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你妹,雨蒙你大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小事儿
结局除了如萍之外,陆家人皆大欢喜,王雪琴更是欢欣不已的咋呼着要举办什么样的订婚典礼,要给梦萍准备嫁妆之流的,看的如萍心中更是刺痛不已,直到梦萍走到她的面前,要求和她谈一谈。
“如萍,对不起,我明知道你喜欢书桓,可还是和他做出了那种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他负责的意思,这件事,我本来是想揭过去的,只是没想到他的态度会这么坚决,如萍,你人漂亮,性格又好,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人,求求你原谅我吧。”梦萍拉着如萍的手摇晃着撒娇加哀求,让一向温柔善良的如萍即使心有恶言也无法诉说,只得打碎牙齿吞进肚子,脸上还带着笑容祝福梦萍幸福。
“真好,如萍,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不知道,当时我被爸爸赶出家门,凄惨的走在街上,感觉这个世界没有我可以安身的地方,书桓就像一个天神一样出现在我面前,他强势的拉住我的手,温柔的给我上药,还轻轻的亲吻我的额头,还称呼我宝贝儿,如萍,书桓他真是一个好人,虽然他现在心有所属,但我坚信,将来他一定会爱上我,只爱我……”梦萍听到如萍的祝福,再也绷不住心里的高兴,她太想诉说自己的心情了,于是巴拉巴拉的拉着如萍的手说了一大堆,听的如萍恨不能立时杀死梦萍或者自杀。
另一方面,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查理才送文佩回家,分别前文佩拒绝了查理同去杭州的提议,她表示男女有别,现在闹出什么流言,对大家都不好,查理看着文佩了然的点点头,心内暗自思量,是不是应该推波助澜一把,好早日让文佩恢复成单身,以后处事也方便些。
第二天,文佩带着兴奋不已的依萍出发去了杭州,母女二人带着汤世唯特意送来的相机,遍游西湖十大美景,断桥,雷峰塔处处都有母女温馨的身影,当依萍看着端坐在茶馆中,摆弄着功夫茶的母亲的时候,感动的落泪了,搂着妈妈心中祈祷,妈,你别离开我,千万别离开我。
三日后文佩和依萍回归,休息了一天之后,文佩跟秦连奎联系,表示该和陆振华见面谈一谈了。
037
有人说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未得到和已失去,对于陆振华来说,他的人生恰巧就在这两个遗憾中交替度过了,其实从秦连奎和李副官的态度和话语中,他就已经明白,自己是留不住傅文佩这个女人了,甚至连依萍这个女儿也失去了,但他不服气,战场上失败,并不代表情场上也失败,不战而降不是他黑豹子的作风,他也想看看文佩到底改变成了什么样,他好像已经有五六年没有见过她了,想到这,又是一声长叹,自己确实太亏待她们母女了。
文佩一身深绿色的短袖旗袍,头发挽起,耳垂上带着一对小银耳钉,拎着手包,在汤世唯和依萍的陪伴下,来到了秦连奎律师事务所,秦连奎寒暄了几句,告诉文佩陆振华在会客室,文佩拒绝了依萍和汤世唯的陪同,她觉得经过上次陆家的大战之后,依萍和世唯暂时还不适合出现在陆振华面前,那会刺激他想起那些事,给他愤怒的理由。
“陆先生。”文佩敲门而入,点头客气的和陆振华打招呼,就不客气的做到他的对面。
“怎么?我还没签字呢,就开始称呼起先生了吗?”陆振华本来是打量文佩,试图找一些她的变化,却被文佩的一句招呼,激发了脾气,即使你想离开,也得我放手才是,现在改变称呼是不是太早了点?
