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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盛世之桃花乱(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详
“主子!您是个聪明人,这个奴才早就看得出来,有些事,还是含糊着好,万岁爷这番的恩情不易,可没要上了万岁的心呐!得了,奴才缓过来了,奴才该死,让您侯了这么久,不过这会子,太医们该是会诊完了,等下奴才给您带进去之后,您就留下来照顾照顾万岁,老奴还要去药房看着他们抓药去,咱别耽误了,奴才前面给您引着。”说完,稍事整理了下衣帽,迈着文档的小碎步,躬身朝里面走去。凝神看了看他,摇了摇头,跟在他后头朝里面走去。
熟悉怀念的明黄暖色,带出些许帝王的气派和一室的暖意,孤独的人许是靠着这样的色调才能调剂自己孤独的心境吧。阁子里没什么变化,除了泳的插花有了变化之外,其他依旧如同从前一样。与自己那跨院儿窄屋不同的事,这里虽然重幔重重,却 没有多少燥热的暑气,大概有些特别的处理吧!
没有过多的对比屋子有多少变化,穿过室内的雕花屏障,注意力便被内室龙床上的人影吸引住。熟悉的喘息声,被单下有节奏的起伏,一种熟悉的温暖瞬间蔓延全身,眼眶不禁有些湿润,缓步朝他走去。
平躺在床上的玄烨安宁的阖着双眼,笔挺刚硬的鼻梁在他侧脸上映出一些阴影,让他的脸看起来立体感十足。刀削般雕琢的唇线让他的嘴唇总像是带着弧度,只是原先该润泽饱满的唇瓣,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苍白。许是因着火气还有些干裂。整个面颊看起来比以前要消瘦很多,下颌明显变的尖削,眼窝也深陷了不少,让他看起来显得有些苍老。若说自己第一面见过的玄烨虽以年过四十,但由于保养得当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成熟却没有丝毫的老态,而如今自己眼前的玄烨,经过了这么多催心肝的揪心事后,倒是符合了他如今五十八岁的年纪了。蓦然想起昔日他笑说的那句一树梨花压海棠,不觉唇边漾起一抹苦笑,伸手抚上他绽出几丝白发的鬓角。
“谁??”他似乎并未睡的安妥,才轻轻触上他鬓角,便是激灵一个抖动,随即有些紧张得瞪大双眼,半坐起身子,警惕的看着我的方向。
“月儿...”待看清是我后,眸中的紧张立刻化为眷眷柔情,合着几分惊讶只是愣愣看着我,嘴唇颤了颤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玄烨...月儿看你来了...你想吓死我吗...啊~~”未等自己抱怨完,便被他一把揽进怀中,喉头溢出满足的轻叹,随着他低喃出口的声声轻唤,我顿时浑身虚软在他怀中,双手自他身后环住他的窄腰。
“月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朕...认输了...”靠在他怀中鼻翼间尽是他的味道,纵有千般的执拗万般的倔强终是贪恋他怀中的温暖,唇齿间的味道。
偎在他怀里,唇边荡起笑意,将自己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认输二字压了回去,满足的在他身上蹭去眼角的泪珠儿,紧了紧自己的手臂。
“万岁爷!奴才这就去把娘娘的东西都收拾过来。”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李德全很有特色的嗓音缓缓响起,透露出几丝轻快愉悦。
“嗯!这差办得好!难为你想的周全,去吧!”
“喳~”
听着他脚步声渐渐消失,方才自他怀中扬起头,正对上他盈满笑意的眼睛。怎么看着他并没有像李德全所说得那么严重?揽着自己的力道可是丝毫不逊色从前。思绪还未赚得太多时,忽又突然被他捧起脸庞,逼着自己与他对视。
“眼珠儿地溜溜乱转,又再打什么坏主意了?嗯?”
“玄烨...才刚李总管说你病的严重,怎么我瞅着不太像呢?你这力气...”
“难道月儿希望看见我躺在床上病歪歪的样子?”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
“这么久没见朕,可有想朕?朕可是想你想的紧呢!”猿臂一伸,将我抱上了龙床,倾身压了上来。
“想是想,可是...”
