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攻略日记(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懒懒
一个初出茅庐,碌碌无为,一个身名显赫,影坛泰斗。好似她在蹭热度。
他毫不在意旁人的打量,顺势坐在床边,长腿一伸,好一副贵公子的休闲气度。转盼多情,语言若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我只想知道,迷住刘默一天一夜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手段。”气质若朗月仙葩,说出来的话却似沟渠王八。
“呵。”何芝韵冷哼,“我倒没想到,原来影帝还有给兄弟戴绿帽子的癖好。”
陈捷似乎没注意她的含枪带棒,也许压根不在乎。“待会儿请把你全身绝学使出来,我能给你的资源也不比刘默差。”
好贱!何芝韵听完只想打人。合着她就是个靠身体上位的?
额,好像是这样没错。可也得分人!也得看姑奶奶我愿意不愿意。
她盯着陈捷清俊的面庞直打转,陈捷总觉得身后似有凉风袭过。
“开始!”场记打板。
陈捷倾身而上,按住女人圆润的肩头,轻佻地捏住下巴,薄唇盖住樱唇。这次远比刚才激烈。咬住花瓣,轻轻吮吸,舌尖抵住下颚,搜刮着女人温暖口腔里的蜜液。
轮调情,陈捷是个中佼佼者。
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女人两腿夹得紧紧的,一动,就有水液从花缝中流出。不仅如此,全身密密麻麻地好像被细小蚊虫啮咬,又热又痒。“嗯~”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睁开眼,眼睛没有焦距,什么也看不清。
“公子~”她喃喃出声,手心无措地乱摸。
其实,就那么刚好,触碰到了他敏感地劲腰,蹭过凸起的喉结,膝盖“无意”摩擦男人腿间巨物。
高手过招,难分上下。
不需片刻,陈捷赤红着眼,喘着粗气,手下力道难以控制。
胸前柔软被他捏的堆起,红缨倔强地抵着粗糙的掌心,他重重一按,红缨陷入层层白雪中,一松,又硬的跟个小石子般充血涨红。他一腿压制准乱扭的女人,另一条腿,挤在女人腿缝之间,顶着那娇弱就开始磨蹭。
“公子。”她的话里带着哭腔,眼里笼罩着一层水雾。活像一个被情欲折磨的不知所措的纯情少女,懵懂而又充满依赖,仿若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经验丰富如陈捷,也难晃了神。
陈捷自诩风流,人间浪子,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在片场,却情难自禁。他知道,激情戏男演员起反应不过平常事,可捕捉到她眼里的促狭,陈捷头次觉得羞耻。
好,既然要玩,那就陪你。
这剧本来就是文艺片,床戏部分演到这儿差不多了。导演的“卡”都到喉咙了。
男人将被子一掀,将二人埋在其中。只露出一张被情欲覆盖的羞红小脸。
她极易动情,嫩白的胸脯随着女人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看着怪馋人的。花蕊极端敏感,还未逗弄,就俏立在雪峰之上,白雪之上一点红。
“嗯~”男人突然低下头,含住胸前嫩红。腿缝被他膝盖恶意研磨,空虚,恐惧,苏爽,快感,像细小的电流传遍了全身。
胸口被温热口腔包裹,舌尖挑逗,奶头不堪其扰,流出腥甜乳汁,被男人一饮而尽。嫩乳,被他放肆揉捏,他是存心要给何芝韵颜色看看,故而力道不容小觑。她似一只幼鸟,心脏被他紧握在手中
“公子,好疼~”声音似娇似嗔,拨弄着悬在他脑海里最敏感的那根弦。何芝韵知道什么最能极其男人性欲。这下子,他更是撂不开手。
修长匀称的手指滑进了紧致湿滑的小穴,曲起指节勾起重重摩擦过凹凸不平的花壁,他的每一次摩擦给女人掀起的都是惊涛骇浪。最开始,是浅浅的摩擦,犹如春日细雨,稀稀拉拉,擦过几个敏感带,血液里的炙热情潮被唤醒,最后,是急促的抽插,抵着那凸起的嫩肉,何芝韵只觉得脑海里烟火朵朵,姹紫嫣红。
当着众人的面,何芝韵被送上了高潮。
女人,论手段,你还比不了我。陈捷终于如意了。
掀起被角正打算离开,腹下猛地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他的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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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的被子再次合上了。
滚烫的棒身被柔软握住,明明是俊美的长相,这儿与“莽汉”刘默相比,半点不遑多让。掌心紧贴着火热,感受肌肤纹理与青筋盘绕。女孩修长的双腿勾在他的背部,摩擦着他笔直的背脊骨,嘴里咿咿呀呀,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轻佻情波,充满了挑逗意味。
陈捷此刻能无动于衷就不是男人了。一手握住一只奶儿,那丰腴如同最上等的凝脂,滑而不腻,柔软却又弹性,摸得男人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能在她胸上揉出一朵花来。那一点红缨在他挑逗之下早就失去了立场,静悄悄在他手里绽开,抵在他的手心。
他赤红着眼,双手撑在女人头侧,呼吸急促,鼻翼翕张,有那么一刻,何芝韵觉得他会活吞了自己。
握住火热的上下起伏着,撩过敏感到吐水的顶端,指尖若有似无擦过马眼。
“呼!”他胸膛起伏幅度更大了。
何芝韵一直乐于做性事中的主导者。即便她身处劣势,依然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场。
陈捷拿她没办法,要是这个时候出去,巨物大喇喇地展露在众人面前,明天的头条新闻就是影帝现场耍流氓!
