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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花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刺缘
陆战勋看着眼前又恢复镇定的林以青,他佩服她的聪敏,简直说到他心里去了。他噙着笑的嘴角一沉,眉头微蹙的问:“年过的好吗?”
“好极了。”突然之间,林以青举起他们交在一起的胳膊,提到口边,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下去,他肌肉猛地绷紧没有挣脱,当然她也没有松开,好一会后,终于咬不下肉来,但也成了一圈印子……她偏过脸看着近处的树木轻笑一声:“我赚了两万三千六百三十块钱,大丰收,你说好不好呢。”
见林以青还能如此风轻云淡的说话?陆战勋看着自己腕部,挺疼的,那两排深深的血印,一颗颗的很小,那是她牙齿的印记,他眼睛越来越黑,越来越亮,伴随着丝丝狠绝之色,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扳过她的脸颊,对着她的唇俯下头。
唔!林以青惊呼出声,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她用力推他,而他紧紧扣住她的后背,她郁怒中瞪大眼睛,正好撞进他狭长的眸子里,那里映射出凌然傲气,如燃烧的火焰,凌厉猛烈,气势汹汹,林以青难以置信!她的唇被他辗转吸允,丝丝痛意迫使她忍不住的躲避,微微的缝隙就被他的舌头闯进来,当湿软缠绕上她的时,林以青浑身战栗不能自已,她的心跳早已错乱了节奏,她又恼又急,整个人慌乱不堪。而她感觉脸火腾腾的烫,不知是他传染还是她血液倒流所致。感知一半在与他眼神博弈,一半在他的纠缠中,那喘息是谁的,竟是如此急促仿佛站立不住随时要倒地一般……头脑明明是昏胀的心却又那么清楚,在他的掌控中,林以青渐渐的渐渐的放弃了挣扎……陆战勋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哪哪都说不出的柔软……便放开性子,这样的举动他从没有过,竟有种别样刺激。
明明唇舌相依,恍惚迷乱,可渐渐的,林以青心中越来越明白,委屈也跟着如期而至,她在他的气息包围中感觉眼底渐渐的模糊,她终于移开视线不看他,望着仍还算明亮的天空,强忍着没让那颤颤巍巍的液体晃出来,逆淌到鼻腔,酸楚难当。
当陆战勋终于停下,林以青闭上眼,缓缓的垂下了头,他看到她的睫毛颤抖着,跟风雨中的蝴蝶,展翅不能。
好久后,林以青偏过脸睁开眼,淡淡开口:“你厉害,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现在满意了吗?”
她的声音又低又哑,陆战勋胸口起伏,听了这样的话后剑眉扬起,一张脸有些阴晴不定,平复呼吸后缓声的说:“我是在教你不要随便跟男人比武力。”
林以青忍不住反唇





流年花开 分节阅读_55
讥讽:“受教了,先松开手吧,我还能跑了不成,如果你明天死,我后天准保被收走。”
这完全不像刚接完吻的正常男女。
陆战勋突然就笑了:“这样不好吗?生死与共。”说着他松开手也不管林以青如何反应,说出了目的:“我现在头痛欲裂,去我那,我需要照顾。”
林以青短促一笑,这男人露出真面目了,霸道自私!强硬蛮横!什么温文尔雅,绅士有礼全是骗人的!她揉了揉自己被握的不通血的腕部,抬起头来干脆的拒绝 “我不去!”
陆战勋以一种破坏的方式伤到了林以青,她性格中骄傲刚烈的一面显露了出来,后退一步眼神又冷冽又讥诮的瞪着他:“一个吻而已,你要是病了,我也不一定传染,即便传染了还有医治成功的可能。”
陆战勋漆黑的眼睛眯起来,唇边牵起一抹很怪异的笑,生硬,牵强,一看就知道是气到了,他一字一字的慢声说“今日你不去也得去,不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林以青骇笑一声,变的口不择言:“真应该给你录下来,看看伪君子的风采!”
陆战勋直接走上前,弧度优美的下巴紧绷着,整个人贵气中透出几分威严。林以青警惕的转身跑,可还没出去两步就被他整个人从后面抱住,他声音有些急促,轻轻的问 “还跑不跑?”然后她的腰就被狠狠的一掐。
她痛叫出声:“混蛋!”
他抱着她悄声对她说:“我不是,我现在是病人,林以青我现在轻飘飘的,我需要休息。”陡然放软的语气有着显而易见的示弱,就好像他们早就是密不可分的恋人,吵架后要和好总得认错一样,他手臂收紧又说:“高和和生病了你都管,没有我,你当初肯定要打防疫针,没准还会得疯狗病,那京巴不像是一条正常的狗。”这话已经显得无赖了。
“……”林以青整个人都成了雕塑!一片凌乱,只觉身后的人鬼上身了……她蠢蠢欲动的想踩他一脚好把他给踩醒!