“既是想,那边好好跟朕说说,真亦是有许多话要同你说呢...”
伸手拍落床帐,挡住外边一室的阳光,耳边浅吟低唤带出满帐的旖旎缱绻,尽是无尽的思念和款款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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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100
又搬回了乾清宫,最高兴的莫过于玲儿和小春子了,由于这些时候都是他们随侍身边,玄烨也顺理成章的将他们也一并 带了出来,小春子兴奋的整天咧着嘴也就算了,这玲儿又不是没在这儿当过差,那兴奋喜悦的样子到让我有些奇怪了。
不几日,传来了太子被废的消息,我吃惊的同时亦是对胤礽有些担心。站在他的角度,自幼便受宠爱,未满周岁便被立为太子,玄烨对他自然是用心栽培,尽你教导,享有其他皇子不曾有过的优越。如今短短几年之间便被废了两次,于他会是怎样的一种心境?失落?彷徨?还是歇斯底里?若是我经过这样的大起大落,大概会难于承受,那种由天上跌落的挫败感会不会胤祥他以后的人生?
平心而论,胤礽他除了有些狂妄自大,眼高于顶之外倒也不失





大清盛世之桃花乱(NP) 分节阅读_76
为一个不错的人,才貌俱佳,金枝玉叶。唉~~谁让他偏偏有这么个优秀的阿玛,不论有多出色,永远会遮挡在玄烨的光环之下,何况还有这么一帮如狼似虎的兄弟呢!身为这样的太子也够他郁闷的了,如今的二次被废,想来该是他彻底无望于大位的铁一般不争的事实了。这次玄烨不但没有多少哀戚之色,还很快的拟出诏书昭示天下,这一次他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玄烨亦是不会再为此反复不定,招人非议了。
每日里下了朝还是一如既往的看折子批折子,偶尔也会凝视门外高深莫测看得出神,但每每在觉察出我的注视后,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搂过我的肩膀拍一拍,便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不几日,朝中似乎又有人上奏册立新太子,玄烨一气之下好像严惩了几个挑头儿上奏的朝廷官员,杀鸡给猴看的警示了其他的人,那日自朝上归来,便是好一通火气,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对的瓶瓶罐罐,看的我那叫一个心疼。
“好了,你这是做什么?知不知道这些个都是官窑的精品?留给你的子孙摆着也好吗!”手快的上前一把抢过他手里抱着的那件儿精美青花瓷瓶,紧紧的揽在怀里。瞅见一旁的李德全偷偷抹了把汗,脸上的神色一松,示意他先出去,领会了我的暗示,便悄悄退了出去。
“月儿,朕偌大的江山,还少得了这些个物件儿,如今朕一肚子火气,你这时候倒是心疼起它们来了!”某皇有时候亦是小孩子气十足,那句一个老半个小的话真是没错。
偷偷白了他一眼,将怀里的瓷瓶放到安全地带,才回身款款走到他身边,搀着他的胳膊带至软榻边,轻轻按坐在榻上。
“这又是谁惹咱们万岁爷了?您该上他家里去摔去才是!拿着自己家的东西出气有什么用?知道您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皆为您的所有,可是人家给朝廷做这些个,也要收银子不是?这银子打哪来呢?还不是要从老百姓的税收中出不是?说到底,您这糟蹋的还不是老百姓的民脂民膏不是?您可知这一个物件儿市值是多少?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够一户人家一年的开销了!若是真气呀,便把那人抓了来,鞭打一顿解气就是了,何苦糟蹋这些好东西!”
