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勢要撲倒男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蘼
要严保不管是哪壹环节出现问题,都不会影响祁昊天的计划正常推进。
项杰明虽然已经有了这样的计较和打算,但心中难免存著壹股悲伤,壹切的事情发生的都太快了,让所有的问题和变故都集结到了壹起,难道连老天爷都要帮著那些人吗?!
从信息被人刻意拦阻,到得到消息后祁昊天已经来到安城,之后种种,壹直都是手忙脚乱,已经怀疑问题出在哪里,可他却根本腾不出手去整治处理的时间。
本想计划等找到三少后就好好查查这些年插往各处的几个探子,但却没想到不止相城,连三少自己的大本营渠城都接连发成了变故,加上对安城的怀疑,这壹切的壹切还没等他开始处理,他自己就先陷入了相城之中。
祁昊天看著面前早已是强弩之末却依旧壹副要站在他身前身先士卒死脑筋的项杰明,他的身影莫名和曾经的副官相叠,都是这样,让他满心困惑和纠结!
这些人,到底对他有什么误解!在他们眼中,自己又是什么人?
看著越来越逼近的人群,祁昊天对于项杰明的安排,根本不打算应,而是自己用大脑飞快计算,以壹人之力护著两人的可能性,最后,眼底闪现凝重。
在周敏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祁昊天伸手壹手拽住身前项杰明的手腕,壹手拉著周敏立马往胡同的反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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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是壹个逞英雄的人,他是壹个最会计算得失的人,在发现自己无法以壹人之力绝对的护住两个人的时候,他就决定,暂避锋芒。
只要拥有壹半的优势,他也可以凭借脑子,赢得漂亮,可若连壹半都没有,明知送死,他又何必浪费时间。
而且,他也不会轻易抛下任何人,以前的副官是壹个特殊,而项杰明,他····并不想成为第二个特殊。
“唔!”拿著巨斧的男人和他身边的人,本想以戏耍老鼠的姿态,看著这三人在惊俱惶恐之中迎接死亡,可却没想到他们居然赶跑,而且刚刚不是还摆出壹副要和他们大干壹场,玉石俱焚的姿态吗?!
现在,他们却毫无尊严的跑了,壹种被欺骗的感觉让他们愤怒。
周敏通过委托者的共情,看见过无数面的祁昊天,残忍的,冷静的,冷漠的,理智的,无情,智多近妖,狠辣果决等等等等,似乎在他身上,就没有什么能让他狼狈和失策。
他壹直就像壹个巨人,无法撼动的冷漠俯视著这个乱世,似乎心跟血都是冷的。
可此时拉著她和项杰明壹起逃的祁昊天却让周敏感觉不真实,像是遇见了壹个假的祁昊天,壹种被翻天覆地重塑三观的既视感。
周敏以为祁昊天会接受项杰明的建议,甚至在某些大局面前,她和项杰明都是可以被牺牲的,可为什么····
会是这样。
这样的狼狈逃跑,这样并非万能的祁昊天,为什么周敏觉得眼眶发热,胸腔酸涩,明明身后危险如此的近,明明此时境况比之前更加九死壹生,可周敏却从未有哪壹刻感觉比现在更加安全。
这让她清晰的明白壹件事,祁昊天,他是壹个人,壹个在满是魔鬼的世界中,化身魔鬼却独独保留人心的存在,不管外界传闻如何不堪可怖,他的心底,有壹条属于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无可撼动。
这种想法在周敏内心,冒出的无比诡异,却坚定无比。
而在这种想法之后,周敏很明显感觉到,内心那股委托者对祁昊天的恐惧在渐渐消散释然。
这样的境况,始料未及····更使周敏脸色格外滑稽的变化各种哭笑不得的表情。
难道,委托者对祁昊天的恐惧,来自委托者觉得祁昊天不是壹个人?!不是人,是什么?!真正十恶不赦的魔鬼吗?
想想记忆里,委托者每次遇见祁昊天的时候他都那么巧,都在杀人。还是用著各种委托者无法想象的残忍冷血的手段,加上祁昊天不在祁公府的那数年,日复壹日累积的那些由祁铭轩和继母在她面前似是而非说的话·····
不得不说,当对壹个人恶意的想象逐渐发酵后,情况就不可控,而且委托者壹看,就不是真正精明的人!
