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肉文女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慕容姑娘
叶宣一听这话,那娇羞的容颜之上闪过一抹恐慌,而这抹恐慌,取悦了北宫荣轩,当他拉着叶宣回了内室之时,那院外一道身影闪身而去……
浴桶之中的热水冒着白气,谢雅容坐于水中,面色因着愤怒而显得狰狞。
采露小心翼翼的站于一旁,不时的用小瓢将那热水浇到谢雅容身上。
“蠢货!你简直是个蠢货!”
这句话,谢雅容已经是骂的嘴上冒泡,今晚这一切,她将所有的罪过失误都推到了采露身上。
在她看来,若非采露蠢笨到生了逃走了念头,她又怎么可能会输?又如何能让庄映寒那女人算计?王爷又如何会损失那20万两的黄金?
王爷需要银子来打点边关的事务,这些银子与谋位计策息息相关,如今少的这20万两黄金,一时半会儿如何能凑的上?
方才见着王爷那阴沉的目光时,她便是不敢再留下,若是她情香恢复了,自然不必这般的忐忑退缩,可偏偏那该死的香料还未洗去,让她不敢在王爷跟前多留片刻。
“小姐息怒,奴婢也是听到王妃说要毒杀了小姐,这才急着来通风报信,却没料到这一切是王妃的阴谋啊。”
这话是谢含这么交待的,很明显,这个理由是最好的。想到谢含交待的事情,采露还是有些愧疚,不管怎么说,伺候了小姐这么些年,如今要背叛小姐,她也是有些不安。
谢雅容却在听了这话之时,抬手便给了采露一巴掌:“说你是蠢货你还有理了?她说要毒杀我,分明就是框你的!她要毒杀于我,她敢吗?”
越骂,谢雅容心中便是越恼,狠狠的又给了采露一巴掌之后,将采露那双手给一扯,言词凶狠的骂道:“偏你这蠢货还自作聪明的编那受刑的幌子,若非你框骗众人说是王妃给你手上用了刑,我还有法子将今晚的事儿给摆弄一番,偏偏你自作聪明!”
采露被谢雅容这般打骂,心中别提多难受,她如何明白手上这是怎么一回事?王妃折磨她的时候,那可是痛不欲生,她痛的时候可没人来心疼她!
心中不痛快,面上却是一副惶恐的模样,待得谢雅容打骂的够了,采露这才伺候着她穿上衣裳上床休息。
鹅毛大雪飘落,当一名黑衣人和方童如鬼魅般立于摄政王的后院之处时,只听得里头那淫.靡之音。
“方主,这……如何是好?”
那黑衣人一块黑布蒙面,看不清样貌,露在外面的眼睛无形之中透着杀气。
方童一副无奈的模样摇了摇头,轻声回道:“我只当毁了一个谢雅容就能让王爷将心思放正,没想到…哎…”
黑衣人眸中闪过不喜,一声冷哼:“我不远千里来给他送信,他倒好,夜夜风.流也就罢了,如今该送到边关的一百万两黄金欠了20万两,这事儿他就不仔细想想该如何处理?反倒在这儿跟女人胡来!”
“方才我也是与王爷说了,王爷许是不满意国公大人的安排,这才有意拉了婢女去快活,何主若是赶着复命,不如将信先交给我,免得这会儿冲进去与王爷闹个什么不痛快。”
方童这话听起来似对王爷的无脑之举甚是无奈,那被称作何主的男人却是重重一哼,手中一物击向窗台,只一瞬间,那紧闭的窗户便被轰开。只见到那床上人影晃动,一条白.花花的腿从床帘中伸了出来。
发现窗户被打开时,那床上的人先是一愣,而后便是猛的掀开床帘,还未看清是何人之时,一样东西破空而来。
抬手一接,却是一封书信,信封上写着‘荣儿亲启’四字。
一看这字,北宫荣轩那面色便是一沉,随手抓起一旁的衣裳裹在身上,大步走到窗前,面色阴沉的骂道:“好大的狗胆!谁给你这胆子的?”
“王爷好大的脾气!”
那黑衣人同样的语气不佳,在看到北宫荣轩那阴沉的面色时,上前一步:“王爷可真会即时行欢,如今信已送到,王爷还请尽快给我一个答复!主子在等着王爷的配合行事!”
