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微白茫
我本来就打算一路上睡觉来的,因此毫不犹豫地和一男生调换了铺位,搬到了上铺。
列车上空调开得很足,裹着被子都觉得有些闷热,第二天一醒来,侧身睡的我一睁眼,就瞧见对面中铺男生l着上半身被子只盖到腰部。年轻锻炼适宜的蜜se肌肤极具视觉煽h力,我半眯起眼睛,静静地欣赏了j秒,意外没有b起的冲动。
师弟燕小山
中午吃完泡面,坐在过道靠窗的小翻板椅上看窗外风景。
回神时,见对面坐着一年轻人单手支腮直往我身上打量,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仔细一瞧不正是早上我对面中铺l睡的男生。白天衣冠楚楚到看不出里面其实很有料。
两人视线堪堪对上。他忽然开口问道:“你是……叶礼师兄?”
我感到惊讶。
大概从我的反应中得到了肯定,男生脸上绽开一个惊喜的笑容。“叶师兄,我是s大学t育系大一生。教练经常提起你,我在学校荣誉室见过你的照p。我们班上不少同学都挺崇拜你的。我叫燕小山。”
原来是我毕业后新进的学弟。对于他通过照p认识我并不觉意外,当年在学校我也差不多算得上是个明星学生,刷新过学校短长跑记录,也拿过无数运动会跑步冠军。当然,我更出名的地方是我的x取向。当年我在学校公然出柜可是招来过无数白眼和背后的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当面骂过基佬还写信给教务处要求开除我之类,看在那些大小奖杯的份上,学校自然不会动我,而被人当面指骂我也当成是疯狗乱叫一般懒得鸟他偶尔碰到心情不好算他们倒霉老子g架也是从小没输过的。因此对于眼前这位燕师弟所说崇拜什么的我也只当做是在运用反讽修辞,老子信他才有鬼!
然而接下来这位燕师弟一路都表现很真诚以至让我怀疑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由于成见的关系我开始不怎么搭理他,燕小山却无视我的冷淡一个人很健谈,跟我说了学校发生的新鲜事哪位教练又被学生开涮明年春季大学生运动会哪些人参加。当他坦白自己也在参赛人员名单时露出一脸羞s的神情时,我不觉笑了起来,对这个热情活泼的大男孩有了些许好感。
我的笑容仿佛给了燕小山莫大的鼓励,开始打听起我的事儿来:“师兄,你这趟是回家过年吗?”
“不是,是去登山。”
“哦,哪座山?”燕小山眼睛亮亮的,似乎很感兴趣。
“雪宝顶。”
“师兄,你运气真好,我小时候就住在山脚下,那一带我可熟了!”
“真的?那得承蒙师弟照顾了!”我也顿觉自己好运,看来离开s市是正确的,这么快就转运了!
想到以前做过的攻略,进一步问道:“你家住在那米村?”
“师兄还挺了解的。”
“你是藏族人?”那一带属于藏区,那米村也是个纯然的藏族村寨,当地并没有汉人。这燕小山看起来还真不像是藏人。
“一半一半。”燕小山笑得狡黠,“我妈藏族,我爸是汉族。我妈年轻时候捡到了登山遇险的我爸,后来嫁给我爸还随我爸搬到成都。我阿嬷阿爷不肯离开神山和我们一起搬到大城市,所以我们每年都会回村寨去看他们。这次师兄刚好可以跟我一起。”
“我上学前一直跟我阿嬷阿爷住在那米村,雪宝顶是当地藏族人的神山,它在藏语里叫作‘夏尔冬日’。我阿嬷常说是神山让我爸妈相遇并结合有了我,我是神山的孩子。虽然每年都有人登雪宝顶遇险,不过师兄放心,有我庇护,保你一准顺利登顶。”
我一听逗乐了,敢情遇上的这位还是护身符来着。
笑面虎
有这位燕师弟作陪,列车上的时间快了许多。第三天凌晨,火车终于到达成都站。
这个时候天还没亮,站外广场上已是人c涌动,一派春运景象。
燕小山一个电话居然神通广大地搞来一部路虎越野,司机是个四十多岁壮汉,c一口川普,对燕小山甚至恭敬。
坐上车,路虎直奔雪宝顶去。
我心里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仔细回顾,火车上燕辞并无破绽,前后对我的态度也没有发生变化,然而向来对危险异常灵敏的嗅觉还是让我对燕小山暗暗有了提防。自然,表面上仍然要装作不动声se。
“师兄,路途遥远,还是先打会儿盹。到目的地老姜会叫我们。”
我点点头,向后靠进椅背,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脑海里则寻思着会有什么地方和这位燕师弟有过j集。
