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花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刺缘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孟星月。但此时无声胜有声,林以青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孟星月目光结冰,所有的不平一瞬间累计叠加在一起,化作了无边恨意,她冷冷的瞪着对面的女人,已经无需多说。抓起桌前的玻璃杯飞快的泼了出去,正对着林以青的脸。
动作之快,一旁的赵刚只来得帮着林以青挡住了一些水。他的手紧紧抓住了孟星月的手腕!脸一下铁青。
林以青发丝上都是水珠,滴滴答答的滑落下来,从额头,鼻梁到嘴边,再到黑色大衣,或许是因为神色淡定,倒不显的多么狼狈,余光中赵刚攸的回头看着她,暗沉的眼目中又夹带着一丝……紧张。
时间仿佛静止了,片刻后,手腕被钳制的孟星月就听到林以青呵的一声轻笑,接着用手指转动着桌面,抽出来两张纸巾慢条斯理的将脸擦拭了一番,而那双凤眼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深沉中非常强势,仿佛能将人洞穿一样锐利,最后慢慢的归为平静。
林以青甩手将纸扔到了饭桌上,淡淡说:“的确是天意,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相信这句话,你的苦你受了,我的毒我尝了,有什么可怨的,我们就这样吧,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她站起身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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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想了想点了一句:“你随心所欲,不要顾及我太多,这点气量我还有。我先走了,你们慢用。”
林以青来的无声无息,走的风轻云淡,赵刚抿着双唇松开了孟星月的手,侧身站在那。
孟星月手臂直哆嗦,她攥了攥指尖,低下头拿起筷子往嘴里送一口米饭,又夹起一筷子尖椒豆腐………赵刚沉声开口:“你没资格怪她,当初若不是她料到刘梦瑶可能会发疯害你,我也不会去宾馆,事实上没有她一时的心软你可能早死了。我是看着她长大的,你有钱有势,有父母兄弟,吃喝不愁,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后来又做了少奶奶,可她七岁因我丧父,十二岁因你们家,刘梦瑶家包庇罪犯而失去母亲,从此她就什么都没有,只有咬着牙一夜长大。所受的苦不是你能想象的。”
孟星月机械的咀嚼着,她的嗓子很堵,尖椒又很辣,辣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赵刚踢开椅子走了出去,快到门口时候留下一句:“我明天出国,再见。”
孟星月筷子顿在那,在他迈腿时,冲口问道:“你去哪里?”
赵刚身子一缓,但没有回答,出了包厢。
孟星月的心越发乱了,它在胸腔里缓慢地颤抖着,跳动着,因为无能为力的人生,还有那不明所以的情感,当赵刚消失时,她的眼泪终于难以自持,簌簌掉落。
她大口大口的吃饭,吃了好多,直到再也咽不下去,又跑到卫生间全部吐出。看着镜子里通红的眼,想着林以青临走时的话,上辈子她们到底有什么仇恨,到底谁欠了谁?今生才这番纠葛!如果要画一颗心,她现在一定没有血色,苍白无力的残喘,只是等待着死亡。
当孟星月走出饭店到停车场找车子时,昏暗的环境下,忽觉头皮一阵发麻,紧接着有人袭来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她脑子瞬间发懵,多年前的梦魇再次重复,她半边身子僵硬在那,明明想反抗,手却抬不起来,她知道肯定是宋昊,因为她出面指证宋河,宋昊威胁过她!就在她绝望的时候,感觉身子一松,后面传来打斗声。
风吹乱她的额发,她缓缓回头,麻木的目光开始变得专注,炙热,锁定着那个背影,这个时刻,往事如烟,丝丝缕缕与当下缠绕在一处,她才清楚的听得心在别样的跳动。
他腿上有枪伤,被人踹的趔趄一下,她飞快的惊醒,从副驾上抓起电击棒,冲了过去,开到最大功率,狠狠的一砸………任凭再厉害的人,在现代科学武器之下也没有抵御能力。
来人身子顿时委顿在那。
孟星月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赶紧上前扶住了赵刚。
浓黑的眉微拧,薄薄的唇紧抿着,隐忍中有着不容忽视的气魄。孟星月早就发现,他长得瘦削,不同于陆战勋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是一种阴沉沉的阳刚之力,如幕夜下的山峰,凌驾于幽暗山谷之中,刚劲坚韧。
“你有没有事?”
赵刚没有说话推开她,一只腿使力,移动几步准备去拾他的拐杖。
孟星月咬着唇抢先一步弯腰捡起,回身递给他。
可她的手却没有松开,低声问:“刚刚为什么没走?”
