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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胭脂泪(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夭夭
在他的注视下,小家伙打了个哈欠,慢慢的睁开了水灵的眸子,乍然看见个陌生的大人瞪着自己看,他竟一点也不怕!只是张大了眼仔细的瞧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珠满是好奇。
小家伙正是学讲话的时候,不知道想到要说什么,‘啊啊啊’的兴奋胡乱喊着,n声n气的,惹得秦彻情不自禁地笑了开。
他高大的身子坐下床沿,大手绕过小娃娃的腋下把他高举了起来。
小福满以为这人在跟自己玩呢,高兴的眯起眼,不停蹬着两条藕结般的小肥腿。
秦彻忍不住笑着摇起头,陪他玩了起来,有力的粗壮手臂轻轻的一举一抬,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清脆的笑一声声连着。
“呵,倒是个ai笑的……和你娘一个样。”
他瞧着n娃娃的笑靥,也喜欢得勾起了嘴角,他先前顾着看他娘,远远看着小家伙只觉得像足了自己,却没想到这么傻兮兮的笑起来,压根就是她的小翻版,又招人,又可ai,呆萌中隐隐透着一g鬼灵精。
玩了一会他放下他,指着自己慢慢的说,“朕是你的阿爸,阿爸──阿爸──”他一个字又一个字缓缓的念,让小家伙看仔细了他的嘴型。
小福满啊啊啊的叫着,忽然就娇憨地喊出──‘啊爸爸爸爸’!
秦彻一个高兴,薄唇咧得开开的,把他抱住‘啵’地亲了一口,含着笑意高声道,“对,对!不愧是朕的儿子!一教就会!聪明!真聪明!”
小福满有点嫌弃的用小r爪抹了抹被亲过的脸,这家伙一点都不香!还是娘亲好……
想到娘亲,他就不想和秦彻玩了,软软的小身子挣动着,想要下床。
他哪里不知道他想去找自己的娘了?可她被他折腾得累惨了,可不能放小家伙现在就去吵醒她。秦彻想了想便一把举起小家伙,带着他出门去玩──
父子俩又是看鸟又是看鱼的,兴起时,他还用轻功带他上了树抓虫抓蝴蝶。
小福满正是觉得什么都新鲜的年纪,一下就忘了要找娘的事,高兴的哇哇大叫,玩得不亦乐乎,小嘴更是一直阿爸爸阿爸的唤个不停,听得秦彻可爽了。
一直玩到晚膳时间,他亲自喂完小家伙,才让下属神不知鬼不觉得弄醒院中所有晕过去的人,悄悄地离去。
这些奴仆醒来后都是一p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负责院落安全的nv护卫立即赶到她房里,赶快把nv主人叫了起来,说起方才院子里发生的怪事。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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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还有些迷糊,浑身无力,着急地说道:“你先去看看福满怎么了!”
她想办法起身,双腿却酸得直颤,腿心一g撕裂的痛楚,她脸se刷地一白,想到方才她正要沐浴时,有个采花贼闯了进来,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印象模糊,只觉得仿若做了个梦,梦到了许久不见的他……
这时她目光一低,刚好看到桌前的桃花字笺和一块金面具,心口顿时一个猛跳!
那、那面具不就是那个采花贼戴着的吗?
她惊慌失措的自床上摔下,身姿凌乱的扑到桌沿,颤抖着手拾起那张字笺──
印着桃花的字笺上阙写着:‘弱骨丰肌,柔滑如脂,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下阙则是:‘风流夜夜与朝朝。’
当看到那上面含着她闺名的香艳词句,她登时羞愤得全身血y都冲到脑袋,小脸红的快要滴血。
她竟然、竟然真的让采花贼夺去了贞洁!
她眼眶一热,忍不住痛哭了起来,气愤的狠狠撕烂了字笺,把面具砸到地上,甩得‘乒乓’作响。
nv护卫带着福满进来,就看到她伏在桌上直呜呜的哭着,登时一大一小都吓了一跳,小福满哪里看过娘哭成这样,都不敢说话了,傻楞楞的瞪着大眼。
nv护卫这才看到被扫落在地的金面具,大吃一惊,失声喊道,“啊,这、这这是那个恶名昭彰的y贼‘桃华’的面具!”