曹雪芹说女人是水做的。陈捷深觉其然,不说别的,柔软的小手包裹比温泉更舒适,比新棉更黏腻,一碰上,就离不开了。她的技巧熟练,一重一轻,重重擦过粗壮,轻轻揉搓的顶端,时不时指甲盖刮过,激起男人一阵轻颤。
影帝这是怎么了?表情狰狞!紧咬着后槽牙,面部肌肉紧绷着,一双眼,满是血丝,似在艰难忍耐什么。
她的速度越发地快,像个自发地小转轮,继续旋转,绕着火热,青筋猛地勃起。
“快点!”陈捷低吼。
何芝韵多乖巧的人!揉搓着火热在手心直跳!
“松手!”陈捷有掐死她的欲望。
心潮多澎湃,巨物就有多粗壮!他越是激动,越是难熬!没错!何芝韵狠狠堵住了马眼!犹如奔流到海,气势汹涌的长江被堵住了前路,迂回婉转,憋屈难言。白浊控制不住地从缝隙中流出。
“嗯~”陈捷压抑地低吼。剑眉紧蹙,喉结滚动,声音比在声带上滚过砂砾更喑哑低沉。
“陈捷这样真让人迈不开腿!”片场群演们盯着这一块儿。
何芝韵眨巴眨巴眼睛,水汪汪一片,无辜地就像此时握住他分身,捏住龟头的人不是她一样。
太阳穴青筋暴起,双拳紧攥,下一秒,陈捷就会爆炸。
偏生女人不知死活,继续撩拨着他,柔软酥胸蹭过满是肌肉的坚硬胸膛,指尖在他胳膊上轻轻刮过,犹如跳着一曲轻盈的舞。四两拨千斤。
“公子~”她唤的娇柔。眉目清丽,一身风情,悉堆眼角,凤眼微扬,比林间兔妖更魅惑人心。
“生的好一双咸猪手。”她喃喃。
陈捷身下被人捏的紧,面上又被奚落,公子脾气也起了。钳住女人的胳膊,一个上拉,藕臂被捆在头顶。得了释放的火热紧贴着女人平坦小腹,射了她一肚子。
何芝韵被温热的液烫的腿软,眼中水雾迷蒙,急促着喘息着,比叫床更诱人。
两人都不敢多呆,片刻稳定自己情绪,扯了纸巾胡乱将身上擦拭。小心翼翼不沾染在道具上。
陈捷牌面大,利落进了保姆车。何芝韵还得苦兮兮地换衣服。不过还好,女主角是单人间。
他射的不少,何芝韵解开旗袍,只见小腹处小块小块的白浊凝结,肚脐眼里的还是温热的液体。
“死陈捷!真是脏!”
“射到小穴里就不脏了!”男人从后头出声!
门是敞开的!外面人来人往!往里一瞥,她衣不蔽体……
何芝韵没纠结他是怎么进来的,冲到门边落了锁。
“呵!”他冷笑。“刚刚不是挺骚的嘛~关什么门!”
化妆架不及他的臀线高。长腿斜摆着,秀出惊人的线条,他的身体与古希腊神像一般俊美,可轻佻的视线让人心生厌恶。
即便只贴着乳贴,穿着小内裤女人腰板也挺直。任他打量。
“传绯闻也要看人的。”何芝韵回之蔑视。“像某些秒射的,我可没兴趣。”陈捷刚刚肯定不到十分钟。
“你说谁?”陈捷气的脸上一红。
何芝韵耸耸肩,胸前两团也挺拔的招人眼。“谁秒射就说谁呗。”
“你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陈捷紧攥着拳头。
“下一句,是不是该说‘女人,你在玩火’”?她模仿陈捷低沉的嗓音,笑意却尽是嘲弄笑意。
陈捷长这么大从没被如此顶撞过。
钳住女人的肩膀,将她压在化妆镜上。
后背的冰凉使女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还想打女人?”她凤眼轻挑,薄唇微启,有种睥睨天下的女王气势,令陈捷心口一颤。
这女人当他是什么人?地痞流氓?可没想过,他这种不就是有文化的流氓?
