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ottenapple
刚刚与心上人温存了,隔天又要回到现实,准备f侍其他客人。芳青心中沉重,拖着身子,缓缓的走回到自己的房去。
回到房里,芳青见侍童神情非常高兴,还坐在房门等待自己。这侍童势利得很,平常都是狠辣的对待芳青的,又常督促芳青做这g那的。芳青见侍童脸上微开眼笑,心里诧异,再走j步,望见桌上放了不少东西。
桌上放了丝绸和轻纱,和一些小首饰之类的东西。丝绸的颜se冶艳夺目,首饰也是非常华丽的。要是别的小倌见了,一定很喜欢,但芳青就是不感兴趣。布料和饰物的旁边,还放了些宣纸和墨锭。
侍童说道:「这些都是刚才送过来的。这些布料,是要造新衣裳的。过两天,裁缝就会来度身。还有这些文具,是春相公派人送来的,春相公请您下午时到他的房里去,有话要跟你说的。」
他见侍童非常欢喜的,也不知侍童s下收了什麽礼物,只是应道:「嗯,我知道了,我也累了,先休息一下。」说完,就躺到床上,垂下了床幔,再用被褥紧紧的包住自己。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五)
(一百五)
芳青瑟缩在被窝里,说是休息,但心里百回千转,一时憧憬与宇少爷外出游玩,心中欢喜,一时又怕不能成行,忑忑忐忐的。不知道宇少爷什麽时候会派人来点出堂差,又不晓得春儿会不会帮助自己。
芳青昨夜睡得不好,现在却也睡不了。小脑袋想来想去,也不觉时间流转。忽然,床幔却给人拨起了。芳青满脸警戒的,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侍童的所为。
侍童凶巴巴的说道:「时候不早了!春相公应该在等你了!你还在这里磨蹭什麽呢?还不快快起行!」
芳青看了看紫檀木香j,上面烧香已烧了一小半,果然已经不是上午了。但芳青虽然心里焦急,却也怕春儿的客人还没有离开,所以一直宁愿拖拉着,没想到,侍童比自己还更心急。
侍童半推半赶的,把芳青送到春儿厢房的门口,但自己没有进去。
春儿厢房的门,是打开的。芳青探头进去看,见春儿独自的,坐在桌前,不知在整理什麽似的。客人应该是不在了,於是才敲门。
春儿抬头,见是芳青,微笑的说道:「进来吧!」
芳青进去以後,坐了在春儿的旁边。芳青见桌上放的,有帐簿和算盘,知道春儿是在算帐,把每月的收入和开支记录下来。
南春院的小倌,是有月钱的。不过每个小倌、每个月得到的月钱都是不固定的。这要看小倌的表现和客人有没有额外的打赏,再计算给每月的月钱。月钱的金额不大,只能算是一点小小的零用钱,但却给小倌一个盼望。
芳青知道,院里有些小倌会把月钱都储起来,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为自己赎身。但月钱太少,赎身所要的金额大多是开天杀价,任凭院主开价的,赎身这奢望当然是遥遥无期。所以,有的小倌也不储钱,而是今朝有酒,就今朝醉,用这小小甜头来麻醉自己。
春儿是院里眼下最当红的小倌,月钱当然是最多的。而且,南春院都会奖赏最能赚钱的小倌,每月一次的,可以外出逛街。小倌都是笼中鸟,难得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
这一两个时辰的外出,虽是由奴仆或是守卫押送看视的,但已是极大的恩典。所以,有的小倌也会求托春儿代他们购物的。春儿也绝少推辞,芳青的宣纸和墨锭也就是这样得来的。
虽然点芳青牌子的客人不少,但以芳青的倔强x子,不会讨客人的欢心,所以打赏不多。就是面对宇少爷,芳青也是好强的,不会主动要打赏的。芳青的月钱也是少得可怜的,总是钱袋羞涩。
芳青从身上乾扁的小荷包,取出了j文钱,要递给春儿。
春儿却笑笑的推却了,说道:「算了吧,纸和墨都不贵,算是我送你的。」
芳青也不坚持,心里非常感激,说道:「春哥哥,谢谢你!」
芳青心里忐忑,不知怎麽向春儿开口请求,小声的嚅嗫道:「春哥哥…」
哪知春儿却说道:「後天晚上,史爷j位包了小偏厅,点了你和我的牌子。」
