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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福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人
两人沉默着到了乾清门,胤祺突然停下脚步,走到福蕙身边,握住了她的手,“皇阿玛喜欢稳重知礼的,记住,守规矩,少说话。”
福蕙楞了一下后,便神情自如地回道:“臣妾知道了,贝勒爷放心。”
之后,过了乾清门,上了直通乾清宫的甬道,上丹陛、汉白玉月台,直到通报太监出来请了两人进乾清宫西暖阁,胤祺的手都一直没放开过。
福蕙前世去过故宫两趟,所以这乾清宫她早里里外外逛了个够,所以这趟来也没那么紧张,反而是胤祺这么握她的手去觐见全国最高领导人,让她极度别扭,可他不放开,她也不好自己挣脱,只能忍着不适任由他牵着自己进了西暖阁。
等到了康熙跟前,胤祺才不着痕迹地放开福蕙的手,两人各自行了三跪九叩、六肃三跪三拜之礼以谢隆恩,礼成后得了赐坐。
福蕙今日总算是看清楚了康熙的容貌,四十开外的年岁,阔额容长脸,浓眉吊眼的,脸庞上有些淡淡的麻子,说真的,五官都没有长得特别出色之处,不过,那份自然流露的气势,让人倍感压迫,这应该就是身为天子的威仪了。
胤祺还特意吩咐了让福蕙少说话,哪里知道,她根本没怎么开口,他们父子两也说不了几句话,康熙便开口道:“昨晚老九、老十他们也闹了你们半宿,去过太后和你额娘那,就早早回去歇着吧。”
两人再次行礼退了出来,第一关算是过了,福蕙虽不是很紧张,但进了这殿自然会有种压迫感,现在退出来了,不自觉松了口气。
出了乾清宫就要去慈宁宫了,那是皇太后之居所,胤祺是打小在太后身边长大的,情分自然深厚,一路往慈宁宫去时,福蕙明显感觉胤祺周身的气氛轻松了不少,还会和她及贴身太监永全说上几句闲话,不过,到再没做出握她手的突兀行为了。
走过长长的夹道,过了长信门就是慈宁宫了,这时一名太监来报,“宜主子和九阿哥一同来给皇太后请安,就在前边。”
胤祺听了,便加快脚步,想追上去请个安,不一会就见着宜妃拉着九阿哥慢悠悠地边走边说,那话便顺着风飘了过来:“这分位上的,有几个出身能比我好,皇上却指了个小鼻子小眼的,到给两个嫔位上的指两家家世那么好的,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哎,看来老五我是指望不上了,往后就看你的了……”
胤祺一下子刹住了脚步,僵在原地没有再上前去,眼看着前边一群背影拐进长信门,福蕙默默地待在胤祺身后,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从他僵直的后背看来,心里一定不好过。
其实福蕙早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会被人拿来和七福晋、八福晋进行对比,可是没想到这头一个就是未来的婆婆,胤祺的额娘。
胤祺呆了一会,便再次往长信门走去,福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继续保持沉默跟随在身后。
进了慈宁宫,不光有宜妃,还有惠妃、德妃、成嫔、良嫔、定嫔、端嫔、安嫔、静嫔都在,福蕙一一见了礼。九阿哥也给她见了礼,他长得到和传说中一样,白玉面、桃花眼,自有一股风流态。
皇太后长得慈眉善目的,也确实有仁善长者的做派,等福蕙见完礼后,就笑着拉她坐到身边,语气温和地问道:“叫什么啊?”
“回太后,妾身闺名唤福蕙。”
“好,好,这名字一听就有福气。”太后笑着抚了抚福蕙的手背。
“能配给阿哥,自然是个好福气的。”一旁的定嫔忙上来凑趣,其他妃嫔也跟着说些吉利话,气氛到也热络起来,可福蕙却偷眼瞧了宜妃一眼,刚巧见她斜眼撇了定嫔一下。 br/





清穿之五福晋 分节阅读_3
“能让皇上看中的,肯定就是好的,当日殿选下来时,皇上就和臣妾说了,这孩子目不斜视、进退有据,是个端庄沉稳的,往后一定是个会持家的,后来一打听,说是打小就是在家管事的,皇额娘,您说皇上这眼睛是不是太准了。”音容温婉柔顺的德妃用宛如潺潺溪水的清脆声音说来,煞是好听。
福蕙却一点没听进去,只觉满头黑线,当日在殿上,未免被留牌子,她可是连眼珠子都不敢转一下,话也不敢多说半句,居然落在老康眼里,却变成了目不斜视、进退有据,难道说,这就是穿越女的威力?
