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烟猫与酒
一副受尽委屈,害怕极了的状态。
肖辞沉沉地与他对视,陆曾谙这样子在他眼里,十足的像只失措羔羊,娇弱又可怜。
让人简直无法压抑骨血里沸腾的施虐欲望,才能让这无知又稚嫩的男孩儿明白,自己的身体属于谁。
陆曾谙腰肢一抖,他觉察到肖辞的手抚著自己的后背,一路向下滑到光溜的屁股上,情色霸道地揉捏。
他陡然腿根儿发紧,张张嘴想要喊爸爸,又被肖辞生墨一样的目光震慑,只敢情动得小声喘息起来。
肖辞把玩著养子溜滑的肉屁股,知道再这样摸下去,自己刚才的忍耐就都白费了,于是垂首在陆曾谙嘴角亲了亲,哄孩子一样拍拍手里的屁股,轻声道:「嗯,爸爸知道了。」
陆曾谙还没来及欣喜,又听见肖辞接著说:「去睡吧。」
去睡?去哪里?
他有些茫茫然,脱口而出平日里不敢诉说的请求:「我不想一个人睡。」
「爸爸,我能再跟你一起睡么?」
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第13章
第13章 自慰
「不可以。」
肖辞冷淡地说。同时将手从陆曾谙身上彻底离开,摆出驱逐的姿态。
陆曾谙怔愣地眨眨眼,委屈的情绪排山倒海涌进心里,都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了,为什么爸爸却连一起睡觉的愿望都不能满足他。
他瞬间觉得赤身裸体的自己十分不堪。
「去睡吧,很晚了。」肖辞捏捏眉心,身子往后靠在床头,拉开与陆曾谙的距离,不容置喙的态度相当坚决。
陆曾谙扭头往床下爬,之前被肖辞摘下的眼镜不知道扔到了哪个犄角,偏在这个时候被陆曾谙一屁股坐到,支棱起来的镜架狠狠戳到他的腿根儿,疼得他忍不住「啊」的一声呼痛,肖辞也毫不动容,眼皮都不掀一下。
陆曾谙感觉胸腔里被揣了一筐碎冰,几乎是逃跑得离开肖辞的房间。
他给自己囫囵洗了个澡,温热的洗澡水浇在身上让他浑身一颤,眼圈儿一涩,眼泪混在淋浴里扑簌簌落下来,糊了一脸。
他在热水的温暖下安慰自己。
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做爱,被爸爸压在身下进出。
这是他一直想要的,是他在无数个梦境里喘息渴望的。他深知自己没有胆量去问肖辞讨要更深层的东西,事情能发展到这一步,窃喜里掺裹著无措,已经足够让他又惊又惧,陆曾谙心想自己就像一个小偷,用龌龊的手法从养父身上窃取一点点梦寐,并且愚蠢得认为那些就真的属于自己。
肖辞从来不是会被人掌控的人。
他把头靠在墙壁上,疲惫地想。
没有人能抗拒肖辞,抗拒他的魅力,他的要求,他的感受。面对肖辞,他心底那丝丝缕缕阴暗的,见不得光的欲望,都成为让他抬不起头的束缚,只敢以绝对服从的态度,卑微地一点点靠近,希望得到分毫回馈。但凡肖辞冷了瞳孔,他就立时心慌意乱,只能听话和瑟缩,不敢有一丝忤逆。
今天肖辞给了他想要的,与他做了爱,与他接吻,抚摸他,他很舒服。
现在肖辞让他离远一点,他就要听话,乖乖离远点,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爸爸……
陆曾谙在心口咀嚼这两个字,同时将手伸到后穴,试探著插入肿胀的穴道。
爸爸。
他闭上眼睛,眼泪依然停不下来,咸苦地滑到嘴边,自己舔掉。本来只想伸进去清洗的手指,却忍不住挤进更深的地方,拉拔著手腕自己捅了起来,渐渐与心跳和喘息的节奏凝为一线。热水击打在后背,顺著流畅的线条流向腿间,挺翘的睫毛湿漉地挂著水雾覆盖眼睑,脸颊泛起羞臊的薄红,陆曾谙张张嘴,不敢出声,用只能让自己听到的气音,抖著嗓子开阖嘴唇
爸爸。
陆曾谙歪头咬住自己柔嫩的大臂内侧,在浴室里自己插入自己,闭眼想著养父自慰。
爸爸……
我喜欢你啊。他委屈地呜咽。
爸爸。
作者有话说:新浪微博@烟猫与酒
不可描述的夜车之一 第14章
第14章 他在箱子里,藏了一条爸爸的内裤
陆曾谙预支了半生勇气换来的亲热只有那么几个小时,接下来的日子和之前没什么两样,肖辞依旧对他不冷不热,陆曾谙怀抱那一豆星火希冀,渐渐灰黯熄灭,他觉得比以前更加畏惧肖辞,没发生关系以前,他至少可以跟肖辞共处一室,可以按捺著内心骚动的渴望,跟肖辞淡然交流。
谁能接受在发生过最黏腻的关系后,却还要回归冰层关系?