不知这样站了多久,周围树枝轻轻摇曳,他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而他们贴在一起的脸颊都滚烫的可以煎鸡蛋。这姿势如此熟悉,是那晚林间的重复,林以青闭上眼,开始用言语来打破这僵局:“其实你们是一类,你应该是那娇娇的大哥,比它可厉害多了。”她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个状况,也不知在胡说什么,可总要说点什么,简直梦一样的不真实,她深深吸了口气,眼睛大睁终于找回理智:“你有没有去医院?”当下之急是要排除sars!
“没有。”他嗓子干干的,没有理会林以青的奚落话,他不舒服了,她怎么能心平气和,他容许她发脾气。
“那就继续吃药,现在最好不要去医院,那里是最大的传染基地。”林以青飞快的说。她不是不恼怒,但现在不是打击报复的时候,没有比保命更重要的事。
常年的冷静隐忍让她迅速的果断起来,这样的林以青显出气魄来。
45,如近
林以青被陆战勋胁迫着去了他家。
等他们走进那第六层左边的房子时。陆战勋就坐靠在了沙发上,手指着一个地方:“储物柜第二层,那里有一个药箱,我三个小时前吃的柴胡颗粒。”陆战勋容色语调又和平日一样正常,仿佛先前他恶劣流氓的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
来都来了,林以青也不废话,赶紧去找,她打开药箱,一一看去,里面有各种应急药品和工具,整整齐齐的码在那,分门别类的写着标签。布洛芬、快克……柴胡颗粒……仔细看完说明书,林以青取出电视广告上常播的布洛芬,到净水机那接了杯温开水走向陆战勋:“喝药。”消炎加退烧,物理降温,高烧一向是双管齐下。
陆战勋接过来一口吞下,手指轻轻按着额头。
林以青看了他一眼:“上次那高度酒还有吗?”她给高和和擦身子用过。
“有,在厨房下面的柜子里,你去找吧。”靠在那的陆战勋闭着眼的交代。他想她是怨他的,但还不至于恨吧,也没惊天动地的大哭大闹,他昏昏晕晕中又想到先前的吻,她都快被他气哭了,泪珠围着眼圈转,他乐见她哭一哭,可她没有,真是个倔强的人。
拿来纱布和酒瓶,林以青就见陆战勋闭住眼呼吸急促,她的心跟着揪紧,到底是不是那病?g市得病人太多了,很可能不是电视上报道的那些。这个时候他跑g市干什么?!说什么都晚了,先让他休息吧,休息中人能增强抵抗力。
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可避讳的了,林以青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她到他房间里抱来了被子……陆战勋是真的困倦了,忙了好几天都没睡好觉,今早又烧起来后他想了很多,是不是sars?g市每分每秒都有被病毒感染的人,如果空气能传播的话,也是有可能的,现在有人在身边陪着,他是可以安心睡一会儿了。
林以青到阳台给童杭打了个电话。随后将手机调成了震动,再一次的踏入厨房,她翻着冰箱,里面有牛奶、水果、土豆、胡萝卜……好在有姜。烧了一大锅的水,她将姜切成了细细的丝……林以青默默的想如果真是sars,妈妈怎么办?如果她死了,以后的日子里谁来照顾妈妈?……林以青的刀顿在那,心里有些难过,吸了口气,缓了缓神继续切姜,如果真倒霉了,陆战勋一定要对她负责到底!然后她随他到地下,生生世世的打击报复!
而那个极可能被林以青打击报复的人睡的很沉,很静,林以青见他害人后就能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就想发火。殊不知她刚刚还想他睡着了也好,能增强抵抗力。
她站在厨房门口瞪着他,手不自觉得抬起摸着自己的脸,上面还有着余热……缓缓地,她闭上了眼 ……两个小时后,陆战勋醒了,睁开一看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被子,浑身黏腻腻的,又沉又僵硬,鼻端有饭香味,他呆愣后很快明白过来,肯定是被他‘请来’人的手笔。他抬起手摸着额头,发根是出汗后的凉硬,烧退了,可喉咙变的更疼,干涩肿胀。他吐出口气,起身坐起来,眼睛环视一圈,厨房里有动静,她在那里。
找到拖鞋穿上后,他向厨房走去,陆战勋眉头微皱,头重脚轻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他平日身体很好,一年下来也没个头疼脑热,竟然在这个时刻高烧,真是老天爷厚爱。
太阳下山,天暗了下来。厨房里的灯光明亮,林以青低头站在那,手里拿着菜刀在切火腿,她白皙的侧脸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那纤巧秀挺的鼻子,红唇轻抿,浓密的睫毛一眨不眨,定格一处 。
她很敏锐,他的脚步放的那么轻,还是第一时间被发现。
陆战勋看着她扭脸看过来,褐色的眸子像是瞬间注入了神识,先是望向他的眼,接着是他的额头,然后她眉头轻蹙的又继续手上的动作,头也不抬的说:“先换件衣服,你刚刚出了好多汗。”
“做的什么?”他有些疑惑的问,闻到味道,不见菜:“还真有点饿了。”
是不是发生过就很快能忘记?