福蕙正纳闷着,太后却笑开了,“嗯,皇上是个会看人的,他的眼光从来是不会错的,老五啊,你有这么好的一位福晋,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边说边招手让胤祺也坐到了她身边,左右看看两人,打心眼里感到开心,笑得眼角起了一层褶子。
“恭喜皇额娘,恭喜宜妃,恭喜贝勒爷。”一时,恭喜之声此起彼伏。
“瞧皇额娘高兴的,再过几日,又有两位新福晋要进门了,到时候皇额娘就更加笑不拢嘴了。”那位不识相的定嫔又插了句嘴,眼见着宜妃脸色都有些变了。
宜妃面子上就要挂不住时,外面太监进来通报,悫妃娘娘到了。太监刚退下去,一位三十来岁,杏面桃腮、小巧玲珑的女子走了进来,一上来便请安告罪:“给皇额娘请安,臣妾刚去荣妃姐姐那瞧了瞧,这不来晚了,请皇额娘莫怪罪。”
“你从钟粹宫来啊,荣妃身子怎么样,可有起色?”太后赐了座,便问起荣妃的病情。
“荣妃姐姐从去年腊月起,这病就一直时好时坏,现如今开春了,天气一日暖过一日,瞧着气色到比前些日好了些,再养些日子,应该就能大好了。”
“恩,那就好,你宫里离她近,就多去照应一些。”
“皇额娘不用担心,臣妾自会多去走动,也正好可以一处说说话,解解闷。”悫妃柔柔地回着话。
“来,你还没见过老五家的吧,福蕙,这是悫妃娘娘佟佳氏。”太后这边了解了荣妃的事后,到没忘了今日的主角福蕙,两方介绍了一番。福蕙忙见了礼,悫妃自然又是一番吉祥客套话。
悫妃出现这么一打岔,到是恰好解了宜妃的尴尬,大家再没把福蕙当成话题,各自说了些闲话便起身告辞了。
于是胤祺和福蕙跟着宜妃一同出了慈宁宫,刚踏出慈宁宫,宜妃便发话了,“今日你们也累了,既然已经见过礼,就不用再去翊坤宫了,就由老九陪着额娘回去,你们回阿哥所歇会吧。”
胤祺、福蕙行完礼,目送着宜妃远去,才转身出了永康右门,往毓庆宫行去。
福蕙一边走,一边轻轻吁了口气,今日总算见识到宫里的女人了,说话是句句含沙射影、夹抢带棒的,明面上看着还亲热得紧,什么样的水土养什么样的人,想来阿哥们的那些女人,也肯定没个是好糊弄的,想着往后她就要在这起子女人堆里打滚,心里就忍不住埋怨康熙老爷子,干嘛让她当这五福晋,这不是坑人嘛!
