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妃子腹黑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小青杏
给自己送了一封信,意思自己若到了这新凉皇城,便是自投罗网,死无葬身之地。
看她信上的言辞,诚恳而又切切,自己信了。
依着他说的方向逃命,哪知,半路上却遇上了追杀之人。
辗转百回,历了许多的艰辛后,自己的心下亦在思考着莫不是这一切,毕是好李容兰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是她想要了自己的命
而今,从自己一回宫便被打入冷宫,这何雪便急急的前来想要了自己的命来看,这李容兰当初写信给自己提醒的做法是对的。
倒是自己当初小人了
想想,自己如今都身在这冷宫里了,这有可能一生都会呆在这个极其简陋的地方,度过余下的一生。
这何雪竟还赶尽杀绝的想要了自己的命。
看来,五年前自己若回这新凉的话,这命运亦是差不太多的。
还欣赏皇宫的建筑呢,看看这冷宫的风景还差不多,自己还真以为是到这古代来一游么
这边离心的心下丰富多彩,那边何雪与李容兰的戏亦是一点都没耽搁。
就听那何雪听了李容兰的话后,仰着脖子向着这冷宫里的天上大笑了几声后,方把眸光看向李容兰“没想到,容妃看上去端庄秀气,这做起事儿来的想法倒是有趣得很。”
李容兰伸出一只手来,捂了捂嘴“其实,是容儿随口一说,图个乐子罢了。如今,雪皇后对离妃妹妹的误会也是解了,是不是,可以让雪皇后的手下放了离妃妹妹了呢”
何雪听了,忙道“容妃言之有理。”
说完,便转过身子朝着管通与离心的方向,正欲让那管通放了离心呢。
站在一边的长嬷嬷见了,忙先一步‘扑通’一下,跪在了何雪的面前“皇后,皇后,您要三思啊,您可要为死去的容嬷嬷作主啊。”
说完,那长嬷嬷的眼泪便‘哗哗哗’的流了下来。
这长嬷嬷心内的小九九是这要是把这离妃留下来了,自己不就得跟着在这冷宫里受苦受难么
还是要加一把油,把这离妃往死里逼一下。
于是,忙说出了上面的一番话来。
何雪听了,这心下一顿,还真是的,这容嬷嬷是如何死的,还没搞清楚呢。
于是,让管通放了离心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复又转过身子来,看上去甚是歉意的看着李容兰“对了,容妃,刚刚倒是忘了跟容妃说了,这我‘长宁宫’中的容嬷嬷,今儿天还没亮,雪儿便让手下的小侍女诗情去到容嬷嫲的去处,让她跟长嬷嬷一起过来服侍离妃的,可是
如今听长嬷嬷说,竟是遇害了。说是这离妃杀的。”
李容兰其实刚刚在院门外听时,便已知道了个大概了,所以,听到了何雪的话后,笑着正要说话呢。
就见一直站在旁边沉默着的林唯,皇宫里的总管,一步往前一跨,对着自己与何雪恭敬的施了一礼后,看着何雪道“皇后,属下有一句话”
没等那林唯说完,那何雪便不耐烦的道,不要问当讲不当讲的了,说,就是了。“
林唯听了,心底下稍稍鼓了鼓勇气,那清清的慢慢的如山间平缓的溪流的声音方溢出了他的唇齿“属下斗胆,还是想坚持先前说的话把这容嬷嬷的事儿报到刑部,立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这样,方能平人心之猜,而又全了雪皇后之清正之名。“
“哦“
听了这林唯的话,特别是这林唯后面的刚刚加进来的字,何雪的心下只觉得十分的受用。
看来,这林唯的建议倒是不错。
若是听了这长嬷嬷的有意煽火,也许反而会污了我何雪的名头。
若这容嬷嬷不是这离妃杀的,到时若我已处死了这个离妃,翻起案子来,自己皇后之位都保不住。
若真是这离妃做的,刑部不就是她最好的归处么等着与她的爹爹一起斩首示众吧。
正好还不用自己出手,便除去了这个心头之患。
244波澜不惊
想到这儿,何雪的脸上刚刚还十分不耐烦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下来。
那表面上对着林唯却甚是正色道:“本宫在后宫中处事这么多年,这点事儿还要林大总管来教么怕不是
林大总管怕我何雪会颠倒是非黑白,包庇自己‘长宁宫’的下人”
