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女王的男宠们(一女N男,男生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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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自私一点,在你看到蓝色的时候想我一下,不用很久,只要想起有我这个人就好,不要忘记我,我想活在你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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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总是一片蓝色的男子,那个用悲伤的蓝色让她爱上的男子,真得很自私。在她发现自己爱上的时候,才来丢下她。
阳光太过刺眼,绿叶伸出左手遮掩,手上幽蓝色的手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轻轻的,轻得绕在耳里徘徊不散。阳光透过手镯,蓝色的光芒照射在那双绿眸里,让明媚的绿眸变得迷离不清。
发现了绿叶的沉静,水棂舒走到她身边,也微微抬起头,看着那片湛蓝的天空。绿叶转过头看看他的侧脸,长及腰身的淡水蓝色长发随意地散落在他的肩上,在阳光下有些淡得有些发白,称托着他白皙的脸孔,有种沧桑的风情。
“想他了?”水棂舒温柔地抚摩着她的发丝,微笑的嘴角有些哀伤的痕迹。”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我们的出现,你会不会认定他一个人?”
“我不知道,会或不会我们已经无法决定了。也许没有任何人的出现,包括我,会更好,小舒舒也会更好。”她撒娇地躲到水棂舒怀里。
她不出现就不会这么多事发生,小舒舒会按照婚约嫁给以前的绿叶,那个循规蹈矩的绿叶,而不是21世纪的绿叶。他能永远霸着她一个,只属于他的绿叶,而不是这样用爱去纵容她任性的伤害。她不出现就不会遇见这些爱她的人,就不会让大家爱得那么矛盾,那么辛苦。
她承认她对蓝晓很特别,也许因为他一直以多一天爱一天的方式爱着她,也许只有他一个是那样霸道到宁愿放手也不愿和别人分享。
只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曾忽略爱她的人,她爱他们,和爱蓝晓一样,只是多爱了蓝晓的霸道。
“可是你出现了啊!所有的一切也都发生了,我们也爱了,什么也不能回头了。”小白拉着战彦坐到绿叶身边,神情也不似平时的吊儿郎当。
“即使能回头,我们也会选择同一条路。”战彦坚定地看着绿叶。
“你们怎么了,人家只是想对小舒舒撒娇而已,怎么都说些有的没的。”像猫儿一样在水棂舒怀里摸蹭了几下。
“叶你偏心,又不见你对我们撒娇?”小白也立刻会意过来,不再说那些伤感的话题。
“不如人家跟小白哥哥撒娇好了。”战彦笑地天真无邪,只是味道像极了某只狐狸。
“好啊!求之不得。”小白也点点头,张开手打算抱过可爱的战彦好好
#39;把玩
#39;一翻。”亲爱的弟弟,过来给哥哥抱抱吧!”
“哇,不要!”他只是说说而已,他才不要又被这个表面柔弱实际一肚子玩人把戏的人,搓圆按扁再拉长。
“可是人家要嘛!”
“不要过来,再过来小心我让你立刻去抱厕所!”说完,人已飞到百步只外,小白立即追上去。两人一跑一追,最终以战小dd的药理胜出!
“真是可爱!”绿叶秉承懒氏一族的习惯,找到舒服的位置就一定要好好睡一觉,所以某水很荣幸地又被当做人肉揽枕。
“为什么又是我???”某水无语问苍天,看着两人渐渐不见的背影,只好认命地抱起怀里的小肥猪往房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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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有没有人说过,人不能过得太舒适?”