☆、阿哥
从毓庆宫回来,刚用了午饭,各宫的礼就到了,女人们送的多半是些首饰、珠宝、脂粉、衣料,再加上些古玩玉石及精致刺绣等,以贺他们新婚之喜。
这边福蕙刚一一收了转给刘嬷嬷记录存档,那边皇上的赏赐也到了,忙放下手边的东西,和胤祺一同跪接圣旨。一抬抬的贺礼进了院子,共有十几抬之多,半人高的赤红珊瑚、浑圆均匀的东珠垂链、莹润柔泽的送子玉观音等零零总总不下数十件,极为丰厚。
谢恩送走了宣旨太监们,福蕙便安排人把礼给抬进库,先记录存档,等出宫时再一同运回藩邸。
这一趟趟的,还真没个空,才归置了贺礼,福蕙的屁股刚沾上凳子,连口茶都还没来得及喝,那贺喜的人就上了门,就又得站起来迎客了。
“五哥,我们来看嫂子了。”人还未见声先到,接着便冲进来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听这话,还有一身的服饰,福蕙便知道是位阿哥,只是不知道排行,不过,从这份莽撞样,她到隐约猜到是谁了。
“十哥,怎么走这么快。”少年刚站定,胤祺还没来得及介绍,又来了两位阿哥,一位约莫十四五岁,一位大概十二三岁。福蕙心里偷笑,还真被她猜中,前面这位就是人称的“草包老十”。
“怎么都来了,谙达们交代的功课可做了。”胤祺第一件记挂的就是功课的事,到真有几分做兄长的样子。
“见完嫂子,我们自然会回去做功课,五哥你就别念叨了。……书_客@居!”十阿哥还真是少年心性,爱新鲜事,不爱读书。
胤祺这才想起来还没和福蕙介绍,“来,十弟、十三弟、十四弟,这位是你们的五嫂他塔喇氏。”
正式介绍了,双方也见了礼,福蕙请了他们进来坐下,上了茶点,大伙边喝茶边说话。
福蕙不是个话多的,况且这叔嫂关系也不宜显得太过亲热,所以,大多是胤祺与三位阿哥说些上书房里的情况,和京城里最近几日的新鲜趣事,她只在一旁微笑聆听,偶尔说上两句,到也不会因彼此陌生而显得尴尬。
说着说着,这话题就慢慢绕到了福蕙身上,她也只能多应对几句,突得十阿哥来了一句:“刚我还约了九哥一同来的,他却说今早宜妃娘娘见了五嫂不是很高兴,出了尚书房就急着赶去翊坤宫了。五哥,我见着五嫂挺开心,宜妃娘娘为何会不高兴啊?”
福蕙顿时黑线,这老十真不愧是名符其实的草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掂量不清,这让人怎么回答是好呢?
显然,其他阿哥都被老十的话给怔住了,胤祺一下子也没想好该说什么话圆场,一时场面有些冷。
“老十,你还小,不懂做额娘的心,打小辛苦养大的儿子,就这么给了儿媳,自然心里不舍得,老九平日这聪明劲也白长了,自己额娘的心思都摸不清。”场面正尴尬着时,外间又走进来三位阿哥,其中一位开口解了围。”
“八哥,是这样吗?这么说来,宜妃娘娘也真是奇怪,娶了儿媳还难过,像我额娘,想见儿媳妇都见不着了。”说起已故的温僖贵妃,老十到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是啊,我额娘也是。”福蕙转头,见十三阿哥低着头,面上有些忧伤。敏妃去世还不足一年,眼前的少年郎也为想起离开自己的额娘而伤心失落。
“老十,你五哥大喜的日子里,说这些做什么,你平日的规矩都学到哪去了。”清冷中带着严肃的话语让少年们醒过神来,这才走上前来行礼,“三哥、四哥、八哥。”
福蕙这才知道,说这话的是四阿哥胤禛,未来的雍正帝,忙跟着上去见了礼,全都请了进来坐下喝茶。
这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雍正帝和八贤王都在眼前,福蕙哪忍得住不偷偷打量。胤禛真是冷面冷脸,眉目脸型都带着棱角,让人有种不愿亲近的疏离感,和温婉的德妃真是一点都不相像,反观胤禩,温文俊朗,眼角眉梢都似带着份柔情,和早上所见妩媚纤柔的良嫔有五六分相似,刚才所说那番解围的话也颇为贴心,可见是位心思细腻之人,也难怪朝中人缘如此之好,声望如此之高。
