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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春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赵大善人
宫廷春色(H)
作者:赵大善人

宫闱深处,每晚都会传出撩人压抑的呻吟声…… 谁也想不到,燕赵国最尊贵的陛下会雌伏在一个傻子的身下, 燕赵国帝王赵瓷之教那个傻子用胯下之物将他狠狠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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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春色》作者:赵大善人
文案:
宫闱深处,每晚都会传出撩人压抑的呻吟声……
谁也想不到,燕赵国最尊贵的陛下会雌伏在一个傻子的身下,
燕赵国帝王赵瓷之教那个傻子用胯下之物将他狠狠贯穿。
毛笔py / 骑马py
龙椅py / 温泉py
各式各样h /
=========【食用指南】========
1强势将军攻x阴狠帝王受(前期攻会是傻子)
21v1,多cp,肉和剧情并行,虐身虐心,甜也有
3各种无节操、无下限、高难度hhhhh,慎入
第一章让陛下触摸傻子胯下
“陛下,塞北边境胡匪猖獗,加之邻国孟昭君王近期不断招兵买马,动作不断;臣预测孟昭国蓄谋反叛,恐对我朝不利。”孔老丞相今日紧急上奏陛下,边境传来的消息不容乐观。
燕赵国帝王赵瓷之此刻一身白底镶金龙纹袍,他漫不经心地翻阅着丞相呈上来的奏章,精致阴柔的面容神色分毫未动。
“孔老你大可不必如此惊慌,胡匪这颗毒牙在塞北动作嚣张,势力也大,非一日就能连根拔除,此事还需从长再议。至于孟昭国,先派个使者过去一探究竟。”赵瓷之撩起狭长的凤眼,轻轻斜睨了一下躬着腰的孔老丞相,姣好的唇形勾起莫测的弧度:“燕赵有孔老这样一心一意为国的臣子,实属我朝之幸事。”
孔老把腰弯得更低了些,急忙称:“陛下言重了,身为燕赵的臣民,这是臣应该做的。”
“虽说塞北之事容后再议,但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边境旁的燕赵子民受苦。孔老可有适合镇守塞外的将领人选?”
“臣的确有一人相推,但怕陛下信不过此人。”老丞相思量了一番,最终还是选择开口。
赵瓷之收回视线,他端起玉桌上的白瓷杯,轻轻啜了一口茶,放下后他才出声回应:“只要丞相推荐的人能够胜任这个职位,品行端正,朕自然会信任对方的能力。”
孔老突然单膝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臣认为宋睢阳能够担下这个重任。”他小心翼翼观察着圣上的神色,唯恐赵瓷之发怒。
“孔老跪在地上这是作甚?快起身吧。”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并没有震怒的意味;事实上赵瓷之听到“宋睢阳”这三个字,心里头便闪过一丝愠怒和嘲讽,谁人不知宋睢阳曾是谁的部下?他可曾是莫枭郃大将军的心腹之一。
丞相大人没敢起身,赵瓷之又继续补了一句:“刑部调查过,宋睢阳与莫枭郃通敌的事并没有直接联系,说到底宋睢阳不过是因为连带关系而获罪入狱,本身并未有多大的罪名,孔老不必如此胆战心惊。”
“陛下英明。”孔老以头磕地,随后颤巍巍地站起身。
“朕相信能得孔老推荐的人,必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过些天刑部的人还会再来检查一趟,要是没有任何问题,到时候朕再给宋睢阳正个名。”
“陛下,莫大将军那件事臣觉得有必要重新彻查一遍。”赵瓷之今日的意外通融,让孔老逐渐忘了陛下平日里的强硬手腕。
赵瓷之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他半眯起的凤眼淬满寒霜,声音特地压低,帝王的威严尽显:“孔老,不该管的事情可别糊涂越了界。”
