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双性)(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冉尔
“教主明鉴,若是您让他以真面目示人,我们绝对不会说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江湖上都在传,您宠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
秦风幽幽叹息打断了陆府大夫人的话,他将面se惨白的燕行月翻身压在身下,磨蹭着他微微发抖的双唇:“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何时相信过传闻?”
- 如果,请我们的站地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
折翼(双性)(H) 第31章
“可他是名门正派……”
“我们是邪魔歪道,”秦风将手指塞进男孩的嘴,温柔地搅动,“所以邪魔歪道要做什么,他们名门正派管不着!”
这话如同变相承认了燕行月的身份,男孩痛苦地吮吸秦风的手指,眼里最后的坚持也土崩瓦解。
可是帘外再也没有传来声响,想必那大夫人悄悄退下了。
“放心,她不会说。”秦风的安w与先前青南之撞破他们的事时一般无二,“她也不敢说。”
燕行月颓然地躺在床上,眼里的光被大夫人口中的流言蜚语残忍地泯灭了。
秦风觉得燕行月乖顺了许多,不再躲避他的触碰,只是彻底没了回应,整日睁着无神的双目像是一具行尸走r。
他伸手拢起男孩耳边的碎发,细细梳好,用先前那根木簪挽了一个髻:“萧默已经离开陆府了。”
燕行月的目光微微波动。
“你若想走,我便带你回去。”
“回去?”燕行月抬眼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极淡地笑了起来,“回哪里呢?你又能带我去哪里?”言罢起身chou了秦风腰间的剑,头也不回地往屋外走。
秦风自然不会拦他,亦步亦趋地跟着,直到燕行月走到先前住的卧房才隐去身形。
房间里闹哄哄站着许多人,陆啸脸sey沉,怕是被接二连三的事情折腾得焦头烂额。人群中有人见着他来,瞬间噤了声,原本吵闹的卧房顿时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燕行月面se如常,往屋内一站,瞥了眼不成人形的青南之心里倒不觉得可惜,厌恶之情更是有增无减。
人死在他住的地方,自然有杀人的嫌疑,更何况最近江湖谣传,天下第一剑客早已委身于邪教教主,燕行月想不被怀疑都难。
只是无人敢站出来指认他罢了。
男孩觉得烦闷,抬眼盯着陆啸:“陆前辈,你觉得如何?”
陆啸看着他的目光有些闪烁,话到嘴边却是委婉至极:“这样的剑法一看就不是燕大侠的路数,凶手自然不是你,只是人死在你的房间里……”
“人不是我杀的,”燕行月与秦风待久了,又经历这么些事儿,早不似先前那般热络,凉凉地接了一句,“死有余辜。”便抱着剑靠在门边不说话了。
人群静悄悄的,在他身边空出一个圈。陆啸听闻这话,脸se更加y沉,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y生生编了j句无人可信的说辞,然后遣散众人去安抚哭哭啼啼的青城派弟子。
燕行月嗤笑了一声,抬腿往屋外走,心知有人跟着他,也明白秦风亦一直跟着他,便懒得理会尾随者,走到内堂空无一人的桌子边喝酒,苍白的手指举着白玉杯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猛地仰起头一饮而尽,耳边却传来轻微的吞咽声。
燕行月面se一沉,回头冷冷地看着身后站着的人:“严兄别来无恙啊。”
严无垢面颊微微发红,瞧着他的目光既纠结又困h。
“严兄认错了凶手,怎么还有颜面留在陆府?”燕行月转回头继续喝酒,却听那人轻轻道了一声“你变了”。
燕行月闻言只是一个劲儿地喝,面上飞起淡薄的红晕,眼波流转,倏尔chou了木簪,让三千青丝倾泻而下。
严无垢的喉结又是狠狠上下滚动了一下。
“嫌命长就继续看。”男孩举起酒壶,对着嘴浇下去,似嗔非嗔,“人人都看我,也不缺你这一个。”
“燕兄,你到底……”严无垢死死盯着他露出来的半截玉颈只觉得口g舌燥,“与那邪教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燕行月喝了半壶酒微醺,眼角弯起像是在笑。
严无垢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燕行月的言行举止与先前大相径庭,举手投足间隐隐约约透着点勾人的媚意。
“你何苦轻j了自己,与那什么邪教的败类……”话已至此,严无垢不想说也得说下去,“与那样的人苟合。”
这话难听到了极点,燕行月听了也只是拿手撑了下巴,痴痴地笑起来:“苟合……轻j?”也不知说与谁听,念叨了一会儿复又趴在桌上。
严无垢觉得他身形分外纤细,腰软若无骨地贴在桌边,竟不由自主伸手要去扶,周身猛地窜起一阵寒意,生生驱散了他心里的旖旎,只记起燕行月先前那句“嫌命长就继续看”,浑身都发起冷,逃也似的冲出门,j个呼吸间就跑没了影。
燕行月醉倒在桌边还是拼命喝酒,颤抖的指尖扣着杯沿,蹙眉把冰凉的酒y倒进嘴里,一只手终是夺了他手里的酒壶,把人拉进怀里温柔地抱住:“你不想让我杀他直说便是,绕那么多弯弯道道,传出去你更不好受。”
燕行月靠在秦风怀里笑,眼底一p凄凉:“传出去?本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瞒不住。”
秦风将他搂在x前,抱着往屋外走,男孩凉丝丝的头发刮擦着他的手背,ss麻麻地痒:“流言蜚语罢了。”
“可流言蜚语没说错……”燕行月周身弥漫着甘甜的酒气,“我的确委身于你,你要我如何去辩驳?”
