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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at0290
似温和,其实强硬。他要真跟我商量就应该用问句。
“你还未想起咒术将背翅收起,冒然出去不要惹大笑话?”玄辰星也是个软刀子。表面看起来半点无害,一说话直戳我的重伤!
现在只剩下月秀了,看他在床上挺温柔的,不晓得我现在这可怜又无辜的眼神会不会感动他?
“……”
啊?就这样?人俩好歹还有句话的说!
我嘟着嘴跑到院子里逗老母鸡。
“鸡呀鸡。我们打个商量吧,你割只翅膀给我用,我以后再不吃鸡翅膀怎样?反正你多了翅膀也飞不起来,而我要有两只翅膀,就可以飞上天去。他们就谁都管不到我啦。”
“如此可是你本意?”
“啊?”抬头顺着声音望去,正见了玄辰星。他手里拿着碟酥糕,脸上却没半丝笑意。“那是给我吃的吗?哈哈,谢谢谢谢。”屁颠儿屁颠儿凑过去,我抬手去抓酥糕,他却把碟子一撤,害我扑了个空。
“刚才那话可是你本意?”他冷着脸又问。
“刚才?”我仔细想想,“你是说我问鸡借翅膀?拜托!我答应人家鸡也不肯啊……”
“你欲飞上天去,再不被我们纠缠,这可是你真心所愿?”他打断我道。
“呃……”看他面色不善,我略有点害怕,可也愈发不痛快了。“是又怎样?我本来也是自由自在的,你们偏要关着我!闷都要把我闷死!”
“你……”他似乎很生气,咬了银牙道:“你的顽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你能不能替旁人想想?纵使这不是你的世界,你便可以随便儿戏了吗?”
“我什么时候儿戏了?”我不服气道,“我只是觉得来这里一趟不容易,想好好玩玩,难道有错吗?”
“人非死物,你莫是连感情都要戏弄?你扰乱别人的心绪,便要一走了之吗?”
“我我我什么时候要一走了之了?我不过是想出去玩玩!”被他气得我都结巴了,也不知这玄辰星今天犯了什么邪,偏要跟我卯上!
“你刚才分明说你不愿被我们纠缠!若不是你自心底将我等视为儿戏,你又怎会说忘就忘?”
我张大了口,几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我失忆跟我把他们当儿戏又有什么关系?“你简直不可理喻!”
骂完这句我气哼哼回房,没走几步碰上月秀,他低垂了眼不看我,气得我狠狠撞他一下。死德性!今天不知道吃什么药了,个个都跟我犯冲!
回房里呆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气得慌。我有心去找朱君止,可还没动作呢,就闻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过。听那声音似是两个人发出的,他们也正是向朱君止的房间去。该死的!难道脚慢也有罪?
只好倒在床上睡大头觉,可身后一只翅膀搁得也忒难受,我愤愤地揪着,只恨不能连根拔出来!
在床上迷糊了不知多久,我觉得有人叫我。睁眼一看是朱君止。他莫名其妙地穿了大红色的长袍,我寻思着再给他涂俩红脸蛋,罩一黑帽子,就可荣升天宫弼马温!他坐在我床边,见我醒了,立刻来一个超级大kiss!
被他吻到几乎窒息!为了归还自己呼吸的权利,我抓了他的头发,使劲把他的脑袋拽开。他痛皱了脸,作出一副可怜相道:“娘子,为夫是来叫你用饭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果然闻到一股菜香。但又想起菜多是玄辰星做的,心里堵气,翻个身道:“我不饿。”
他似早料到我这么说,忙又扑上我,说:“正好为夫也不饿,不如我们……”
k他个熊猫眼!我说:“我困了,我要睡觉!”
他揉着眼睛万般委屈道:“为夫对娘子一片痴心,娘子却对为夫这么凶,为夫……”后半句话他没说下去,抽抽搭搭地竟哭起来!
我都佩服自己定力高深,竟没被吓得从床上滚下去!“拜托!你要哭也别在我床上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弓虽.女干你了呢!”要说月秀哭,是因为坚强到极限,理智崩断后的脆弱,那么朱君止哭绝对是在演戏!而且还演得超烂,555了半天连个1都没有!那两滴眼泪我都怀疑是他自个儿用口水抹上去的!
他毫不收敛,反而更有夸张趋势,还大声道:“娘子你怎可如此无情?你我曾经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难道都不做数了吗?你曾经说要一生一世对我好难道也不算了吗?你,你……你说忘就忘了,可叫我怎么活啊?”
