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妃子腹黑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青杏
此时,见离心把东西还给了候精,候喜挤出一丝笑来,依旧慢吞吞的声音:“可以开始了?”
离心展颜一笑:“说说玩法...”
呵,候喜轻笑:“看小妇人,真不是会玩的,所以...”
候喜的手欢快的在桌子上轻轻的敲着,“所以呢,我们就赌简单点的,谁猜的点数最接近骰子朝上的点数,就算谁赢,如何?”
“行...”
离心爽快的应着。
心下暗思,难道这骰子的玩法还有别的玩法不成?
大大大,小小小的意思,不就是这样么?
“赌之前,我们还是要签一个合约:愿赌服输,绝不反悔!”
候喜一边说,一边接过左进递过来的两张纸,推到了离心的面前...
这...
离心一边接候喜递过来的纸一边心下思道:这个细皮嫩肉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此时还来这一着,这是...?
算准了我会输?
不签?
情势之下,倒显得自己多心了.
签?
这要是真输了,连耍赖的机会都没有了...
算了,慕容风都替自己应下了赌局,他也说了,他做东,那么,我管什么输赢...
最紧张的不应该是他吗?
他有可能一夜陷入巨债的窝儿了,再说了,凭他的本事,真要赚钱,接几单生意就够了,他都不吱声,我还怕个啥啊...
离心看了看纸张上的用正楷书写的八个字:愿赌服输,绝不反悔。
不面还有日期与签字或画押的地方。
呵...
离心想道:这是在我们进这个屋子前,就准备好了的吧?
看这墨水,还新鲜着呢。
离心也不犹豫,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在印红里沾上了足够的红,在那纸张上深深的按了下去。
小样儿,前世多少亿的资产要我签字时,我都没啰嗦过,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候喜一看,竟是一个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主儿,心下的狂喜更胜了...
离心把指印按完,拾起棉袄的下摆,擦了擦手:“爷也签下字,到时各执一张,还有个证据。”
候喜心下大笑...
飞快的接过右进递过来的蘸饱了墨的笔,很是认真的姿势,在纸上落下“候喜”两字,写完,把其中一张递给了离心。
离心见了,趴在桌子上,接过那候喜递过来的纸,眼光看到“候喜”两字时,心内一怔。
我以为是谁呢,以前在将军府暂住的时光里,好象听清香春桃提过,貌似是相府的公子...
难怪保养得这么好,范儿这么足...
离心撅起嘴巴,认真而又小心的吹了吹尚未干透的墨迹。
候喜也不急,继续用手轻轻的敲着桌面,离心听出了他那敲击下的比刚刚还要欢欣的一锤定音的欢快来...
待墨迹干透,离心方把纸张折好,转过身,交给了身后的慕容风:“二哥哥,这证据您收好,说不定天晴今儿会狗屎运暴发,当然,也有可能...呵呵呵。”
那言外之意,反正输了也是你的...
慕容风也不言语,很是小心的接过纸张,仔细的揣入了怀中贴身的衣袋。
离心转过身,坐正后,对侯喜道:“爷,反正长痛短痛都要痛的,开始吧,十局。”
“好...”
候喜对着候精:“第一局,开始...”
就见候精晃了晃手中的一套赌具,开始了使劲摇晃的表演...
嘴中喊了一声“住。”
离心从那候精开始摇晃骰子后,便轻轻的闭上了双眼,沉下心来,脑中自动屏蔽了一切其它的声音...
用耳朵捕捉着骰子落地的几不可听的细小声音,再借助于刚刚抛掷骰子落地的声音,这一声‘住’后,是一只孔停在盘子上的闷声,也就是说,朝上的是‘六’。
离心随着候精的一声‘住’,忽地睁开了眼来...
候喜懒洋洋的倚在椅背上:“小妇人,你先?还是我先?”
离心睁开着的眼睛看向候喜:“本妇人还有一事不明,想先请教?”
“说...”候喜道。
“如若我与你都猜对了,算谁赢?”
“哈哈哈...这最基本的你都不知道?还敢跑来下赌注?真是有意思...”
候喜头朝上一仰,笑得那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两个人都猜对了,当然是流局了,这局不算,不分输赢,接着来...这...你都不懂吗?”
066局局是赢
众人的目光齐齐向盘内看去:四!
离心一见,开心得合不拢嘴,站起身来,把候喜的一张千两金票又往怀是收了收:“哈哈哈...喜公子,不好意思,上帝眷顾,上帝眷顾...”
候喜转过身去,假装要喝水,对着站在自己左边的左进道:“左进,去,给我倒杯水来...”
顺势以别人看不见的眼色,使劲的狠狠的朝着候精瞪了一眼,那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看不知道,这一看:只见那候精的额上竟然渗出一粒一粒豆大的汗珠...
这是...?
聪明如候喜者,心下已是猜了个大概,侧过头来,看了看对面的离心,不象有功力的样子。
再瞧了瞧离心身后的慕容风,心道:难道这位华服公子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只是...?
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
估且让本爷来试上一试。
这时,左进倒完水走了过来,候喜借接水的空隙,对着左进右出使了一个合作的眼色...
两人见了,心下会意。
喝完水,侯喜把杯子重又放入了左进的手中。接过右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
其实,侯喜的这一套把戏完完全全的落入了对面抱着小环的慕容风的眼中...
“第三局。”
候喜哑声道。
...
无非是故技重演。
离心的心中本来就没有怀着必输的意念,总想着不能输太多。
所以,每局都十分的用心聆听,用耳朵感知,且每每是一猜必中。
而那慕容风则密切关注着盘中的动态,丝毫不让对方有可乘之机...
即使候喜携左进右出与侯精四人之力,局局竟也无法对抗那似有若无的绵绵不绝的深厚之功...
