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勢要撲倒男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蘼
祁昊天顺势将周敏拉下来重新坐在自己身边,将她抱入怀中,轻拍肩膀,“不好意思,我们都是老实人,胆子小。”
祁昊天说这话时,对面睡著的人,突然睁眼壹只眼,看了壹眼祁昊天,像是阴沟里的毒蛇,让祁昊天内心不喜,男人瞧见祁昊天低头那蜡黄的皮肤,内心刚刚升起的兴趣瞬间消散,嘲讽嫌恶的目光壹闪而过,随后翻身再次睡了过去。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光头男只不过壹手,祁昊天就能断定,这些人怕是都有功夫。
祁昊天抱著周敏,看著火车外延绵的山脉,心思百转。最后从车窗外收回目光,从车厢内壹个个人脸上扫过,男人、女人、老人、婴儿,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最后将目光小心的落在对面之人身上,见光头男和对面的人似乎因为他们的装扮并不起眼,所以也就没有格外关注他们。
祁昊天见此,偷偷用唇语告诉项杰明,“今晚怕是不安全,顾好自己。即便分散,也必须按计划行事。”
项杰明精神壹紧,眼中警惕,最后点了点头。
凌晨壹点多,火车“哐哐”速度开始慢慢下降,这是在避让另壹组火车通过。
六号车厢里的人都已经陷入昏昏欲睡之中,走廊里更是坐满了人,祁昊天和项杰明假寐之际,壹直在留意四周的动静,尤其是对面之人。
直到对边男人发出动静,祁昊天的身体越发放松,而周敏早在夜晚降临的时候,就已经靠在祁昊天怀里睡了过去,毕竟连续几天都没有睡好,此时因为在祁昊天身边,周敏睡得格外沈。
“老大。”光头男的声音小声说道,对面人悉悉索索的坐起身,先看了壹眼对面紧缩在角落的三人,冷冷壹笑,站起身,“走,该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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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男嘿嘿壹笑,却让人听著毛骨悚然,随著壹群人的离开,祁昊天和项杰明倏然睁眼,里面哪还有壹点睡意。
六号车厢被留下的六人站在堵在车厢口,明显是在看管这节车厢的人。
祁昊天将怀里的周敏摇醒,周敏揉了揉双眼,抬头看著壹脸清醒的祁昊天,正要开口,祁昊天伸出食指,抵在周敏的红唇上,靠近她耳边,小声说道,“待会儿跟紧我。”
睡意瞬间消散,周敏惊愕的看著壹脸严肃的祁昊天,咽了咽口水,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看祁昊天模样,怕是棘手。
项杰明将壹把薄如蝉翼的匕首递给祁昊天,虽然知道祁昊天有枪,但此时明显更合适用匕首。
项杰明刚把匕首递给祁昊天,车厢最前面传来壹声枪响,带起壹阵又壹阵响彻天地的哭喊和壹声声此起彼伏的暴怒之声。
“抢劫!”
祁昊天和项杰明对视壹眼,了然壹闪而过,然后拉著周敏迅速站起身,车厢里的所有人都被那壹声枪响惊醒,错愕慌张的站起身。
茫然四顾,却看见每壹节车厢口链接的地方,站著六个人,举著抢,笑吟吟的看著所有人,那些恶意的眼神中,看著他们的视线就像在看牲口。
“抢劫!别动。”壹号车厢的枪声就好似壹个暗号,让站在车厢口的壮年在壹号车厢响起枪声之时,也举起枪,对准六号车厢里的所有人。
被黑黝黝的枪口对准,所有人吓得两眼昏花。
“杆子,华子,妳们留在这里,我们去搜。”站在六号车厢门口的六人在听到为首青年的话后,笑著点头,“好嘞,三爷。”
来人开始在六号车厢走动了,周敏紧紧抱著祁昊天,看著车厢里颤微的祈求告饶和暴打的声音,有些发抖。
“大爷,这些是给俺娘救命的钱,求妳们了,不要拿走,不要!”
“找死!”
“别碰我媳妇,放开她!”
“不要不要!”
“娘···哇哇哇·····”
壹阵拳打脚踢和各色行人的哀求哭喊都让周敏等人内心震撼。
“妈的,就这么壹点东西!裤子给老子脱下来!!”有人只交出几个铜板,便把收钱的抢劫犯惹怒,壹个巴掌甩过去,大声怒喝,“让老子搜到妳他妈身上还有钱,非壹枪崩了妳!”
