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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眠(灵异病娇鬼畜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心之木
“不会死的,我有注意分寸。”
“……那我也活不长。”许诺翻了个白眼。
“主人你别伤心,人终有一死。”
“你这算安慰吗?还是在咒我?”
“我是在哄主人,因为主人总是对我撒娇嘛。”
“……”许诺竟无言以对。
于是他干脆闭起眼睛装睡。
“主人,你睡不著吗?”
被揭穿了。
许诺恼怒地拍了拍床板:“我都说了,我很疼!”
下一秒,他就被变回人形的眠拥入怀中。
“据说拥抱可以缓解疼痛。”眠在许诺耳边说道,“亲吻也可以。”
许诺不予置评。
眠低头亲吻著许诺泛红的眼角,手掌探进他的睡衣抚摸瘦削的脊背。
许诺仍旧闭著眼一动不动。
“没用吗?”眠失望地停下了动作。
许诺却重新将嘴凑到了眠的唇边:“继续。”
唇舌交缠,涎水交融。
然后许诺终于睡著了。
他睡得很浅,每过一会儿就会被疼醒一次,这时眠就会继续抚著他的后背与他接吻,直到他重新入睡。
许诺就这样睡睡醒醒地挨到了傍晚,期间还被眠喂了点消炎药。
疼痛总算有所缓解,许诺趴在眠怀里发著呆,心想自己是不是疯了。
为什么总是原谅眠?
为什么会放纵自己?
为什么心中总有个挥之不去的身影?
许诺突然觉得不认识自己了。
“主人又睡不著了吗?”眠捧起许诺的脸,又要吻他。
“我不想睡了。”许诺一把捂住眠的嘴,打量著对方的脸庞,“我问你,你的长相是怎么来的?”
眠舔了舔许诺的掌心。
许诺反应过来他没法说话,忙将手挪开。
“我本来就长这样啊。”眠微笑著答道。
“可我总觉得见过这张脸。”
“唔,难道我很大众脸吗?”
“不是,你长得挺显眼的。”许诺实话实说,“至少比我帅。”
眠立刻瞪大眼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主人你是全世界最好看的!”
“你能不能别整天拍马屁?”许诺叹了口气,
“我说的是实话!”眠急切地说道,“主人你的脸很美,身体也很美,我一看到你就想和你做爱!还想把你…唔。”
许诺再次捂住了他的嘴。
许诺觉得自己果然是遇上色欲大劫了。
*** *** ***
晚饭时间,许诺还是只能喝粥,不过总算不用趴著了。
虽然变成了坐在眠的腿上。
在许诺的强烈抗议下,眠总算放弃了给他喂食,虽然还是改不了舔他嘴角的坏毛病。
“主人太甜了,我忍不住。”眠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你没看到我嘴上还有你咬出来的伤口吗?!”许诺特别想揍他,但一想到以前吃过的亏又只能默默收了手。
眠依旧笑得灿烂:“就是因为有伤口才更甜啊。”
许诺还是决定揍他。
就在两人打闹时,门外又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许诺立马提高了警惕:“你去看看是什么人,先别开门。”
眠立刻放下许诺走到门口,弯腰朝猫眼外望去。
“是个男的,黑色头发,眼角有两颗痣,和我差不多高。”
许诺立刻站了起来:“你快给我变回去,回卧室呆著。”
“为什么?”眠不解地问道。
“他可是我朋友。”许诺扶著腰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你要我怎么跟他解释你的身份啊?!”
“哦。”眠点点头。
然后一把拉开了门。
“你好,我是许诺的爱人。”他朝门外的叶康说道。
*** *** ***
许诺再次用毛毯裹住了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是根本不敢看向沙发另一头的叶康。
“你很冷吗?”叶康将手中的感冒药放到茶几上。
许诺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叶康迟疑地看了眼被许诺赶去厨房洗碗的男人。
“不不不!不打扰。”许诺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个,你别误会,他是……我远房表弟!特别喜欢开玩笑!他的话你千万别当真。”
“哦……”叶康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住生起病来没人照顾,既然你表弟在这儿,我就放心了。”
许诺没想到叶康这么关心他,感动得鼻子泛酸:“叶康你真是太好了,明明都已经帮过我那么多忙了,我都没怎么报答过你,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们是朋友嘛!”叶康笑著说道,“当初在医院里我就说过会罩著你的嘛!”