“我想你也知道,我大病一场忘了以前所有的人和事,所以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挂着我丈夫名字的陌生人,称呼一声陆先生并没有错。”文佩也不怒,她看着两鬓斑白的陆振华,猜测着他的年纪,这一点她忘了问,依萍也忘了说,从他的外表也真不好推测,看着陆振华深皱的眉间,她有些宛然,其实这个男人也算是条汉子,虽然战败而退,但也掩盖不了他曾经战败过无数敌人的事实,只是在家事方面,实在太无能了些。
陆振华无语,他忘记了文佩失去记忆的事情,只是对她像陌生人一样对待自己的态度有些不满,两个人短暂的沉默了,陆振华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文佩还在打量陆振华。
“要离婚的原因,我想秦律师都告诉你了,不为别的,请你为依萍考虑考虑,所以还请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们。”文佩从打量中回神,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感觉,毕竟陆振华对于她来说,只是个陌生人,想想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免得浪费时间。
“放了你们?你还真有胆量敢说,傅文佩,是哪个给了你胆子敢如此丢我的脸,竟然提出离婚!我告诉你,你傅文佩生是我陆家的人,死也是我陆家的鬼!”与其说陆振华被文佩的话激怒,还不如说是恼羞成怒,被女人甩了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之前因为愧疚,而且他内心多少有些觉得文佩是利用离婚这件事来争取自己的注意,所以没那么生气,却没想到一见文佩,初始就被她陌生的态度引起气愤,后来她说失忆,愧疚又上心头,然后文佩那句高抬贵手又激起了他的脾气,难道自己是恶霸吗?竟然还用了这样严重的字眼,气上心头,陆振华自然本性流露,还挽回什么,这女人本来就是自己的!
“陆振华,我想如果这件事闹上法庭,法官也会有所判决,我是看在你是依萍父亲的份上,才同意和你谈一谈的,如果你一直是这个态度,我想我们也没有必要谈下去了。”文佩眉目冷淡的看着陆振华,有种想离开的冲动,她觉得自己试图和这只瞎豹子谈话讲道理完全是脑残附体了。
“你!”陆振华被气到无语,站起身举起手,看着文佩淡然的脸,却下不去手。
“动手啊!不是说没有依萍这个女儿并且要掐死她吗?现在就连她的母亲也一并打死吧!传出去,让你这个只会大女人的黑豹子再夺荣光,多好啊!”文佩看他抬手欲打自己,心中愤慨,除了打骂,这个陆振华还能做什么?连好好的谈话都做不到,难道他有狂躁症的?!
“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你以前的温柔宛然都哪里去了?!”陆振华这个贱/男人,被文佩这么一冲,竟然软化了下来,他轻轻的放下手,慢慢的坐下,文佩是真的变的不同了。
“对不起,我不记得我有像你说过的那样温柔宛然过,陆振华,不管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们都不可能在走下去了,当我茫然的从病中醒来,陪伴在我身边的只有依萍,她为了我们的生存,差点被房东占了便宜,考上音乐学院却没钱去上,只得辍学寻工来养活我这个没用的母亲,若不是后来我们遇见了贵人,给了我们工作和住处,也许你只能在报纸上看到我们母女的尸体了,你知道我看到依萍浑身伤痕的从那边回来,我的心有多恨?陆振华,你堂堂一个男子汉,竟然对着自己的女儿挥鞭,你就没有想过她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吗?你让她骄傲的内心怎么接受?你让别人怎么评论她的名声?陆振华,你不配做依萍的爸爸!”陆振华的软化反而激怒了文佩,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无耻之极,竟然还敢提以前,干脆今天撕破脸,自己这些话早就想指着他的鼻子说了。
“依萍实在太倔了,若她肯稍微软化一点,我也不会被气的失去理智,这件事,我承认是我过激了,可总不能一次就定了我的刑,总要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陆振华这一次没有生气,文佩所说的都是事实,也是他早几天就明白过来的内疚,他有些语重心长,也有几分真心想要挽回。
