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肉文却成了剧情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叫我不应时大喊禽兽
扑鼻而来的omega发情味道,真是完美。王正儒发现自己也开始亢奋了,像喝高了似的血压开始往头上飙升,他的阴茎在omega发情气味的刺激下已经蓄势待发。此时他不忘把门关好,只用了十几秒的时间他就找到了因发情而瑟瑟发抖的陈泽。
王正儒愉快地哼起了小曲,手上迫不及待地脱起自己的衣服。而陈泽因为发情早已在迷糊中脱掉了睡衣,用大号电动棒饥渴而发狂地抽插春水泛滥的后穴里自慰着。“小骚货~我来了……”王正儒抱起陈泽,痴迷地在他脸上胡乱的吻着,不忘抽出陈泽体内嗡嗡发响地电动棒。
吃了木果,不仅能让omega在一周后发情,还可以暂时浑浊omega对固定alpha伴侣气味的需求,更重要的是,这种刺激诱发出来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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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后omega会完全忘记。alpha和beta吃了反而没有作用。呵,效果不错,但绝对不能投资入市了,要不然会被苏靳和陈泽发现端倪。
alpha的味道让陈泽感到无比的舒服,他浪叫着,企图吸引alpha快点满足发骚的自己。
“我、我……快点…求你了…”陈泽热情地和王正儒回吻着,黏腻咸湿的口水在两人的唇齿间交流,他其实并不知道抱自己的人是谁,此时的陈泽除了想跟人做爱,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没有了电动棒的安抚,肉穴像蚂蚁爬过般瘙痒难耐。阳刚性感的身躯放荡形骸地摩挲着王正儒,第一次见到如此诱惑的陈泽,王正儒热血沸腾。
“瞧瞧你,变成了只想交配的母狗呢。”王正儒得逞地淫笑着,他肆意地扯拽着陈泽因发情而硕大的乳头,“我揉你奶头舒服吗宝贝~”
“呀啊啊好舒服……不要停啊啊啊……”全身都已变成敏感源的陈泽,不管被抚摸哪里都是致命的快感,乳头被捏的肿胀而坚挺。
“真想用口水洗遍你的全身……不过,这两天我们还是要多干干正事……”王正儒一手托着陈泽的屁股,一手爱抚着湿淋淋的后穴,那里已经为了接受性事而做好了准备,“现在我要赏你大肉棒吃了~”
王正儒掰开陈泽的屁股瓣,将自己又硬又狰狞的肉棒对准陈泽开合流水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好满足唔唔唔!”陈泽难耐地弓起了腰身,饥饿地夹着大肉棒,感受着交配的快感。
“哦哦哦……终于进去了太爽了……我要干翻你啊啊……”王正儒猛烈地顶弄着,大肉棒完全埋入了陈泽多汁的肉穴里,粗暴地进进出出,泛滥的淫水不断地从交合处四处飞散。
陈泽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媚,肉穴一缩一放完美的配合着肉棒的进出,如此舒爽的肉穴,使得王正儒只想永远埋在里面,再也不要拔出来。
“你这个骚穴…我要全部射入你的生殖腔里……唔哦哦哦”
“啊啊啊唔唔唔……使劲我……好爽啊啊啊啊”
对准陈泽湿润张开的生殖口,王正儒反复而强力的挑逗着,生殖腔传来持续不断的酸麻感让陈泽摇头尖叫着,让他又爱又恨。
王正儒越插越勇,像发疯的野狗只剩抽插,硕大的龟头猛烈地撞击着生殖腔,陈泽的肉穴被磨合的开始红肿,不停歇的快感快让他快要昏过去。
“瞧瞧你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是不是爽得说不出话来了~嗯?”陈泽结实的腹部被粗大的肉棒顶的有些突出,形状诡异而淫乱。
“呀啊啊啊……舒、舒服……我还要……啊啊啊……”
整个卧室里回荡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清脆的啪啪。陈泽瘫软在床上,痉挛地喘息着……
王正儒感受着对方肉穴越来越软,生殖口终于开合到适合的大小,他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后,将硕大的龟头卡在生殖腔内,不顾陈泽爽得泪流满面,将浓厚的液全部射了进去……