几位成年的阿哥一来,那几位少年阿哥便拘束了很多,特别是十阿哥,再不敢口无遮拦,大伙说了一会场面话、吉利话,便一同起身告辞了。
送走几位阿哥,之后就再没什么人登门了。这么奔波应酬了一天,两人都累了,用了晚饭,便早早歇着了。
一番激情后,福蕙只觉全身疲软,眼皮都快撑不开了,正背个身想睡大头觉,身边响起了话音:“福蕙……”
“嗯?”福蕙朦朦胧胧间本能的嗯了一声,还没完全清醒过来。
“有些话你不必往心里去,你只要记住,做好嫡福晋的本分就好。”胤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福蕙睁开了眼睛。
呆了一会,福蕙转过身去,黑暗中,胤祺的双眼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正在看着她,虽然没什么甜蜜漂亮的话语,却让她有些安心,微微点了点头,回道:“爷,我会的。”
半晌,胤祺淡淡回了句:“睡吧。”
之后两天,福蕙都会一早去皇太后和宜妃宫里请安,胤祺这几天还在放婚假,因此也都一同过去,太后对胤祺和福蕙也确实亲厚,每次去都会和两人说很多话,看得出来,那份高兴是出于真心的。宜妃那则都是冷冷的,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坐不了一会,就会找由头送客,看来这成见一时半会是解不开了,不过,自古又有几对婆媳是没有隔阂的,福蕙也不急,慢慢来,只要面子上能过得去就行。
三天后,胤祺和福蕙得了旨意,可以打道回府了。福蕙带着刘嬷嬷、巧玉、巧琴以及几马车的贺礼与胤祺一同出了紫禁城,回到了五贝勒藩邸。
下了马车,府门外已经站了一排的下人,看着主子们下了车,一同行了礼后,便扶人的扶人,抬礼的抬礼,全都忙活起来。
胤祺领着福蕙一行人走进垂花门,到了内院,刚一进院,福蕙就见到满院子站满了人,全都是千娇百媚的女人。福蕙看着这满院子的女人,心里想着:以后,我就是这院子的管理负责人了,婚假结束了,该上班了。
☆、好戏
满院的女人全都上来向胤祺、福蕙行了礼:“贝勒爷吉祥,福晋吉祥。”
胤祺一一做了介绍:“庶福晋刘佳氏,庶福晋白佳氏,格格张氏,刘氏,胡氏。”
两位庶福晋和三位格格又分别上前来给福蕙见礼,福蕙一边客套几句,一边略略打量了一番,刘佳氏秀巧,白佳氏娇艳,张氏淡雅,胡氏妩媚,刘氏温婉,虽称不了上佳之颜,到也千姿百态,真可谓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当福蕙打量女人们时,胤祺召来下人,问道:“庶福晋瓜尔佳氏呢?”
下人还没回话,人群后边便走出一名丫鬟,上来跪下道:“庶福晋今儿身子实在不适,特遣了奴婢来请罪,贝勒爷和福晋要罚就罚奴婢吧。”
“既然身子不适就让她歇着吧,等好了再来福晋这请罪。”福蕙还没开口,胤祺就发了话。
既然老大开了口,那福蕙就没什么好罚的,况且她也不准备脚才沾地就上演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戏码,于是便给了巧玉个眼色,她马上上去搀扶起跪地的丫鬟,福蕙这才开口道:“既然主子不适,就早些回去伺候吧,咱们自家姐妹见面也不用急在一时,等身子爽利了再见也不迟。”
那丫鬟得了话,忙谢恩退了下去。福蕙暗自瞧了在场女人们的脸色,那小眼神中都透着失望,怕是福蕙当场发落了那丫鬟,最好连后面的主子也一并惩治了,才能如了她们的愿吧。
“瓜尔佳姐姐不像妾身这般皮糙肉厚,她底子娇弱,这刚有身子是该多养养。”白佳氏笑着出来打圆场。身后的刘佳氏却很不以为然地微撇了下嘴,没说什么话。
福蕙马上想到大婚那日进宫请太医诊脉的事,心里已有数,面上却要装成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脸带疑惑地望着胤祺。
“咳……福晋也累了,都下去吧。”胤祺没回答福蕙的疑惑,到把女人们都遣退了。
