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缠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印
颜子卿的虚荣心顿时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然后,两人几乎没有什么难度的潜入了天牢。
青石板砌成的墙壁上渗出低低水珠,向周围散发着丝丝寒气,嵌入两旁墙壁的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昏黄的火焰摇曳闪动,照的周围鬼影重重,使原来就袋里黑幽暗的天牢显得更加阴森恐怖,让第一次进入天牢的两个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
长年不见阳光,天牢里面阴冷潮湿,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让司空咏夜感觉非常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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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打晕了无数狱卒和守卫之后,两人很快进入天牢深处。
两旁木制的栅栏中,那些不知道被关了多久的犯人们一见有人进过便开始骚动起来,从栅栏之间伸出手朝两人狂乱的挥舞着,口中不停的发出凄厉哀嚎,模样犹如地狱饿鬼,看起来十分恐怖。
强忍住内心的不适,司空咏夜小心翼翼的避开他们的手,拉着颜子卿速度飞快的朝里面走着,眼睛却非常仔细的在这些衣衫褴褛的犯人之中找着上官流轩的身影。
突然,他们身旁的一个隔间里面传出一声充满讶异的惊呼:“干儿子?你来了?”
是上官流轩!司空咏夜内心一喜,但是在转头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
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正一脸欣喜的看着他们两人,要不是他那双全天下独一无二的赤色双瞳和那一头标志性的银白色长发,司空咏夜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落魄到极点的男人居然是当初那个风度翩翩,俊美逼人的上官流轩。
“你怎么会变与这样?”司空咏夜蹲下身子,看着上官流轩凄惨的模样,内心无比心疼。
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怎么可以收到如此残忍的屈辱?
此时的上官流轩身上绑着那条压制住他内力的锁链,浑身的衣服破烂不堪,断口整齐,很明显是被鞭子抽烂的,而在那几乎烂成一条条的布料下面,男人那消瘦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肉,伤口鲜血淋漓,隐隐还能看到里面向外翻出的皮肉,让上辈子看惯了血肉横飞场面的司空咏夜都有些头皮发麻。
看着司空咏夜脸上痛苦的表情,上官流轩原来一片死灰的心顿时明朗起来:小家伙居然为我心痛呢,真可爱。
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摸了摸司空咏夜的头,上官流轩笑的一脸灿烂,完全不像一个被残忍手段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囚犯:“呵呵,干儿子,别伤心,我很好,还没死呢。你现在把眼泪先留住啊,等哪天我死了,你再哭吧。”
男人脸上被血渍和污痕弄得乱七八糟,几乎看不清他的脸,显得那两排整齐的牙齿更加皓白无暇,但是嬉皮笑脸的模样之后却有着一抹掩饰不住的疲惫。
司空咏夜鼻子一酸,内心更加不是滋味。
第七十六章
司空咏夜抓住他的手,眼神认真的盯着他:“你为什么不逃?”
原来光滑的肌肤变得无比粗糙,那上面的结痂的伤口刺的咏夜柔嫩的手心有点痛。
上官流轩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一抖,手上的肌肉不自觉的僵硬起来。
“对不起,很痛吗?”司空咏夜急忙放开他的手:“我刚才有点心急了。”
上官流轩急忙收回手,呲牙咧嘴的强笑道:“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司空咏夜知道他这话只是为了安慰自己而说的,他身上的伤恐怕不止皮外伤那么简单,搞不好司空炎琉为我折磨他吩咐牢里这些人用一些很残忍的手段折磨他。
司空咏夜眼神在他身上扫过,突然发现他的腿是无力的拖在地上,角度扭曲的十分不正常。
司空咏夜顿时一惊,缓缓抬起手,手指有些发抖的指着他的腿:“你的腿怎么了?”
上官流轩视线扫了一眼自己的腿,对司空咏夜苦笑道:“断的。”
司空咏夜紧咬下唇,脸上有点苍白:“是被他们打断的?”
上官流轩默默地点了点头,一脸不在乎的模样,眼神却有些悲凉。
司空咏夜身体有些不稳,上官流轩那只手就是因为他而断掉的,现在居然边腿都被阿炎派人打断的?
