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H,强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道酬勤
“你身体好些了吗?”
“恩。今天那个男人不会有什么事吧?”
“不会。楚易,你觉得你可以应付彭亮吗?现在刘氏内部你和刘文手上的股份最多。彭家不会像之前那两个项目一样随便把这一块让出来的。”
楚易拍了拍腿,道:“你想让我一个人扛彭家?”这是不可能的,他牺牲这么大抓住秦家这条大船,在这种事情上就不能逞个人威风,能靠就靠,能拿就拿才应该是他的宗旨。
第四十一章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希望了解一下你有什么样的打算,我可以更好的配合你。”秦睿停了片刻,声音变得低沉而平缓,“楚易,我希望你能对我更坦诚一些,不管是哪方面。”
坦诚,楚易想,到哪种程度的坦诚呢?从一开始秦睿就已经把他逼到了死角,现在却要求他要坦诚,这不是开玩笑吗?他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对秦睿坦诚,他们之间又不存在所谓的爱情。
“可以,看你拿什么来换。我不是萧楠,你不用和我玩交心的把戏,一来我看不上你那些小殷勤,二来你能处理的事情我同样做得到。所以,公平点,秦睿。你没道理要求我告诉你任何决定,刘氏的股份问题我更是没必要和你沟通。”
楚易这话说得有点冲,有点重。
说起来秦睿的姿态是放得很低的,也并没有特意的追究刘氏股份的问题,他甚至没有责备楚易的意图。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令人措不及防的低姿态,才像一把重锤敲到了楚易的心房上。谈条件他可以谈,他是有准备的,他知道怎么提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案。秦睿的高姿态,他也是有所防备的,他不惧怕秦睿,他有胆量应付对方的压迫。
但是,楚易却没办法谈心。秦睿抛出来的坦诚就像是一根银针,扎得他疼。他企图用尖刻刁钻的言语来驱赶这个话题带给他的不适,可是等话出了口,他又微微有些后悔了。他并不想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弄得那么僵硬,或者他所说的,算得上事实,但并不因为事实而让他这番话变得恰当。
秦睿沉默了,坐了一会儿就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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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的思绪有点乱,他第一次去琢磨秦睿是不是生气了。越是琢磨就越觉得难堪,他反复想秦睿说那句话时的语气,比平常更沉一些,更软一些。
第二天楚易从沙发上醒过来的时候,秦睿已经走了。他没有因为秦睿的离开而觉得好受,正相反楚大少爷有点坐如针毡。
他一方面认为秦睿怎么会因为一句话而生气呢,就算秦睿是生气了,那也不能是生闷气啊。另一方面,昨天的对话戛然而止这一情况就像猫爪子一样挠的楚易痒酥酥的。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去了秦睿的诊所。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小张她们呢?”
“今天周二放假。”秦睿低着头在看书,语气很淡,似乎没有想和楚易讲话的欲望。
秦睿的态度明显就是对楚易有所介怀,哄女人楚易还算有两把刷子,但是哄男人他就无法了。再者,他就算想要主动点缓和和秦睿的关系,他也拉不下脸承认是他说话过即刻就烟消云散了。挨操的是他,挨打的是他,顶在彭家面前的是他,屁颠屁颠跑来哄秦睿的是他,是他是他还是他。
结果呢?惹了一身的腥骚味,四处不讨好,在家要被他爸训处事不成熟,萧楠面前好人光环都让给了秦睿,倒是把彭亮的火气给收入了怀中,一面要忍着秦遥的冷嘲热讽,一面还要作低伏小来讨好秦睿。他亏欠谁了?
秦睿有什么资格生气?楚大少爷就不信邪了,爱生气就生,他不哄了也不劝了,有本事就和他断了。
楚易心思里那么多弯弯绕绕,却始终不肯抓出其中的中心思想,那么多借口都没用,一点就爆的原因就一个,楚易吃味了,不管他是定义为占有欲也好,还是自尊心也罢,他就是在秦睿那里找不到他的价值和存在感了。
萧楠比他重要,这种有意无意的自我暗示就像压路机,轰轰隆隆的从他身上碾过去,魂都给碾没了。
“不赏脸就算了,我走了。爱和谁吃和谁吃去。”
秦睿合上书,道:“管饱吗?”