赵刚看了她一眼,淡淡说:“我当过流氓,刚刚见到一个同行,闲着没事留意了会儿,纯属巧合。”说完微微用力摆脱了她的手,拄着拐棍,擦身而过。
“我不信。”孟星月缓缓说:“我送你回去。”
停车场的地砖上传来哒哒的轻响,不细听根本听不到,那是拐棍橡胶触地的声音。孟星月扬头苦笑,为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个的都与林以青关系匪浅。陆战勋是,赵刚也是。可是,陆战勋她争取不到,赵刚还不行吗?
她攥着拳头,抬起脚,在后面一步步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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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母女都在医院里。主要是顾母伤的重,年岁大了,骨头松散,一撞之下,双腿和右手骨折,左肋裂了,伤筋动骨一白天,她只得卧床休息。
顾建英年轻力壮,脑震荡休息两天除了有些晕基本缓过劲儿来,可富宝却缓不过来。随着房地产动乱事件,富宝声誉再次受了影响。
尤其顾建英不在公司坐镇,人突然消失,没谁联系的上,顿时引起一片恐慌。顾建辉就觉得,就算富宝负债累累有林以青在也能扭转乾坤,换到顾建英这,金山银山堆成堆,也让人心里不安啊。
他很后悔当初占的那点股份,要是富宝出事,他随时都会受到牵连。等联系上顾建英,第一时间就要把股份转赠回去,白给他都不要!
连顾建辉都有这种想法,更不要提别人。银行对顾建英这位经理感觉也不好,年轻好胜,心性不定,总归一句话,能力不行。
尤其是地方性银行,自觉抗风险能力低,借贷额度不算大的内部开会研讨,信贷部专项经理负责人决定催收回款,这样的事向来跟风,有一家就有第二家。
企业就怕这样突如其来的紧缩,尤其这个档口,对富宝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当顾建辉终于联系上顾建英时,赶紧将这事转告给她。
顾建英自觉大事不妙,她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答应给她摆平事件的徐萌萌不知所踪,没准一切都是骗局,她愚蠢的上当受骗了!
再给联系齐志霄,电话仍然一直不在服务区,不是被屏蔽就是换了电话卡!气的她咬牙切齿,只好让顾建辉去找人,得到的消息是齐志霄不知去向,连他父母都不知道。
顾建英彻底明白,齐志霄与她在一起就从来没有想过天长地久!
这一刻,她又想到了林以青,只觉林以青一定有办法,好在没到胜达门口去惹事儿。可她同样联系不上林以青。
但张芸肯定知道!说来话长,因为同样都跟胜达打交道,顾建英知道张芸现在工作单位。
张芸年纪不小了,王寸也如此。两人最近打的火热,关系渐入佳境,尤其周末作伴回了高中母校一趟后,老师说了句:谈婚论嫁不宜过晚,你们俩的孩子一定会是天才。美好畅想之下,结婚便被提上了日程。
这天,她正在办公室看材料。下面前台打来电话,说有个顾建英女士找她。
她就冷笑起来,当然不会接,一句不认识打发了。
可下班刚出大门就被那神经病女人拦住了,絮絮叨叨一大堆,她也听明白了对方来意,可她才懒得搭理………气的大喊保安。
之后上了车快速开走。想了想还是给林以青去了个电话。她们的关系随着最近一波一波不断的事又恢复了邦交。
都是接受过高等文化的人,没有迫不得已的仇恨,谁也不会傻的老死不相往来。多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谁都知道。
林以青听完就一句话:“你不理,她还会来纠缠。这样吧,我稍后让人找找 齐志霄,你到时候把消息放给顾建英,转移下注意力,她也就消停了。”
真是个精明又果决的女人!张芸必须承认自己是欣赏林以青的。从不做以德报怨的事,不会慈悲为怀,更不会拖泥带水。虽然冷酷,但一是一,二是二,你不能说她做的不对。
顾建英找不到齐志霄,但对于林以青和陆战勋,这件事就简单了。任凭齐志霄跑到天涯海角,一样有迹可循。
原来齐志霄去了杭州游玩,就住在西湖边上,古色古香的庭院,小桥流水,享受美食的同时还有美女相伴,畅快无比,快了似神仙。
几乎是一天时间,他就被调查了底朝天。
顾建英回不去富宝,一心一意的想找到林以青帮着出谋划策,果然守在张芸写字楼门口。这天中午,张芸主动下来,眼没勒她一眼,甩过去一个牛皮纸袋,让顾建英自己看。
虽然疑惑,但顾建英还是飞快打开了。待看清什么,她脸色骤然大变,手一张一张快速翻着,刺激之下指尖哆嗦着,有的相片掉落到了地上,而她目眦欲裂,气的头皮快炸开!