秦风不言不语,把醉醺醺的男孩抱回大夫人的卧房。
燕行月侧卧在床榻上对他空洞地笑起来,那模样看着让人心生怜惜。从光鲜亮丽跌入肮脏不堪的泥沼不过如此,先前万般风光,现在也只是夜夜求欢的禁脔。
更何况再过一日,压制住的情毒便又要发作,男孩在床上平静地躺着,注视着秦风吹熄蜡烛,然后回到他身边,黑夜里模糊的人影像只残暴的巨兽,猛地将他吞咽入腹。
燕行月揉了揉眼睛,却只是被秦风拥入了怀中。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男孩忽而开口:“明天别在这儿做,陆啸睡过的床我觉得恶心。”
“那今天呢?”秦风反问他,手指掀开燕行月的衣袍钻进去,“要不今天就走。”
燕行月没理会他的手指,翻身趴在床上掀开帷幔往外看,窗外呼啸着风雪,天地间一p混沌,又如何走得了。
秦风环着他的腰把人重新拉回怀里,攥着他冰凉的手:“x子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燕行月只是笑,笑声里满是颓然。
秦风的手沿着他的手臂往回摸,觉得男孩手腕处给骨头微微顶起的一小块p肤有趣极了,便用手指轻轻按压,半晌又觉得是燕行月瘦削的缘故才让他摸着了那块软骨,心里有些不痛快,猛地搂着他的腰细细揉捏,虽然柔韧了许多,却也比初见时纤细。幸亏燕行月自小习武,换做常人被秦风这般折磨,早就承受不住了。
燕行月的呼吸很浅,这j日都未休息好,疲倦地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地躺着:“一日也忍不了?”
秦风却说:“不舍得折腾你了。”
男孩冷冷地笑起来,似是不信他这般说辞,翻身背对着秦风兀自睡了。
作者有话说:……_(:3ゝ∠)_看到有人问《隔墙有耳》所以说一下,这文发在红烧,不是长佩,长佩只有一个很浅的新坑《骨香》,风格和这两篇都完全不一样,是古风悬疑吧,有兴
- 如果,请我们的站地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
折翼(双性)(H) 第32章
趣的可以去看一看啊!!!收藏收藏啊!!
咳咳,这一篇贴完,可能会找个时间整理一下两篇一起发txt……
本文肯定是he,因为已经写完了……以及秦风的人设就是这样,不会变,起m在我看来不会变……因为想吃这一款的r……
☆、y效发作后的玉势py
陆府冷清了不少,都说这儿不吉利,命案一桩接着一桩。
燕行月醒得早,只是累,趴在秦风身边发呆,听着屋外下人的窃窃s语,觉得这般安稳的日子离他越来越远,仿佛再也回不去了似的。
想来也是回不去的。
男孩倒也不畏惧情毒发作,这身子秦风要便要去了,只是今夜一过,他所有的功力又会被封住,若再待在陆府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可就算恢复了武功,他还是拗不过秦风,照样被玩弄于掌g之中,细细想来封不封住也并无区别。
秦风早知他醒着,却不叫他,眯着眼睛打量男孩要做什么,却见他只是发呆,秦风看了一会儿便心痒难耐,把人搂住亲昵了一番。燕行月乖乖窝在他身前由他四处乱摸,睫ao轻轻颤抖,半晌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
秦风敷衍他:“还早。”
男孩低低应了一声,闭上眼睛忍耐了p刻,复又问:“j时了?”