“什么医院?”许诺有些发楞。
叶康不解地皱起眉:“哎?你忘了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那天你莫名其妙地倒在马路中间,那些司机都以为遇上了碰瓷的,全都不敢下车,还是我把你送去医院的……”
“啊……对,好像是那么回事。”许诺生硬地笑了笑,“刚才脑子卡壳了。”
“你怎么总是这么健忘。”叶康突然起身坐到了许诺身边,脸凑得很近,“还有你的嘴唇怎么破了?”
“吃饭时不小心咬到的。”许诺连忙裹紧了毯子,他身上一堆淤青和吻痕,可不能被叶康看到。
“是吗?”叶康意味深长地瞟了眼厨房,“咬得挺重的。”
许诺胆战心惊地低下头,总觉得叶康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
正当他手足所措时,眠突然兴冲冲地走出了厨房,看到叶康和许诺靠得那么近,立刻黑了脸。
许诺瞬间站起了身,他可不想让眠再当著外人的面叫他“主人”了。
“眠,从现在起你别说话。对了不如快去睡觉吧!不用管我。”许诺说著就拼命把眠往卧室推。
眠确实没说话,但是一把抱住许诺不肯撒手。
“你表弟挺粘你啊。”叶康笑道。
许诺只得尴尬地笑了笑:“他有些孩子气。”
眠搂得更紧了,幷且瞪了叶康一眼。
叶康识趣地站起身说道:“许诺,既然你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啊?再坐一会吧?”许诺努力转过脖子看他。
“不了,你早点休息吧,下周到公司再好好聊。”叶康摆摆手示意许诺不用送他,直接出了门,“早日康复哦。”
其实许诺想送也没法送,因为他肋骨都快被勒断了。
“你轻点!”许诺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抬头埋怨,“叶康都被你吓跑了!”
“其实我很小心眼的。”眠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哈?”许诺惊讶地眨了眨眼。
“主人是我的。”眠蹭著许诺的头发,朝沙发底下冷冷瞟了一眼,“永远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许诺顺著他的目光看去,幷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一阵莫名的寒意却倏忽窜上了他的脊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著他们一样。
许诺慌忙扭头闭上了眼睛,好不容易平复下心跳,再睁眼时却已经被眠拖向了卧室
许诺以为眠又要兽性大发,慌忙挣扎起来:“你想干嘛!”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被猛地一拽,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厚厚的被子已经迎头盖下,将他包了个严严实实。
许诺试著爬出被窝,不出意外地失败了,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乖乖团起身子窝在了这片略显闷热的黑暗中。
还是安分点好,不然眠又搞点别的花样出来他就真吃不消了。
好在他的策略还算成功,身下的床铺立即恢复了平静。
“晚安,主人。”
“嗯。”





深眠(灵异病娇鬼畜SM) 第10章
第十章 鞭挞
虽然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但日子却依旧不紧不慢地继续著。时光流逝的怠惰就如同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再突兀再浓烈的违和感也可以被其轻易冲淡。
当春寒彻底过去时,许诺也勉强度过了和眠的磨合期,他在吸取了无数血泪教训后,总算摸清了那家伙的脾气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许诺越是抗拒他的亲热,眠就越是变本加厉,各种体位各种play变著花样地折腾他;反之一旦许诺的态度软顺下来,眠就会立刻变身好好先生,嘘寒问暖体贴入微,连穿衣洗漱都不肯让他亲自动手。
裹著蜜糖的鞭子打在身上或许没那么疼,却总是粘粘腻腻的甩不干净,于是许诺到最后也有点儿自暴自弃了,每次被扑倒时就把眼睛一闭,再脑补一下那个始终捉摸不透的影子,倒也能从痛楚中体验到几分解脱般的快感。
