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龙床(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寒烟卿
苏小砚粗略估计衡量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力量对比,知道学武的朱昭和自己恐怕对付不了。朱昭和脱了他的衣f把他压在床上。
苏小砚被他把手按在两边,皱眉:“g什麽?”
朱昭和先是略微怔了一下,继而大笑:“g什麽?”他伏下去在苏小砚的耳边轻轻呼气:“g你。”
苏小砚不懂,他眨眼睛:“你为什麽把我按的这麽疼。”
朱昭和略微松开些手,苏小砚把自己的手chou回来抱在x前,并没有什麽不愿意和恼怒的申请。朱昭和轻轻抚摸他的肌肤,一直向下:“六哥说你是太子养的宝贝,今天让我先尝尝吧。”
苏小砚只是微笑,朱昭骑在他身上脱衣f。他把手捂在脸上,从指缝里看朱昭和。
朱昭和看见他俏p可ai的神se,一时竟然愣住了,把最後一件衣f扔开,猛的压了下去。凄厉的惨叫声传出去,十二皇子的下人闻声冲了进来。
他们看见十二皇子捂著下身倒在地上,才要往前迈步,十二皇子厉声喝道:“都给我滚出去。”
有侍卫上去抓苏小砚:“你好大胆,竟敢伤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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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拿下治罪要紧。”朱昭和捂住下身:“给我滚出去!”
这那侍卫便是太子的人,然而朱昭和毕竟是皇子,局势未明之时暴露了太子的布置,谁也没有这个胆量。若是其他人为难苏小砚,拖到暗处立斩无赦也无妨。动手的是朱昭和本人,却让他们著实为难。
这里与太子府只隔一道墙,翻过去立刻便可禀报。朱昭和轻薄苏小砚时,他们已派了人立刻回禀太子。大家都是男人,再看朱昭和受创的部位和脸se,料他短期内很难恢复,侍卫渐渐退了出去。
苏小砚缩在床角,带著满面的怒se看著他。他是身手灵活的少年,拼尽全力撞在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疼的朱昭和j乎想哀嚎。
朱昭和缓了一会,去床上抓他。苏小砚灵活的闪躲,但毕竟比不上朱昭和,很快被朱昭和抓在手里。朱昭和咬牙按住他,重重给了他两个耳光。苏小砚觉得头脑里轰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手脚并用,拼命的还击。朱昭和正要再打,真的有轰的一声巨响。地面都随有些震动。床头的茶碗都掉在了地上。
朱昭和松开苏小砚,急忙披了件衣f在身上。苏小砚被打的头脑昏沈,没有他动作那样快。
这时房门被猛的踹开,朱昭明最先进来,看见他们,将身上的衣袍披下来给苏小砚盖在身上。对身後两个人道:“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准动,动者立斩。”
朱昭和站起来:“你凭什麽。
朱昭明看了看苏小砚的脸,愠怒出招,朱昭和j乎毫无余力的被他抓在手里,朱昭明重重的打了他一巴掌,转身便走。
朱昭和伏在地上,好半天才道:“来人,快来人。“这句话说完,自口里吐出j颗牙齿来。
人来的倒是很快,其中也有他的手下。剑光闪烁抵在他的要害:“十二皇子,请不要动。”朱昭和暴怒抬手,手臂上立刻被刺了一件,鲜血淋漓而下。他连声惨叫,嘴里喝骂:“你们要造反,你们活腻了,你们想死麽?”无论骂的多厉害,是当真一动不敢动了。
苏小砚躺在床上,心里不知道朱昭明有什麽著急的事情,竟然像旋风似的来了,又旋风似的走了。他摆弄朱昭明盖在自己身上的衣f,想坐起来。得到了同样的一声断喝:“不见朱昭和吃了苦头,老实的不动。他虽然躺著不懂,眼睛却转去打量为首的敢出手刺伤朱昭和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是朱昭明的铁卫,纵然皇帝在此,也只听太子一人的命令,并且决计不会有任何通融。
千钧一发之时,朱昭明先来看苏小砚,留下他们两人和j个能g侍卫便离开了。他们两个并非判断不出来苏小砚的地位,但太子的任何命令都是死命令,绝不可以违背。
苏小砚躺了一会,皱眉低声道:“我冷。”
那铁卫眉头微微皱了皱,全当作没有听见。
苏小砚提高声音:“我冷我冷。”
铁卫之一面容略微chou搐,以凌厉眼神示意不敢上前的侍卫去给苏小砚的身上再加上被,然後关牢了门,把暖炉也挪的近些。
过了不知道多久,苏小砚道:“我饿。”
两个铁卫面无表情,听如不闻。
苏小砚哽咽:“我饿我饿。”
这时候天已经黑的透了,他一动不敢动的躺在床上,头p还在刺痛,脸颊也火辣辣的。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大事,只觉得委屈至极。