陆曾谙每一晚躺在自己的床上都觉得比前一天更难过,因为他真正发现,他没法对肖辞产生怨恨,他甚至很没有出息,对肖辞的渴慕与需要,快叠加到了无法自控的程度。
他害怕生气的肖辞,他跟自己说过再也不要忤逆肖辞了,可这样的关系和环境,这样骤热骤冷的侵袭,他要生病了,他觉得自己委屈得要命,再不躲开,就要毁灭了。
肖辞吃过早餐,抖开报纸阅读,陆曾谙坐在对面捧著面包小口嚼,怔愣地偷看养父,觉得肖辞掀起纸张的手指都那么好看那么温柔,为什么不能对自己也温柔一点儿呢?
他喝下半杯牛奶给自己壮胆,犹豫了很久,肖辞都快要看完所有的报纸,陆曾谙才小声地开口喊道:「爸爸。」
「嗯?」肖辞「哗啦」翻过最后一页,从报纸上分出一些眼神递给陆曾谙,问他:「怎么了宝宝?」
陆曾谙简直痛恨对肖辞没有丝毫抵抗力的自己,听到那声低沉的「宝宝」,就能让他又心底发酸,迟疑著不知还该不该向肖辞提出自己的请求,他不舍得跟肖辞分开。
可也实在怕极了肖辞的冷淡。
陆曾谙攥著手指,试探著说:「我想去奶奶家住一阵子。」
肖辞翻报纸的手顿了一下。
沉默让陆曾谙心慌,他艰难的组织著措辞,编织著说:「很,很久没去看奶奶了,暑假很长,我想去陪陪她,她一个人……」
肖辞盯著他,折起报纸放回桌上,轻轻在桌面上叩击著手指,那节奏缓慢,每一下声响都像敲在陆曾谙心壁上发出来的,他骤地难堪起来,垂著头莫名沮丧,不敢再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肖辞弯弯唇角,对他说:「好啊。」
陆曾谙猛的抬头,肖辞笑得慵懒迷人,眼睛里却分明是晦暗的野火和窒人呼吸的冰雹。
奶奶住在郊区的景致别墅,开车过去颇有一段距离,夏天的衣服薄,陆曾谙收拾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简便地出行。
司机沉默地开车,陆曾谙与肖辞坐在副驾驶,肖辞一直在签署文件,头也不抬,也是一路无话。
陆曾谙靠在椅背上,歪著头看窗外风景,疲惫地想爸爸果然不会舍不得他。
肖老夫人提前收到消息,已经笑盈盈的在门口等著。她老伴儿走得早,又只有肖辞一个孩子,她也没跟著儿子一起住,自己和保姆住在偌大的别墅里,养著小猫小狗作伴,说不寂寞是假的。老夫人很喜爱陆曾谙这个养孙,来陪她度暑自然心里欢喜。
肖辞并没有在母亲这里待多久,他很忙,关照几句就要离开。陆曾谙一直在沙发角落坐著,听肖辞对奶奶关切询问生活所需,觉得爸爸如果对自己能像对奶奶一样细致温柔就好了,这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不讲道理。
肖辞离开之前,扫了一眼陆曾谙的简易行李箱,陆曾谙心里咯登一下,紧张得脸都开始发红。
所幸肖辞对他带了什么衣服并没有兴趣,相当平静的交代几句,上车走了。
陆曾谙目送爸爸的车消失在视平线,惊慌的心跳依然没有平息。
他太易受惊了。
他在箱子里,偷偷藏了一条肖辞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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