楚易愣了一下,看着秦睿从桌子后面走出来,冷着脸道,“你能吃多少,还能把我吃破产不成。”
秦睿挑了挑眉,带上他一贯的微微笑意,“吃到你哭。”
楚易心想,撑死你老子也犯不着哭啊,大笑三声还差不多。不过马上他的脸色就变了,秦睿折过他的手臂,押着他的肩膀就把他的上半身贴到了光滑亮堂空无一物的办公桌上,屁股被挤在桌沿儿和秦睿双腿之间。
秦睿伏在他肩头,对着他耳背吹了口气,笑笑道:“管饱啊,楚易。”
说完秦睿抓起楚易的裤腰就往下扯,楚易穿的是运动棉裤,腰带都没系,一拉就拉到了腿弯露出鼓鼓涨涨的两瓣臀肉。因为姿势的关系,总觉得那屁股变得又大又圆起来。
“大白天的你发个鬼的情,放开我。”楚易试图直起身来,这种背后的压制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秦睿的手钻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腰腹摸了到胸口,他掐了掐乳头,听得楚易一口倒吸气。“别动,伤还没好完吧。别把自己弄痛了。”
“滚你的秦睿,你他妈是公猪吗,病人都不放过。”楚易一边骂一边扭着身子,往背后顶着屁股,想把秦睿挤开,但是他动作并不敢向往日那般大幅度,牵扯到胸口的肌肉还是有点隐隐作痛。
“我是公猪,那也是操你的公猪。”秦睿一巴掌打到他的屁股上,白花花的臀瓣上立刻就出现一个红酥酥的五指印。他拽着楚易的乳头就下死劲儿的掐,掐到楚易吭了一声,也不动了,就转过头贴在桌面上死死的瞪着秦睿。
“操啊。秦医生你能耐啊,老子他妈的让你吃到吐。”楚易也不扭了,抬手就自个儿把内裤给脱了下来,反手就给扔秦睿脸上,隔着裤裆就开始抓秦睿的宝贝根子。
秦睿解开皮带,和楚易的手一起包裹住已经开始抬头的性器,揉了一会儿,那东西晃了晃,很快就直了起来,充血的茎身看起来像是带着怒意,鼓胀的龟头撑开得又尖又圆。
秦睿拉开楚易的手,从背后搂住他的腰,一手抓住他的大腿根,用挺直的肉棒捅了捅臀缝。“趴上去。”
楚易大张着双臂伏趴在桌子上,他挑衅的往后顶了顶屁股,用臀缝夹了夹秦睿那根肉棒,踏下腰将屁股耸得老高。
秦睿捏了捏他腿根的肌肉,踢了踢楚易的双脚,将他的两腿大大的分立开来。这个视觉构成上,那一团紧实的屁股就占据了最佳的黄金分割点。秦睿低吼了一声,抓着楚易的腰就把下身的硬物往屁洞里捅,他没做什么润滑,那个地方干涩得很,阻力很大。
楚易的手指紧紧的贴在桌面上,他不好受,他也决心让秦睿不好受,所以他夹着屁股,收缩着后穴,使得那肉棒一次一次的从臀缝中滑出去。
但是这一次秦睿是没有耐心的,他操起之前看的那本书啪的一下抽到楚易屁股上,抽到楚易因为疼痛而放松了,沥开书页插进楚易的双腿之间,紧贴着楚易前面的阴囊,松散的书页一张张抚过敏感的会阴和囊袋,秦睿捏着书尾的手指一收,前面的书页也合了起来,薄薄的纸张轻轻的夹住楚易的细肉,又痛又痒。
楚易叫了一声,方才的疼痛他能忍住不开口,这会儿从阴囊处传过来的触感却叫他难以克制,冰冷的书页和细细如刀的边缘随着秦睿的抽动制造出巨大的兴奋感,他从没有被人用书这样弄过下体,物品所带来的冷漠感与疏离感让楚易感觉到一种不怀好意的侮辱,但是他却在这种感觉下硬了。
“你这么能夹,那就把它也夹紧吧。我说真的,掉了我今天让你哭都哭不出来。”秦睿拍了拍楚易的大腿,将他的双腿合并到一起,松开了手,那本两指厚度的书稳稳的插在中间。
“滚你妈的。”楚易腿一张,啪的一声书就砸到了地上。秦睿掰开他的臀瓣,对着屁洞一顶,就趁机将涨得紫红的肉棒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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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觉得后面又胀又痛,又好像不止是后面。
秦睿握着他的腰开始动起来,龟头刮着柔软的肠道,反复的摩擦着,楚易有点痒,往后绷直了腰身,将那根肉棒吞得更进去了。
这样的后入式是非常方便秦睿冲击的,在渐渐捅到那肉穴开始发烫,内壁开始自发的收缩之时,秦睿终于改变了磨弄的趋势,开始深深浅浅的撞击起来。
楚易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也用过后入式,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现在的模样,被抬高的屁股和腰,紧贴着桌面的胸膛因剧烈的撞击而时不时的起伏着。
对方可以清清楚楚看见肉棒在后穴中抽离和插入的样子,以及他颤抖着的臀瓣,和被秦睿握的泛红的腰。
喘息声很快就变成了一丝一丝的呻吟,秦睿哼了一声,用手垫了垫楚易的小腹,对着刚刚捅过去的地方发狠的顶了上去,他也不退了,双手滑到楚易的臀部两边往中间使狠劲儿的拙着,把龟头当钻子一样戳着楚易的前列腺凸起。
戳的是后穴,但打开的却是楚易的喉咙,他受不了的发出两声嘶哑的吟叫声,半张着的嘴巴呼出一口气,很快就让面前的红木桌子蒙上了一层雾面,楚易的脑袋也像是这张桌子,被塞进了一团浓雾之中。
秦睿捏了捏楚易硬梆梆的性器,一边抽插一边道:“知道什么是管饱吗?就是,一操的你射不出来为止,二我也要射不出来才罢休。你觉得你可以射几次?”