上官流轩见司空咏夜一脸内疚和震惊的表情,无谓的笑了笑:“别伤心了,干儿子,只是骨头断了而已,过几天等我出了天牢,定会用内力接好,到时候肯定会恢复的和之前一样的,小家伙别太担心啊。”
司空咏夜死死的盯着他的脸:“你的内力被废了?”
上官流轩脸上调笑的表情终于散去,换上一丝冷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锁链:“你那父皇为了镇住我的内力,特意派人打了这副玄武石制成的锁链,封住了我的内力,否则你认为我会呆在这里任凭这些畜生凌辱吗?”
司空咏夜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只是埋下头用细如蚊呐的咕哝道:“对不起。”
“不要紧,这不是你的错。”上官流轩看到他用那一副愧疚的模样,脸上那抹厌戾之色瞬间消去,恢复了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坏笑模样:“我不会就这么被弄死的,我还没有把阿凡娶进门的呢,就算要死,我也要把阿凡的心俘虏过来,让他彻彻底底的成为我的人之后再死。”说完之后,上官流轩自言自语的低声加了一句:“如果我还能出去的话。”
上官流轩一提到马若凡,眼中顿时柔情万种,如同那一轮倒映在无波深潭之中的满月,让他整个人身上的狂野气质瞬间柔和下三分。
人们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丽的。这句话对男人来说同样适用,此时的上官流轩虽然蓬头垢面,衣衫褴实数,但是司空咏夜觉得他从来没有这么帅过,如同一支逆境之中顽强生长的白莲,尽管遭受摧残,但是却依然光华夺目。
“是啊,所以你还是赶快逃出去吧,我会想办法把马若凡送到你那里去的,父皇这一次好像真的对你起了杀意,你再不逃,我担心父皇真的杀掉你的。”
上官流轩眼中那一抹柔情蜜意却转瞬之间变成满腔忧郁,不无讥讽的开口道:“那我就永远也没办法得到阿凡了,这可是叛君之罪啊,依他那性子,估计会直接杀了我,然后再自杀。”
司空咏夜顿时无言以对,马若凡会这么做的可能性的确很大……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司空咏夜对他道:“先别管这么多了,还是先逃出去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上官流轩朝他摆摆手,拒绝了咏夜的提议:“不用了,我要赌这局。”伸手摸摸胡子拉踏的下巴,上官流轩眼神十分坚定:“我要赌阿凡对我的心到底有几分,我要等他来劫狱。”
司空咏夜差点没直接裁倒在地。
一把抓住上官流轩的衣领,司空咏夜朝他怒吼道:“你疯了吗?马若凡那么循规蹈矩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劫狱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而且,他现在被我父皇软禁在上官府,不允许踏出上官府一步,就算是想劫狱他也没有办法啊!你难道真的想要死在这里吗?”
因为太过于激动,司空咏夜的面部表情有些扭曲,在他看来,上官流轩现在已经疯了,居然用自己的命来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难道就真的不怕阿炎处死他吗?
上官流轩被他提在手里,没有丝毫的挣扎,那模样仿佛看起来十分颓废。
司空咏夜内心一痛,放柔声音道:“别再这样了,你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在这样下去,就算你真的得到了马若凡的心,那你也没多长时间去和他长相厮守了。”
上官流轩垂下眼帘,长而不翘的浓密睫毛仿佛落下了两扇漂亮的黑凤翎,模糊了他的表情,看起来少了之前的不羁,多了几分脆弱。
司空咏夜下意识的松开手,苦笑道:“你何必如此坚持/&
上官流轩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脸,缓缓说道:”如果是你和你那父皇处在同样的情况,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司空咏夜身体顿时一怔。
是啊?我会怎么样呢?司空咏夜下意识的咬住下唇,双手有些焦躁不安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摆,陷入深思。
我应该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等待吧,因为阿炎总是会无条件的守护我,无论出了佬麻烦都会奋不顾身的来救我吧。看来上官流轩这家伙真是爱惨了马若凡呢,估计没有谁能料到这个狂傲不羁的风流浪子居然会裁在妈若凡这个冰山男的手下吧,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呢。
司空咏夜脸上的表情渐渐变行了然起来。想开了这一层,他就再也不愿去左右上官流轩的想法了,既然他都愿意为爱冒险了,那就随他去吧,妈若凡虽然是个直男,但是有上官流轩这个人宠着,估计未来的日子也会很“性福”吧,只希望他能够真的被爱上这个痴情的男人,不要让他的一番苦求化为泡影。
想到这里,司空咏夜脸上顿里荡开一抹灿烂的笑容:“我明白了,我会尽力帮你的,在你没追到马若凡之前,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么挂掉的。”
上官流轩笑的无比自信,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捏了捏司空咏夜的脸蛋:“我上官流轩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挂掉?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司空咏夜笑着躲开他的狼爪子:“哎,我要走了,等一下我一定会回去想办法求我父皇的,你还没有教我功夫呢,如果你就这么死了,我可是不会原谅你的啊!”