三天后,绿叶难得良心发现,去看看自己丢下当苦工的两人时,却发现那两人已经被士兵压着,而自己也在被发现后立即和她们压在一起。她终于发现,在别人的地盘,不能做得比主人好。
“你说呢?”即使被人压着,雅一点也不惊讶也不害怕地白了绿叶一眼。
“当然没有,人就是要过得舒适,这是绿主奉承的境界。”绯怜衣无视所有士兵,继续边走边计着手中的帐本。而那些士兵在第三十二次没有抢到她的帐本之后,放弃继续抢夺,任她继续算帐。
“可是,我们犯了什么罪?”绿叶摸摸饿了一个早上的肚子,用很
#39;委屈
#39;的样子,看着雅。
“与外勾结,预谋谋朝叁位。”雅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真得要做女王,只要回去绿月国,小姐一定能名正言顺地当上女王。她可是在王室近两百年才难得的一个天生拥有绿发绿眸高贵的继承人,又怎么会稀罕这里的王位,她最讨厌麻烦了。
“可能因为我们最近与袒斯国有密切的生意往来。”绿叶一言点破。
虽然说是把所有的业务都丢给绯怜衣和雅,可是对于与各国王室的交易都是由她亲自接手的。
“绿主打算怎么办?”绯怜衣终于从帐本上抬起头,有些担心地看看绿叶。
袒斯国不是最接近也不是最疏远红炎国的国家,可是这个国家的物资比其他国家都丰富,各工业也比较发达,仅次与绿月国,与红炎国并列。只是袒斯国的野心比较大,曾不时对红炎国做一些侵犯行为,所以红炎国很少与袒斯国有生意往来,但是近几十年来也已经不再有这些事发生。现在又因为绿叶,两国的生意往来接触多了,两方的关系也日渐变好,何来谋朝叁位之说?
“那能怎么办,不就看着办咯!难不成搞八国联军,然后统一天下?”绿叶一边走一边把玩自己的头发,那习惯性不经意的动作,又让多人因失血过多而休克,实在罪过。
“废话!”两人很给面子地赏了某叶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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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小舒舒,人家好惨哦!在这里无聊到要死,人家好想你和你的琴声哦!”
“小白,人家好惨哦!她们的伙食简直不是给人吃的,人家好想你和你的点心哦!”
“小彦彦,人家好惨哦!这里的蛇虫鼠蚁多得要死,把人家咬得左红一块又肿一快的,人家好想你和你的药茶。”
某只狐狸一边哭诉着自己的惨状一边吃着老公们的豆腐,又大又震撼的声音让整个地牢里的人都恨不得塞住她的口,更恨不得自己就是她,能享受美男们的服侍。
而雅跟没事人一样和自己的老公调着情,儿子都丢给了绯怜衣这个孤家寡人。
就在这些美男家属来了不够一柱香的时间,绿叶住的牢房就彻底被改造成了家宅,还下了帘子。
在牢里能这么肆无忌惮的除了她,只怕没有那个能这样了。而想阻止的士兵也都统统不是被送去周公那里,就是送去茅厕大哥那里,而其余的就在上报过之后被告之不要理会。
“叶,要我去找母皇来解决吗?”水棂舒看见像个没事人的绿叶,就知道她能解决,先前的担心也不再。可是这里毕竟是红炎国,现在她又在牢里,他害怕她会受到什么对待。
“是啊!不要什么都以为自己可以解决,要是不行,我们还有救兵。”小白用力地点头附和。
“安啦!看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会没事。”战彦从药箱中拿出一个个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和一些奇行怪状的药材。
“小彦彦,这不会是要我们全部吃完吧?”绿叶拿起药材左看看右闻闻。
“没错!放心,这些都吃不死你们。”这可是他在师傅临走前特意从她床底下挖回来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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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她们在这里能够百毒不侵,他把所有的本都拿出来了。
“只怕还没吃死都已经补死了,这比十全大补汤还补几百倍啊!”老天,如果真全部吃下去了,还不流鼻血流死。
“没叫你一次吃完,还有,这几瓶能解各种毒,春药除外,一人一瓶,放好了。”小朋友派糖果,一人一个,永不落空。”这些是解春药的,毒除外。这些是治外伤的,这是治内伤的,这是……”
“等等,我说小彦彦啊!我们是不是将要受满州十大酷刑?还是要以身试百毒?”这些什么药什么药的这么多,如果她一样都用不上,会不会很枉费她家小彦彦的心血?
