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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ottenapple
何爷了久龄的脸,笑呵呵的道:「好!好!好!老夫最喜欢听曲。小思先唱,还是龄儿先唱?」说完,何爷就紧紧的搂住了旁边的小么儿。
那小么儿软软依偎在何爷身上,乖巧的答道:「任凭爷作主。主子说谁先唱,就谁先唱。」
何爷高兴的赞赏道:「小思真乖巧!真乖巧!不枉老夫这麽疼你!」说了就和那小么儿亲了亲嘴,搂住不放手。
这时候,酒过三巡,众人都已有点醉意。各小倌知道要陪酒,而何爷又尤其喜好杯中物,t教师傅早就在今天的t教汤水,加了薄薄的一层油,以防醉倒。陪酒这事,在芳青看来,只是一群y人附庸风雅,以雅士文人自居。芳青从不自己拿酒喝,都是给别人灌的酒,但也开始不胜酒力,有点迷迷糊糊。
何爷跟他的小么儿更是满身酒气,二人卿卿我我,亲昵得旁若无人。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五十)
(一百五十)
只见席上,四个小么儿伺候三个主子,柱爷跟春儿谈笑风生;六爷不住押弄芳青,芳青只能生y尴尬,无言以对,久龄和小思一左一右的f侍何爷,但何爷却跟自家府上的小么儿亲亲热热,有点给冷落了久龄。
久龄感觉落了单,有点不甘心、不f输,又主动说道:「爷,奴家唱『满床笏』吧,久龄晓得爷素来喜欢此曲,特别练了很久很久呢。」
何爷不答久龄,却问那小么儿,道:「小思,你唱不唱『满床笏』?还是让久龄唱呢?」
久龄听了,心里有些紧张和害怕。牌子还新,出过的堂差不多,之前的表演,都是院里编排的,还没有遇过跟别人争唱曲目的事。院里的戏曲师傅,知道何爷素来喜欢热闹的曲目,这两天就给久龄练习了「满床笏」。久龄也以为何爷一定喜欢听,没有练别的曲子。久龄x子又懒,平常都只是练了三四首曲。
小思软腻的说道:「久哥哥是客,就让他唱吧。小思还练了很多曲子,要让主子慢慢细听。」
久龄听了何爷一声叫好,心头的感觉却有点复杂,不用闹曲荒,可以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又有点恨恨的,怕在这小么儿面前失了威风,会叫他瞧不起自己。
南春院的乐师没有跟着出来,久龄只得跟何府的乐师凑合。
「奴家献丑了。」
时光过得快,一曲很快就唱完了。没有纰漏,但久龄总觉得有点失准,不习惯这新的乐师,总感觉有时起得太快;有时又起得太慢。席上的客人鼓掌,但反应也比平常的冷落。
到小思要唱曲时,奴仆就马上给小思递上开声茶。
何爷笑问小思,道:「你这小鬼灵精儿,到底要唱什麽曲子呢?」
小思嫣然一笑,答道:「是新谱的曲子呢,爷之前一定还没有听过的,也一定会喜欢的。」
小思说完了,就头也不回的走到小舞台上,笑答可掬的说道:「相思献丑了。」
方才久龄唱曲时,明明才只有两个乐师。眼下,却有三四个乐师一起为相思奏乐,相思唱得心应手。
那叫相思的小么儿,歌声清脆悦耳,动听得珠落玉盘 ,果然不输相思鸟。唱的是首清新的小调,果真是新曲,席上众人也是闻所未闻,也果然是极好听,曲编得妙不可言,宫商相应,一唱三叹。衬以相思的好嗓子,有若天籁般绕梁三日。
曲一终,席上众人马上喝采鼓掌。
相思重回席上,奴仆立即递上润喉糖。何爷搂了相思那纤y白腻的身子,宠溺的赞道:「好孩子,唱得真好!不枉爷一直这麽疼你!」
柱爷也赞道:「相思!相思!果然有如相思鸟一般的好听!」
相思笑得嘴角含春,谦词道:「主子待相思好,相思焉会不知。柱爷也过奖了,是府上梅师爷新编的曲编得好罢了。」
久龄看在眼中,实在是气得牙痒痒。自己的嗓子不比这小么儿,排场也输一大截,他又得何爷喜ai,为他冷落了自己。最要命的,这小么儿整晚也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久龄嘴角紧抿、眼光闪亮的盯住相思。芳青就是在朦胧间,也看得出他又艳羡又妒嫉。平常在院里,久龄见别人比自己好,就是这般酸溜溜的脸se,常常陷害那些抢了风头的小倌。但这晚,这是别人的府上,何况,醉翁之意根本不在酒。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五十一)
(一百五十一)
一直吃喝谈天,至子时,酒席上众人皆醉了。何爷笑道:「一刻值千金,大家都回房休息吧。」特别的向六爷说道:「好贤侄,好好享用这小么儿吧。」这就叫散了席,各自搂了小么儿进房。