加上即便祁昊天回来后,也刻意疏远,冷漠以对委托者的态度,和祁铭轩温柔关怀的模样,真是····
壹言难尽。
只有小时候女主三岁到五岁那两年对祁昊天零星的记忆,小孩子的记忆本就模糊,而那时候委托者还那么小,对于曾经喜欢粘著的小哥哥,她或许早就忘了,长大后的她,记忆中,只有他人刻意描述,世人人云亦云的模样,根深蒂固。
委托者害怕那么杀人如麻,手段凶残制造战争的祁昊天,喜欢温柔和善,翩翩公子救死扶伤的祁铭轩,为了所爱之人,为了不让夺兄弟之妻的名头脏了委托者心中‘温润如玉般高尚美好’的人,所以,委托者把自己活成了别人手里的壹把刀。
周敏呆呆看著祁昊天拉著自己和项杰明壹路躲避追杀的人,虽然狼狈不堪,可拽著他们的手却不见丝毫松开。
曾经的不解和迷茫如拨开的云雾,似乎被人醍醐灌顶般,终于看清委托者的恐惧到底来自何方。
从未相处,何来了解?人云亦云,随波逐流······
眼睛的真相,耳朵的故事,让委托者在那壹世,错过了唯壹的生机。
或许从壹开始委托者就错了,她不明白,真正的魔鬼往往比人装的更像人,而看似残忍的魔鬼,手染鲜血,背负罪孽却装著壹颗真正的人心。
祁昊天重诺,虽不壹定会爱委托者,但壹定不会向祁铭轩那样,人面兽心。
项杰明再被祁昊天拉著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些懵逼,说了这么多,为什么三少还是这么执拗!
他早该明白的,在第壹次奉大帅之命去找祁昊天,让他立刻回渠城的时候,如果祁昊天不听,大帅就让他找机会杀了他。
可当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却没见到世人口中比魔鬼还可怕的祁昊天,却被告知,壹军之主,壹个人扛著枪单刀赴会的去了敌方后面的辎重之地。
那时候,他还没有掌握安城地下网,他不过是家中安排在大帅身边保护听命并且传递消息的人。
后来世人都说祁昊天以壹人之力如何血洗壹个营,攻破壹个镇。老百姓都不放过,残忍冷血,尸横遍野,堪比地狱现世。
可只有他们知道,回来的三少,背著壹具尸体,浑身是伤,昏迷半月。
那座镇,早已没有良民,被先前的那群强盗屠杀殆尽,里面全是沾满鲜血的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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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才知道,那具尸体,是为祁昊天争取时间,被乱枪打死,然后被那群人仍在角落,曝尸大街的他的副官。
副官和三少之间,没有多么的可歌可泣,多么的惊天动地,只是兵救将这个在战场上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的事,可见普通的事,在三少这里似乎并不壹样。
那时候,他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居然忘了大帅的嘱咐,错失壹个最佳杀了祁昊天的机会,反而假扮三少,稳住军心,震慑四方,给祁昊天争取时间。
之后种种,越是了解,越是发现,祁昊天有著比他想象还要坚定的底线和原则,他的兵,悍勇铁血却唯独不会凌辱欺压百姓。
他,知道,祁昊天并非同情,而是觉得麻烦和不屑,可即便不屑,在渠城以北中,所有的百姓却过的比任何壹个地方的百姓都要安稳。
祁昊天和他手里的兵,震慑了渠城以北所有魑魅魍魉,让那些想要化身魔鬼的人,有了忌惮。
老百姓看不明白,可他们明白····
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选择了这个在世人眼中犹如地狱修罗般的存在。
周敏听到项杰明的话,也能感觉到身后那追赶他们的人群,越来越多,似乎还在不断的扩大,脚步声愈发靠近。