这两个都是很能粉饰太平的人,又因各自过往的经历,理智非常又会控制。
林以青即便不想理他,仍按捺着情绪淡淡说:“土豆丝,木耳鸡蛋,蒸的米饭。”
陆战勋按了按额头:“很好。”他说完两个字便转身离去。出了不少汗直接进浴室冲热水澡。
想着厨房里的林以青,陆战勋就有点刹不住车,当他还未发现她有些奇特时便已经注意到了她,她纤廋的背显得有些单薄,但步履异常沉稳,抬腿落脚间有着一定的轻盈感让她看起来线条优美。那双有着褐色瞳仁的凤眼,微微垂着头时她大半张脸都被发丝遮住,看不出门道,整个人给人一种内向甚至严肃刻板的感觉,但当她认真看你时简直可以说神采斐然,就跟换了个人一样。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她眼中透出的气息,颇有些不可捉摸。她给了他一种非常特别的神秘感,她好像在极力抗拒他,用一种冷漠和笃定,他有时候深感质疑,质疑自己的敏感,但上一次她学校的树林中,她语气中流露出的极度鄙夷简直叫他怒火中烧,她走的异常坚决,过年问声好也不见回应,其实小区里有摄像头,她什么时候来这教学生他看一眼就非常清楚……他本以为就这样算了,一个姑娘罢了,管她什么心思什么特别费不着琢磨。
昨天体温不正常时他想到了那次高和和生病的情景,很自然的联想到了她,知道她偶尔会在周末下午一点到三点来这里补课,就鬼使神差的去看看。还真让他遇到了,这感觉就像在河里摸鱼,突然见到一条肥的,被一把捉住的畅快感。
算她倒霉吧,就算今天没见到,只要他起了念,他也会从化学系把她揪出来……她不是挺会照顾人和和吗,那就来照顾照顾他。
快速洗完擦干净后,陆战勋从衣柜里取出一套象牙白的丝绵睡衣,今天不出门,对抗病毒。不到最后时刻他不会惊动家里。如果需要住院,他就和林以青住一个病房,一起治疗,真对不住她父母了。虽然这事做的算是出格,但谁让他就有这个念头呢。
陆战勋外面又披了件棉外套走出去,身体清爽后心情也随着好了很多。出来就见到林以青在餐厅摆菜,他立在那看了一会儿,水晶灯下,她整个人鲜活生动,脱了格子外套,她里面穿着简单的高领黑毛衣,仍是那条浅灰色牛仔裤,已经洗的掉色,但穿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合体,让人猜不出价值。
在林以青端汤时,陆战勋跟着走进厨房,他从旁边一手拿起一只盛好饭的碗,示意着让她先走。
林以青主动取过有半碗饭的那只碗,她有些吃不下去,一会剩下了不好。
陆战勋看着桌上林以青做的两个菜,鸡蛋木耳,凉拌土豆丝……还有一个汤,汤里面用胡萝卜白萝卜火腿切成了小丁,还洒了一些碎碎的葱花,卖相不错,他心里赞赏一声。
两人拿起筷子,默默的吃。陆战勋尝了口汤,含在嘴里……缓缓的咽了下去……味道挺怪,或许是真饿了,他吃了满碗米饭,见林以青没食欲的撂下筷子,他将菜最后都收纳,用菜汤混米饭拌着吃还凑合。
林以青面现复杂的瞥了他一眼,心里想的是胡吃海喝能吃出斯文样的也算是不简单。他倒是不挑食,她做菜不行,咸一口淡一口的,平日哪有那个时间和心思去琢磨烧饭,做出的她自己都是胡乱对付着吃,也就是饱腹。以前在丽水镇,那些人都不让她做饭,嫌难吃,只让她洗菜切菜烧火。
她不由得坐在那垂眸沉思,陆家到底是哪家?她所听的都是刘梦瑶的只言片语,好像也不是很知情,还有孟星月,从刘梦瑶顺嘴带出的,孟家好像不打算和陆家结姻?以前事不关己,她没有细想过,今日她不得不想,如果她染病,陆战勋和她就紧密相连了,至少在她死后,他们家要保证她妈妈后半生衣食无忧,还要关照一些曾经帮过她的那些人。
吃完饭的陆战勋抽出一张餐巾纸,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他一抬眼就见林以青以手扶额,安静的坐在那,神思不知跑去了哪。他将空盘空碗摞起来送到厨房,自觉地打开水龙头调出温水清洗,人家姑娘也是委屈的,他不能欺人太甚。炸毛跑了 ,他难不成还要追?
