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上龙床(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寒烟卿
苏小砚睁开眼睛:“别……别咬我,奇怪。”
朱昭明抬起头:“哪里奇怪。”
苏小砚伸手去摸自己的两腿中间,在上面轻轻按了一下。
朱昭明再也克制不住,把苏小砚带来的被子一把拣了起来铺在书案上,将苏小砚案向书案,压在了苏小砚的身上。
苏小砚不明所以,忍不住挣扎。
朱昭明的眼睛已经红了,牢牢的按住他,褪了他的k子:“别动!”
修长瘦弱的双腿被猛的分开,苏小砚吓的大叫。朱昭明看向他身t的y靡入口,那从来不会展示给任何人的男人隐秘。
颜se和苏小砚的ru尖一样,是有雪白肌肤的少年独有的那种柔粉se。细密的无人造访过的褶皱让人立刻想将它们撑开。虽然朱昭明的书房并不冷,对于这个部位来说,还是有点凉。小x敏锐的对微凉的空气做出反应,瑟缩的向内收缩。等到适应了一点这样的环境,又缓缓放松开来。
即使苏小砚是跟着朱昭明长大的,即使苏小砚在朱昭明的面前根本没有所谓的害羞。被按在书案上注视那里还是有些不习惯和尴尬。幸好朱昭明也没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苏小砚决定和他商量一下:“太子!”
“嗯?”声音还是沙哑的。
“我已经长大了。”苏小砚在研究怎么措辞。
“然后?”
“你看那里我会不好意思,你都有一年多没给我洗澡过了。”
朱昭明j乎无言以对,我不给你洗澡,是因为再洗下去,我一定是帝国最早夭的太子,死于流鼻血或极度禁yu。
“所以?”
“太子你放开我好不好?”
“一年多没给你洗澡,就不能看了么?”
“也不是……”
腿被分的更开,朱昭明试图cha一根手指进去,他小心的沿着这朵秘花的边缘向内挺进,才没入一个指尖,苏小砚就摇摆腰身抗拒。上次被cha入手指的痛苦他还记得,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随着第一个指节的完全没入,朱昭明还没有来得及感慨被包围吸裹的快感,苏小砚就挣扎起来,在书案上向前爬,想脱离这不属于自己的进入。殊不知这动作只不过让他在朱昭明面前展露的更彻底。没有接纳功能的小x不耐的收缩。朱昭明再也忍耐不住,chou出手指,将真正的yu望置放在苏小砚的腿间。
苏小砚觉得双腿之中被塞进了一个滚烫的r块,很快就明白了那是哪里。他分开双腿容纳朱昭明,朱昭明按住他的腰身命令:“夹紧。”
苏小砚趴在书案上,感受他激烈的choucha,腿间柔n的肌肤被摩的生疼,心里开始后悔不应该来撩拨朱昭明。想略微放松一些,总是会立刻被朱昭明用力按住双腿,只有老老实实委屈的夹紧。
朱昭明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苏小砚终于忍受不了,哽咽求饶:“太子,我疼。”朱昭明略微顿了一下,竟然笑了笑:“以后有的你疼。”苏小砚听的魂飞魄散,正在惊疑不定,朱昭明的手绕到前面去握住他少年的分身,技巧的拨弄。苏小砚的身子软成了面团,很快就s了出来。高c的余韵让他不住的哆嗦,再也没精神去理朱昭明在做什么了。
这时崔楷题在门外高声报:“苏小洵苏探花求见。”
苏小砚一下清醒了过来,欢快道:“我哥哥来了。”
朱昭明的yu望喷洒在他腿间,苏小砚七手八脚的要往外爬。朱昭明拿被子裹住他,胡乱的给他擦了一下腿间的白浊,怒道:“别动!”
苏小砚吓了一跳,不知他为什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任凭朱昭明给他穿好k子,又打好衣带上的结。朱昭明看他脸se仍旧绯红,指了指书案:“钻进去,我不叫你不准出来。”
苏小砚委屈的扁嘴,看朱昭明的神情十分认真,chou了一下鼻子,爬进书案的下面。朱昭明满腹的哭笑不得,想自己堂堂的太子,竟然像是被捉j。
二十
等到苏小砚把被子蒙在他自己的头上藏好,朱昭明整理了一下衣著,高声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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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探花进来。”
苏小洵在门外等的时间不短,他的x格自然不会觉得急躁,只是合著眼睛想太子在里面做些什麽。如今听太子竟然亲自召唤,显然书房内并没有侍候的下人,更觉大不寻常。苏小洵和弟弟一样水润的眼睛略微转了转,才缓缓迈步走了进去。
朱昭明的书房很温暖,空气中透露著一g春意,苏小洵缓缓躬身行礼,眉头已经微微皱了起来。
朱昭明挥手让他平身:“小洵来找我做什麽?”
