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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H,强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道酬勤
作为航空工业集团下属的光电材料设备集团的秦主席被这一张大订单着实逼得喘不过气了,为期10年的军售服务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但是蹦跶不了不意味着秦刚就得顺着秦睿,他翻不了身,他也不见得要让秦睿好过,有的没的破事他都要一窝窝的给秦睿捅出来。
“这不是楚丰集团的楚易吗?他是同性恋?没听到秦睿说过啊。”秦刚坐在秦英烈旁边,晃了晃手中的杂志。
秦英烈本来闭着眼瞌睡,这会儿睁开一条缝,敝了秦睿一眼,道:“适可而止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差不多就收心了。”
秦睿皱了皱眉,适可而止这四个字他有些理解困难。他惯来是收放自如或者说随心所欲,一方面他极苛责的要求着自己,而另一方面他又极放肆的追求着欲望。大部分时候他的欲望都是病态的,片面的,关于这一点他从来意识得很深刻。他说他有可控的偏执,那就是一个笑话,偏执如果可控,那就不会定义为偏执。
但是,就算秦睿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逃不过病态,可他没有心理负担,任何的不适或者内心的谴责。他天生就是这样,天生就缺少正常人的心理机能,再加上他有满足自身渴求的资源环境土壤和力量,他不需要克制也不需要收敛。
所以没有适可而止。
包括楚易,包括任何人。
他常常对楚易说一句话,你是不一样的。然而事实应该是一样的,和萧楠,和那些他都快要记不清的人一样,只不过是换个人,换一种玩法。像那些连环杀人犯一样,可能是不一样的场合,不一样的人群,不一样的死亡方式,但一定有些标签是一样的。
假如这样的推论成立,那么看着楚易沉沦就应当接近尾声,像连环杀人犯在欣赏快要完成的杀戮作品一样,他应该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兴奋,如果高潮时一样高涨的荷尔蒙与肾上腺况吗?不过我听说陆宇已经开始找楚丰的茬了啊,楚大少爷不赶紧滚回去关心一下,也不怕你爸一个人撑不住?最近你的新闻闹得股价下跌不少吧?有脸吗,这个时候还他妈跑来卖屁股。”
楚易咬了咬牙,秦遥说的是难听,从某种意义上说好像也符合他现在的写照,他反倒是消了气,笑了一下正色道:“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所以我希望和秦睿正式谈一谈,不管是哪方面总得有个结果,事情发展成这样,我有些话必须和他说。不然我怕我后悔。
秦遥,算我求你一次,告诉我秦睿在哪里?怎么联系上他?”
秦遥使劲儿的弯着嘴角,看着表情特别扭。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秦遥觉得楚易求他那语气那表情那委实带着点低声下气的态度,其实不如他想象中那么令人畅快,他有点憋,憋得难受。
“他已经回来了,你自己去找他吧。”秦遥抿了抿嘴,笑道:“你其实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我要是你,就不会做这种无用功,省点力气吧。和秦睿,谈能谈出个什么?”
“谢了。”楚易一如既往的没把秦遥的话放在心上,他从里面听出了一点令他害怕的东西,不过这点惧意很快就被秦睿的消息盖过了。
楚易开车到半途接到秦睿的电话,两人约了在秦睿心理咨询机构楼下的酒店碰面。
秦睿提前订了位置,不过楚易先到,他去洗手间整理衣领的时候才发现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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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剃胡子,这几天没去公司,他都是睡到中午才起来,脸色有点黄,下巴上冒出了些青头,没有修整,看起来不太好看。
楚易越看越烦躁,之前他想了大堆的话要和秦睿说,他是想坦白说喜欢,可是临阵了,他又堵得说不出来了。无论怎样的开口方式都让他觉得挫败和不安,情绪被压抑得很低,他对着镜子嚎了两声,立刻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惊叫,女人的叫声。
楚易转身破口冲那女人吼道:“这是男厕所,女士,你走错了。”
那女的脸一红赶紧退了出去,仰头一看,又走了进去道:“这是女厕所。”
楚易一愣神,脱口道:“放屁!”随即扫了一圈洗手间内的装潢,挑了挑眉,两步窜了出去。
开局不利啊!