陆战勋的动作认真仔细,洗完后还用餐布一个个擦干抹净,一看就是熟练工。他的手,像是天生养尊处优的,修长白净,手指整齐,一根根的钢琴手,或者拿手术刀也不错,现在在刷盘子。
林以青不知自己犯了什么贱,总觉得这样子的他吸引人,虽然他根本没有超脱之意,也不具化外之境,可就给她一种现世安好的朴实无华。
她站在门口问道:“你对我有没有愧疚,哪怕一点?”
听她突然的说话,陆战勋望向她:“我没有。”一脸的坦然坦荡,眼里的神色也是郑重其事。
林以青用力攥住手,心里一瞬间的惊疑不定,猜测着他能说出这话的深意,仔细盯着他,辨认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事实上林以青想多了,陆战勋并不知道刘梦瑶那一层。长久的静默后,她因为心里有鬼,声音不自觉的弱了下来:“如果……”她鼓起力气说出想要说的“如果我死了,我家人怎么办?”
“我安排。”陆战勋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我至少能保证他们衣食无愁。”
听到她想听的话,林以青提起的心微微落下,点点头:“好,你记住了,但如果你不是sars,那你欠我一个情分,不管你愧不愧疚,不承认都不行。”说完她没等陆战勋的回答,摸到手机她要给老师打个电话请假,学校是不能回了,如果真是sars,很可能会传染。死亡面前,睡在哪里已经无所谓了。这次已




流年花开 分节阅读_56
经不是人为能把控的,一切听天由命,她就奉陪陆战勋到底,赌一把!用生命为将来的突变做赌注也就显得不那么难以接受了,挺好的机会,她就是这么现实的人!
这一点,陆战勋也看出来了,从林以青干脆利落的话语和动作中认识到林以青很现实。现实的认清形势然后做出一些相应安排。
聪明,有姿色又现实的她现在还太年轻,身上还有着显而易见的棱角和容易被看穿的情绪,不知再过几年是什么样?陆战勋淡淡的想。眼一眨又笑了,什么过几年,先过几天再说吧。他缓步的走了出去,林以青正在阳台上打电话,屏息一听,是给老师请假的。
他这里是三室两厅两卫,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去年李晟通来住的时候,买过几套洗漱用品,正好可以给她用。想到什么,他走进卧室,从储物柜里翻出一套自己备用换洗的床单被罩去客房,他是有些洁癖的,贴身的东西买回来第一时间都要经过清洗消毒才会用。
之后,陆战勋去了书房,打开电脑看股市情况。林以青便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打发时间,当她听到关于病情的实时报道时,不再觉得遥远,心情分外凝重。
恰好妈妈电话打进来,细细叮嘱,林以青不敢多说,怕不小心泄露出情绪来。撂下手机,她眼睛虽然还盯着电视看,但脑子里是在想如何做才能有助于陆战勋的病情恢复。
普通的炎症,高烧不会超过三天。他昨天开始的,如果明天还持续反复,就危险了!想到这,她坐不住,起身到厨房热着姜水,又取出姜块切了点用小锅重新熬一些,她站在厨房里看着。
在丽水镇,她一生病就是发烧然后咳嗽,没钱看病,时常都是硬挺着过,尤其第一年赵刚没找来的那会儿,有次持续一天的高烧烧的她嗓子冒烟,嘴唇崩裂出了一条血口子,她烧晕了,浑浑噩噩中也听不清张氏恶毒嫌弃的骂人话,唯恐烧成大脑炎,求生的本能让她死皮赖脸的翻出两块老姜,学着记忆中妈妈那样切成丝熬水,灌了两大碗后脱了衣服,用被子裹紧蒙头大睡,也是命不该绝,醒来时就退了烧。后来有吴奶奶就好多了,小老太太走南闯北学到了一些偏方。那些偏方应该是长年累月沉淀下来的,历经大批人体试验,在有些专业人士人看不敢苟同,甚至危险,但的确管用。
“进来吧。”陆战勋听到敲门声眼睛没离开电脑的说。
“你有没有专门泡脚的盆?”
