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走江湖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古浮沉
那个就站在叶堑麟不远处的女孩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的侧脸,当她父亲说出结亲一事时,她的脸上就泛起了那一抹好看的嫣红,虽然有些害羞,但女孩心里是绝对愿意的,低头羞红的女孩见那个意中人没有回应,便有些犹豫地抬起了那小脑袋,当她看到那个眼神坚决的意中人时,她只觉得胸中有些沉闷,那沉闷也渐渐转为刻骨铭心的痛。
众人只见叶堑麟再行了一礼,在场除了两人外,所有人都没有猜到叶堑麟的下一句话。
“晚辈恕难从命。”叶堑麟此时的表情是如此的认真,他的语气能让人听出他是来真的。
在场几个长老刚想出声质问他,却被那白发中年人示意停下,他这时紧闭的双眸同时睁开了,也在那一刻对着眼前白衣郎释出无形的压迫,不过白衣郎却面不改色,这让白发中年人感到有些意外。
“怎么翅膀硬了是看不上玲儿还是瞧不起白家”中年人的语气并不友善,他这话的含义透露出的情绪相当露骨。
“都不是,只是晚辈想下山罢了。”叶堑麟脸上没有透露丝毫的恐惧之色,就像当年的他一样,不管眼前何人,都无法改变他做的决定。
“下山所为何事”白发中年人沉声道,他此时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完成晚辈的两个心愿。”叶堑麟淡淡回答道。
白发中年人皱着眉,沉默了会,最后才妥协般地说道:“如果真这么急,大不了明日你们就在此拜堂成亲,等你完成你所谓的心愿后,再回来风风光光地娶”
这一次没等中年人说完,叶堑麟便打断了他的话,此话一出,也使现场的气氛下降到了冰点,“晚辈的心愿之一便是去寻晚辈的心仪之人。”这句话不仅触怒了那个白发中年人,也使那个爱慕他已久的女孩再一次流下炙热的泪水。
表情因愤怒变得有些扭曲,中年人极力压低心中的怒气,不过嗓音却已经是压不住了,“只要玲儿不介意,白家自然不会阻拦你另娶小妾!这是我最后一次忍让!别再试探我的底线!别以为仗着玲儿喜欢你便可以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叶堑麟叹息一声,就当所有人以为他就此妥协后,他却是再一次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只听他坚定地喊道:“晚辈这一生只娶一人!也只爱一人!两年前晚辈已经辜负她一次了这一生晚辈都不想再辜负她第二次!”
“第九十四章 解开枷锁的麒麟(终)”
话音刚落,叶堑麟抬手就是将体内运转的内力纷纷释放出来,以寒气化为的透明屏障阻挡着那股凶猛的剑气,而在他眼前正站着一位当世的绝顶高手,现雪山派掌门,自誉剑术天下第一、冠绝武林的白静戈,只是随手使出的一式便已经让叶堑麟面上冒着冷汗,明明是极寒真气化为的剑气却如同千斤古钟撞向自己的感觉,势大力沉,让叶堑麟迫不得已拔出白麒化解。
“应该说真不愧是掌门吗”叶堑麟手握剑柄的手微微颤抖,他此时只觉得胸口处沉闷得让他觉得难受,干咳两声后吐出一滩鲜血才觉得好了许多,白静戈依旧坐在那张红木椅上,面色沉重,除此之外唯一的变化是他那右手停在了空中。
虽是以指化剑,但刚刚那一下,白静戈是动用了近成的实力,但却只是破了叶堑麟的护罩,并未将他直接击倒,这一点便让人足以惊叹了,要知道白静戈可不像叶堑麟那般,只是个初入江湖的少年,他可是在这诺大江湖中,成名十年之久的绝世高手,中原武林公认的十大高手之一,江湖中人都敬称他为雪剑仙,只不过之后他却是一直自称为北剑仙,让人不明所以,不过这个名号也就这么名扬天下,“北境一剑,傲雪低头”这句话便是形容他的。
“以人境五重气居然妄想抵挡我的攻式,看样子这几年你是越长越糊涂了。”白静戈冷哼了一声,他恶狠狠地瞪了那个想要上前扶起叶堑麟的女孩一眼,用眼神警告她别靠近,叶堑麟不以为然地笑着,回答道:“若是我连掌门一招都挡不下,我又何谈去完成我的心愿”
“怎么你以为刚刚那已是我的全力了叶天,纵使你是千年难遇的天才,现在的你在我眼里也不过是条蝼蚁,连让我拔剑的资格都没有!”白静戈故意唤起他的真名,叶堑麟当然也知道这是在嘲讽他,嘲讽那个已经死了两年的天才。
叶堑麟自嘲地笑了两声,随后便慢慢站起身来,周遭的人都能看得出,他已是强弩之末,连站稳都很困难,可见刚刚白静戈那一下确实伤到了他的内在,“掌门,若我能让您拔剑,您可否放我下山”白静戈仰天大笑,似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话,事实上的确如此,“好!今日若你能堂堂正正地让我拔剑!我便不再强迫你和玲儿的婚事!从此以后,不论是叶天还是叶堑麟!都与雪山派毫无瓜葛!”