等到天渐渐亮起来后,透过车窗看到路虎在一p深山老林子里盘旋着往上开,两旁尽是茂林古木。
直到车子开进落座在山腰的一座庄园时,燕师弟笑眯眯地说道:“师兄,欢迎到我家作客。”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原来这小子笑起来的时候真像一只笑面虎。
唉,之前我果然是被他的招牌笑容给麻痹了。
我没有跳起来质问他这是哪里把我骗来有何目的,甚至丝毫惊讶的神se也没有透露出来,仅是带欣赏的微微一笑:“这儿可比青城山幽静多了。”
“师兄去爬过青城山?”燕小山挑了挑眉。
“以前暑假里和一帮同学去的。人多嘈杂,印象一般。今天到你这地头才算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天下幽’。”
“所以啦,不止人出名了会坏事,山也一样。”燕小山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你爸妈给你取名叫‘小山’不叫‘名山’果然也是有道理的。”
燕小山呆了一 -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第52章
下,忽然爆笑开来:“哈哈!师兄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燕小山还没笑完,路虎已经停了下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上前来打开车门,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少爷总算回来了。”
“权叔,苏灿哥在哪,怎么不出来接我!”燕小山j乎是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还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便有些许失望。
“苏先生在后山画画。”
“算了,我自己去找他吧!”燕完就丢下我们自己一个人闪了。
权叔面对我的时候已经收起了笑容,看似礼貌实则强制地说道:“叶先生,请随我们先到房间休息吧。”
我目光顺带过他身后的两人,点了点头,拎起包跟着他走,绝口没有再提神马雪宝顶登山的事,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还是个问题。两个男人自然尾随在我后面作防卫。
看来在火车上的时候燕小山已经电话里j代了我的事。本来不知道他们把我骗来做什么,然而刚刚听到“苏灿”的名字以后,我大概猜到把我扣留在这里用来对付谁了。
只是,他们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边走心里边苦笑,这位燕师弟非但不是护身符,其实是索命符吧,我果然白目了。
再见苏灿
权叔没有把我带去关小黑屋,而是安顿到三楼一间客房。态度虽强y,礼数却也算周到。我姑且就当自己来做客的,轻松忽略门外两只看门狗。先去洗了个热水澡,屋里暖气开得很足,裹着浴袍出来也不觉冷。
窗户正对空谷,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燕家所占山势比周围山群海拔都要高,俯眺的风景颇为壮观。
我从登山包里翻出一架望远镜,兴致bb地靠在窗台上观察起来。
p刻,视野里终于发现一样有趣的东西或者说是一个有趣的人。
苏灿。
尽管不再穿唐装,而是一件雪白的跟朵云似的羽绒f;及腰长发也已经不见,削肩的碎发凌乱中带颓废的美感;嘴里叼一支工笔,手中也得心应手地挥舞着油画b,临崖而立,眼神沉静,侧脸越发瘦削苍白,想来x口上的那一枪让他病了许久缘故我还是一眼认出他来。
直到看到他的这一刻,我才有种他果然还活着的庆幸感,心里有块大石落了地,想来我是真的把他当朋友了不希望他死掉的。
自从和宵白分手住进李家以后,我就没有再留意过s市的黑道动向,所以也就不知道苏灿躲在四川是否表示那头云帮已经完全瓦解,s市现在又轮到了谁坐庄。
虽说三十年河东转河西,这都三个月没到也未免太快了吧。难道……当初青木组解散其实是假,宵白有意掩其锋芒避开国家枪口反而将苏灿及云帮推至风口l尖,后又一个掉转马头反过来迅速灭了云帮收复势力?