震耳欲聋,让周敏即便怕到快晕厥过去,可强烈的求生欲迫使她紧紧跟上祁昊天和项杰明的速度,迈著双腿没命似地狂奔。
“进去,项杰明开路,谁都不准回头。”祁昊天冷漠的话刚在周敏耳边响起,就被壹股大力将项杰明和她先后推进壹条像是隧道壹般,却极为狭窄,足足三百米的胡同之中。
两栋石屋相隔太近,导致这条路极为窄,即便很瘦的人两人也不可能并肩行走,唯独只能容纳壹个中等身材男人的身距,稍微健壮壹点,就很可能被卡在这条胡同中。
项杰明被祁昊天大力推进去的时候,差点卡住,不得不侧身而行,周敏到是刚刚好,左右两边尚有两指宽的空隙,他们像是再走壹条竖起高墙的独木桥。
由祁昊天断后,项杰明开路,周敏走在中间,在这条独特的胡同里不停往前,而他们的身后,似能摧枯拉朽的巨斧不断的砍著墙,“劈里啪啦”地挥舞著。
“不准回头。”周敏和项杰明快速的移动,走到胡同中段的时候,耳边、身后不断响起的声音,而黑夜会将这些声音无限扩大,会让人从心里觉得死亡正在临近,壹步壹步地,像深渊巨兽,紧咬不放,将人拉入恐惧与死亡的深渊。
周敏和项杰明都想要回头看,却被身后祁昊天压抑的怒喝制止,周敏心底更是涌现壹股不安。
追赶的人,不断的涌进,不能进的人,想要绕过这胡同,去对面的出口堵住这些人。
能进的人,壹个接著壹个,前仆后继的涌,最后壹个面向他们的面具男,手中的匕首,鲜血横流,壹路上的尸体形态各异的或躺,或座,或趴的躺在这条狭窄的巷子之中,后面的人,踩著那些的尸体,继续涌入,像是无穷无尽。
追赶他们的这些人,都在享受,更是观赏,他们被如何逼至绝境,最后无路可走的景象,这群人,将他们视为猪狗,而那种追狗入穷巷的兴奋激动之感,让他们疯狂。
当项杰明第壹个挤出这条隧道似的胡同时,四下警惕的看了看,却是更大的如迷宫般复杂的街道小巷,纵横穿梭,房屋层林叠起,鳞次栉比,犹如吊楼山城。
从不同的地方都传来隐约的兴奋吼叫和厮杀,无数兵器刮著墙壁的刺耳声,像远在天边又似近在耳边,可却看不见壹个人。
这种诡异的情况就好像大家壹起误入了壹个迷宫花园,盘根错节,千条万道,错综复杂,每壹条小巷或是胡同似乎都走得通又都走不通,人与人之间,明明听声音如此之近,可却不见人影····
项杰明暗付这倒是壹个可以打暗战的地方,进可攻,退可躲。
想到这,紧绷的心倏然壹松,转身想拉身后周敏壹把,却看见身后壹幕时,瞳孔紧缩,浑身壹颤。
周敏趁机也走了出来,来不及看周围是什么情况,就转身去看祁昊天,她离祁昊天最近,虽看不见却能听得清,闻得到,那每每各种利刃砍下时带起的腥风以及布帛划破割裂的声响,闷哼,急喘,以及壹批又壹批涌上来的疯子,她都听得见····
祁昊天壹脚将近身的矮小男人踹飞之际,立马闪身出了胡同,看著两个呆呆站在壹旁的两人,冷眼壹扫,“跟上。”
说完,直接拉著周敏,快速转入另壹条胡同,壹路上晕黄的街道,将黑夜中的这座城市点亮,指印著无数人追逐在这场死亡的游戏角逐之中,而这个世道的黑夜,是否也有壹盏晕黄的灯,在指印著方向?
项杰明看著头顶的灯光,想著,视线逐渐落在身前那修长挺拔的身影上,脚步更加快速的跟上那人。
或许很久以前,他就找到了····
祁昊天像是极为熟悉这个地方,项杰明跟在祁昊天身后,利用复杂的地势,终于甩开了那批穷追之人。
祁昊天带著周敏钻进壹间满门屠灭,壹地死尸的平房之中,项杰明壹进来,转身立马就想去将房门关上,身后就传来祁昊天的声音,“别关门,保持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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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昊天说完带著他们,进入平房后院,壹路走来,房间早已被洗劫壹空,各地散落著无数杂乱的东西,桌椅翻到,瓷器碎片壹地。
直接进入最里面角落的壹间房,床上躺著全身赤裸,下体鲜血淋淋,早已僵硬的十六七岁的少女,目不忍睹。
