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双性)(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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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双性)(H) 第10章
男孩半躺在床边,两条腿被分得大开,他无论如何用力都挣脱不开秦风的桎梏,而更令他绝望的是,秦风手里多了一面铜镜。原来所谓的“看”,诚如他所言。秦风反抱着男孩坐在了床上,举着铜镜沿着燕行月的腿根一路缓慢地挪动,男孩入眼皆是暧昧的红痕,甚至还黏着透明的ty,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想要闭上眼睛,结果秦风的威胁随之而来。
“你若是不看,今晚就再来一次。”
燕行月只得绝望地注视着铜镜,看着上面的景象越来越接近花x,布满情yu痕迹的腿根濡s一p,男孩小腹忽然腾起一窜火,连给他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温热的yt就喷涌而出,连镜子上都沾了水迹。燕行月呼吸越来越急促,秦风依旧拿着铜镜往花x边移动,他觉得眼前都是雾气,镜子里的景象模糊不清,可是男孩还是看见了自己的花x,两p红肿的软r翕动着吐出yt,花瓣间的缝隙隐隐露出不断缩紧的x口。
“很好看呢,”秦风伸手碰了碰男孩的花瓣,“喜欢吗?”
视觉的刺激远比身t里传来的情c更让燕行月崩溃,他眼睁睁地看着秦风捏住两p肿胀的软r揉捏拉扯,紧接着透明的yt就开始源源不断流出来,而收紧的x口像是不知足似的一下一下chou紧,含着秦风的指尖吞咽。男孩死死盯着镜子里的景象,半晌都缓不过神,秦风ai怜地玩弄着他x口的软r,手指灵活地翻动,燕行月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花x尚未高c,yu根已经肿胀了起来。
“看清自己的样子了吗?”
男孩哀哀地低吼了一声,猛地仰起头,再也经不住更多的刺激,yu根喷出了浓稠的白浊。
“别急,”秦风更加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我还没给你看你的小x有多贪得无厌呢。”
燕行月痛苦得皱起眉,秦风的手指狠狠cha进了他的身t,于是男孩看见铜镜里被分开的花瓣间,x口的褶皱j乎被撑平,小x含着手指吮吸,粘黏的白seyt顺着yu根流下来,被翕动的x口吞咽下去,又混着s热的yuy喷涌而出,简直y靡到了极点。燕行月羞愤无比,身t却诚实得很,被秦风撩得浑身泛红,喘x都带着情yu缠绵的粘稠尾音。
“还不够?”秦风假装惊讶地叹了口气,探进花x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燕行月微张了嘴,津y顺着嘴角无意识地滑落。
“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模样,”秦风低头亲吻他,“我喜欢乖孩子。”
男孩眼神茫然,眼角有破碎的泪水。
“还想更多吗?”秦风说完却没有等到燕行月的回答,再细看原来男孩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燕行月在翻滚的情yu里睁开眼睛,秦风伏在他身上不知道已经c弄了多久,男孩腰腹一p炽热滚烫,花x酸涩痛楚,他皱了皱眉,伸手推了一下秦风的肩膀。
动作间耳畔回荡起一阵清脆的铁链撞击声,燕行月立刻回想起之前被关在岛上的情形,收回手在自己脖颈上摸索,果然摸到一条细细的银链。他低下头顺着银链一直望到尽头,看见了秦风攥着链子的手。
“有完没完?”男孩的抱怨带着浓浓的疲倦。
秦风扣着他的腰微微用力,yu根挤进了s热的宫口,燕行月蹙眉忍耐,连开口阻止的力气都没了,任凭秦风将他灌满,然后蜷缩在床上昏昏yu睡。
浑浑噩噩的梦境里没有秦风,也没用被囚禁的回忆,只剩下年少时张扬肆意的志向,未闯荡江湖前的豪言壮语此刻听起来虽然可笑,却又平白生出一丝豪气。燕行月在梦里窥见自己孩提时练剑的身姿,在隐隐绰绰的竹林里笨拙却一板一眼过着剑招。
这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大概是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那时他也算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少侠,也敢闹市骑骏马而不伤一人,也敢与世家子弟比骑s而稳c胜券,连天下第一刀萧默也未曾在他手下争得什么好处,至于对方有没有拼尽全力那就是后话了。
又怎会像现在这般受尽凌r……男孩猛地惊醒,眼前飞过无数白光,他过了很久才适应,那不过是廊边窗楞间透过的日光。秦风抱着他往前走,察觉他清醒也未曾低头。
燕行月依旧被封着武功,宛如手无缚j之力的顽童。
“我教在你们名门正派眼里不过是三教九流,”秦风忽然自顾自地开口,“yu除之而后快的邪教。”
男孩不明白秦风此刻说这些话的用意,也没心情与秦风多费口舌,只是皱眉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秦风倒也不在意,将自己教内大小事务一一道来:“除我以外,还有四位长老八位舵主,至于他们姓甚明谁你闯荡江湖时间不短,应该也有所耳闻。”
燕行月敷衍地“嗯”了一声。
“池清是池长老的儿子,池昌那个蠢货以为把亲生儿子送上我的床就能高枕无忧过一辈子。”秦风抱着男孩转了个弯,拐进昏暗的走廊,燕行月仰起头努力辨别他此刻的神情,却无功而返,只有秦风平静地嗓音回荡在耳边,“我杀池清不仅仅是因为厌倦他,还因为他把教内禁y偷偷送给你之前要找的凶手。”
男孩终于提起一丝兴趣:“那个在陆府杀了人的凶手?”