再也忍不住我蹲墙角吐去了。朱君止的拍大腿哭绝对可媲美妓院老鸨!不但声音凄厉可怖,形象更可吓退千军万马!
千万别信吐啊吐的会习惯这种鬼话,人家老哥一时不停,我就吐个不停。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生怕连胃都要吐出来,只得告饶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什么都依你!”
他变脸变得比刘天王还快,“真的?”
“呃……”
“可叫我怎么活~~~”
“真的!真的!一百万个真的!你说啥我做啥!上刀山下油锅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原谅我吧,诸葛前辈,这家伙实在比您的阿斗要骇人一万倍!
这回朱君止满意了,他拉我起来,帮我抚着背无奈道:“娘子莫怪,为夫也是受人要胁,迫不得已。”
“啊?”
“娘子要怪就怪那玄……”
“朱教主还未叫醒萧姑娘吗?吉时已到耽搁不得。”
“吉时?”
“唉……”最后是朱君止一句凄凉无比的叹息给我的疑惑划上句号。直到我被他拖出屋子,见了另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好像小丑似的男人,才渐渐开始明白他为什么哀怨了。
原来弓虽.女干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车仑.女干!(用山东腔念效果更好。)
玄辰星手里拿着红盖头,好像拿着张鱼网,气定神闲地等着我往里钻!
我越发感觉不妙,摸头要跑,可忘了身旁还有朱君止!他长手一伸把我制了个死死的!
“我错啦!我错啦!我再也不说要出去玩啦!你们饶了我吧,哇!”又踢又踹,又抓又挠,我把泼妇十八招足足练够三十六路!
“哼,旁人求还求不来,你倒自己不要!”玄辰星不由分说,抬手把红盖头给我罩上。
我拼拿晃头,硬是把红盖头又晃下来,“我不要结婚!我是不婚主义者!我……”有人在背后点我一下,我的身体畏惧那根小小的手指头,立马就焉了。
“娘子,你可还记得刚才答应为夫什么?”朱君止边说着边把我打横抱起,“你刚才说为夫说什么,你做什么,现在莫非是想反悔?”
我想说我确实反悔了,可又说不出来!月秀蹲下身子拾起那条盖头,看看我,什么也没说,缓缓又替我罩上。
苍天啊!大地啊!我到底得罪了哪位仙女大姐让您想出这口气呀!
自古以来有弓虽.女干的,有逼赌的,可没说让哪个女人嫁三个男人的!被摆弄着跪在蒲团上,左拜拜,右拜拜,拜得我简直要吐血!
好容易等他们折腾完了,被解开穴道揭了盖头,我刚动一丁点逃跑的念头,一把刀子就直指向我!
“把手伸出来。”
“干干干嘛?”他们莫不是疯得太厉害,拜完了堂还要奸尸吧?
也不给我解释,强抓了我手腕悬在个大瓷碗上!干嘛?炖猪蹄?!拜托!朱君止在那边的说!
玄辰星丈把长的剑拿不动,一尺多点的小菜刀玩得可顺手!他攒着我的手腕,连瞄准都省了,直接手起刀落!那动作利索得,就像007在切蛋糕!
如果这确实是块蛋糕,我想我会相当欣赏他的动作,可这是我的手!我白白嫩嫩,用来抚摸帅哥美体的小手耶!
“哇!血!血!”捧着手腕我哇哇大哭。淡红色的伤口处,几丝红色液体涌出来,在白瓷碗底滴成个梅花。
朱君止心疼地捧回我的手,用不知从哪来的干净纱布裹上。“乖,娘子不哭,才几滴血而已,伤口也浅得很,只划破点皮,不碍事的。”
我不理他,依然扯着嗓子嚎我的。本来嘛,虽然肉体没伤多少,可我的心灵上的创伤却很严重!“你奶奶的玄辰星!快点赔我医药费!误工费!侵权费!精神损失费!还有……”
“夕,吃颗麦牙糖吧。”
“呃,好。谢谢月秀。”
很快我就不哭了,不仅因为月秀的麦牙糖很粘嘴,更因为玄辰星自己动刀,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个大口子!鲜红的血流到碗里,很快和我的那朵“梅花”交溶在一起!
