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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ottenapple
芳青早已猜到这次是难逃破身的,给如此粗鄙的说出来,小脑袋还是吓僵了。後x更是本能的害怕,紧张得缩紧起来了。而且说来奇怪,芳青受到院里的t教,後x遇有异物侵入时,会自然的泌出肠y。这也是南春院的小倌独特之处,故此才成了众口j赞的生意。但芳青此时却感到後孔又乾又痛的,想是颁罚以来,t教止了,自己的身子暂时回复正常了。
「爷,芳青j天没进食,身子很虚弱。而且刚刚受罚,t教都没了,怕爷不能尽兴…」芳青以往都会尽量避过这些耻辱的字眼,但眼下危急。虽然心知无望,但还是要一试。於是,忍着羞耻,说下去,道:「爷既然怜惜芳青。不如先等j天,待芳青身子恢复了,再尽情的f侍爷,好吗?」
「宝贝饿了吗?行,让爷喂宝贝好吃的。」说着就解开了自己的k带,掏出那大物,再把芳青的头压到大物前。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六十七)
(六十七)
这姓朱的身量肥胖得很,胯下的雄物也是长得硕大无比。就是现在半y不软的、还没有b起来,也大得叫男人羡慕,nv人和娈童发抖。加之多年来,宝刀勇猛的南征北战,猎艳无数,肤se非常黝黑。
芳青的头给按到朱爷的胯间,一张眼,就见到他的大东西,近得要感到那物的温热。这物实在是又黑又粗,非常丑陋,令芳青看傻了眼。
芳青心中极是害怕,但身上的紧绑未除,就是想挣扎,都动弹不了。这时候,姓朱的已慢慢从坐在床边的姿势,转为全坐在床舖上。肥大腿张开,芳青的头依旧近近的对着g头,但綑绑得像蛹的身子已可放平的俯伏在床上,比先前曲着身子容易多了。
姓朱的一手抓起芳青的头发,将他的上半身都扯了,痛得芳青呱呱叫,问道:「小宝贝,准备好了吗?」
芳青痛得很,而且也少年心x,心中愤怒,就佯装作听不见,赌气的不回答。姓朱的也不发怒,还是笑咪咪的,忽尔却加大了力道,把芳青的头扯得更高,也就把芳青扯得更痛,缓缓的问道:「小宝贝,爷问你可准备好了没有?」
芳青没有辨法,只得忍着痛、喘着气的低声回答:「准备好了…」
姓朱的偏不放过芳青,故意的问道:「小宝贝刚刚说什麽?爷听不清楚。」要芳青重复回答了j次,姓朱的才道:「乖宝贝以後要听话,不要爷把话说两遍。要不然,你主子要整治你,爷也帮不了的。」说完才放了手,芳青的身子也就「彭」的一声,掉回到床上去。
芳青的小脸就掉在大物的旁边,看着看着,他总觉得这y物又变大了。芳青不晓得这姓朱的喜好n待。脾x越野的小倌,越会引起他的兴头。
其实,院里知道芳青身子新,x子倔,又刚刚受了罚,曾建议朱爷用y的。谁知道朱爷怒得拍台大骂:「妈巴羔子!什麽狗py!就是要生吞活剥的爽,要玩n的才标他!什麽都不用!」当然,院里并不是在意小倌的健康或生死,而是怕就这样会毁了一件好货。
比起小倌的j命,南春院当然更重视恩客的。除了进帐,也想讨好权贵,方便其他的工作和任务。是故,最後讨价还价的结果,是决定连润膏都免了。就是最後弄出了人命,朱爷只要按商量好的金额赔偿,便可以了。其他的小倌知道了,都吓得面青的。以後谁还敢耍x子的,还起了杀儆猴的作用。
姓朱的一手抓住芳青的头发,将芳青的小嘴,押送到自己雄大的旁边,下令道:「乖乖的t!」
芳青之前只曾用玉势练习。这还是头一遭伺候真正的男物,只见g头极圆极大,粗物又黑又粗,上面满是皱纹,比玉势更可怕。芳青羞怕得全身都p疙瘩。既讨厌那腥臭,又害怕那温热。芳青只是轻轻的t舐,佯装作口侍,想骗过去,却忽尔感到後庭剧痛。
芳青一看,发现前後受袭,是姓朱的在粗野的弄j。
「小乖乖要认真的啜爷的宝物。爷这也是为宝贝着想。宝贝的j门又乾又紧的。你主子又要罚你,不准用润膏的。一会儿,爷的宝刀替宝贝开身时,痛死了宝贝,爷心里也痛。流血多了,宝贝会连命都保不住的哦。」