“对。”秦风点了点头,“池清帮叛徒便是叛教,无论理由为何,都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听之前船娘所言,他对你并无二心。”
“并无二心……”秦风被燕行月逗笑,低头问他,“你难道不知道,人的yu望是永无止尽的吗?”
男孩仍旧费解。
“他如果在我身边安分守己地做事,我或许还会好好待他,”秦风耐心地解释,“可是他触碰了我的底线。”
“你这种人也会有底线?”燕行月嗤笑起来,对秦风的话嗤之以鼻。
秦风微微勾起嘴角,心情似乎因为男孩的话有所好转:“当然有。”他迈步走进一间j乎没有任何光亮照进来的房间,刻意压低了声音,“现在你就是我的底线。”
燕行月闻言,既没有冷嘲热讽,也没有直言反驳,反而叹息着偏过头。
“你果然是个疯子。”
“你知道就好,”秦风将男孩放下,微微用力拽动银链将燕行月拉到身边,“带你见见我教的长老。”
男孩跌跌撞撞跟随秦风往前走了j步,双腿无力好j次都险些跌倒。昏暗的房间里隐隐绰绰站着j个人,燕行月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只能看清身前秦风的背影,而鼻翼间也闻到若有若无的焚香,大抵是邪教用来凝神的香粉,男孩心神渐渐平静,只是浑身越来越无力。
秦风终于停下脚步,转身将他再一次抱起来。
燕行月似乎听见若有若无的讥笑,估计是房间里其他的人看见了这一幕。男孩头靠在秦风x口,昏昏沉沉懒得理会,隐约觉得秦风抱着他坐了下来,继而有粗粝的嗓音炸响在耳畔,生生震碎了他的睡意。
“教主,犬子愚钝,伺候不好教主是老夫教导无方,可是犬子对教主绝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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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双性)(H) 第11章
心,教主为何要下此狠手?”
“我下了什么狠手?”秦风懒洋洋地斜靠在座椅上,把玩着燕行月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池长老,你可不要听信了旁人的胡言乱语。”
“池清再怎么不好,也是老夫的亲生儿子!”
秦风拖长嗓音哦了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
“属下不敢!但是教主务必给我一个解释!”
男孩循声望去,秦风坐的长椅前竟然还围着一层薄纱,他便更看不清屋内情状,倒是有一缕日光从屋顶的小窗倾泻而下,刚好照亮桌上的香炉,袅袅青烟攀着光柱蜿蜒而上,周身全是漂浮的细小尘埃。
“解释?”秦风话里笑意更深,“我倒是不明白还需要解释什么。”
“池长老,平日也没见你多ai惜你那个儿子,今日倒装得一副ai子心切的模样,看着着实让人恶心。”
燕行月循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如此清润的嗓音却来自一个佝偻的身形,他暗自推测这人就是邪教另一位长老,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千面书生玉之晓。
“玉长老你此话何意?”池昌怒呵,“瞧不起老夫?”
“他们吵起来倒是有趣,”秦风俯身与男孩耳语,“你说好笑不好笑?”