“你那边所谓的家人,一次又一次的在我们母女面前耀武扬威,一副施舍乞丐的样子,依萍也是我的心肝肉,我也是把她放在手心里养的,凭什么受这样的屈辱,凭什么受那份鄙视?依萍到那边去,你不是看不到那边人的态度,你摸着良心讲,依萍的态度有什么问题?虽然你不负责,但她还是很尊敬你,一味的想得到你的肯定,可你做过什么?不闻不问也就罢了竟然还助着那些人一起欺负依萍,陆振华,你现在想补偿已经晚了,早在六年前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们母女赶出家门,就已经晚了,那个时候,曾经,曾经全心全意爱你的傅文佩就被你杀死了。”文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元身文佩的爱情说了出来,陆振华,你要知道你失去了这个世界唯一一个全心爱你,为了你不顾一切的女人。
“文佩,你爱我?”听到陆振华有些惊喜的疑问,文佩无语,该说果然是脑残吗?只挑自己想听的话听,这也是一种本领啊。
“如果不爱,怎么会被你当街抢了都还么有怨恨的将自己的嫁妆全部捐助你去打仗?陆振华,你把我们母女赶出家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欠我们母女多少?这些是我找东西当的时候翻到的,是以前的文佩对你的感情,陆振华,是你亲手扼杀了她,若是有心补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文佩转了转眼珠,觉得这正是提及嫁妆的好时机,她从手提袋里掏出那个檀木的盒子放到桌子上,推倒陆振华的面前,示意他打开。
“这是……”陆振华霍然站起身,震撼的看着文佩,本就被她的一番话打击的说不出话来,顺着她的意思打开那个檀木的小盒子,里面放着一些自己以前的领章、袖口,还有一个小小的本子,看上去像个日记本,感动的情绪让陆振华这个大男人鼻子发酸,他没有想过文佩会如此卑微的爱着自己,难道自己真的错失了吗?
“这本日记写着以前的文佩对你的情感,你可以慢慢看。”文佩拿出那个小本子,这个可是重要的道具,原本是没有的,是她从市场淘来的一个旧本子,自己仿造着以前文佩的笔记,声情并茂的伪造了几篇爱的日记,为的是激起陆振华的愧疚。
“既然这么爱,为什么又轻易地放手了?”陆振华没有接过那个本子,而是目光深邃的看向文佩,却失望的发现她的眼睛里再没有一丝情意存在。
“说这些已然无用,经历过那场生死,我对以前再没有一丝印象,而每一次看到的都是你的无情和暴虐,实话告诉你,世唯的爸爸是陆军第2师中将师长汤恩伯,汤家是大户出身,对身份上也有些讲究,你陆家,由姨太太当家本就不是什么正当的事,何况你最宠爱的九姨太还是一个戏子出身,陆振华,你陆家的女儿可以不在乎声明,但我傅文佩的女儿不能,我不能让人家指着依萍的脊梁骨说家教不好,所以婚是一定要离的,单身母亲独立养育的女儿比被赶出家门的姨太太的女儿好听得多,不是吗?”文佩软硬兼施,看着陆振华脸色渐渐变白,心中痛快,老娘甩的帅哥不是一个两个了,你个年老色衰又无财无貌无德无容的还想留住老娘,那是做梦!
陆振华本来得知文佩爱他,心中惊喜,却看到文佩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失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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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忆,连对自己那份情意也失去,又被文佩一番不软不硬的话刺中心底,踉跄两步,只觉得胸中翻搅,喉头发闷,头也开始晕沉起来,原来,自己不知不觉的竟成了一个笑话,原来,自己竟然成了女儿不可提及的耻辱,思及文佩的情意和对女儿的牺牲,顿时无地自容,又想到梦萍那一出,家教涵养四个大字就想石头一样重重的压在他的心头。
“文佩,虽然我脾气不好,但我也是一个负责的好父亲,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关心依萍和你的……唉,说这些,已经无用,我同意离婚,并且同意你所有的条件,若是你恢复记忆,我等着你回来。”陆振华在文佩有些惶然的目光中摆摆手,强制压下已经反到口中的一口鲜血,颓然的倒坐在椅子上,仿佛被抽空了全身力气。
“你,你也不必担忧,依萍曾经说过,你永远是她的父亲,她会永远敬重你。”文佩看着陆振华脸色发白,嘴角已然迸出血沫,有些心惊,难道自己太过分了?从头想了一遍也没说什么过激的话啊,担忧的看了他一眼,毕竟是依萍的爸爸,若是在这个时候气个好歹的,怕依萍心里也不好受。
“你去找秦律师进来办手续吧,文佩,我,对不起你。”陆振华低低的吩咐文佩去叫秦连奎,在文佩拉开门的一刻,忽然说了句抱歉,让文佩的脚步一顿,低叹一声,没有回头的出了门。
038
关于秦连奎怎样和陆振华交涉,文佩已然不管,心中有些复杂,似叹息似哀怨更多的是兴奋,她自由了,终于可以不用再畏畏缩缩的躲藏着不敢露出自己的本事了,现在该是自己步入社交,开始大放光彩的时候了,不然怎么对得起穿越一回?不然怎么为依萍的背景造势呢?