“你...唉~~你呀你!终是能把朕给气乐了!你倒是个会过的?感情儿这人在月儿眼中还不如一个物件儿摆设值钱?对自己家的物件儿倒是呵护有加,还叫朕去鞭打惹朕生气之人?朕倒是想这么做,不过那岂不是和个昏君无异了,嗯!”哀叹连连,眸之中的暴虐之色减了不少,随手把玩起身上的穗子。
“本来就是吗!这人打伤了,只要没死,将养个几日也就好了,可这些东西可就不行了!这个道理还用我说吗?何况他们食君俸禄你当为君分忧才对,动不动的就惹你生气,只是该给些教训才是!整日里,不思量着如何好好做好自己分内之事,终日里尽是在这些皇家的琐碎之事上瞎操心,还动不动就摆出一张忧国忧民的老脸,搬出一套什么江山社稷为重的说辞,说的就好像你明天就要退位一样,这是玄烨你脾气修养好,要是我的话,老早就把鞋扔他脸上了!”拿起案子上为他斟上的茶水,仰头就是一口。
“咳咳咳咳~~哈哈哈~~~你呀!你就是个泼猴儿!又跑去头看朕上朝了是不是?”听了我的一番说辞,玄烨轻咳了数声,斜睨了我一眼,劈手夺下我手中的茶盏,亦是猛地喝了一大口。
“呵呵~~人家就是喜欢看你在朝上那中威仪,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势吗!我对你们那些个之乎者也,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儿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说真的,我觉得你这回就该好好罚罚他们,他们这样也许出自好意,可我总觉得反倒会让几位阿哥多心,乱了和气。”不自觉说出心中所想,玄烨身子一僵,手中握住茶盏的指尖泛着白色,似乎施了很大力气。见他如此,心中暗叫不好,莫说他们几个是自己和他谈话的禁忌,但是这个问题,也正是他近些日子最为敏感的问题。暗暗咬了咬嘴唇,若是他此刻不是在看着自己,真想给自己俩大嘴巴!
“哦?朕到想知道,月儿心中的太子该是谁?或者说...该是怎样的?”轻轻放下杯子,轻垂着眼睑,看似无意的转着自己手指上套着的翡翠扳指。认识他这么些年,自然知道这般的举动正是他紧张或是要生气的前兆。
“事关重大,月儿正好议论这个!何况,玄烨你正当年,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只得圆滑亦如那些老八股,跟他打着官腔。
“月儿,朕...只是想听你说说,不用担心什么,朕知道他们和你情分不同,在你跟前儿跟在真跟前儿完全是两回事!所以...朕想听听你的心里话。”温热的大掌轻轻覆盖在自己的柔荑之上,眼中的无奈与释然让自己猜不透。
“月儿真的说不好,如此重大的事情我正么敢...只是我觉得玄烨你为君仁厚,其实有时候这样的仁厚也是非你所愿,只是长久以来你已不知不觉将自己定位,威仪是有,但震慑力不足,月儿总觉得,你该找一个让他们害怕的皇子来但当这个太子之位,算是弥补你的不足,也是让那些有恃无恐的官员们有所畏惧,有所顾忌。”说话时,脑海中不觉浮起胤禛那张不苟言笑的俊脸,突然想倒后世所见胤禛继位后的朝服像,那对喜感十足的八字眉眼儿,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和他完全不相像吗!真不知是什么样的画师,忽然能画出这样的画作来,真是可惜了胤禛那张冷感却个性十足的脸面了。
“月儿,这个...很好笑吗?”竟然不知不觉笑出声来,瞥见玄烨眸中的诧异,赶忙敛了笑意,轻咳了几声。
“没有...只是突然想起些别的,没什么!”躲开他疑惑的视线,抬手又给他添了杯新茶,露出腕子上一只晶莹剔透的紫色镯子,碰上茶壶时发出几声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个色泽倒是透亮润泽,配你的肤色倒是极称!怎么从前没见你带过?哪儿得来的?”被这几声脆响拉回了思绪,拉过我的腕子,想要瞧的仔细。