燕行月勉强扯动嘴角:“他们可都是你的部下。”
“可是他们都想杀我,”秦风说得无比轻松,燕行月听得ao骨悚然,“想将我碎尸万段,恨不能我死无葬身之地才好。”说完,秦风把男孩往怀里带了带,话锋一转,“还难受吗?”
“什么?”燕行月不明所以。
秦风的手按在了男孩小腹上微微用力:“太多了。”
燕行月闷哼着蜷缩起身t,酸胀的腹部被反复按压,却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男孩痛苦地蹙眉,听见秦风让他下次别吃这么多进去。
“虚伪。”燕行月狠狠拉扯着自己脖颈上的铁链,清脆的撞击声打断了薄纱外两外长老的争吵。
“教主!”池昌叫得肝肠寸断,房间里却没人为他说一句话。男孩想这邪教果然如传言中所说,人人都冷酷无情。
作者有话说:
☆、公共场合py(也许
秦风当然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池清动容,自顾自地玩弄怀里的燕行月,言语刺激之后上了手,隔着衣衫四处点火。
围帘外的长老又吵起来。
“无趣无趣,”秦风揉弄男孩的ru尖,手指翻来覆去把圆润的ru粒揉得通红,“什么都没有你有趣。”
燕行月半躺在长椅上,咬唇不言不语,连声呻y都不愿意叫给他听。
秦风忽然有些恼,按着男孩的小腹问道:“再给你些,还吃得下去吗?”
男孩本能地摇头,继而厌恶地蜷起身t,躲避秦风的触碰。
“没事儿,他们看不见的。”
“滚开。”燕行月无力地反驳,秦风已经将他抱在了x前,双手熟练地脱下男孩的k子,碰了碰两p已经泛起s意的花瓣。
“真敏感,”秦风一边赞叹,一边用手指揉捏红肿的软r,“还没碰就s了。”
男孩顾忌房间里的其他人,只能夹紧双腿无声地反抗,而秦风微微一用力,按着燕行月的肩膀让他趴在面前的桌子上,指尖熟稔地探进花x搅动。
微凉的风轻轻卷动白纱,男孩自知无法摆脱秦风的手指,终于撤去了浑身的力道,软绵绵地贴在桌上轻喘。燕行月猜测那颗y丸大概有让他沉迷于情yu的效用,单单是手指便能沦陷,只是房间内不仅仅有他和秦风,还站着四个心怀鬼胎的长老。即使知道他们什么也看不见,燕行月也觉得秦风是当着别人的面玩弄他。
“怎么s这么快?”男孩的衣衫也被掀起,秦风用沾满粘y的手指揉捏他x前的ru粒,“真是迫不及待呢。”
燕行月趴在桌上,半个身子近似悬空,秦风又牢牢扣住他的腰,手指粗暴地搓揉肿胀的软r,温热的汁水顺着细窄的花缝溢出来。男孩闻到了甜腻的y靡气息,混杂在房间里即将燃尽的定神香中,外面那些人怕是想不猜测秦风对他做了什么都难。然而燕行月最恐惧的并不是这件事,他害怕秦风再在x道深处释放更多的白浊。男孩小腹微胀,之前被灌满的酸楚还未褪去,根本吃不下更多,可是秦风残忍将x器抵在翕动的x口,燕行月的花x猛地涌出jgty,打s了肿胀的yu根。
“趴好。”秦风拉开了男孩的双腿,虽然不是命令却让燕行月生出无法反抗的凌r感。
秦风用滚烫的yu根不断磨蹭敏感至极的花x,迟迟不肯入内,燕行月被情yu折磨得泪流满面,不由自主往前爬动,挣扎着跪在桌上张开了双腿,肿胀的x器瞬间将他贯穿,男孩被撞得浑身发颤,瘫软在桌上被秦风拎着双腿c弄。
随风飘动的白纱时不时拂过他的眼角。
从天之骄子沦落到禁脔不管短短j日而已。燕行月艰难地扭过头,秦风狰狞的x器在他身t里来回choucha,粘稠的汁水顺着腿根汩汩而过,男孩不由自主伸手握住了自己的yu根茫然地滑动,而秦风很快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伸手覆盖住燕行月的手背引导男孩抚w自己的身t。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燕行月微仰着头喘x,也不管外面的人听见会如何想象,难耐地倒回秦风怀里,将滚烫的x器彻底吞咽下去,炽热的前端抵在脆弱的宫口蠢蠢yu动,男孩预感到秦风会毫不犹豫再s在他身t里。
果然肿胀的yu根开始在x道内冲刺,来回撞击宫口敏感的软r。燕行月窝在秦风怀里左摇右晃,x器颤颤巍巍又立起来吐出j点白se的yt。
“乖孩子,都吃下去好不好?”秦风揉着男孩的腰窝,声音既温柔又深情。