“我不打女人!”男人紧咬着牙。
何芝韵瞥了他一眼,那还不松手?
“可我干女人!”蕾丝小内内被撕成两半,女人身子一抬高,坐在了化妆架上。
两只小白兔雪润丰满,顶端红梅颤栗着,似乎在等人采撷。女孩长睫微颤,葡萄似的圆眼婉转流连,似是林间懵懂的兔妖。男人一掌握住了丰满。满手的滑腻触感差点让男人低吟,手掌紧贴着娇嫩的乳肉,顶头的红豆已经不禁挑逗立了起来,抵着男人的手掌。男人手掌上有些细细的茧子,搓在细腻的乳肉上,乳尖上的酥麻和浅浅的痛意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何芝韵半点不怵。指尖点点男人坚硬的胸肌。“陈影帝,你可得快点。”她嘟囔着红唇,“我五分钟后还有事呢!”
这绝对是打在陈捷脸上有一巴掌响亮的耳光。意思上,他连五分钟都撑不过!
“放心。”男人轻抚着她柔嫩的脸庞,眼神火苗蹭蹭。“老子今天就叫你出不了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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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的起劲,一一缩,力道毫不留情,比过年陪老妈搓面团更用力。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尤其是那双凤眼,轻轻上扬,清丽又妩媚,堆积着万种风情,看得人心痒痒。
何芝韵不是清纯玉女,犯不着守身如玉,哭哭唧唧。可是,如果这场性事是被勉强的话……
“混蛋!”何芝韵想抽他。却被他钳制住了双手。
“嘴皮子还挺硬?”陈捷冷笑。“来,让爷给你亲软了!”
如鹰爪般坚固的手指捏住她下颌往上抬,最招人眼的是她粉嫩的双唇。指腹轻轻摩挲唇瓣,“再给我嘴硬看看。”男人墨眸暗沉,嗓音喑哑。
何芝韵说不了话,回以凶狠的眼神。
谁知舌头刚进去就被她给咬破皮了,生理反应猛地一缩,从她口腔里退出。
陈捷那个气啊!恨不得把她干上三天三夜不罢休让她喊爸爸才成。本以为刘默了这个妞,是身娇体软,前凸后翘,房事了得。现在一转念,难道是被她气的要出口气?
“没想到影帝的癖好还挺多的。”何芝韵撇撇嘴。“秒射,用强,还,怕疼!”她眼里尽是讥讽。
陈捷没耐心和她瞎扯,不让我亲,我偏要亲。
掐住饱满的两腮是她合不拢嘴,薄唇碾压而上。他才是王!
软舌如蛟龙,逡巡过口腔里每一寸土地,贝齿,舌苔,上颚……含住她的香舌啃咬,吮吸。
“嘴巴那么硬,舌头倒是软绵绵的。”他嘴角一勾,舌尖抵弄着舌尖。不同于刘默的简单粗暴,一上来就是狂吸,吸得她舌根疼。陈捷很顾忌女人的感受,一吸一放,一重一轻,就像坐过山车,缓冲再冲刺,更令人头昏脑涨。
见何芝韵眼神迷离,陈捷坏心思又起,直接捏上了颤巍巍的乳尖,再狠狠一拔。
“啊!”女人痛的一窒。
乳汁射出一条弧线。
“怎么样?你还满意吗?”他眨眨眼。
论颜值,陈捷没得挑。每一寸肌肤都是为摄像头量身定制,剑眉星目,气质凛然,双目含情,秋波涟涟。与他对视,仿若自己住在了莲叶何田田的夏夜。何芝韵心神恍惚,险些就掉进了他心底。
陈捷没错过她一秒的痴迷,嘴角不动声色地勾起。
“乖点,我没虐待女人的癖好!”他拍拍女人的柔嫩的脸颊。手感不错,又捏了两把。