“多谢掌门成全!那晚辈便失礼了!”叶堑麟对白静戈行了最后一礼,“今日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
“住手!”就当叶堑麟起势时,泪眼婆娑的那个女孩不顾警告跑到叶堑麟的身边,白皙的小手拉着叶堑麟的长袖,哽咽地说着:“叶哥哥求求你求求你了,别打了爹他不会手软的!”叶堑麟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在他眼前伤心哭泣的女孩,他不是不想挤出一个令人温暖的笑容,只是叶堑麟他觉得现在在对她笑,未免也太残忍了
女孩看着叶堑麟,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只是犹豫了一下便着急说着:“我会劝爹的我真的会劝他的,你不想娶我,我绝对不会强迫你的,你要是讨厌我,我从此不会再缠着你了,真的不会的我只想你好好活着,所以就当我求你了,停下吧玲儿真的好害怕”
卡在喉咙中的那句抱歉还是没有说出口,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不想伤害任何人,明明不想伤害喜爱自己的人,可为什么自己总是会让她们伤心呢看着那个被人强硬拉出殿外的女孩,叶堑麟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待到大殿里只有两人时,他才回过神来,将脑海中所有杂念排出,不断催生着心中的那颗萌芽,他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让那个男人拔剑!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白静戈似乎是在做最后一次劝告。
“我绝不后悔!掌门!接招吧!”叹息一声后的叶堑麟缓缓闭上双眼,明明深陷黑暗却觉得亮如白昼,他清楚地感受到寒冷真气正疯狂地在自己体内乱窜,但当他静下心后却发现那些乱窜的真气并不是毫无规律可循,不断地调整、去寻找、去融合、去捉住那强大真气的尾巴“就是现在!”另一股极阴真气从叶堑麟的右臂钻了出来,明明是两股完全不同的真气却融合的异常完美,此时的叶堑麟只觉得全身无比的轻快,真气自动在体内循环运转,当气势达到顶峰的那刻起,白麒剑竟发出声声剑鸣,如同在回应剑主的心情。
当白静戈看到白麒剑发出剑鸣时,他心里也是泛起一丝波动,不是因为担心害怕,而是让他回想起了某段回忆,某段回忆中的某个人。
叶堑麟并没有发现白静戈的不对劲,而是急聚体内所有真气,他要将自己的一切赌在这剑上,“现在的我应该能做到了吧!”脑海中不断回放的那一剑,回放着那个让他永生难忘的记忆碎片,当他触摸到记忆最深处的那个画面时,现实中的他也在此刻出剑了。
“这一招师承家母!名为——雪铃花!”话音刚落,剑鸣声响彻整个大殿,刺骨寒风向白静戈无情袭去,但他却只是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大殿外,纷纷大雪竟开始环绕着眼前的这座大殿,殿外站着的那些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看着那万雪如同整齐前进的军队般冲向大殿门口。
“灵雪!”叶堑麟再喝一声,一群仿佛活着般的雪之军队冲进了大殿,直袭白静戈,而白静戈见到如此壮观的场面却也还是面不改色,他抬手以指化剑,几道剑气便斩开了那雪之军队,无数雪花散落在他身边,“不过如”白静戈话还没说完,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只见叶堑麟竟以右掌心上流出的鲜血抹在了白麒剑上,“花开!”
