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狼[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黑
被一个男人以这种姿势盯视半天不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是除了手臂、脖子,全身都好像被他压制住,她轻轻抗议,声音带著羞耻:「别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
「不要我看,难道别的人没看过?开或是我爸,或者别的男人?我不相信他们不会看……」他盯著她的眼睛,像是要在她眼底寻找答案。她躲开了他的视线,他为什么总是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她最不爱听的也是这些,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自从和阿开还有他发生关系,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贱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撑开两片肉瓣,寻找著那只小肉洞,它藏得很深,却因为他的拉扯而微微开启,像只粉嫩的小嘴儿,里面红嫩嫩的穴肉都能看见。
江新月难堪地轻叫了一声,她又挣扎了一下,他松开了她的双腿,却压住了她的上身,修长的手指悠闲地玩弄她的双乳,勾勒著乳房的形状,慢慢在乳晕上打著圈,她小腹收缩,胸脯不断起伏著。
他轻轻在她耳边吐气:「小穴儿真嫩真紧啊,真想不到这么嫩的穴却被这么多男人操过,和我爸交往有很多年吧,不知被他操过多少次了,开,更是了,估计一天都会操你无数次,我没碰你的这四十二天,他天天都操你吧?恨不得把你的小穴儿操烂了,是不是?」
「说呀!」他逼著她说。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别再逼我了。」江新月痛苦地看著他。
「这是我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况且怎么和我的女人调情是我的权利,你不应该剥夺,不说是吗?那就这么耗著吧,我们一起等著开进来。」
「别这样……」江新月真是欲哭无泪。
「那就告诉我,开是不是天天都操你?」南宫祭温柔地问,眸底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得妒意。
「嗯……」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是……」
「他操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眼眸里掠过惊慌,少年捕捉到了,追问:「有没有?」
「有……」
他心里总归平衡了一些,目光下移,定在她的双乳上:「怎么我还没碰,那儿就挺起来了?」,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著乳头的顶端,张嘴含吮住其中一个。
她的乳头变得更肿胀、硬挺,一阵阵酥麻从胸口扩散开,一直传到下身,湿腻腻的液体从红嫩的穴口泌了出来。
「嗯……嗯……」她推著他的头,可是他的唇舌太火热了,手指太邪佞了。他嘬得她好麻,揉得她好麻,那种舒服的酥麻让下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虽然心理抗拒著,可是身体却早就出卖了她。
而她从来都没讨厌过他,甚至还对他产生过好感,所以这具成熟的女体才会直接跨越过心理上的障碍,对他的调逗产生生理的反应。这也间接说明他绝不是她讨厌的人,哪怕他对她做了种种不该做的事。
三人成狼[NP] 第103章
第99 邪恶的双重蹂躏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触到了她两腿间的湿润,就著指间的粘腻轻轻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体香,将手指移到鼻间深深地吸气,捕捉著那抹淡淡的香气。
「原来女人的蜜水还有这种香味。」说著,他把沾染了她体液的中指含进了嘴里,他正青春年少、嘴唇丰润、肌肤饱满、手指修长,那种吮吸的样子很是邪魅。
温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体,清纯的眸眼,两腮不自然的绯红,雪白的双乳因著角度而像两颗就要滑落的硕大水珠,为他打开的双腿张成w型,中间娇红的花蕊已经被花露打湿了。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把沾了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唇边,她把头转开,他轻声斥责:「不乖啊,乖,把嘴张开,我们都没有时间浪费了不是吗?」
「嗯……」她轻哼了一声,嘴唇很轻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开。他邪肆地探入进去,勾挑旋转,从她嘴里取出时,中指已经湿得滴水了。
挑开花瓣,将濡湿的中指直接插进她的穴儿里去。昨天才刚被男人操弄过的小洞却已经恢复的异常紧窒。他进去的时候,她下体抬起紧紧夹住了他,手指顶端感觉到推开一层层嫩肉的阻力,手指完全进洞,那一层层软肉像千万张小嘴儿一样把他紧紧吸住,在里面的感觉像是子宫,温暖、湿润。所不同的是子宫里充满羊水,而她的小穴里满是滑润的花蜜。
压住她的双腿,手指快速地抽插,他控制著力道,手指外壁摩擦著她的穴肉,让快感慢慢聚集,却不至于太过强烈。她只是轻轻咬著唇,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可下面的水却越来越多,被他手指带出来,沾满了花瓣。
她下边太紧了,和他在一起,她整个人都是一种紧收的状态,从来都没放松过。这让他越发邪佞起来,男人喜欢清纯的女人,却更喜欢清纯的女人只在他面前淫荡。
因为她的紧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让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潮。可是他不,他不满足她,在她越来越紧,越来越挤压他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从红嫩的穴口流出来,她两条长腿收起来不安地搓动,乳房也轻轻震动。被他手指亵玩、塞满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空虚,强烈地需要男人插入,狠狠地操弄。但她不会要求他要她,她只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她身子轻轻颤著,小脸儿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红润。
南宫祭拉开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那支肉棒又粗又长,颜色极为漂亮。
