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人
进得翊坤宫,筵席已经摆开,共设了三席。今日宜妃是全身盛装,穿上了石青色吉服,带上了吉冠、朝珠,面色红润,满脸笑容,瞧着气色极佳。
胤祺带着妻小一同行跪拜之礼,礼成退于一旁,两位小阿哥与两位小格格同得了宜妃的赏,因着兴哥儿出生她还没见过,便也让抱上前瞧了几眼,神色淡淡的,未见多么欢喜。
瓜尔佳氏也神色如常,宜妃见过后,抱着兴哥儿退了下来。
不多时,各宫妃嫔陆续到来,又是一番热闹,随后九阿哥也到了,因着往日关系好,八贝勒、八福晋以及十阿哥也相携而来赴宴,在人群里,福蕙却意外的见到了郭络罗.玉韵,她随八福晋而来。
“老八媳妇,这可是罕海家的女儿?”宜妃见着玉韵不由问了句。
八福晋笑道:“是啊,还是宜妃娘娘好眼力,是罕海家二姑娘,名叫玉韵,这不,跟着来给娘娘贺喜,凑个热闹。”
宜妃、八福晋、玉韵同是郭络罗一脉,总是有几分交情在,这时候,八福晋带玉韵进宫见宜妃,怕也不寻常,福蕙便多留了份心,瞧着宜妃稍稍打量了一番玉韵,笑道:“好,人多热闹,坐吧。”
宜妃瞧着人来了差不多了,正待要开席,外面传报来说悫贵妃来了,宜妃心里当即便不高兴了,可面上却不能显现,站起身来,领着众人迎接。
宜妃已经好几年没向除太后外的女人行礼了,今日又是她千秋诞辰,悫贵妃的出现真真让她心里不舒坦,因此面上淡淡的,并不热络。
“今日是宜妃的好日子,皇上前头事忙实在脱不开身,便命臣妾过来道贺。”悫贵妃话说着,手一摆,身后的太监们一溜排开,个个手捧锦盒。
“谢皇上恩典,娘娘有心了。”宜妃再次行了谢恩礼,让宫里的太监接下了礼物。
悫贵妃也坐了不多时,便起身辞了,悫贵妃回了后,几位妃位上的也跟着辞了,只留嫔位与几位贵人、常在。
“额娘,也该开席了吧,要不然,老十肚里的馋虫都得爬上来了。”九阿哥是个滑溜的,忙说了几句逗乐的话,以解尴尬气氛。
“九哥,你可不能乱说,这不是败我名声嘛,要是传出去,外人还以为我多馋嘴呢。”老十不依了,嚷嚷起来。
宜妃这下笑了,“瞧瞧,这做哥哥的尽欺负弟弟,老十,别急,待本宫帮你教训他。”
“还是宜妃娘娘公道,不过,我……我也确实有些饿了。”福蕙看不出,原来老十也是个会逗趣的。
兄弟俩这么一打诨,气氛便又热闹起来,宜妃笑着捂嘴道:“行,行,这就开席,可不能饿坏咱们大清的十皇子,罪过,罪过。”
就这么说说笑笑的都入了席,酒过三巡、歌舞尽欢后,各宫的嫔位、贵人、常在们纷纷献了礼,大多是吉祥意头的物件,像玉如意、金寿桃等摆件,八贝勒献上的便是八福晋那日挑选的夜明珠,锦盒一开,到是博得席上众人的赞赏,福蕙却觉得可惜了如今是白天,要是晚上呈现的话,会更加出彩。
十阿哥送上一尊玉佛,极为通透,一看便是好玉,九阿哥捧了只大锦盒,打开取出,是一座累丝镶嵌金麒麟,工艺极为繁复,一瞧便是贵价货,宜妃倍觉体面,欣然收下。
胤祺跟着也献上了鎏金玲珑塔,之后又取出一只小锦盒,打开里面放了支金累丝簪子,簪头镶嵌了福蕙那日购得的龙眼般大小的东珠。宜妃见着此簪,双眼一亮,取出细细赏看。
“这颗是东珠吗?从没见过如此大颗的东珠。”
“妾身也从没见过。”