几分钟后,秦睿就到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周到,像是他第一次约楚易吃饭,从口味到卖相他都记得楚易喜欢的。只是吃饭的时候止口不提杂志小报上有关的传闻。
不过楚易也不在意,他也没开口提,就是喝酒,也不急,慢慢喝慢慢酝酿。
等到酒劲儿上来了,楚易才缓缓开口道:“秦睿,我给你说个事儿。这事儿呢,有点棘手,我想求你帮个忙。”
秦睿给他倒了点酒,温柔道:“说吧。”
第六十七章
楚易舔了舔唇沿,附着在上面略带涩味的酒汁浸入口腔里,这一点点酒意仿佛比刚刚入口的满杯更加刺喉,烧得他连食道都干裂起来。满肚子的话统统堵在喉咙口,那些看不见的言语仍旧带着深海一般沉重的压力让他连发音都变得无法控制。
楚易不由自主的伸手摸着身上的口袋,他的动作带着太多的不确定和忙乱,像个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老年病患,妄图从身上找出仅有的证明身份的东西。终于还是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
“不要介意,我不点。”楚易夹出一支塞入嘴里,烟盒放在桌面下,是因为他夹烟的手指有点抖,也许是喝了酒,做这种精细的动作神经反应不过灵活,楚易自嘲的想。
香烟与嘴唇相接触的那一刻,他好像才终于找回了一点点主心骨,压力大的时候,他就抽几支烟做缓解,这么多年来,这是他仅有的维持下来的减压方式。楚易想起和秦睿喝啤酒的那次,如果现在秦睿愿意提供单独的心里解压指导,他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还记得这东西吗?”楚易把压在手指下的一块圆形筹码推到桌子中间,那是当初在何林的地下赌场赢回来的,楚易留了一枚一直放在钱夹里,他当时是为了警醒自己秦睿隐藏在温柔背后的贪婪,不能用这种廉价的东西来换取楚大少的珍贵感情。而现在,这枚小小的筹码正耻笑着楚易自大的愚蠢后果,他自以为是的真情其实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因为感情从来没有成本。
秦睿倾了倾身体,道:“怎么了?楚易。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能尽力帮忙的,我都会去做。”
“你说过三年时间换我的全部信任吧。”
秦睿眼皮跳了下,他大概是表述过相同的意思吧,不过亲耳听到从楚易嘴巴里说出这样话却意外让他感觉格外的复杂。有眨眼的一瞬,就连秦睿也浮起一丝没有源头的焦躁,不是事情脱离了掌控,而是在他的意料之内仿佛发生了一种错位,很快这种错位就急剧的扩大。
“不用三年的时间。”楚易咧嘴笑起来,收回那枚筹码,他把嘴里的香烟拿下来,站起来俯身将那支带着点酒气的香烟合着手送到秦睿嘴边:“我用全部的信任来换你的心。秦睿,你敢吗?”
秦睿推开楚易的手,有一点他想得不对,楚易绝不是枯燥无味的人,至少对他来说不是。比如像现在,看着他在泥潭中陷入了一半的身躯了,还想气势汹汹的拿剩下的一半赌出绝地反击的未来。他以为秦睿是什么?慈善家?
秦睿不是慈善家,楚易也不是傻子。这一句话背后的无奈,双方都心知肚明。楚易要得只是一个浅薄到不能再浅薄的机会,也许这个机会再秦睿看来不过是另这场游戏变得更刺也许你会耻笑我吧,很丢脸对不对?但它确实存在了,无论如何,我希望能努力维持下去,哪怕是我单方面的改变和努力,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
秦睿,我不知道我在你心里是不是真的不一样,但你在我心里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以你的身份地位,我能给你的东西恐怕很有限了,但我会努力。”
楚易忽然觉得舌头发僵,努力,最贫瘠的字眼,最无用的承诺,他只是想尽力表达出他能给予秦睿的极限,但这份极限似乎仍然太少,猛然间他几乎开始憎恶曾经的自大,肆意挥霍的温柔即便那些温柔不一定真实。他诚惶诚恐的开始想,如果自己更温柔点呢,更放得下那些无所谓的面子一点呢,是不是他们之间的距离会更近一些,是不是今天他坐在这里说这番话的时候不会如此害怕和担忧,是不是他即便说爱,也不会显得可笑而卑微?