芳青心中知道这话不假,唯有不住的t舐那大物,也啜吮双丸。身t虚弱,小舌和朱唇只能比练习时更卖力的伺候,也尽力的让大物沾上垂涎。史爷下身的ao发长得浓密,yao撩在芳青的脸上和嘴里,令芳青难受得很。
芳青啜得嘴唇比之前更红肿,麻痹了,也浑然忘了腥臊、恶心和羞耻。不知不觉间,芳青的眼睛都模糊了,眼泪跟唾y、还有男g天然的分泌混和在一起,把整g大物都t啜得ss的。
芳青嘴舌的功夫不算好,但姓朱的看到芳青青涩委屈的模样,激起了猥亵雏儿的y心。两颗宝珠都胀得圆浑,大宝物胀得更大,整g都又鼓又y的,上面的筋脉都充血露现了,杀气腾腾的。姓朱的兴奋的抓起芳青的头,问道:「乖宝贝,要爷赏宝贝什麽的呢?」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六十八)
(六十八)
芳青又累又羞,不知怎生回答,但他跟这男人相处了过阵子,也逐渐清他喜欢欺侮自己。上一次不回答他的问题,就给大力扯头发。今回不想再给他借口,就快快的回答道:「爷赏什麽,芳青都是喜欢的。」这是一般青楼j院的标准答案。芳青素来不会这套,但眼下也顾不了尊严了。
「好孩子,爷就赏你爷的宝物,整g一起来。」姓朱的说着,就一手扯开芳青的小嘴巴,另一手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粗暴的捅进去。但芳青的小嘴巴实在是太小了,要姓朱的再陆续的挤压j次,芳青才能把整g宝物含进小嘴。
腥味的大rb充实了芳青的整个口腔,深入至喉咙深处。每当大物动一下,就粗野的磨擦。既疼痛,又透不过气。芳青也有想过要用咬的来报f,但颚都酸软了,整个嘴都发不了力。所以,只得尽量的张着小嘴,乖乖的含住。尽力的吸呼。
偶而痛楚羞耻的低y,听在男人耳里,无疑是y荡的娇喘。从高处望向含住自己大物的小身t,也显得特别的无助娇小,令男人感觉更爽。
「小宝贝,动呀!动呀!」姓朱的又下令道。
芳青晓得不听话的後果,但身子实在是太累,从不了男人的意。但嘴巴给重重的塞住了,身上的綑未除,手脚都动不了,只能咽呜的「唔」了j声当是回答。
姓朱的听了,又看看眼前的情况,知道这小倌实在是动不了。於是突然伸出一脚,粗鲁的踢芳青的小腹。就这样,芳青掉了到地上,双膝跪地,嘴里依旧塞着男人的大物。
这脚踢得芳青小腹剧痛。要不是已j天没有进食,芳青一定会呕吐不止。要不是嘴巴给充满了,一定会大声惨叫。芳青堕地时,自然地咬了大物一下,但完全不够力,伤害不了男人,反而刺激起他的慾望,叫他爽得抓着芳青的头发,粗暴的上下晃动。彷佛芳青就像一件死物一般,只是男人用来满足自己时用的工具。
男人胯下的ao发不断磨擦芳青的脸。渐渐的,芳青感到嘴里益发的腥臭。不止男人的味道越来越浓烈,芳青嚐得出当中也有血腥味。嘴巴麻木了,也分是不是受了伤,但芳青猜,自己给对待得太粗野,嘴巴出血了。
芳青已不能思考,为怕受更大的伤,只有顺从男人,乖巧的上下蠕动身t。有了调动的空隙,小嘴也能自由的左右上下摆动,拼力吞吐那大物。
姓朱的感到芳青在奋力的伺候,也能不再狂抓芳青的头,只是任由伺候芳青不住殷勤的f侍自己。
芳青唇舌殷勤的迎送,大物在未经人事的深喉里不停chouc,男人的神情舒畅得有若腾云驾雾,满足的了芳青的头,赞叹道:「小s货真乖!宝贝够s!嘴巴够y荡!」
芳青听了,心里难受得很,却留意到男人的呼吸忽尔变得急促,身t有些许chou搐,也感到自己嘴中的抖了j抖。芳青记得院里教授过,男物s出j华之前,是会稍稍收缩和抖动的,有如箭在弦、蓄势待发。
果然,男人马上就抓住芳青的头发,chou出自己的大p。芳青看到丑陋的p头,还酸软得合不拢的嘴,就给s了一脸温热的浓浆。男人泄的量多,芳青小脸和嘴里都是那苦涩腥臊。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六十九)
(六十九)
芳青第一次受到此等羞辱,心中羞耻难当,难受得想立即死去,只得安w自己的想,如果只用嘴巴可以了事,身子还没有给糟蹋,还算是清白的。