林唯听了,忙又是深深的施了一礼后,往边上退了退:“回皇后,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一时斗胆,忍不住说了最想说的话。
说完以后,林唯这就告退,去那对面的樱桃园里再采些极好的樱桃,呆会儿差手下送到‘长宁宫’去。
这话是与不是,对与不对,皇后斟酌了看。
林唯向来清风明白两袖清白,这便告退,去那樱桃园里摘果子去了。”
这林唯说完,竟也不等那何雪说话,便对着何雪深深的施了一礼后,又跟那李容兰施礼道了别,且对着离心亦是恭敬的一拱手,朝着院外大踏步的走去。
何雪本身对这林唯在这皇宫内的所为就有些微辞,但苦于拿捏不到这林唯的错处。
何况,这林唯为人处世,向来谦恭有礼,亦是恪守作为这皇宫内的总管的之名份,从不过问朝中之事,亦从不拉帮接派的厚此薄彼,这两年来,倒是难以找到他的一个错处。
望着那林唯的身影在院门口消失不见后,何雪这心下噎了噎
原本想说这林唯怎么有资本如此的清傲,不过是皇宫内的一个小小的总管云云。
但一想到,这李容兰亦不是自己这一方的,只得暂时压下了心中的丝丝不满,转过身子来,朝着离心与管通的方向,对着管通道:“怎么,刚刚林大总管的话儿,你没听清楚吗把这离妃放了。”
那管通本就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只要是比他的职位大点的,他听话都是挑谁职位最大便听谁的。
此时,听了这何雪的话,忙把押着离心的手放了下来。
离心得了自由,停下了心中的思绪,活动了活动快要麻木的双臂,在心下思道:不知,这何雪接下来如何来安排自己呢
离心正在心里揣度间,就听到李容兰那甚是沉稳而又淡静的声音响起:“看来,这林大总管对皇后还是挺相帮着的,这一番话,可是站在皇后的立场来考虑的啊。””
何雪听了,忙对着李容兰露出一个笑脸来:“容妹妹又不是不知道,这林总管是个向来只管宫中的帐目进进出出,对人情事故与朝中之事从来不过问的圣人。
今儿,倒是难得的跟我们姐俩说了几句话,先前,雪儿总觉得这林总管是个似圣人般淡然物外的,没想到,这思虑问题,亦如同他的为人与管着皇宫的帐本般,亦是挺周全的。”
李容兰听了,对着何雪竟是咧开嘴儿哈哈一笑:“所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脾性,看刚刚这林大总管的神情,对这离妃杀容嬷嬷一事,大约如容兰一般,心下不太相信。
再加上,看雪皇后平时的言行都是知事礼,识大体的。所以心里,对雪皇后是深信不疑的,方敢直言说出此等的话来,难怪是纯皇手下的一员得力的干将。
容兰如今心下倒亦是甚想知道:雪皇后对这离妃”
李容兰若有所思的把眸光望向何雪。
何雪见了,忙爽朗的一笑:“本宫倒还真想听从这林唯的建议,把容嬷嫲被害这件事,报给刑部处理。
这容妃的爹爹不是我新凉皇朝的尚书么这刑部倒正好是尚书所管着的,不如,这件事儿,便拜托容妃尽快跟您的父皇说道一下,以还容嬷嬷一个说法,如何”
那李容兰听了何雪的话,忙把手一摇:“姐姐向来知道的,我这爹爹,说是这新凉的尚书,但向来没有私情可讲,铁面无私惯了的,这我去说道与雪皇后去说道,到最后,还是一样的结局。
在他的心里,只有正确与错识,此是与彼非,谁去都是一样的,若雪皇后手下的这位长嬷嬷与这容嬷嬷相处惯了,手足情深的话,雪皇后亦是可以让这位长嬷嬷亲自去那刑部走一趟。
也正好免了他人从中转述所带来的错处。”
何雪听了李容兰的话,点了点头。
心下思道:事已发生,如何处置,其实也不重要了,可千万不能因了一时冲动,听信了这长嬷嬷的一面之辞,而连累到自己的清白。
于是,望着李容兰,缓缓的道:“容妃言之有理,那就按容妃所说的办。
长嬷嬷。”
“老身在。”
一直站在何雪身边的长嬷嬷听了,忙急急的应道:“老身遵命,老身这就去。”
“唔想来您一直在‘长宁宫’里呆着,对这去刑部的路也不熟,让管通跟你一起去吧。”
何雪以甚是严厉的眼神看向长嬷嬷,那意思,你给我安生点,可别出了什么乱子。
好长嬷嬷见了,忙低下了头,诺诺的回道:
“多谢皇后考虑周到,老身感激不尽。”
说完,对着何雪施了一礼后,转过身子又对着李容兰道了一个万福,跟在那管通的身后向着冷宫外走去。
此时,李容兰方缓步走到离心的身边,双手轻轻的扶住了离心的身子:“看妹妹这般的瘦弱,脸上又受了伤,一路风尘仆仆的,定是受了不少的苦吧”
