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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我自己动(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池袋最强
燕路跟在钟宗后面,眼巴巴地看着钟宗。手情不自禁地背到了身后,有些无措地用手背摩挲着自己的背脊。
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总会做这样的动作。
钟宗从小和燕路一块长大,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钟宗也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便提着购物袋走在前面。既没有对燕路伸出手,也没有强行耍无赖的把燕路拖在自己身边。
燕路在后面跟了两步,舒出一口气。总归是他嘴上没分寸,说实话男人是不是下半身动物,他自己也清楚明白。
燕路能理解,他嫉妒的,不过是钟宗那些需要人陪伴的时光。他错过了。
而且错的离谱,把钟宗给推的远远的。
他不嫉妒那些陪钟宗上床的人,却嫉妒那些人曾经享受过钟宗的爱恋和美好。
那无法挽回的时光。
当时钟宗家里出事,来找过燕路。燕路嘲讽过后,不是没找过钟宗想要和解。
他翻墙逃课,提着啤酒去钟宗家。
钟宗那时候还没有搬出去,他爸不在家。
燕路咬着塑料袋,攀着水管,爬到了别墅二楼翻窗而入。
熟练地进入钟宗房间,被褥是隆起的。
燕路把啤酒随手一放,就扑到了钟宗床上,压着那团隆起,勾着唇角想说些什么。
紧接着就是女人的尖叫声,把燕路完全叫懵了。
他被扇了一耳光。
燕路连忙往后退,滚下床。他抬头一看,便瞧见钟宗出现在房门口,钟宗脸上还带着诧异地看着他。
对方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穿着灰色运动裤。
仅仅一瞬间,燕路就明白自己到底撞破了什么。从来未有过的情绪攻占了他的心神。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燕路恼怒地几近口不择言。说的话也越来越没有分寸。
他嘲笑钟宗与他倾述的那些不过是软弱和装脆弱,本质上他和他爸没什么两样,不过都是管不住下身的种马!
有什么好悲伤春秋,纪念过世的母亲,就是和女人上床来纪念的吗!
话音刚落,燕路便被狠揍了一拳。
他捂着脸坐在地上,迎着钟宗从未有过的冷漠眼神,身体都在颤抖。
对方揪着他的衣领,仅仅吐出了从见到他起,一直到最后,唯一的一个字。
“滚。”
燕路做过一段时间的梦,梦里无论他和钟宗怎么亲近。
都会出现那一幕,钟宗让他滚。
像是从小到大一样,两个人互相损踩扁对方,对彼此很过分,却依旧是有难了,第一个会去找的人。那种经得起敲打的友情。全部都在那一个滚字中,碾成粉末,风吹散尽。
而异样的情愫,却在最不该有的时候,展露出来。
燕路在发现自己的omega,最茫然无措的时候,他也发现了他喜欢的人。
……是钟宗。
第十四章(下)
长长的一段路,却很沉默。燕路几度欲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憋屈地咽了口气,他溜达到钟宗身边,瞄了对方一眼。
偷偷伸手去扯了扯袋子,塑料袋被拉扯的作响。燕路忍着羞耻,清了清喉咙道:“喂,我手疼。”
钟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燕路抿唇,努力道:“我不是故意的……”
话还没说完,钟宗突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肩。
燕路懵了懵,被钟宗揽在怀里。夜里风声簌簌,对方体温却高的温暖。
叹息般的声音从脑袋上落下:“你真的嫌弃我?”