北宫荣轩看着那黑衣人,手上用力,那信便是被捏的皱成一团,寒风吹进屋中,凭添了几分的寒气……
雪风吹的人脸上生疼,宁夏只在窗前站了一小会儿,便立马关了窗户在屋子里等着。
约莫半刻钟之后,听到叩门的声音,秋怡忙将门打开。
“属下见过夫人。”
方童朝宁夏行了一礼,双眼下垂目不斜视。-#~妙?笔?阁?++
“先起来,事情怎么样了?”宁夏忙开口问着,这都快四更了,等了这么久,若是不成功,那就可惜了。
方童回道:“回夫人,一切按计划进行,何明到的时候,北宫荣轩正是药性发作之时,何明此时只怕是将北宫荣轩给恨上了。”
得到这答复,宁夏心中松了口气,只要刘国公和北宫荣轩之间起了内讧,边关那边的计划才能继续实施。
算计炮灰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可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云闲的人,和北宫荣轩、刘国公的人对上,是怎样的一种盛况!
狗咬狗,呵呵,何止一嘴毛?
“云闲呢?他可是离开了?”
“回夫人,云闲于一刻钟前已经离开,他的一名心腹已然易容成云闲的模样跟着队伍继续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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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肉文女配 0158:谢含相求
云闲果然是离开了,她早便说过,那个男人自负却也自私,就算他要杀她,要算计炮灰,也不会把自个儿给搭进来;所以,他必须在一切发生前离开!
“那东周太子呢?他目前到了何处?”
“回夫人,按队伍的行程,东周太子离雪域还有十日左右的路程,以云闲的功夫回到东周太子的队伍,预计五日即可。”
五天?
宁夏微微一愣,从这里到雪域还有四天,而东周太子到雪域还有十天,这样加起来就是十四天的路程,而云闲回到东周太子的队伍却只需要五天,他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还是说,他有近路?
摇了摇头,将思绪收回,宁夏再次问道:“一切可都安排好了?”
“回夫人,一切已按主子的吩咐安排妥当,主子交待,夫人这几日与皇上居于一处,还请多多留意乐浩然的动作。”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
方童应了声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这才起身退了出去。
秋怡看到宁夏面显疲惫时,忙在盆里添了热水:“已经是四更天了,王妃还是休息片刻的好,不然一赶路,可没法子休息了。”
宁夏也是着实累了,今晚的事儿实在是多,梳洗一番之后,便上了床去休息。
明明疲惫,躺在床上却是没有睡意,仔细的将今夜的事儿一件件的梳理,生怕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北宫荣轩肯定想不到,他今晚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和火气,是与谢雅容泡的那茶有关。
加进那茶里的东西,单独饮用,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北宫荣轩却是摸.了方晓、方童的玉佩,那玉佩浸过药物,无色无味,却又在温度偏高之时,发挥药效。
那茶里的东西,再加上那玉佩上的东西一融合,那种感觉就像是气极攻心。
恰巧,今晚北宫荣轩因为损失了20万两黄金之事而心中恼怒,他只当自己是因为心中有火需发,却根本想不到,这是一个陷阱。
应该说,从逼着采露逃走的那一刻起,这个陷阱就已经设好了。
利用采露生事,接着就是讹钱,让北宫荣轩发怒,下药,接着就是刘国公的死士刘明前来送信。
据方童所说,那刘明乃刘国公最为信任之人,地位极高。
今晚方童与北宫荣轩说的那些话,是宁夏交待的;之后方童与刘明说的那些话,也是宁夏交待的;北宫荣轩**没得到缓解,火气不减反增,那种想杀人的冲动再受刘明挑衅,二人自然是谈不成什么事情。
刘明在刘国公跟前极受重用,今晚来受了北宫荣轩的莫名火气,再加上北宫荣轩那态度,以及方童让刘明带回去的信,不怕北宫荣轩和刘国公的矛盾不扩大!
仔细的梳理了这一通,确定不会有什么纰漏之后,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着,却是眼一眯,又被秋怡给拉了起来:“王妃,快些起来了,该启程了!”