不过话虽这么说,当又一个周六到来时,他还是心惊胆战起来。
如今每个周末简直是他的受难日,由于白天不用上班,眠上起他来总是更加肆无忌惮,经常把他蹂躏得死去活来。
尤其是上周六,他参加公司聚餐时多喝了几口酒,回家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胡话激怒了眠,竟被他按在地板上干了一整夜,第二天疼得他边哆嗦边流眼泪,连翘了两天班才缓过来。
然后他就被主管打电话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被扣掉了所有年假。
因为这件事,许诺甚至动了离家出走的念头,但他还没来得及将念头转变为行动,眠已经搂著他各种赔礼道歉软磨硬泡,一副不原谅他就死不松手的架势,结果许诺就再一次没骨气地妥协了,但是要求眠一周内不准碰他。
而今晚就是一周期限结束的时间,许诺面色凝重地靠在床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电视屏幕,假装自己看得很认真,期望能借此逃过一劫。
[上月,本市第一人民医院曾发生一起坠楼事件,死者为本市某著名企业的新任董事长……然而根据最新的尸检结果显示,死者幷非院方所宣称的失足坠亡,而是大量服用致幻剂后导致的精神崩溃自尽……此外,昨日警方在死者的某处房产内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有明显的损毁与侵犯痕迹……董事会目前拒绝对该事件发表评论……]
电视上正在绘声绘色地播报著搏人眼球的午夜新闻,内容之劲爆让许诺都不由得回过了神。
他就职的公司与那家著名企业的大楼相距不远,对那位年轻董事意外身亡的消息也早有耳闻,却没想到还有这么猎奇的后续。
“这年头的新闻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许诺感叹著,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然而周六晚上净是些综艺节目,他看得兴趣缺缺,不一会儿就耷拉著脑袋昏昏欲睡起来。
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主人,你困了吗?”
许诺心中一惊,瞬间清醒过来,本能地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跑。
当然他立刻就被卷了回去。
“主人,你要去哪?”
许诺被床单裹成了墨西哥人肉卷,只能使劲地滚来滚去:“卫生间!”
“啊,难道主人是想要在浴室做吗?”整张床都兴奋地抖了一抖。
许诺滚得更起劲了:“去!方!便!”
话音刚落,他就扑通一声掉到了男人的怀里。
“我送主人去吧~”眠一把将许诺抱起,哼著小曲就往卫生间走。
许诺被放下来后看了眼马桶,又看了眼杵在身后的男人:“你要在这看我上厕所?”
“不行吗?”
“不行。”
“好吧……”眠失望地转身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许诺长舒了一口气,但立刻又愁眉苦脸起来,他思来想去,还是先从洗手台上的橱柜里翻出了云南白药膏,脱掉衣服给上次留下的几处伤口抹起药来。
本来在他的消极配合下,眠做爱时已经不那么暴力了,却还是喜欢在他身上留下许多斑驳的痕迹,幷且给他上药时还总喜欢顺便做些其他事♂情。
所以许诺觉得还是自己处理比较好。
他边抹药边照镜子,打量著胸口和侧腰那几串显眼的牙印,突然意识到这些咬痕已经存在很久了,似乎每次快要消退时眠总会在原处再弄出新的来,简直像是刻意掩盖什么似的。
许诺想了想,侧过身去对著镜子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后背,这才发现背上的吻痕数量也不少,而且不知为何都集中在他的脊柱上,如同一株从皮下破土而出的红色荆棘,一路从后颈蔓延到了尾椎。
“万一留疤可怎么办……”许诺埋怨著,低头去捡睡衣,却发现脚边落了一片小小的羽毛。
许诺捡起这根乌黑油亮的羽毛看了看,觉得很奇怪,这种东西是怎么进来的?
“主人,你还没好吗?”门外传来眠的催促声。
“马上。”许诺穿上衣服,顺手将羽毛丢进了垃圾桶。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刚打开门就被眠一把扛了起来。
“我自己走!”许诺在他肩上奋力扭动著。
“主人不是说走路会腰疼吗?”