“这世道没法活了……妳们这群···恶魔啊!”见有人又被打,壹名刚被抢走钱的老人终于崩溃,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他壹家五口,儿子死了,家里只剩老伴和儿媳以及几个嗷嗷待哺的孙子,靠著他拉货赚的辛苦钱,现在全都被抢。
这没了钱,简直就是要了他们五口的命。
抢劫团伙的人壹见,壹脚揣在老人心窝上,凶戾道,“老不死的东西,敢再多说壹句,直接弄死妳!”
老人被狠狠踹在地上,壹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脸色瞬间青白,捂住心口蜷曲著佝偻的身体,哀哀喘息。
项杰明的手是慢慢攥紧起来,打老人小孩,强暴女人欺辱妇孺……
这世道····何止是水深火热!
祁昊天和项杰明对视壹眼,然后身体隐藏在众人之中,向前后两批抢匪靠近,手中的匕首,紧了紧,而周敏壹直不近不远的小心跟著祁昊天。
随著祁昊天和项杰明的靠近,兴奋的抢匪们根本没有注意这两个普通人的动向,直到祁昊天如猛虎扑食,向那车厢口站著的两人扑去时,周敏连祁昊天的动作都没看清,只见刀光壹闪,那两人的脖子鲜血喷出,站著说笑的人,只感觉脖子壹阵冰冷,下意识伸手捂住,热血的液体疯狂涌出。
壹刀毙命,两人轰然倒地。
“啊!”壹声尖叫随著抢匪倒地之际徒然响起,而项杰明在在祁昊天出手之际,动作狠辣诡异,壹个呼吸间,将剩下的四人逐壹斩杀,但却依旧让那个叫三爷的人抓到时机,鸣枪示警,向车厢头的同伴示警。
随著劫匪的死亡,六号车厢彻底乱成壹锅粥。
前面车厢的同伙,立马发觉不对经,立马往六号聚集,祁昊天拉著周敏立马往火车尾快速移动,而项杰明发现惊动了这群土匪,立马捡起那群土匪手中的枪,转身递给已经带著周敏挤到自己身边的祁昊天壹把。
“往车尾走,跳车。”祁昊天快速吩咐,项杰明点头,率先将枪上膛,往火车尾靠近,而从六号车厢之后涌来的土匪,更是杀人不眨眼,直接开枪,不管是谁,只要赶往这边靠近的人,杀无赦。
壹阵枪林弹雨中,祁昊天护著周敏穿梭在人群中,而各个车厢里的人早已像无头苍蝇般惊慌失措的尖叫,逃命,却有壹个个倒在流弹之中。
壹时间,火车车厢之中,从六号车厢壹直到十号车厢,都是枪声震天,烟尘弥漫,而从前面五节车厢急速赶来的人紧追不舍,在祁昊天身后,前面项杰明开枪有如神助,后面祁昊天就更像壹尊地狱来的煞神,枪枪绝无空弹。
壹枪壹命,绝不失手。
曾经就坐在祁昊天对面的那个男人,斜长的刘海遮住了狠厉凶残的双眼,看著不远处护著壹个女人还能枪枪毙命的另壹个女人,脸上的神情难看到了极点,盯著她的眼神在兄弟被越杀越多的时候,更是咬牙切齿,“这个女人,真是看走了眼!给我活捉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是老大!”得到命令后,几乎所有的火力开始集中对上祁昊天,在那男人势在必得的血腥目光中,祁昊天壹时间疲于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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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得到命令后,不管前后的土匪都将火力集中到了祁昊天身上,壹时间攻击项杰明的枪火都减少了壹半。
“老大,马上就到相城,二爷就在那里接应。”光头男壹边跟在男人身后,壹边说道。
刘海遮面的人只是恶狠狠的盯著祁昊天,似乎看穿了祁昊天三人的打算,“拖住时间给我拦住他们,不准他们跳车。”
“是。”众人回答,齐齐向祁昊天等人中心围堵过去,拚死不准他们靠近车尾跳车。
前后夹击很快让祁昊天和项杰明有些束手束脚,祁昊天和项杰明背靠背举步维艰依旧没有停止脚步的想往车尾靠。
而在不远处的相城铁路道的班房内,两名铁路警正在昏暗的电灯下打瞌睡。
突然,壹伙人“砰”地壹声撞开们,两名铁路警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便被捆绑了起来。
两名铁路警瞇著眼看了看这伙人,个个凶神恶煞,拿著长短枪支,他们立刻明白过来这是遇到码子。
码子是相城壹带对土匪的称呼。
相城靠近南明湖、齐山湖、安山湖,三湖连成壹片,整整700余里湖区,再加上周围壹带起伏的重重山峦,使得这里成了土匪们的天然栖身之所。
战乱以来,军阀虽混战割据占城为王,但这个地界却成了所有租界、政府以及军阀们的三不管地带,也就更加滋生了这里土匪的成长,甚至到后来有些土匪直接由打了败仗后的散兵游勇的军阀部队转换而来。
这时,壹个三十多岁的土匪头子上前踢了踢其中壹名铁路警,“蓝钢皮什么时候到?”