秋怡拉着宁夏起床,冬沁进进出出忙着端水上茶。
秋怡一看方晓立于一旁时,与她说道:“方晓,来帮我给王妃更衣。”
王妃这软的跟没骨头似的,秋怡一个人着实不太方便。
方晓一听,眉头就已经皱成了一团;她是使剑的女人,让她跟人打架倒是不怕,可伺候人这种精细活儿,她还真是没办过。
才眯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人拉起来,宁夏真是觉得头晕的厉害,一晚上睡不到半个时辰,真的是头晕想吐啊。
正在迷糊之间,听到一声‘哗啦’的声响,眯着眼去看,只见那棉衣已经被撕开,那棉花就这么飞了出来。
方晓尴尬的看着手里被撕坏的衣裳,当她看到宁夏迷迷糊糊的看来时,立马跪了下去:“属下蠢笨,夫人息怒!”
“啊?哦……”
就了这么一声,宁夏把脑袋往秋怡那身上一靠,又睡了过去。
秋怡真是欲哭无泪,就知道今天是把王妃给叫不醒的!她更没想到,方晓竟是这么不会伺候人。
方晓没听到宁夏叫她起来,也不敢抬头,秋怡无奈的叹了口气,与她说道:“罢了,早知你不会,我也不叫你了。你先去自个儿收拾,呆会儿帮我把王妃弄上马车就行。”
方晓抬头,看到那靠在秋怡身上的人时,眸中闪过一抹诧异,片刻之后回道:“好!”
五更之时,天尚未亮,驿站的人们却是早已起身收拾妥当。
北方的天,亮的晚,黑的早,这赶路可真是应了那一句‘起早贪黑’。
当方晓一把将宁夏给抱着上了马车之时,秋怡二人拿着东西跟了上去;宁夏是真是困的狠了,一上马车,只是翻了个身,就继续去会周公。
那头的北宫逸轩见着时,眸光微微一闪;昨晚她也不知道折腾到几时才休息的,真是苦了她了……
宁夏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当她揉着眼睛爬起来时,打着哈欠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已经是未时了。”冬沁一边回着话,忙上前伺候着。
宁夏一听,点了点头,收拾一番之后,用茶水净了口,这才掀起车帘看着外边的情形。
雪山绵延,一眼看去完全望不到头,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之上,一棵棵苍劲的云松凌傲于天地之间,悬崖峭壁那一片青色,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王妃,方才谢三小姐的丫鬟来问了几次了,说是谢三小姐身子又不好了,想要请太医去瞧瞧。”
秋怡从外头掀了车帘进来,见着宁夏醒时,忙说道:“奴婢方才借着机会去看了看,着实是病的有些厉害,看起来像是受寒颇重。”
“谢含呢?”
不紧不慢的把氅衣给穿上,既然谢雅美的婢女来寻了,她也该下车去走动走动了。
“回王妃,谢含正带着李太医在谢三小姐的车中看诊,这会儿急的不行。”
李太医,太医院里面可有可无的一个人物,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也是些本事,在宫中混日子也混了这么些年。
“既然李太医去了,那谢三小姐的丫鬟还来找我做什么?”一边问着,拿起桌上的点心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冬沁轻笑一声,语气不由的娇嗔起来:“王妃可真是越加的坏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那谢三小姐身子不适,分明就是因为逍遥王命人在那吃食里下了东西所致,王妃这会儿倒是装起无辜来了。
那李太医诊治不好,谢含自然又派了丫鬟来请王妃相帮,看看能不能请到皇上跟前的周太医去瞧瞧。
毕竟昨晚是王妃在众人跟前说了,小姐们身子不适,当先来寻她;昨晚谢雅容也正是因为越过了王妃直接去寻王爷而受人诟病。
今日谢雅容的事儿已经传开了,都说那谢雅容表面上是个清高的,实际上却是不检点,夜里私会摄政王,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便有了不该发生的事儿。
冬沁这话,让宁夏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冬沁还待再说,却听到外头马蹄声靠近,接着便是谢含那压低的声音传了进来:“王妃可是醒了?”
车夫摇了摇头,回道:“奴才不知,公子还是去后头问问的好。”
喝了口茶,宁夏掀起窗帘,看到谢含眉目之中带着急色而来时,不解的问道:“谢公子这般着急,可是有什么事?”
