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妃子腹黑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青杏
小欢子对着慕容风拱了拱手:“那,二东家是先休息一会儿?还是先去前厅用早膳?”
“你去准备,我稍后便过来用膳。”
“是,二东家。”
小欢子听了慕容风的吩咐,弯腰施了一礼,推开门,匆匆的向后厨的方向跑去...
一边走,一边这心下颇有点不平:这大东家的命运,还真是不济,看情形,这世上也只有二东家对她尚存一丝怜悯...
明明,那么有血有肉而又伶俐的一位人儿...
...
十日后...
已是农历腊月十八。
街道的两边张灯结彩,青石铺就的路面上,行人熙来攘往...
过年的气息越来越是浓厚。
新凉皇城所设的刑部。
“咚咚咚....”
门外的鼓声被敲得一声高似一声。
“门外何人击鼓?”
正在仔细看着手中案子的刑部尚书李崇德从长长的卷宗里抬起头来,问道。
“回尚书大人,属下正想禀报呢:刚刚属下去看了,是一名渔夫打扮的中年男子。”
腰间悬着大刀的吴案差毕恭毕敬的回道。
“渔夫?这大冬天的还有打渔的?真是奇怪。去,带上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是,尚书大人。”
吴案差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
不一会儿,便带了一位乡下人打扮的中年汉子来到了堂前。
李崇德把长长的卷宗收起,递给了身边的钱师爷。
看向堂下跪着的汉子,惊堂木一拍:“案下何人?何事击鼓?”
“回...回...回大人...草...草民...”
就见那汉子跪在地上,听了那‘啪’的一声惊堂木清脆的击打桌面的声音,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李崇德轻轻的把惊堂木放好,换了个坐姿。
想来,是刚刚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看案子的卷宗看累了。
缓声道:“不必害怕,有什么说什么。”
中年汉子跪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下,静了一会儿,想来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
“回大人,小人今天早上,见河面无冰,便想到河里去看看,能不能捞几条小鱼上来,以便在过些天后的新年时食用,哪知,哪知...”
那汉子抖抖索索的又说不下去了...
“说下去...”
李崇德沉声道。
“是,大人。”
此时,汉子方抬起头来,用打了好多补丁的渔夫袄擦了擦脸:“哪知...小民...小民竟捞上来一具女人的身子。看上去,早...早已逝去多时。小人,小人...这不,小人急急的便来报官了。”
“那身子现在在何处?”
“就在那西边的护城河边呢。”
“吴案差,赵案差。”
“在。”
“即刻带人,跟在这个乡民的后面,把那女子的身子带回刑部。”
“是。”
两人匆匆
092容兰回府
就听有小侍女的声音,应道:“是,容妃娘娘。”
柜台后面的慕容风听了,唇边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以前,觉得这个李容兰恬然婉约,知书达礼,只是,自遇见离心后,慕容风一直在心里琢磨,到底是这个李容兰表面的通情和善遮住了她的别有所图
还是那离心为了生存下去而隐藏了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心?
小五见来了客人,忙笑吟吟的迎了上去:“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慕容风则忙转过身子,向着内屋走去...
用午膳时,就听小五对着小欢子抱怨:“小欢子,我倒真是纳闷了,前些日子,来的两个小姐,听说也是宫里的,买了那人参精华膏,付起银子来,眼都不带眨的,刚刚又来了一个,叫...叫什么来着的。”
小五放下正扒着饭的手,皱着眉头思了好一会儿,方忆了起来道:“便是那个听说在皇上面前说话很有份量的叫容妃的。看了那人参精华膏后,竟然说太贵了,也太奢侈了,就买了一瓶鲜花膏就走了。连灵芝香膏都没舍得买一瓶。”
小欢子的嘴巴里一边嚼着菜一边唔唔的道:“这...这容妃吧,我..我是听说过的,向来节俭素约,是个好妃子,那什么皇后与婉贵妃就不同了,一个倚着自己有一个有钱的老爹,一个倚着有一个有钱的伯父...”