何爷左抱相思、右搂久龄,不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厢房。
何爷的厢房坐落在东厢最大的院子,由何爷一人独占。为了联婚,为了传宗接代,何爷当然娶有q妾,但何爷好南风,院中蓄了不少娈童,夫人、子nv、亲眷皆止步不入。
何爷一进房,七八个相貌娟娟秀丽、雌雄难辨的侍童就一拥而上,殷勤的褪去何爷外衣和鞋袜,又恭敬递上洗面巾和嗽口的茶水。
一众小童莺声呖呖的,围住何爷嬉闹,一时香脸孔,一时亲嘴,好不热闹。久龄在陌生之地,又给冷落了,怔怔的不知所措,不晓得该站还是该跪。在场的小孩都没有跪,自己怎麽可以先矮一截,一双缠了足的小脚哪像相思的天足,只能吃力的站住。
房内火炉暖和,何爷身上只披轻衣,坐在床榻,向一班小童说道:「好吧,你们先退下。」
其中一个小童嚷道:「我不依!爷只疼相思哥!」逗得何爷呵呵大笑。
相思笑笑的向一群小孩说道:「时候不早了,再不回房睡觉,明儿长了眼圈,爷看了就不欢喜。」
小童道:「相思哥,爷疼你,常留你陪伴,我们却闷得很呢。」
相思哄道:「再过j年吧,你们眼下先去睡,明儿请你们吃芝麻糖。」
一伙小童听了有糖吃,再闲聊了j句,就欢欢喜喜的一溜烟就出了房,只余下当中两个年岁比较大的继续伺候。
何爷坐床边,一手牵相思,伸另一手招了久龄过来。三人坐在一起,相思就缓缓的褪了自己衣f。久龄见状,也不f输的马上脱衣。只见相思身子比自己更白,肌肤更细滑,久龄登时给比了下去。
久龄当初给院里全阉了,但相思只是去了双珠,小玉芽还在。久龄看了,初觉惊讶,渐渐的心中就又气又妒,但脸当然上不动声se。
何爷左右逢源,一手抚相思,一手摸久龄,高兴得笑呵呵。相思拨开何爷的下裳,探头口侍。久龄也不甘示弱,俯身一起t吮,卖力的、使出所有懂的功夫,要跟相思争一日之长短。
何爷的孽根给双倍的f侍,不久就起了头,但何爷却笑笑的命令道:「这就先打住,你们俩就先亲热亲热吧。」
两个侍童马上恭敬的递上一个嵌金的玉箱,一打开,内里全是行y押弄的玩意儿。相思从中取了一根双头玉势,久龄当然晓得这当中的意思。两个小么儿,先用嘴巴,一起t舐。
二人口侍了一会儿,就各自吃了一半玉势进後庭,不住chou弄,t瓣碰撞,r声响遍房里。玉势挖在花壁,撞了花芯,久龄只觉通t舒畅,了瞧何爷一眼,见爷高兴的在欣赏,脸上都是满意的笑容,心中窃窃欢喜,不晓得爷会先cha哪个,也不知道今晚会有什麽打赏。
去了玉势後,两个小洞给玉势撩张了,还是闭合不了,绯红的j瓣盛放,非常诱人。
何爷抚了抚相思的脸,笑笑的问道:「好孩子,痒麽?」久龄听了,猜何爷会先要相思,心中纳闷。
相思大张,羞羞答道:「怪痒呢,爷…求你…」
何爷呵呵大笑,说道:「好孩子,爷就成全你吧!」
何爷拿了久龄的小手,拉起了久龄,又揉又搓那柔若无骨的素手,说道:「乖孩子,你给小思t一t吧。」
久龄一时还意会不了,只是怔怔的跪坐,相思却已按捺不住,扭腰呻y道:「t吧!t吧!」
久龄真的给吓得惊呆了。之前的确有听说过,有些得宠的小么儿,得了恩,就会让别的小么儿tj。但南春院内没有这种事,久龄之前只当这些是笑话,从未想过自己终有一天要口侍别的小么儿的洞天。
何爷问道:「怎麽还不t?」
这一句话,y生生的把久龄从九霄云外,拉回了床榻。久龄绝不会拂何爷的意,只能抖颤俯身去f侍相思。
久龄的口舌只是稍稍伺候,但相思身子却极敏感,马上就娇喘呻y连连。待何爷看已经t够了,就让久龄移开,猛力cha入了相思抖瑟的身子。
何爷尽兴之际,相思的小玉芽也丢出了j滴露水。风流过後,三人大被同眠。何爷拥了两个小么儿入怀中,何爷和相思倒头便入了睡。久龄常常口侍恩客,却是头一遭口侍另一个小么儿,心中震荡非言语所能描绘,一夜里辗转无眠。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五十二)
(一百五十二)
进了房,六爷坐在床边,芳青就跪在地上,给六爷除去鞋袜。赫然见到,这人不止手有六指,脚也是生有六趾的,吓得芳青呆跪在地。
六爷拉起芳青,紧抱在怀中,让芳青坐在大腿上,温言问道:「你叫小青麽?」
芳青紧贴六爷,嗅到六爷身上的成年汉子气息。每次嗅到汉子气息,就是後庭花开之时,芳青就自然的又羞又怕,後x却忽尔有点搔痒。
芳青只能用院里教导的话,含混应对:「爷喜欢怎麽叫奴家,就可以怎麽叫奴家。」
芳青的语调生y,表情勉强,反而逗得六爷哈哈大笑。芳青狐疑的仰望六爷,心有微愠,只道这人分明是有心取笑,难道自己很滑稽麽?