€娇惰小皇后 第三十八章 相看 【快穿之胭脂泪】(1v1)(h) ( 桃夭夭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址: //b///b/books/602423/articles/7010084
€娇惰小皇后 第三十八章 相看
“你说什么?”她吃惊的抬起泪眼,“你知道这个人?”
她本想问个清楚,可一瞥到福满吓楞的模样,赶紧先擦g了眼泪。
她把孩子抱了过来哄着,“没事没事,娘不哭了,你别怕啊……”在孩子面前,为母则强,就是她心中再痛再恨,也得b自己坚强起来,这么哄了孩子一顿,她亦平静许多,让人先带孩子回房喂一些点心,自己则是和nv护卫细细说起这采花贼的事。
“夫人……这个采花贼是前阵子开始在南方犯案的,据说已有二十数个nv子受害……”nv护卫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记得……榜文上说他十分大胆,要是犯案后留下面具,就代表……还会再来采一次。而至今官府埋伏了j次竟然都没能抓到他……他握有一种奇怪的香粉,只要一洒,满屋子的人便会立即晕过去,官府的脸面都丢光了……”
她想到那笺上说什么风流夜夜与朝朝,又听得护卫说他留下面具就是还要再采一次,脸se再度吓得刷白。
nv护卫的话还没说完,“只不过,这人不采夫君尚在的良家fnv……一开始,有一个nv子被采了后着急的嫁人,采花贼竟只悄悄的拿回面具,留笺说自己不喜给人带绿帽子,这事传开后,被采过又有留下金面具的nv子都赶紧找人嫁了,果真没再被采过第二次。”
nv护卫把知道的都说了后,又问道,“夫人,今日之事要去官府报案吗?”
“不、不用!”她赶紧摇头,万一那官爷是个仔细的,真查出她的身分那还得了?
更何况至今都没法抓到,就是她去报案又能如何……
她想着nv护卫说得嫁人就能躲过再被采一次的厄运,想了想决定叫她再去打听清楚一次,是不是真有其事,还是道听涂说。
隔日nv护卫去官府仔细打听后,回来说却是如此,还补充道,“只是有个nv子和家中的护院假成亲,弄个仪式做做样子,采花贼竟知道是假的,还是又采了她一次……”
她楞了楞,她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做做样子,骗过他……
又考虑了j天后,她心想说怎么也不能再让这采花贼得逞,终究还是找来了媒人──
“梅大娘,我想找的对象最重要的条件便是他不能行房事,为人诚实温良好商量,其他就无所谓了。”
梅氏有些吃惊,还是第一次听到要找个不能行房事的男人,她看这小娘子戴着面纱,遮着容貌,神se有点踌躇,伸手指了指她的脸说,“小娘子……这个,你是不是脸上有什么疤痕,能让我瞧瞧看吗?我得看过了才好和男方说说……”
“不能。”她斩钉截铁的拒绝,然后拿出了一袋银两递了过去,“这是订金,你先收下,要是事成,会再给你更多。”
梅氏手拿过去,秤了秤,唉呦不得了,这可是有三十两了!
啧啧,这小娘子出手还真是大方!
这么有钱的姑娘,看这身形也不错,就是长相有瑕疵也不算什么,只是没想到她又说了一句──“对了,我已经有孩子了。”
“啊?你不是h花大闺nv?”梅氏吃惊一呼。
“嗯。”
“那这个……就有点不好办了。”
“你尽量替我找找吧……记住,最重要的条件是不能行房事。然后,愈快愈好……”
梅氏离开小院后,忍不住嘀咕道,“我当媒人以来还真没听过这种要求……不能行房事?那还是男人吗……看小娘子挺有钱的,g嘛非要折腾嫁个不是男人的男人?”
梅氏边走边想,还没想通,在回家的路上被j个面貌冷厉的男子给强行请走,带到了一个小院。
隔了数日后,梅氏上门说找到适合的男子──
“小娘子,我替你找到了四个合适的,一个二十三岁的李公子,相貌不错,就是天残之躯,兼之t弱多病,再活也没j年,另外两个也是差不多,都是久病之躯,剩下这个则好多了──”
梅氏说着就扬起尖细的声音,“唉呦,说到这个徐老板,真是年轻有为,是去西域买办的商人,唉,可前年却意外摔下骆驼伤了尾椎,这下半身就废了……还好那次走的货赚了个盆满钵满,啧啧,总之就是可惜了!否则,这徐老板的相貌人品可都是上上的好,在他走商时,他家的门槛早就被媒人给踏破了无数次,只是徐老板那时一头扎在事业上……”
她有些不耐的打断道,“你确定这j个人真的不行?”