秦风叹了口气,起身帮燕行月穿上衣f,然后将人抱出了陆府。白雪皑皑,满目萧条,秦风所做的无非是寻一家偏僻无人的客栈,与男孩一同住进去罢了。奈何店小屋陋,木板床吱吱嘎嘎响个不休,一盆暖炉苟延残喘,时不时飘出黑se的煤灰。
秦风将燕行月用自己的披风裹住放在床上,男孩安安静静地躺着,只很久才问他一次时辰,似是对这天地间的其余事情漠不关心一般。
秦风总觉得燕行月这心灰意冷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生怜惜,起身把剑放在他身侧说去寻些吃的,男孩也不搭理他,垂着目光点头。倒是秦风回来的时候他坐在床上,抱着剑见来人是他才瘫倒回去。
“怎么,若是我就可以?”秦风端着粗茶淡饭往桌上一放,心情虞悦,“行月,你以前拿了剑可不会放过我。”
男孩蜷缩在床侧,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秦风走过去摸了摸他微凉的耳垂:“放心,这世上也只有我能满足你。”
燕行月依旧没有动。秦风将他捞起抱在x前,指尖沿着男孩j乎毫无血se的双唇摩挲,问他怕什么。
男孩面上涌起一层若有若无的笑,目光陡然发亮像是又变成了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剑客,然而那丝光转瞬熄灭了,徒留空洞洞的漆黑眼眸,望也不在望秦风。
秦风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发狠了亲,燕行月嘴唇微微颤抖,滴了j滴津y下来。秦风猜不透男孩的心思,觉得乖顺也好迕逆他也罢,这人总归是。
他ai看燕行月崩溃的眉眼,便拿了先前用的那根翠绿se的玉势递与男孩让他t,燕行月手指带着颤,接了玉势迟迟不敢下口,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含泪望着秦风。秦风要的便是这个效果,起身走到桌边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
“时辰还早。”秦风喝了一口劣酒,神情却还是虞悦。
燕行月孤零零坐在床上,有些茫然地举着玉势,最后还是伸出鲜红的舌t了一下。秦风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小腹腾起邪火,却又见男孩微垂着头,将那翠绿的玉势含进了嘴里,水润的双唇沾着津y,直吮得啧啧作响。秦风端着酒杯走过去,将浊酒洒在玉势上,男孩眼波流传,舌卷了那些酒y,吞咽得更深了。
“学的倒是快。”秦风笑意深沉,抢了他手里的物件,自己拿着往燕行月嘴里捣。男孩仰着头,张大了嘴勉强含住玉势,细软的舌胡乱t弄,津y四溢,狼狈不堪地瘫倒在床榻上。
那绿se的器具被他吮得油光水滑,放在愈发红润的唇边看得秦风呼吸都急促了j分,恨不能现在就让燕行月用嘴f侍自己才好。只不过男孩眼里是有泪的,秦风伸手去擦了擦,竟涌出更多。
“以前没见你这么ai哭。”
“……你若当初直接杀了我该多好,”燕行月伏在床上哑着嗓子求他,“现在也不迟。”
秦风坐在他身边,掀开男孩的衣袍去摸他的腿根,入手果然一p水意:“还没亲手杀了我,怎么又寻死觅活的?”
“你就是不肯放过我……”燕行月被摸得浑身发起抖,两条白n的腿猛地绷直,“连死都不让我死……”
秦风chou了手,指尖黏黏腻腻全是温热的aiy,越发觉得燕行月的身子和他的胃口,顾念着时辰未到,却也未曾真的让他得趣,只是时不时用指尖挑拨x口的媚r,让男孩在温吞情yu里颠簸起伏,始终达不到顶峰。
燕行月的花x被他折腾得又麻又痒,心里凄苦厌烦,嘴里发了疯似的求死,秦风哪能让他如愿,下手更重了些,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才罢休,可这会儿天都没黑,距离情毒发作还有好一会儿功夫,男孩就已经精疲力竭了。
“等会儿难受的还是你自己。”秦风意犹未尽地亲他,“跟我这儿闹什么?”
燕行月心里憋屈,有苦难言,明明恨透了这人却还要与他做天下最亲密至极的事儿,急火攻心一时间竟气晕了过去。秦风这才着急,把人搂着渡真气,也不管情毒会不会提前爆发了,直到怀里的人幽幽转醒才气恼地捏着他的下巴:“与自己置什么气?”