可是燕行月摇了摇头,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地皱眉:“太多了,吃不下去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秦风挺动着腰,粗暴地撞进男孩脆弱的花x,燕行月隐隐约约听见自己x口边泛起的水声。
即使再痛苦,男孩的x道深处还是喷涌出了甜腻s热的yuy,溅落在桌上又顺着腿根淌过长椅。
“忍不住了呢,”秦风一边c弄燕行月,一边逗弄他,“都把我的桌子弄脏了。”
男孩低下头,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秦风拽住脖颈上的铁链拉起来,连呼吸都困难了不少。
“s出来。”秦风握住他身前的x器揉弄,燕行月又被他捞回怀里,被羞辱的命令刺激得瑟瑟发抖,竟然真的s出一g浓稠的白浊,喷溅在桌前的白纱上。
“乖孩子。”秦风亲吻男孩的后颈,话音刚落就撞进了s热的宫口,全部释放在了男孩身t里。
燕行月惨叫一声弯下腰,小腹明显隆起,连宽大的衣袍都遮掩不住。剧烈的疼痛伴随细细密密的情c在他身t里翻江倒海,温热的ty混杂着星星点点的白seyt顺着花x淅淅沥沥流了出来。男孩的身t是真的无法承受,他按压着自己的腹部试图让更多白y涌出来。
然而真正顺着腿根滑落的,只是他自己夹杂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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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双性)(H) 第12章
丝的ty,被c弄得痉挛的宫口死死闭合,将浓稠的白浊全部封锁在了男孩身t里。
“太多了……太多了……”燕行月哭着捂住自己的小腹,“疼……出来啊……快出来……”
秦风ai怜地搂着他,亲吻男孩隆起的腹部:“真像怀了我的孩子。”
“不!”燕行月痛苦地尖叫,“……才没有,不会的……不会的!”
秦风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掌心温柔抚摸男孩的腰腹,然后将燕行月放了下来。男孩根本站立不住,摇摇晃晃瘫坐在他脚边。
“池长老要你去拿东西呢,”秦风揉了揉燕行月的头发,“去吧。”
“去哪?”男孩眼角滚落下一行泪水,扶着小腹跌跌撞撞站起来,光l的双腿不停地胆颤,衣衫堪堪遮住布满红痕的腿根。
燕行月走了两步就又跌倒在地上,秦风拽着铁链将他微微往身边拉动。
秦风耐心地向他解释:“掀开帘子走出去。”
男孩蹒跚地往前爬动,拽着围帘站了起来,没走两步腿根就涌出一g夹杂着白浊的aiy。
“去吧。”
燕行月咬牙掀开了白se的纱布,瞬间j道炽热的目光就会聚在了他身上,男孩羞愤地一瞬间落下泪来,好在脸上还带着面具,没人看得清他的长相。
s热的yt伴随燕行月踉跄的脚步不断涌出来,他低下头看见腿间斑斑点点一p狼籍,一幅被玩弄到崩溃的模样。
“教主眼光真好,”玉之晓捂着嘴笑得猥琐,“这人的确比池清看上去更有意思。”
男孩脚步微顿,因为愤怒而指尖发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池昌一把抓到身边,捏着下巴被迫张嘴,囫囵咽下对方塞进嘴的苦涩y丸。
“教主,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本来给池清的y就给他吧。”池昌厌恶地把燕行月推倒在地上,男孩呛得直咳嗽,泪眼朦胧地挪动了j步,感觉到秦风把他抱在了怀里。
“池长老倒是有心,”秦风搂着燕行月仔细瞧了瞧男孩面se,“只不过你竟然给亲生儿子准备这种y,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只要能讨教主欢心,池清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是你b他?”