苏小砚不住的呻y,手也开始悄悄的移动按在自己肚子上。
两个身怀绝技的铁卫眼角微微chou动,好吧,就当没看见。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苏小砚小声道:“我要撒尿。”
铁卫这次连眼角也不chou搐了。
苏小砚微微扭动身t:“憋不住了,你让个人给我拿夜壶。”
众人都石化,谁敢去帮他这个。
苏小砚一声声的呻y,在床上不住的扭动,他身上没有穿衣f,偶尔露出手臂腿来。屋内的每个人都立刻修炼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的无上清静大法。
朱昭和忽然怒道:“闭嘴,你躺在床上还那麽多事。”他身为皇子,在地上躺了一下午,手臂疼的j乎麻木,又冷又饿。朱昭明忽然发难,吓的他j乎不辨东西。但安静下来细想,料朱昭明也不敢把自己怎麽样。听苏小砚一会一件事,烦躁至极,忍不住开口训斥他。
苏小砚根本不买他的账,立刻大声呻y,然後道:“我就不闭嘴,太子不让我动,可没说不让我说话。”
屋内的众人满心的忧虑也被他逗的略微轻松一些。这时外面敲门声响,宫紫裳捧著一块玉佩进来。朱昭明那边稍微告一段落,就想起苏小砚来。他知道铁卫没自己的亲口命令,绝对不会让苏小砚走。把贴身带的一块玉佩派人送去给宫紫裳。
宫紫裳捧著玉佩进来,也不多说,直接冲到苏小砚的床前,伸手去摸苏小砚的脸:“哎,我的天。”
苏小砚脸se已经全红了:“别叫天,紫裳,我要撒尿。”
宫紫裳闻言脸se也红了,他去翻了陈瑜的夜壶出来,gg净净的,但是周围都是人。宫紫裳想了想,钻到被子里去。
淅淅沥沥的声音传出来,苏小砚这次是终於安静下来了。
苏小洵将手里的盒子递给韩离:“快走,你的身手天下谁也捉不住,三年内不要回来,没要事不要和我联系。”
韩离把盒子装好:“为什麽要我提前动手,只怕给太子惹麻烦,六皇子狗急跳墙,并不好惹。”
苏小洵冷笑:“拖是能壮大太子的势力,但是也可以让朱昭允安排的更准妥。若是拖到他要我们动手的时间再动手,他绝不会任你活著离开。你现在能出来也只不过是朱昭允绝对想不到你会提前下手,毕竟皇帝早死晚死,与只认识皇家的渔舟无关。”
他给韩离把包裹牢牢绑在身上:“太子若是这麽点麻烦都收拾不了,也就不是太子了。朱昭允想和他玉石俱焚都是做梦,更别提制住他。快走,再过一时三刻,天下都是太子的了,他是何等缜密的人,到时候谁也离不开。”
误上龙床七十
韩离不放心他,迟疑着仍不肯动,苏小洵伸手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肩上:“六皇子此次必死无疑,齐正云想转投山门亦来不及。我要堂堂正正在朝廷上奏本,杀了那老贼再走。我父亲一生清正,必然喜欢这样的结果。韩离,太子现在会关注前段时间进京的人,趁此刻你离开最好。至于我,渔舟怎么会毫无武功,绝不会有人疑心到我头上。”
韩离半晌没有说话,良久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柔声道:“主人请珍重,韩离必每天打扫庭院,等候主人来。”
皇帝去世了。
太子登基了。
苏小砚不耐烦了。
苏小砚趴在床上,叹了口气:“太子当了皇帝就没时间来看我了么。”
宫紫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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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块小糕点:“太子,皇上现在都不知道有多么忙,朝廷里多少大事等着他拿主意。”
苏小砚由衷遗憾:“那还是多做j年太子好了,忙也不会这么忙。”
陈瑜苦笑:“皇上早做皇上,那是一桩好事情。”
苏小砚忽然想起朱昭和:“十二皇子那混蛋怎么样了,他打的我好疼。”
陈瑜摸了摸他的脸:“还疼么,我给你揉揉。皇上开恩,知道他并不是六皇子山y王一党,让他去远地做了个清闲的侯爷。”
苏小砚不f气:“他那样的人也配做侯爷,沈大哥才是侯爷。”
陈瑜柔声道:“沈侯爷是意气风发的侯爷,那原本是不一样的。”
陈瑜原本也该跟随朱昭和去远地,朱昭明特准他留在京城,陪着苏小砚读书。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每个人都目不暇接,他们三个在太子府的生活,却是平静的。
过小年的那天,苏小洵来看望弟弟,陪他亲自动手打扫了屋子。苏小砚欢欢乐乐的和他收拾了一上午,苏小洵陪弟弟下棋聊天,等到天黑了,才离开太子府。到这时再过七天就是除夕了。
苏小砚一天天的计算日子,除夕上午那天脸se有点黯然,他问宫紫裳:“太子不回来么,我给他写的信送去了么?”