满院的女人都各自回去后,胤祺领着福蕙进了正房东稍间,两人坐在炕上歇息,半响,胤祺说道:“府里的庶福晋瓜尔佳氏前几日诊出了喜脉,她是进府最早的,因年岁小身子又弱,这都好几年了才第一次怀上,自然紧张些,并不是对福晋有所不敬。”
福蕙听这话语,便心里清楚,这瓜尔佳氏在胤祺心里颇有地位,她自然也不会落胤祺的面子,笑道:“这是头等喜事,该早点告诉妾身,也好早些恭喜贝勒爷啊。”
胤祺见福蕙满面笑容,话语态度落落大方,便也安了心,“过几日我就要如常上朝办公了,这内院之事就交给你打理了,你帮我好好照顾一二。”
“这是自然,贝勒爷的子嗣就是妾身的子嗣,妾身自会分外上心的,贝勒爷尽管放心打理朝政。”
胤祺见她如此懂事,面上难得露出了点笑容,之后又叮嘱了些内院之事,便准备起身去外院了。此时,外间的巧琴进来了,“禀贝勒爷、福晋,庶福晋瓜尔佳氏在外求见。”
福蕙楞了一会便反应过来,忙站起身来,急道:“快,快请进来,不舒服还过来,要是伤了身子可怎么好。”
胤祺微不可见地皱了




清穿之五福晋 分节阅读_4
下眉头,只是一瞬,不过还是没逃过福蕙的眼睛,他心疼了。
脚步声打断了福蕙的思绪,巧琴与一名丫鬟扶着瓜尔佳氏莲步款款而来,福蕙只觉眼前一亮。这瓜尔佳氏是粉腮柔润、秀眸惺忪、淡扫蛾眉、素齿朱唇,正是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一股楚楚之姿,当真我见犹怜。
“妾身拜见福晋来晚了,愿当责罚。”话语轻吐,瓜尔佳氏在丫鬟搀扶下正要跪下。
“快别,快,扶庶福晋坐下。”巧琴、巧玉得了话,忙上前扶起瓜尔佳氏坐了下来。
“你身子不好,还来回折腾什么,福晋都已经说了让你好了再来,你尽管养着就是了。”胤祺话虽是责怪,福蕙到也听出两分袒护。
“妾身歇了一会,感觉好些了就过来了,是妾身不懂事,贝勒爷、福晋不要生气。”瓜尔佳氏微低螓首,姿态到是挺低的,可这样的美人儿,谁又会真的见怪呢。
“贝勒爷、福晋不要怪罪主子,主子今日为了给福晋做这豌豆黄才动了胎气,身子刚好些,便想着送过来给贝勒爷和福晋尝尝,不是主子不爱惜身子,而是主子想着要为贝勒爷和福晋大婚之喜尽小小心意,还望贝勒爷、福晋不要再生气。”身后的丫鬟上前来跪下,双手奉着一碟糕点高举过头,嘴里娓娓道来其中的缘由。另一名丫鬟也跟着跪了下来求情。
“好了,好了,又没多大的事,都起来吧,庶福晋有心了,往后可不要再操这份心了,就算大人受的了,肚子里的也受不住,你好好养着,缺什么、要什么只管说,自会挑好的送去。”福蕙说了话,两名丫鬟才站起身来。
福蕙似不经意看了眼胤祺,只见他两眼直直锁在瓜尔佳氏身上,再让人待在眼前,怕魂都要被勾走了,于是笑着说道:“庶福晋礼也全了,心意也尽了,还是身子要紧,先回去歇着吧。”
瓜尔佳氏再未说什么,起身行了礼,退了出去,只余一股淡淡的幽兰香味。
瓜尔佳氏走了之后,胤祺用了几块豌豆黄,交代了几句便也起身走了,福蕙吁了口气,终于清静了。
刘嬷嬷安排好收拾归置的人手后,进到稍间来,看见福蕙有些疲惫之色,便上前来帮她揉太阳穴,一边按揉着,一边轻声道:“这瓜尔佳氏不可小看,你瞧这出苦情戏到是做给谁看呢。”
福蕙淡淡笑了笑,这一出冲着谁来的,她当然看得出,“这幅模样,哪有男人会不喜欢,我们没必要去跟她争。”
“福晋,你可不能自己先泄了底气,你是皇上亲封的嫡福晋,她只是个妾侍,顶了天也不过做个侧福晋,绝超不过你去。”刘嬷嬷忙为福蕙打气,深怕她心里难受。
“花无百日红,这才刚开始呢,往后府里还不知要抬进多少人,有得宠的,自然就有失宠的,咱们不必去掺和,这池水自有人会搅浑的。”福蕙说完后,闭了眼享受着按摩,再没说什么。
瓜尔佳氏的一出戏终是出了效果,胤祺晚饭去了她房里用,直待到戌正时分才回福蕙房里,来了也没说上几句便歇下了。
☆、戏台(一更)
隔天,瓜尔佳氏、刘佳氏、白佳氏、张氏、胡氏、刘氏一早到正房来请安,昨日院子里那趟算是迎接顺便介绍,今日才算是正式拜见当家主母,既然是正式的,胤祺的孩子们当然也得见见福蕙这位嫡母。……书_客@居!