“确定、确定……李公子那事人尽皆知,另外两个人,我可是疏通了贴身小厮问得,至于徐老板的事,我特地去问过替他治腿的大夫,那老大夫嘴可严了,我天天去缠他,使上了浑身解数才问到的……”
她见梅氏小意讨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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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唇角会心一笑,从袖中拿出一nh的饱满钱袋递过去,“辛苦大娘了,你帮我安排时间相看这j个人……”
梅氏眉开眼笑的收下钱袋,连声说好,隔两日就来回覆约在镇上何处相看。
她先见了李公子──瘦削的男人,竹竿般风一吹就倒的模样,不停的咳嗽,咳一咳还吐了一大口鲜血!
今日福满缠着她一起出门,看到这人吐血当场就吓的哇哇大哭,她自然不敢久待,立即带着孩子走了。
连续j日又相看了另外两个病弱公子──一个面seh如鬼,上吊着的三白眼叫人心惊胆跳,说着话尖酸刻薄,难以相处。
而另一个,身子上有一g子难以言喻的腥臭味,她差点忍不住当场作呕,逃命似的赶紧告辞。
隔一日,梅氏替她约好最后一个徐老板在靠湖的青海楼见面,可她已经不敢有所期待,已经打算放弃假意嫁人的方法。
青海楼二楼能见湖景的包厢中,仪容秀丽的男子坐在特制的木轮椅上,姿态优雅的啜着杯中清茶,狭长的眸子定定的看着门外。
她抱着孩子进来时,窗外湖se与天空相连的一p澄蓝沦为他的背景,他一身青衣,坐姿如松挺拔,竟给她一种傲然于天地间的气势,而因着y光刺眼,她一时间看不清他的相貌,可奇怪的,只不过是见着他的身姿,她心口竟蓦地跳快了一拍。
她没多想,只当是自己紧张了。
她本以为那处有问题的男人多半都像之前j个病痨鬼一样厌厌的,没想到这徐老板看起来倒是精神奕奕……今日福满又缠得她分不开身,她只好带着,本来怕会又吓到孩子,故见他人模人样,她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可是太亮了?我看你都眯起眼。”
“嗯,有点。”
他立即抬手掩上窗。
她觉得有点不自在,两人还没互相介绍就这般像是熟人般对话,实在是奇怪。
“先坐下,我已经点了些点心给孩子吃,桌上有菜单,你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她带着孩子坐下后,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照着他的话做……
怎么这人说话的方式带着上位者才有的气度,他……不是普通的商人吗?
窗户关上后,她仔细瞧了瞧他的容貌,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确实是好相貌,可却有点说不上的熟悉,竟像是……
和他有一点相似。
她心没来由的一慌,眨了眨眼迅速垂下眼睫,遮住了眸中浮动的水光。
他见到她的反应,眸se一闪,他可是用了易容面具,她应当是看不出的吧……
而不只是他没显示真容,她亦戴着面纱,不敢叫人看到她太过美艳的容貌,看他不像前两个男人一直要她拿掉面纱,她心中已升起一g好感。
这时一直乖乖待在她怀中的小福满忽然朝他挥着小手直喊,“阿爸爸爸、阿爸!”
小娃娃一把n嗓喊得n声n气的,端的是娇憨可ai,惹得他情不自禁勾唇笑了起来。
她却是楞了楞,儿子什么时候学会喊这个字的?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强壮的手臂就把孩子接了过去。
看着儿子在男人怀中兴高采烈的模样,她下意识伸出去要抱回孩子的手顿时楞在了半空。
他温和的抬眸,对她露出一抹笑,“没关系,让我陪他玩一会吧,我会小心保护他的。”
保护……
她忽然想到,若是那个人有朝一日知道自己替他生了个儿子,是会保护他,还是……要了福满的命?
想到这,她苦涩一笑,他怎么会留下有周家血脉的孩子呢?