若真是这样宵白这小鬼还真了得,苏灿这头狐狸摔得确实够呛,恼羞成怒之下拿我当羊r点心去钓宵太狼也属正常。只是……想到这里我不免叹了一口气,宵太狼恐怕对我这块馊掉的点心早就兴趣缺缺了吧。
想了想,苏狐狸以前对我还是挺有好感的,大概不会给我下黑手,但燕师弟就难说了
我将望远镜移到苏灿身后站着的少年身上,那两眼狂热一副深情地盯着前头作画的青年瞎子也能看出来燕师弟对苏美人x趣大大滴有。
这样一来,如若苏灿对我果真有旧情,燕小山恐怕出于嫉妒会y我;然而,苏灿不再跟我搞基情的话情况或许更糟,我可没忘记苏灿是怎样一个狠角。
哎,无论怎样,老子还是想办法自救吧。
麻将虽好玩
午饭的时候,正式和苏灿见了面。苏狐狸懒洋洋地窝在美人靠上,捧着y碗慢慢喝着,一脸悠闲的样子像在品高级红酒,在一旁盯人的燕师弟反倒一丝不苟活象他才是喝y的那个。
没等主人招呼,我已经自动入席,面对一桌子se香猛流口水。然而仔细看清菜se,顿时又没了胃口,整一桌川菜居然没有一个辣椒。
“师兄,苏灿哥喝的y刚好和辣椒相冲,所以我特地吩咐厨房菜里面都不能放辣椒,你不会介意吧?”燕小山摆出笑面虎脸se说道。
“怎么会?病人最要紧了。”我口不对心地笑了笑,转头关心地看向苏灿,倒是有j分真心在里头,直白道:“苏灿,看到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
“我是坏人嘛,自然没那么容易嗝p。”苏灿笑得风轻云淡,脸上被暖气蒸出一丝病态的殷红来,身上包着狐狸ao做的裘衣,忠犬燕小山环伺在旁,愈发衬出他一身的nv王气息。这样的苏灿于我挺陌生新鲜的。
不过面对这般陌生又新鲜的苏nv王我还真有些不知道怎么跟他聊天。以前我熟悉的苏狐狸开口闭口就是哥哥弟弟宝贝那一套,我便配合着耍流氓跟他玩儿痞子游戏。
“师弟,这附近可有什么好玩的?”既然人家愿意把我当客人招待,我索x把自己代入了客人角se,兴致bb地讨教起玩乐来。
“这地段娱乐设施差了点,再说荒郊野岭出门也太不安全,不如我叫j个人来陪师兄搓麻将?”一句话驳回了出门的请求。
我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哈哈,举起筷子化郁闷为食yu。然而川菜木有辣椒就跟jj用面粉xj一样,完全不带劲。
吃完饭以后下午依旧被软禁在房中,看了会儿电视消消食,一会儿权叔来敲门,问我去不去打麻将。我原以为燕,没想到真唤了人来陪我打麻将。
我一个人穷无聊,便跟着权叔过去。
四川人人家里都有麻将牌,房子大的都会辟出一间来摆台机麻作为麻将室,燕家自然也不例外。
虽然看过别人搓麻将的,自己上手到是第一遭。我客客气气地让他们教我出牌,三五局下来渐渐掌握了规则,凭借新手运气胡了两三局后得了趣味。这之后没事g天天就泡在麻将桌上混时间,度日飞快,同样飞快的还有牌艺精进。
这天半夜,我刚把前j日输光的路费全赢了回来,散局以后哼着小调回房睡觉。打开门,踢掉鞋子,还没来得及开灯换上拖鞋,就被人推搡着按在门板上。
我乖乖木有挣扎,等来人自己打开电灯,似笑非笑地看着灯光照亮的苏灿:“你是不是摸错房间了?”
此时苏灿脸上挂着我熟悉的那种痞笑:“宝贝不是在这里吗,哥哥怎么会走错房间?”
“哎呀,我那燕师弟居然没能满足哥哥,让哥哥半夜摸进别的男人房间?”