六爷微笑道:「你有个好名字哦。」
芳青继续敷衍道:「爷喜欢,奴家就是爷的小青。」在陌生地方,只能凡事小心应对。
六爷忽尔悠悠的念道:「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见君子,乐且有仪。菁菁者莪,在彼中沚,既见君子,我心则喜。」这是诗经之中,小雅篇,一首叫菁菁者莪的诗歌。
芳青吃了一大惊,丝毫不顾姿态,急忙问道:「你怎麽会知道的?」,脸上是难以置信、自尊受伤的表情。
六爷微笑答道:「你的小名,是来自这诗歌的,是不是?」
芳青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从六爷的大腿跳到地上,狠狠的盯住六爷,反问道:「对,我是杨家的儿子,那又怎样?你又想如何欺侮我?」想也不用想,就晓得这是又一个杨家的旧识,要来羞辱欺侮自己。
六爷笑道:「你眼下只是个挂牌接客的小倌,怎生还会驳嘴?不怕被打被骂麽?我是你客人,想拿你怎麽办,就可以怎麽办。」
芳青听了,晓得这是实话实说,作声不得,只得脸se苍白、怔住的站住。
六爷起床,继续说道:「就是要打你,那就怎样?」说完就伸手去摸芳青的脸,芳青马上避开。
六爷却算准了芳青会闪到另一边,飞快的移了过去,让芳青撞到了自己身上,马上就擒住那小身子,轻松拿了捉住再抱起,哈哈大笑,问道:「这是要投怀送抱麽?」
之前的客人大多是明刀明枪的打骂或欢好,少有这般轻薄取笑。芳青不顾身世,拼命挣扎,但力气丝毫比不上六爷,动弹不得,只能大怒骂道:「你这无赖就会瞎说!」
六爷给骂了,却只是笑,搂了芳青坐回床边,问道:「只要不听话,我真会打你的,你信不信?」说着就一身溜入了芳青的纱衣,捏了捏ru尖,问道:「你听不听话?」
芳青ru尖给押弄,又羞又急,晓得自己当真是任人鱼r,也怕他真会打自己,只得点头说道:「我会乖乖听话,求爷别打我。」
六爷缩回手,只见手指头给ru头上的涂se染红了,赞道:「不错!这是上等的辰砂。」说完了,竟然伸手捏了捏芳青的鼻头,把颜料涂到了鼻上,说道:「一张白脸的,就是j臣;涂红了鼻的,是什麽呢?」
芳青家里常请戏班唱戏,当然知晓,点红鼻的都是逗人发笑的滑稽角se,急忙说道:「我不是滑稽脚se!」立即用手袖抹去颜料。
六爷哈哈大笑,道:「这衣脏了,脱掉吧!」伸手就褪开了芳青的纱衣,露出了胜雪的柔肌,衬以那触目的鲜红两点。
六爷端视那纤y可ai的身子、雪藕般的手脚,见混身pr都是细滑得惊人,比nv儿家更吹弹可破,膝盖的p肤却是特别的粗糙,想是常常跪着伺候之故。
芳青见这人怜惜的看住自己, 只觉实在是猜不透眼前这人。上次在画坊初见时,只觉他圆滑世故,成熟稳重;刚才在席上,就满身铜臭,对何爷阿谀举承;眼下,却又像个无赖顽童,不住戏弄自己,说要打人,却不动手,总是说奇怪的疯言怪话,感觉有点诙谐,然後又忽尔的怜悯自己。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五十三)
(一百五十三)
芳青的纱衣给六爷一手褪去了,露出雪白肌肤和两点红晕。
六爷笑问道:「下面那朵花也是用这般上等的颜料画的麽?」
芳青一时语塞,不晓得怎麽回答。
六爷提示道:「还不快快让我看看,我要仔细欣赏。」
芳青羞怯得脸都红了,马上跪爬,用双手拨开t瓣,展现了那朵後庭花。
六爷见之,赞道:「这花画得瓣瓣生动,带出了抚媚之态,笔法不错!」
芳青也嚐画,虽然无法看到自己的後庭,但也只会心生厌恶羞愧。看见六爷这伙人靠小儿书敛财收油水,却装模作样的评画,有点鄙夷,要在床上f侍这俗人,更是无奈。