但芳青随即又想起,t教时说过,假使男人过早s了第一次,第二发会折腾小倌很久才s的。是以,小倌都会尽量不让恩客早到,以免身子更受蹂躏。
何况,芳青也听说过,这个朱爷在院里是出了名的持久的。听伺候过他的小倌说,朱爷t魄强壮,总是要了一回又一回,很是累人。
果然,不一会,芳青就听到姓朱的佯叹道:「爷本来还想将第一p赏你雏x的。但你这张小口就会吃。你後庭都会一般的讨人喜欢吧。罢了,爷还有许多弹y的,要慢慢、好好的疼小宝贝。」
芳青惊慌的望向男人,只见男人神情猥亵,兴奋的y笑道:「小乖乖,爷的东西好吃吗?记紧要把脸上的都吃掉。」
芳青心里吓得呆了,一时没有回覆。男人又是大力的一腿,踢中芳青的小肚,踢得芳青倒了在地上,还补一句,狠道:「不识抬举的j货,赏你的,是你的福分。没教过你,爷赏的,要全吃下吗?」
芳青嚐试蠕动身子,要爬起来。卑躬屈膝的跪着坐,总比莫名奇妙的横躺在地板上好。但除了肚子疼痛之外,手脚也给綑着,动不了,还因为包裹开始发麻。j经挣扎才能爬起,感觉无助得很。
芳青知道,男人这是问他s出的j华好吃吗。苦涩腥臊的味道,在嘴巴里,已经渐渐散开。但量太多,总是要用吞的才可以。
芳青只觉屈辱,而且这浓y又腥又苦,实在是难以吞咽,吞了j下,才都咽了下去,耻羞得垂下了头,小声的道:「谢爷的赏…」
「嗯,好吃吗?」
「好吃。」这答话让芳青羞耻得垂下了眼。
「说什麽?爷听不清楚!」
「好吃!」
「什麽好吃?」
「爷的东西好吃…」叫芳青羞怯得耳g通红,耻辱得低下了头。常说这是卖身。但其实不止身子给押玩,连思想都给每每蹂躏。
男人听着,心中还是不满,想要这青涩的孩子说更y荡下流的话。但男人随即又想到,这始终是个连j门都未开的雏儿。之後再慢慢玩也可以。反正这j天g里有大事,王爷进g了。要是这货合意的话,自己这个王府总管随时可以连玩j日j夜。
自己为刀殂,这是鱼r。要是他乖乖顺便,就不客气的随意玩。要是他敢反抗的话,就慢慢的凌n和t教,玩得只有更舒爽。
芳青见男人沉默了,没有再迫自己做什麽难堪的事,也没有飞脚殴打,就挑起眼帘。见男人的神情一如以往的猥琐,有少许亢奋,又像若有所思,芳青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男人发现见芳青看着自己,似是在观察,一怒,又是来一脚,把芳青给踢倒了,高高在上的问道:「脸上的呢?」
芳青感到自己像是不倒翁,不停的给踢倒,又再挣扎起身,跪在地上,伸出小舌头,笨拙的t舐。之前再多的芳青都吃过了,也就渐渐习惯了这腥臊的耻辱。但男人刚才s得不少,鼻上和面颊都有。光是用舌功,是清理不了的。
芳青一边缓缓t脸上的污物,一边偷偷的瞄男人,见男人得意的看着自己,晓得他是满意的,於是乖巧的问道:「爷,芳青想求爷赐一个赏。」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七十)
(七十)
芳青一直未试过求人什麽的。即使落到了院里,也是出名的倔脾气。要是没有春儿处处卫护,一定会过得更苦。
奴才就是奴才,从未听过有奴才大胆主动讨赏的。姓朱的是王爷的n兄弟,从少备受信任,现下是威风八面的王府总管。即使如此,他也从不敢放肆要王爷赏什麽的。更何况眼前这是个连奴才都不如、身份更下j的j。
男人又要踢腿,但见粉n的俏脸,明眸秀眉,盈盈秋水的望住自己,脸上还沾了自己的j华,y秽很很,心就有点软。想来,这倒也新鲜,先听听这货说什麽也无妨。
「哦,什麽赏?说来听听。」
「求爷替芳青去了这身的。」
芳青就怕一直给綑着。已给绑了很久,身子益发的麻痹。听说给绑太久,手脚都会废了。反正就是给全身包裹,也不会保得住後庭的清白。轻纱轻易的就给撕破了。要是手脚给放了,各方面都可以自在些。
「伺候也伺候得容易些…脸上的,吃不了,想用手指…」芳青见男人没回答,神情似乎在考虑,加口的说道。
男人不作声的,脑子是在思量用什麽姿势来破j。男人品j无数,早是个老飨。将小倌缚成蛹状,只能卑怯的蠕动,就是要羞辱他。现在,玩了也玩够了。就是这小s货不开口,也该拆带子了。