上面一沓子照片,都是齐志霄与一个纤细长发女人亲热画面,各种接吻,还有z爱,他一手抓着那女人的胸,一手托着腿,全部定格一处!太他妈恶心了…………张芸轻蔑的看着顾建英焦躁暴怒的脸,冷冷说:“冤有头债有主,没谁会为你买单,该干嘛干嘛去,咱俩不熟,你再来找我,我就报警抓你!”她不客气的警告玩,转身走进了大厦。
瞪着那妖娆的背影,顾建英恨恨的目光夹杂着复杂的眼神,脸上阴晴不定,心无法平静!不过张芸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冤有头债有主!
a4白纸上有齐志霄的电话和落脚处的详细地址,很好,她去找他要钱去!该是她的他必须都得吐出来!林以青能狠,她为什么不可以?
这之后就是一起案件。
三天后,有地方晚报和网络争先报道出来一则消息。
某女富二代雇人开车撞出轨男友,令其男友双腿截肢,该女现在正被收监,稍后面临故意杀人罪接受判决。
如果说人生如戏,最好的落幕是留给大众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的一幕。其次是痛定思痛,从头再来。最差也是最能发人深省的是欲哭无泪,悔之晚矣。
无论哪一种,相信多少都会给人一种启示,认真对待生活,生命的启示。
番外一家
因为领了结婚证,林以青又顺利进门,陆战勋高兴之下多喝了几杯。家人不知道他胃不好,林以青清楚,再有他身上还带着伤,她不着痕迹的掐了下他腿。
陆战勋悄悄看去,与林以青眼神飞快一碰,便明白了个中意思。今天是他们大好日子,他当然听她的,就撂下了酒杯,单手支额歪着头与家人说话。
之后林以青去孩子堆里,辰辰宁宁被爷爷奶奶包围,一时分不开身。他们看到妈妈给小麦一个红包,坐在那又给高和和一个,然后摸了下他的头,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高和和早洗了脸,头发也吹出了个完美造型。林以青看着眼前又高又壮的孩子,轻笑着:“长这么大了,我现在肯定抱不动你。”
就算她抱得动,他也不让抱啊。高和和早认出眼前这位就是那日餐厅里的‘阿姨’,当时他不小心碰了她一身水,舅舅很反常,原来是舅妈……..难怪舅舅神神叨叨,磨磨唧唧的搁那不开心。
不过,看着眼前舅妈的眼神,温柔又温暖,他感受到了被喜欢,还有‘久违’的重视,很受用,终于有人关怀他,可以感激涕零了……林以青低声讲他小时候的事儿,高和和眼露惊讶,听的好奇又入迷,偶尔会问上几句,原来,他小时候生病时她抱过他打针,还喂过他喝牛奶,这一下,好感倍增,心中自然而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来。
陆战勋扭脸看去,就见到其乐融融的一幕。他站起身缓缓走到他们身后,听了一会儿后笑微微的说:“林以青你扶我一下,我头有些晕。”
高和和看着舅舅,以前不是教育他男子汉大丈夫要勇敢吗,怎么头晕一下就让女人扶啦?一点儿不刚强,这什么道理?