“如此奇珍才配得上娘娘的身份呀。”
“对啊,此簪正配娘娘。”
此话一出,几位妃嫔全都出言凑趣,宜妃不觉大悦,当即便交与身边的姑姑,帮她簪在了发上,嘴里不觉赞道:“嗯,老五,你有心了。”
胤祺一揖,道:“孝敬额娘乃儿臣分内之事。”
宜妃笑着让胤祺坐下,胤祺心内喜悦,坐下后朝福蕙看了一眼,暗自伸手捏住了她的手,福蕙略微挣了挣,脱不出来,也就罢了,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许久才放开。
福蕙也甚开怀,此番她是用了巧思的,像老九、老十他们都是男人,总不解女人心意,只会捡昂贵之物献上,而八福晋也属典型满洲女子,只求富贵辉煌,那些东西是体面,可不及那支簪,瞧着是不算大气,可只要是女人都会中意,而且不像摆设般只能藏于房内,簪子则可随身,到哪都能显摆,像宜妃的性子必然是会极合心意的。
前头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坐于后侧的瓜尔佳氏则双眼定定望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很不是滋味,默默垂下眼帘,伸手轻轻抚摸襁褓中的兴哥儿,眼中一闪而逝的冷光。
“祝娘娘千秋吉祥,青春永驻。”郭络罗.玉韵越众而出,行礼道贺后,从身后丫鬟手里接过锦盒,打开道:“玉韵不才,绣了幅拙作献上,望娘娘不要嫌弃。”
取出后,是一幅绣插屏,绣的是田园风光,远远瞧上去,极像一幅油画,福蕙看了,顿时汗毛竖起,这个她见过,是乱针绣,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一种绣技,她也只在一处展览会上见过,当时只觉绣得太像油画了,叹为观止,这才会印象深刻。
“这绣品很像洋人画师的油画,姑娘会油画?”当在场所有人都还在惊异这见所未见的绣品时,八贝勒开口了。
玉韵盈盈一福,脆声道:“回贝勒爷,玉韵会一些,不过,材料极其难取。要是娘娘不嫌弃的话,今日玉韵到可以献献丑,给娘娘画幅画像。”
“哦,那好,本宫让人准备笔墨纸砚。”宜妃到兴致颇高。
“娘娘不必麻烦,玉韵随身有带画具。”话说着,身后的丫鬟递上了作画工具,福蕙一瞧,一块木板夹着纸张,还有一支炭笔,瞧这架势应该是要素描。
果不其然,玉韵接过工具后,柔声道:“娘娘,您只管如常一般,玉韵站一旁作画便可,此为素描,无需多久便可完成。”
说是如此说,席面上的众人再无喝酒行乐之意,全扭头瞧着玉韵作画,玉韵站在廊下,身后是红梅白雪,身上着水红色袍子,小把头上银簪素简,衬得分外亭亭玉立,当她举手作画时,指间的戒指便现了出来,戒面上镶嵌的是那颗钻石,手指刷刷滑动间钻石反射阳光,发出点点璀璨,使得她整个人更显耀目。
这璀璨的饰物引得席间妃嫔们的兴趣,全窸窸窣窣地交头接耳,在猜测玉韵手指上的是什么戒指。
好耀眼的穿越女,福蕙心里不禁暗惊,以穿越女与阿哥的必然关系来看,这个女孩子的出现,不知会花落谁家,福蕙不禁悄悄环视,在场的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全凝目注视着玉韵,连胤祺也不错眼地看着她,福蕙瞧了,不禁有些郁闷,对玉韵多了几分戒心。