依萍和汤世唯看到文佩一脸平静的走进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她们是等在秦连奎办公室的,刚刚最少有五通电话是打听文佩和陆振华是否离婚成功的,听的依萍暗自好笑的同时心中也有些发酸,没有哪一个儿女能够平静的对待父母离异的事实,虽然之前父母也是分开的,可毕竟名义上还挂着夫妻,其实她心中也期盼过母亲能够和父亲和好,但她明白父亲其实是配不上这样的母亲的,这一点她还是从查理身上看到的。
“依萍,对不起,请原谅妈的自私。”文佩看着眼中微有泪光的依萍,心中有些愧疚,其实自己若是顺水推舟和陆振华符合,依萍会更高兴吧,可是自己实在无法接受那个男人的行事态度,哀叹,果然不是亲生的,就不能够牺牲自己去成全吗?
“妈,我明白的,你幸福,我才开心啊。”依萍笑着搂住母亲,眼泪却掉了下来,这样也好,即使父母复合,那边的那些人也是个麻烦,现在完全断了,也好,也好,想到这终于忍不住靠在母亲的肩膀痛哭起来。
稍后秦连奎和陆振华相继而出,依萍看着爸爸有些苍老的面容,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虽然陆振华曾那样的对待她,但在她心中他永远都是自己敬仰的父亲,陆振华看着依萍和文佩叹息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陆先生,留步。”汤世唯却出声留住了陆振华,陆振华慢慢的转身,看着汤世唯。
“陆先生,有句话可能有些失礼,还请您好好注意一下您家人的行踪,上次有人试图害依萍,幸好没有成功,不过后来犯人交代,您的家里人似乎和黑社会那些人有些交往,具体哪位,他们也不详细,不过您还是注意些好,那些人为了钱财可能什么都干得出来,若是涉及到您或者其他人的安全问题,就不大好了。”汤世唯看着陆振华,将魏光雄的事说的含含糊糊,但经历半生的陆振华怎么不明白,他先是关注的看了一眼依萍,然后脸色一沉,心中思忖是不是自己不管事太久了,竟然都要造反了。
“你是个好小伙子,我就将依萍交给你了,若是有一天你欺负了依萍,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黑豹子!”陆振华朝着汤世唯点点头,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依萍,脸色一缓,这个女儿,自己确实亏欠太多了,希望以后还能够有机会补偿,又看到轻声安慰依萍的文佩,转身黯然的离开了。
“文佩,陆先生答应补偿给您和依萍赡养费,抚养费共计四万块,还表示会给两万给依萍做嫁妆,一共是六万块,明天我去陆家处理。”秦连奎松了一口气,比起老杨他们的压力,那位查理先生的无声电话更让人心惊啊,可算是把这件事完美解决了,他们也可以没有压力的看戏了。
“好,就麻烦您了,等事情处理完了,我必定要好好感谢一下您。”文佩现在才想起谈起律师费的问题,不过听到刚刚陆振华的出手,她也没什么金钱的压力了,六万在这个时候可真不是小数目了。
“千万别说这客气话,我们可是朋友啊,要是真想感谢我,就给我媳妇儿设计套衣裳得了,我媳妇儿也不知道从哪知道这事的,非磨着我求你给做一套不可。”秦连奎连连摆手,开玩笑,他敢收钱么,再说,自己能够在这场戏中插一脚,可比赚钱有意思多了。