陆慧媛在不远处噗嗤一声笑起来,跟妈妈姐姐嘀咕着:“看我四哥这人,媳妇刚娶回家就行使起权力来,真不含糊。”
“那是。”陆慧君也笑:“老四什么时候含糊过,发现没,辰辰和他老爸一个样儿,就不是个吃亏的,心眼还多,不愧是陆战勋的种儿。”
陆慧媛颠着脚,开怀道:“不吃亏好啊,我喜欢,哥哥们厉害,侄子厉害,咱们这些姑奶奶们可有依仗了。”
人前林以青给足陆战勋面子,告别长辈后,她扶着‘酒醉’的人去休息。院子西侧的客房是陆战勋平日留宿的地方,陆奶奶不让他们走,今儿就睡这边。
辰辰宁宁认祖归宗,过了明路也好,至少没人敢轻易加害。陆战勋和林以青在孩子安全这一点上毫不含糊。
辰辰宁宁知道陆战勋和林以青领证了,何为领证,他们还小不太懂,但都明白,他们今后永远是一家人。见他们离场,好几天没有好好相处过,很想念啊,他们当然要跟去。
陆爸在那拿着本精致天体模型版给俩孩子讲解宇宙奥秘,声情并茂,津津有味,陆妈在一旁陪着。
宁宁终于等到爷爷端杯子喝水的机会。她有些抱歉的说:“爷爷你懂好多啊,晚一点听好不好,我现在要找两位长官去。”
陆爸手一顿,孙女难道听烦了?不禁自我反省,这样的科学对小孩子是有点枯燥……辰辰顺嘴接道:“爷爷,一会儿我们再来找你------”爷孙亲近好像是天生的,那种隔代的感情比爸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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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强烈。辰辰很喜欢陆爸,心生亲近,神态上自然表现出来。他站起身对着爷爷耳边说了一句解释的话。
陆爸微愣住,继而笑,摸着辰辰的头颔首:“好,去吧。”
俩孩子相继离开。
陆妈心里很嫉妒,问丈夫:“刚刚辰辰跟你说什么悄悄话了,笑的你一脸褶子?”
陆爸瞥了妻子一眼,夫妻多年,一个轻微动作就能猜到对方心底去,不由得有些洋洋得意。换来陆妈一瞪,拿手捅着催促他:“快说啊!”
陆爸这才缓缓开口:“辰辰说他还没有叫爸爸,今天要满足你儿子。”抬手摸了摸鼻子,笑容可掬:“这俩小家伙儿不是好哄弄的,你儿子以后可有的忙了。”
“再忙他也愿意啊,你没看他那眼睛啊,恨不得黏在那娘三身上。”儿大不由娘啊,陆妈这颗心到现在还无法平静,心里却一直挂着件事,便跟丈夫商量:“孩子户口还姓林呢,什么时候改过来?”
“你就少点事儿吧,你儿子自有主意。”陆爸可不想儿子媳妇对他们有意见,当老人吗,最好要有当老人的自觉,免得孩子生矛盾。他想起宋家来,微微蹙眉道:“人心不古,咱俩只管爱护好孙子孙女,别让流言蜚语伤了他们,至于其它的,让他们年轻们去折腾吧。”
陆妈在大事上还是拿捏的住。也是个清明人,她点点头表示同意………..这边老夫老妻与天下大多数父母一样操心自己孩子今后要面对的事儿,窃窃私语着。
那边新婚夫妇和孩子们在屋里团聚一处。
陆战勋悠闲地靠着沙发,辰辰盘腿坐在地毯上,手指顶着下巴,安静思考着什么…….
宁宁直接跑到陆战勋跟前说着俏皮话。
林以青到外面给陆战勋冲蜂蜜水。
回来时,就听见里面欢声笑语,惊叫连连。她驻足门口看去………….
原来三个人在玩拍手背游戏。
辰辰动作快,宁宁稍有疏忽便中招败下阵来,换陆战勋上场。
本是玩乐,宁宁看的紧张兴奋处,不自觉的抓住了陆战勋的左手臂,正是被刀划伤的位置,他吸了口气,脸色发僵间动作就慢了下来,被辰辰逮住机会打中了手背,宁宁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长官衬衫袖子下不像是皮肤,厚厚的一层什么呀,她松开看去,眼睛顿时就睁大了…..
“怎么了这是?!”
辰辰也发现了异常,长官衬衫袖上有了红色血迹。
宁宁惊慌失措的大喊:“妈妈,妈妈快你过来一下,陆长官流血了!”
见女儿一脸惊吓,陆战勋安慰着:“宁宁没事儿,就是点小伤。”
林以青快走几步近到跟前,解开陆战勋的袖口纽扣,一点点卷了上前,白色纱布上渗透了一片,不多。应该是缝线处裂开了,她轻声对俩孩子说:“别玩了,你们爸爸需要休息,这几天要帮忙照顾好爸爸。”
林以青的一句话,让陆战勋呼吸停滞,身体僵住了,他微垂着头,黑色睫毛定在了那……..这还是她第一次当着孩子面承认他。你们爸爸…….这四个字像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他心跳加速,又提到胸口处,开始期待起来。
爸爸,爸爸………宁宁声到嘴边又咬住了唇,眼珠飞快的从妈妈脸上到陆…长官,再到哥哥…..心里好像有个小动物在一拱一拱呢,她好想叫爸爸,不叫出来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林以青去手提包里取纱布和止血药。
辰辰慢慢坐到了陆战勋沙发边的扶手上,低声问:“爸爸,疼吗?”
