不必了,一炷香的时间太久,你数到十我就能完成。”

    赵飞扬道。

    他也不犹豫,走上前去,立即在宣纸上提笔开动。

    不过围观的才子佳人们都笑了,赵恪的不自量力和愚蠢让他们无言以对,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吗以为自己是谁数到十就能写出来写出来又如何你敢念出来给大家听吗

    有人不屑一顾,也有人当真,竟开口数了起来。果然,刚数到十,赵飞扬就放下了笔。他把宣纸递给了黄衣少女,少女朝他点点头,面无表情将宣纸拿起来。对于赵恪此人,黄衣少女也是不喜的,知道他入赘之后,更对赵恪瞧不上眼。

    但凡有文采者,谁愿入赘别家

    可是,没过多久,黄衣少女的眼神开始变得惊恐,连拿住宣纸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这这真是他写的吗”

    黄衣少女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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