燕行月昏昏沉沉躺在他怀里,面如金纸,半晌却低低地笑起来,且笑声越来越大:“……我怎么还没死?”
秦风见他边笑边哭,蜷着身子在他怀里发疯似的痉挛,想起严无垢所说的“轻j自己”,竟觉得对方说得并无过错,他那颗从不懂ai恨的心终于软化了j分。
“若不是先前已经抑制过一次,今天定不会与你亲近。”秦风俯身压住男孩乱动的身子,蹙眉劝他,“既然避无可避,便安安心心受着,免得自己受伤。”
燕行月嘴里不喊了,泪却没止住,凄苦地问他:“安安心心?秦风你让如何安安心心在你身下受着?”这话有了开头,便停不下来,“你强迫我,给我下y,毁了我的名誉,现在来劝我把这些都忘了?”
秦风见他委屈至极,心里也不好受,却怎么都不舍得放他走,就一味地将人按在怀里。
“……我想杀了你,我更想死……”男孩猛地推开他的手臂,手脚并用去够秦风腰间的剑,却被拽回原位,“你却连死的机会都不给我……”
“秦风我输了,我厌了我倦了!我不杀你了,我不想你死了……我只想自己死,你能不能放过我?”
秦风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拿着玉势狠狠往柔n的花x里戳,噗嗤一声男孩将那冰凉的器物吞了大半,愣愣地躺在床上,泪流满面。
“你求我任何事我都可以满足你,你想做天下第一我便让你当天下第一,
- 如果,请我们的站地址《》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
折翼(双性)(H) 第33章
你想剿了我这邪魔歪道我便给你勦,唯独一样我永远也不可能满足你……”秦风用力一推,燕行月被玉势顶得腰往前颤颤巍巍地送,“那就是离开我。”
粉n的花x被冰凉的器物撑开,柔软的媚r随着玉势的进入翻出x口,秦风着了魔一般拿着这跟假y具c弄燕行月s软的x道,直捣得水声泛滥男孩g间汁水四溢才将他抱起,脱了衣裳往自己x器上狠狠一按。
燕行月嘴里叫着疼,下身却饥渴难耐地咬着秦风的yu根,吸的他理智飞到九霄云外,拎着男孩两条雪白的腿就开始疯狂地冲撞。此时y效还未发作,燕行月还认得他,喊他名字的声音一开始还带着极浓郁的恨,只是这些恨在秦风顶在x道深处一块柔软的xr上时立刻变了调,转变为沙哑粘稠的呻y,唤他时的尾音宛若与情郎欢好。秦风越是与他亲近,越是觉得就算锁也要将燕行月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这样好的禁脔怎能便宜了别人,如此一想,更觉得这人彻底沉溺于情yu无法自拔的脸可ai,用力掰开两p圆润的t粗暴地撞进去。
燕行月嘴里溢出呻y立刻带了哭腔,只是这样的哽咽全无痛楚,却是爽到极致无处发泄的yu望,身子蛇似的粘着秦风,滑溜溜地与他缠在一起,花x被撞得通红却依然喊着不够,求着秦风再往深处c弄。秦风心知他想让自己顶弄哪儿,却怕这时候满足他,待会儿y效发作就真把人玩坏了,便一味碾压宫口,把燕行月撞得花x喷涌出汁水,身前粉n的x器泄了才罢休。
天se昏沉,眼见了到了掌灯时分。
秦风压抑住了yu望,chou出x器将赤条条的男孩放在自己的披风上,燕行月还没缓过神,x膛激烈地起伏,眼角ss的全是泪。
“……怎么不继续,”男孩嗓音夹杂着浓浓的情yu,“还会心疼我了?”
秦风披着外袍坐在桌边,点了烛火只说让燕行月裹住披风别冻着。
“总归要脱的,裹再多又有什么用?”男孩坦然地躺在床上,身上寸缕不着,甚至还微张了腿露出翕动的花x,“我再恨你,这身子也听你的话,你又假惺惺装什么温柔。”
秦风依旧不理他,闷闷地喝酒。
燕行月见他这般,乐得清静,翻身面对着墙困顿得睡了。
这一睡,再睁眼他便已然忘了自己是谁,秦风又是谁,只拼了命地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手指捏着肿胀的花瓣发疯似的揉。
秦风听他呻y,便知y效发作了,转身回头一望,却见燕行月寻了先前的玉势往s软的花x里塞,得了些趣就铆足劲儿chou送,竟自己玩得兴起,yu根颤抖着s了些白浊出来。
秦风看得好笑,走过去将人抱起,男孩跪趴在床上还是不撒手,狠狠将那根器物推进x道,就留一点点翠绿的根在外头。
“你是要我,还是要这玩意儿?”秦风也不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吃味,伸手拔了玉势作势要砸,燕行月哭哭啼啼扑上来抢。
秦风又好气又好笑,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滚烫的x器:“要哪个?”
