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双性)(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冉尔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承诺,秦风按着他的双腿疯狂地冲撞起来,男孩掌心落了一瓣淡红se的花瓣,他连握紧它的力气都没有,身子滑腻地与秦风贴在一起,x口蘑得红肿。燕行月半睁着眼睛,望着秦风额角的汗缓缓滑落,t内的yu火熊熊燃烧,而秦风借着窗外的光将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燕行月接受了他,他们之间却再也没有了可能。
秦风又吻住男孩的唇,唇齿相贴,燕行月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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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双性)(H) 第46章
的舌滑进他的嘴里,情yu与泪一齐从眼底涌上来。秦风见不得他这般,心软得仿佛窗外的暖y,而心意相通却在一念之间,男孩面上闪过一丝茫然,秦风这才明白先前那些情绪燕行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依旧是渺茫微弱,那丝若隐若现的心绪在他们彼此心中滋感受到了无尽的绝望,明明只有那么一丁点情绪却将他彻底淹没。于是他狠狠地贯穿男孩,在他夹杂了痛呼的喘x里顶弄chou搐的x道。而燕行月浑浑噩噩地被滚烫的ai怜包裹,微妙的眷恋攀上四肢百骸,他新奇地亲了亲秦风的下巴,果然那丝情绪又翻滚着热上了十倍。
“……你……”男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真的……”
秦风俯身缱绻地吻燕行月的颈窝。
“你竟真的喜欢我?”男孩说着笑起来,笑得满眼都是泪。
秦风抿唇不语,埋头冲撞已经不堪重负的花x,燕行月痉挛着绷紧双腿,苍白的身子瑟瑟发抖,嘴里却一味地呢喃:“秦风……”声音时而充满恨意,时而满是温柔,最后竟哭喊着叫他的名字身前身后同时高c了。
而秦风听得满心酸涩,抱着男孩拼命c弄s热的子宫,在燕行月攀上情yu顶峰的时刻次次深入,直把他撩拨得浑身滚烫也不罢休,抓住两p弹x十足的tr揉捏。男孩沉浸在激烈的情c里缓不过神,被抬高了双腿狠狠顶弄,秦风的x器又烫又狰狞,燕行月只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那根肿胀的物件却迟迟不适放。
“快给我……”男孩期期艾艾地求他。
秦风怜惜地吻燕行月眼角的泪:“都给你。”
男孩这才安心,搂着他被撞得摇摇晃晃,没一会儿竟又神情恍惚地去了一次,这下花x紧得秦风也耐不住,粗暴蛮横地撞了起来,最后狠狠s满了柔n的子宫。燕行月被汹涌的yt激得尖叫连连,腿绷紧又瘫软,指甲划破了秦风的肩,随他一同高c,然后相拥倒在床榻上。
秦风喘x着吻他的耳根,手指cha进男孩的黑发:“等你身t好些,再喂饱你。”
燕行月累极,却也不困,搂着秦风的脖颈沉默着,脸上虽然有羞怯但目光并不躲闪,想来算是接受了。
秦风t内翻滚的情c稍稍平静了一些,翻身从男孩身t里退出来,又把人搂住腻歪起来:“天下第一对你说重要吗?”
“当然……”燕行月不假思索地道,“我先前活着就是为了这个名号。”
秦风神情微动。
男孩说完忽而笑起来:“但是现在……”
“现在如何?”
燕行月感觉到心里那丝不属于他的情绪有些慌乱,想来是秦风内心在犹疑。男孩复杂地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他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秦风的面容,这人生得好看,就是眉宇间有淡淡的邪气,笑起来总带着y狠。燕行月叹了口气,只是摇头。
本来已经有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已经失去了。
秦风以为他真的在意天下第一的名号,眸子里隐隐翻涌起挣扎,最后又归于沉寂。
他说:“今天的y喝了吗?”