两团丰满白白嫩嫩的,就跟晚上吃的白豆腐似的。咬上去,就跟初夏新棉一般软绵,他的舌尖不安分地舔舐着挺立的红豆,像只饥饿难耐的小奶狗在吃食。满手的滑腻,他的手掌紧贴着女孩娇嫩的乳肉,顶头的红豆已经不禁挑逗立了起来,抵着男人的手掌。
见她双眼迷离,似有动情征兆,陈捷更加放肆,指腹擦过小尖儿,掌心覆盖细腻乳肉,揉搓,啃咬,手和嘴都不闲着。他捏着上头的粉嫩小樱桃,把它拔高又突然放松,白雪颤颤,红豆巍巍。
何芝韵本就敏感,加上他存心逗弄,乳尖上的酥麻和浅浅的痛意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男人虎口掐着一个樱桃,用指甲盖去扣奶尖上的小孔。乳汁在情欲的刺激下细细密密的渗出。陈捷不是第一次见了,可每次都让人心潮澎湃。一张嘴,含住了小半块乳肉。
女人微微皱起眉头,嘴里是难耐的低吟,咿咿呀呀,叫的人欲火中烧。
“宝贝儿,你是不是有感觉了?我还令你满意吗?”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坏笑,邪魅顿生。
陈捷就是一个矛盾结合体。
面无表情时剑眉星目,高傲冷峻,不近人情,但冷硬的面孔上生的一对不和谐的丹凤眼,一动一怒,眼角风情勾魂夺魄。李导说:“他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人,不动,是雕塑,谈笑间,夹了一根烟,配上忽明忽暗的光线,不说话,就集中了所有目光。”
他看着正儿八经,斗气起来幼稚的可笑。
“不好意思,就你这技术,我还不如自个儿养只猫舔舔。”何芝韵急促喘息,呼吸起伏。理智摇摇欲坠,嘴上也不肯服输。
“呵!”陈捷眨眨凤眸,长指穿过她柔软的发。“猫儿?我看你就是只猫儿。”勾人的厉害!
对付女人的口是心非,有什么办法?陈捷脑子里就是干死她!干到她说不出话来。
舌尖不要脸地往温润的口腔里钻,勾住她的舌,舔过她的下颚,再扫过每一颗贝齿,吞咽她香甜的津液,恨不得直接把人给吞到肚子里去。手指往下,整个罩住女人的阴部。
“湿了?”他嘴角浅勾。
“生性敏感!”她睨了一眼。
嘴可真硬!
长臂将女人一抱,往里 一推,何芝韵背部牢贴在玻璃镜上。双腿被强制分开,他一蹲,挺鼻毫无阻隔正对着花穴。
三角处白胖胖圆鼓鼓肥嫩嫩肉嘟嘟,粉色花瓣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中心嫩肉鲜艳欲滴,葳蕤芬芳。
“啧!挺嫩的嘛~”男人手指轻佻地拨弄阴唇。
花户被撑开,嫩肉被花液沾染,水光泛滥。他靠的太近了,呼吸喷在花穴中心,引起媚肉激动的缩。
何芝韵要说没反应是假的。从她的角度,只看见一颗黑色的头凑在腿缝间,一想到男人之前的傲气,何芝韵心头一动,想让他……
“你,你想干嘛?”女人一张小脸皱的紧巴巴的,音调不稳,带着些许惶恐。
陈捷如何没有察觉。抬起头,无辜道:“干你呀!”明晃晃的大白牙泄露了他的不怀好意。
女人眼神闪躲,似有几分怯怕。“你做就做!少来,少来这些有的没的!”女人食指紧扣着桌面,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可以操,不能看?”陈捷嘲讽道。对,她可是给窦炎下春药的角色,虽说当时还是个处,不过估计也不怎么看重这个!