当福蕙偷偷观察时,还有一个人也在看着胤祺,那便是瓜尔佳氏,其他阿哥她并不在意,她只在意胤祺,看着胤祺注视着玉韵,她心中隐隐不安,不觉一股气流从丹田窜出,她忙稳住心神,微微吐纳,终将气流收归丹田,情绪平复了许多。
当她们心绪暗涌之际,玉韵收手了,仔细瞧了瞧后,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唇边的梨涡若隐若现,之后将炭笔递给丫鬟,拿了木板走至宜妃跟前,福了福,双手奉上,道:“娘娘请过目。”
宜妃身边的姑姑接了过去,捧着给宜妃过目,宜妃一瞧,她整个人跃然纸上,可以说是将她的神情气韵全显现得淋漓尽致,虽无一分颜色,全是黑色线条,可与如意馆画作相比却毫不逊色,当即大乐,“好,玉韵真乃巧手,来,大伙瞧瞧,画得真是像。”
姑姑得了话,便捧着画作给各位主子观看,席上一圈下来,人人都大加赞赏,对于如此简陋的画具便能画出传神之画,全叹为观止。
“老八媳妇,如此巧人儿,你怎么藏得这般好,如今才带来见本宫,不管,本宫要留她下来,在翊坤宫陪陪本宫,你可要放人。”宜妃开口了。
八福晋自己也没想到,玉韵居然如此出众,她自然是不想留在身边的,宜妃开口了,到是正合她心意,当即便笑道:“娘娘说得什么话,玉韵能得娘娘青睐,我也觉脸上有光,怎会不肯之理,玉韵,还不多谢娘娘赏识。”
玉韵上前来行了礼,这么着便留在了翊坤宫。
一趟宴席下来,福蕙只觉精疲力尽,坐着马车出宫时,心里想着,往后这玉韵还不知会搅出多少风波,不过,只要这人不入五贝勒府,便没她什么事,她只管看牢胤祺,其他的就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入v第三更送到,今天的三更全部奉上。
ps:之前几乎都是福蕙的生活,之后,各种人物将会粉墨登场。
☆、手段(一更)
等入了腊月,福蕙的身子已近五个月,肚子整个显了出来,芳儿见了更加好奇,时不时要摸摸她的肚子,有时见着福蕙与肚子里宝宝讲话,她也学着样,老是贴着肚子小声说悄悄话,逗得福蕙笑得不行。……书_客@居!
因她怀有身孕,不便进宫,不过,几位福晋到偶尔会来串门子,原先大家都会讨论些怀孕产子的事宜,尤其的有过生产的福晋,会教授一些经验,可渐渐的,关于玉韵的话题多了起来。
这不,因着明日胤祺诞辰,今日几位福晋都过了府,送上贺礼,道贺一番,都道明日会来喝酒。
福蕙招呼了大福晋、三福晋、四福晋、七福晋、八福晋坐下,上了香茶糕点,大伙围着鎏金暖炉,烘着手炉,暖暖和和地说着话。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提起了玉韵,这话匣子一下子开了,“这罕海家的二姑娘真不得了,一手好画还得了万岁爷的夸赞。”七福晋先提了起来,福蕙瞧着,七福晋到是真心欣赏人家的画艺。
“哪只万岁爷夸赞,不是听说,直郡王还特特邀了人家姑娘为他画画像呢。”三福晋这话就有些变味了。
大福晋脸色略有些尴尬,“只是未见过人家的画法,觉得新奇而已,我也邀了人家姑娘帮我画了。”大福晋停了停,道:“我还听说老九都给人家姑娘寻来了什么油画颜料,真是上了心啊。”