苏小洵抬起头注视他,一时没有说话。朱昭明今年十九岁,身材十分修长,因为年纪不足,自然难免带著少年的单薄,但也十分引人就是了。
朱昭明被他黑亮的眼睛打量了一个来回,明明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臣子,明明苏小洵的眼神里没有透露任何东西,偏偏就觉得心虚,g咳了一声:“小洵没有什麽事也没关系,我园子里的梅花开的正好,不如一起去赏梅。”
苏小洵悠然开口:“如今梅花已将残败,纵有仍挂在枝头者,也颇多风尘损坏,如何算得了正好。”
朱昭明心里恼怒,暗道我请你去赏梅花是给你面子,谁要和你讨论梅花什麽时候开的最好。但他刚欺负过人家的弟弟,未免心虚:“梅花傲骨天成,有倾城倾国之se,风霜不能损其姿颜,反倒平添风采,小洵不可不知。”
苏小洵缓缓在屋地踱了两步。他做什麽事情都是这样四平八稳,挑不出一点ao病。和他十八岁的年纪实在没有半分可供联系的余地。朱昭明觉得脚上微微一疼,却是苏小砚因为无聊和不能见到哥哥在下面捣怪。
苏小洵憋了他一会才开口:“小洵才疏学浅,方才细想太子之言,不禁叹f。”
朱昭明一阵呕心,暗恨苏小洵,这种糊弄那帮老夫子的语气拿来和我说g什麽。
苏小洵又道:“梅花纵美,算不得国se,太子府另有一美,才配倾国倾城四字。”
朱昭明第一次听他这样夸奖什麽事物:“哦,不知是何花?”
苏小洵摇头:“花虽美,怎及人解语,太子说是麽?”
朱昭明被他的话搅和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心想莫非苏的是他弟弟苏小砚。这些年来他对苏小砚的教养,苏过答应也没说过不,朱昭明只当他是默许了。若是苏小洵忽然发难,朱昭明也觉得难以应付。但是无论如何,他放在书案上的手微微用力,小砚是属於我的。
苏小洵一步步迈到近前,唇角似乎带著些笑意,眼睛里却没有:“适才我进来,太子脸se绯红,白中带粉,小洵不禁想,论容貌太子可算得世间的前十名,这可ai的情状,真担当的起倾国倾城四个字。”
太子被调戏了!无论朱昭明多不愿意,也要承认这个事实。
苏小洵这只臭狐狸总有办法不动声se的把他从成熟的状态b迫回少年的心境。他刚才看见苏小砚的脸se绯红,现在一联想,就知道苏小洵眼中的自己是什麽样子。实在没办法控制的又脸红一次。朱昭明自己都能感觉到耳根发热,以为会遭到苏小洵的嘲笑,未料苏小洵视而未见。
朱昭明指了指椅子,苏小洵躬身然後坐下,如兰花般的手搁在黑se的小桌面上,轻轻扣著桌面:“小洵无知,太子书案下是什麽,还请指教?”
朱昭明最怕他发现的就是这个,没想到苏小洵早就看到了,却直到现在才说出来,分明是在戏弄自己。他一面气苏小砚藏的不牢,一面气苏小洵满腹的狐狸心思。
坐下轻轻踢了苏小砚一脚:“是别人送我的大犬。”
苏小洵悠闲的哦了一声:“既然是犬,可否让它吠一声,如此大犬,小洵还是第一次得知,十分好奇。不敢求窥其真容,略闻其声开开耳界,还望太子恩准。”
朱昭明恨死了他平平稳稳的yy怪气,踢了苏小砚一脚,示意苏小砚想办法给自己圆谎。他记得苏小砚学动物叫的本领还是很不错的,足以乱真。
“喵、喵”
娇气可ai的小猫叫声自书案下传来……
二十一
朱昭明的脸se一阵青白,苏小洵连眉ao也没有动一根,只道:“太子的异种奇犬,果真不凡。”朱昭明这次连哈哈都懒得和他打了,苏小洵也不恼。
苏小砚在书案下面噘嘴,自己明明藏的很往里面了,为什么还是会被哥哥看见呢。被太子踢了两脚,实在委屈。
其实苏小洵根本没有看见他,书案宽厚,最多也只能瞧见一点隐约的黑影罢了。苏小洵是从书房内没有随从,室内弥漫的一时不能散去的春意,太子绯红的脸se里发现了端倪。本来以为朱昭明终于按捺不住了,可是又没有苏小砚的哭声,料定只不过是有些磨磨蹭蹭的愉悦,也因此没有发作。等到苏小砚的猫叫声传来,苏小洵已经在肚子里笑的chou筋,面上却是水波不兴。
侍从送上茶还有恋慕的目光,又恭敬的退了下去。
苏小洵轻啜了一口,合上杯盖:“我前些日子在崔尚书府听说太子已有意成亲,皇家会请崔尚书为媒人,不知是哪位佳人入太子之眼?”