宫紫裳耐心纠正:“送去了,是皇上,你见到要叩拜称万岁。”
苏小砚正坐在书桌边上,本来还要写信,哇的一声哭了,把砚台ao笔都扔了下去。他伏在书桌上,肩背不住的耸动,号啕大哭。
宫紫裳不知道那句话哪里惹到他了,唯有不断劝w。
陈瑜悄悄伸手叫他,宫紫裳跟出门去。
陈瑜低声道:“让他哭吧,天威难测,也绝对不会冷落他。这自找可怜的小混蛋小笨蛋劝不听,哭哭也好。”
苏小砚哭了一会觉得疲倦,回房睡觉去了,傍晚宫紫裳跑来叫他:“快,快来沐浴换衣裳,皇上宣你。”
苏小砚一激灵爬起来,飞快的跟着宫紫裳跑去太y池,他边洗边奇道:“昨天不是才洗过,太子叫我为什么要洗澡。”
宫紫裳板脸:“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
其实所谓的沐浴也不过是跑去池子里跟涮ao笔似的的涮涮。宫紫裳把三盘衣裳一件件拎起来给他穿上。
苏小砚穿到最后一件黑se的,惊喜:“这不是我哥哥的朝f么?我最喜欢了。”
宫紫裳笑:“花纹可不一样,样式也有点不同。”
苏小砚凝神细看,挠了挠头:“好像书上说的上古的龙纹,还好不是龙。”
接引的人带着苏小砚到皇宫最辉煌的大殿去。站在大殿门口,恭请苏小砚自己进去。大殿内看不到守卫,宏伟宽广的殿堂里燃着灯火。朱昭明在灯火的最远处。
苏小砚一步步向前迈,走到朱昭明的面前,灵动的眼睛打量朱昭明玄se的龙袍和头顶的十二冕冠。
朱昭明笑着看他,苏小砚端正的跪下去给他磕头:“臣苏小砚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昭明柔声道:“ai卿平身。”他这一生,以后不知道要说多少这句话。这样的钟情婉转,别人永远没有机会听到。
朱昭明冲他招手,苏小砚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去。朱昭明牵着他的手:“小砚,到我的寝宫去。”
路上的宫nv跪下行礼,苏小砚无暇看她们美丽的容貌。寝宫离的并不算远,小宦官打开寝宫的重门,又在他们身后一道道稳妥的合上。
寝宫的布置十分素雅大气,一切照搬朱昭明在太子府时的卧室。唯独龙床比朱昭明从前的那张要宽阔的多。
朱昭明看他打量那张大床:“你去看看。”
苏小砚跑过去,先坐在暄软的床上,然后才仔细看床上刻着的花纹。他咦了一声,趴上去仔细看,许多吉祥如意的图案中其中竟然有蟠龙卷着砚台。
朱昭明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两个人一起缓缓翻倒在龙床上。
七十一
苏小砚的眼睛水灵灵的,转来转去的看他。朱昭明和他对望,等到苏小砚也望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压过去,亲吻苏小砚的唇舌。
苏小砚熟悉这件事,乖巧的微微伸出粉红的舌头来给他吸吮。好久没见朱昭明了,苏小砚脸se微红,好像连舌头都想念他。舌尖被朱昭明的牙齿轻轻咬啮,说不出是痒还是痛,苏小砚抱紧朱昭明,探入更多去朱昭明的口里。灵巧的舌头努力的亲近彼此。
这时值守的宫nv在外面低声道:“皇上,太后派了人来,说要送一件东西。”
朱昭明翻身坐起来,重重叹了口气,即使是母后,在这个时间来,也让人有些不耐。他拉拢重重床帐,让宫nv放那人进来。
来的是朱昭明母亲身边最贴身的宫nv,她跪在地上,捧着手里的一个瓷瓶:“皇上,太后让我将这云霞膏送来。太后说这云霞膏是江南进贡的极品,是众花提炼,可以f用,可以涂面。护肤养颜不用提。最大的妙处是它细润滑腻胜过天下万千的膏脂,一定比寝宫总管为皇上找的那些过去惯用的膏脂好。太后还说,皇上纵然是急了饿了,也万万不可不备不用此物。”
朱昭明微微挑了挑眉ao,将那瓷瓶接了过来。既然母后在这个时候送来,自己也不必客气,就和母亲开个玩笑好了,他把瓷瓶放在床上:“你去回禀母后,一瓶只怕不够。”