“不是说姐儿爱俏,哥儿爱美,人家姑娘长得好,又有才,九阿哥上心也是自然,你们说是嘛。”四福晋这话到有些逗趣,惹得福晋们全都笑了起来。
“人家老九上心是没什么,毕竟人家还没娶福晋,可就怕有了福晋的还上心,那么有人就得伤心了,尤其是八福晋,你得小心些,可别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三福晋的嘴向来没个把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主。
八福晋这些日子心里正不是滋味,没想到玉韵藏得这么深,将她也给欺瞒住了,八爷最近跑翊坤宫似乎也勤了几分,不免隐隐有些担心,被三福晋这么一戳,不觉高声道:“三福晋要愁还是愁三贝勒吧,我们八爷向来对我是一条心的,绝不会招惹其他女人。”
三福晋最瞧不上八福晋这般盛气凌人的样,正待再戳她几句,福蕙忙出声圆场,“在座都是自家人,何必为了外人伤了和气,来,来,来,这是大顺斋的沙琪玛,我平日最爱吃的,福晋们尝尝。”
福蕙这么一圆场,三福晋和八福晋也就歇停下来,福蕙又说了些怀孕的事,就此将玉韵这个话题给打住了,免得又吵起来。
送走福晋们后,福蕙心里颇有些咂舌,没想到,这穿越女的威力这般大,这才多少日子,几个福晋都对她起了戒心,看来注意玉韵的阿哥不止一个两个。
腊月初四,胤祺诞辰之日,众皇子福晋齐聚一堂,这酒宴刚开,外间通报来说,宜妃娘娘派人赏礼来了。
众人纷纷离座,人迎进来一看,是玉韵。
玉韵走向前来,盈盈一福,道:“祝五贝勒延寿安康,宜妃娘娘遣了玉韵过来送贺
清穿之五福晋 分节阅读_23
礼,聊表心意。”
下人收了贺礼,人也自然得留下来喝杯水酒,因此玉韵就入了席。
酒过三巡,席面上到也热热闹闹的,玉韵喝了些酒,感觉微醺,便寻了如厕的借口,出了堂去外面吹风醒酒。
沿着抄手游廊一路走,不觉进了园子,却被几树傲然红梅吸引住了目光,便让丫鬟在原地等着,自己拎着袍子小跑着到了梅树下,幽香扑鼻,甚是喜爱,踮起脚尖折了几枝抱在怀内,抬眼看去,有枝梅花开得尤其盛,只是有些高,使劲踮脚才碰到一些,跳起脚伸手一勾,扑腾腾落了满头的碎雪,脚下一打滑,人直往后摔。
“啊!”玉韵啊一声,人却没有摔落地,不知怎么摔进了一具温暖的怀抱中。
玉韵一惊,忙挣脱开来,站稳脚步往后一瞧,穿着一身玄色斗篷的八贝勒胤禩不知何时站在了梅树底下,红梅白雪玄衣,衬得他愈发显得俊美无俦,犹如芝兰玉树一般。
“八贝勒吉祥。”玉韵心有些砰砰跳,不过还没失了分寸,忙行了礼。
八贝勒深深看了会玉韵,微微露出温润的笑容,弯腰捡起了玉韵掉落在地的梅枝,“玉韵姑娘好兴致。”
“只是刚喝了些酒,有些上头,才出来散散酒气,见着腊梅喜气闹腾,便忍不住摘了几枝。”玉韵避开八贝勒炙热的目光,低头望着自己的靴面,轻声解释一番。
八贝勒没再说什么,伸手递过了捡起的梅枝,玉韵忙伸手接过,正抽回手,柔荑却被握住了。
“八贝勒府的园子里,种的梅树比这边还多,还闹腾,玉韵可愿采撷?”八贝勒声音低沉,缓缓诉来。
玉韵心头犹如打鼓,双颊晕红,可脑子却还清醒,轻轻挣扎了番,却挣不脱,唯有轻声道:“多谢贝勒爷相告,玉韵哪日定会求了八福晋,摘些拿来插瓶,宜妃娘娘定然会喜欢。”