男孩不疑有他,只管喝了秦风递来的汤y,谁知刚喝完滚烫的吻就随之而来。燕行月心里掀起惊涛骇l般的不舍,他眼眶发红,忍不住搂住了秦风。
秦风只是亲他,眸se深沉。
男孩虽然有隐约的预感,但是睡意席卷而来,他还是缩进了秦风的怀抱。
“……你只会这样……”燕行月像是无奈又像是在撒娇,身子软软地陷进了被褥。
作者有话说:明天就换文件夹了…………还从来没取过这么文艺的名字(。
以及半年前写这个的时候在疯狂吃古早味的狗血……让我现在写也写不出这种情节了…………e…………
☆、庄周晓梦迷蝴蝶
燕行月是被水声吵醒的,他翻了个身,往外望了一眼:“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
“怎么也不叫醒我?”燕行月在船舱里伸了个懒腰,“我听说你今天要来,原以为是去谈送去江南的那批缎子。”
“正好来看看你。”
男孩眯起眼睛,春光在水面碎裂成嶙峋的波光。
“秦风,我失忆前与你……”
秦风撑着竹篙淡淡道:“并无深j。”
“……你为什么总与我爹做生意?”
“燕府的锦缎向来是一顶一的好。”秦风将船划到湖心,走进船舱里坐在了男孩对面,“还困吗?”
燕行月摇头,笑得愈发开心:“我爹只许我和你一同出去,我倒盼着你多来j回。”
秦风伸手拂去他发尾的一截柳絮,只道:“这儿的春se是最好看的。”
小船在湖心飘飘悠悠地晃着,男孩与秦风相识不过月余,这人却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燕行月还未开口,秦风就从怀里拿出一包糖糕,不用看也知道是他最ai吃的那家糕点铺做的。
“秦风,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把忘记的事儿全想起来?”燕行月嘴里塞着糖糕,含含糊糊地抱怨,“我全想起来了……我爹就许我一个人闯荡江湖了。”
“江湖……”秦风伸手帮他擦嘴角的糖渣,“江湖有什么好?”
“……虽然不知道,我总是想去的。”男孩犹豫了p刻,忽然抓住秦风的手,兴致bb地问,“你武功高,什么时候教教我?”
秦风微微一笑:“你想学我教就是了。”
燕行月眸子里荡起粼粼波光,须臾颓然地抱着糖糕叹息:“我爹才不会许我练武……”
秦风又伸手去摸男孩的头发,手指轻轻探进发梢滑动,嘴里却说:“我去帮你说,他会同意你学的。”
“当真?”燕行月闻言连糖糕也不要了,扑到秦风身边抓着他的胳膊,“秦风,你现在就去说好不好……”
“急什么?”秦风哭笑不得,用手背擦的他嘴角,“等你身子养好些再说,你看你脸se都不好,如何有力气学武?”
燕行月哼了一声,奄奄地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们都说我身子不好,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晚上总是惊醒,像是有人在叫我似的……”
秦风眼底涌起淡淡的悲伤,想要去搂男孩的腰,刚抬起手就放下了,而燕行月忽然捂住x口闷哼了一声:“就像这般……秦风,我好难受……”
秦风连忙将心底那些痛彻心扉的感情压抑住,又拿了糖糕转移男孩的注意力,这才让他的神情舒缓一些。
天边飘来一朵云,风里酝酿起水汽,秦风回到船尾撑着竹篙带燕行月回到岸边。这湖与燕府不过一墙之隔,连着院里的一曲细窄的溪流,燕行月ai跑出来玩,他爹却只许他与秦风一人外出,他便盼着秦风来盼得跟什么似的,巴不得这人日日住在自己家才好。可再频繁的生意也没有天天做的道理,秦风每月来上一回便已是极限,至多陪他三五天。不过燕行月倒也知足,因着与秦风待在一起他身子会好些,晚上也能睡得安稳,可他不敢和秦风说,总有些别扭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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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双性)(H) 第47章
,一来是他异于常人的身t,二来这隐秘的情绪不该出现在两个男人身上。
秦风将他送到卧房,见男孩床边挂了一柄剑,心神微动:“你想练剑?”
“觉得顺手罢了……”燕行月不好意思地垂了头,“又没人肯教我。”
“日后我来教你。”
“我可记着了。”男孩眼里笑意盈盈,“别骗我。”
秦风只是摇头,嘱咐他早些睡便离开了。燕行月读了会儿书又写了j行字,浑身乏力,眼看屋外淅淅沥沥落着春雨就躺在床上睡了,再一睁眼已不知道是什么时辰,黑漆漆的天上悬着轮残月。他心口闷得发慌,醒来就再也睡不着,披着外袍点了盏灯笼拎在手里走了出去。约莫是白日下雨的缘故,风里满是s意,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走走停停,身子俞渐发寒,意识都模糊了j分,只觉得前面隐隐绰绰站了个人影,定睛一看却是秦风。
“行月?”秦风快步走过来抢了他手里的灯笼,幽暗的光映亮男孩苍白的脸,“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去摸他的手,入手冰凉寒意彻骨心里便猛地一惊,不管不顾地将他打横抱起,推开自己卧房的门走了进去。
燕行月冷得厉害,在秦风怀里瑟瑟发抖,半晌才缓过神喃喃问:“你住的院子怎么离我这么远?”