“现在不疼了。”
“真的?!”眠立刻兴奋地放下许诺,将他圈在怀里问道:“所以可以做……”
“不可以!”许诺直接打碎了眠的幻想,然后摆出了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再等几天好吗?别的地方还很疼……”
这个装可怜的技巧许诺已经磨练了一个多月,效果拔群。
果然,眠瞬间就蔫了,低头蹭著许诺的头发问道:“那我可以吻一下主人吗?”
许诺有些犹豫,但见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想著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轻轻点了点头。
然而他很快就后悔了。
眠像是头几个月没吃饱的饿狼似的,把许诺按进沙发里上上下下亲了个遍,从额头到脚底一点儿都没放过,连脚趾头都吮得津津有味。
“你恶不恶心啊!”
许诺气恼地蹬腿踢他,反倒被眠抓住脚踝舔了舔。
“主人今天有股药膏味呢,真好闻……”眠瞇起眼亲吻著许诺的小腿,顺便在雪白的腿肚上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
“能不能别再咬我了,我身上全是你留的疤……”许诺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眠没有回答,顺著许诺的小腿一路吻上去,但是睡裤的存在影响了他的前进道路,于是他便伸手去拽许诺的裤腰。
许诺立刻警觉起来:“不要脱我衣服。”
眠顿了顿,直接隔著裤子轻舔了下许诺的分身,吓得他又挣扎起来。
“那里也不行!”
“主人怎么哪儿都不许碰?”眠一脸遗憾地抬头问道,“明明都一周没做过了。”
“谁叫你上次那么疯的。”许诺往后缩了缩,“我可差点被你搞死……”
眠自知有错,伸手将许诺拽回身下亲了亲他的脸颊:“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哼,谁信呢……”许诺抬头瞥了他一眼。
“真的。”眠闻著许诺头发上的淡淡薄荷味,“再说那天主人非常任性,我也没办法。”
“不要推卸责任。”许诺不满地回道,“我只是醉了而已,幸好叶康替我挡了不少酒,不然喝得更多……也不知道你生个什么气……”
“我没有生气,只是很伤心。”眠的眼神有些幽暗,“因为主人从来没有好好看过我。”
这种眼神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许诺不由打了个寒战,连忙伸手抱住了眠的腰,尽量放软声音说道:“哪有啊……你不是天天在我眼前晃悠嘛……”
他觉得自己这个主人当得真是憋屈,竟然还要负责要给自己的床顺毛。
“主人,你抬起头来。”眠突然说道。
“嗯?”许诺疑惑地仰起脸,眸中倒映出那张熟悉的脸庞。
眠凝视著许诺的眼睛,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这样才对嘛。”
许诺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反正他总觉得气氛不太对。
*** *** ***
一小时后。
“放开……嗯啊……真的……不行了……”
许诺趴在床上,眼睛被枕巾蒙著,双手被床单绑在床头,后穴被触手状的湿滑东西塞得满满当当,身上也缠满了藤蔓状的条状物,枝条顶端都散作细细的触须不断搔刮著他的敏感带。
这些“藤蔓”表面上看著人畜无害,其实在许诺体内早已搅得天翻地覆,粘腻的肠液把他的大腿染得莹亮一片,还在沿著腿根不断滴落。
许诺急促地喘息著,汗水濡湿了细软的黑发,他很庆幸眠玩这种游戏时总会蒙住他的眼睛,说实话他不太敢想像自己身上爬满奇怪触手的样子。
“主人明明还想要的,腰一直扭个不停。”床板轻轻晃动著,与许诺体内东西的伸缩频率保持一致,直往前所未有的深度探去。
“啊!……不、不要再……太深了……”许诺紧张地绷紧了小腹,却再次颤抖著泄出了白浊。
“嗯?主人又射了。”
一条细细的触须缠上许诺的分身,轻绕两圈后顺著顶端的小口钻进尿道,不断抽动起来。
许诺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立刻扭动著尖叫起来,“啊!停下!不要!”