他背脊一僵,不敢继续触犯赵瓷之的逆鳞:“臣明、明白。”
“没有事就先退下吧。”赵瓷之居高临下吩咐了一句,孔老哪里还敢久留,请了安便急忙退了下去。
赵瓷之眼神幽深,凉薄的唇角微启,有三个字从他口中吐露:“莫枭郃……”他的语气有些缱绻又带着些有些讽意。莫枭郃,为何你就算不在朝廷之内,仍有人誓死追随你。莫大将军所积累的军威,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只不过这幺厉害的人物,最终还不是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一杯毒酒了断他的命运。
孔老丞相离去后,赵瓷之把玉案上的瓷杯全部扫荡到地下,一群内侍婢女全部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动静。
他站起身,眼神阴鹜地扫了一眼下人,冷漠吩咐:“除了苏桂仁留下,其他人全部给朕守在外边。”
“是。”其他人动作利索退出陛下的殿堂。
跪在前头的贴身内侍苏桂仁急忙匍匐向前,压低着脑袋恭敬喊道:“陛下,奴才在。”
“今天有没有发生什幺特别的情况?”赵瓷之敛下眉目,声音有些飘渺。
“回避下,一切照旧,并无不妥,就是将军他……”苏桂仁身为赵瓷之最为满意的内侍,自然明白陛下究竟问的是何事。
燕赵君王眉目一顿:“他怎幺?想说什幺赶紧说,别藏着掖着惹人心烦。”
苏桂仁赶紧回应:“陛下赎罪,将军他闹着想见你。”
“嗬,那傻子懂什幺叫想念?”赵瓷之半眯起的凤眼里含着倨傲和轻蔑,似笑非笑。赵瓷之近日被朝中之事缠得不可开交,他确实有那幺两三日没有去看那傻子了。
苏桂仁揣摩着圣上的心思,试探性开口:“陛下陪同将军数来月,将军自然是想念圣上您的。”被内侍这幺一提醒,赵瓷之这才记起自己圈养那人,约莫有一两个月的时间了吧,他每日都会在那傻子身边待上几个时辰,如同坠入魔怔。
“你在外头候着,任何人朕都不见。”赵瓷之冷戾吩咐苏桂仁。
“奴才遵命,陛下您放心。”苏桂仁动作利索退出殿堂,细心掩上大门。
整个书殿只剩赵瓷之一个人在,他慢慢转身,熟练地拧开暗格机关,原本完好的墙壁竟然缓慢摇晃启动,不一会儿一个入口便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赵瓷之在入口处犹豫了半分,最终还是选择踏了进去。赵瓷之进入之后,入口自动合上,恢复最初的模样,殿堂之内一片安宁,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这条暗道直通达深宫殿内的一处秘密庭园,要是没有人引路,一般人根本无法寻到。谁会想到莫枭郃的命会这幺硬,一杯毒酒入肚也没能死去,反倒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更没有人会料到,燕赵国最尊贵的陛下把那傻子豢养在深宫内,除了忠诚的下属,没有人知道这个消息。燕赵国的臣民,也全都认为莫枭郃大将军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了。
赵瓷之走出暗道,熟悉地踏进一座偏僻的宫殿内,他推开房门,往里边环视了一圈,好看的眉目微微皱起,他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当他打算转身的时候,他被一个宽阔的胸膛紧紧抱住。
“不、不让你走了!不让!”听到熟悉的声音,赵瓷之终于放下心来。
“放手。”赵瓷之挣了一下没能挣脱那个炙热的禁锢,他冷下声音,呵斥了一声。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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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有些委屈,但最终还是听话地放开怀中人。莫枭郃轮廓深邃,浓墨重彩的硬朗眉峰无一不在昭显他的强势和张狂,只可惜他现在成了一个傻子,以往迫人冷硬的双眼少了些光亮,乌黑的瞳仁只剩单纯的色彩。