她把目光移向了这个男人,他看福满时眸子闪烁的光满是ai怜,竟看不出半点作假,她吁了口气,看来是个喜欢孩子的人,也难得小福满竟然不怕生人,居然开心的一直傻笑……
他桌前有杯热茶,这时小福满小手胡乱的一挥碰倒了,热水全泼了下来,男人立刻用手挡住小家伙,可自己袖上和腿上淋得都是茶水。
她道着歉赶紧接过孩子,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他的腿,他只顾着擦手,可大腿竟然连被烫到的反s抖动都没有,看来……这男人的下半身果真是废了!
她眸光闪动,心中有了计量。
€娇惰小皇后 第三十九章 执子之手 【快穿之胭脂泪】(1v1)(h) ( 桃夭夭 ) | popo原創市集来源址: //b///b/books/602423/articles/7010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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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惰小皇后 第三十九章 执子之手
他说着无碍,拿起乾帕子把泼s的衣f简单擦g后,小福满又哇哇直叫,伸长着小手想让男人抱,别看小家伙人小,那g蛮力她怎么都拉不住……
他对着她轻轻一笑,强壮的手臂接过来孩子,安稳的抱坐在臂上,继续好声好气的逗着玩。
她心想,这男人的脾x倒是不错,孩子这么闹腾,他居然一点也没生气。
茶点送上来时,见小厮恭敬地喊他老板,她才知道原来这茶楼竟是他的。
他指着冒着白烟的蒸笼说道,“叶小姐试试这蟹粉汤包,是青海楼最有名的小吃。”
“好,谢谢徐老板。”她并不想太亲近,客气的拉开着距离,手稍稍拉起面纱,以袖捂嘴秀气的吃了起来。
她本想用了点点心便说起正事,可这徐老板不知怎地回事,主动说起走商的见闻,说得活灵活现,惹得她忍不住就专心倾听起来,听他说到精采处,更是忍俊不住的发笑。
这般幽默风趣的人她从没遇过,十二岁就嫁入深宫的她,平时接触的都是宫人,更不可能再见过外男,许久没有和他人这般处在对等地位谈天说地,聊着聊着,她就忘了正事,兴高采烈的和他谈论起那异域的风土民情。
两人说着话,他也没忘了小福满,又是喂点心、又是不停从轮椅的暗格拿出一些早准备好的小东西给他玩。
她看着两人相处愉快的模样,眸中异彩连连,福满要是有这样见多识广的父亲陪伴长大,也是好的……
听他说着某个男子因不娶公主,被害的在西域四处逃亡的故事,她忍不住叹道:“我读到过那师与国男少nv多,所以是一夫多q制,在那样的环境,那男子 -




快穿之胭脂泪(H) 分卷阅读72
还能为了ai人坚持不娶国王的nv儿,实在是难得……”
他眸光闪了闪,“你可是不喜男子有三q四妾?”
“是啊,我可是妒f呢!”她调p的眨了眨眼,现在的气氛挺轻松的,她想起正事,嘴角含着笑意接着说道,“徐老板,我想找个人好好过,两人互相扶持生活,相敬如宾,给孩子圆满的亲情,而夫q之事……我有难言之隐不能履行。你要是觉得和我相处得来,可以考虑看看。”
这番话由nv子说出来可真是大胆之极,她却说得毫无怯se,面上一派自然。
“叶姑娘可真是大胆……”他轻轻一笑,眸中闪着晦暗的光,“本来我有些不明白,叶姑娘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废人,原来是有同样的……难言之隐。”
“叶姑娘,想必是早就打听过在下的事了吧?”他嗓音压低说道,“昨日,曾替我治病的老大夫到我府上,懊悔地说着梅氏找上门的事……”
她面se有点讪讪的垂下头,耳尖微微的发红。
她并不想直戳他的痛处,只是这是最重要的,得先说个清楚……
听他这么说,她以为定是要不欢而散,谁知男人剑眉一敛,竟语气郑重的道,“今日之前,我还讷闷是谁会看上我一介废人,答应媒人的相看不过是因着好奇……可和叶姑娘相处半日,却叫我刮目相看。
叶姑娘知识渊博,不管我说什么都能应和,亦有自己的见解,在下由衷地欣赏。”他叹道:“叶姑娘,是难得的奇nv子,倒是我自惭形秽……”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听着他这一番话,竟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从来没有人这么赞过她!