燕路立刻摇脑袋,他哪里是嫌弃,明明就是不敢要。
想的不行,却偏偏不敢要。
只敢藏在心底,实在憋不住了,就拿出来舔一舔。
就像是抱着蜜罐的大熊,死死的藏在自己怀里,给谁看到,都不行。
他对钟宗的独占欲,本来就已经过了度。
更不敢表现出来。
蜜罐撒了怎么办,只能便宜了别人。
钟宗至上往下看,仅仅看到对方一段颈项。后颈的纹身张牙舞爪的霸占着该标记的位置。
钟宗摸上那块地方,手下的身躯抖了抖。他抚摸了一会,才哑声道:“这是什么时候纹的,为什么有些眼熟。”
燕路抬手捂住那个地方,犹豫了会,才道:“最近纹的。”
其实从知道自己的omega那段时间,就去纹了。
为什么选择这个纹路,原因很隐晦。
好在钟宗只是眼熟,并没有看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纹身是当年他俩玩的一个网游。
他是大剑师,钟宗被他逼着选了了治疗女法师。
法师每次开启治疗术,背上都会出现这个标记。
那段时间很中二,发现自己喜欢钟宗之后。又憋屈又想念。
想来想去,便干了这件傻逼兮兮的事情。
也不为了什么。就是觉得有个对方的标记在那个位置上,是一种念头。
简直蠢透了这件事。
现在被对方问出来,让燕路臊的不行,忙捂着那块地,不想让钟宗继续看。
挣动间扯到了伤口,疼的哼了声。
钟宗立刻就不让他动了,甚至有些小心的把人扶着。
燕路有些好笑:“喂,我这是伤了胳膊不是上了腿,扶着没用啊。”
钟宗觑了他一眼:“都是蹄子,没区别。”
“艹,你是不是想打一架。”
“还是别这折腾了伤员。”
“老子就算只剩一只手,也能让你好看!”
“是是,再伤了哪,你会让我更好看的!”
“……”
燕路一时间想到不到话来反驳,只能闭嘴。
回了家,钟宗就进了厨房。
他买了一堆蹄子,打算炖汤。
然而燕路抱着自个的蹄子在旁边闹腾着要吃猪脚姜,要加几个蛋。
钟宗俨然不动:“你现在不能吃那么多调料的,乖乖出去等着。”
“那么多肉,只能让人喝汤,多浪啊!”
“你也那么多肉,我也只能舔舔,不也是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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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流氓!
燕路一身脏兮兮的,也不想在厨房继续呆着,从橱柜里找出了保鲜膜,裹着纱布就要去洗澡。
临走前和钟宗说了要穿他那间球衣。
没有衣袖,宽大不压到伤。
钟宗说好,继续专心低头处理猪脚。
结果燕路洗完澡出来,一身热腾腾,被蒸的粉粉。
再套着一身与体型不符合的球衣,走动间若隐若现的乳尖。
钟宗立刻就后悔了。
第十五章
燕路随意地舒展着身子,手上的伤显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
嗅到厨房的香味,燕路进去要肉吃。
谁知道钟宗这混蛋一见到他就说:“谁让你穿这个了!”
燕路当时从碗里捞了块猪蹄肉,汁水顺着指尖淌了下去,他顺便舔了舔,才抬眼有些迷茫的说:“刚刚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钟宗没再说话,只是转回去继续料理锅里的汤。
燕路莫名其妙,凑过去看了看锅,香气浓郁,他吃着嘴里的眼睛还瞄着锅里,不知不觉就更想吃点东西垫底。
吮了吮指尖,结果发现钟宗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他。
燕路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下手,瞪了他一眼:“干嘛,该不会还想管老子的吃相吧。”
钟宗笑了笑,左手拿着勺子,右手突然将他拦腰拦了过去。
燕路屏息,唇角被人舔了舔。木愣地被钟宗松开,便瞧见对方满意地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味道。
是他的味道还是猪蹄的味道。
不过总觉得把自己拿来和猪蹄比,有点掉价啊。
燕路舔了舔唇角,绕到冰箱想吃冰棍。今晚他特意在超市里买的,就是想吃一根。
谁知道冰箱门刚打开,钟宗这货又给他把冰箱压了回去。
燕路想给他一肘子,结果钟宗接着他腰部的痒痒肉一拧,他就什么都给从了。
痒得不行,燕路一边挣扎一边笑。不知不觉衣服带都挂下了肩,露出了大半的胸膛。
燕路粗口乱飚。正骂的欢,结果钟宗停手了。把燕路衣服拉好直接推出厨房。
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独留燕路一脸懵逼的立在外面,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喝汤睡觉。
一晚过的竟然什么都没发生。
两个青春小伙,在欲火旺盛,遇洞就的年纪。竟然纯盖棉被纯聊天。
这画风不对劲。
知道第二天,燕路裹着钟宗给他换好的纱布,吃了对方给他准备的药,都没想明白这个理。
难道是钟宗对他身体不感兴趣?