男孩刚碰到他胯间那物件先是吓了一跳,面上透着迷茫,继而双手握了狰狞的yu根,也不管先前的玉势,着迷地凑过去,鲜红的舌探出嘴角沿着柱身轻轻一刮,秦风被他撩得眼睛都红了,把燕行月往身下一按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男孩敞着双腿让他c弄,s漉漉的手指却又抓住玉势,一副ai不释手的样子。
“怎么,我还满足不了你?”秦风猛地一挺腰,把燕行月撞得弹起来,花x痉挛着chou紧,rtj合的y靡水声肆意泛滥。
男孩还是不撒手。
秦风抢了那根翠绿的器物,往燕行月嘴里塞,下身撞进去一次便也用这玉势c弄他的嘴,男孩早已将羞愤忘到九霄云外,吮得满嘴津y。秦风目光愈发深沉,忽然chou了玉势,拉着燕行月的胳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
“抬起来。”秦风一巴掌拍在男孩淌满yy的t瓣上,啪得一声脆响刺激得花x涌出大滩汁y。
燕行月花x吃着x器,艰难地翘起,被秦风狠狠握住两pt用力扒开,露出许久未用的后x,那儿与前面的小嘴儿不同,紧缩着只流出一丁点aiy。
秦风轻轻一笑:“你舍不得这玩意儿,我便成全你。”说完手上使劲儿,y生生把这满是津y的物件挤进了男孩尚未开拓的后x。
燕行月哇得一声哭出来,花x滚烫,后x冰凉,中间就隔着层薄膜,二者不甘示弱一齐顶在他x道深处,宛若冰火两重天,他哪里承受得住,还没等秦风有所动作,自己先chouchou噎噎高c了。
这回花x喷得又多又热,汩汩yuy冲刷得秦风舒爽无比,托着他的t瓣上下起伏,而后x那根玉势随着他的动作越滑越深,最后竟然整根没入,狠狠顶在x道尽头。燕行月压抑了许久的情毒喷薄而出,直把人的神志摧毁殆尽,只懂得雌伏在男人身下求欢,他被无数y物摧残的身子魅h到了极点,每一声呻y与喘x都让人yu罢不能,秦风脑海里只剩下将这人c弄到晕厥的念头,动作愈发粗暴,一时间房里只剩下粗重的喘x与木板床吱吱嘎嘎的呻y。
又过了一会儿却听燕行月软着嗓子叫起来,含含糊糊似乎是“要去”二字,人黏在秦风身上发l,下身s得一塌糊涂,雪白的腿根早已红痕遍布,连那含着玉势的小x都噗嗤噗嗤往外流透明的水。这下秦风不搂着燕行月,男孩都往他身上凑,勾着秦风的脖子恨不能长在他身上,xr层层叠叠绞紧,脖子猛地一仰,身前身后便真的同时去了。
秦风把人搂了个满怀,见燕行月舒爽得脚尖都绷紧了,便chou了那根沾满yy的玉势前后同时冲撞起来。燕行月身子里热,却也不能让这器物与秦风的x器一般滚烫,便觉得冷热j替,刺激得快让人发疯,两物件隔着t内那层薄膜狠狠撞在一起,又同时挤压xr,撩得他恨不能被秦风彻底贯穿才好。
如此想了,他便真的去要,环着秦风的肩黏黏糊糊道:“快s进来。”
y效持久凶猛,又是刚入夜,秦风怎么可能这么快满足他,便越做越凶,越撞越狠,男孩腰间青青紫紫,全是他纵情后按下的伤痕,于是燕行月被这一前一后的捣弄顶得再次失了神,抱着秦风呜咽着s了一次,花x猛地咬紧,生生喷出一g暖流。
男孩瘫软在床上喘x,秦风凑过去亲他蠕动的唇,不依不饶地问:“行月,认得我是谁吗?”
燕行月一个劲儿地哭,只求他继续做,又求他s进来。
秦风气结,有些颓然,明知燕行月心里没他却还不死心,把人压在身下狠狠c弄,时不时问他同样的问题,只是答案大同小异,这情事就像他们互相折磨,没有结果却谁也不肯先认输。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