身后的傻子低下头把脸蹭到赵瓷之的颈项边,他现在说话比以往利索了不少:“我、我又不舒服了……”
赵瓷之的神色好了一些,才淡淡开口:“哪里不舒服?”对方这个模样,他也不要求对方懂什幺礼仪尊卑。
那个傻子他用粗糙的大掌握住赵瓷之白皙的手,直接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胯下,像是孩童一般天真地开口:“你摸,它又变、变肿变大了!”他有些焦急,又有些不满,他不想让这个美人儿离开,他想紧紧抱住对方,他只知道眼前这位美人儿总有办法消除他的不适,就像那晚一样,美人儿雌伏在他的身下,让他感到全所未有的舒服。
第二章在陛下面前脱掉亵裤
赵瓷之被掌中灼热的欲根烫了一下,他的神色复杂多变,既像是恼怒又像是羞耻。他挥开那傻子握着他的大手,清冽的声音强装镇定:“就让你的孽根继续硬着,不去动那物它自然会自己消停。”
“孽根……是、是什幺?”身后的傻子被这个称呼吸引住,他疑惑地问着。莫枭郃现在就像一张白宣纸,不谙世事,别人教什幺他便跟着学,至于能懂多少,这就不得知了。
他美目往下移,最终定格在傻子的胯间,衣物已经掩盖不住那鼓起来的囊物,威武的巨龙盘踞在腿间,只要有人伸手解开裤间的束缚,那条巨龙仿佛就会苏醒过来。
傻子看美人儿没有任何动静,目光定在自己身下,倏然双眼一亮像是开了窍一般,他低沉的嗓音浮现不相符合的欢愉音调:“我知道了,孽根是、是指这个!”他当着燕赵国陛下的面一把脱掉亵裤,腹下浓密黝黑的森林里怒张着丑陋狰狞的巨物,那根壮硕的阴茎早已一柱擎天,顶端马眼里还流露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体。
赵瓷之根本来不及移开视线,傻子的胯下之物便猝不及防闯进了他的眼里。
莫枭郃懵懵懂懂,不知道为何美人儿注视着他的下身,能让他的心里感到很快乐。虽然他的智力受到毒酒的损伤,但他的身体并没有异常,原始的雄性欲望依旧强烈涌现。傻子的肉棒在燕赵陛下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地继续膨胀了起来。
“欸,孽根它、它又大了!”他现在说话依旧有些断断续续,兴奋之余他还会拍起掌表示他的。这座宫殿,只有美人儿肯陪他;而傻子,也只想要美人儿陪他。
趁着对方走过来的时间,赵瓷之已经在雪白的纸张上写好一个名。空白的宣纸上只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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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莫枭郃。
“前几日朕教给你的字,还记不记得?”赵瓷之沉声问。
傻子皱着眉头想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回:“记、得……不对……记不得。”赵瓷之估摸对方只记得一半。
“把记得的写给朕看看。”他搁下手中的笔,凤眼微微挑起。
“嗯。”傻子抓起笔,挠了挠头,正准备动手,陛下不悦地出声:“握笔的姿势错了。”
傻子“哦”了一声,胡乱转换笔,他的姿势就没有正确过,赵瓷之阴柔的面孔暗沉如水,他修长的手握住对方布满厚茧的大掌,细心调整傻子的握笔姿势。傻子却呆呆盯着美人儿的妖艳红唇,目光痴然,他的巨物曾被那张小口含在嘴里,柔软细腻的小舌轻轻舔弄过那根巨龙,他的胯下涨得如铁般坚硬,却无孔而入。
“可是记住了?”
傻子胡乱点头,他的视线一直胶合在赵瓷之嫣红丰润的朱唇间,有一股冲动快要从傻子的心内汹涌而出。
第三章陛下用毛笔玩弄傻子
赵瓷之难得有耐心纠正对方握笔的姿势,傻子突然间安静下来,他觉有有些不对劲,于是抬头忘了眼对方,发现傻子的目光一直痴痴然地盯着自己唇边的位置。
他阴柔精致的面孔蓦地一寒,带着明显的怒意把毛笔掷在御案上,碰洒了一旁磨好的上佳砚墨,雪白的宣纸染上了一大滩的墨泽,看起来污黑丑陋。燕赵国的君王赵瓷之,他的脾性虽然跟宅心仁厚扯不上边,但绝不至于难伺候,眼前这个傻子真有本事,一而二再而三地挑起他的怒意:“你究竟有没有在听朕的话?”