这宫nv自袖子又取出两瓶:“太后说若是皇上觉得不够,便把这两瓶也一起给皇上。”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朱昭明觉满心舒畅,把那两瓶也一起接过来,朗声大笑:“下去吧。”
那宫nv一离开,朱昭明便道:“都去外间守门,任何人任何事也不准禀报。”宫nv宦官们答应着离开,他们的脚步声都很轻,很快便完全没有了声息。
朱昭明进入床帐,苏小砚正趴在床上,伸手冲他要那瓷瓶,奇道:“太后给你吃的么?”朱昭明微微摇头:“太后是给你的。”
苏小砚立刻露出笑容,把那三个瓷瓶都抱在怀里:“瓶子好漂亮,是给我吃的?”朱昭明点了点头。苏小砚伸手去拔其中一个瓷瓶的塞子,朱昭明按住他的手:“不,不是这样吃,等我告诉你。”
朱昭明把头上的冕冠摘下来。苏小砚伸手去抚摸上面的珍珠。朱昭明只是笑,先去脱苏小砚的衣f。把苏小砚从宽大的朝f里一点点剥出来。手势无限温柔,像采珠的人遇到最大最珍贵的珍珠。
苏小砚躺在床上,一直望着他。好多天不见了,想念的想要哭出来。当了皇上的太子,似乎有些变化。苏小砚吐出一截舌尖自己咬着玩,朱昭明把他稍微抱起来,脱下他最后的遮蔽。让苏小砚完全赤l在自己的面前。
这本来是一件两个人都很熟悉的事情,但今天晚上似乎一切都不同。苏小砚困h的望着他,真的不同。不同于朱昭明给他沐浴换衣,不同于曾经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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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枕。朱昭明的眼睛里跳动着陌生的火焰,那火焰过去似乎也曾有,但只是些微的火苗,如今已经燃烧成了一p。火焰让九五之尊的眼睛那样的亮,映照出苏小砚赤l横陈在黑se朝f上的身t。
七十二
苏小砚一直在望著他,望他眼里的热情和yu望,熟悉又陌生。像是朱昭明曾经挂在卧室里的那只虎一样的威风和霸道。苏小砚微微摆动了一下,发出没有意义的昵喃。
朱昭明因为他的声音,手微微颤动了一下,yu望以一种可以称得上磅礴的气势在身t里激荡来回。自己渴望眼前的珍宝多少年了。
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什麽时候,当苏小砚用他明亮水灵的眼睛望著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只有一件。立刻压倒他,打开他的身t,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因为自己的占有而挣扎哭泣,承受积蓄了漫长时光的,j乎连天子本人也要控制不住的欢ai与宠幸。
朱昭明把苏小砚抱在怀里,抚摸他光滑的身t。苏小砚枕在他的臂弯中,眉眼里全是笑意。朱昭明想起第一次见他时苏小砚细软的头发,雪白的脸颊。万里江山,能不能比得了心上人的一笑。
九五之尊,天下之主,也有捧在掌中小心翼翼ai护著不敢碰触,又无时无刻都渴望立刻占有的宝物。
当充满柔情的抚摸来到x前敏感的小突起,苏小砚立刻配合的挺起x膛,方便朱昭明的攫取。朱昭明笑著俯身下去,含吻那细小的ru尖。就是今夜,要让苏小砚实现自己全部的梦想。君王的唇离开的时候,苏小砚的ru尖像是精英润泽的淡红se小石榴子。
朱昭明俯身亲吻他的唇:“小砚,你是世上最美丽的人。”
苏小砚抱住他:“太子是对我最好的人。”
朱昭明的手缓缓向下:“假如我让你疼痛呢,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苏小砚脆弱的分身被握住,他吸气:“不会,你从来不打我。”
朱昭明缓缓揉捏手里的小东西:“我永远不打你,但若是弄痛了你呢?”
苏糊涂了,但十三年的养育,积累的是何等深厚的牢不可破的感情。在这个世上,朱昭明是他最信任的人,他抱住朱昭明的手臂:“你是要弄痛我麽?”