他瞧见她眨巴着水眸,微微低下头,面纱没遮住的脸和两指小耳尖都染上了淡淡的粉霞,嘴角没忍住翘了一翘……这丫头竟然听不得人褒扬,才赞了两句就害羞了,呵,真是可ai。
他赶紧压下嘴角,神情摆得严肃,放缓着说话的速度认真道,“叶姑娘,我不想错过你,若你愿与我结秦晋之好,在下立即回去准备聘礼。”
两人的亲事便这么定下了。
可她转头离去后,心中却难免愧咎,她临时找了个人嫁不过是为了躲掉那个采花贼再来采她,其实早在心中打着风头过了就和离的主意……
说白了,她这是在骗婚。
可不管她内心有多么对不起这徐老板,能躲过采花贼才是首要之重!
那日说好的五日后,徐老板便让人送聘上门──金银珠宝,绸缎布匹,衣饰被褥,连凤冠霞帔都有,还有张清单写着布置新房的物什,让她不用准备嫁妆,她看了不禁苦笑,这一样一样的大都是异域少见的精品……这个徐老板为了娶她,可真是伤筋动骨,花了好大一笔钱。
她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但箭在弦上,她断然没有把聘礼退回重让他再发一次的道理……
只能先嫁过去,之后再想办法还给他了。
她拿起嫁衣,手轻轻摸了摸那大红se的美丽衣裙,一般百姓用的布料自然比不得她当太子妃大婚时穿得嫁衣,但这件却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别说上面的绣功精细绝妙……这么短短的时间他去哪找的绣娘?莫不是……抢了人家做好的?
她愈想愈觉得是,心里头既惊又愧,惊得是这徐老板真不是普通人,竟有这般手段!愧得是会不会害了别人家的娘子没了嫁衣嫁不出去……看着这些东西她开始后悔了,她真不该一时冲动选这个徐老板,他的实际身分绝对比那梅氏说得还复杂!
唉,唯一让她安心就是他那双腿应当是废了没错──
那日小福满弄倒了热茶淋在他腿上,她都听得滋滋的细微声响,可见茶有多烫,可他脸上却无一点变se。
婚期定在半个月后,她心中不安,j日下来尽然辗转难眠,可终于还是到了那一天──
她稍稍装扮,穿好嫁衣上了八抬花轿,吹锣打鼓、热热闹闹的嫁到了徐府,她在轿中拉起帘布,看着夹道看着热闹的人群,心中暗暗松了口气,那采花贼至今都没再现身过,这会她都嫁了,应该也不会再找上她了吧?
两人都没有父母在身边,到了徐府后,繁文缛节省去一大半,简单的拜过天地就礼成了,她从面遮下看到他一直坐着轮椅,心头又安定了些,只是说也奇怪,这徐老板理当认识不少人,却连酒席都省了,莫不是给她那些聘礼就弄得倾家当产了吧?
察觉自己老胡思乱想的,她不由得好笑,一下担心人家身分不凡,一会又担心他花光钱财,说到底,她就是紧张了,虽然自己把这亲事当做救命稻c,存了骗婚之意,但到底是货真价实的行了这出嫁的仪式……
吉时是在午后,行礼完他也跟进了喜房,没让媒人跟进来,只有他们两个人,静悄悄的让她愈来愈紧张,小手不经意间就绞紧了裙摆。
她从面遮下看到他推着轮椅去拿了系着红流苏的墨玉挑杆,然后又移到她身边。
他低沈的嗓音缓缓说道,“娘子……为夫要替你揭开盖头了。”
听他这么喊,她脸不由得发热,这人,怎么这就喊上娘子了!
他执杆一揭,红纱面遮如烟飞落,她恰好抬起美眸一瞋,凤冠上的流苏金珠随着她的抬头铃佩作响,一张芙蓉小脸,眉如翠羽,肌如白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嫣然一顾,艳光四s,直叫他看楞了眼,三魂顿时被勾走了七魄。
她被男人那直勾勾的灼人视线瞧得脸蛋发烫,忍不住扑闪着细密的眼睫,害羞的垂下盈盈水眸。
奇怪了,他这眼神竟让她想起了陛下……明明陛下从没在她面前露出这种痴态呀!
想着他刚刚炽烈的眼神,她心脏再度莫名加快了跳动,寂静的婚房中,只听得见两人同时悄悄加快的呼吸声,她眼角见着床前挂着一层大红喜幔,圆拱门也挂着一层,悬着的红喜灯笼透出朦胧的红光,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悄悄地缭绕着、弥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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