何芝韵恼羞成怒。“要做就快点儿!反正你只有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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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触到男人逆鳞了。
不让看是吧!我偏要看,不仅要看,还要舔。
舌尖一勾,卷起温热花液一咽,一口腥甜。又短又粗的发丝刺着她的大腿肉。身体痒,心更痒。
“嗯~”女人脚趾蜷缩,溢出娇啼。
音调千回百转,高低起伏,勾的男人馋兴大发,恨不得把人给直接吞了。
温热柔软的舌滑进了紧致湿滑的小穴,舌尖上原本不明显的凸起重重摩擦过凹凸不平的花壁,他的每一次摩擦给女孩掀起的都是惊涛骇浪。最开始,是浅浅的摩擦,犹如春日细雨,稀稀拉拉,擦过几个敏感带,血液里的炙热情潮被唤醒。
何芝韵又不真的是未开苞的小姑娘。这种背伦刺激的体验使全身血液直冲大脑。叫的越发高亢,手指穿梭在他发根,紧紧拽着。
些许疼痛刺激了男人的情欲,他的力道不容小觑,强势将玉腿最大幅度拉开,舌苔来回勾弄着小穴。
在他的想象里,女人此刻应是双眼无神,恐慌无助,不知所措。却无可自拔沉入了他带来的情欲深渊。
后半句没错,何芝韵确实痴迷了。
男人终于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凸起,她越是躲闪,男人越是顶弄着那块凸起的嫩肉,顶端的珍珠也开始吐水,牡丹滴露,蹭在男人秀挺的鼻尖。他也不客气,舌尖一卷,直接要含了调皮的小珍珠,狠狠一咬。她很是识趣,一张一合地吮吸着舌尖,犹如饥饿的孩子舔舐的美味的棉花糖。
她夹紧了男人的头。
“真骚!”男人含混不清道。
他的舌好似一只小小鱼儿,灵活地舔舐着甜美的肉缝和小巧的珍珠。小肉珠不经挑逗早就涨红充血,溢出一点点花液。舌头往里头挤,擦过满是褶皱的花壁,舌尖舔舐着它,媚肉层层叠叠地涌上来,将它给紧紧包裹住。
“不要……”何芝韵演的一手好戏,抵制濒临灭顶的快感,还要演出几分不甘和凄婉。其实他只需稍稍一动,就能唤醒身体里每一条神经。
陈捷越听越兴奋,越发来劲,只想狠狠折磨他。
急促的抽插,抵着那凸起的嫩肉,研磨舔舐,女人只觉得脑海里烟火朵朵,姹紫嫣红。
“还当你有多贞洁?”陈捷得意抬头,高挺的鼻梁上泛着水光。“就喷了?”
可惜女人并不像他想的,泪流满脸,悔不当初。反而莹白如玉的脸上泛着浅浅红晕,像只熟透了的番茄,眼角绯红一片,不是委屈巴巴,是被情欲感染,双腿大张,慵懒半躺,胸部起伏,带着餍足的欣慰。
陈捷心觉不妙。
“陈影帝技术不错。很舒服呢!”声调妩媚,给他抛了个妖娆媚眼。
又被耍了!陈捷简直想掐死这个不是死活的女人。
“你看你他妈就是欠干!”
话音未落,火热尽没,消失在翕张的花穴深处。
“嗷!好爽!”她存心叫的响亮。
男人一声闷哼,太紧致了。她这穴本就妖媚至极,更别说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急促缩吮吸,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去了。
男人从未尝过如此快感,仅仅是一个头,被夹得紧紧的。它像是一张婴儿的嘴,含住,吸住,咬住,紧致让人丢了魂魄。陈捷需要调动这辈子的意志力才能让自己不立刻丢盔弃甲。里头是前所未有的紧致软滑,男人抿抿唇,紧皱着眉。
何芝韵何尝不觉得满足?
“好大~”手指拽住了男人的肩膀,发出幽幽叹息。
“色女!”他捏住女人的鼻子。看得出,女人很是享受。
不能呼吸的女人激烈挣扎,摇晃着脑袋,身子难跟着蠕动,陈捷只觉得那蜜穴好像吸得更紧了呢。
两片花唇撑开,中间一根紫红色的粗棒将花穴边缘撑到发白。穴里是被充满的饱涨感,还有火热插进去抽出来的酥痒蔓延到了全身。何芝韵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喧嚣着空虚。
既然做爱,还是得配合着才能舒服。看得出,二人对彼此的硬件都相当满意。
陈捷不是未经人事的愣头青,遇到此等蜜穴,急不得。得慢慢放松,觉察出其中九曲连环,才能细品其妙处。否则插不了三五下,只怕就将自己给交代了。
湿湿的水痕流连在白皙之上,一朵极淡的草莓花绽放。他一改之前的焦急难耐,缓缓地吻着,如春夜的雨,淅淅沥沥。不自觉间,女人早已软下了半边身子。
浑圆被握住,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慵懒躺在胸前的乳鸽。这双手,骨节分明,粗细匀称,犹如刀削,白皙细腻。乳儿,颤颤巍巍,无辜地抖擞着,颜色,如初冬新雪,手感,如夏日新棉,软绵绵,滑腻腻,香味,若幼年母亲身上的温暖。
“吸一吸~”女人双手撑在桌上,仰起身子,抬高胸部,一对椒乳儿颤颤巍巍。
这对乳儿就一个不好,一被挑逗,就涨得疼。
男人应声低头,玩弄着皑皑白雪。
一揉搓,紧致的蜜穴都是酥软了几分。他挺着劲腰,浅浅抽刺。
男人壮的腰臀好比电动马达,不急不缓,有节奏地,冲击到了花穴的最深处,里头是失踪的桃花源,是人间仙境。媚肉好像有生命力,含住那根插进去的火热,死死地吮吸着,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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