“哎呀,宝贝吃醋了吗?宝贝又怎么会是‘别的男人’,论先后宝贝才是正牌,其他是小三。”
听到这儿我有些忍俊不禁:“燕小山”听上去可不就是“燕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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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第53章
苏灿半夜找我自然不会为了调情。这j天观察下来我心里多少有点数:恐怕苏灿和我一样是被燕小山给强制留下来的。当然和我不一样的是,苏灿是被人家看上了当心头宝圈养着,我被留下则是为了报f动他心头宝之人,眼下对我客气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对我动刀子。
麻将虽好玩,我还是有拿出部分脑子来思考保命之道的。
逃亡
苏灿三言两语j代了事由,通过我脑补形成了以下故事:
原来苏灿一早就和燕小山认识的,两人还沾了那么点亲戚关系,小时候逢过节还会随家长拜年串门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燕小山暗恋这位苏灿哥,为求能常见面,读书无能的小山弟弟考上s大t育特招。然而神nv有心襄王无意,苏灿哥哥显然对小山弟弟不来电,兼身居帮主要职日理万机,小山弟弟原先期待的“常见面”自然木有实现,而要推倒“武艺高强小弟成千的苏帮主”更是不容易。本来故事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天……
苏灿中弹在医院昏迷不醒,云帮群龙无首被敌人打得连自家帮主都无暇照顾时候,燕小山化身忠犬果断将苏灿护之羽翼下,为躲避宵白追杀带苏灿回到四川大本营。之后的故事无非是围绕复仇展开,而我大概离开李家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火车上偶遇燕师弟”的戏m自然也落在燕小山计划当中。
分析完前因后果,我打趣道:有美少年倒贴并自告奋勇帮你报仇来着,救命之恩还没报呢,你居然半夜三更摸上门来勾结外敌,这算怎么回事?
苏灿难得露出苦笑:我这不是为了守护j花贞c吗?你没见过那头小豹子在床上张牙舞爪的样子,再不行动,恐怕迟早给他吃g抹净连渣都不剩下。再说了,真汉子,仇自己报。
虽然我挺想幸灾乐祸劝他从了他弟,但想到他俩一团结说不准就拿我办事,我岂不是自掘坟墓。因此不再多话,问他可有什么计划。
苏灿来找我之前显然也是做足了功课,借写生的名目早把这山头的地形摸得七七八八,不能走公路,因为不出天亮就会被追上,所以只能从山路上做选择,北面山t陡峭,半夜乌漆抹黑坠崖系数很高,南面较为平缓但山路迂回曲折,出口离进山的公路太近,很可能一到山下就被逮住,西面是群山连绵看似走不到头,剩下只有东面一条路,虽然没有石阶,只能靠穿树林踩乱石攀c木开路,但山脚下靠近国道,下山后搭车比较容易。
我原先为登山准备的背包里装备和g粮俱全,因此两人决定了马上动身,考虑到门外有人守着,决定走窗户。我从背包里拿出登山索,轻轻松松从窗户下到一楼。
苏灿大病初愈,身t没有完全复原,便由我负责背包。
苏灿对地形十分熟悉,带我躲过巡夜的j波人,很快窜入了东边的树林。磕磕碰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估摸着入林足够深,这才打开头灯。
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狼狈的样子,估计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便相互挑了挑眉,借着灯光加快脚程。
尽管平素两人打起架来身手敏捷,走这种没有路的山路还是免不了滚打摔爬。
我们到底是小看了燕小看了燕小山对苏灿的在意程度。一个多小时后,身后远远传来j声狗叫声。我们停下脚步关掉电筒,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黑暗中两人面面相觑,想不到燕小山竟这么快就追了上来。
是继续逃亡还是束手就擒?逃亡的话,我们跑得过狗吗?束手就擒,又怎么甘心?
“分开跑路吧!”苏灿决定道:“各凭本事,跑得了一个算一个。”
我知道他没说出口的是,燕小山对他执念过深,由他吸引大部分猎手,我逃出的机会来的比较大。
我俩又不是s奔的关系,因此我毫不犹豫采取了他的建议,择了个方向继续逃窜。
互换人质
直到被盛怒的燕小山一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被苏狐狸给y了。
卸下来的背包上俨然挂着一块布条,明眼一看认出是苏灿衣f上撕下来的。估计我俩一分头,那厮就果断把衣f脱了或者想了个掩盖气味的方法诸如在泥潭里打个滚之类的。而我恰恰带着集t猎狗从他身边引开却不自知。
好个“各凭本事”!我心里暗暗咬牙。
燕小山的脸很黑,原来我总是暗地里吐槽他笑起来多虚伪,现在才发现他装笑面虎的时候多漂亮多可ai。可ai得我现在十分、很怀念。
然而,故事总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折。就在剧情朝燕小山黑化以后n我出气发展的时候,身后的小弟忽然上前向老大奉上手机。
燕小山接听电话后脸se又有了新的变化。我努力梗着脖子借着手电筒的光察言观se。
燕小山两眼放冷,毫不犹豫地一脚踩着我的脸压回地面。
靠!这小子大概踩到狗屎了,鞋底板熏得我差点憋过气去。用鼻子还是用嘴呼吸心里纠结成一团,鼻子吧怕是会臭晕过去,张嘴吧岂不要把便便吃进嘴里?我心里那个恨恨,莫非这才是燕小鬼的高段数?