芳青知道,小偏厅的宴会,不比大厅的,多是非常y秽的表演,登时吓得面se苍白。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六)
(一百六)
春儿继续说道:「史爷、朱爷j位都是院里重要的客户。到时候,你记紧要乖巧,不要生事。否则的话,开罪了爷们,後果会是我们担当不起的。」
春儿见芳青面se苍白,没有回答,继续的说道:「其实,无论你愿意不愿意,这事总是要发生,是无可避的。而且,你已经逃过一次了。主子是看你有价值,可以为院子做事,才留你一命。再有行差踏错,是容你不得的。答应我,就是再有什麽难当的事,都不要再不听话。不要再做傻事了,好不好?」
春儿说完了,就伸手握住了芳青的手。春儿说得直白,芳青也鼓起勇记,坦白的问道:「春哥哥,我想要求你一件事!」
春儿细细见芳青一脸,见他一脸认真的。春儿知道芳青一向倔强,从不贪图打赏或是什麽东西的,有点诧异,说道:「傻孩子,说得煞有介事的,有什麽事,尽管说吧!」
「我知道他们一直不许人点我出去的,没有说白,但我晓得,是因为我逃过一次。我也不介怀。无论是在这里的,还是外出的,我都一般的讨厌。春哥哥,你是知道的。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宇少爷说要点我的出堂差,带我去看画展。」说起宇少爷,芳青的神情就不由得有点腼腆。
「你是说白爷?」春儿问道。
宇少爷姓白,全名是白君宇。芳青微微的颔首。
春儿再问道:「你很喜欢白爷吗?」
这一问,问得芳青的脸都羞怯得绯红,低了头,小声颤颤的问:「春哥哥…您可以为我求请、代为说项麽?」
两人都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春儿终於开口,但没有直接的回答,反而问道:「你知道主子很在白爷这位客人吗?」
芳青听了,惊得马上抬起头。给院里的人盯上了,这绝对不是好事,是很危险的。
「白爷年轻,又长得英俊。你把持不住,喜欢了他,也是人之常情。」春儿顿了顿,继续的说道:「但你想想,院里的恩客,都是比较年长,有钱有地位的。除了白爷,还有哪位客人是这般年轻的?」
芳青一想,的确,其他的客人,都是中年或年老的居多。说到底,在烟花之地之中,南春院算是高级的j院,客人的花费不菲。一般年轻人,是负担不了的。
但是,在点芳青的牌子之前,两人早就见过了。所以,芳青常常对自己说,宇少爷不算是客人。有的时候,芳青还会想,宇少爷g本就是为见自己,才会来花街柳巷的。芳青不知道其他人晓不晓得这事,也不好意思到处说。
春儿不疾不徐的说道:「白爷虽然年轻,但也算是位大豪客,常常来,也出手阔绰。不止是一般开销,打赏咱们的也不少。」芳青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欢喜,也不禁的跟着自豪起来。
春儿继续说:「但这多半不是好事。这般年轻的客人,我以前也是见过的,都大多是偷了家里的钱来花的。後来事情给揭穿了,家里的人大发雷霆,之後也没有再来了。白爷的来历不明。听说,主子也曾派人打听过,但却探不出白爷是什麽来头。你有听白爷提起过关於他家里的事麽?」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七)
(一百七)
芳青也约略听说过,南春院做的勾当,不止是眠花宿柳的买卖,还有其他鲜为人知的营生,不少当朝的权贵,都大有瓜葛。所以,姓史的、姓朱的,都不止是阔客,而是和南春院有利害关系,实在是开罪不得。
而且,春儿这麽一问,芳青想起来,宇少爷的确是从未提起过白家的事情。年长的人,花的是自己的钱;年轻人,用的是家里的钱,事事要依赖家长,自己作不了主。这般年轻,就频频出入风月场所,而且还要是男风的,家中的长辈不会说话麽?芳青心里一直也有害怕和担心。但就是自己知道了,也是无计可施的,所以宇少爷没有说起,自己也没有主动的去问。
此刻想到,自己对心上人的底蕴,竟然一无所知,芳青就有点泄气,茫然若失的答道:「我不知道…」