把嘴里的菜咽下后,又咽了几口口水润了润嗓子。
那小欢子方又接着道:“再说了,那容妃可是刑部李尚书家的小姐,那是从小用一分钱都要追究花在何处的,从小教育得就好,不能比的。”
一边的慕容风听了,心下暗笑:这个小欢子,怎么的就觉得无所不知无所不懂似的...
三人吃完饭,慕容风对着小欢子与小五道:“这离过年也近了,年前,我就不再来了,‘知红坊’的一切就交给你们了,每人一百两银子的过节费用,自己从帐本里扣,写明事项即可。”
“是,二东家。”
两人齐齐应道。
“还有...”
慕容风一边说,一边拿起桌子边上小欢子先收拾好的行李:“年三十到年初五就休店多陪陪自己的父母与妻儿。”
两人听了,连连点头:“多谢二东家体谅,多谢二东家体谅...”
“那,就此别过,来年再会...”
说完,慕容风大步向店门外走去...
来到店外,翻身上了昨儿自己刚刚买的一匹马的身上,一提缰绳,向着新凉城外疾驰而去...
尚书府外。
“哎哟,我的兰儿,今儿怎么有时间回‘尚书府’来看看的?这都多少日子没回了,快...快来让娘亲仔细看看。”
李崇德的大夫人云娘望着姗姗然在小侍女蔷薇的搀扶下,缓步走下轿的李容兰开心的说着。
一众迎接的二夫人,三夫人等,亦纷纷跟在云娘的身后附和着:“是啊,是啊,这都多少天没看到兰丫头了,别说云娘,我绣娘心里也记挂着呢...”
“是啊,是啊,兰丫头啊,从小就知书识礼的...”
众人嘴里,说是归说,见了那李容兰走下了轿后,纷纷跪拜了下去:“参见容妃娘娘...”
李容兰忙快步朝着众人走了过来:“快快免礼,快快免礼,以后啊,只要是兰儿一个人回来的,大家就不要行如此的大礼了,可折煞兰儿了。”
众人听了李容兰的话后,纷纷起身站了起来...
二夫人绣娘一把抓住李容兰的双肩:“让绣娘先好好看看...喔,怎的这下巴又尖了?又添了几分我见犹怜来。”
三夫人画娘围着李容兰转了几圈:“瘦是瘦了点,不过,倒是更添了几分风韵了,我们家的兰儿就是比那什么婉儿雪儿的好看,是那种越看越好看
093生命平等
听了李崇德的问话,李容兰笑着道:“这不,今儿早上起来,看阳光很好,正好昨儿去皇后的永宁宫内叙谈,那婉贵妃也在,看她俩的气色比之于以前好看的许多,那皮肤白里透红的甚是让人心喜。”
“哦所以呢...?”
李崇德若有所思的问道。
“兰儿相信,聪明的爹爹应该能猜出个一二来...所以啊,爱美的兰儿便好奇的问那雪妹妹与婉妹妹为何最近气色如此之好肤色又如此之娇”
“那两人都是怎么回答我家兰儿的”
“那雪妹与婉妹便偷偷告诉了兰儿,说在皇城的街道上最近新开了一个专门卖香膏的铺子,说里面的香膏很是不错...”
李崇德听了,伸出一只手来,爱怜的揉了揉李容兰那长长的黑发:“爹爹知道,心里爱美的兰儿便循着她俩说的地儿和店铺的名儿寻着来了。”
“不愧是新凉皇朝赫赫有名的查案能手刑部李尚书...什么都瞒不过你。”
李容兰一边说一边对着李崇德露出一个迷人的笑来。
“只是,雪妹妹与婉妹妹说的那什么人参精华膏太贵了,兰儿没舍得买,就买了一瓶应季的鲜花膏...”
李崇德听了,笑着道:“我家兰儿就是懂事。”
“好啦,好啦,你看看你们父女俩,这一见面,话儿就说个没完,这桌上的菜啊,都快凉了呢。”
看着父女俩旁若无人的嗔笑交谈,云娘忙得体的提醒着。
“哦...对对对,绣娘,画娘,你们都别光看着我们说话,都吃饭啊...”