“这...这个是前些时候,和巴勒一起行至云南的时候,他买给我的,一直在箱底儿放着,偶然翻了出来,就带着了。”亏得我也算在这宫里打滚多年,说个把谎话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哦!嗯~说起那巴勒,朕倒是忘了跟你说了,你在那跨院儿的时候,科尔沁部落的王爷曾来过京城,说是那巴勒小王爷前年已经取了亲,如今怕是已经当了阿玛了!”边说,边状似无意的看了看我。
“真的?这太好了!他还曾经嘴硬的说过终身不娶呢!我就知道这话没谱儿,果然还是让他遇上了,我真是有些好奇他的新娘子是什么样子?他会是个好丈夫的!”开心的跳了起来,憧憬的抬首望天,无限遐想的呵呵傻笑着,真心的为他感到开心。
“瞧你那副傻样子,就跟是你自己娶了新娘一样!莫急,过些日子,等朕朝上的事都稳妥了,便带上你再去一趟塞外,你便能亲眼见见那女子了!”见我如此释然,他虽有些意外,但很快便高兴起来,看那样子像是比我还要开心。
“皇上...二阿哥求见!正在外边候着呢!”正偎着他一起说笑。李德全有些瑟瑟的轻轻走了进来,弓着身子不敢抬头。
“哦?”看着他神色一凛,笑意顷刻间凝结在眼角,缓缓站起身来,走至案边。
“玄烨...我也累了,先回去了,你们父子好好说说话,到底还是父子呀,别说着说着又僵起来,搞的这么生分!”起身欲走,却被他拉住胳膊。
“唉~~不用回避,留下来听着,朕也知道他的苦处,只是难免忘记了自己阿玛的身份,留下来算是虽是提醒朕吧!李德全,去把他叫进来!”不让我再说什么,转身坐在龙榻上,帝王之气顿显,却无半分父子间的亲近之意。难道这个位子在给人无上的权力之时,同时也收走了一个平凡人该有的感情吗?那么它究竟是好还是坏呢?轻轻摇了摇头,安静的站在一边。
一语定江山(二)
“胤礽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片刻,门外走进一淡青色长衫男子,长身玉立,举止翩翩,低眉垂首,已不复往日那般的颐指气使,也许那从来就不是他。
“...给婉嫔姨娘请安!姨娘吉祥!”进的殿上,稍一抬首,才惊觉我的存在,微微一愣,复又躬身给我请了安。
“嗯!无须多礼,这儿没外人。”玄烨没什么表情的示意他起身,我则尴尬非常的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这些个日子没见,你倒是看起来精神了些,宫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若是一时不适应,一切还可以按照往日的用度来,还不差这些。”这个玄烨,明明是关心,怎么听起来倒像是挖苦似的。
“儿臣多谢皇阿玛体恤,只是儿子不觉的有什么不适,反倒觉得亲近了些,往日...是太过于虚华了。”胤礽稍稍一愣,迅速恢复平淡,神色间反倒显得安宁踏实,瞧那样子,倒不像是在装模作样。
“嗯,如此甚好,你今日来,可是有事?”玄烨脸上也露出几丝欣慰神色,面上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皇阿玛!”胤礽突然掀起袍子双膝跪在地上,垂首敛目,看起来像是一幅负罪的样子。心中一惊,他该不会又是一激动想要说出个什么今天语录来吧,今日,你这皇阿玛的龙须可是拈不得呀!偷偷瞥了眼一旁的玄烨,果然见其微微蹙起眉头。
“皇阿玛,儿子自知罪责深重,如今亦是咎由自取,儿子不说什么。只是想为太傅求情,求皇阿玛,您看在他也是一时激动情急,又是忠心耿耿的老臣的面子上,饶过他出言不逊之罪吧!太傅他年老体衰,禁不得那阴暗潮湿的牢狱之灾,请皇阿玛看在他也是想要维护于我以及对儿子多年谆谆教导的份儿上,饶了他不敬之罪吧!若是皇阿玛一定要罚,那就关了儿子换回太傅!”情急之下,他居然一个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听的我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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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片刻,门外走进一淡青色长衫男子,长身玉立,举止翩翩,低眉垂首,已不复往日那般的颐指气使,也许那从来就不是他。