楚易被这话拉回了些神智,他都被操的哼哼唧唧的了,嘴上还不想服软,“你爷爷我一夜七次,操你妈的,有本事你射个七次啊。”
秦睿轻笑了一声,手指在楚易龟头上滑动着,“可以,慢慢来,不着急。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书掉了,我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你现在还没哭吧楚易,那就记得数一下射到第几次的时候会哭,我来帮你算着什么时候连哭都哭不出来。”
“秦睿,你他妈做梦去吧。”
楚易感觉在秦睿手指的抚弄下,硬的发烫的肉棒就快要射出来了。而后穴中持续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将他的大脑带入一片空白之中,他大喘着气,双手抓住桌子的边缘,他好像快到了天堂的边缘,楚易想射了。
秦睿堵住他的马眼,轻轻掐了掐他的两个蛋蛋,楚易立刻就从边缘被拉了回来,他痛苦的嘤咛了一声,腿都软了。
秦睿就是这样故意的撩拨着他,不给他痛快,才开始楚易还咬紧牙关,他不服气,秦睿这种带着惩罚性质的性事让他觉得不仅仅是伤到了自尊,更是一种嘲笑他的佐证,他以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是啊,他就是不一样,只有他才是完完全全的肉体交易。
然而这些断断续续的思绪,很快就沉寂在无法释放的煎熬当中。身体的反应总是凌驾于精神之上的,前后的夹击让他落入欲望之中,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却始终找不到上岸的方向。
楚易的双腿开始有点发颤了,他被顶得嗯嗯啊啊的话都说不出来。胸口长时间抵在桌面上起伏摩擦着也开始隐隐作痛,他皱着眉头,渐渐松开了拉着桌沿儿的手。
秦睿见他开始搭不上力,有点下滑,便搂着他的腰转了个方向让楚易一头扎进那张二人沙发,跪在沙发上。
秦睿捞起地上的书,重新塞入楚易双腿之间,伏到他耳边轻声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夹着书射出来。”
楚易抵着柔软的沙发摇摇头,“我不要你的垃圾机会,老子爱怎么做爱怎么做爱,爱怎么玩游戏怎么玩游戏,我就是吃了刘氏的股份,怎么样,秦睿你有本事你抢走啊。狗屁的坦诚,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坦诚,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就是一头公猪!”