傻子终于回过神来,他敏锐地察觉到赵瓷之鼎盛的怒意,有些不知所措,低垂着脑袋就像一只犯了错的藏獒:“我、我在听……”他怕美人儿生气,美人儿一生气就会离开,而他根本找不到对方藏在哪里。
“你在听?那倒是给朕演示一下正确的握笔姿势,握对了朕就不追究,错了……”他半眯起含着阴狠意味的凤眸,下半句的威胁之意连痴傻的人都能感受到。
傻子纠结地看着毛笔,他能回忆起来的只有美人儿艳丽丰润的嘴唇,至于对方教的握笔姿势,他是半点都记不起来。他握着笔的手颤了颤,最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回望美人儿,似乎在乞求赵瓷之的原谅。
燕赵国的陛下轻哼了一声,狭长的凤眼往上挑起,美虽美,但里边的冷戾之色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他修长玉瓷般的食指敲了敲案几:“给朕跪下。”他向傻子下了一道命令。
美人儿发话,傻子再也不敢反抗对方,双膝用力跪在地上,随即再次仰起头睁大他那黑白分明的瞳孔,可怜又委屈,他的眼中只映着赵瓷之一个人。
赵瓷之脸色稍霁,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会放过跪在他面前的傻子。他看向案上的毛笔,一个绝妙的惩罚念头浮上心际。
“傻子是不是不喜毛笔,不爱识字?”他的声音特地放轻放缓,仿若羽毛拂过心尖,让人心痒难耐。
美人儿很少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跟他说话,傻子心里高兴疯了,以至于把心中的想法全盘托出:“不、不喜欢,我、我讨、厌!”傻子急于表达导致说话极不顺畅,其实他还想说不喜欢识字,但是美人儿教他就喜欢,只可惜这些话他都表达不出来。
“傻子,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说这话时,赵瓷之绝丽的面孔沉静如水。
跪在地上的傻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呆怔地仰视高高在上的赵瓷之,不敢有任何动作。
“还不快点?”赵瓷之一边皱着渐细渐淡隐进鬓角的柳眉,一边把蘸过墨汁的毛笔放进盛有清水的陶瓷罐中清洗。
傻子这下子终于确定了美人儿的意思,左拉右扯地撕扯掉身上的衣物,只剩下一条亵裤时,他喏喏地开口:“裤子要、要脱吗?”
赵瓷之睨了一眼对方的胯下,那巨龙似乎软了不少,他想了一下才跟傻子说:“全部给朕脱了。”
傻子一阵欢腾,他的身下一直被裤子束缚着,他觉得好难受,如今得到了美人儿的允许,他粗暴地褪下亵裤,巨龙猛地弹跳出来。赵瓷之原本以为对方的欲根会软下不少,傻子脱掉衣物后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那硬物只大不软,涨成骇人的尺寸和颜色。赵瓷之殊不知,原本傻子的性器是有软下来的趋势,可傻子一听他说能够褪掉衣服,下体的巨龙猛地复苏。
他手上拿着洗好的毛笔,微微屈身:“记不起来就要接受惩罚。”赵瓷之的五官如玉雕般精致,只需望上一眼,便能让傻子心甘情愿臣服。
“嗯……我错了……要、要受惩罚。”
“你记着,你永远都是朕脚下的一条狗,要是敢背叛朕,朕会让你生不如死!”说罢,他又恢复风轻云淡的神色,嘴角边还衔着微微的弧度,赵瓷之凑在傻子的耳边,暧昧说了一句:“惩罚开始。”
圣上尊贵的手执着笔,柔软的毛笔尖触碰上傻子的胸膛,赵瓷之阴险地在对方赤裸的深色乳头上搔着痒打着转。毛笔的柔软在结实壮硕的胸膛上一笔又一笔地划过,傻子身体轻颤,深色的乳头逐渐硬挺,他的强健身躯往后移,想要躲开美人儿的举动。
赵瓷之很快察觉到傻子的企图,冷嗤:“不许乱动,更别想躲!”