两天交合期间,中途王正儒只给自己和神志不清的陈泽喂了些营养液。第二天的晚上,陈泽发情的气味开始变淡了,他就要清醒了,也很快就要忘记这次的发情,这种诱发型的发情期还是太短暂了,不过王正儒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且陈泽真正的发情日期过两天就要到了,苏靳肯定会打算提前回来。王正儒并不慌乱,他清理着陈泽的下体,并把凌乱的床单抽下洗净到烘干,再重新铺上。并把家里可疑的痕迹通通抹去,这一切只用了半天。望着昏迷过去的陈泽,他勾起嘴角冷笑着,把电动棒重新插入陈泽红肿的肉穴。
这样陈泽应该不会纳闷为何下体酸胀了吧。好想看看他醒来的表情,哈哈!可怜的人,恐怕还以为自己梦游了。王正儒弯下腰,亲吻着陈泽丰润性感的嘴唇。
再见,我的青梅竹马。
王正儒趁着夜色离开了,他在黑夜里肆无忌惮地狂笑着。木果最优秀的作用不是让omega发情并忘记,而是将受孕率直接提升到百分之百。
真是迫不及待的要看到苏靳在不久的将来看到陈泽生的孩子不像他,而是更像我时,他会怎么想?那一定很。
再见,陈泽。我们终会再次相见的。
第19章财产
废旧的工厂里,上演着一场野兽般的暴行,一位柔弱的女人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毫不怜悯地强奸。
一个高挑俊美的男人坐在离暴行几十米的地方,面无表情的观摩着。不得不说,看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佩服余芳华的,本以为这个从小含着金汤勺的娇贵女人会忍受不了这个侮辱而哭叫求饶。
但到目前为止,余芳华咬着牙一声不吭,仿佛被强奸的不是自己。范溪向手下摆了摆手,几位大汉见状立马有素地扔下狼狈不堪的余芳华站到了一边。
“余小姐请不要再为难我们了,你也都成这样了,还是老实交代吧,要不然活不活得下来我可就不敢打包票了。”范溪叹息道。
“我都这样了,活下来还有意义吗?”气若游丝地余芳华瘫在地上,嘲笑着。已经连续四天了,眼前这个男人总能叫到不同的手下分批来轮奸自己,私处一次次的撕裂,连肛门也没放过,那里润滑都没做,这种拉扯般的痛楚肯定是严重撕裂和脱肛了,再加上这几日没有治疗,只是被强制喂了一些流食。下体的伤口已经发炎让她持续低烧,到后来这些男人嫌脏了,为了自己的健康便套上安全套继续折磨她。
“我也不想这样,可你早点交代,不就不会这样了。”
“反正我死也不会说的,你让那个贱男人死了这条心!看看他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死不死只是早晚的事罢了!”余芳华忍着痛蜷缩着身体疯笑道。
范溪沉默了,其实余芳华身上除去被强奸的痕迹,更显眼的是被人暴打留下的淤青。这种淤青并非他做的,而是另一个男人,余芳华的丈夫,向泽夜。
这种事,说来也长。余芳华本身是富甲一方小土豪,可惜早年丧夫,后来她沉浸在痛苦时遇到了比她小好几岁的男人向泽夜,向泽夜不仅长得英俊阳光,又对她百依百顺、体贴细微,很快就攻陷了感情缺失的余芳华。两人谈了两年后便不顾旁人的眼光结婚了,可没想到,婚后向泽夜态度大转弯,借着各种大事小事对余芳华非打即骂。无奈余芳华是个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身为受人关注的女强人,处处都被周围人盯着,所以为了家丑不外扬、不被人嘲笑当初不自量力找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她就一直忍着没有告诉别人,身上的伤也是找各种理由推脱。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也像戏似的,在外面继续扮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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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丈夫的形象,这让余芳华更是抑郁不已。
然而更让余芳华绝望恼火的事还在后面,这个男人竟偷偷背着她,把房产、股份、基金等都转移到了自己的名下。为此事,余芳华彻底跟向泽夜翻牌大吵,本想曝光这个贱男人的假象,没料他先下手为强,雇佣了清道夫清理了所有证据,并折磨自己到现在,就是为了套出自己仅剩的现金下落。
真是贪婪的没有底线。
“向泽夜…”范溪念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的低喃着,神情有些恍惚。
“你认识他?”眼尖的余芳华反问。
“只是雇佣关系,当然认识。”
“不止认识,还很熟吧?”