楚易过于人,你连一点信任都不愿意交付给我,老实说我觉得很挫败,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不是这样的。楚易,它应该更深一些的,还是你觉得我现在做的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了?你大可以提出来。
我不在乎你拿下刘氏的股份,但我在乎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楚易不知道谁他妈的会信秦睿这番深情款款的话,反正他是不会信,他绝对不会信。但是信不信跟听在耳里舒不舒服,中不中听是两回事。他听着就挺舒服了,那是自然了,挫败感三个字足以满足楚易所有的幻想和虚荣心,只此三字堪比灵丹妙药,腿也不酸了,胸也不疼了,屁股也不痛了。
不过楚易还是没动,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嫩小伙,哪些感情该暴露,哪些感情不该暴露还是得有所斟酌的。况且坐在他旁边的人不是小白兔,是一只实实在在的食人虎,结果不是秦睿吃掉他,就是他饿死秦睿。秦睿在探他的死穴,他又何尝不是想要抓住秦睿的死穴呢。
但是楚易这时候还不够明白,他在秦睿面前常常会误判形势,因为一开始他的定位就错了,这并不是一个人与一只虎的较量,也不是一只狼与一只虎的较量,如果仅仅用作比喻,那这是一个人与一群虎的较量,这是个数量级的问题,其答案便显而易见了。
当然楚易不打算透露任何声色,秦睿也是拿他没办法的,至少这个时候他对楚易还不至于是真的要下狠手。所以他也只是安静的听着楚易愈渐平缓的呼吸声,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追问下去。
秦睿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当然,他和萧楠约的时间早过了。他笑了笑,拍了拍楚易的腰,道:“起来了,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楚易也有点饿,只是屁股里还夹着秦睿的精液,非常不舒服,他捡起地上的裤子穿起来,沙发上他射出来的精液还粘在上面,特别的显眼。他突然就想起第一次进来这里时他和楚正坐在上面,当时他还觉得这个双人沙发特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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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挺舒服的。现在看着那些精液,想着秦睿的病人说不准怀着和他一样的心情坐在上面,不由得窜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会换掉的。”
楚易想了想,突然觉得有点没对,他指了指秦睿的办公桌,道:“我记得你桌子上堆着很多的呢?”
秦睿挑挑眉,表情有些意欲不明,“我收起来了。”
“为什么?”
“太碍事。”
楚易脸黑得都快出水了,他以前来了那么多次,从来都是满满的一桌书,从来没听过秦睿说那些书碍事,碍了什么事了?他妈的,碍了秦睿逮着他操啊。
敢情他今天开了一个半小时的车过来,就是送上门来给人操的。秦睿怕是早就摸清他的老底了吧,这装逼货还他妈的装生气,玩深沉,偏偏他还真信了。楚易简直想抽出腰带往脖子上一勒,死了算了。谁他妈再信秦睿谁他妈是母猪!
这种痛彻心扉的教训楚易希望只有一次,但是事实是在哪个地方跌倒的下次还会在那个地方跌倒,想要不跌倒,要么绕道走,要么趴着不起来。
“吃屎去吧你,秦睿。”
秦睿捡起落在地上的书,放回桌上,他虽然不算吃饱了,但比楚易那是好多了。于是温声道:“不要用别人的问题来折腾自己,饿肚子是不值得的。我请你好吗?赏脸吗,楚大少爷。”
楚易还能说什么呢?亏都亏了,难不成还指望对方吐出来。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他只能当做在做长期投资,美其名曰放长线钓大鱼。
对楚易来说,除开私人感情,在刘氏股权问题上以这么一场床事来稀里糊涂的抹平了秦家与楚家之间可能出现的利益争端,实在是算得上代价极小了。如果秦家对他这种狮子大开口有得拿多少就拿多少的做法有相当大意见的话,那么在之后的刘氏集团内部,即便秦家不彻底撕破脸,但背地里搞点小动作也会让他够难看的。
所以楚易一开始准备吞下这部分股权就是一场赌局,他赌的是秦睿的那点心思:在他可接受的范围内,尽可能的不动楚家,不动楚易。
结果证明他那点直觉尚算得上可靠,秦睿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不去追究这部分股权不重要,重要的是楚易这一次打出的擦边球成功过关。
当他静下来再来回想这个问题,不免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秦睿这种看起来变相妥协的做法无疑极大的满足了楚易的自尊心,但是这种满足感过于诱人,过分危险。
第四十二章
在秦睿那里住了两周的样子,伤还没完全好,楚易就着急着要回去了。楚丰收购刘氏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已经成为了刘氏最大的股东之一,所以刘氏内部召开的新股东大会还必须得等着一手促成此项收购案的楚易到场。
只要想想刘氏内部混乱的关系,秦家,彭家,刘家,楚家,四方人脉混杂其中,各自有各自的算盘,可想而知这样的股东大会那就是一片不见血的战场。
彭家的势头很猛,刘文持有的股份与楚易相当,虽然楚易给那些溜边儿的老股东下了不少的利润承诺,但是毕竟他是楚家人,对刘氏来说仍然是个外来者,想要稳稳的压下这种堂子,除非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是楚易没有。
以刘文为首的几个股东在这次的大会上提出了股权重组的构想,刘氏建立之初,为了巩固刘家人在集团内的地位,股权分配文件中就专门核准了刘氏子嗣在持股相当的情况下有内部优先购股权,如果股权重组,那么对刘文来说是天大的好处。
楚易怎么可能让刘文在他眼皮子底下操作这种事情,那不是叫他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吗?