“人家是以防万一,好心没好报!”某彦用力挤出两滴小雨滴。
“可是能不能不要吃这些?”她对于那些奇型怪状的药材实在没什么好敢,说实话,她的身体早就在现代被她家的那些白痴用药喂得百病不侵了。虽然不知道在这里还有没有用,不过单单看到那些药材,她就开始飙冷汗。”有空你们自己多补补,要是你们病了或什么的,我会心痛的。”
“这不用你说,我们也不会亏待自己。”小白本来就和绿叶一样,是不会亏待自己的人。
“你们放心,三姐这种人一定可以逢凶化吉,而且还有贵人想助,熟人也不请自到来帮助她。”和雅调完情的璃司,终于想起来这里的目的。
“贵人?熟人?”她在这里认识的人都不熟不冷,熟的都全部跟在自己身边了,还能有什么熟人?至于贵人,打小她老爸就说她这一生一遇困难的时候就又贵人相助,事实果真是这样,所以她也不用去想贵人是谁了。
“不过,如果不把握好,贵人可能会变害你的人。”
“哦,那我会被害成功吗?”
“不清楚,我预料不到。”他不过是半吊子的预料,能预料的只有那么一丁点,也只有在心急的时候才有的一丁点。
“放心啦!我们会没事的,大不了就来个八国联军,打一场
#39;内战
#39;咯!”绿叶笑得狡猾起来,然后突然看向一直沉默的水棂舒。”小舒舒,你再担心?别担心啦,你什么时候看我出过事的?”拉过水棂舒,窝在他怀里。
“舒哥哥,你又不舒服了?”战彦也看向水棂舒,正想和绿叶一起安慰他,却发现他紧皱着眉,脸色有些苍白。
“又不舒服?”绿叶握着他有些发冷的手,紧得让他吃痛。
“没事。”水棂舒反握她的手,努力地压下心口的沉闷和胃部翻天倒海般的难受感,却发现越发没力。
但是为了不让绿叶担心,他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他知道,自从蓝晓的事之后,她对生病或不舒服这些字眼十分敏感,只要任何人一有什么事,她都会感到不安。
“彦,你快看看舒怎么样。”绿叶抿下唇,细心为他擦去额头的冷汗。
“可能这里空气不太好,有些心悸。”彦把了把脉,水棂舒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什么。
“恩。”水棂舒附和道。
“那你们先回去吧!”温柔地把水棂舒楼了楼。
众人一哄而散,热闹突然间变回了死寂。
“雅,怜衣,我要回去一下,我不放心他们。有什么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如果有什么特发事件,立刻逃。”希望小舒舒没事就好,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心。
“现在回去?他们才刚走你就不见了,要是被发现他们会遭殃的。”雅想阻止却被绯怜衣拉住。
“绿主自有分寸。”才刚说完,他们就看到了绿叶的分寸。
她把一个狱卒叫了进来,看着她的眼呢喃说了几句话,那个狱卒就变得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转过身一会工夫,就把那个狱卒易容成了她的样子,又利索的把衣服对掉。再次转过身时,已经完全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绿叶,那个才是真正的狱卒。如果,她们不是亲眼看着她们换装,她们一定不会相信,这个世界还有人能将易容易得这么精细,好像将对方身高、声音、眼睛颜色甚至其他零碎的东西都变成自己一样。
“她已经被我催眠了,你们醒目点。”说完,就把人丢给她们,自己光明正大的走出牢房。
“怜衣,记得逃的时候要带上我,我不会武功。”雅怕死地靠近绯怜衣。谁叫她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不顾自己的小命。
“到时记得再说吧!”说完,我们曾经不知多厌恶帐本的绯姐姐,又再次埋头帐海中。
真要死,为什么帐目总是多得怎样算都算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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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叶才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了小白和战彦在街道上忙着找车夫,而璃司则抱着小唯爱,扶着水棂舒靠在树阴下。
“棂舒他怎么了?”绿叶走过去,把一脸苍白不停喘息的水棂舒扶到自己怀里。
“三姐?放心,没事的,这是正常现象。”璃司朝绿叶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叶,你出来做什么,要是被发现雅她们……”水棂舒喘息着努力想站直身,却一点力也提不起,只好把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绿叶身上。