八贝勒沉默了番,终是放开手,玉韵抱着梅枝小跑开去,留下一抹嫣红的背影。
待八贝勒回到席上,玉韵也已经归席,红梅已经插在了瓶中,放置在一旁几面上,幽香阵阵。
九阿哥、十阿哥在席面上频频劝酒,大多是冲着玉韵,玉韵能挡地便挡掉,要实在挡不掉,也就意思啐上一口,即便如此,也是酒意熏染得双颊淡红,小女儿的醉态让人瞧了心动。
福蕙冷眼瞧着,几位皇子到是喜闻乐见,就算没对玉韵有别样心思,有美女瞧总是开怀的,而福晋们便全然相反,个个冷眼相待,谁都不愿夫君身边多了这么一朵才情高、样貌娇的解语花。
一场宴席下来,外面天都快黑了,皇子与福晋们纷纷起身准备辞了,胤祺起身相送,福蕙身子不便,就只送到了垂花门前。
玉韵不知是否不胜酒力,由丫鬟搀扶着,颇有几分脚步虚浮,九阿哥随在一旁陪着,偶尔询问几句。
待玉韵走到府门前,却是脚上一滑,人便往旁一歪,身旁有人伸手扶住了她。
玉韵自知失态,忙福身道:“玉韵失礼了,望四贝勒见谅。”
四贝勒胤禛虽喝了不少酒,脸上到依然冷淡,沉沉道:“无心之失,无需介怀。”
玉韵抬眸甜甜一笑,脆声道:“多谢四贝勒宽宏,恕玉韵无状。”说话间,原本淡红的双颊转为绯红。
四贝勒略微瞧了她几眼,便迈开步子,往前跨上了等待一旁的马车,马车很快扬长而去。
玉韵原先迷蒙的双眼渐渐清明,瞧着马车渐远,这才踩着脚凳,坐上自己的马车往紫禁城而去。
胤祺送走了众宾客,回到房里时,福蕙侧躺在床`上,巧玉正在帮她揉腰,席上这么久坐下来,直是腰酸背疼。
“怎么,累着了?要不要请太医瞧瞧?”胤祺见她如此,有些紧张。
福蕙轻笑道:“不必了,只是坐久了腰有些酸,怀着身子的人都是如此的。”
胤祺这才放心下来,吩咐道:“那便早些歇着,自有下人伺候爷。”
“嗯。”福蕙轻嗯了声,抬眼望向胤祺。
胤祺今日也有些喝高了,脸色泛红,瞧着眼也有些迷。他见福蕙看来这眼,娇俏里含着柔媚,不觉俯□子,在她耳边呢喃道:“今晚爷就歇这了,可好。”
在巧玉面前,胤祺显出如此轻佻样,不觉让福蕙双颊羞红,轻点了下他的额头,娇嗔道:“没正经。”
巧玉自然是个机灵的,不用吩咐便悄悄退了出去。胤祺马上翻身上`床,搂着福蕙便亲了下来,福蕙忙轻轻将他格开,小声道:“爷就不怕伤着孩子嘛。”
胤祺自然是重视子嗣的,往日也定然不会轻狂,可今日是他的好日子,心里高兴,再加上喝了酒,便忍不住性子些,瞧着福蕙娇羞的样子,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忍住冲动,凑近她耳边,哑声道:“爷问过太医了,你已经五月余,房`事已经无碍。”
福蕙以前跟哥嫂住过一段时间,自然是有些明了的,再瞧胤祺那样,想想外头像玉韵那般一心钻营的女子,也便由了他,他对自己有性`趣总归是好的。
一番**后,福蕙全身酸软,躺在胤祺怀中,瞧他一脸餍足,双眼半开半阖,手轻轻揉着福蕙的后腰,为她舒缓酸痛。
“爷,您瞧翊坤宫的玉韵如何?”福蕙轻声试探。
“嗯,是个有才情的。”胤祺似睡非睡,声音有些闷。
“那爷可喜欢有才情的?”福蕙继续。
胤祺愣了一会,睁开眼帘,半晌嘴角勾起一丝笑,微有些揶揄道:“怎么,怕爷被人抢走?”