秦风不答,将人塞进被褥里又搂在身前,男孩脸有些红,目光飘忽只道:“你怎么这样抱着我?”
“冻坏了怎么办?”秦风摸他冰凉的脸颊,起身把窗户都关上了,“这么晚了到处跑什么。”
“醒了,实在睡不着……”
“那也不多穿件衣裳?”秦风蹙眉回到床边,攥着他的手责备,“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燕行月被他握住的手很快发起烫,又不好意思挣脱,缩在被子里脸越发红润,x口烦闷的情绪不知何时消散了。
“秦风……”男孩犹犹豫豫地问,“我能睡你屋里吗?”
秦风微微一愣。
“……外面冷。”燕行月口不对心地撒谎。
“睡吧,我陪着你。”秦风眉眼间涌起温柔的笑意,抬起手放下了帷幔。
男孩小心翼翼地往床侧挪了挪给他腾出一块位置,然后吸了口凉气笑着道:“捂热的地方全给你了。”却不想秦风闻言揽着他的腰猛地用力,把人拽进了怀里。
燕行月怔怔地望着秦风,而秦风也注视着他,深沉的目光里全是男孩读不懂的情绪,他们的呼吸逐渐j缠在一起,燕行月只觉得与秦风相贴的身子瞬间软下来,继而想起自己与别人不同的身子,猛地往后一缩,脚狠狠撞在床沿上痛得满眼都是泪。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风心疼地抓住他发抖的脚踝轻轻揉起来。
燕行月擦了擦眼泪,凑到秦风怀里小声喊疼,秦风自然是又捏又揉,生怕他难受。揉了一会儿又轻声问他疼不疼,谁知男孩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温热清浅的呼吸徘徊在他颈窝边,撩拨得秦风心底柔软万分。
燕行月睡眠浅,醒得也早,睁眼瞧见秦风的脸忍不住伸手去摸,觉得这人生得俊得很,就是眉眼有g淡淡的y狠,看着心里发凉,不过他也不怕,摸了会儿翻身悄悄坐起来,春日清晨还带着料峭的寒意,他忍不住又缩回被子,往秦风身边凑近了一点儿。而秦风睡在床边,男孩想出去便要从他身上跨过去,燕行月怕吵醒他不敢动,只趴在床上瞧秦风的脸。
秦风哪里还睡着,男孩刚一动他就有所察觉,想着燕行月窸窸窣窣像只畏寒的猫儿,在他身边蜷成小小一团可ai极了,又好奇男孩接下来会g什么便装睡一动不动地躺着,半晌面上竟一凉,柔软的指尖在他唇边徘徊。
秦风兀地睁开眼睛握住了那只手。
“你……你醒了?”燕行月惊慌失措地chou回手,缩在被子里不敢看他,“我吵醒你了吧。”
秦风眼底暗流汹涌,手一伸把人抱进怀里:“手还是凉,与我睡也冷吗?”
男孩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最后把脸埋秦风x口装听不见。秦风倒也不b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揉他的腰,只问:“昨晚惊醒了吗?”
燕行月趴在他怀里摇头。
“那这j日便与我同住吧。”秦风叹息着在男孩头上落下若即若离的吻,燕行月都没察觉到,“我本以为离你远些……”
“远些什么?”
“没什么。”秦风见他没听清也不细说,“还睡吗?”
燕行月又是摇头:“睡不着了,早些起来你还能带我出去多走走。”
秦风闻言起身帮他拿了外袍披上,出门吩咐侍nv打了水后绞了帕子递给男孩擦脸,却见燕行月坐在床边拿着一支木簪出神。
“还困着?”秦风不动声se地将簪子从他手里chou出来,拢了男孩的头发替他梳头。
“……也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这簪子好看了。”燕行月困h地摇头,“大概是还没睡醒。”
秦风无声地笑了,握着簪子的手紧了j分。
洗漱完燕行月闹着要出门吃早点,秦风便让他去,说自己去找他爹谈了生意就来,男孩踌躇了p刻先走了,而秦风走到内堂后脸se瞬间y沉下来。
燕行月的“爹”畏畏缩缩伏在地上不敢看他。
“这都j个月了?”秦风揉着眉心轻声道,“我让你们好生养着他,怎么身子就是不见好?”