“这不用管,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回去再说。”说完,就托着他的腰,私展轻功往绿府飞去。
“学功夫不错,儿子啊!以后叫你姑妈教你功夫,这样要是你爹我要去什么地方,只要你飞几下就到了。”璃司羡慕地看着绿叶消失的方向,开始为以后的行走问题着想。
“伊…呀……”牙牙学语的小唯爱,挥了挥小手,可爱地笑起来。
“真乖,我就知道小唯爱最爱爹爹了。”
“哈…啊……伊呀……”
“舒哥哥呢?”小白走了回来。
“叶把他先带回去了,我们也赶回去吧!”璃司优雅地坐近马车内,小白和战彦也跟着进去。
“你说叶知道后会怎样?”小白笑得有些狐狸的味道。
“可是舒哥哥说现在不能让叶知道。”战彦习惯地拿出一根风干了的药草叼在嘴里。
“对,要是三姐知道了,还不天天呆在舒姐夫那里。到时,如果牢里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他的老婆还在里面,要靠三姐罩着的。
“那也是,还是事情过后再说。”小白也学起战彦,拿了一根药草含在嘴里。
“回去要怎么说好呢?”他要想好说法,不然被狐狸看出就惨了。菩萨保佑,那只有本事却不会治人的狐狸千万不要那么醒目,去把脉才好。
十九
紧握着水棂舒的手,指尖因弹琴而结下薄薄的茧在绿叶细滑手掌里微微地刺着每一条神经。
“不握那么紧,我也不会消失。”温柔地把绿叶垂在额前的一蹙绿发拂到耳后,笑地像得到糖果的孩子。
绿叶抿着唇,一时忘记了言语。她害怕他会想蓝晓一样,才说着不会离开,却在转身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承认,她一点都不强,尤其一点也不坚强,她不要失去任何对她重要的人。
“我不是蓝晓,我不会悄悄消失。我说过会一直在你身边不是吗?我说了,会在你身边,即使只能得到你微不足道的爱和关注,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为了不让绿叶分心,他什么也不能说。
“不要什么都扯到蓝晓,我是真的担心你。”把头枕在他的肩膀,强任着眼底的冲动。
这个白痴,每次都说得这么委曲求全,每次都把她所有的感情牵扯归于蓝晓,她是真的担心他,为只因为他是水棂舒而担心。
“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想告诉她,他的坚定。可是还是会有一点点对蓝晓的介怀,因为有蓝晓的出现过,才会牵引出她这么多的感伤和害怕。
“我爱你,不会有任何人的间隔。我爱小白和彦还有蓝晓,也没有任何人的间隔,没有谁在牵引着谁的感情,能牵引我的就只有我爱的人。就像现在和你在一起,能牵引我的人是你,不是蓝晓他们任何人。”轻吻上那片微凉的薄唇,试图把自己的感情从缠绕的舌尖传递给对方。
“咳咳……”不合时的声音把缠绵的吻打断,发声人立刻接受到两个绿色的白眼。
“原来接吻是个不错的补药,让人立刻红粉花飞,脸色红润,血气顺畅。”战彦暧昧地朝两人笑着,还可以一嘴
#39;医学说
#39;。
“可是补药如果没有人监督着喝,很容易变质哦!”小白不怕死地坐在水棂舒身边,也很暧昧地盯着两人的上身。
水棂舒顺着小白的眼神低头看看两人的上身,很快地发现一件让人脸红的事。两人刚才越发激烈的吻,
#39;激动
#39;地让他们互拉着对方的衣服,所以很不好意思地把衣服拉开了一点。
“变质了就凑合着喝咯!”绿叶比水棂舒更早发现小白和战彦嘴里的
#39;变质补药
#39;,所以很大方地把他搂得更紧,一个动作下,又很
#39;不小心
#39;地把他的衣服扯到露肩的位置。
“绿叶!我的衣服!”拍开那只特意要把他的外衣拉下的手,红着脸低下头。
“看吧!我就说舒哥哥是因为担心叶才会不舒服的,现在看他多精神。”小白很没义气地嘲笑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的水棂舒。
“我本来就说没事,肯定是叶你不相信人家的医术,非要自己出来一趟才安心。”战彦撇了撇嘴,一脸委屈要哭的样子瞪着绿叶。
“那有,我没有。小璃和小唯爱呢?”绿叶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小璃去哄小唯爱睡午觉了。”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罩着那两个白痴,你们要注意身体,不用担心我。”一人给了一个吻,绿叶快速地像风一样闪了出去。
“呼~~~~过关!”战彦松了一口气,要死不活地样子趴在桌子上。
“奇怪,我怎么觉得对叶说谎好像欺骗女王一样,让人忍不住出身冷汗。”小白无奈地笑着。”我看干脆和她说算了。”
“不可以,至少现在不可以。”水棂舒忧心地摇摇头。