“啊!”周敏吓得转身埋入身旁祁昊天怀里。
“嗯。”壹声闷哼,让周敏惊醒,手足无措的退后,看著脸色又白了几分的祁昊天,想碰又不敢碰,双眼壹下子就红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是碰到伤口了,我看看,我看看···”
“不用。”祁昊天手疾眼快壹把捉住周敏的手,然后将其挥开。
而项杰明在第壹时间发现这具女尸的时候,就走了过去,将地上破烂的衣衫捡起,盖在她身上,然后壹把扯烂床帘,将人全部遮住。
即便抱恨黄泉,也不该如此寸缕不遮····太过可怜。
听到身后周敏的话,刚用床帘遮住死者的项杰明,担忧的立马转身祁昊天走过去,“三少,妳的伤。”
“无事。”祁昊天看了眼项杰明,然后对周敏说,“妳先将项杰明身上的子弹取出来。”
“不,先给三少上药包扎。”项杰明想也没想就出声阻止。
“我的手没废,会包扎。妳腿上的子弹在不取出来,是准备不要这条腿了吗?”祁昊天声音毫无起伏,但两人都直觉,祁昊天在生气。
周敏看了看祁昊天,又看了看壹脸便秘的项杰明,最后乖巧的决定还是听大佬昊哥的话。
取下随身包裹,不得不说,幸好从安城离开的时候,项杰明不知出于什么考量,居然给周敏弄来了壹套简单的手术工具,似乎是担心,若是不小心受伤,又不方便去医院可以直接自救,各种消炎药虽然国内还很精贵而少,但包裹里却还有足够两人使用的量。
“我需要酒。”周敏呢喃,即便有工具,可是没有医用消毒水啊,只能暂时用酒顶替。
“我去找,妳先准备。”祁昊天起身,项杰明出声,“还是我去吧,三少妳的伤····”
祁昊天身上也是遍体鳞伤,各种武器的伤都有,看著恐怖异常。
“妳知道在哪吗?”祁昊天问道,项杰明壹愣,呆愣的片刻,祁昊天就走了出去,心里那句:难道您知道?!
当周敏将东西都拿出来的时候,祁昊天带著两坛酒和几件干净的衣服走了进来,这让在场的两人,目瞪口呆。
“三少,妳,妳认识这家人?”项杰明惊讶出声。
祁昊天将酒放在桌上的手微微壹顿,然后恢复正常,坐在壹旁的时候自顾自的开始脱衣,露出上半身皮开肉绽的伤口。
周敏眼角原本只是想要瞟瞟,却在看到祁昊天的伤口时,立马看了过去,倒吸壹口气,拿著手术工具的手都在发抖,“昊哥哥····”
祁昊天听而不闻,直接拿起手边的壹坛酒,倒在身上,壹身的血混著清香透明的酒,顺著挺拔的身躯,优美的线条流下,火辣辣的刺痛让祁昊天的脸色更加惨白,可他却连壹声都没吭,伤口的血被酒水冲干净,就拿起药,开始给自己上药。
祁昊天这么‘粗鲁’上药的举动,周敏简直叹为观止,震撼当场。
“妳很闲吗?”祁昊天抬头,轻轻扫了壹眼壹旁拿著手术刀,直愣愣看著自己的周敏壹眼。
周敏壹哆嗦,连连摆手,“没没没,我就是,我就是····昊哥哥,不疼吗?”
“呵。”祁昊天冷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周敏却在这声冷哼之中,感觉到祁昊天的不耐烦,不敢在直勾勾的盯著他,转身开始给项杰明取子弹。
男人变起脸来,有女人什么事!谁在说女人变脸快,她壹定翻脸,直接甩出祁昊天,让他们啪啪打脸。
周敏瘪瘪嘴,想哭,回想自己是不是又是哪得罪了这位祖宗。
内心戏颇多的周敏虽然想法很多,但手上动作也没停,只是虽然她已经不止壹次帮人取子弹了,可再次动手,心中还是难免胆颤手抖。
她壹个半吊子西医,为什么他们总爱让她来做这么精密严谨的事,他们也不怕她壹个不小心把他们弄残!
妳们是心大啊还是太信任她这半吊子晃来晃去的医术啊!
好像怒吼壹句,姑奶奶是中医,中医,中医!!!
郁闷的周敏壹边心惊胆战的取著子弹壹边生无可恋的暗自呱腹。
项杰明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就发现祁昊天的异常,虽然很短,但足够他确认心中所想。
这家人,祁昊天认识,并且祁昊天自己也绝不止来过相城壹次。
从刚刚祁昊天如此熟悉相城之中的壹切,就可断定,但为什么····要如此保密。
是,不信他吗?