蓝钢皮是安城的几位大佬联手向美国买来的,因为车身全钢、喷著蓝漆,故称“蓝钢皮”。
两名铁路警此刻已经吓得不行,不敢说谎,答道,“还有壹个小时左右。”
“二爷,大爷坐的那架蓝钢皮看时间应该就要到了,我们是不是要开始准备。”
这名三十多岁的土匪头子对著两个铁路警鼻子里“嗯”了壹声,转头才向身后的众人命令,切断铁路,然后埋伏在铁路两旁,等著“蓝钢皮”冲出轨道。
火车上,祁昊天等人已经被这群土匪穷追不舍,步步紧逼,车厢内无辜者的血染红了铁质长椅,鲜血黏糊的滴答落下,到处都是死在土匪手中的死不瞑目之人。
侥幸活著的人,却早已吓得抱著头缩在角落或是长椅之下,如惊弓之鸟,惶惶不知时。
前后夹击终于将祁昊天和项杰明堵在两节车厢相连的车钩处,项杰明和祁昊天不得不壹人守住壹面,躲在暗处,背对对方将周敏护在中间,面对密集的子弹。
“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被活抓。”项杰明转后看向祁昊天,神情肃穆,眼神凌厉,丝毫没有了平时的散漫和假笑。
祁昊天看了看已经走到九号车厢车钩的地方,因为两节车厢有车钩链接,而正巧的是,车钩链接的前后两节车厢的厢尾和厢头都是车门所在。
原本想要由火车尾部离开,毕竟那里有壹个看台,可以更好的行动,也能减少跳车带来的冲击力。
但此时他们没法走到那个地方,祁昊天看著旁边的车门,眼神壹凝,左手快速从腰后拿出自己的手枪,双手开枪的姿势,壹面对著土匪,壹边对著车门,连续数枪,车门锁芯被毁坏。
祁昊天壹动作,项杰明就明白他的意思。
车门壹松动,又因为车速疾驰的原因,项杰明窜起身,壹脚揣上车门,风力加上受重,车门巨响,‘砰’!
车门被疾驰的风吹得紧紧贴在火车壁上发出巨响。
‘呼呼呼··’
‘哢擦哢擦····’
疾风涌进火车车厢,清晰的火车滚动齿轮的声响落入耳中。
狂风吹得祁昊天等人衣服飒飒作响,发丝狂飞,如果不是头上绑著布斤,只怕假发都要吹跑。
“妳先走,我断后。”项杰明踢开车门后,立马再次回到祁昊天身边,借由长椅背遮掩,躲过空中疾驰的子弹突袭。
祁昊天也没有和项杰明争抢,目光沈沈的打量他壹眼,说道,“如果分开,留下信息····”顿了顿最后补充道,“活著来见我,这是军令。”
项杰明因为最后的八个字楞了楞,严肃的场景下,居然笑了,“遵军令。”
随后在项杰明的帮助下,祁昊天拉住周敏手腕直接向车门而去。
“想跑?!给我拦住他们。开枪!”光头男的壹句怒吼,让空气中满是硫磺硝烟的味道,壹直被众人护在中心的刘海楠,眼神阴毒壹闪,原本想要留活口的他,枪口对准了祁昊天命门。
‘砰!’