正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的看着他们两个的颜子卿突然发话了:“你的腿不能再拖了,否则就算以后把骨头接上了,你恐怕也会落下残疾。”
上官流轩早就注意到了这个气质出尘的老人,只是刚才他一直忙着和情绪激动的司空咏夜说话,没有空闲去搭理他,现在他一开口,上官流轩才再度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请问这位高人是……”上官流轩恭敬的开口问道。
颜子卿摸了摸下巴上的花白长须,微笑道:“鄙人名叫颜子卿。”
“可是那位名震天下的颜卿道人?”上官流轩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变的尊敬起来。
颜子卿眼中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愧不敢当。”
司空咏夜内心有些讶异:不就一个有恋童癖的糟老头吗?居然这么有名?没搞错吧?
然后,在一番相互夸赞和恭维之后,颜子卿心满意足的帮上官流轩接骨,接骨的过程自然是痛苦万分,但是整个过程上官流轩疼的满身汗,但是却没有吭一声,忍耐力实在是让司空咏夜叹为观止。
接好骨后,颜子卿给了他几颗据说是对骨头生长十分有益的药丸,让他分次服下,上官流轩十分恭敬的收下了。
两人在天牢里面呆的太久了,司空咏夜担心之前那些被打晕的狱卒已经醒过来了,急忙拉着颜子卿往天牢外走,对两旁犯人凄厉的哀嚎视而不见。
司空咏夜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让司空炎琉放过上官流轩,但是他丝毫没有想过该怎样和正在气头上的男人说,他担心自己如果一言不慎就会直接把上官流轩推入十分层地狱。
就这样,司空咏夜心事重重的走出了天牢大门,大门外面阳光灿烂,和里面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里面是地狱,外面则是天堂。
眼睛长时间的处在黑暗的地方,司空咏夜被外面的阳光晃得头晕目眩。
闭上眼睛,司空咏夜捂住额头,等待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感消去。
突然,一种让司空咏夜浑身汗毛竖立的压迫感迎面袭来,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了上来。
有些惊恐的咽了咽口水,司空咏夜小心翼翼的张开眼,发现自己身前正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自己的视线只能到达他的腹部,刚才的压迫感就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男人身穿一身金黄色长袍,那款式,那花样,司空咏夜是在熟悉不过了……龙袍。
整个天下,能够穿龙袍的人也就一个,也就是说,眼前的男人是……司空炎琉。
司空咏夜顿时有种自己死定了的感觉,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就叫做贼赃并获?
司空咏夜抬起头,浑身僵硬的对着司空炎琉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发抖的开口道:“父皇……”
司空炎琉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寒意,让司空咏夜身上的汗毛跳起了草裙舞。
颜子卿一看场面不对,顿时脚底抹油,想要乘机溜掉。
司空炎琉头也没抬一下,视线完全没有从司空咏夜脸上移开,用他那冷的几乎可以冻死人开口道:“给我站住。”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但是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颜子卿顿时不好意思的缩回来,对着司空炎琉笑的一脸谄媚:“呵呵呵,炎小子也来这里玩吧!”
司空炎琉转过头,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
颜子卿被吓的双脚一软,十分没有骨气的扑到司空炎琉脚下哭诉道:“不是我的错啊!是咏夜逼我的!”
司空咏夜差点没直接晕琮去:怎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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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太没有义气了吧!