他拉开她扭在一起的双腿,向上压,压到她的乳房上,她眼睛张大,有些恐惧地看著他,他抓著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刚贴过去,龟头上就沾满了她的体液,还没有动作,甚至还没进去,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
那只小肉洞一会儿功夫又隐没了,他抓著自己的粗硬慢慢顶入,嫩肉被一点点分开,刮著他的顶端,快感一拨拨涌上来。
「太紧了。」他喘著气,看细小的肉洞被他的粗大撑开来,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嗯……嗯……」她轻哼著,微微弓起后背,被男人进入,那种空虚后的饱胀感觉强烈地袭来。
硕大的龟头撑满她的穴口,像一只小蛇吃进去比它的头大上n倍的鶏蛋,那种逼仄的压迫、紧贴而磨灼的快感只有当事人才知它的销魂蚀骨。他握著棒身使劲向上一挑,「啵」的一声,肉棒从穴里弹跳出来,向上扬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让两人都深深吸气。
握著阳具摩擦水嫩的肉缝,将龟头压在小核儿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用的是他的宝贝,她受不住了,开始抽搐,扭动。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里……」那种感觉犹如灭顶,又刺激又难过。她抽搐最厉害的时候,他就沿著肉缝下滑,「!」的一声又钻进被撑开一些的小肉洞里,只进去龟头又「啵」地弹出来。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剧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动,小穴儿颤抖吸缩著渴求更多,身体最深入空虚地吟哦。
南宫祭真是个挑逗的高手,贞洁烈女在他身上都会变荡妇。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让她收敛,让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著折磨。
南宫祭同样也压抑著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捣进去,狠狠地撞击,在摩擦、抽插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他想看著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淫荡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体起伏、收缩,水润的唇变成干燥的粉白色,两颊酡红,双眸迷蒙,她自己幷不觉得,而他却知道那是被男人调弄勾起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可她还绷著劲儿,还不肯开口求他,他要怎么开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肉棒荡在她的双乳间,他恶劣地抓著棒身用湿腻的大龟头玩弄她的乳头,她身子动情地抽搐,比用手亵玩她的感觉还要强烈。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阳具。
「不要动了……嗯……」可是意识到她手里抓得是什么时,她脸色一变,想撒手却已经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握著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么,告诉我……」他诱导著她。
她摇头,很抗拒回答。手指乱动间却发觉手里的东西变得更肿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是什么,你叫它什么?」他唇角带著笑,继续问,「对我有什么难为情的?从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多粗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著,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著她,拉著她的手给他套弄。
「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著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著她。一手迫著她继续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乳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著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肉……肉棒……」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肉棒?呵……」南宫祭笑了,「的确,是根大肉棒,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粗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粗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鶏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阳具从她手指滑脱,顶著她湿漉的下体,却不进去,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鶏……巴……」她声音都哑了,说完,哭出了声音,他简直把她欺负惨了。
她的肩膀轻轻抖著,压抑地哭泣,眼睛也红了。
「怎么哭了?乖,不要哭。」他帮她擦眼泪,唇角却扬起轻弧,顶端已经微微撑开两片花瓣,她吸了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
「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现在顶著你的叫什么?」他笑著摩挲著她的脸,不要脸地继续问。
三人成狼[NP] 第104章
第100章 蜜壶酿枣
「呀……呜……」她轻轻啜泣,而他的硕大已经微微刺入湿软的穴口,红嫩的软肉如同强力吸附剂般紧紧地咬住他。她身体里的欲望早已经被邪恶的少年挑起来,下体因为空虚和渴望而不断收缩。少年被她的紧窒也吸得轻轻抖动身体。
在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她那么狼狈也那样委屈,他凭什么逼著她说那些她从未说出口的字?