苏小砚正在下面抱着朱昭明的腿枕在朱昭明的膝盖上,把被子掀起来抬头看了看他。朱昭明也正低头看他,和他清澈的眼睛对上,忽然觉得心里一痛,黯然道:“是陈将军的nv儿陈姝,小洵,你明白为什么是她。”
陈姝的父亲陈明仁是朝廷中手握兵权的大将,如今朱昭明虽然是太子,却并不一定就稳妥不移。以朱昭明的地位,若是失去太子之位,恐怕yu求做平民而不可得。苏小洵明白其中的道理,然则陈明仁现在已颇多跋扈之姿,将来外戚必然擅权弄权,又是一大隐患。更何况陈姝素有泼辣之名,若是入主东宫,只怕小砚跟在朱昭明身边,没有多少日子可以舒f痛快的过。
苏小洵原本是为讽刺朱昭明而来,可朱昭明答的那句话实在是意兴索然满腹萧瑟,因此把许多刻薄的话都放了起来,只道:“原来是她。”
这看似轻飘飘的四个字,听在朱昭明的耳朵里,实在是带着苏小洵的无限失望,想要解释,又不知该从何开口。
苏小洵低垂了眼帘:“太子年已十九,是早该定下成亲之事了。我今天来是想接小砚回去。我和小砚父母早逝,自y无所依靠。小砚有幸得太子庇护,无忧无虑至今,苏家本当结c衔环以报。”
朱昭明听的脸se发白:“小洵……”
苏小洵摆了摆手:“我家三代人丁不旺,亲戚全无。父亲一生清廉,家无余财,倒有仇人无数。父母故后,如非朝廷恩赐棺材,连入土亦不能够。双亲葬后十日,家中惟一老仆哭说缸中无米。我写信去求与父亲略有j情的同榜进士周凌沧。两日后宫中下旨,说圣上怜惜家父才华,要我的弟弟去为太子做伴读。太子当日就送了财米过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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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朝廷又在公侯聚居之地赏赐宅院。”
苏小砚伏在朱昭明的腿上,朱昭明只觉得s意不断从衣物渗进肌肤。苏小砚最伤心时才这样不出声的哭,朱昭明心痛难耐,凄然道:“了。”
苏小洵清澈却深不见底的眼睛望向他:“太子,当日我和小砚蒙你恩情得以苟延残喘,这番恩情难以报答,但我并不想卖了弟弟换取荣华富贵。”
朱昭明猛的站起来:“住口!”
苏小砚被这忽发的状况吓了一跳,紧紧的依在朱昭明的腿上,想站起来叫哥哥,却腿软的不能动一动。
朱昭明气的浑身发抖:“你的荣华富贵不是我给的,是你自己聪明,七岁就懂得算计人,不要不g不净的算在我的头上。苏小洵,你给我滚出去!”
22
苏小洵提高声音:“小砚,出来。”
苏小砚自朱昭明身前缓缓钻出来,满脸都是泪痕,带着惊惧的表情望着哥哥。
苏小洵看见弟弟,不自觉的露出温柔表情冲他招手:“小砚,过来。”
苏小砚才要迈步出去,朱昭明已经箍紧了他的腰:“不准去。”
苏小砚哪里看过他们两个吵架,站在那里不住颤抖。
苏小洵轻声道:“太子,我弟弟这样子你还满意么?”
朱昭明把苏小砚抱在怀里:“小洵,你今天带着怒气来的,刚才是我不对,别说下去了。”
苏小洵的目光像是一把尖锥,扎的朱昭明心里做痛。然而苏小砚是绝对不能还给他的,无论怎么样。
苏小洵叹息了一声:“不怪你,原本是我默许的。可小砚今后不能跟着你了。”
朱昭明抱紧了苏小砚:“小洵你先回去好么,我会给你一个j待的。”
苏小砚自始至终在一团混沌里,忽然叫了一声:“哥哥。”
苏小洵自问心如铁石,眼泪竟倏地落了下来。这下苏小砚实在是惊恐yu绝,朱昭明也怔住了,苏小砚挣开朱昭明向苏小洵扑过去:“哥哥!哥哥!”