但他已经尽力了。
他在秦睿面前也许就是一个赤贫的人,他需要极大的勇气才敢对着一个富足的人说爱。从自大到自卑的极大落差给予他的痛苦和阴霾随着感情加深愈发的加重,因为他面临的并不是一段正常的感情,而是脱胎于畸形关系下单方面产物,他的自卑不仅于他的一文不名,更源于那段耻辱般的开局游戏。
他输得彻底,他却要为爱捡起耻辱和自尊,直面对方冷漠的目光撕裂开热血澎湃的胸腔,指着那颗跳动的心告诉对方,这是他的唯一,唯一给得起,唯一心甘情愿给出去的东西。
可是就算是这样,还是不够。
他怕,他怕秦睿嫌那些鲜红的血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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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他全部的热情都不足够打动秦睿那颗坚冷的心。他怕对方连游戏的机会都不在给他。
这大概是爱的悖论,越是要证明越是对自己残忍,越是对自己残忍越是怕对方的拒绝。可是明明是因为喜欢和愉快才想要亲近,却因为无法忍受分离而苦闷非常。
秦睿看着楚易变得深沉而迷离的目光有些心惊,对方那种无法言表的痛楚就那样堂而皇之的浸入到他的血液里。既然这样的决定如此的困难,他不明白楚易又何必继续往泥潭里跳呢?既然他分明知道这条路没有欢愉,那么又是什么力量在驱动他做出这样的表白呢?
他好像应该期望楚易在他的压迫下继续蹦跶几下,也许在更强烈的绝望之下,楚易还能给这段关系带来那么一点点残酷下的乐趣。但这份带着血和硝烟味道的言语却同样让他惊挫无比,没有人会对他说这样的话的,更没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
秦睿那副精密严缝的大脑即可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者是一种后果,永远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带着鲜血淋漓的痛苦对他说一毫厘的爱。错过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高压政策下,只有揭竿而起的反抗和丢盔弃甲的逃离,不会,绝不会有不计后果的如影随形。而这个人是楚易,他不愿意承认纵容过的楚易。
他从来未曾品尝过这样的滋味,他奇异于在他那座荒芜而灰暗的围城中从墙角边窜出的幼苗,这是始料未及的。即便是秦睿,也无法知道应该怎么做,是留是除?怎么留又怎么除?
而他十年如一日的强大惯性思维机制在这一刻其实根本就刹不住车,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覆盖于棋盘之上的手,按照既定的策略以一往无前风驰电掣的汹涌气势淹没那一众的白棋,在这之后,如同每一次操盘每一次控局,满盘皆煞。
棋子终归是棋子。幼苗也终不过是幼苗。
“楚易,有企图心是应该的。不过我不喜欢你打我的主意,我确实给了你谈条件的权利,但是这件事,你不够资格。”秦睿叹了口气,他冷硬直白的拒绝显然给楚易带来了不小的震动和失望,那种热情被打击而退缩的痕迹实在让他再次觉得了无生趣,立刻结束这段关系是最好的选择,也是他今天的目的,不过话到临口了,却又变了。
秦睿想,也许他比自己想象的更残忍一些,过了今天,也许这场游戏才真正的开幕。至于楚易和他的表白,所有人都只有自己为自己负责,“维持现状不好吗?我以为我们都足够成熟明白其中的尺度。”
楚易点点头,他已经混沌的脑子里只想到一点,至少这段关系还没有终止。
可是巨大的失落感还是笼罩着他全身,参杂着痛苦的感情亦同样不曾得到任何解放,辗转反侧其实都是苦。
他喝了很多酒,喝的时候想如果秦睿拦着他,他一定不会像以前一样当没听见,他一定规规矩矩的停下来,这大概叫是听话罢?他自嘲的想,软耳根子也没那么不好,受着几次还不就习惯了。但是秦睿没有出声阻拦他,秦睿只是坐着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楚易就一直等着,好像固执的等一种期望。然而酒精渐渐麻痹了意识,他只感到胃里翻江倒海火烧般的胃液和酒精混杂着撞击他。沉痛的大脑好像被一只手往四周撕扯着,他从来没有醉到这样的地步。
秦睿看着那只手连酒杯都抓不稳,倒酒的时候完全入不了杯,洒了一大片在桌子和衣服上。他皱着眉将酒瓶拿走,起身扶起楚易,对方已经是死醉,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特别特别的沉,这种需要力气去支撑的重压却莫名让秦睿觉得有一丝心安,他顺势拿方巾擦了擦楚易嘴角流出的白酒液,发怔的看着靠在他肩头的侧脸一会儿,“你还行吗?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他明知道楚易已经不省人事,是回答不了他的,他只是随口一问,带着一贯的体贴,醉了还是没醉都没有区别。如果不那么假惺惺的温柔呢?