春儿答道:「这也不打紧。主子没有吩咐,这也不是你的份内事。」
见芳青还是一脸惆怅的,春儿忽然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记得我说过的麽?千万不要ai上任何一位客人。」
芳青想起春儿的劝告,当时自己还誓言旦旦的,说自己是绝对不会ai上客人的。那时候,芳青是完全想像不了,怎麽会喜欢欺压自己的人呢。那时候,芳青哪料到,情ai之事,从来都不能自主、不能控制的。
正如春儿所说,宇少爷又年轻又英俊,而且待自己又好。芳青想起与他在一起的种种,心里就是一阵甜蜜。
春儿见了芳青的脸se,说道:「我知道现在说什麽,也已经没有用。但你要时刻刻记着,要保护自己。那种有身份地位的,是不会拿咱们认真看的。就是有一时的兴头,也不会长久。」
春儿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麽,继续的说道:「我知道你心高气傲,但来到了这里,咱们这些低下的,付了真心,就容易伤心。客似水流柴!你可以瞧瞧那些前辈。以往,客人点的是他们。今日,是点我们的牌,那将来呢?」
芳青想到有一天,宇少爷也会嫌弃自己,心里一酸,百般滋味在心头,有很多话想要说,但又不想轻易吐露自己对宇少爷的情意。忽然,芳青又想起了玉馥儿,感觉有点感同身受,唏嘘的说道:「今天早上时,我去洗身,也看见了。」
「我也听说了。做生意就是这样的。有利用的价值,他们就会好好的待你。到没有优值的时候,就会一脚踢开你。」
「那我可以怎麽办呢?人生如此,到底是为什麽而活呢?」芳青一时感触,马上说出了心底的话,狠狠的问道。
「这里就我俩,可以说说t己话。你有想过要为自己筹谋吗?反正已经委屈了,也要为自己打算一下,努力的储钱,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过一些安乐的日子。」
芳青听了,开始流泪,chouchou噎噎的。
春儿忽然有点心软,幽幽的说道:「人微言轻,大家同是不能作主的,我不比你好多少,也帮不了什麽,但刚巧这次史爷、朱爷点我们的牌子。我就看看,如果你这次乖乖的,能不能为你说项。不要再哭了。如果真的可以去画展,也算是快乐过了。」
对芳青而言,宇少爷就像是暗夜里的一缕烛光,就是他现在这种炼狱生活的唯一意义。为了他,芳青什麽都愿意。
芳青咬坚牙关,暗自下定决心,说道:「我答应会乖乖的就是了,请春哥哥替我求情。」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八)
(一百八)
芳青心中又害怕又羞耻,身子微微的发抖,头一直是垂得低低的,也不敢抬眼看。虽然身上有轻纱敝t,但芳青此刻的心情,却比赤身露t更难堪。
芳青紧紧的跟着春儿,一路的走。随後还有侍童和奴仆,拿着各式的东西。芳青一步步小小的走,动作有点迟顿,脸上的神情有点艰难。
一行人终於来到了小偏厅,奴仆敲乐通报之後,芳青和春儿马上恭敬的福身行礼。
芳青微微的抬眼瞄,见只放了一围桌,地方很宽敞。离桌子不远处,搭了个小舞台。舞台上,
妙儿和其他j个小倌,正在表演一些y秽的把戏。芳青一见,心中又惊又酸,不想多望。
一围桌坐了j个中年的客人,其他的男人都已有小倌相伴,唯独是史爷落了单。芳青知道这一桌客人,都是有权势的大人物,点的都是南春院眼下最当红的小倌。
芳青身披葱绿的轻纱,春儿穿了鹅h的纱衣。这两个se调映在一起,把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倌,衬得更娇n可人。
史爷望着芳青,问道:「老朱,这就是你说的?」
朱爷一边大口吃菜,一边y笑的回答道:「可不是?长得很标致吧?」今晚朱爷点的不是芳青,是云珊。云珊坐在朱爷的身旁,亲蜜的偎靠着肥大的朱爷。朱爷说完,就一口喝尽了杯里的,云珊马上殷勤的添酒。
芳青就有点怯,也不回应。春儿代为说道:「史爷,青弟弟就是怕生。求爷多多的怜惜。」说着,拖了芳青的手,缓缓的走向史爷。
春儿笑得灿若桃花,说道:「今晚是青弟弟和奴家的表演,所准备了一些时间,让史爷久等了,奴家先饮为敬!」