“我也就是取个巧,若夫人不嫌弃,改天带夫人到我家,我亲自给夫人做一套。”文佩点点头,很好,又省了一笔,现在自己恢复了单身,是不是也该出去得瑟一圈了?额,要不要搞个民国时装发布会?好像有些夸张,不过还是有办法的想到这,文佩微微一笑,和秦连奎告别,带着汤世唯和依萍离开了。
到了家门口,就看到查理的马车停在那里,汤世唯和依萍相视一笑,轻推了文佩一把,然后自顾进了家门。
查理站在车门处,眼睛紧紧的盯着文佩的脸,文佩一笑,走了过去,被查理一把抓住手腕,拽上了马车,然后马车径直的离开了。
两个人并排坐在箱式马车内,查理目光不理文佩的脸,抬起手将她拢入怀中,把自己有些尖的下巴顶在文佩的头顶左右蹭了两下,才叹出一口气,文佩也不作为,只静静的靠着他的胸膛,自从月下相依,她就明白查理对自己有感觉,反思自己,似乎也很享受依偎他的那种感觉,只是距离喜欢,距离爱,还有些距离,不过也好,回忆剧情中依萍生生死死的爱情,她倒觉得在这个有些半残的世界不需要那么激烈的爱情,不然会引发什么后果,她自己也不能想象。
“很漂亮。”马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停下,查理扶着文佩下了车,文佩看着欧式的花园庭院中矗立的二层别墅,灰瓦灰墙配上雪白的窗格,这种简约内敛的风格确实适合查理这种刻板的英国绅士,却也分外符合从简约主义穿越过来的文佩。
“你喜欢可以搬过来。”基本属于面瘫的查理严肃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文佩真的很想喷,不是说英国很保守么?真不知道保守到哪里去了。
“我是认真的,你们现在住的房子也是汤特意买的。”查理的话让文佩的脚步一顿,虽然知道自己租到那个房子汤世唯肯定是使劲儿了,却没想到却是他特意买来的,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依萍,让她感动一下呢?查理见文佩停住脚步沉思,拉起她的手继续往前走,文佩回神,朝他一笑,也没有挣脱。
“喜欢?”看着文佩有些惊喜的观察室内的装饰摆设,查理有些愉悦,开始考虑到了英国要不要改造一下家里,转念又觉得自己想的太长远,她刚刚脱离一段婚姻,不知道会不会马上就接受自己,又恍然,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想着要和她长久的相处下去了?
“恩。”文佩感叹的看着米白色的印花壁纸,暗红色的压花地毯,甚至还走到壁炉前摸了摸壁炉上雕刻的花纹,亲眼见识到的比起现代那些仿造的古欧洲风,真是差太多了,她开始不由自主的畅想查理在英国的家是怎么样的,她向来知道查理的背景不简单的,心中甚至已经笃定查理是一个贵族,只是不知道他来中国干什么。
查理拉着文佩上楼,进到自己的书房,将之前准备好的公文递给文佩,文佩对现在的移民证书有些好奇,拿起来瞅了一眼,正准备放下,却在瞥到最后一行的时候,僵硬了,上面赫然写着阿盖尔公爵—查理.阿尔伯特.道格拉斯.萨瑟兰.坎贝尔。
“阿盖尔公爵……”文佩低垂眼眸喃喃的念出声,熟知上流社交原则的她怎么会不明白,这对于刚刚产生好感的他们会是怎样的阻隔,她绝对不会成为一个情人,即使是一个公爵的情人,也绝不!