秦睿隐隐觉得不舒服,酒气太重,太刺鼻。
第六十八章
辛辣的酒气可以将肺烧穿,浓烈酒精在楚易体内继续发酵,眼耳口鼻都成为酒味逃逸出身体的通道,然而他的胸腹还是成了酒液的葬场,焚烧着他的整副躯体。
楚易想吐,他吃的少,胃里基本都是酒,强烈的刺,“第一,我长得对得起市容吧,和你一起出去不给你丢脸吧。第二,我楚易虽然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烂锅配烂盖,你他妈当初缠着老子,合着我总算还是对你胃口吧。第三,我们性生活不是挺和谐的吗?长相,性格各方面都合适啊,怎么就不能走下去啊?你怎么就不能喜欢我啊?我哪点做得让你不满意了?
你说出来啊,大不了我改行不行啊!我以后都顺着你,都依你好不?”
人说酒醉吐真言,楚易这话虽然是耍无赖,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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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懒熊一样撒皮缠上去,但他是真的还不死心,哪怕是面子里子都光了连最后一点自尊的皮都扒了,他还是想要秦睿。
听不到秦睿的回应,他便着手开始解对方的外套,找不到纽扣就拉着领边儿使劲儿的扯,他醉得厉害,只想倒头就睡并不想要做爱,但床事在他的大脑里仿佛成了唯一能证明他的资格的证据。
他怎么就没资格了?秦睿那头公猪还不是被他骚弄一下就会硬了?去他妈的资格。
不过等楚易的手滑到秦睿腰间,试图扯开裤子的时候,一直没吭声的秦睿大概是对此已经不耐烦了,抓着楚易的手臂直接拖到了床上,低沉的嗓音带了点恐吓和不悦:“安分点。”
楚易果真闭了嘴,倒不是他听明白了秦睿的意思,只是陷入柔软的床被当中迅速就滋生了沉沉的睡意。
秦睿叫了客房服务,大概清理了一下,又慢条斯理的泡了杯浓茶,他本是想叫楚易喝一些缓解酒气再继续睡,不过楚易并不高兴睁眼也不高兴张嘴,摇头晃脑了一会儿,干脆拿手把整个脑袋都遮住。
秦睿一边帮楚易脱掉外套和鞋,一边自嘲的笑了笑,也许他的拿手好戏是照顾人吧,特别是照顾楚易,做起来总是那么得心应手,也不嫌脏也不嫌累,从这种角度来说他确实是个慈善家。
他饶有兴致的观察起楚易的睡颜,兴许是闭上了眼睛显得温和了不少,下颚靠近耳根的地方有一块疤痕,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大概是小时候顽皮磕破的,直到现在还留着印记。秦睿想,楚易总是试图和他玩心计,设套子,抢赢利,又带着一点点犹疑和心软,以至于每一次总是留一手从来不敢把事情做绝了。他自以为自己的想法能够瞒天过海能找到足够充分的借口和理由,殊不知每一次秦睿都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更甚是做些似是而非的行为,说些模凌两可的话,就想看他的闪躲和压到深处的歉疚。
就像那块小疤痕,他以为都快和皮肤一个颜色了,看不出来了,其实在秦睿眼里根本就无所遁形。
秦睿看了他一会儿,觉得心里有点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他琢磨了片刻,却琢磨不出任何意义。他是心理医生,却也是最严重的心理病患。他以为事情始终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对楚易,即便他不留任何的情面也是无可厚非的,至少楚易在对他下套的时候,他从来没觉得不可,那么反过来亦然。
“睡吧。”秦睿关了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第二天楚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过了,秦睿早就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还记得一些,不过不太敢回想。随手打开电视,一边刷牙,一边瞄着新闻,下一刻他的动作僵住了。
楚易咽下了满嘴的牙膏泡沫,头皮都紧张起来,他以为已经尘埃落定的城西招标,被爆出了串标内幕,陆宇置业以参与投标的受害者身份爆料天利集团与楚丰集团暗通投标金额以最低差额值中标。这一爆炸性的商业丑闻立刻就引爆了z市的商圈和政圈,新任的z市领导班子集体发声要彻查此起招标案!