六爷道:「好吧,观赏了外面那朵花,眼下就要嚐嚐里面的那朵。」六爷先cha入一指,芳青也早已习惯了,立即放松後x,这麽才不会疼痛。
六爷再cha一指,两指探入,一起抚弄柔软的後庭花,花道马上s润了。六爷赞道:「这就是南春院的功课吗?果然是好货se!」
过一会儿,六爷又问道:「你的後x不太紧呢?对了,你是红牌,这里用得很忙碌吧?」
芳青不语,身子羞得马上僵紧了,後x也跟着收缩了。
六爷赞道:「不错!这还算紧。」手指不住温柔的揉搓。就算不经t教,也难抵这般挑弄,但芳青却死命忍住,始终不哼一声。
六爷问道:「你怎麽一直不说话?你是哑巴麽?」
「你才是哑巴!」芳青一说话,後x就随着说话的节奏扩张收缩。
六爷笑笑,忽然忽然发力弄x,芳青受了突击,终於忍不住扭腰娇喘。
六爷微笑道:「好吧,会说话,也会y喘,还不算哑巴。」又问道:「你对别的客人也是这般无礼的吗?你不怕给人打?」
芳青的小洞都逗得又热又痒,而且刚才喝了不少酒,脑袋已不及细想,只得咽呜答道:「r俎砧板上,比权势、比力气,皆比你不过。你要打,便打吧。」
六爷不怒反笑,继续抚弄後x,後x不住出水,y水水多得溅了出来,让富贵花都s润模糊了。
六爷笑笑道:「y水真多,画都糊了。」向在房角待命的侍童吩咐道:「备水吧,我们要入浴。」
侍童跟奴仆来回加了j次水,待水半满後,六爷便命令道:「这就够了,你们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有事时,我再唤你们。」
奴仆给遣走後,六爷自己脱衣。二人身上都赤条条,六爷身材高大结实,芳青见六爷胯间的孽根又长又粗,想到今夜要伺候这大东西,就又羞又怕。
六爷拖了芳青的手,走进大木筒,说道:「这时节的天气真冷,快点进来暖暖身子。」
芳青一进木筒,便熟练的给六爷洗身。六爷不喜,问道:「你常常这麽给客人洗澡的吗?」
芳青怯怯点头,嚅嗫问道:「可是洗得不妥当麽?」
六爷的脸se更难看,说道:「这次换我给你洗。」
六爷从芳青的手中拿了肥皂,用肥皂擦在芳青身上,摸遍全身。芳青常常给客人洗澡,少有给别人洗擦身子,就是有,院里的奴仆哪有六爷这般温柔?芳青又累又醉,这麽给洗身,只觉酣畅舒f。
六爷洗了又洗、不住细磨芳青的ru头,让芳青脸红耳热。六爷道:「要多洗j遍,才可以把颜料洗乾净。」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五十四)
(一百五十四)
六爷给芳青洗澡,细细的洗去ru尖上的颜料,之後却没有放手,继续把玩ru头,发现了上面的小孔,问道:「你有穿ru环吗?」
芳青早已半醉,给浸泡在热水,又给押玩ru尖,脑袋益发的迷糊,只得点头示意。
六爷把ru头洗乾净後,抱起了芳青,让芳青的双臂搁在自己肩上,吩咐道:「乖乖的,张开腿。」
芳青依偎在六爷肩膀,借水的浮力,让双腿离了木筒的张开。六爷的手指在芳青肌间揉搓,不久就洗去了富贵花,但六爷却没有收手,继续的ai抚,又伸指chax,抚弄後庭花。
芳青受了挑弄,不由自主的就用双腿夹紧了六爷的身躯,缠住了六爷的腰,两个身子紧紧黏在一起。芳青的後x搔痒难耐,心中想道,反正今晚身子就属此人,还不快快进来。
六爷却没有再入芳青身子,反而抱了芳青出浴筒,用抹乾身子,再抱上c,把芳青的身子平放在床上,仔细的观察每一寸肌肤。
芳青夜夜侍客,後x早就开通了,刚刚又给手指玩得松弛,六爷轻轻一拉,就全开了,可以看到里面的j瓣se泽艳红。一眼就可以瞧出这x是每天给rc,多受押弄的。