“你在担忧什么?”查理一直盯着文佩,所以她脸上的表情一丝也没有错漏,从震惊到坚决,联想到身份,他自然明白,只是他希望文佩能够说出来,文化和国度的差异,让查理大多时候不敢去猜测文佩的想法,所以他希望她能够直白的告诉自己。
“没什么,嗯唔……”这真不像自己,查理单手拥着文佩,另一只手按在文佩的后脑,使劲的吻住她那张让自己生气的嘴,文佩被吻了个措手不及,本能挣扎,查理更加强势的伸出舌头进攻到文佩的嘴里翻搅,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心仿佛在跳踢他舞一样,反舌一勾,纠缠住文佩的舌头一起挪到自己的嘴中,用牙齿咬住她柔软的舌,使劲的吸吮,按在文佩后脑的手,慢慢使劲,将文佩更近的按向自己,文佩不自主的喘息,这该死的英国人,倒地哪里保守了?哦!自己的舌头一定被吸破了,混蛋!
“撒谎!”查理放开文佩的时候,文佩差点眼一翻晕过去,喘息着的查理将文佩紧紧的拥抱在怀里,顺着桌子前的座椅坐下,文佩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愤恨的看着一开始被冠以严肃刻板的查理,觉得自己被他衣冠楚楚的模样给骗了。
“我,就是喜欢撒谎,你能怎么样?”文佩匀了好半天的气,才完整的说完话,查理看着文佩竟然扯出一个笑容,不是平常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贵族式假笑,而是一个露出牙齿的笑容,惊的文佩愣在那里。
“不是每个男人都像陆振华那么无能的,我既然敢招惹你,自然不会产生你所担心的那些问题,所以,一切都交给我,你只做你想做的事就可以了。”查理解开文佩的头发,把头埋进去,在文佩的耳边淡淡的说,文佩瑟缩了一下,把头靠到他的肩膀,轻轻的应了一声。
039
两个人静静的坐了半响,文佩相信了这个男人,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刚刚的一吻,觉得有些唐突,他们明明是刚认识不久,明明是刚开始搞暧昧的,自己对他的了解也只是刚刚得知了他的身份而已,对于他家里的状况,是否有妻子什么的,她都没有来得及去了解,若是无意中当了小三……那不是成了沈随心第二了?娘的!想到这,文佩又开始生气,她直起身想要离开查理的大腿,却被查理皱着眉搂的死紧。
“别动,你想知道的事,我都会告诉你,只是,现在别动。”查理像顺毛一样抚摸文佩的头发,这女人挽起发来有一种古典的美,散下发来又别有风韵,怎么看都让人看不够。
“我的父亲是第九代阿盖尔公爵—约翰(名略),母亲是露易丝公主,我有一个哥哥尼欧,也就是第十代阿盖尔公爵,我的父亲在我少年的时候去世了,母亲帮助处理国家公事很是忙碌,虽然身边有哥哥和我一起长大,但我的生活还是很冷清,因为哥哥跟我完全不是一个性格的人,他喜欢社交,喜欢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过夜,喜欢那种颓靡的荒唐生活,而我和他正相反,我喜欢中规中矩的规律生活,讨厌社交圈那种声色荣光的虚情假意,所以我从小就以体弱的名义,严肃刻板的形象出现众人眼前,在我二十岁那年,哥哥联合几个朋友在一场宴会上陷害我,我结识了我的妻子,恩,那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后来她有了孩子,我迫于舆论娶了她,在生下托库希尔后,她就去世了,托库希尔是我的儿子,今年二十岁,目前在皇家海军服役,年初的时候哥哥被刺杀身亡,母亲哀痛之下三个月前也病逝了,我为了躲避一些政治原因,借着散心的名义来到中国 。”查理说话的语气与他平日的表现一样没什么情绪,即使是说到母亲去世,也只是阴暗了一下表情,说到自己的儿子,也没有什么骄傲的表情,就是这样的平静却出乎意料的心疼了一下,她主动伸出手环住查理的脖子,在他的后背轻拍着安抚他,查理则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文佩的柔情。(背景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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