尿道中的触须旋转著钻进深处,抵著许诺的前列腺重重按摩起来,而肠道内的藤蔓也从另一侧不断磨蹭著腺体,伴随著时不时的戳刺碾压。
这种里应外合的双重刺激带来的是粉身碎骨般的可怕快感,触电般的感觉瞬间流遍许诺的四肢百骸,将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灼烧得震颤不已。
“啊啊……疼、疼……舒服……”许诺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柔软白晰的身躯时而蜷曲时而绷直,如同一尾被水草纠缠的游鱼。
“主人,还可以更舒服的。”
藤蔓勒得更紧,深深陷入许诺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淤痕。
许诺的手臂,小腹,大腿,脚腕都被牢牢束缚动弹不得,唯独雪白挺翘的臀部全部暴露在外。一条柔韧光滑的长藤突然重重抽打在臀肉上,瞬间留下一道明艶的红印。
“啊!”许诺惊叫一声,身子微微发颤,后穴却一抽一抽地收缩得更加欢快,贪婪地吞吐著体内的事物。
“啪!”
又一鞭落下,准确地落在臀缝间,轻掠过湿润紧绷的穴口,引起内壁的阵阵蠕动。
许诺已经说不出话来,嘴中发出低低的抽气声,上半身无力地贴著床垫,腰身却提得更高,被触须堵塞的分身不断溢出透明的津液。
“啪!……啪!……啪!……”
卧室里回响著清脆的鞭打声,如同一曲悦耳的歌谣,让他沈醉其中。
许诺的臀部很快就布满了红痕,与微肿的穴口交相辉映,意外得漂亮。
鞭挞终于停止,但许诺体内的东西却猛然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顶进最深处,几乎要将他生生贯穿,尿道内的触须倒是慢慢退了出去,带出许多粘腻的白浊,淋淋漓漓地牵连在性器前端。
许诺闷哼著射出最后一点精液,分身总算绵软下去,身上的触手立刻撤走了,但他却依旧轻轻摆著腰,流著情液的后穴不断阖张。
“继续……还要……”许诺的声音沙哑而撩人。
“不行哦主人,继续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是……吗……”许诺紧绷的身躯慢慢瘫软下来,趴在枕头上低声抽泣起来,泪水浸透了眼睛上的真丝枕巾。
“主人,你很痛吗?”
“不……痛……我……喜………”许诺说到一半便昏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正被眠捞出浴缸,手脚酥麻无力,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热辣辣得疼。
但是令他安心。
许诺仰起脸看了眠一会儿,抬起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襟。
“怎么了?主人。”眠低下头,替许诺拨开眼前潮湿的黑发。
“一会儿不要变回去了……一起睡吧……”
“好啊。”眠高兴地点了点头。
*** *** ***
周日,许诺只好又在床上趴了一整天。
“我想买张床,昨晚上打地铺真是太不舒服了。”他翻著杂志说道。
“为什么?不是有我吗?!”整张床都颠了一颠。
“因为你老是变来变去的,不方便。”
“唔,好吧……那主人以后就可以一直被我抱著睡了,就像昨晚那样……可以吗?”
“原来你还知道征询我的意见?”许诺轻笑了一声,“我还能拒绝不成?反正你总会缠上来的,我又打不过你。”
“那倒是……主人你刚才笑起来真好看。”
“不要转移话题。”许诺托著下巴想了想说道,“下周真不能再做了。”
“为什么?!”这次整张床摇得快塌了。
许诺被晃得头疼,支起身说道:“你也不看看我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再说我准备下周末去宜家看床,要节省体力。”
话音刚落他就被扯回了被窝。
“我可以很轻很轻的。”
“谁信啊?”许诺摸了摸肿痛的屁股。
“主人……”
“别装可怜。”许诺冷笑道,“做的时候也没见你可怜我啊。”
“那主人这几天裸睡好不好?”
“不好。”
“主人……”
许诺叹了口气:“我少穿点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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