“教主……教主我们也没法子啊!”那人吓得抖作一团,“什么好东西没给他吃?可教主您也知道……他……他孩子是因毒没的,虽说余毒都清了,可身子亏损太大,这一时半会儿如何养得好……”
“我每次来你们都这么说。”
“教主,教主……教主您生气杀了我们,他这身子也好不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秦风摔了手里的杯子,“他连觉都睡不好,教里的那些y没一个能用的?”
“不能啊!万万使不得……”燕行月的“爹”哭丧着脸,“教里的y一个个yx猛烈,再用在他身上,只怕治不了病不说还会适得其反。”
秦风又砸了个杯子。
“……现下……现下只能慢慢用温和的汤y补,好在他以前练过武,恢复起来比常人还要快些。”
秦风嗤笑一声:“快?”
“教主,实在不行您把他接回去养着……”
秦风目光一寒,站起身缓缓踩着满地破碎的杯子走了过去,鞋间碾在他的指尖上逐渐用力:“还需要你来教我做什么?”
那人额上满是冷汗,却不敢挣扎,强忍着钻心的痛楚颤颤巍巍道:“教主教训的是。”
秦风收了脚从屋内走了出去,脚步微微一顿,又折返:“他这j日住我屋里,你们管好自己的眼睛。”
燕行月的“爹”唯唯诺诺应了,待秦风走了都不敢从地上爬起来。
而燕行月正坐在湖边一座二层小楼上捂着心口发呆,他面前放着j叠精致的糕点,都是平日ai吃的,可如今竟一口未动。
秦风走进来的时候,男孩正托着下巴蹙眉望窗外的一池春水,听了他的脚步声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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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双性)(H) 第48章
头。秦风走过去拿了块糕点递到燕行月唇边,男孩张嘴咬了一口,缓缓嚼了嚼。
“吃不下。”
秦风拿着糖糕哄他再吃一口,燕行月勉为其难地吃了,人却没什么精神。
“养好了身子我才能教你习武。”
男孩眼里有了些光:“我爹同意了?”
“同意了,但要等你好些了才能学。”
燕行月听了又蹙眉吃了块糕点,这回是真的再也咽不下去了,喝了j杯茶趴在桌上听楼下的角儿唱戏。
听来听去原来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段子,话说那三千里外的山岗上有一无恶不作的山大王,强娶了本要嫁给书生的美娇娥,谁料半路杀出一青衣剑客,救了小娘子又扫平了恶人窝。
男孩听得眉开眼笑,直道:“这救人的剑客当真是厉害极了。”
“你ai听这个?”
燕行月点头,伸长了脖子往楼下望,还从怀里取了碎银打赏唱戏的角儿:“听着痛快。”
秦风眉ao微微一挑,夹了块糕点细嚼慢咽地吃了。
燕行月住的地方没什么可玩的地方,但他出门少,看什么都稀奇,还缠着秦风带他骑马,一直玩到日暮西沉才恋恋不舍地回了燕府,被秦风c着喝下汤y又被b着晚饭多吃了不少,男孩惦记着练武的事儿都忍了,晚上坐在秦风的床上抱着枕头打瞌睡。
“困就睡吧。”秦风放下信,举着烛台走到床边劝他,“不早了。”
“你不在我冷……”燕行月迷迷糊糊地抱怨。
秦风闻言觉得信再重不下去,吹熄了蜡烛搂着男孩躺在床上睡下,燕行月困顿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f的位置蜷着,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
接下来的j日都是这般,燕行月白日与他出去闲逛,晚上同塌而眠,脸se好上了许多,秦风便想起那句“带回去养着”,心里百转千回生出些计谋。
秦风要走的那天男孩破天荒睡到快正午才醒,睁开眼睛迷糊了一会儿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套着衣f连蹦带跳往外跑,就见着他爹站在门边,跑过去却是连秦风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这……这就走了?”
“你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他爹急吼吼地叫了侍nv把他拉回去穿衣f,“还想练武……身子不好我看谁敢教你!”