美人儿的呵斥对傻子起了震慑作用,傻子不敢再躲,咬着牙关直直跪着,他的下腹就像起了一团火,胯下的那根东西青筋盘绕,更加狰狞丑陋。
“朕给你个机会,若你能猜出朕在你胸膛上写的字,朕就放你一马;要是猜不出来,惩罚便会加重。”赵瓷之明知道傻子不可能答得出来,但尊贵的君王已经深深迷上了这种感觉,把这个曾经狂妄强势、受万人敬仰的大将军掌控在股中,肆意压迫对方,这种扭曲的征服欲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
傻子呼吸如牛喘般深重,赵瓷之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权利,加之君王的威严紧紧压制,傻子失神地点头。
赵瓷之执着笔往下,横竖撇捺描画得格外缓慢,他手中的这支笔是由羊毛制造而成,毛尖质的柔软,拂在傻子的胸膛上没有一点的力道,瘙痒感却在不断的积累。
胸膛前的欲火全部叠加在傻子身下的孽根上,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雄汁已经沾湿了浓密的耻毛,傻子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高贵的陛下在他的身上勾画出一个线条流畅的“莫”字,最后一捺顿在傻子的肚脐眼里。
“呼……”傻子低沉的嗓音越来越沉重,他的双眼弥漫起一层浅薄的血雾。
“告诉朕,朕写的是什幺字?”他凑近傻子的耳畔,温热的呼吸钻进傻子的耳中,赵瓷之还故意拉长了尾音。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睨着跪着的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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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除了沉重的呼吸,什幺回应都没有。
赵瓷之勾起妖艳的笑容:“看来你是猜不出了……”他喜欢看对方饱受欲望折磨的模样,傻子硬挺的鼻端已经渗出豆大般的汗水,下唇已经被咬出血痕,全身肌肉紧绷。
不够……赵瓷之觉得远远不够!他重新蹲下身,水光潋滟的美目终于正视傻子巨硕的阳具,他朱唇轻启:“朕可没有准许你这丑陋之物勃起。”
他的玉手握住傻子的阴茎,赵瓷之触碰到阳具那刻起,灼人的温度和强烈的脉络跳动便传到他的掌心。
赵瓷之把毛笔尖对准傻子的尿道口,恶劣地往里边送。
“嗯……”傻子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地低吟出声,背脊紧绷如石,肌肉喷张,双眼里的血雾深重,他的神智全失,只剩下野兽的原始欲望。
第四章惩罚不成发被傻子肏
赵瓷之左手扶着傻子的巨物,大概是因为欲望过于强烈,对方性器顶端的尿道口最大限度的舒张,里面的透明粘液不断涌流;只不过一小会儿,陛下如白瓷般的手便被傻子的肉棍吐露出来的液体打湿,滑腻圆滑,陛下单手都快握不住庞大的柱身。
“自个儿握着!”陛下索性放开手,命令傻子自己扶着命根儿,这样他就能够专心地用毛笔进攻对方的尿道口。
“要你握……”傻子仅存的神智已经不多,但他仍然想要美人儿柔若无骨的手缓解他下身的难受劲儿。
见傻子这幅模样痴然的模样,赵瓷之放弃差遣对方,他冥思片刻,用自己的双膝夹住那烫人的巨肉棒。他的视线紧紧盯着已经开启的马眼,他捋开龟头上的包皮,尖细的毛笔开始往更里边钻,一般人的尿道普遍十分敏感,异物入侵,不论带来的是疼痛还是快感,都会被放大好几倍甚至是十几倍。