“谢含见过王妃!”坐于马上,朝宁夏象征性的行了一礼之后,谢含说道:“舍妹不知为何呕吐不止,身子也是越加的寒,请了李太医却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想求云公子去相帮一二,怎奈云公子昨夜兴起与人拼酒,至今醉酒未醒。谢含着实无奈,只得来求王妃,只求周太医能给舍妹看看。”
不管谢含对外人是如何的虚情假意,对他那亲妹妹却是极好,见着谢雅美那面色越来越难看时,真是急的手足无措。
宁夏一听,心中一动:“谢三小姐几时出现的症状?”
“回王妃,入夜时分,舍妹腹痛,李太医开药服下之后便已好了;可昨夜快四更之时,舍妹忽然呕吐不止,伴着畏寒的症状;这都折腾了许久,李太医也着实诊不出个所以然来,谢含着实没法子了,只得来求王妃相帮。”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谢含这话说完,宁夏那眉头便是一蹙;快四更的时候?那岂不是……
抬眼看向谢含,宁夏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
都说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不,才多久时光,这谢含就调转枪.头去帮北宫荣轩了!
再者说了,她与谢含,连同盟都谈不上,就更说不上朋友了。
只是,她没想到,谢含这么快就调转枪.头来对付她,这短短几个时辰,北宫荣轩给了谢含怎样的承诺?他居然拿至亲妹妹的性命来做了赌注。
“本王妃也不是太医,你来找本王妃,也是无济于事……”
“谢含人微言轻,家父如今又在京中,请不到周太医;出发前,家父便再三交待谢含要照顾好妹妹,可如今出了这事,谢含无法去求皇上,只求王妃能出面,求得周太医与舍妹瞧瞧;至于舍妹好与不好,便是她自个儿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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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肉文女配 0159:借画暗示
打断了宁夏的话,谢含说的甚是认真,那眼中的焦急与无奈毫不作假。
宁夏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在她这眼神之下,谢含有些不自在的垂下了眼,心中不由的一惊;不知为何,她这个眼神,似洞悉了一切。
不!不可能!这明明是他才决定的,她不可能知晓!
这般想着,再次抬眼时,那眼框之中除了焦急还有隐隐的泪意:“家母身子孱弱,这辈子怕是再难有子嗣,若是舍妹的命断送在这路上,家母如何受的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女之痛?
只要王妃能让周太医去瞧瞧舍妹,谢含在此发誓,从今往后一切听从王妃的吩咐!”
谢含这誓言,听的宁夏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谢公子此话严重了,并非本王妃不愿相帮,实在是本王妃也不知道能不能求来那周太医去给三小姐看诊?”
那周太医是皇帝和太后的御用太医,怎么可能谁都请的动?宁夏这话也说的很在理。
谢含急忙说道:“只要王妃去求求皇上便好,至于能不能请的来,便是看舍妹的造化了。”
“谢公子与三小姐兄妹情深,着实令人感动;既然如此,本王妃便去与皇上说说,至于能不能求来周太医,便看三小姐的造化了。”
“如此,谢含先行谢过王妃!”谢含郑重的行了一礼,宁夏放下窗帘,嘴角勾着一个淡淡的笑意。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来对付我,那么,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当宁夏的车与小皇帝的车并驾之时,那林公公早便在外头等着了;见着宁夏面色中透着疲惫时,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
这荣王妃也是够可怜的了,哎……
“安国叩见皇上!”
上了马车,见着小皇帝坐书桌后,手中竟是拿着一方手帕在那描着什么。
见着宁夏来了,小皇帝心情好似真的不错,朝她招了招手:“阿姐快来看看,朕绘的这蓝竹如何?”
蓝竹?这小屁孩儿兴致这么好?
上前两步,见着那方白色的手帕铺在桌上,上面以黑墨绘着蓝竹的图案。
说实在的,蓝竹这种东西要的是一种韵气在里头,这里没有彩墨,以黑墨绘蓝竹,要有扎实的绘画功底才行。
小皇帝虽说才十岁,可这片蓝竹林,却是画的极好,宁夏虽是不懂得画,却也看出这副画中的那份潇洒随性。
善琴者,能从琴音之中观透人之本心;善字者,能从字中窥其本性,善画者,画风走向亦是与人之本相通。
小皇帝这么深沉的一个孩子,居然能画出这般随性洒脱的蓝竹,这倒是让宁夏颇感意外。
“阿姐可还没说呢,朕这画是如何啊?”