白麒剑上原本红白色的真气瞬间转换为鲜红色,短短几秒整个大殿内外都被那血红真气包裹,空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也是这时,雪铃花的真面目才完全展露出来,那些被操控的雪花一个个爆发开来,化为朵朵红色花瓣,短短两秒不到的时间,白静戈全身上下布满了血色冰花,而这些冰花竟开始以冰面连接,眼看白静戈就要被困住,如此危难关头他却是露出赞赏的目光,微微一笑道:“你赢了。”
腰间配着的那把剑已有十年没有拔出了,那手背上长着五朵血冰花的右手伸向剑柄,“这一招师承故友——名为扶天下!”剑气浩浩荡荡,以白静戈为圆心,一波又一波真气化为的白圈从白静戈身上爆发开来,血冰花根本无法阻挡,整个大殿也在此招后开始坍塌,在大殿倒下的最后时刻,一个白发中年人左手拎着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白衣郎走出了大殿。
“第九十五章 红尘玖月篇(1)”
江南周镇,此时距离章杨两家的联姻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此时面色憔悴的杨容儿躺在床上,床边坐着一名穿着着朴素的青衣女子正脸色担忧地看着她,周镇的章、杨、林三家本就是世交,这两人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抱歉啊玖月难得你回来了,我却是这个样子”虽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但却还是让那憔悴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林玖月皱着眉,眼中透露出的心疼之色都被杨容儿看在眼里,她像个大姐姐一样抚摸着林玖月的秀发,轻声说道:“别担心,我没事的。”
林玖月面色有些不悦的看着她,皱着的眉头在见到杨容儿这幅模样后就没舒展开过,她无奈地抓住杨容儿的手,低声询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杨容儿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这位知心好友,如实回答道:“大概两年前吧。”林玖月一听,脑海中也想起些什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道:“两年前,不是他刚离开”林玖月没说话,杨容儿便打断了她,说道:“不关他的事”林玖月见杨容儿不想再提这事,也不再多说什么,静静地陪伴在她身边。
此时的章程站在章家大厅里,没有商业的伙伴也没有什么贵客,整个大厅里除了他自己,全都是这个镇上的大夫,面色沉重的章程双眸下挂着深深的黑圈,这几日他不眠不休,就为了能找到一个能治病的法子。
“真的毫无办法吗”章程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几个老大夫也是面色难看,他们其中一人惭愧地说道:“实在是对不住少爷,老夫行医数十载,可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症状,实在是惭愧啊”章程摆摆手,他知道这种情况不能怪这些老大夫,杨容儿的病情他比谁都清楚,的确是匪夷所思,明明脉象正常,身子却一天比一天弱,他急得是焦头烂额,因为他深知再这么下去,以杨容儿的身体绝对撑不过两年。
“小舞啊,要是这时候你在就好了”章程痛苦地闭上眼,心爱之人饱受病情折磨,自己却是无能为力,负面的情绪和对未来的恐慌都快把他逼疯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觉得自己侧脸火辣辣的,章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一名怒目圆瞪的女子正盯着他,他赶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挠着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说道:“月儿,你来啦。”
林玖月侧过身,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冷言冷语地问道:“你还有心思睡觉”章程一听便知道林玖月话中的意思,颓废的他无力辩解什么,低着头沉默着,“好了,我知道这不怪你,现在那些老大夫都被我支走了,和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没和你说吗”章程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向林玖月,林玖月却是摊手无奈地说道:“你觉得她会愿意和我说这些吗”章程点点头,复杂面色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开口说道:“其实一年前,她离开过周镇。”林玖月虽也有一夜未睡,但她听到此番话后也是立马精神了,追问道:“去了哪”
章程一想到此处便是心里难受,他一直认为这是他的错,如果当时他多关心一下杨容儿的行程,也许此时的她依然是那个开朗爱笑的女孩,“离这里大约两天的路程,一个患有瘟疫的小村庄。”林玖月不解地看着他,章程却是叹息一声后接着说道:“据外面传来的消息,一个白衣游医在那小村庄里行医救人,于是乎容儿便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半夜一人独自离开周镇,等我们找到她时,她正照顾着那里的村民。”
“遇到他了吗”林玖月询问道,章程则是摇摇头,回答道:“那个游医早已离开了,而且听村民对他的描述,并不是小舞。”林玖月微微低下头,用着故意压低的声音问道:“就是那一次吗”章程并没有回答,只是点头默认了那句话,当看到章程的答复后,林玖月心里便做了一个决定,她转身就要走,却因章程一句话,打散了她原本的念头,“如果你是打算去那个小村庄,还是别了吧,大概半年前,那个小村庄就没了。”
林玖月疑惑的目光在章程的意料之中,他解释道:“半年前那个小村庄起了一场大火,村民”林玖月着急问道:“那村民呢”章程一回想起那个令人作呕的血腥画面,他就犯恶心,难以启齿的场面让他接连做了几天噩梦,“全部死了,没有一个活口。”林玖月更加不解,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一场大火怎么可能会烧死一村子的人”林玖月心中一个不好的想法逐渐生起。