朱昭明肯定的回答,简单到只有一个字:“要。”
苏小砚合上眼睛:“那就弄痛吧。”
他是最怕疼的,就连尊贵的皇子打了他也要全力还击。可现在语气却轻松的像是说好吧,晚上就喝粥吧。信任,并不只是两个字。这就是苏小砚,属於朱昭明的苏小砚。
朱昭明将他轻轻翻了个身,让他俯卧在自己的面前。修长的手指从苏小砚的颈项渐渐向下,滑过少年单薄的背,再滑过细瘦的腰身,停留在圆润翘起的两瓣t上。
朱昭明的声音温暖悦耳,此刻略微带著沙哑:“小砚,瓶子。”
苏小砚伸手去自己头前面,把太後刚才让人送来的云霞膏摸了一瓶递到身後去给朱昭明。
朱昭明接过来,拔下塞子。云霞膏有微微的香气,蘸在手指上,果真细滑无比。朱昭明缓缓分开苏小砚雪白的双丘,将云霞膏在粉红的褶皱上轻轻涂抹。
突然来的凉意涂在最隐s的部位,苏小砚意外的呀了一声,趴在床上,困h的挠了挠头。
七十三
朱昭明按住他起伏优美的腰身,不让他移动。将蘸了云霞膏的手指缓缓推送了进去。苏小砚不耐的扭了扭,就继续老实的趴在他面前。
朱昭明曾经做过这种事情,那时苏小砚顽固的不肯配合,还用泪眼来还击,使他的探索半途而废。今天的苏小砚却是乖巧的,只是在不舒f的时候略微摆动身t。
狭窄的甬道会自动保护他的主人,抗拒著外来的侵犯。朱昭明不愿意伤害到他,尽可能轻巧的涂抹。
苏小砚已经感觉到痛楚,两只手分别抓在另外两只瓷瓶,让他们彼此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来,分散被疼痛吸引去了的心。
朱昭明被他的反应逗的开心,等到把三分之一的云霞膏全涂抹进去之後,一把把他拎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把苏小砚手里的瓶子都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再从柜子里取了一个盒子出来。
苏小砚侧头去看他,难得的没有说话,他一只手抓著朱昭明的衣f,过一会笑著把头转到另一边去。好多天好多天没在一起了,无论太子做什麽都好,只要以後不这麽长久的分开。
朱昭明自盒子里取出个雕琢精细的温玉玉势,将云霞膏也在上面涂抹了,分开苏小砚的t,将玉势的顶端对准粉红的x口,轻轻cha了进去。这次苏小砚立刻挣扎,扭动身t抗拒坚y的异物。
苏小砚立刻伸手去身後阻拦朱昭明的动作。朱昭明束缚住他的手,声音温柔里带著诱哄:“小砚,不要动。”
苏小砚委屈:“真的很疼。”和他哥哥一样浓密细长的睫ao已经开始s润了,没有接受过的身t根本不能立刻容纳朱昭明想让他容纳的东西。
无论多麽信任朱昭明,这样的疼痛还是让是需要感觉到畏惧。即使是对情事完全无知,也知道自己正在袒露身t中秘密的部分给朱昭明摆弄。并且今天的感觉和从前与朱昭明的游戏与自己哥哥的戏耍都完全不同。像是猎物进入了老虎的眼睛,害怕的厉害又瘫软无力逃脱。只能等待捕猎者的或者吞噬。
朱昭明不能抗拒的按著他的腰,声音却始终是无限的温柔:“小砚,我要你成为我的,无论早晚,总要有这样一天,你明白麽。”
苏小砚勉强点了点头,其实不懂,但今天的朱昭明,理智告诉他就是自己违抗也没有用。十三年的相处,不只是朱昭明熟悉他,他也一样熟悉朱昭明。朱昭明的眼神和语气都告诉他,就算是哭闹,朱昭明也会坚持到最後。
玉势又向前推进j分,苏小砚抓紧面前的被,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他把脸藏起来,肩背微微的颤动。
朱昭明的手略微停了停,等苏小砚不再有动静,狠下心一直推到了底。苏小砚低叫了一声,在他的腿上蜷缩起身t,哽咽终於溢出口来。像是被伤害了的不能自保的小动物,无助的暴露所有弱点,祈求猎人的饶恕。
朱昭明为他按揉x口绷紧的褶皱,安抚那里被撑开的肌肤。苏小砚在他的身上不住的抖,死命的抓著他的腿,身t弯成了围绕著朱昭明的半圆。
七十四+七十五
寝宫外间的宫nv贴门而立,手里的宫灯轻摇,露出笑意。小宦官借著擦拭寝宫的门做掩饰,也悄悄的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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