平常的客人都是快快入幕行y的,芳青少有这麽给人观看,竟然比入r更紧张羞怯。芳青终於按捺不住,主动爬起,四肢着地的跪爬,端起pg,等候六爷c。
「你平常就是这样爬着,让客人随意待你的麽?」六爷问道。
小倌在恩客的床上,还可以怎麽讨价还价?芳青听了,回头看六爷,见他脸sey霾,再看孽根,也只是半y,浑然没有入x的意思。芳青只是惘然跪坐。院里的教导,要是客人入x时不够y,应该先用手嘴伺候。但芳青向来不依这规矩,而且总觉得这客人行事不合常理,有点奇怪。
芳青迟疑不语,六爷却抓了芳青的手,抱拥入怀,让芳青坐在大腿上,轻轻的问道:「平时有没有自己来?」
有的客人喜ai观赏小倌自己玩玉势助兴,这是芳青很讨厌的事,宁可客人直接chax,也不想 这羞耻的把戏,丢人现眼。芳青以为六爷想自己玩玉势给他观赏,心中万分委屈无奈。
芳青刚才浸过热水,清醒了j分,想这人实在奇怪,自己越恶劣,这人就笑得越高兴;乖巧献身,却反见怒容。芳青之前也听说过,有好些道的客人,喜欢x子野的小倌,见小倌越放肆,就越高兴,如果小倌卑躬屈膝,反而不喜。
芳青从未遇过这麽的客人,今天以前,也没有骂过客人,忽然灵光一闪,难得遇上了,趁机把心中的冤屈发泄出来,推开六爷,说道:「你这恶人总是欺负我!」兵行险着的押了一注 。
芳青马上就晓得自己猜对了,只见六爷一脸笑意,伸拉把芳青拉回怀中,轻轻说道:「来,我帮你玩…」
六爷不动芳青後庭,却去抚弄玉芽。芳青的小玉茎既纤细,又软弱无力。六爷双手轻轻的摩擦,想要挑动慾念,那话儿却总是软绵绵。六爷替芳青弄尘拂,却消乏不成,在芳青耳边低语,问道:「莫非你年岁太轻,玉芽还没有长成麽?」
南春院小倌的前庭已给t教得极敏感,却又举不得起。之前有的客人也会捏捏玉芽来欺负芳青助兴,这却是头一次有人温柔的款待这痛根。芳青又羞又惊,只得含泪摇头。
六爷一手依旧摩娑芳青小根,另一手却移到了芳青的後庭。
芳青本来就给套弄得身子颤抖不止,小x也紧紧的收缩了。六爷的手指轻轻的chax,芳青後庭却还是僵紧的闭合。
六爷在芳青耳边问道:「乖乖的,放松身子,要不然,就要多chaj根。你晓得我有多少手指吗?」
芳青知道六爷一手就有六指,生怕他真的会六指全cha,马上听话的放松後庭,再加上六爷的抚弄,小x不久就又松又软。
芳青给撩动得身上都是红c,混身s透,青丝散乱,只能软摊在六爷身上,任由玩弄。前後一起给c弄,只觉混身燥热,後x又搔痒难耐,卖力吸啜六爷手指。尽管芳青已自然的扭腰迎合,却一直死命忍住,不发一声。
也不晓得多少手指一起挖x,直至抚弄至那一点,芳青受了极大震荡,才身不由己,终於娇喘了出来。六爷知道自己已找到这身子的练门, 更是不住挑动。芳青身子像是融化了,极麻极s,只能银牙咬碎,不住忘了形的呻yy叫。
过了良久,芳青的前庭才渗出了两滴露水。芳青受了严重刺激,下身酸软,通t颤抖,咽鸣不止,只觉头晕脑胀,身子疲累至极,不觉就昏昏沉沉的堕入了梦乡。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五十五)
(一百五十五)
芳青给六爷套弄出火,身心俱疲,不觉就昏昏沉沉的堕入了梦乡,一睡到天明,却发现自己已在南春院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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