“你干什……”后面的话我咽回肚里,只见玄辰星放够了血,又把刀子给朱君止。朱君止接过来,也依样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下,再递给月秀。
他们三人的血很快将小碗填满,而始终谁都没皱过一下眉头。
朱君止更还取笑我道:“娘子该满意了吧?我们三人自己就给娘子出气了。”
我可没觉得出气,我只觉得慎的慌,还有点心疼。玄辰星是个文弱公子哥,这么大出血他受得了吗?朱君止虽然武功厉害,可因为上次伤的太重,到现在还没好利索,脸色还苍白的很!月秀虽然没受伤,身体也不错,可……可看他流血我就是难受!
他们放完了血,玄辰星又往碗里扔了一堆不知道什么树皮草根的,然后又在蜡烛上燃了一张黄色的符纸这个蜡烛却是少见的红蜡,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金缕刻花!他把燃剩的纸灰也扔碗里,然后一手执碗于胸前,闭目盘膝而坐,另手结印抵在唇边,上唇碰下唇飞快地动着,不晓得在念叨什么。
“他干嘛?”我问朱君止。
“为夫也不知道。”朱君止给我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不过看他笑得那么变态,实在很难让我相信他真的一无所知!
再看看月秀,我打消了向他寻问的念头。他虽然不会说谎,可要不想说的铁定连嘴都不会张,还不如朱君止给我句胡弄的话呢。
好容易等玄辰星念叨完了,他端着那碗乱七八糟的东西递到我眼前,“喝一口。”
我差点没再吐了,捂着鼻子手脚并用朝后爬!“你疯了!aids就是通过血液传染的,懂不懂你?”
玄辰星比仙子还俊美脱俗的脸上浮出丝笑,那笑容优雅至极,却也恼人至极!“不懂。若你愿意可以解释,但先要把这个喝了。”
“我才不喝!”坚定地拒绝,我甚至想把那碗给打翻!
朱君止出手拦住我,哄我道:“娘子不记得答应过为夫什么了吗?为夫只求娘子这一件事,就喝一小口,好吗?”见我还不买账,他略重了语气又道:“娘子莫不是说了不算?那样的话为夫可真的要生气,以后也对娘子说了不算了……好比为夫现在答应你,明日带娘子去集市上转转……”
“咕嘟……”玄辰星到底不会武功,抢得慢了一拍,一大碗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我一口气喝下一半!
“月秀!糖来!”
喝下那些东西





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 分节阅读_39
没多久,我不知怎得竟睡着了。我只记得我窝在朱君止怀里,嚷嚷着不准他耍赖,明天一定要带我出去玩。醒来之后却发现睡在床上,青纱帐外红烛摇弋,一绝代仙子正在朦胧中解带宽衣。
他素指轻点,缓缓褪去俗衣布料,光洁的肌肤在烛火下泛出柔和的光芒。他解开束发丝绦,瀑般华发直泻及地!好似银河般炫烂到让人睁不开眼!
他见我醒来,轻笑一声,天籁般的声音听得人浑身酥麻。他迈着修长双腿,赤裸着走向我,他微红双颊轻撂纱帐……
“救命啊!弓虽.女干啦!”
我嗷嗷凄惨地喊,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往门口跑。可刚开了房门,就闻身后人轻哼一声,接着一股大力扯着我手腕,又把我拉回去。不偏不正,又摔回床上!
我眨巴眨巴眼,不明白怎么回事,再滚下地再跑,再被拉回来!最后我懵了,缩在床角号啕大哭!“鬼大哥!鬼大爷,鬼大奶……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这辈子没做过亏心事,半夜三更您找别人吧!”
“谁是鬼?”天籁的声音带了蕴怒。
“就就就是拉我的那个啦!”干脆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装驼鸟!
被子被凶巴巴地掀开,天籁般的声音凶巴巴道:“萧夕夕你再这样我就……”
就怎样?哼,小机机抓在我手里你想怎样?再把脑袋在被褥上蹭蹭,直到把假哭出来的眼泪全都蹭干,我仰起头,对着玄辰星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小样,这回老实了吧?”妈的刚才为挤眼泪狠咬了下舌头,现在说话还不利索!
他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半蹲不蹲地勉强站着,两只手即想捂那里,又捂不到那里,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乖乖的,把你们的目的告诉姐姐。姐姐满意了就叫你好好爽一个晚上,不然……哼,”稍稍用力握了下手里的东西,见他痛皱了眉才缓缓放松笑道:“让你后悔自己是个男人!”