“哦,咏夜用什么来威胁你呢?”司空炎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眼睛死死的盯着司空咏夜:“我倒要看看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四儿子是如果威逼号称天下无敌的颜卿道人闯入天牢的。”
司空炎琉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是更多的是冻死人不偿命的冰冷,司空咏夜脑中一炸,顿时反应过来:他已经知道了!说不定从刚才到现在他一直都是躲在某个地方冷冷的看着他们,那自己刚才对老变态撒娇也~~~
司空咏夜身体顿时石化,魂魄渐渐飞离身体,飘向那虚无飘渺的天际,似乎还能一大堆长着洁白翅膀的小天使玩着自己的小机机,对他露出无比银荡的笑容……
颜子卿低下头对了对手指,无比委屈的说道:“他叫我好爷爷,还说我了答应带他到天牢里面来的话,他说……”
不能说!司空咏夜想要开口阻止颜子卿,但是在司空炎琉那可怕到极点的眼神下,舌头僵硬的说不出一句说。
司空炎琉似笑非笑的看着司空咏夜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笑意:“他就怎么样?”
颜子卿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的摸了摸后脑勺,扭扭捏捏的开口道:“他就亲我一下。”
完了……彻底完了……我会被阿炎先奸后杀,然后拖去鞭尸的……
司空咏夜无力的垂下头,整个人蔫了下去,内心却把颜子卿这个临阵倒戈的老变态骂了个狗血林头。
“对了,小咏夜,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不、颜子卿贼胆不死,转过头满眼桃心的盯着司空咏夜一脸天真开口说道:“你说过要亲我下下的,不许反悔哦。”
司空咏夜身体一个不稳,差点没直接载倒在地,吐血三丈。
司空炎琉冷冷的瞟了这个不怕死的老头子一眼,颜子卿瞬间被他秒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第七十七章
司空炎琉头也没转,伸出手一把抓住想要偷偷摸摸逃走的司空咏夜的后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你想溜到哪里去?”
司空咏夜笑的一脸狗腿,就差背后长出一条尾巴摇来摇去了:“父皇,我没有溜啊,你看错了吧。”
司空炎琉冷笑不语。
司空咏夜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冷笑的时候真是恐怖至极,就像一只没长角的恶魔,
司空咏夜内心的恐惧越来越深,恨不得在地面挖个洞躲在里面永远不出来,他知道自己这一次一定会被这个男人弄死的。
和司空咏夜一脸变幻不停的表情相比,司空炎琉表面上一直都很冷静,没有任何失控的表现。
只是表面上。
而在心里,司空炎琉恨不得立刻将司空咏夜这个一而再再而三考验他忍耐力的臭小鬼狠狠教训一番,让他懂得什么叫做君威不可犯。
虽然他一直都极度宠爱司空咏夜,但是还不至于到包容他一切行为人地步,尤其是这次,他居然为了别的从人一而再再而三欺骗隐瞒他,这让他原本就强压在心底的怒火再没法被压抑下去了。
他要狠狠教训司空咏夜。
司空炎琉冷冷的瞟了瑟瑟发抖的司空咏夜一眼:“你本事大了啊,可以瞒着父皇擅闯天牢了,看来父皇这个皇位也可以让给你了,对不对?”
如同春风指过的和煦语气,却让司空咏夜瞬有被冰层冻结。
完了……阿炎这次真的发飙了……我会被他弄死的……
“父皇在和咏夜开玩笑吗?咏夜怎么会要父皇的皇位呢,”司空咏夜双手搂住司空炎琉的脖子双脚环勾住他那精瘦的腰,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缩进了司空炎琉的怀里。
从未对任何人撒过娇,司空咏夜今天居然连续撒了两次,顿时内心呕到吐血。
司空炎琉身体顿时有点僵硬,这样的姿势让他身上某个地方有点“昂首挺方”的趋势。
小家伙想干什么?难道要色诱我?