“这就不是余女士关心的了,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范溪恢复常态,笑意满满地看着她。
余芳华盯着范溪片刻,道:“要不你放过我,我把剩下的财产给你。我那存款的数额绝对比向泽夜付给你的钱多。”
“这不符合规矩。”范溪摇了摇头,“我是位讲诚信的人,拿了别人的钱,就得完成,要不然下次谁还找我做生意。”
“钱还是给你,希望你能把我现在感受的痛苦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余芳华平静地看着他,其实自己死不死无所谓了,只想有机会报复向泽夜。
“对不起。我先接了向先生的单子,先来后到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很抱歉,向先生说了,不能留你活口。”
听到这些话,余芳华面色惨白,她躺在地上好一会没说话。范溪摆摆手示意周围人了结她时,她突然开口:“你真是个会赚钱的聪明人。”
焦躁地等了几日,傍晚时分,向泽夜接到这电话,被通知余芳华死了。此时,别提有多高兴了。哎呀!这下真的可以钱多到做梦笑醒了。虽说跟着这个女人混也有钱花,但总归不自由,还是把钱攥在自己手上才比较稳。
“谢谢学长啊!看尸体?不用,对你我还不放心吗?”这年头法制很健全,明道上很难摆平余芳华,平时的家暴根本压不垮这个女人。所以向泽夜花了些钱,好不容易找到一位清道夫,没想到还是自己的大学初恋,于是他就动了利用的心思。
“等等!我还是去吧,地址在哪?不,不用接我,我自己去。”本来不打算去看余芳华的尸体,可势利眼的向泽夜突然想到,如果余芳华对范溪说出了现金下落,那他还是亲自去取钱比较好。以这么多年的了解,谁知道范溪会不会中饱私囊。
心里上是这么想的,但嘴上不能明着怀疑别人,向泽夜说着漂亮话:“这几日没见你,还是挺想你,看完后,我请你吃饭。”
寒虚了一会,向泽夜言不由衷地挂了电话。虽说范溪是自己的初恋,但这次事情,他没少给一分钱。两人多年未见,这次因这件事又再次相遇,其实见面时两人都挺吃惊的,事后,借着酒劲上了床。多年不见的范溪上了床,变得就跟暴力分子似的,把自己屁股捅的好几天上厕所都有脱肛的趋势。
当然,也仅止于上床,下了床,该算账还得算账。这点,是向泽夜最讨厌的,大学时,那时候两人家境都比较穷,所以对利益的追求丝毫不手软。也正因为这样,两人交往时会因为开销不均匀而争执很多次。直到毕业范溪提出分手,理由是,两个没钱的人谈什么恋爱,用爱发电吗?
年少的向泽夜虽然对利益很看重,但在感情上还很单纯,他挽留范溪时说两人可以一起奋斗,结果那家伙居然说垃圾与垃圾在一起,只会制造出更多的垃圾。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两人分手多年之后,一个做了冷血无情的清道夫,一个做了心狠手辣的渣男,最后证明了,即使两人不在一起,他们还是个垃圾。
范溪给的地址是一个废弃的老工厂,很小,周围也很荒凉,五六年没变过。向泽夜怀疑这地方都被房地产给遗忘了。
见范溪出门迎接自己,向泽夜丢掉手上的半只烟向他招了招手。
“这里不好找吧?打车的?我去接你你又不干。”范溪领着他向工厂内走去。
“你去接我来回太远了,我不想麻烦你那么多。”向泽夜余光瞟了眼范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装模作样地抬手和他十指交握,问道:“这女人临死前说出现金的下落没?”
“说了。瞧,她尸体旁堆的四十个行李箱就是。她藏在没人住的老家车库里。”范溪指着冷冰冰的尸体道。
向泽夜内心顿时一股怒气,这家伙竟然私自把钱取过来了,这下谁知道到底有没有少钱!四十个行李箱,最起码有上亿吧?这女人百分之九十的资产都已经被自己骗走了,手里居然还留这么多钱的现金,胆子真大。在不知道具体数额的情况下,如果范溪真要拿走几箱他也不知道。当初说杀余芳华、包括处理事后,两人谈拢四百万搞定,现在这么多钱摆在范溪面前,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要少了?
向泽夜青着脸走过去先检查尸体。果然人死的透凉,身上也一副被蹂躏不堪的样子,死相真难看呵。
“你要一个个打开行李箱检查?”见向泽夜开始翻行李箱,范溪问道。
“是的,毕竟还不知道具体数额。”数量有点多,总觉得还是需要带回去用验钞机数,向泽夜苦恼着。
“一亿两千八百万。”
“你怎么知”还没震惊完,哐地一声,向泽夜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不能动弹,他条件反射地想要挣扎却发现按住自己的不止一个人!更恶心的是这些人开始扒自己的衣服,五六双手在自己身上又打又揉。“你这是干什么!想黑吃黑!?”
“这不算黑吃黑吧。毕竟余芳华也是付钱让我办事的。她临死前说把钱给我,希望她的痛苦也让你好好感受下。”范溪微笑着解释道。
“这钱怎么会是你的!我给你付过钱了!你怎么可以不守信用!”向泽夜狰狞着。
“你是付过钱,我也办过事了啊。你让我解决掉余芳华,我解决掉了。你让我问钱的下落也问出来了。”范溪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道:“我知道你哪里误会了。你只让我问出钱的下落,可没说把钱给你哦。”
“操你妈!我给你双倍的钱,赶紧放了我!”这贱人居然跟劳资玩文字游戏。
“对不起,先来后到。这次余芳华在你之前了。”范溪摸了摸向泽夜刺刺的短发,随后转身离开,临走前还不忘一脸假笑:“好好享受。”
不理会身后向泽夜痛苦地怒嚎,范溪现在想的是回头如何处理两个被性虐至死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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