他受我威胁却并不发怒,可也不害怕。他试探着坐到床上,于我面对面,淡道:“没什么目的,只是想跟你成亲。”
“少扯淡!”我说,“有听说过男人三妻四妾的,可没听说过女人三夫四婿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朱君止的占有欲忒强,从他几次三番想拐我走来看,他绝不愿意把我拱手送人。月秀外表深沉内心却很单纯,也绝对不会有这花花肠子!所以我赌定一切的主意都是出自他!
玄辰星笑起来。他很美,笑起来就更美。他美美地笑着对我说:“太古时人本就以女子为尊。后因男子力量大于女子,才渐渐改由男子主外,女子持内。我玄女门信奉女神,也改得更晚些,直到我太祖母时还是以女子担任门主。即为门主,便不能婚嫁,为延后嗣自然要招男子入赘。而入赘男子多少却没有规定,通常视子嗣而言。直到产下的后代继承了前辈的神力,才可停止招婿。”
“你在编小说?”我不信。“就算你是玄门的人能勉强接受,那朱君止和月秀也能跟着你荒唐?”那俩可是受过封建荼毒的古代爷们儿!尤其月秀好像还有老婆的说!
他的美目冷了冷,似有些不赞同,道:“朱君止做事本就荒唐,他好男风怪癖不提,单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已为世所不容!水满易漏,福满易祸。若不折折他的幸运,他早晚恶报缠身,大祸临头!”
“他那种人该不会相信报应之类的话吧?”我不屑道,“还有月秀呢?他也杀人无数?”
“月秀心地纯良,当然没什么作恶。至于他为什么委屈求全,相信就算你没恢复记忆,也能看明一二。他的父亲为留儿子在身边,不惜骗他娶了当朝公主,他现在已明白上当,自然不会再回去了。”
撇撇嘴,月秀对我的情意我当然看得明白,不过我相信爱情是自私的,就算再怎样的深情也不可能让他同意一妻多夫吧?
看来不使点手段还真不行!“玄辰星,照你刚才说的就不是我嫁你,而是我娶你们三个喽?”
“正是。”
“女子嫁人,就是男方的人,按当朝律法,可视为男方私有物。由此推论,我娶你们,你们也就是我的人,也就是我的私有物喽?”
“……是。”
“那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听什么?”
“……是。”
“哈哈哈!他奶奶的!把屁屁撅起来,老娘我要打你!”
玄辰星一下子又臊得满面通红,不过他还是慢腾腾照作。为防止他耍花招,我的手一直抓着他那个部位,他俯身的时候自然有压到。他搁得难受,无奈小声道:
“先放开吧。”
我偏爱看他这样子,而且受他鸟气这么长时间,就算报复报复他绝不会遂了他的愿!我故意气他道:“就不放!你能怎样?”
他瞪我一眼,死咬了下唇,再不吭声。
“不理我?好!有种,等下疼的时候也别求我!”往手心里呵口气,我照着他雪白圆润的屁屁,重重拍下一巴掌。
他痛得一声闷吭,屁屁上立刻浮现一个手掌印。
我又再多拍几下,直到他雪白的屁屁上满是红印才停手。我得意道:“求不求饶?”
他不说话,像我刚才那样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装驼鸟。我抬手又要再打,可细想想又觉得没劲。我把手轻轻放下,变打为揉,抚着他的臀部,享受光滑火热的触感。
摸了没多久,另只手里一直握着的地方开始发胀。我怔一下,心领神会,立马卖弄技巧地揉捏起来。
玄辰星一开始不合作,抽动着想躲开,被我狠捏两把知道疼了这才乖顺。我一手把玩他的分身,一手摸着他的屁屁,不时还把鼻子凑到他股间嗅嗅,糗他道:“好臭,好臭。你都不洗这里的吗?”其实这是瞎话,他那里一点都不臭,干干净净,好像刚洗过澡的样子。
他越发把脑袋往被子里埋,还使劲夹紧股沟。
我见他连脖根都红了,更觉得兴奋,情不自禁对着那雪白的地方就是一口!
“唔!”他疼得哼哼,连我手里的分身都有些软了!
他的机机软了,我的心也跟着软了,我不舍得再故意弄疼他,松开牙齿,对着那串牙印又亲又舔。
他终耐不过我折磨,侧过脸道:“打够没有?”