那炮友当不成了?
日!耍老子哦!
燕路思维还没扩散,钟宗就抱了他一下,在他耳朵上亲了亲。
猝不及防间,耳垂一痛,就被人咬出了血,信息素不管不顾地往伤口的地方灌了进去。
燕路闷声哼了一下,忍受着那阵酥麻,等钟宗完事了,才推了一把钟宗,捂着自己耳垂怒道:“你有病啊!”
“路上小心。”
看着钟宗那双招人的桃花眼里的笑意,燕路很没骨气地又软了下去。
好吧好吧,看在你的美色的份上,就原谅你这些娘们兮兮的占有欲小心思吧。
燕路不耐烦地朝钟宗挥了挥手。
钟宗在后面喊:“晚上要我去接你吗,燕燕。”
燕路背对着回了一中指:“滚。”
第十五章(下)
燕路不自在摸着自己的耳垂进门时,就看见陈卿蔫头耷脑地趴在柜台上。
燕路走了上去,叩了叩柜台。陈卿举手给他递了个面包,接着又趴了回去。
软绵绵地,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一样,疲软的不行。
燕路定晴一看,才发现对方后颈的地方有了牙印。燕路心里咯噔一声,捏着陈卿的肩膀要看他的脸。陈卿躲来躲去,还是被燕路掐着下巴转了过来。
果然,眼眶周围红红的。当时蹭地一下,燕路的火就飚了起来。他立刻往外走,陈卿连忙逮住他:“你怎么了!”
“去揍人!”
“别!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混蛋在吃醋的情况下标记了你,你甘心?”
“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
燕路怔住了,他回头看着陈卿,脸上全是不解。如果有那么喜欢,何必拒绝,又何必找人过来揍钟远?
只可惜陈卿没有解释,只是一遍遍地说着他是自愿的,让燕路别冲动。
燕路实在是不明白,可毕竟他人生中没接触多少omega,对omega,他无法理解,更是无能为力,虽然他自己也是。
后知后觉地陈卿发现燕路的伤,想让他回去休息。
燕路摇头拒绝:“再重的伤我也受过,这不算什么,你还是教我多点东西,比让我放假回去更好。”
晚上街灯一盏盏亮起,燕路和陈卿拾了店面,就洗了洗手下班了。
刚推开门,就看见不远处便利店里,钟宗懒洋洋地坐在高脚凳上,九分裤露出一截脚踝,白色衬衫与黑背心,浅色的发有些乱,眼神有些倦怠,街道上人来人往,吸引了许多视线。而本人却好不自知,只是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
燕路想起早上钟宗说要接他的话,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真的来了。
紧接着裤兜里的信息叮咚一声,燕路低头摸出手机。
是钟宗。
对方发了个啾啾的亲的表情,燕路抬眼,便发现钟宗笑着望他,朝他挥了挥手,完了还眼睛看着他,把手机屏幕凑到自己唇边吻了吻。
燕路连忙闪开视线,有些不自在地快速把手机塞回兜里,再恼怒地看了钟宗一眼。
原位上早就没坐人了,燕路有些慌地向四周望了望,腰上突然一紧,钟宗凑过来亲了亲他耳垂:“看什么呢?”
“卧槽!吓死老子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在你害羞的时候啊。”
“呸,老子才没害羞过呢!”