云珊替春儿斟了一杯酒,春儿拿了酒杯,顺势坐了在史爷的左边,把酒喝了。
史爷和春儿,又说了j句的话。芳青知道,史爷是一起点了春儿和自己的牌子,今晚是要会一同侍寝,起双飞的。按规矩,应该一边一个的,坐在史爷的身旁。但芳青不敢坐,也想离春儿近一点。想到一会儿还要表演,不一定要先入席,所以结果还是站着。
哪知道史爷伸手一拉,芳青就马上跌倒,坐了在史爷的大腿,吓得芳青一声惊叫了出来。
「老朱,你怎麽g的?点了他j次,怎麽还是这般n?」
朱爷吃吃的笑了,猥琐的说道:「史兄有所不知,这货就是n。就请史兄今晚好好的g,让他学会怎麽乖乖的f侍,让他他日也好好的f侍你老弟。」
这话惹得烘堂大笑。芳青听了,就更羞怯,头都垂得更低了。
「告诉爷,伺候过多少恩客了?」史爷拈起芳青的脸,露骨的问道,吓得芳青不晓得怎麽回答。
「小s货!快快回答!多少男人睡过你了?」朱爷见芳青沉默不语,急急的说道。
「青弟,乖乖的,告诉史爷你挂牌多久了。」春儿在旁,帮口的说道。
「奴家挂牌一个月…数不清f侍过j位客人…」芳青小声的回答道。起初,芳青还真会记着数目。但渐渐的,就开始数不清。而且越数越心酸,之後就乾脆不再记了。
这般一答,逗得席间的客人都高兴得哈哈大笑。芳青感觉有点奇怪,之前见过的客人都不会问这些的。今晚的客人怎麽会关心这个,而且听了,还这般高兴的。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九)
(一百九)
「喜欢在院里f侍男人吗?」史爷继续问道。
「喜欢…」院里的小倌,身不由己,难道可以说不喜欢麽?芳青心想,这客人问的越来越奇怪,但想着这就可以与宇少爷出游,y生生的挺过去,小声如蚊鸣,但却总算乖巧的答道。
j位客人听了芳青这答案,都非常雀跃,脸上皆是兴奋的神情。
史爷的大腿,忽然向上动了一动,顶了一顶坐在大腿上的芳青。芳青的pg,给抱了个空,又磨了磨,眉宇辛苦得挤压成了一团。史爷见了芳青痛苦的表演,很是高兴,伸手就入了纱衣之内,大肆的押玩y弄,芳青就更难受了。
春儿瞧出芳青的难受辛苦,软扒扒的依偎到史爷身上,脸上的表情非常妖娆,凑到了史爷耳边,说道:「爷,奴家知道爷想看,为了今晚的表演,已经准备了很久很久,爷想瞧不想瞧?」
芳青与春儿四目j投了一瞬间。芳青看得清楚,春儿脸上是奉承的笑意,眼晴映出来的,却是无奈和同情。芳青明白春儿的心思,早晚也要表演。早表演,就可以早解脱。比起坐在客人的大腿上给y弄,离得远远的表演也还算不错。
史爷听了,高兴得呵呵大笑,捏了捏春儿的脸,说道:「你这鬼灵j,就知道怎麽讨爷的欢喜。好,好,好,快快去表演吧!」
「奴家谢过爷。」春儿嫣然一笑的答道,之後拖着了芳青的小手。芳青顺势滑下,离了史爷的大腿,头也不回,马上跟着春儿走。
两人来到了小舞台。春儿向乐师示意,就开始了奏乐。两人顺着音韵,轻柔地舞动。芳青身上的纱衣,并没有绑紧,轻纱顺着身子滑开了。小腹和下身都没了遮蔽,完全的露出了。
渐渐的,两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春儿用双手搂住了芳青的纤腰,芳青却还是不住轻轻的扭动腰枝,非常意y。接下来,两人还跟着乐声的节奏,缓缓的脱下衣裳。
小舞台上放了一张软榻,两人软倚在榻上。音乐声渐渐淡去,接下来是重头戏了。
芳青半躺在榻上,双腿张得开开的。春儿与芳青面对面的,轻倚半坐着,轻轻的拖拉芳青的身子,还帮忙掰开了芳青的t瓣,让宴间的客人可以看得清楚。
芳青很是紧张,一张小脸都羞涩得通红,手脚都怕得僵y了。春儿伸手,细细温柔的安抚在芳青的玉肢上。
待芳青放松了,春儿便把身子向後靠,再把双腿打得最开。这次是轮到春儿中门大开,露出了那朵承欢的後庭花。不同的是,从那小洞处,垂出了一丝小彩带。
芳青伸头张嘴,用口去衔那彩带,从春儿後x拉扯出一串相思豆来。春儿的後庭,受了拉珠的刺激,不住的娇喘呻y,看得一桌客人y笑得不止。一串珠子全拉出以後,洞口又s又润,已呈松软之状。