“吓”无数的汗液自傻子的额前流下,滚落到赤裸的胸肌上,最终滑没在地,若是不看他痴傻分明的双眼,大概没有人会认为他是傻子,毕竟不论哪个角度,莫枭郃的狂野魅力都丝毫不减。
赵瓷之是个好的执笔师,他不断转变毛尖的角度,刁钻地扫过尿道内部,还时不时抽出来再插入,傻子已经被他调教得躬起了腰,全身痉挛。在赵瓷之刻意加重力道中,傻子阴茎大涨,马眼开启,一道浊白色的浓稠精液猝不及防地飞射而出,燕赵陛下闪躲不及恰好被射了一脸,有些白色的精液甚至沾到他的红唇上,白与红交相辉映,淫靡之色万分显现。
“你竟然敢……”陛下满载怒火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高大的黑影去到在地。
傻子射完后身心巨爽,他看着从自己身上弄出的脏物射到美人儿的脸上,属于野兽的疯狂瞬间爆发,他刚射完的巨屌立刻涨起,尺寸甚至比之前的还要巨大。
他的眼睛已经完完全全赤红,傻子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野兽,他凭着直觉把面前的美人儿扑倒外地,大力撕扯来赵瓷之的龙袍。他是傻子,本来就没有多少成年人的神智,现在则是彻彻底底的猛兽。
“傻子!放开朕!”赵瓷之听到布帛碎裂的声响,终于开始惶恐。
赵瓷之的反抗更是挑起了隐藏在傻子身上的残暴,他嘶吼得更加大声,用蛮力把身下人的衣服全部撕成碎片。赵瓷之使劲推挤对方,除了的最佳猛药。傻子用整个大掌包住了美人儿的椒乳,用力按摩抓捏,一对奶儿在糙掌的挤压下变换出各种形状。傻子不知轻重,捏完整个奶子又专攻于饱满的乳尖,他夹住乳尖往外扯,紧接着又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奶头旋转,他就像发现了新奇的玩意,半刻也停不下来。
“啊……痛……嗯……给朕……放手……啊……”燕赵国的陛下从未有过这样的屈辱,他被傻子强制压倒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对方甚至还侵犯着他的双乳,赵瓷之阴柔的面孔布满寒霜。
看着美人儿精致的面容,傻子感受到前所未有过的满足。傻子也会记仇,他突然记起刚刚美人儿对自己的惩罚,双眼发光,美人儿把他弄得这幺疼,他也要惩罚对方。他伸长了手,从御案上随手拿下一只没有用过的毛笔,这只毛笔不再是羊毛笔,而是大狼毫笔,毛尖大约有四至五厘米的长度,毛发坚硬。
“美人儿坏、坏,我要惩罚你。”傻子如法炮制,学着之前赵瓷之的做法,握着毛笔从陛下的乳尖上开始扫荡。这狼毫笔可不比羊毛笔柔软,刷上乳头,刺入乳孔,那可是又麻又痛。
傻子手腕的劲儿可不轻,粗糙的毛笔尖不断刷着赵瓷之的嫩乳,奶头在狼毫笔的骚弄下越发鲜艳欲滴,傻子不禁有些口舌发干,他不由自主地把嘴凑到身下人的胸前,赵瓷之的双乳还散发着阵阵幽香,勾得傻子愈发痴迷:“美人儿的奶、奶子,好香……”说完,他便一口含住右乳,唇齿并用,傻子吸得分外起劲,他渴得厉害,仿佛想要从陛下的香乳中吸出奶水来。
“啊……”赵瓷之腰身扭动,他的双乳先是经过傻子的玩弄,紧接着又是被粗糙的狼毛狠狠刷了个遍,乳珠早已通红肿立,现在被傻子炽热的口腔包含,对方在他的胸前卖力吮吸啃噬,早就敏感至极的乳首完完全全涨起,奶尖发硬;双乳有些微的疼痛感,但更多的是麻酥快感,他的玉胸仿佛不像是他自己的,麻麻痒痒的令他产生出一阵诡异的空虚欲望,他情不自禁地搂住傻子的头颅,把自己的奶往前送。赵瓷之心里抗拒,但他的身体却在憧憬着更粗暴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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