“燕燕……”
“什……什么。”
燕路有些紧张,因为钟宗俯身在他颈窝的地方蹭着,让他动都不敢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模样有些好笑,又有些可怜。钟宗一本正经地直起身子,牵过他的手:“没事,我接你回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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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路有些别扭地转过头:“什么啊,还真来接啊。”
手被牵的紧紧的,他看着钟宗的后脑勺。
无法停下心尖的悸动。
从未有人等他回家,从未有人接他回家。
有时候一分分地沦陷喜欢并不是没有理由,恰恰就是那个人不经意间给了你所需的,让你无可抗力。
第十六章
时间缓缓过,手臂上的伤口缓慢成疤。
他俩就像是恢复以前的朋友关系,燕路发情期过,钟宗也没再碰过他。白天燕路上班,晚上便回家吃饭。
钟宗他忙着其他事情,燕路也不清楚他实际上在做什么。
燕父不是没有尝试去联系过燕路,然而燕路这么多年了,早已不期待燕父能过给予他想要的回应。
与其接电话再次吵架,还不如不要接。
他手机屏幕摔爆了,钟宗把自己旧手机丢给他用。插卡一开机,燕路暗搓搓地点开短信,结果是空的,燕路很是失望。
这天回家,屋里一片漆黑,星星点点地几根蜡烛燃着。
燕路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钟宗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牵他到客厅。
燕路有些夜盲,磕磕碰碰地,弄得最后钟宗直接把人抱起就走。
还没等燕路怒喝让人把他给放下,地就到了。
厅里只有一张大床,床是有设计的折叠,抽出展开可以变成大沙发。
燕路被扔到沙发里,盖上毯子。屋里的放映机点开,投影在大屏幕上,是小电影。
燕路正莫名其妙地,钟宗就抱着薯片过来搂他。
静谧地环境下,舒缓地音乐声响起。
剧情大概内容就是一个男人守了图书馆十年,只为等一个人。
原来这个图书感在特殊的时候会逆转时空,传送未来。
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图书馆的时候被传送了过去。
他爱上了当时在馆里的馆长。
馆长拒绝他无数遍,并且与他说他会后悔。
可男人不屈不挠,终究把人给拿下。
直到有一天,馆长和他说,如果还想再见他,就守着图书馆吧,总有一天他们会相遇。
男人在去图书馆的路上遇了车祸,回到了过去。
他听着馆长的话,日复一日的守着。
终究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狼狈的年轻人,就是曾经的他自己。
原来……他就是馆长。
片尾曲响起来的时候,燕路懵逼了。
他觉得认认真真在看整部片子的自己简直是被耍了一轮。
而且馆长本人是alpha,年轻人也是alpha,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的信息素都分辨不出来,这简直是不科学。
燕路不停的吐槽剧里的各种bug,结果他发现钟宗在看他,眼神在灯光下显然带着些许怪异,他问燕路:“你就没从片子里看出了什么?”
燕路愣愣地说:“什么啊?”
“算了……”钟宗笑了笑,把燕路搂紧怀里:“你看不明白也好,也好。”
燕路还是莫名其妙地,被塞了一嘴的薯片。
“这片子名字叫什么。”
“无法触碰。”
“哦……”
“对了,燕燕,生日快乐。”
燕路嚼巴薯片的声音顿住了,燕路的生日是从来不过的。
以前钟宗不是没想过约他出来,两个人去过场生日。
可每当燕路生日的时候,燕父就会带着燕路去墓园,拜他母亲。
两个人在墓园一待就是一整天。
回到家,燕路几乎都是蒙头大睡。无论钟宗怎么用小石头去砸他的窗,燕路都不会醒过来。
今年离开家,没有去祭拜。燕路心情莫名地沉重起来,他坐直身子,有些茫然地看着虚无的一点。
心里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
钟宗起身递他一瓶啤酒:“别想了,明天我陪你去,你生日,总是该过的,燕叔想不开,不该连带你,也一起想不开。”
燕路闭眼,将啤酒灌入喉道,冰凉的酒液在里间滑动。
母亲这个词,对于他来说,也只是陌生的两个字。