或许只放绑下肢的缎带,仍是把上身紧绑,只放後庭竭尽所能的承欢。经这麽一说,不放他的手,势难只用嘴舌清理脸上的东西。何况,全放的话,也可以玩更多的花样,各式t位都可以尽情的享用到。x前两点、小玉芽等等,也是yn敏感的器官,应当加以押玩。
「好吧!见小宝贝刚才含的乖巧,就这般吧。」
「芳青谢过爷的赏。」
姓朱的身子壮,气力也大。一手就抓起芳青,抛到床舖上,又快又粗野的撕去所有缎带。连轻纱也扯破了j分,露出了芳青吹弹可破的雪肌,细pnr的,十分可人。
一条大腿还在轻纱之下,另一边的,却已失去了庇护。一小截右手臂给露出了,整条左手臂却都没遮蔽了,连带x前的轻纱都松弱了。左边的r头在纱里荡漾。因为是受罚之身,平常的宝石r环没有了,换成了惩罚用的铁夹子。小r尖可怜地给钳制住。钳得通红的nr,在纱下时隐时现,竟比全l更诱人。
芳青雪藕似的手臂和大腿,又纤细又洁白。那种光滑和紧致,是年轻人独有的。男人见了这般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就放不下手,拉着芳青两条玉臂,又又捏的不住把玩。一双大手更顺着肌肤滑入了轻纱内,吓得芳青不自在的抖震,ao管都竖起了。
院里的教诲,凡事要顺着恩客,丝毫不可逆意。但芳青心里总是骄纵的,竟想躲开男人的亵玩。但芳青力气不够,挣脱不了,才婉转的说道:「芳青还是先整理好脸,再伺候爷。」
说着,芳青就用手肘借力,向後退了两步,仍旧坐在被褥上,却是一腿在上,另一腿在下,夹得紧紧的,严谨的守着防线。纤纤的小手掌,慢慢地拨弄秽物,缓缓的送到嘴里。腥臭在嘴里化开,心里奢望拖延时间,挨得一刻,是一刻。
芳青还没有吃完,男人却忽然用两手抓住芳青的足踝,向左右两边扯到最远。芳青两条拉到全开。轻纱下,n红se的小x一览无遗。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七十一)
(七十一)
芳青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给c入了,但男人却只是用手指来回抚小x。虽未进入,但这感觉已叫芳青遍t生寒,浑身的ao管都要竖起来。
进院以来,虽然後庭常经t教,但所接触的,多是冷冰的玉势或铁具。就是身子给人手触碰,都是院里奴仆不带情绪的c作。哪像这男人?温热的手指,粗鲁又y秽的亵玩nx,叫芳青又怕又羞。
男人ai不惜手的抚弄,快要把yn的粉红se,都擦得要变成深红se了。验货似的,数了又数j花的摺数,满意的笑了。之前男人曾投下十二摺的新x,享用得特别称心畅快的,自此就像上了瘾。
喜ai品j的老飨都知道,十二摺的jx,是千金难得的。都说为十二摺开b的恩客,可以开运招福。就是单论承欢的,十二摺的後庭也是特别的紧致和有弹力。挂牌的日子久了,後庭承欢多了,摺叠就自然的增多,x就变松,不复紧致。
芳青不懂应对,只是本能地挣扎,j次要合拢双腿,但仍是给男人强而有力的抓紧。
这时,有侍童叩门,在门外说道:「朱爷,主子要奴才为爷送上用具。」
姓朱的专注於眼前的尤物,没有多加理会,只随便道:「进来吧!」
侍童捧着一个宝盒进来,芳青见了,知道那是存放道具的宝盒,又害怕又厌恶。小倌侍客时,身边都会有一个。男人一望,就知是自己刚才猴急,忘了拿的东西。此时正想要用,送来正好。
侍童先敬礼,道:「奴才向朱爷请安。主子知朱爷就会用到这,特别命小的送来。」接着,就打开盒子,展现出内里各式的y具春y。不同大小的玉势和j锁各有七八g,铁串珠、羊眼圈、相思铃、悬玉环等器具多不胜。另外还有数个瓶子和粉盒。
姓朱的一向自恃身t强健,对壮y的都不屑一顾的。就是要用春y,ai面子的男人也不会在侍童面前f用。众里寻他,男人一手就找出了他想要的东西。
芳青当然认得这y器。这铁架子叫「为君开」,每次要仔细检验後x时都会用到。这铁架的y条骨子平时是摺叠的,像雨伞。c进後展开成架状,就可撑开後庭。除了做作检验,有的恩客也喜欢用这来凌r小倌的,也可让好奇的恩客仔细欣赏小倌的後庭。
侍童想要讨好贵客,不识相的递上一瓶润y。姓朱的铁了心要好好蹂躏这初物,并不接过去,只吩咐道:「行了,退下吧!」