“也对,怀孕的前五个月都是危险期,孩子能不能存活都是一个问题,璃司不也说了他怀孕的时候吃了不少补品才让唯爱存活下来。所以,在孩子没有安定下来之前,不能告诉叶。”战彦有些担心地看着水棂舒平坦的肚子。
“在我们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孩子也平安地过了一个半月,所以会没事的。”水棂舒温柔地抚着自己的肚子,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慈爱的神情。
“恩,等孩子生下之后,叶又会开始抛弃我们了。”小白装作欲哭无泪的样子。
“怕什么,有我们做伴啊!”战彦搂住水棂舒朝小白抛了个
#39;勾引
#39;的眼神。
“也对,哈哈哈~~~~”小白白痴地大笑也……
笑声充斥着整个房子,三个男人在房里兴高采烈地谈论着日后被
#39;抛弃
#39;的情景,却吓坏了屋外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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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绿叶大咧咧地以原样出现,无视牢房外眼睛全都瞪得快掉下来的人,大摇大摆地走会自己的牢房。
“没有!”绯怜衣还是一脸酷样,边算着让她头痛的帐目边回答绿叶,一心二用的功力可不能少了绿叶的
#39;培养
#39;。
“小姐,我没有想过我竟然会有一天这么想见到你。”如同看到神明的雅,夸张地对绿叶做出崇拜的神色。(雅:做戏而已,大家不必认真。)
“真的吗?还是我们家阿雅好。”绿叶也接着戏做下去。”没人找我们麻烦吧?”
才刚说完,迟来的麻烦就真找上来了。只见十个左右健壮?!(某叶:也够健壮吧,可以媲美现代的日本相扑手。某y: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美娜的身材嘛!某叶:也对!哦呵呵~~)的女人拿着三个手扣走进牢房。
“你们把她们的手扣起来。”为首的那个1号相扑手命令着身后的三个牢卒,然后对着绿叶说:”王要召见你们。”
“我们去游皇宫了。”绿叶乖乖地把自己手递到牢卒面前,像个就要去游乐园的小孩子一样兴奋。
“小姐,你就不能装个样子吗?”雅适时泼了杯冷水,让那些魁梧的牢卒们统统青经暴起。
“哦!也对!”绿叶低了低头,再次抬头的时候简直就像变了个人。
一脸受了无法说出口的天大委屈,绝望伤心的神情,苍白着脸惊恐地看着牢卒们,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老天,不做戏子还真浪费。”雅看着牢卒们一脸惊讶的样子,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她真没想到,绿叶的戏份不是一般的逼真,简直比戏子还要厉害,说变脸就变脸。
“玩、玩什么把戏,走!”1号相扑手最先回过神,粗鲁地推了绿叶一下。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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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做戏中的绿叶娇弱地应声倒地,要死不活地喘了几口气。然后,朝身后的两人笑了笑。”这样够不够?”
“戏子全都该下台让你了。”绯怜衣和雅异口同声地说。
“她妈的,玩够了没,当我们死的是不是?!”2号相扑手一拳向绿叶背后打过去,却被她轻易地躲开。
“哎呀,大妈啊!不要这么激动嘛,我们玩够了,带我们去见王吧,要是迟到了,你们可能人头不保哦!”
“你……”
“好了,带她们走。”1号相扑手出声阻止她们继续闹下去,明智地先把她们带到女王面前,以免被怪罪。
这次,绿叶三人乖乖地跟着牢卒向主殿走去。一路上,众人探视的视线并没有打扰到绿叶,她还是自顾自地欣赏着周围已经半开的娇艳牡丹花。没想到,牡丹花在这个世界仍旧是高贵的代表。因为,只有美丽而且有意义的花才能成为皇宫花园的
#39;装饰
#39;,而在种满牡丹花的院庭可以看出,主人高贵的身份。
“犯人带到。”1号相扑手朝门卫说了声便领人退下,让门卫把她们带进去。
门卫把人带到了主殿的偏室就退了出去,留下三人对着前面的纱帘,纱帘遮掩住了主殿阶梯以上的画面却掩饰不住里面淫秽的呻吟声。
“王……不行了……啊……不……恩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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