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让项杰明心中闪现壹丝失落。
“这家人,并非我的安排。是····他们想要报仇。”祁昊天淡淡的看了壹眼低头的项杰明,随意说道,随后将药放在桌上,开始缠绷带。
“报仇?!”祁昊天的话,让项杰明双眼壹亮,紧接著不解随后又想到自己刚刚的小心思,莫名觉得好像有点矫情·····
可最后,还是被祁昊天最后半句话吸引惊到。
“嗯,为十年前死在南云镇的丈夫。”祁昊天简单的说道,似乎并不愿细说。
可项杰明却因为这个地名,立马想起壹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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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元副官的····”项杰明欲言又止,最后看向床榻那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当年在南云镇的时候,他们在安葬元子异的时候,和元子异的家人有过壹面之缘,六十多岁的两老,正值年华的妻子,以及只有五六岁的孩子。
“他们,他们不是被安排在北方省市下面的壹个城镇上吗?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来了相城!”项杰明简直不敢相信,再见面,会是这样的境地,物是人非·····
“他们自己偷偷搬过来的,等我知道,已经木已成舟。”祁昊天包扎的手停了壹下,随后又若无其事般继续包扎。
“难道他们····知道了?”项杰明恍然想到壹件事,目光有些沈重的看著祁昊天,祁昊天浑身壹僵,随后点头,最后才继续手上的事情。
“·····唉,这又是何苦。”项杰明不知该说什么,想说太傻,可唯壹的儿子,丈夫,父亲死了,但真正的凶手却依旧活在世上,还活的这么好,这得是壹件多残忍的事。
当初祁昊天壹人搅乱整个南云镇,即便杀了无数‘屠夫’背回了尸体,可也因为要照顾身后的尸体让罪魁祸首找到机会,趁乱跑了。
最后还成了此时相城之中第二大的势力云西秦中雁。
“是谁泄露得消息?我们不说,元家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元子异到底死于何人之手?还是说···有人想借南云镇的事对付妳?”
项杰明不明白,当初祁昊天可是严令禁止军中之人将这件事泄露出去,就是怕元子异家中人中了他人算计,打草惊蛇,最后行差踏错。
毕竟秦中雁这人当时在北方还是还壹些势力的存在,而且那时候祁昊天势力刚刚起步,与和租界那些洋人有著千丝万缕关系的秦中雁不能正面抗衡。
南云镇是唯壹最好杀他的机会,可最终错过,再想杀他,就只能徐徐图之,决不能操之过急。而且当时,他们也怕元家人因为壹时恨意,轻率的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毕竟元子异已经死了,活著的人,还是要继续活著,可如果壹直用恨与报仇继续生命,又何其痛苦,毕竟报仇这件事,当时祁昊天虽未明说,但他知道,祁昊天会亲手杀了那个人。
项杰明看了看不远处安静坐在椅子上,云淡风轻动作优雅包扎的男人,会心壹笑,可随后笑容壹僵,对于但刚刚的事情,冒出另壹个念头,不得不将其阴谋论····
想起当时在渠北整个地域突然出现的流言,当初祁昊天想要以军功立根夺权,手法既狠又快,壹年时间,整个渠北地区,高位者人心惶惶,加上祁昊天每壹次大捷的传来····
军功盖主,导致暗地里的人想要对付祁昊天的人太多,明著搞不过,就喜欢来阴的····
大街小巷便开始出现各种关于祁昊天的传言,更是以南云镇大屠杀开始,流言越传越走样,最后简直不堪入耳。
刻意误导百姓,魔化祁昊天,又加上祁昊天这个本就不爱解释的脾气,久而久之,祁昊天从壹个保家卫国的战争英雄变成了十恶不赦滥杀无辜,连妇孺稚子都不翻过的狂战恶魔。
祁昊天没出声,项杰明却依旧在不停的分析,“难道又是妳家那几位?这次是老的,还是小的?”
周敏在壹旁,听得无比尴尬,尤其是感觉背后那若有似无的视线····
男主大人!妳不要暗自偷偷给我放冷箭,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周敏此时真是····有苦难言。
“祁铭轩想借元家之事即想动摇我在军中的地位又想破坏我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他认为这样,就能让我投鼠忌器,他以为,我在乎名声?呵呵····”祁昊天冷笑,包扎好之后,站起身,拿起壹件之前找来的衣服自己重新换上。
项杰明单手手肘撑在木椅扶手之上,摸了摸下巴,“祁铭轩认为,只要元家的人知道我们骗了他们,说不定就会到军中大闹,只要他们壹闹,市井流言立马就会在祁铭轩的指示下被坐实。老百姓又不知道元家人为何去军中大闹,只要他们刻意传出半真半假的传言,到时候,即便元家所说的不是屠杀,他们也会让这件事变成屠杀,而元家就会顺势成为证人那壹方,祁铭轩甚至还会到元家人面前说,说不定元子异的死就是因为知道屠杀的真相,所以才被妳灭口,在随意嫁祸给秦中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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