我听他声音暗沙,似含着委屈,再细看他的脸,发现眼角旁竟有水渍!心下一痛不忍再欺负他了,忙捧上那美美的脸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我跟你赔罪。亲亲,亲亲!”啵~~~叭!
他被我一亲脸又红起来,见我不再握着他的分身不放,忙趁机扯了被子盖上。
我色欲上来哪会由他?一把将被子掀下床去,以大灰狼扑倒小红帽的标准动作把他压在身下!他的分身直挺挺地立着,顶得我小腹痛,我干脆也脱光光,用下面那张嘴吃了它!
他倒抽一口气,惊得不敢再动。我怕伤了自己,也不敢过于生猛,便扶了他的肩缓缓律动,待结合处完全润滑才玩起花样。
他的乳尖在空气中颤栗着,好像待采的樱桃。我不客气地拈在指间掐、挤、揉、捏……他细碎地呻吟出来,想把我的手推开,却软软没有力气。
我凑上他口鼻处嗅嗅,取笑他道:“你这里倒是香喷喷得,一点也不臭嘛。”
他气得眠了嘴,下一秒竟主动吻上我!
讶异他的大胆,更兴奋他的主动。我加快了动作,唇齿吸吮间,恨不能把他吞了!
什么叫在外像贵妇,床上像荡妇。今儿我总算见着了,玄辰星平常拽得跟什么似的,一摁到床上简直比我还饥渴!我乐得见他发骚,抚摸挑逗间更是费上心思。忽然他下腹一阵痉挛,我心觉不好忙起身用手抓紧!
“说。你逼我喝的那碗乱七八糟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他欲发不能憋得甚是难受,只好无奈道:“是咒术,以血相连,永世缠绵!”
这才放开他。见他啊啊叫着喷出一股股灼热,我又不忘糗他道:“你弟弟口吐白沫你叫什么?”
他喘着粗气白我一眼,起身想找什么擦一下。我却硬又把他抱住,任他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你问都问了,还作弄我做甚?”他气鼓鼓道。
我又捏玩他胸口的小豆豆,他身子发软,却仍硬撑着冷道:“放手!”
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我故意不算轻地咬了他耳垂,手也往他粘乎乎的下体摸去。口里含混道:“小星星,不要对人家这样嘛,你这么好看,人家舍不得放。”
他闻言一怔,态度明显软了下来,呐道:“这话当真?”
我说:“当然当真。小星星最漂亮了。小夕夕最喜欢了。”
他再不多问了,红了双颊随我摆弄。
再次缠绵过后,我心疼他力虚,没再索求。他终于得空打了水来,替我俩清理干净。
吹了红烛我并不安歇,仍扒在他身上,说:“小星星啊,你我都做夫妻了,从今以后也就是我的相公。娘子问相公什么,相公不该瞒娘子吧?”
他又不高兴了,推开我翻个身冷道:“就知道你刚才是骗我的,有什么你问吧。”
我发扬八爪鱼的缠人精神,又努力缠过去,说:“天地良心!小星星我可是真喜欢你。你又漂亮,又有文化,素质高,医术好,简直就是我们那所谓的四有新人!”
他背对着我,肩膀微动,却不言语。
我心说有门!再接再励道:“其实呢,你误会我了,我没想问旁的,我就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他仍不答腔,可隔了一会儿见我也不说了,便半侧了头冷道:“我是那般随便的人吗?”
“那就是喜欢我喽?”不但嘴上说得高兴,心里更乐开了花!我又抱他紧了点,说:“那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他又闷了半天,直到我开始半惩罚地捏他胸前的小豆豆才道:“医你眼睛的时候。”
“哦?说来听听。转过来嘛,好星星,虽然你刚才有仔细地洗过屁屁,可也不能总拿它冲着我啊。一旦时间长了我不小心习惯了,每跟你说话就先蹲下看你的屁屁,被人瞧见你面子上也过不去不是?”
他被说得噗嗤一声笑出来,这才转过身。
“你这鬼灵精的丫头,就知道捉弄人!”
玄辰星说他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我比较正派,不好色。我差点没晕倒,我说我绰号就叫色娘,见哪个男滴漂亮就会下迷药弓虽.女干。他说所有的人第一次见他时都会流口水,只有我没有。我寻思半天问他:那时候我瞎的吧?他被堵得没词儿,气恼道:“喜欢就是喜欢,哪来那么多理由?”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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