围标与串标是在各行业都可能存在的某种潜规则,但是这种违法违纪行为一旦曝光,对任何当事参与者来说影响都是很大的,后果有时候也难以预料。
这么大的事情,事前竟然连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就直接爆出了新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彭家裹着新任领导班子
开始对秦家和楚家下手了,并且这一手就来的既狠又急。
楚易连脸都没洗,赶紧往公司赶,身上还留着昨天的酒味,昨天为了和秦睿的事情他特意关了机,哪里知道今天会出这么大一个篓子。一开机,起码有上百条漏接电话提示,还有几十条短信,楚易大致扫了一眼,中心点就两个字概括:糟了。
楚丰大楼门外有很多记者和围观人群,连地下车库里也有不少蹲点的记者堵在电梯口,楚易还是在保安的驱逐下才上了楼。他办公室那一层基本是空的,楚丰的中高层全部都在会议室开会,一系列的公关方案以及细节证据审核都被拉出来一条一条的检查。但这件事,不仅仅是要楚丰□,更重要的是要秦家控股的招标方天利集团能守得住。
而公关和细节证据很多时候只是个拿给公众看的表面功夫,真正决定生死规则的,是在商圈和政圈内的运作。现在的情况就是彭家拉上新任书记一帮人想要剪除天利和楚丰在z市的枝干,除非是在这个层面上能够拿出对方的把柄,捏住对方的软肋,不然这件事情上想要顺利收口是不太可能。
政府出面说彻查,就是到底还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两家有串标行为,这是好的一面。坏的一面是一旦展开调查,不管是楚丰还是天利各种行动肯定要受限,特别是楚丰,天利毕竟雄厚得多,z市不过是其一小杯羹,楚易虽然并不真正了解秦睿的背景到底深到什么程度,但只要和军方沾上关系的,和军工沾上关系的,那就不可能因为串标怎么样,更何况秦家也不是吃素的,这事情一引出来还不知道天利要怎么动。
但是楚丰的背景要浅的多,串标带来的影响对他们更严重一些,如果不能妥善处理,说不定会成这场三角戏里的牺牲者。
并且楚易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隐忧,这是彭家捅出来的事情不假,可是他内心里对秦睿那种把控全局的思维方式还是有一定认识的,他潜意识就觉得秦睿怎么可能会没有预料到这种事情呢?可是如果真的预料到了,天利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境况了。难道是他对秦睿的喜欢导致了这种盲目的相信和高抬?秦睿其实也并没有那么能耐?
楚广敬看着楚易缩头缩脑的走进会议室,立刻瞪了他一眼,“坐这里来。”
楚易捏了捏大腿,摸到他爸旁边坐下来,不过他走得太急,没时间换装备,满身的酒味直扑扑奔向他老爸,更是惹得楚广敬拉长了脸。
楚易自知有愧,会上也不敢多说什么,基本都是认认真真的听,楚丰基本的应对方案已经出来了。还是以拖为主,直到确定天利方面的应对措施,以及两方可能存在的窜标证据之后,再来看需不需要酌情承认一些招标行为上的纰漏或不当不规范操作,当然串标行为是不可能承认的。
大会开完已经是下午四点过了,楚易本来想留下来看看需不需要他配合处理和天利事务方面的沟通,但是楚广敬却一口回绝了,并且在这个关头依然极其强硬的拒绝楚易回到公司参与任何事务,也就是继续给他放大假。
楚易心里很着急,他不是只知道玩的人,他对公司也同样付出了很多心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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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了他爸还不允许他参与公司事务,简直就是拿着刀子割他,他只有干着急的份。但他不敢理直气壮的和他爸争执,因为他心虚,他知道这件事情一旦再参入他和秦睿的关系,就更难解决了。
第六十九章
只是这一次,不管是哪个方面,楚易都远远估量不足。
为了更好的与天利方面进行沟通,楚丰临时拉起了一个五人小组,由公司vp兼市场部总监沈如负责。这个沈如和楚易一直都不太合,起因是个女人,在沈如看来是楚易横刀夺爱,但楚易压根就不知道当时那女人在和沈如交往。这种事情也说不清楚,容易越描越黑,所以两个人之间始终都有梗。加上沈如的发展思路和楚广敬是一条道的,楚易的很多做法他就更看不惯了。
因此,楚易就算想要私底下插手与天利方面的沟通也不太可能了。沈如是不可能让他进组的。
这头挖不出东西,楚易就想着找天利方面的人,秦刚肯定是不可能的,秦勉林他也不敢找,而秦睿,他即便调出号码也按不下通话键。只能去找秦遥,这个秦家的传声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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