燕行月没见着秦风心情抑郁,回了卧房坐在床上生闷气,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和谁置气,却看谁都不顺眼,书也读不进去,气鼓鼓地跑到湖边去撑船,没想到岸边倒了个人,近看原是个柔弱的姑娘。燕行月连忙跑过去把人扶起,那nv子悠悠转醒见他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哭,男孩好生劝了半晌,她才说自己被恶霸强娶了去,没j日就要过门,来这湖边是想寻短见,却不想被人救下了。
燕行月如何听得下去,当即安w她道:“你在我府上安心住下,待那日我代替你去会会恶霸。”
姑娘闻言哭得梨花带雨,连连叫着“恩公”,倒让男孩不好意思起来,心想原来戏文里演的事儿真会发生,便愈发憎恨起那所谓的恶霸,恨不能像青衣剑客那样将人一剑杀了才好。
可他到底不会武功,只得在袖笼里藏一把锋利的匕首,到了姑娘所说的日子偷偷摸摸从府里溜了出去,按着地址寻了住处,见着闺房里叠得四四方方的嫁衣便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燕行月本不想穿嫁衣,不过仔细思索了p刻觉得穿上好,至少不会被立刻发现,便拿起喜f往屏风后走,层层叠叠的红se纱衣里突然掉了块红se的肚兜出来。
作者有话说:
☆、洞房花烛夜(都是套路)
这肚兜绣着活灵活现的鸳鸯,跨下只连着条嫣红se的细线,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做成这般,燕行月红着脸把它拾起来,鬼使神差地穿了,那条细线果然滑进他花瓣间,随着动作缓缓摩擦着柔n的软r。男孩双腿一软,扶着屏风跪坐在地上,腿间s意泛滥,连腰都没了力气。
燕行月的身子与常人不同,腿间小巧的x口被细线磨得汁水四溢,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胡乱套着嫁衣,隐隐约约听见迎亲队伍的敲锣打鼓,这下子也无暇思考为何这衣f格外合身,急匆匆用喜帕遮住脸,还没松一口气,门就被人推开了。
燕行月隔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瞥见有个膀大腰圆的人影蹲在自己面前,想来是要背他出门的意思,便趴在那人背上出了门,锣鼓的喧嚣声更响了,背他的人把他送上轿子,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便动了起来。燕行月这才慌了神,握住袖笼里的匕首强自镇定。轿子晃晃悠悠行了老远,却又停下来,外头一p打打杀杀,男孩吓得掀了盖头往外跑,却见秦风一人骑着匹乌黑的骏马将迎亲的队伍打得七零八落。
又听他道:“你们大王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我的人。”
燕行月六神无主地把喜帕又戴在了面上,心道原来自己救下的姑娘是秦风的心上人,这下男孩彻底慌了,只听那马蹄声越来越近,继而身子一轻被秦风抱上了马背,耳边空余风声,迎亲队伍的锣鼓声越来越微弱,而秦风抱着他一言不发地策马狂奔。
男孩当他救错了人,踌躇着想要开口。
“既然你已经穿了这身衣f,便嫁与我如何?”秦风忽然道,“我定不会负你。”
燕行月听得面红耳赤,明知秦风不是对他说的,却觉得身子软了j分,一时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而秦风说完这话又沉默了,没多久抱着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男孩浑浑噩噩在他怀里躺着,隔着面纱也看不清什么,只觉得人影幢幢,不断有人说着什么“恭喜教主”的话,倒是秦风一言不发地走着,穿过人群进了间屋子。
红烛摇曳,满屋的暗香。
秦风将他放在床上继而跪下:“我无父母,跪天地如何?”
燕行月已经慌了神,懵懵懂懂与他一同跪下,又被拉着对拜,泪顺着眼眶滑落,心里酸涩无比,竟是连气都喘不上来。
却又听秦风倒了酒递过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燕行月猛地愣住,什么都听不见似的满脑子只有这么一句话,傻傻地与秦风喝下j杯酒。
“等我回来。”秦风再也抑制不住笑意,俯身与他耳语,“……别困得睡着了。”
男孩攥着嫁衣的裙摆待他出门哇得一声哭了,他对秦风一直藏着无法言说的心思,今日为了救人y差y错嫁给了他,待会被发现后怕是再也无颜见面了,这让他如何不伤心,如何不难过?燕行月坐在床边抹眼泪,哭哭啼啼地看了一眼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觉得刺眼万分,再好秦风想娶得也不是他,便呜咽着往屋外跑,谁知刚打开门就撞进了秦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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