福蕙抬眼深深看着胤祺,沉沉道:“是啊,蕙儿怕我的心还在你这,你的心却去了别人那里,那样蕙儿会伤心的。”
福蕙说完话,微垂下了眼眸,适当表现一下痴情缠绵也是女人必须的。
胤祺听了,心里不觉冒着乐,笑着捧起福蕙的脸庞,“我的福晋都快当额娘了,怎么愈发缠人起来。”
福蕙佯装微嗔地撇过脸去,胤祺轻轻将她搂进怀里,柔声道:“放心好了,明知道额娘是个什么打算,我哪里还会趟这浑水。”
听了他的话,福蕙嘴角满意地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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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二更)
过了腊八,日子便转得飞快,接了康熙爷赐的“福”字,胤祺也献了岁轴,待到十九的爆竹一放,万岁爷便封了印,朝廷上下全体休假了,胤祺自然不列外,不过,休假了他也没得空,还得受邀与各同僚、皇子们欢聚畅饮,比平日还更忙碌几分。
腊月三十,福蕙迎来了贝勒府里的第一次除夕,因她怀着身子,府里所有过节的事宜全都由白佳氏代为操持,她只管每日听白佳氏呈报,几处重点询问一番,大致上过得去便好了。
府里的祭灶、掸尘、上春联、贴门神她全没参与过,宫里的上灯、得禄、祭祖也同没参加,这次过年,她算是最清闲的一位福晋了。
要问过年谁最开心,自然是小孩子,芳儿得了两身新裁的衣裳,一身是貂鼠的袍子,一身是红袄,别提多带劲,日日磨着要穿新衣服,福蕙磨不过她,只得用各式吃食塞住她的嘴,有了好吃的,她自然便闭嘴了,就腊月底这么几日,瞧着便胖了一圈。
这日一早起身,陪着胤祺一同接神,她只在一旁看,也没一同行礼,不过,踩岁她到是参与了,在巧玉的搀扶下,踩着撒落的芝麻秸,听着嬷嬷们步步高的吉祥话语,过年的气氛一下子便浓了起来。
芳儿一边踩一边捡芝麻秸玩,到也不亦乐乎。踩岁完后,就没福蕙什么事了,她与胤祺一同吃了早膳后,便陪着芳儿玩,等着晚上的除夕宴了。
待到晚上,门贴春联、廊挂灯笼、堂点双烛,到处一片吉祥喜庆之意,全府的主子齐聚一堂,共同飨宴,直到戌正时分才散席,胤祺待在了福蕙房里守岁。
说是守岁,胤祺还是让福蕙稍事歇息,因明日一早就得进宫给皇上、皇太后及宜妃请安,这趟福蕙是一定要去的,这是祖宗规制,有身孕也不得不为。
翌日一早,福蕙还昏昏沉沉着,便被拎了出去,坐上马车去宫里了。
福蕙就这么一路昏昏沉沉地跪拜见礼,养心殿出来去慈宁宫,慈宁宫那边出来又去翊坤宫,这一趟轮过来,待到翊坤宫坐定,她才算缓过劲来,瞧着宜妃与同来拜见的八贝勒、八福晋、九阿哥、十阿哥还有胤祺他们有说有笑的,她自己则一旁凑凑趣,几个孩子得了岁钱,也很是开心地一旁玩乐。
福蕙得空左右瞧了瞧,到没见着玉韵,不过她也没怎么上心,继续在旁听他们聊天。
又坐了会,胤祺怕她累,便让她去暖阁躺躺,说是等走的时候,再来唤她。
福蕙自然乐意,便告了罪,随着翊坤宫的嬷嬷去了西暖阁,躺了一会,可是如今人已经精神了,怎么都睡不着,便干脆起身,让巧玉陪着她四处转转,只要不闷在房间里便好。
出了西暖阁,巧玉搀扶着她随意走着,不觉就到了翊坤宫后的小园子,此时虽不下雪,可地上还是铺着多日的积雪,厚厚一层,她也不便踏足,便在游廊的栏子上坐了下来,靠着柱子赏雪。
此处到是寂静一片,远眺望去,还能见着宫殿的重重飞檐,黄瓦上也堆着厚雪,只露出沿边的一溜明黄色。
福蕙正享受着这处的静谧时,园子里却起了嘎吱嘎吱的踩雪声,福蕙正准备起身离开,脚步声却停了下来,反而说话声传了过来。
“九阿哥,你听奴婢说,这全是主子的意思。”这声音福蕙听得出,是宜妃身边的喇拉姑姑。
“额娘就这么不看好儿臣,连我钟意的姑娘都留不得。”九阿哥声音很是不忿。
福蕙悄悄起身,捡了拐角处站着,免得碰上了尴尬。
“奴婢不懂朝上的大事,也不清楚八贝勒在朝中的势力,不过,九阿哥,你还是听奴婢一句劝,标致的姑娘多得是,何必为了一个玉韵耽误了主子与阿哥的大事。”喇拉姑姑跟在宜妃身边伺候了二十年,到也能在主子面前说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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