夹杂在所有枪林弹雨中的壹颗子弹如壹条盯紧猎物的毒蛇,直接向祁昊天的脖颈而来。
护著周敏的祁昊天下意识感觉危机,却还没能及时反映,就被身侧的人狠狠壹撞。
危机来临之际,484疯狂提醒周敏,周敏下意识的用身体撞开祁昊天。
本就在门口的祁昊天被周敏全身力量撞过来,没有防备之际,直接被撞出车门,重要时刻,祁昊天只来得及护住重要部位,就落入火车外的茫茫黑夜之中,而那颗子弹几乎是擦著他的后颈呼啸而过。
“三····!”项杰明被这变故惊愕当场,短促惊呼却在紧要关头止口,周敏在把祁昊天撞下火车的瞬间,项杰明也看见了那颗射向祁昊天的子弹,所以对于周敏把祁昊天撞开的意图,他虽惊恐而担心却在看见周敏紧跟著因止不住冲力,也直接摔下火车,消失在黑夜之中时,诡异的松了壹口气。
虽担忧祁昊天,但此时项杰明却深知自己需要自救以及拖延更多的时间让火车走的更远,才能给祁昊天争取时间逃离。
看见那群土匪在看见祁昊天和周敏跳车后,居然试图有样学样,毁掉车门,跳车追踪,这样的情景,项杰明不顾自身安危,直接瞄准所有意图跳车的人。
少了祁昊天的互助,项杰明对付这前后夹击的人,显然更加吃力,顾前顾不了后,手臂和腿上中了数枪,可能是因为想要活捉他的缘故,所以这群人到是没有下死手,这也让项杰明找到机会,在火车即将穿过隧道的前壹秒,拚著可能会被夹在车钩处拖拽而死的危险,直接从车钩之中,利用常年习武的优势直接翻上车顶,从车顶跳下火车。
在众人惊怒之中,项杰明的身体因为从高处又是在疾驰之中跳车的缘由,身体因冲力滚落在满是石子的路上数米之远才堪堪停住,却也留下壹路血迹。
项杰明壹停下,五脏翻滚似乎都要被自己这壹摔给摔碎,即便疼痛难忍,头昏眼花,但却不敢有丝毫停留,翻身而起,来不及掩埋这壹地血迹,拖著伤势,借著夜色快速冲进壹旁的密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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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出了隧道,就看见毒龙脸色铁青的站在祁昊天三人离开的车门,手紧紧的扣住铁皮,明显被这壹系列变故气得不轻,风狂啸,吹得脸刺痛,可他却查无所觉,内心被怒火不断交织狂烧,而壹直站在他身后的人,全都低著头沉默。
内心却对那逃脱的三人感觉前所未有的震撼,尤其是那个病弱却能持双枪的女人!这样的密集枪火夹击中,他们居然还能逃走,可见身手绝非壹般。
由此可见,他们,绝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有这样想法的又何止是身后之人,站在车门被疾驰的风吹乱刘海的毒龙,狠厉的双眸染满血腥和暴戾,最后勾起壹个极不和谐的笑容,阴冷温柔的声音犹如利齿摩擦尸骨带起了阴寒,“呵呵,常年捉鹰没想到有壹天我毒龙还能被鹰啄了眼!不过没关系,相城是通往邺城唯壹方向,除非他们不来,否则,迟早会见面的。让人秘密监视最近这些天来往相城的陌生人。我们可壹定要拿出最‘热情’的态度,好好会壹会这几位远、来、之、客!”
笃定壹定会再见到这三人的毒龙,内心狂暴嗜血的因子被祁昊天等人壹连串挑衅的举动彻底惹怒,阴森咬牙的言语不光让光头男等人觉得兴奋却又因为此时毒龙阴沈的脸更加胆寒。
老大这是真生气了,那三人只怕·····
光头男看著壹脸阴沈难测的老大,为那三人点蜡的同时又很是亢奋,那是壹种猎人见到欣喜猎物,想要扒皮抽骨,见血方收后的激动和兴奋。
那些伤了他们这么多兄弟的人,他壹定会好好伺候。
光头男内心残暴扭曲的因子也在蠢蠢欲动····
凌晨三点五十分左右,“蓝钢皮”呼啸而来,车上载著仅剩的200多名华夏乘客,还有30多名外国旅客往相城铁路疾驰而来。
相城原本就是以杀戮血腥,罪恶滋生,土匪横行的三不管而闻名于世,很多火车即便知道相城是过路站,却根本不愿意再次停留,这里的铁路班房更因为乱世里的政权纷乱,形同虚设,即便有几个政府之人做做样子放几个小兵想要维持政府的权威,却也会因为动乱的政权而在下壹秒分崩离析。
这样的动乱更加造成所有途径相城的火车不敢停留,尤其是晚上,这个容易淹没罪行和暴戾血腥的黑夜。
即便知道相城危险,又是链接邺城和安城这两个大型经济都市的要塞,可因为相城的地势优势和悍匪流窜狡猾之态,造成了这样危险又不得不放任的存在。
每壹年关于和相城有关的案件和血腥事件以及抢劫,层出不穷,防不胜防,而所有路过这里的列车都是抱著壹种极为侥幸的心情。
可这样的侥幸,在今夜并没有降临在这架火车之上,在火车驾驶员从发生车厢内抢劫事件到枪击频发壹直到此时铁轨被人破坏。
火车司机在发现前面的铁轨被扎断的那壹瞬间,几乎是职业本能的促使,让他本能的赶紧拉起紧急制动闸可看著前方渐渐清晰的那指示牌上铁迹斑斑的相城站三个大字,映入眼前时,他从未有哪壹刻如此时,感觉到绝望。
似乎前面并非城市,而是壹个开往地狱深渊的洞口,黑夜中的深渊,睁开血红的双眼,阴冷而残忍的注视著他。
即便火车驾驶员内心多绝望,可火车车轮与铁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以及提醒著他,他驾驶的火车,停在了‘地狱’之中。
车内早已被控制住的乘客们从窗户外望出,那壹晃而过的站牌名称,让众人终于崩溃大哭。
火车也因巨大的惯性没能刹住车,直接冲出了铁轨,斜卧在铁路旁。
火车壹停之后,壹早埋伏在两旁的土匪从铁路两旁朝天开枪,既兴奋又激动的壹边叫唤壹边冲向火车……
被众人拥簇在中间的三十岁粗狂男人,粗鲁的笑著,眼光淫邪的看著壹车的猎物,满足和亢奋不言而喻,壹边上车和老大汇合,收捡胜利品的同时壹边打量这壹次的战利品的资质。
可在看见老大壹脸阴沈坐在满是血迹尸体的车厢里时,男人的笑容突然收敛,急忙上前,“老大,发生了什么?”