陆战勋以为林以青想用,便建议道:“你可以直接洗澡,客卫给你放好了新浴巾,浅黄色的那个。”
知他误会了,林以青解释“不是我用,是你自己有没有?”
恩?陆战勋将头从电脑前抬起:“没有,我都直接洗澡。”
“我熬了姜水。”没有盆吗?林以青眉头微蹙的解释:“你泡泡脚,或许会对你的病有好处。”
陆战勋站起来:“我去找一下,应该有个。”
林以青见他走过来,便让了门口,很想严肃对他说句话,你正病着还摆弄什么电脑,就不能安生的卧床休息?简直害己又害人。
一打眼,他书房里摆着两面墙的白色书柜,上面镶嵌的玻璃一尘不染,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薄厚不等的书籍,满满当当的没有缝隙,书桌上是两台电脑,一个笔记本和一个是台式 。突然,她眼睛微微凝住,沙发一角处有个熟悉的纸袋,上面印有玫瑰的logo,有电话,有地址。是 rose house食物外带包装袋,原来他没扔掉……林以青转身走了出去,没一会儿,陆战勋从阳台上拎来个乳白色的塑料盆,林以青注意到他去卫生间洗了一遍后才递给她。生活细节无不显露出他很爱干净,俗称洁癖。
“你在哪里泡?”
“你端到客厅吧,我看会儿电视。”
陆战勋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说,一副大爷样,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林以青心生别扭,好像她就活该这么做,这么的伺候着他。兑水时候便故意将水温弄高,恨恨的想最好烫他一脚的水泡……林以青弯腰时,被掐的那一处又有些肿疼,肯定是青了……不由的恼羞成怒,那个时候的陆战勋真跟个小流氓似的,荤素不忌,颇有点死缠烂打的坏样子……林以青摇摇头,好似摇跑心里生出的不自在。
她把水盆端出来时,以为陆战勋好歹动动,最起码像以往似的装装绅士过来接一把,可他没又,笑微微的坐在沙发上按着遥控,一下一下接连不断的换台。
“……”
这是不装绅士改装大爷了?……林以青抿着唇弯腰将盆放到他脚边,真不知一盆水浇到他身上他会有什么反应。
陆战勋侧过头看她又去了厨房,他当然看到了,刚刚那双眼里分明含着火气,他忍不住莞尔,身子动了动,脚试探着放进盆中。
随后,他吸了口凉气,赶紧拿出来踩在盆沿上,对厨房里的人说:“太烫了。”
“不烫你怎么能出汗,不出汗身体怎么会通。”
林以青拎着个保温壶出现在陆战勋的视线里,理所当然的告诉他:“既然需要我照顾,那一切就听我的。”强硬的态度,凤眸一扫,他的脚背已经红了,她垂下眼。
陆战勋似笑非笑的打量她,轻声逗弄她 “还真像个管家婆。”
林以青眼中的陆战勋已经发癫,他怎么做怎么说怎么疯都随他了。她就当没听到,找来两瓷杯,倒满姜水,一杯推到他跟前:“先喝点水,一会儿要吃药。”说着,她自己先端起另一杯来,不能等病找上,做好防御工作很关键。
电视上演着一部外国片子,他们其实都没怎么看,林以青一口一口的喝着姜水,陆战勋见她喝的认真,看的他也想喝。
怎么连熬个姜水也是怪味? “你加酒了。”陆战勋问道。
“恩。”林以青轻应了声:“黄酒能活血发汗。”
见她喝的滋润,陆战勋也不觉得那味道难咽了,林以青放下水杯又取来一个矿泉水瓶回来递给陆战勋:“你隔着衣服放在胃部。”
陆战勋愣了下,接过来时才知道是灌了烫水的,几分好奇的问:“这什么招数?”
“胃暖散寒。”吴奶奶经常让她这么做,一个塑料瓶作用良多。
陆战勋身上已经暖和和的发热,看她对自己用心,他有些舒坦,痛快的按着她说的去做。
林以青中间不时的给陆战勋脚盆蓄热水,温度一直持续着,陆战勋后背很快就出汗了,接着是额头,林以青注意着变化将事先准备好的毛巾递给他。
那一刻她的妥帖和细心让陆战勋心里生出些许异样来,虽说她神色始终不冷不热的,还是被他逼来的,但他觉得这决策做的十分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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