可是她越是难以启齿,他就越得寸进尺,他喜欢让总是以「长辈」自居的她在他面前处于下风,喜欢让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时那种无形的年龄差距就被他彻底打破了,而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开快回来了,你愿意让他看到吗?」他知道人因为有了思想才变得更复杂,而她的身体真实多了。他抵著的软窝处像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把他的硕大往里吸入,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无以复加。而他幷不想深入,只想让她浅尝辄止,他轻轻碾著她的穴口,让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娇吟。嘴上威胁著她,身体折磨著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听到他想听到的话而已,「现在你拼命想吃进去的是什么?快告诉我……」
「啊嗯……」她轻轻啜气,难过得拼命想幷拢膝盖,可他的硕大就夹在她双腿间怎么可能幷拢呢,「鶏……巴……」她再次艰难吐出。
南宫祭如愿以偿,可是少年眼眸中却闪过更邪恶的光芒,只听「啵」的一声,他的分身已经从她下身拨出,转而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
「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拈弄著花瓣夹缝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摸著的这张小嘴儿叫什么?」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
她不仅身体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著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阴道……」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
南宫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捅进了她的阴道里,扩张著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屁股,里面不停地吸缩著,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得淫荡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
「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动了吗,它在操的是哪儿?告诉我……」
「小穴……」她缩著小腹,乳房不停颤著。
「不是,更骚的一个词是什么?」他身体靠近她,眼睛紧紧盯著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
「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身体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贴近她的唇瓣,轻轻吹气,手指肆意轻拈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操的是哪儿?嗯?」
「屄……」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身体,想把身体里蓬勃的欲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身体下越是淫荡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击出淫糜的声响。
「答对了。」南宫祭吻了她一记,身体撑在她上方,眼睛看著她,「现在我要操你的小屄屄了,知道男人最喜欢做什么吗?就是插屄,但要看它长在谁身上。」
「南宫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娇软,手打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道,更像是调情,南宫祭幷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插屄的滋味很爽,被男人操的滋味呢,你敢说很爽吗?」
「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插到底。她身体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
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著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乳房被他撞得不停晃荡,硕长的男根戳进花心,碾磨出灭顶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著他的胳膊摆荡,呻吟声破碎糜艶。
「小骚穴越操越紧……」
「吸得我好爽……」南宫祭不断在她耳边说著淫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花穴被他操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著她双腿间的艶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著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骚货?」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宫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著他,南宫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么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著南宫祭:「祭,你别胡来。」