望着李容兰言笑宴宴而又波澜不惊的沉静,离心竟是不由自主的想把身子往后退退。
但想着这个李容兰总究是救了自己,算是自己的恩人,便忍住了欲往后退的冲动。
而那何雪见了李容兰对离心的这般举动,心下思忖着:这个李容兰,想必与这离妃交情甚好,如此看来,对付这离妃倒是有点难了。
只是自己心下甚是不解的是:这李容兰与那清心昭仪看上去,倒甚是生分。
想以前,我与婉儿在他面前说起清昭仪老是去粘着纯皇时的微辞时,她亦是同样的对那清昭仪不待见。
听她宫里的小侍女说,曾经,她去清昭仪那儿坐坐时,还特地跟那清昭仪说过:若真心喜欢纯皇,就不要在纯皇根基尚还不稳时,天天跑去打扰,乱了他的心志。
245清新木香
可是,自己真心是没有想到,这李容兰对这清心的姐姐离心,倒甚是知心。
只是,听说这院将军家的大女儿院离心,从小便是在外面长大的,待到能嫁人的年纪,方回到了这新凉的皇城之中。
自己的心下未免便有些纳闷:这两人,是怎么成为至交的呢
假如,这离妃真是杀害容嬷嬷的凶手的话不知这李容兰会不会生出一些什么事端来
假若不是的话,自己要了这离妃的命的事情,又得与婉儿从长计议了。
不知,今儿一着没有得逞,留下了这离心,是福是祸还是无关痛痒
这婉儿也真是的,这自己与容兰到这冷宫的事儿,想必这后宫里已经懂了,她到现在也不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这何雪站在李容兰与离心的身后,心潮甚是起伏不平。
话说,那离心听了李容兰的话后,忙在心底调了**绪,由着心里使劲的指使着自己生出许多的感激来。
对着李容兰轻轻的道了一个万福:“容妃的关心,离心永记在心,他日,若有可能,必定相报。
至于受苦不受苦,离心倒没有感受太多,所谓人生的起起伏伏,酸甜苦辣,本就是常事。”
李容兰见了这离心脸颊上没有包扎的伤口,很长很深,心下不禁揣度着:怕是这伤口好了,亦是要留下很长很深的疤了。
真是可惜了这一张出尘脱俗的绝色容颜。
想以前,这个院家大小姐由着皇城之外而突然回归,说是要嫁给惜王爷的时候,自己心下便甚是奇怪,这院家为何把二小姐送入了宫中,却是把大小姐嫁入了王府
一时李容兰倒是亦陷入了深思之中。
见李容兰听了自己的话后,一时沉默了下去,离心在心里盘桓着:这欠了李容兰的,当如何还呢
正心里一片空白的想着呢,就听李容兰身后的何雪叫着李容兰道:“容妃,如今,我们既然来到了这冷宫里,何不到离姐姐的屋子里坐一坐,歇息一会儿便回宫呢
瞧这日头渐中的样子,大约要近午了。”
李容兰听了何雪的话,放下扶着离心身子的手,抬起头来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笑道说道:“还好雪皇后提醒了,看这太阳的位置,时辰确亦是不早了。
要不,容兰就不去这屋子里坐了。‘兰苑’里,新近进了一批垂丝海棠树,先我赶着到这冷宫里来看离妹妹时,我的小侍女荼蘼眼巴巴的追在身后,问我种在哪里呢。
这本身,这个时候把那垂丝海棠树运过来,就挺费力的,又值暮春季节,也不知道能不能活,我且先回‘兰苑’去,找个地儿,把那垂丝海棠树给指个地点先种下去。
如果这海棠树活了的话,明年开花的时候,雪皇后,若有雅兴的话,可以到容儿的‘兰苑’来赏那满树的海棠花。”
说完,就见李容兰对着何雪施了一礼,然后,又对着离心浅浅的福了福身子:“容兰就先告退了。”
李容兰的小侍女蔷薇见了,忙急急的过来扶住了李容兰的手。
对着候在一边的两个太监模样的男子温言道:“你们先去到那河边等着吧,我与容妃一会儿亦到了。”
那两个太监模样的男子听了,齐齐应了声‘是’。
恭敬的对着大家施了礼后,大踏步往外走去。
李容兰则在蔷薇的搀扶下,亦缓缓的向着外面走去。
离心见了,有心想要把那李容兰挂在腰间的剑以一个合情合理的名义讨要下来,可一时又不知以什么名义来要,这一纠结的功夫,那李容兰已是去得远了。
离心此时,心下倒甚是莫名的不安起来:这要是慕容风来问自己的话,自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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