不过有彭家在后面卯足了劲的支持,再加上刘文的立场摆的相当的端正,这是刘氏的家业,不希望旁落。那些老股东与刘占也是有过深厚交情的,人都是情感动物,打出这张感情牌还是让许多人有些动容。
而这份动容要楚易拿多少钱来买,就是个问题了。
老股东们这么摇摆不定,动容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更多的还是想要两头通吃,两边都赚点利,看哪边开的价高就跟着哪边混。
楚易为了拿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承诺了不少好处给那些老股东的,眼下别人就是等着他兑现。他手上那个新产业园置业规划项目在酒店这一块的投资在六千万左右,为了兑现当初他暗地里的承诺,这笔单子刘氏与楚丰最终定下的签约资金是九千万,也就是他需要把这其中的三千万完全从公帐之上转移出来,分给何林还有那几个老股东。
这些暗地里的手脚当然不能暴露,不过这个项目是完完全全掌握在楚易手上的,没有其他刘氏的人能插手,所以楚易也不担心。这是拿着刘氏的钱去网罗刘氏的人,借花献佛的无本生意他向来就是乐意去做的。只是如何妥当的将那三千万从楚丰的账目之上转移出来,就是个问题了。
为了稳住那些老股东,楚易很快就将酒店入驻的签约合同敲定了。项目流程走得很顺当,没有出什么茬子,期间刘文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到了股权重组的构想上,反而没有怎么阻挠这个项目的进行。
当楚易终于开始考虑怎么转移那三千万的时候,何林专程飞到z市来找他了。
何林的目的也很明确,他就是要尽快拿到钱,当初楚易承诺过从这个项目上分他一千万,要不光凭他透露给何林的那点消息,何林也不可能愿意给他当枪使。
“楚总,你知道,这钱不落到实处我这心里就不安稳。你大可以放心把洗钱这事交给我来办,毕竟里面还有我自己的一千万,我是不可能弄出事情的。”何林指了指桌上放的y国特产,一段光洁如玉的象牙雕,“跨国投资是最保险的方式了,全部亏完,到时候我在通过地下钱庄转进来,跟楚丰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是看在和大少爷谈得来,才肯出面做这事。你觉得如何?”
楚易沉默了片刻,笑笑道:“何老板敢开口接下来这个事情,我肯定相信没有问题,不过现在刘氏那边的项目尾款还没有过来,资金暂时还没完全到位,可能还需要个几周的时间,快的话也可能就几天,你也知道有些流程上的事情是免不掉的。”
何林一笑,脸上都是褶子,他扬了扬头,道:“尽快吧。”
楚易点点头,转开话题道:“何老板在z市留几天吧,我正好可以尽一尽地主之谊。”
何林摆摆手,道:“不用了,对我来说哪儿都一样,不如坐着赌上几局,我来之前刘飞那小子就已经帮忙安排局了,楚大少爷不要费心了。”
楚易也没再多挽留,何林今天来找他带着
面具(H,强强) 分卷阅读61
点施压的味道,特意提到刘飞让楚易感觉有点不妙。他其实才是最着急着想把那三千万转移出来的人,因为再不给那些老股东甜头,说不准这些没脸没皮的老家伙就直接倒向了。资金其实也已经到位了,但是他信不过何林,他需要时间再考虑一下。
何林前脚刚走,秦遥就比着这点儿来了。楚易看到他就头痛,抓起刚刚何林送来的象牙雕就扔了过去:“滚。”
秦遥一侧身,轻轻松松的躲开了。他这次倒没开口骂,反而是笑道:“脾气这么臭,一点城府都没有,胃口还那么大,撑不死你也要吐死你。算了,我今天来是来谈正事的。”
对于彭家这种饿怂怂的气势,秦家自然也不可能袖手旁观,虽然是楚易顶在最前面,但是有些事该表明态度的,该做的,还是得做。所以秦遥来的目的,主要还是想表明秦家的立场始终和楚丰是在一起的。但是具体到执行上嘛,还是都推给了楚易。
对方的做法楚易也能理解,谁的好处多,谁承担的责任也就多。他不可能得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还要求秦家在这场争抢中当先锋。
“喂,楚易。”秦遥直起背,往前移了移椅子,他今天之所以没有和楚易对骂起来,主要原因是他有求于人。“知道今天刘文把那些老股东都请去吃饭了吗?刘飞,刘胜也去了,你是不是有点把控不住局势了?不会才拿到手的股份转眼就被人给挖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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