回过神来的李崇德对着大家道。
“没事没事,看你们父女俩啊,一个虎父,一个虎女,我们看看就觉得心中舒畅,便是不吃饭啊,都觉得饱了呢。”
画娘眉开眼笑的说道。
“是啊,是啊,你看看你们父女俩,无论长相还是料事,都那么的相象,都是这新凉城里能扛事的,光是听你们说话,都觉得让人羡慕呢。”
绣娘附和道。
“哎呀,绣妹,画妹啊,你们可不能老是在兰儿面前说她的好话,到时,让她自以为是的觉得无所不能,从而失了静心与稳性,可就是你俩的不是了。”
云娘笑着对绣娘与云娘道。
绣娘与云娘听了,正想回点什么呢...
此时,李崇德象是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云娘道:“对了,容修最近有没回来过”
不等云娘回答,画娘忙抢着道:“这两天倒是没看着他,他啊,自跟着皇上后,就很少见过他的影子了。”
待画娘说完,云娘对着李崇德点了点头...
“这样啊。”
李崇德下意识的扒了一口饭,“那大约是宫中的事儿多,也难怪,这纯皇虽说继位一年多了,毕竟根基尚浅,有些事儿还需要慢慢来磨合。”
“再怎么慢慢磨合,也要讲点人性主义啊,这容修,我如今想想,都几个月没回来了。”
画娘捧着个碗,不满的道。
“也不能怪啊,容修作为皇上的第一贴身侍卫,那责任可不是一般的大,别说容修了,便是一般的侍卫没空回家也是正常的。”
李崇德看向画娘柔声道。
画娘听了,冲着李崇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知道了,大人,这不,画娘也是有点想容修了,方才生出一些小小的怨来。也就在家里说说,在旁人面前,定是不敢妄言的。”
“那就好。再说,前两天,容修来刑部时,我也问了问他的近
094宽广容人
是筷子落在桌上的声音:“我就纳闷了,刑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投河自尽案,怎的一个一个的都屁颠颠的跑来旁敲侧击的小心套问这眼中可还有刑部可还有我这个刑部尚书可还有死者为大的**”
李崇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甚是激动的说道。
“爹爹,你误会了,兰儿不是...兰儿不是跑来旁敲侧击的小心套问这件事的。兰儿不是这个意思。”
李容兰忙亦站了起来,看向李崇德:“兰儿对这个案子并没有兴趣,兰儿仅仅只是想爹爹想娘亲了,才顺道到家里来看看的。”
“顺道...仅仅只是想爹爹与娘亲?”
李崇德接口道:“这新凉皇城哪家店是新开的,哪家店是刚开的,以为我刑部不懂吗
那个新开的‘知红坊’到我‘尚书府’顺路吗作为一朝之妃,回娘家,不事先通知一下吗”
“爹爹,孩儿私下已跟皇上告过假了。”
“也跟皇后告过假了”
“那倒没有,孩儿只说到皇城里购些香膏。”
李容兰诺诺的道。
李崇德听了,刷地一下站了起来,“爹爹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所谓礼多人不怪,什么事儿,都要事先明明白白的说好,堂堂正正的去做,这回家,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就不方方面面,枝枝节节都考虑周到了呢”
李容兰见自己的爹爹是真的发火了,忙走到李崇德的身后,替李崇德捏着肩儿,急急的道:“爹爹,孩儿知错了,孩儿下次不敢了。定一是一,二是二。”
“罢了...”
见李容兰低眉顺眼的认错样子,李崇德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左肩上李容兰的手。
语重心长的道:“兰儿,你要记住,你爹爹当了两朝的刑部尚书,审了许多的奇案,冤案,看了太多的是非曲折。这些案子本无大事,无非为一个‘钱’字与‘情’字,或是抢一个‘权’字与‘贪’字,或是争一个‘气’字与‘意’字。方衍生出这许许多多的刑事案子来...”
“知道了,爹,孩儿以后一定小心谨慎,定不会莽撞行事。”
“唔,坐下来吃饭吧。爹爹的言辞也厉了些。”
“是,爹爹,多谢爹爹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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