「我不胡来。」南宫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是想吃你酿的蜜枣,真的好想吃……」他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像只漂亮的吸血鬼。江新月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逮住了她,把她压到池沿,手已经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激烈地挣扎,可是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花瓣,邪恶地向里推进,硕大的枣体慢慢压进窄小的蜜洞。
她又一次被他弄哭了,因为是第一次里面被塞进异物,她感觉到恐惧,而他威胁说别乱动,不然进到子宫里是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的。她不敢动了,连自尊都完全放下了,只求他不要这样做。可南宫祭的手指也已经插进去,把大枣推向里面。
一颗、两颗,他连塞进去四颗,才放开她,在他面前江新月根本没了自尊心,她下意识地就想自己抠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弄,因为她从来都没碰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南宫祭却搂住她乱动的手,轻声说:「现在不行,这是要酿一整个晚上才会熟呢。你自己千万不要动,不然一不小心戳进子宫里,就要把肚子剖开去取了。还有今晚不要让开碰你,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我想你这么聪明会有办法的。」
「你再泡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开很快就下来了。」南宫祭亲了亲她,离开了。
k叔刚要开车载著江雕开他们往回返,一辆高级轿车迎面开过来停住,南宫祭打开车门走出来。
「大少。」
「干嘛还回来找我们?」
「事情办好了?」
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南宫祭叫了代驾,钻进这辆加长商务车,他的目光和江新月相碰,江新月迅速移开视线。南宫祭看她挨著江雕开坐著,江雕开一只胳膊亲昵地搂著她的腰身。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对面,江新月的目光不肯再向对面看来,脸轻轻偏向窗外。
车内炸开了锅,几个年青人唱起了歌,只有江新月没唱,紧紧抿著唇,有些疲惫地靠在座位上。
「怎么了?泡了半天温泉还这么没精神。」江雕开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众人都停下来看向江新月。
「姐姐是累著了吧?」包小月话中带刺地说。
「是啊,开呀,昨晚火力太猛了吧?」高照也没什么好话。
江雕开倒幷不在意,只是挥苍蝇般挥挥手。江新月面色有些苍白,众人的打趣让她面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泡的时间太长感冒了。」
「靠著我睡一会儿。」江雕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江新月很听话地靠著他,闭起眼睛假寐。
她觉得下边被塞得难受,四颗硬物随著车子的颠簸摩擦著柔嫩的内壁,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车里空间大,让姐躺一会儿吧,躺著会相对舒服一点。」南宫祭开口说,只有江新月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江新月坚决摇头,她也知道躺著会好点,但她现在有权力拒绝他,而他绝对也说不出什么。江雕开幷不强迫她,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搂进怀里。
车内传来噫声,是高照他们起哄。而南宫祭只冷眼看著两个亲密交叠在一起的人儿没再说什么。
三人成狼[NP] 第105章
第101章 膨大的蜜枣
「怎么了?」一道含有磁性的男声在江新月头顶响起来。奕轻城的目光停在了江新月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后,他起身放松身体,透过书房门虚掩的缝隙,他看到江新月跪在茶几边的地板上,手里拿著干净的抹布,她擦拭桌面的动作很迟缓,表情看起来很不舒服,有细细汗珠从她的额角浸出来。
「哦,我没事。」几秒钟以后江新月才反应过来,她立刻站了起来。他看到她的双手贴紧裤线,紧紧地抓著手里的抹布,她的表情很不自然,他狐疑地又看了她一眼,她的脸确实比平时更苍白一点。
「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他的手伸出去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可能又觉得不是很礼貌,微微垂下了头,他宽大的手落在她的额上,手掌下感觉到微微的汗湿,「好像有点发热,我叫陈医生过来……」陈医生是他的私家医生。
「不用了,老板……」她抬起头,微微苍白的脸让她看起来多了点楚楚可怜的味道,她的眸子里带著感谢,水盈盈地看著他。看著面前那张别具魅力的面庞,江新月的心小小地悸动了一下,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香以及成熟男人的体香让她有点眩晕,「可能是昨天出去玩儿有点感冒了,真的没事儿。」
他自上而下看著她,眼眸深邃,表情随意。她微微垂下了眼帘,这个男人的眼睛太厉害了,她真怕他窥知她身上让人羞耻的秘密。
「这么紧张?我先声明陈医生幷不是蒙古大夫。」他调侃道,果然看到江新月轻声笑了,那笑容烟花一样划过她的脸颊,虽然短暂,却把她的表情点亮了,她是个很有味道的女孩儿,而这种味道就像古玉,要你慢慢把玩、品味、摩挲,才能越来了越了解它的醇厚和独特。
江新月感觉他和她之间那种淡淡的暧昧感觉又弥散开来,微妙而无法言说的,勾得人心尖都微微地震颤。
就在这时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切,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示意她接电话,却幷没有走开。
她看到手机屏幕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转过身去轻声喂了一声。
「我在倾城大厦外面等你,你应该能请一会儿假吧?」南宫祭的声音传来。
「我没在公司里……你等一下……」她捂住听筒,转身面对奕轻城,「奕先生,我能不能请一会儿假,我弟弟有些事找我。」
「没关系,你去吧。」奕轻城很好说话,「老板也不是白叫的,有什么难办的事跟我说。」
「谢谢老板。」江新月顺口叫著老板,诚恳地道谢,拿起手机,「你等我一会儿,我十五分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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