这时候,侍童送上了一g双头的玉势,春儿接了过去,再把双头龙的一端,徐徐的c入自己後庭,一边c,一边y荡的娇喘。
春儿每一下动作,都是慢慢的,而且一举手、一投足,都别有一番美态,分明是要表现给各位客人观看的。
春儿将双头龙的一半c入,再用花肠啜紧和吃稳,之後就慢慢的爬向芳青,还晃荡下盘,将双头玉势的另一端在芳青的x口上来回的磨来磨去。
芳青半躺身子,但春儿没有马上长驱直入,而是俯下头,温柔的吻了芳青的敏感地,小舌头又t又吮,还伸入的钻探。
有了这般前戏润泽,芳青那原来紧闭的r眼儿,已经微微张开。当春儿要把g头送入时,轻易的就进入了。春儿扭动下身,缓缓的推进。芳青x口yn的r,深深的将玉势给含进。
也亏春儿的後庭功夫好,把玉势给夹得紧,还会有技巧的浅chou深送,起落有时的。一边chouc,还一面抚弄自己的小玉g。脸孔上也是卖力的七情上面,嘴里也时有舒爽的声音。芳青也乖乖的配合,下身适时的凑迎扭动,还间中低y咽呜的。
两个小洞和合了一段时间,春儿就把那物拔出了。
只见芳青水葱似的白n手指,还是打开了自己的t瓣,平滑y细的小腹,却不住抖颤起伏。小倌玩双头玉势,也是常有之事,不足为奇。但席上的人都留意到,芳青粉藕se的小x,原来别有洞天。顺着j纹扩张,渐渐见到蛋白se的光滑。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十)
(一百十)
一众恩客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见那蛋白se的东西,从芳青的後x里,露出越来越多。慢慢地,半圆的东西,已如嵌了一般,夹了在白净滑溜的两g之间。那东西圆浑光滑,俨然是半只蛋儿似的。
只见芳青满头大汗,继续慢慢地把「蛋」下出来。那东西越露越多,蛋般的圆弧,越看越像蛋。
忽然,「哔」的一声,芳青终於把整枚东西都挤出来了。东西跌到榻上,滑了j下,春儿伸手拾起,向席上的众人展示,原来果然是一枚剥了壳的熟蛋。众人仔细的观赏,都啧啧称奇。
芳青的後x,刚刚才下过蛋,花肠已用尽力挤蛋,还给蛋穿透了,x口松松的,闭合不了。漏了风似的微微张开。yn的r洞,兀自在收缩、扩张再收缩。媚r间中蠕动一两下,像是喘x似的,任由晶莹的汁y不住流出。晶莹通透的肠y,想是混和了胭脂朱红的润膏,妖逸非常,而且又芳香扑鼻。
芳青一张小俏脸都是汗水,而且脸红如c,异常的娇艳。其实,用力蠕动花肠内壁,把蛋挤出,是殊不简单的。需要力气不在话下,这还要有技巧和熟练的蠕动,让蛋顺着方向的挤出,也不会把蛋给夹坏了。而且,芳青的身子没有用g塞,所以一直只靠肠壁紧紧的夹着蛋。难怪在表演之前,芳青会或到辛苦难受。
芳青整个身子都累得酸软了,只是软摊在榻上。身子没有动弹,白滑的大腿却还会微微的抖震。春儿爬了过去,握住那纤弱细细的手腕,扶起了芳青。
两个小身子,坐了在软榻上,依偎在一起。春儿一手举起了那只蛋,放在两造人脸庞之间。
春儿伸出小舌头,不住的t舐,表情意y又陶醉,而且状甚享受。芳青也跟着的t吮,但表情不大自然,还带着j分尴尬。
春儿和芳青越啜越起劲,啜得j乎吻上了。春儿的手早就放开了,但蛋给两人的唇舌承着、悬了空,席上的客人也看得兴高采烈的。
渐渐地,两人的吸啜放缓了。春儿忽然浅浅的咬了蛋一口,挤出了一枚鲜红se的蛋h。春儿伸出素白的玉手,轻托着那枚蛋心红,脸上盈盈的笑意,说道:「奴家祝各位爷红运当头!步步高陞!」
芳青听见席上的人轰然喝采,但不敢抬头看。少许蛋屑掉入了芳青的嘴里,但芳青嘴里乾涩,只觉吞咽不下,而且蛋屑丝毫没有平日的滋味,反而酸苦来自嘴里还是心中。
表演时,芳青心中乱如麻,也尽量的什麽都去想,麻痹了心志。这时听到客人都高兴的大笑,芳青知道,这算是满意了。芳青心里难受凄酸,只可以安w自己,想起之前已经说好了,只要今晚乖乖的,过两天就可以与宇少爷出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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