宁宁立马蹲下,娇声说:“爸爸,爸爸,一定很疼的对不对,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会好一些的。”说着就鼓着腮帮一下一下的吹着气。
陆战勋心颤了,一时间喉咙干涩得厉害,垂着的眼底含上了泪花。隔了好一会儿才能开口:“爸爸….不疼,爸爸好多了。”
林以青缓缓走近,与女儿蹲在一处:“陆长官,疼就说出来,在家里,我们又不会笑话你。”
宁宁连连点头,很狗腿的说好话哄着受伤的可怜人:“是啊,亲爱的爸爸,我们只会心疼你的。”
辰辰手指一点点伸出,握上了陆战勋的手:“男人嘛,当然不能随便喊疼,只有女孩子才会动不动就呲牙咧嘴。”
谁呲牙咧嘴啊,宁宁不愿意听,瞪着哥哥质问着:“林知辰,你是不是再说我?!”
辰辰的手被陆战勋反握住,他有种很奇怪的温暖感,心里一暖,嘴上笑着对妹妹说:“好吧,我们都容许你娇气,因为你最小嘛,有资格。”
宁宁嘻嘻一笑,扬着小下巴:“这话我爱听。”
陆战勋笑看着一对儿女,就着林以青的手喝了口水,心里比吃蜜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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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人相拥而眠,没有激烈的情事,就静静的相偎相依,心与心贴的很近,是另一种幸福圆满,林以青枕在他肩头,轻声说:“机会合适时,把孩子们的姓改了吧。”
陆战勋是传统男人,又有点大男子主义,当然认同这一点。他搂着林以青的腰,告知她一个消息:“我们五月要举行婚礼。”
“不要了,这样多省心。”
“不好,一定要光明正大,我媳妇又不是见不得人,总得让大家都好好认识认识,。”
林以青缓缓的笑,感慨着“你是真不担心被吐唾沫星子啊。”
陆战勋翻身压住她,盯着她的眼角,一字一字说:“满城的唾沫星子都吐过来我都不带皱一下眉。”
林以青扬起下巴亲吻了他的唇:“好吧,随你。这种事我懒得操心,你搞好了,但不能让我太累。”
“恩,就是走个场,、亲朋好友都叫一起聚一聚。”说着,陆战勋握住了她的手指,林以青只觉右手无名指发紧,再看时,上面多了一枚戒子。
“我让人定制的,今天正好刚到。”
五月是一个美好的月份,好像特别适合结婚,五沈佩与张振在五一领证后旅行游玩。半月后,b市的天空晴朗漂亮。陆战勋和林以青选择在五月十六这天举行了仪式,婚礼证明人就是那位hn相遇的李叔。陆家宴请了亲朋好友,知己近交。
千帆过尽,陆战勋和林以青没有过多激动,只是简单的一个亲吻,一束花,一个牵手就能衬托出男女间那无尽的美,将过往的感情,浅的,深的,伤的,痛的,温暖的,水乳茭融的,呈现得淋漓尽致。
世界上夫妻间有两样最令人憧憬,一种是生死相依,另一种不离不弃。
雷雨过后,天空有阳光红霞相伴,即便风再起时,刮过的每一角落,哪里有陆战勋必然还会有一个林以青,用尽一生拼,胜败皆从容。
don从hk赶过来,见到林以青,他开怀大笑,连连拍着陆战勋的肩膀,感慨自己果然是做媒体的料,嗅觉异常灵敏,早就发现了这段秘情,并私下保证,会帮着控制新闻报道。
是是非非,闲言碎语不能遏制。就算被议论又有什么关系,陆战勋不在乎,林以青也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十年后再来看,一切不过尔尔………辰辰宁宁回归陆家。陆战勋找人将名字改成陆知辰,陆知宁,并将他们转到西c区一家公办小学。
婚后,两人按部就班的生活,准备孩子放暑假时去意大利威尼斯玩一圈。
王寸和张芸这个月随份子随出去不少,决定大赚回来,跟风一样也办了婚宴,满厅堂的粉红色,温馨温暖,林以青和孙玲媛一早过去捧场。三个女人想起当初b市见面的场景,最后张芸主动张开手臂抱了抱林以青,笑着说了一句话:从你身上学到很多,我该谢谢你。
林以青回了句:我一直很欣赏你,我们江湖再见。
这之后没多久。两人还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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