对于司空咏夜,司空炎琉一向都没有什么抵抗力,尤其是随着小家伙渐渐长大,司空炎琉对他的欲望就更是越来越强烈,就算小家伙只是偶尔露出一个慒懂的表情都会让他兽性大发,更别提一起洗澡睡觉这些事情了。
每次都是司空炎琉差点就把持不住,直接化身为恶儿郎扑上去狠狠要了他,要不是他的忍耐力超群,估计小家伙现在身到他都要哭着骂他“大坏人”了,
所以,每次都是司空炎琉威逼利诱司空咏夜用手帮他解决的,就算这样,小家伙还是对此叫苦不迭。
连自己还未成年的亲身儿子都能产生如果强烈的欲望,司空炎琉顿时有些汗颜。
在心里大骂自己禽兽不如的同时,司空炎琉一边摸着下巴,一边邪恶的想:或许这次可以让小家伙试试用嘴帮我弄出来,那感觉一定非常棒。
一想到小咏夜可怜兮兮的含着自己硕大分身的可爱模样,司空炎琉顿时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恨不得立刻飞到寝宫里,把小家伙狠狠欺负一番。
可是,司空咏夜接下来的动作让司空炎琉的欲望如同迎面浇上了一通冷水,所有的遐想顿时变的荡然无存。
只见司空咏夜将头埋到司空炎至诚脖子间蹭来蹭去,口里还在用甜的发腻的声音撒娇道:“父皇,我的好父皇,咏夜最爱你了。”
司空咏夜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像普通小孩一样,做错了事情直呼对着大人撒娇,以求大人的原谅,或者转移大人的注意力,让他暂时忘记刚才的事情。
小孩们都是很狡猾的,尤其是像司空咏夜这种活了两辈子的人,完全是表面看十分单纯,其实内里赛段全是一个小恶魔。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在太岁头上动土,居然忽悠司空炎琉这只成精了的大恶狼,而且用的还是和刚才诱逼颜子卿闯天牢同样的手段,就连台词和手法都是如出一辙。做法愚蠢的令人发指,注定了他即将被发怒的恶狼蹂躏的悲惨命运。
司空炎琉浑身僵硬的忍受着司空咏夜像一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内心却有些心寒。
难道小家伙对谁都可以这样吗?司空炎琉想起自己刚才在大树上看到的那一幕:小家伙就是像现在一样,可爱的撒着娇,那模样简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只是那时抱着他的人不是自己。
如果他当时没有看到那让他心如刀绞的画面,司空炎琉现在可能已经浑身的骨头都酥的散了架了。
只是现在……司空炎琉内心只剩下弥漫的酸意和寒意。
内心一窒,司空炎琉咬牙将黏在他身上司空咏夜提起来,提起他的后衣领,像提一只小猫一样的将他提在自己面前,冷冷的盯着他:“哼,你刚才对颜老头子好像也是这么撒娇的呢,你好像很喜欢蹭在别人怀里撒娇啊,接下来还要对谁这样做?”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下,司空咏夜顿时慒了。
看到了!
居然被看到了!
那样限制级的画面居然被阿炎看到了!
极力保持住面部表情平静其实内心已经惊天动地的司空咏夜此刻的内心活动。
司空咏夜缩成一团,在司空炎琉吃人的眼神下瑟瑟发抖,嘴唇嗫嚅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看着司空炎琉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司空咏夜顿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然后被自己这个荒唐至极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
司空炎琉冷冷的瞟了一旁看的眼珠快要掉出来的颜子卿一眼,颜子卿立刻缩回墙角掩面哭泣。
然后,司空炎琉就这样面色阴沉的提着司实咏夜往寝宫的方向走去,中途一句话都没有说,脸上的表情冷的都能把人直接冻结,直把周围那些迎面走来的宫女太监们吓得死去活来。
而司空咏夜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酷酷的,身起来一派轻松,其实内心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完全是在强壮镇定。
真到这时,司空咏夜还不明白刚才到底是那个环节出错了,还在考虑自己刚才闯天牢的时候蒙个面会不会好一些。
司空咏夜双脚悬空,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刚从笼子里被提了来的兔子,即将步入满是血腥的屠宰场,成为司空炎琉的盘中餐。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司空炎琉就是一只对司空咏夜垂涎欲滴的大恶狼。
当司空咏夜被司空炎琉一氢扔进那柔软的床里,然后身体被男人沉重的躯体压住时,司空咏夜顿时浑身石化。
虽然知道事情可能会演变与这样,但是要他真正面对的时候,那感觉还是十分震撼的。
感觉到男人坚硬无比的分身抵在自己大腿上磨蹭时,司空咏夜顿时差点尖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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