「主子叮嘱了,这新货顶不解风情的。奴才可以留下帮忙的。」
「退下!」
侍童只得姗姗的退下。芳青一直半坐半撑在床上,羞耻得别过了脸去。男人拿着铁架,得意的走回床边,把铁架送到芳青面前,道:「快快把这东西ts。」
芳青知道这物应是和着润膏使用的,眼前没有润膏。虽然羞得脸也通红了,倒也尽心的t拭铁架。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七十二)
(七十二)
待男人觉得够了,芳青想再t也没法子。男人在芳青的後x随意的揉搓了两下,就猴急的把铁架c入,再粗鲁的撑开。
芳青这时才晓得,原来院里的奴仆,手势真的很熟练。这要比平时的验身,更要多痛一千倍、一万倍。y生生的扳开,让芳青痛入心肺。双腿给抓住,动不了;十只纤指紧紧的抓住被褥。
男人仔细的观赏芳青的初x。未识人事的肠壁,是可ai的n红se;久经t教,肠纹异於常人,是纵横j错的。男人是熟客,自然知道给这褶皱紧紧的包含是何等的乐事。男人也曾嚐过王府里的小奴,或是坊间的小么儿,味道差远了。没有t教的後庭就是再三清理过,也总觉得有秽气。南春院小倌的肠子之紧致和功夫,也是别处男j难比的。
撕痛过後,芳青只是深深的感到无助。眼睛长在脸上,看不到下身的情况,只能张开大腿,任由男人看个够。
但当男人看够了之後,按了j次,都收不回。这铁架是卡住了,在芳青的t内。姓朱不懂怎生c弄,叫了j声,也没人进来。侍童不知到哪里了。男人的上衣还在身上,下面的k子却是就褪了,只好匆匆披上披风,出去唤人。
芳青的身子一直给撑着,感觉怪难受的。他自己给c弄时,看不到。别的孩子被检验时,他也看过好多次,大约知道这东西是怎麽c作的。
芳青伸出小手,了又,终於找到了按钮。是有点紧,但还是可以的。芳青见过t教师傅教侍童的窍门,说有时按钮会卡住了。光是用力y来,是不行的。要技巧、慢慢的用柔力。芳青就这样子解散了铁架,不再y撑自己,松了一口气。
客人放入的东西,小倌是不可以自行取出。但芳青就是不理会规矩的,缓缓将器具chou出,後x还是有点不适。但芳青不喜欢睡在这y秽的床上,就坐着的等。
门就这样虚掩住,芳青看着,总是想要逃,逃得远远的,但他当然知道这是个奢望。过了一会儿,男人还没有回来。芳青忍着酸软,站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就走到了门前,探头张望,见走廊里没有半个人。
芳青就这样呆呆的站着,心里有把声音,告诉他快要逃,但随即又有另有一把声音,规劝他不要再犯错,否则只会过得更惨。
就在这时候,男人回来了,旁边还跟了侍童。男人见芳青已自己去了那y具,y笑道:「果然是个受t教的,就会懂得怎麽套弄的。」芳青听了,羞耻得别过脸去。男人回头吩咐侍童退下,侍童便关上门退出现了。
男人见芳青站在门前,就捻起芳青的下颔,问道:「怎麽了?又想要逃?」
芳青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怕又要受罚,望向男人,却发现男人全无怒意,反而贼笑的向芳青说道:「好,你想要走,爷就让你走走的。」
说完,肥大的身躯就向芳青扑过去。芳青本能的逃开了,还快快的走开,避到了墙边去,脸上神情显然是害怕得要命。男人兴奋的说道:「就看看你怎麽飞得出爷的手掌心。」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七十三)
(七十三)
男子身t强壮、身裁比芳青高大,要捉住虚弱的芳青,简直是轻而易举,但男人却偏偏有心要玩弄於g掌之间。yu擒先纵的,像是猫补鼠。每每放芳青走j步,再扑倒,将芳青拥入怀里,又掐又捏。押玩够了,就特意放芳青逃,之後又再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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