宁夏微微失神,小皇帝扬眉含笑的问着她;看着小皇帝那脸上的笑意,宁夏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蛇给盯着了一般,那种从心底冒出的警惕,实在是太快。
稳住心神,宁夏回之一笑:“皇上这蓝竹倒是极好,看来这次出来皇上心中畅快了许多。”
“可不是么。”似对宁夏的回答甚是满意,小皇帝指了指一旁的墨,随意的说道:“阿姐许久未曾与朕一同写字作画,今日难得清闲,阿姐便替朕研磨好了。”
还好是研磨!
宁夏那心在小皇帝前段话说出来时,高高悬起,听到后头那话时,悄悄的吐了口气。
她不清楚庄映寒画画的功底,但是她画画的本事那才真是让人笑话,若是小皇帝要她一起画,那可就真是吓死人了。
磨墨好啊,虽然是做丫鬟做的事,总好过提心吊胆露马脚要强!
这脑子里想了许多,又是庆幸又是腹诽小屁孩儿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做;手上倒是没有闲着,给小屁孩儿磨着墨。
“阿姐给朕想一首诗如何?”
正在磨着墨,小皇帝忽然开口,宁夏一愣。
诗啊?配蓝竹的诗?
“安国才疏学浅,不敢在皇上眼前献丑。”要她照搬借用前人的还行,要她自己想?那可真是为难她了。
“无碍,这画也是随意画画,阿姐也随意说上两句便好。”小皇帝全然不在意的模样,那一眼看来时,似有些不太耐烦。
宁夏不知道这小屁孩儿今日到底是怎样的心思,惦记着自己的计划,也就只能搜着脑子里那些少的可怜的诗词。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
小皇帝的蓝竹画的不错,那画风也极为洒脱,足见小皇帝练竹是练了好些日子。
喜竹之人,一般都有清高之感,特别有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那种独特质感。
宁夏有点小心思,这次来是想骗着小皇帝办事儿,这会儿拍拍马屁,应当错不了!只是这马屁不太好拍,所以宁夏借鉴了苏轼的《于潜僧绿筠轩》,自以为这马屁拍的不形于色。
小皇帝重复了一遍之后,将那笔递了过来:“阿姐这诗词倒是不错,还是由你来题字的好。”
“………”最后还是要动笔?
宁夏讪讪一笑:“皇上见笑了,只是安国前些日子手上受了伤,许久都没练字,如今的字可真是不忍直视。”
“无碍,不直视,朕由旁看着便好!”
“……”
宁夏接过笔,看小皇帝说的认真,她竟无言以对……
都说了写的丑了,你还非得让我写!不忍直视你就从旁边看?也是醉了……
暗自腹诽,倒也是认认真真的写了起来。
前段时间练了很久的字,现在写起来倒不如以前那般像小学生写的一样了;虽然不如庄映寒的字那般狂妄,倒也有几分小楷的味道。
“阿姐这字倒开始像字了。”小皇帝立于一旁,甚是满意的点着头。
宁夏囧……倒也是,以前庄映寒的字就跟茅山派出来似的,那鬼画符,她可真是看不懂!
“乐浩然。”
将那手娟给拿在手里,小皇帝喊了一声;立于角落的人这才走了出来:“末将在!”
“王妃这诗倒是不错,这手帕给逍遥王送去吧,仔细与逍遥王说说,这字可是王妃提的。”
乐浩然应了声是,便双手托着那手帕走了出去,宁夏的视线直到那人下了马车,这才收了回来。
那手帕,本就是给炮灰准备的?
小屁孩儿这是什么意思?
“阿姐倒是对逍遥王越加的上心了,逍遥王甚是喜竹,在那后院之中种了一大片的蓝竹林,那片竹林,可是连朕都颇为心动。”
坐于位上,小皇帝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说道:“阿姐那诗倒是不错,喜竹之人,自有几分自以为傲的雅性;逍遥王生性洒脱,却也是个有底有雅之人,喜欢干净的东西,那些个污了的东西,却是如何也入不得他的眼的;若是连眼都入不得,那心,便更是难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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