侯喜的心中大惊...
十局结束,离心次次都是一个‘赢’字。
侯喜权衡之下,自觉不是对手,无耐之下,只得生生的忍下了这一口闷气...
这实力悬殊的不是一点点啊...
离心没有料到自己每局都能赢。
看着眼前的十张千两金票,离心深知得罪这候喜的下场。
忙从中拿出五张来,放到桌子的中间:“喜公子,多谢承让,这是喜公子承让应得的,还有这五千两,我便不客气了。”
候喜的心中本就惊怒交加...
此时,见眼前这个妇人还算懂事,说话还算客气。
他站起身来,压下心中滔天的火气。
笑着把那五千两金票推了回去:“怎么这么说正如小妇人所言,是上帝都想让你赢,虽然我不知道这上帝是不是上苍老天的意思,更何况...”
候喜冲着离心露出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来:“何况小妇人的哥哥与在这儿的各位都眼明亮亮的看着的,我们开局前就签好字句的:愿赌服输。你还这样的话...”
候喜抬起头来,又冲着慕容风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妇人若还这样客气的话,不是陷我侯某人于不守信用之列么?”
“那...”
离心见这候喜心下恼怒,面子上还要装作大方的样子,心下别提多痛快了。
心下暗道:你还真以为我给你啊,呵...来面不往非礼也,这叫自作自受,给你点台阶下下而已。
要知道,刚开始,我可是不想赌的....
果然有一句老话说得对啊:自作虐,不可活。
心上这样想,面上装作一副暴发户猛然得到天外来财似的,咧开了嘴儿,不顾形象的咧嘴大笑着道:“那...天晴就不客气啦。”
把所有的金票往自己面前拾掇了拾掇,叠了叠,整齐的码好,站起来,转过身子,把金票全给了站在身后的慕容风,然后把小环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对着候喜一扯嘴开心一笑:“那...我们就告辞了。”
“且慢...”
耳中就听到一声断喝。
离心正欲往外走的身子一滞,转过头想去看看是谁
067探香楼内
慕容风与离心刚刚到了那‘探香楼’的门前,便有浓妆艳抹的一位女子迎了过来,拿着个手帕冲着慕容风一挥:“哟,这位爷,看上去倒是面生得紧呢,今儿怎么有空过来的...?”
一边说,眼睛一边往离心这边瞧。
凑近了慕容风的耳朵,小声道:
“怎么爷来我们‘探香楼’,还带个...?”
大约意思是:你一个男的来这探香楼,还带个女的与小孩子过来,是啥子意思
离心见这个女的,那身子都要贴上慕容风的身子了,温声软语的自来熟得很,倒似跟慕容风早就认识似的,嗲得自己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慕容风不着痕迹的往一边一闪,装作无意的样子走到离心的身边,一把抱过离心手上的小环,躲过了那个女人象蛇似的緾过来的身子,冲着那女人邪邪一笑:“带个女人来怎么了她玩她的,我玩我的,不过是我的妹妹与小侄儿而已。”
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亦是见惯了各色人等的人精,心下大约知道了这个看上去有着风流雅致之姿的男人并不想自己碰他。
但见到慕容风桃花眼里的几许邪邪的暧昧不明的意味时...
一时在心里有点纳闷了:这男的到底是喜欢女人亲近他还是不喜欢女人亲近他真是奇了个怪了,老娘在这风月场里混迹多时,竟也是看不真切了!
心底里捉摸不定,脸上可是热情的挤出一丝笑来,唯恐怠慢了前来的客人,错过了可以赚钱的机会。
对着慕容风娇笑着:“客官里面请,里面请...我们里面的姑娘啊,高矮胖瘦的可人儿可多着呢!随便选,随便选,只要爷中意就行...”
慕容风听了,并不耽搁,一只手抱好小环,一只手一拉还愣怔着的离心,往‘探香楼’内走去。
离心一撇嘴...
也不容我细细分析一下这位女子,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
入了‘探香楼’内,便有一个嬷嫲模样的中年女子,穿红着绿,扭着肥臀一摇一摆的走了过来...隔着老远,便挥着手帕,翘着五短的兰花指儿,大声笑着:“哎哟,这位爷,一看您便是第一次来吧,您来我们‘探香楼’前,可有事先中意或耳闻的女子若没有的话...”
嬷嬷话还没有说完呢...
“把你们探香楼内的花魁给我找来。”
慕容风一边往二楼雅坐的包间走去一边说道。
“顺便,给我一间上好的房间,安顿好我的妹妹与小侄儿,若有差池,可别怪我到时不客气。”
说完,由怀中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来。
容嬷嬷见了这一百两的银票,脸上笑出了一朵美丽的花。
心下思道:今儿这是什么好日子?刚刚两位爷在这儿包了一间屋子,竟然不叫姑娘们,说要在这‘探香楼’里接见什么客人,随手便给了自己一百两的银票,这会儿...
又来了一个...?
这是....
今儿是发财的好日子么
要知道,平时那些公子哥儿们看上去个个是有钱的主儿,可给起银子来,抠门儿得很,都是几两几两的给的。
容嬷嬷停住自己的小心思,细心的把银票折好,揣入怀里,喜滋滋的冲着身边的一个姑娘道:“桂花,去,叫梅莹收拾收拾,到二楼上西边的雅间去服侍这位爷。”
“是,嬷嬷。”
叫做桂花的女子,踏着小碎步向西边的一间屋子走去,想是去叫那嬷嫲口中的梅莹去了。
离心走在慕容风的前面,耳朵里听到那嬷嫲叫桂花,梅莹的,心下思道,想来这叫做梅莹的,便是这儿的花魁了,不和是一个什么天人之姿的女子?方能艳冠这新凉皇城的‘探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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