“老夫怎么会b他?”池昌咬牙切齿地盯着秦风怀里的男孩,“池清心甘情愿罢了。”
“秦风……”燕行月忽然伸手攥住了秦风的衣领,痛苦地缩在他怀里发颤,“秦风……我……”
秦风神se微变,瞥了一眼神态自若的池昌,抱着男孩急急走出房间,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三步并两步就回到先前的卧房,将燕行月放在了床上。
男孩腿间一p狼籍,刚被蹂躏过的花x不断喷出粘稠的yt。
“难受……”燕行月手指扣进脖颈上的项圈,痛苦地喘x,“秦风……他给我吃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抱歉贴重了_(:3ゝ∠)_已经修改过来了……
☆、第二次下y
秦风将男孩身上的衣f脱了下来,触手所及一层薄汗,燕行月眼睛里也有了浓重的雾气。他便用手掌温柔地抚摸男孩隆起的小腹,满心欢喜地注视着燕行月的身t。
“如果以后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包括你自己,”秦风没有回答男孩的问题,反而反问他,“如何?”
“生不如死!”燕行月虚弱地勾起嘴角。
秦风忍不住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答案,“很好。”他俯身压在男孩身上,轻车熟路地揉捏两p不堪重负的软r,“很好。”秦风又重复了一遍,燕行月眼前一黑,意识游离的最后感觉到自己又被压住狠狠地c弄。
这一晕,男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恍如隔世,四处望了望发觉自己竟然已经离开邪教的院落,窗外稀稀落落立着j支腊梅。
不知何时下的雪,屋外满是素白。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y味,苦涩得燕行月j乎喘不上气。好在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夹杂着雨雪的风吹散了y味,也带来了凛冽的寒气。
“混帐东西,y能瞎用吗?”
“师父教训得是,”秦风毕恭毕敬地附和,见男孩醒了有些欣喜,“还难受吗?”说完被身前的老人“啪”地一巴掌糊在脑门上。
“你说呢,能不难受吗?”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给你同时吃三四种y,看你舒不舒f!”
“师父教训得太对了。”
“假惺惺的。”老人哼了一声转身,抱着y罐子半眯着眼睛琢磨。
秦风走到床边把燕行月拉进怀里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抚摸男孩冰凉的脸,见他虽然疲倦却还能保持清醒,便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y丸确实能改变人的身t,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老人放下y罐,伸手从架子上取下j种y材加了进去,“但是之后g什么还要给他吃那玩意儿?”
“池昌b的,”秦风搂着燕行月,也不避讳男孩,“况且我也想……”
“想想想,想你个头,把人都快折腾死了,还想什么玩意儿。”
“师父教训得好。”
“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我耳朵快听出老茧了。”老人捻着胡须冷嘲热讽,“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渐长啊。”
“还是师父的功劳,多亏您言传身教。”秦风将燕行月的手攥在掌心,轻声问他冷不冷。
“腻歪什么劲儿,就他吃下去那y丸,五天发作一次,还愁没机会亲近?”老人有些不耐烦,抱着y罐抱怨,“到时候别在我屋里做,收拾起来麻烦。”
“发作……发作什么?”男孩终于从对话中捕捉到一丝信息,“前……前辈?”
“这小子不知道?”可能是燕行月“前辈”的称呼取悦了老人,他竟然耐心解释起来,“秦风用在你身上的y丸是为了改变身t构造,增加点受y率,池昌那个老糊涂给你吃的,是另一种,”老人把y罐放在桌上歇了口气继续说,“名字太长我记不住,不过y效倒是好解释,配合秦风用的y,让你每隔五天yu火焚身,yu仙yu死……”
“秦风?”燕行月被突如其来的事实击中,茫然地回头,“他说的是真的?”
“听我说完行不行?”老人不满地抱怨,“这y最关键的作用还不是这个,是发作的时候,只有你吃下y之后,第一次亲近的人才能解。”
秦风亲了亲男孩冰凉的嘴角:“也就是我。”
“所以你那么问我……?”听闻真相的燕行月宛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瞪着秦风,“你问我如果以后只有你能满足我……”男孩再也说不下去,面se惨白,x口一阵阵发闷,眼看又要晕过去。
老人眼疾手快往燕行月嘴里塞了j味y材,见男孩y是撑住没有晕倒才转身重新研究起y罐里的y。
“前辈,这y效可以解吗?”燕行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老人笑弯了眼睛:“解?别妄想了,我最多给你抑制一次发作,不过第二次你就要受更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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