许是他薄情寡义,无法体会到他爸的痛苦万分之一,才导致他爸这么恨他。
他生来就是活着的罪证。
第十六章(下)
酒上了头,燕路摸着钟宗的腿,腹肌,脸,紧接着就把人推倒了要上。
钟宗哭笑不得,任由醉醺醺地燕路攀在他身上,湿漉漉沾着酒气的吻落眉间,唇角,下巴,一路向下。
燕路迷迷糊糊,就像是舔小糖罐一样,撩开人家衣服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还砸吧砸吧嘴的傻乐。
钟宗把他提起来了,他醉眼朦胧地看了看钟宗的脸,笑着说:“长的不错,够乖,好好地伺候我,我……”
炙热地硬挺挤进他的腿根,吻住燕路的唇。成功地阻止了燕路接下来的话。
燕路甚至有些嘟囔,不自在地动着腿,顶在腿间的东西让他双臀抖动着,那炽热的搏动一下一下地压迫着他臀间。
上身一凉,衣服被人扒了,迷糊地睁眼一看,钟宗趴在他胸前揉弄他的乳尖,本来茶色的乳尖被逗弄了几下,揉捏,便涨立发红。
omega的乳首本就偏大,这么一弄两颗乳首圆圆的又大,中间的凹陷粉里泛红。
吸吮过后又润着一层水光,燕路迷迷糊糊,挺着胸膛把自己喂进钟宗嘴里,可钟宗那混蛋非但笑着后退,还压着他的胸膛把他固定在原位不让他动。
钟宗抚摸着燕路的腹部线条,指腹刮搔着人鱼线,感受着身下身躯的颤抖,他用力往前一顶,被布料紧裹的硕大挤入那紧闭的双臀中,蠢蠢欲动地朝臀缝深处的肉穴散发着胁迫感。
强悍地alpha信息素如风卷上燕路的身躯,他无法克制,尽情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与之融合。
灼热的欲望燃到下腹,而身上的人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摸着他,碰着他,就是不干他。
燕路带着欲求不满,起身用了个巧劲,把钟宗掀到身下,手拉开那松紧带,摸到对方胯间。
湿润的龟眼顶在他的掌心,黏糊的吐液足以证明其情动。
燕路恶劣地把掌心的黏糊抹到钟宗脸上,笑道:“让你装逼!都湿成这样了还不干!”
钟宗又气又笑,狠捏了把握在手里的肉臀,那力道大的让燕路都抽




坐好,我自己动(H 分卷阅读18
了口凉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留了两个手指印在上面。
燕路微微用力掐了把对方的龟头,感受到钟宗些许抽搐,和微微蹙起的眉头。
他洋洋得意地摇晃着臀部:“别惹老子,乖乖脱裤子,我就不掐你的小鸡鸡了。”
燕路喝醉的德行就是个小流氓。
还是一个散发着甜甜omega信息素的小流氓。
小流氓凑到钟宗面前,尽情地在那张他很喜欢的脸上糊满口水。
正瑟着屁股一凉,内裤被人扒拉开。湿软的后穴就被送进了一指,黏腻的穴肉热情活力的裹着手指吮吸,一张一合很是欠。
钟宗抿唇用手指急促地扩张着那处,直到那里响起响亮的水声,才把着燕路的臀,微微抬起身子靠着沙发的扶手,拉开那条内裤,扶着怒涨的阴茎探入内裤拉开的口子,就着燕路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把人给上了。
内裤把臀肉勒出深深的沟,钟宗连他内裤都没脱,就这样把他抵在沙发边上搞他。
厚重的沙发软绵地陷进他的身躯,他一条腿懒洋地跨在钟宗胯骨处,随着对方的臀部快速耸动而摇晃。
钟宗的手肆意摸索着底下的身躯,透着一层微凉的汗,底下泛着热烫的肌肤,全是因为他在操他。
像是着迷一般,他四处揉捏,双手几乎把持不住,从小腿一路触碰到大腿,再到那柔韧挺翘的圆臀,使劲一捏,双手用劲,臀肉变形扯着里间的肉穴几乎含不住他的性器。
燕路是迷醉的,他的眼睫上坠着钟宗额上落下的汗珠,仿佛在哭一般地湿润。鼻尖微红,艳红地舌尖从唇齿间透出,释放着喉腔里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忍耐不住,甚至扭着屁股往上挺,让钟宗进的更深,操的更猛。
他双腿张着,浪荡地表现自己的需求,积极而热烈,他牢牢地缠在了钟宗身上,硬挺的性器抵在对方结实的小腹磨蹭,最柔软的后穴却柔软地承受着激情地攻占。
钟宗在那泛红的锁骨亲了亲,紧接着在上面留了个深刻的压印。疼痛让燕路的身体在颤抖着,可他却愈发兴奋。他手掌在胸膛上用力揉着,把那里捏的泛红,乳头都被他搓的硬硬的挺在那里,才一口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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