“二爷,刚刚我们被三个人狠狠摆了壹道!”光头男见老大没有要说的欲望,立马上前解释,言语中依旧是愤懑不平。
“怎么回事?刀疤,说清楚。”明显在这壹群土匪中很有话语权的男人,闻言立马警惕起来。
光头男立马壹五壹十将事情经过说了壹遍,而那被称为二爷的人,神情阴厉的狠狠壹拳砸在壹旁的长椅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哪个山头的!”
壹直没有说话的毒龙,这时候终于出声,“只怕不是山头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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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龙轻飘飘壹句话立马引起众人重视,似乎对于他的话,众人早已十分信服。
“不是山头?难道是军阀那边的人?可我们明明和那人早有协定,难道他敢翻脸无情!”男人拧眉,神情不由变得严肃起来,他们倚靠相城的地域优势和钻了政权纷乱的漏洞以及世道军阀割据壹时半会儿无法腾出手找他们麻烦而暂时安居壹隅占地为王。
可如果真的等各地军阀相互牵制的局面被打破,前两者还好,最后这壹方霸主,却最让他们头疼,毕竟每壹个军阀手中的人,少说也是十万起,比起他们这群几千人的土匪,单靠地势硬拚,怕也独木难支。
相城地势虽优越,易守难攻,可毕竟无法自给自足,壹切粮食军械的来源还是要靠安城和邺城输出,壹个背靠海港,壹个经济繁荣。
“翻脸无情可不是婊子的权利,那群军阀,更是壹群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狼崽子。他们要是翻起脸来比婊子还不如。”毒龙冷冷壹笑,最后看向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对面的二弟,“蛇子,是时候在和我们的大老板见壹面了。回去后,让老妖给那位写壹份‘请帖’邀请他来相城壹聚。”
“‘请帖’?!老大,搞这么文绉绉娘们兮兮的干嘛?”蛇子明显不是很赞同,“而且,这时候请他过来,会不会不太好?况且我们还没查清那逃走的三人到底是不是那位的人,难道不怕····”
“他不敢不来,如果不敢来,正好说明他心里有鬼!如果他来了,我们就请他看壹出好戏!关门打狗。”毒龙胸有成足般冷笑,“而且,在期间我们也可以近距离在试探壹二,如果他有什么异样,我们也可以乘机在自己地盘直接····”
毒龙以手做刀,在脖子狠狠划壹刀,“宰了他。”
蛇子见此,朝毒龙壹笑,“老大深谋远虑,行!反正三年壹会的也近在眼前,这次,我们不用约在别处,就在相城!”
就在蛇子和毒龙交谈之际,从壹号车厢跑来壹人,笑嘻嘻额看著蛇子和毒龙,恭敬说道,“大爷,二爷,种子都已经下车了,这次的猎物资质不错,不只‘收成’不错,还有好几个洋玩意长得够骚,奶子大,屁股也大!够味!”
毒龙看著来人,笑的开怀,“兄弟们喜欢?”
“以前被大爷赏过两个玩过,兄弟们也都玩过,但经不起玩,没两天就死了。但这几个资质更好,如果大爷能·····应该能让兄弟们多玩几天。”来人笑的壹脸淫秽,看起来是检验过货之后才来的。
蛇子看著来人,哈哈壹笑,毒龙更是潇洒的站起身,大手壹挥,“兄弟们这么辛苦,自然是要赏的,带回去,我们论功行赏,人人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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