“对,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去调查了那些尸体,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发现了那些村民的真正死因,所有村民都是人为杀害的,而且他们将死者的头颅带走了”此话一出,林玖月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如此残忍的手法究竟是为了什么两人都不清楚,也没人能调查清楚,听章程的描述,现场是没有留下一点有用的线索,那群放火杀人的人就如同一群幽灵,不声不响地来又无声无息地离去。
林玖月原本想拜托玉女阁的势力,后来一想还是作罢,如此无头无尾的事件即使玉女阁势力再大也是毫无办法的,她决定自己去调查这件事,哪怕希望非常渺茫,可总比没有任何目标好,她原本是这么打算的,可就当她离开章家的两天后,一只信鸽从天而降在林家,林玖月当然识得这只信鸽,这是她专门留在玉女阁,以便阁内的人联系她,信上只有二字:速归。
幸好回到玉女阁的途中可以顺道调查小村庄,在准备一晚后,林玖月便马上动身,前往寻找救治好友的方法,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去,便让她陷入了一个难以挣扎的漩涡。
“第九十六章 红尘玖月篇(2)”
两日后,一名青衣女子站在那个满是灰烬的小村庄,倒塌的房屋,干涸的血迹,走在其中,耳旁仿佛能听到过去的惨叫声,这凄惨的场面触目惊心,深深震撼着林玖月的心,在周镇大富人家出身的她当然从未见过这种场景,即使后来加入玉女阁,也是过着清闲寡淡的日子,每日除了练剑外就是练琴。
对外一直孤冷高傲的她早已将那份伪装卸下,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女人,即使练剑,却也从未杀过人,她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那么做,无数复杂的情绪交集在她的心中,她一时间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一想到这里曾经会有几个天真烂漫的孩童玩耍,却被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取走生命,他们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更见不到村外的美丽世界,就这么在这个世界角落里失去了宝贵的生命,“这太不公平了”用着朦胧的视线环顾着身边,一个人喃喃自语的她竟没发现不远处有个男人。
“姑娘,即使在伤心,走路时也不要失神啊。”温和的嗓音在林玖月耳旁响起,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就在眼前不远处的空旷地上,一名男子坐在一个小木凳上,正微笑着提醒她,男子一身洁白的服饰,唯有两个长袖口处的衣料一红一蓝,林玖月背过身抹去眼眶中残留的泪水,深呼吸了一下后才转身与那二目相对。
“请问这位公子是”林玖月心里其实有个猜测了,不过为了彻底确定以防闹笑话,便轻声询问道。
“一个不足挂齿的游医。”男子笑着回答道,“在下已经回答了,那现在可否请姑娘说出自己的身份”林玖月没打算藏着掩着,如实回答道:“周镇里的人。”男子脸上的笑容一直挂着,他静静地看着那个女孩,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试探地询问道:“莫非姑娘你就是那个来自周镇的仙女姐姐”
仙女姐姐林玖月在心中默默念了这四个字,她只是愣了一下,便马上反应过来男子口中所说的仙女姐姐是何人,她摇摇头,回答道:“我并不是那个仙女姐姐,不过她是我的一个好友。”男子并没有失望的神色出现在脸上,反而是笑得很有深意,“姑娘你来这应该不是为了散心的吧”
林玖月双眸逐渐黯淡下来,“公子既然知道我为何而来,又何必调侃我呢”男子有些歉意地摆摆手,他起身向林玖月走去,边解释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并不是想调侃姑娘,只是想告诉姑娘,姑娘想找的东西,这里是不会有的,还是去别处寻吧。”
这番话落入林玖月的耳里是多么动摇她的内心,以至于她的双眸都变得有些呆滞,嘴唇微微颤动地吐出了那几个字:“公子,你是想说无药可医吗”
男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他有些歉意地看着那个有些绝望的女孩,虽心不忍但还是选择告诉她事实:“至少我没有办法,我寻那解药在外游历整整一年,苗疆、海外、京城等等,我能去的地方我都去过了,都是无功而返,这病虽不会传染,但却是毫无解药,习武之人或许能用内力缓解病情发作的时间,可若是一个从未习过武的柔弱女子”男子没有再说下去,他静静地看着那个此时拳头紧握、咬着嘴唇的女子,她心里有多不甘,他都是理解的,若是眼前女子强硬着拉他去给她好友看病,他也不打算反抗。
林玖月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连声告辞都不说就打算离去,不过就当女子迈出两步后,身后却再次传来了男子的声音,“姑娘,我刚刚所说的,是那些我能进的地方,而那些我没有进过的地方,或许有那么一线希望。”
林玖月渐渐停下脚步,一副看到曙光的样子,她马上转身追问道:“你是说”男子点点头,回答道:“不错,便是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门派,我若没有猜错的话,姑娘应该也是大门派的人,从在下第一眼见到姑娘时,就觉得姑娘身上给人的气质有那么一丝熟悉,刚刚才想起来,曾经有个眼神吓人的男人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救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正是玉女阁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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