苏小洵轻轻抚摸弟弟的头发,柔声道:“小砚,小砚。”
苏小砚哭的哆嗦,想问的话也问不出来。
苏小洵拉着他坐下来,给苏小砚整理在书案下面蹭的凌乱的头发,把粗略打好的衣结解开重打,然后才把苏小砚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一会你自己问太子,哥哥要先回家了,你要是想哥哥,就回家来看看。”
苏小砚抓住他不撒手,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哥哥,我害怕。”
苏小洵的心肝一件件的碎裂了。当初若是弟弟跟着自己,能活多久都不一定。太子母亲的娘家权重一方,太子又对小砚百般疼ai,自己才放任的把弟弟留在了东宫。无论做什么选择,都要付出代价。不舍得小砚和自己一样在鬼蜮魍魉中生活,以为太子可以庇护他永远无忧无虑。可说什么永远,这近在眼前的一天难道自己当初想不到。如今朱昭明要娶了陈姝,过去十三年把小砚捧在掌心里到最后只能换一个摔的更狠,真是自己的现世报应。
他把弟弟抱在腿上,一遍遍抚摸他的背安抚他,等到苏小砚终于从剧烈的战栗里平静下来,才冷淡道:“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整天一副窝囊样子。”
苏小砚习惯他喜怒无常的态度,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紧紧贴着苏小洵的脖子。苏小洵看了朱昭明一眼,用力推开苏小砚,站起来走了。
苏小砚知道哥哥的脾气,不敢去追他,站在苏小洵刚才坐过的椅子旁边,怔怔出神,眼泪把x前的衣f全都打s了。
朱昭明走过去把他抱起来:“不哭了。”
苏小砚熟悉的搂住他的肩,哽咽道:“我哥哥……”
朱昭明柔声安w:“我一会告诉你。”
苏他窝囊,咬牙没有再哭,用力的眨眼睛,希望把那涌出来的泪水眨回去。
朱昭明心疼的厉害,按着他贴紧自己:“你脏的像野猴子,咱们洗澡去。”
23-24
东宫沐浴的池子叫做太y池,是本朝初建太祖为他最心ai的皇后所建造。有地火通道蒸煮后面流出来寒泉水。寒泉水可令人肌肤润泽,朱昭明一直都让苏小砚在这里沐浴。从前他会亲自给苏小砚擦身t,当作一大乐事。随着两个人的年纪都渐渐长大,就既是乐事,也是一桩折磨。若是忍耐不住在苏小砚不愿意的时候要了他,恐怕要遭到苏小砚长长久久的畏惧和恼怒了。
朱昭明坐在池子边上,给苏小砚解开衣带,将他的衣f一件件宽下去,露出苏小砚洁白无瑕的身t。因为纤细,年少紧绷的p肤下面甚至可以看见一些带着微微淡蓝se的血脉。朱昭明抱起他,缓缓把他放在温暖的水里。苏小砚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牢牢抓着朱昭明的一条手臂。
朱昭明解开他的头发,轻轻掬水从他的头上浇下来,s了的长发略微卷曲的贴在苏小砚的身上,雪白的背映衬漆黑的发。朱昭明轻轻抱住他,苏小砚是他亲手养育的,世间最美丽纯洁的花。
苏小砚转头望着朱昭明,朱昭明也凝望着他。大约从一年前,苏小砚十五岁开始,渐渐变得没有从前那么乖巧。他开始想违背朱昭明的意愿,并不为了什么,就是想去违背。这气氛渐渐弥漫,有时候朱昭明正在烦躁,会忍不住训他,罚他跪,苏小砚就加倍的淘气泼p不肯听话。朱昭明真的生气了,苏小砚就y奉y违。今天晚上,这种隐约着的奇怪的气氛终于消散的一点也不剩。像是和过去的十j年里一样,两个人中间没有半点隔阂。
朱昭明迈进水池,坐在苏小砚的身边,苏小砚依偎在他身上,朱昭明取了池边的膏脂缓缓在他身上涂抹。
“我要娶q,就是太子妃,所以你哥哥今天来找我。”
“嗯。”
朱昭明知道他不明白,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看着他的眼睛:“娶q,就是我们府里多了一个nv子。”
“我哥哥为什么生气?”
“他怕太子妃对你不好。”
“呃。”
“太子妃,是太子府的另一个主人,除了我,所有人都要听她的话。”
“我也要听么?”
“你也要听。”
……
“那你为什么生气?”
“因为你哥哥说我是拿你和他做了j易。”
“我哥哥为什么哭了?”