幸好没等我憋死,这小子终于把脚挪开了,吩咐大部队押着我往回走。
一路上我想过各种逃跑办法,但观周围十j个负枪荷弹手持大功率照明电筒的男人以及四条半人高大的猎犬,我也就打消了这些愚蠢的念头。
上山虽然花费力气,但有狗狗和小弟在前面开路,比之下山的时候跌跌撞撞的情形好了很多。
等我们回到燕家庄园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权叔正等在大门口,看到燕小山急忙上前一步,悄声说了一句:“老爷来了,正在客厅等少爷和叶先生。”
“老头子是一个人?”燕小山问。
“云遥集团的太子爷也在。”权叔答。
我心里一刹那变得微妙,听到李拓遥在居然一点都不觉得惊讶。虽然原以为来的人会是宵白。
燕小山哼了哼,“就算老头子也管不着我!他当他的j商,我才是燕山寨的头目。”
“少爷说的是。”权叔附和。“少爷才是燕家唯一的继承人。”
燕小山多了底气,没有进去见他家老头,转而把我带到北面一处悬崖边。
山风很大,吹得我j乎站不稳。心里没有特别害怕,大概猜到他不会直接推我下去,而是在这里等人。
没多久,晨雾中有j束车灯由远而近越来越亮,渐渐露出黑se悍马的车身,直到离我们不足百米时停了下来。
车子一共三辆。最后一辆先钻出两个人,打开后备箱,拖出一个浑身泥浆的男人来。
我不禁幸灾乐祸起来,这位喜欢用泥浆洗澡的可不正是苏狐狸嘛。
双方顺利j换人质,然后我 -
勾引男人股间之物(H) 第54章
被带到中间那辆车,打开车门坐进后座,毫不意外看到了一个浑身散发着冷气场的少年。
我咧了咧嘴,叫了声“宵白!”
落崖
宵白表现得冷漠异常,或者说是人前正常的冷酷状态。
我这会儿脑子凌乱,虽然没见面的时候觉得不在一起也无所谓,但一旦看到他以后心跳异常加速,心里头像有一万只蜜蜂在叫唤“和好吧和好吧和好吧……”根本没法冷静下来。就算明知道这座冰山下沸腾着岩浆,一不小心就会变成火山爆发,我还是不能自己,恨不能直接抱住他亲吻做ai,滚完床单自动恢复成和好模式。只是人生没有这么简单,情感没有这种开关。我小小的忧郁地看倒映在车窗上的人影,做错事的是我,说分手的是我,放弃他的是我,多愚蠢的我。
至少,他还是在乎我吧,否则怎么会在这里,否则我怎么会在车里?这个想法一下子给了我无边勇气,我迅速坐正身t,转过头,表现出最大的真诚,对宵白说:“我们和好吧。”
宵白不为所动,或者说,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又说了一句:“我喜欢你。”
宵白终于有了动静,却还是没有看我一眼,只冷冷地问了一句:“有多喜欢?”
我犹豫了,该怎么比喻呢,用什么度量呢?想了半天,我终于找到可以形容的句子:“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喜欢。”
宵白忽然抓住我的头发拉了过去,漆黑如玉的眸直勾勾地盯着我,“如果我死了呢。”
“那我陪你去死吧。”我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心里毫无异样,并不认为是海誓山盟,仅仅觉得和喜欢的人一起死掉也不错的样子。
宵白放开了我,叫司机停下车,然后对我说:“你下车吧。”
我以为我听错了。
司机走下车,打开我这边的车门。
我不得不下车。看着悍马一溜烟绝尘而去,我心里一万只c泥马奔腾:靠!这算怎么一回事!算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回事……
我坐在路边上,看着同样躺在地上的背包,这个时候还没来得及感受失恋之类的情绪,只是觉得很莫名其妙,甚至怀疑他是在开玩笑吧,说不准我数到十下他就会把车子开回来接我。
只是,十个十下都已经过去了,周围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我不得不接受被半路抛弃的事实。愤怒、痛苦、委屈等情绪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我赌气地想躺下来再也不走了,或者直接从悬崖边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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