刘佳氏领着五岁的长子弘升、两岁的长女芳儿郑重地行跪拜之礼,白佳氏抱着六个月大的次女馨儿同样行了跪拜之礼,之后瓜尔佳氏单独行礼,张氏、胡氏、刘氏三人一同行礼。
福蕙受了礼后,一一让她们入了座,说了几句大家姐妹们一条心的场面话,就让瓜尔佳氏以身子为重,先回屋歇着了。馨儿年岁太小,也不宜待久,也一同让乳娘抱回屋去了。其余的人则留下大伙说说话。
“我刚进这府里,很多东西都还不熟悉,还望两位庶福晋多担待点,帮衬帮衬我,做事如有不周到之处,也望姐妹们多指出,这内院里一团和气了,贝勒爷才能放心在外边做事,你们说是吗?”福蕙客客气气地说了番话,先礼后兵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哪敢当得起福晋这般,伺候孝敬福晋本是妾身们分内之事,有什么事福晋只管差遣便是了。”昨日就看出来,白佳氏是个圆滑的,才刚第一句话,就马上拍马屁、表忠心。
有白佳氏开了头,其余三位格格也跟着说些奉承话,唯独刘佳氏在一旁逗弄芳儿,当没听见一般。当大伙都歇了话,福蕙端着茶杯,一边轻吹,一边用茶盖慢慢拨着茶叶沫,淡淡地看着刘佳氏,她这才放下怀中的芳儿,回道:“妾身伺候贝勒爷的时间最长,在府里待的时间也是最久的,福晋要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只管问妾身便是。”
福蕙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没说什么,可有人却看不过去刘佳氏倚老卖老了,“是啊,原先阿哥所里这么多伺候贝勒爷的现在都离了去,只有刘佳姐姐一直待在贝勒爷身边,可见姐姐是个最会伺候的。”胡氏尖声尖气的嗓音说起这话来,显得特别扎耳。不过福蕙到也听明白了她话里的讽刺之意。
昨日福蕙就已经让刘嬷嬷打听了府里这些女人们,这刘佳氏原先是名阿哥所的宫女,很小就开始伺候五阿哥,后来伺候着伺候着就伺候到床`上了,直到怀了身孕,才被抬为格格,所以胡氏才讽刺她是最会伺候的。瓜尔佳氏则不同,是正正式式抬进阿哥所的第一位格格,也是胤祺娶的第一个女人,才一年便晋为了庶福晋,其余的这几位,都是开府后才进来的,刘佳氏和白佳氏都是生了女儿后才晋为庶福晋,这有孩子的到被没孩子的压上一头,可见瓜尔佳氏是多么受宠。
刘佳氏受了胡氏的讥讽,脸上有些变了色,还没来得及回嘴,白佳氏忙笑着说道:“刘佳姐姐在贝勒爷身边年头最长,自然是最了解贝勒爷的、最受贝勒爷倚重的,往后福晋在府里当家,有刘佳姐姐帮衬着,自然更加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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