“他不舍得你受委屈。”
“太子妃会给我委屈么?”
“我不会让她给你委屈。”
朱昭明合上眼睛,委屈是我给你的,无论我怎么不情愿,无论我多么不舍得。
苏小砚仰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我明白了,太子妃,是一个脾气不很好的nv孩子。如果她和你成亲,她就可以在府里管理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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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我,所以哥哥要带我回家了。”
朱昭明点了点头。
苏小砚不解:“那你为什么要娶她,你不是常常告诉我说成亲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还不如两个好朋友在一起相处快乐。”
朱昭明叹息:“因为我是太子,成亲是一场势力的结合,陈姝的父亲有兵权。”
苏小砚迷惘:“可是朝廷不只有他一个将军,还有沈轻候、杜偌胜。”
朱昭明抱紧他:“朝廷也不只有我一个皇子,谁是未来的皇帝并不就是定下来的事情。那两个人态度不明,一个远在边关,一个每日称病。”
朱昭明从来不告诉苏小砚这些事情,也不让先生教他人心算计的故事。但苏小砚还是明白这里面的重要,低着头,过一会问朱昭明:“如果你只做王爷呢?”
朱昭明微微摇头:“在皇子里,我排在十七,本来不是嫡长子,但我的母亲是正宫,所以被立为太子。我并不ai皇位,可维护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是皇家子孙与生俱来的责任。皇子之中,如果我不做太子,六哥最有希望。小砚,未来的君主绝对不可以是他。”
“我们中原富庶,但这富庶并不是自天上来的,是因为百姓勤劳,人民聪慧。可是周边异族却总是心存歹念。我们强大,他们便派人来求公主匹配。我们若有内乱,他们就趁机南下,杀我百姓,虏我财富。”
“朝中很多假道学,说我们是礼仪文明之邦,不可记仇报f。他们杀人屠城皆是尚未开化之原因,又说中原千年前也有坑杀战俘之事。可笑,难道胡人就没有父母q子,兄弟姐m。为何到了我们中原就忽然未开化变成了屠夫。中原千年前坑杀战俘,当时就受尽责备,至今批判不休。为何今天胡人杀人却仍有道理。我朝代代予取予求,只不过养的他们更加贪得无厌。”
苏小砚诧异的张大口:“是那些大臣们这样说么,难道我们杀人是杀,胡人杀我们反倒不算是杀,也不是仇恨?”
朱昭明恨声道:“正是,这些人一半是贪生怕死的懦夫,一半是受了胡人贿赂的畜生。六哥与胡人j个部落首领都曾结j,若是称帝,是绝不会为我百姓除此心腹大患的。前朝也善待胡人,ai之与子民无异,在最鼎盛之时,皇帝与最宠ai的贵妃还收了一位胡人做义子。结果胡人祸心难藏,起兵造反,天下苍生颠沛流离,在最盛之时国运衰败。小砚,我要将胡人永远驱逐出骏马所能踏足的疆域,让他们闻中原二字就丧胆,再不敢来烧杀劫掠。我要我朝治下的所有百姓安居乐业,享百年平安团圆。”
这j句话是他x中的抱负,只和苏过。苏小砚双手和握住朱昭明的一只手:“你娶那个脾气不好的太子妃吧,我不回家里去,还留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朱昭明猛的抱紧他,用尽全力把他望自己的身t里揉:“小砚,我不会让任何人给你委屈的。”
苏小砚亲吻他:“我相信。”
是真的相信,没有一点伪装的矫饰,苏小砚信任朱昭明。在漫长的岁月里,朱昭明是太子,更是兄长,是父亲,甚至是母亲,是一切一切的亲人。
说开了这件事,水气飘渺的太y池也像是开朗不少。苏小砚在朱昭明身上胡乱的亲吻,然后抛开他在水池里游来游去。朱昭明觉得他像月下烟气飘荡的湖水中偶然出现的一尾银鱼。忍不住招呼他:“小砚过来。”
苏小砚游的近了,猛的跳起来落在他的怀里。雪白的手臂和大腿,像是莲藕一样细n。单薄的x膛上两点柔粉的小ru尖因为在温水里泡的久了变得有些红艳。朱昭明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轻轻夹住了其中一个ru尖揉捏。
苏小砚合着眼睛,露出愉悦的表情,微微摆动腰身,拉朱昭明的手去自己的少年青涩的分身:“这里也摸摸。”
朱昭明心猛的一跳,真想立刻把他压在身下,用尽所有的毅力才强自忍耐住了。在没有和苏清楚,没有得到苏小洵的同意之前,绝对不能占有他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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