“...给婉嫔姨娘请安!姨娘吉祥!”进的殿上,稍一抬首,才惊觉我的存在,微微一愣,复又躬身给我请了安。
“嗯!无须多礼,这儿没外人。”玄烨没什么表情的示意他起身,我则尴尬非常的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这些个日子没见,你倒是看起来精神了些,宫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若是一时不适应,一切还可以按照往日的用度来,还不差这些。”这个玄烨,明明是关心,怎么听起来倒像是挖苦似的。
“儿臣多谢皇阿玛体恤,只是儿子不觉的有什么不适,反倒觉得清静了些,往日...是太过于虚华了。”胤礽稍稍一愣,迅速恢复平淡,神色间反倒显得安宁踏实,瞧那样子,倒不像是在装模作样。
“嗯,如此甚好,你今日来,可是有事?”玄烨脸上也露出几丝欣慰神色,面上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皇阿玛!”胤礽突然掀起袍子双膝跪在地上,垂首敛目,看起来像是一幅负罪的样子。心中一惊,他该不会又是一激动想要说出个什么今天语录来吧,今日,你这皇阿玛的龙须可是拈不得呀!偷偷瞥了眼一旁的玄烨,果然见其微微蹙起眉头。
“皇阿玛,儿子自知罪责深重,如今亦是咎由自取,儿子不说什么。只是想为太傅求情,求皇阿玛,您看在他也是一时激动情急,又是忠心耿耿的老臣的面子上,饶过他出言不逊之罪吧!太傅他年老体衰,禁不得那阴暗潮湿的牢狱之灾,请皇阿玛看在他也是想要维护于我以及对儿子多年谆谆教导的份儿上,饶了他不敬之罪吧!若是皇阿玛一定要罚,那就关了儿子换回太傅!”情急之下,他居然一个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听的我心头一颤。
瞥了眼玄烨,见其也是蹙着剑眉面露心疼之色,神色间亦是透出几分欣慰之意,说话时的语气更是轻柔了些。心中明白,玄烨虽不知为何再次废了这个太子,可心里到底还是疼他的,自己对他的担心看起来有些多于。
“哦!你倒是有心了!他今年育多少春秋了?”缓缓起身,转过身子,负手立在桌前。
“回皇阿玛,太傅他到了下个月就八十有二了,已是古稀之年,求皇阿玛开恩!”
思索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平展了眉间的川字。
“也罢!朕原本也不打算罚他,只是看不惯他倚老卖老的样子。八十有二...胤礽,你亲自去开释了他吧,找个




大清盛世之桃花乱(NP) 分节阅读_77
吉日送他告老还乡去吧!”
“儿臣替太傅谢过皇阿玛!”
“去吧...”
“是...”半晌身后未见什么动静,玄烨有些疑惑的转身,发现胤礽满头是汗的单腿跪在那里,似起非起,神色有些不对。接到他眼神暗示,赶忙奔到胤礽跟前,想看看是什么状况。
“不碍,只是近日受了些寒气,膝盖有些疼痛罢了。”轻抬眼皮,赫然发现我腕上佩戴的紫色手镯,眸子瞬间一亮,抬起头看了看我,朝我笑了笑,神色间尽是满足。
“哦?那该好好将养才是。”
“是,儿臣写皇阿玛关心!儿臣告退!”支撑起身,朝门口退去。
“今儿这胤礽倒还真是让朕感到意外,有些不像他了!呃...光顾着琢磨他,竟然没给他这块腰牌!真是老糊涂了!”拿起桌上一块金色的牌子,自嘲的摇了摇头。
“许还没走远,我追上去给他。”也未等他开口应允,抓起桌上的牌子,扭头便朝外边追去。
他走的果然不是很远,声音还来不及消失在转角,便被我叫住。
“拿着!这个都忘了讨,打算去劫狱吗?”将腰牌递到他手中,却被他一把拉住腕子。
“果然很适合你,带着很漂亮!不过...你大概随便配个什么都不会差到哪里去!”紧张的自他手中挣出来,不安的四处看看。
“你呀,真是虚长了你四弟他们几岁,怎么还这么冒失,也不怕被人瞧见?你当这还是我那小跨院呢!”
“四弟?哼!我倒真是学不来他的那份沉着,那份儿城府!”说道胤禛,他忽然面上一凛,眸子里透出一些冷淡。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对胤禛的事本就关心,他的这番表情更是勾起我的好奇。
“月儿,可知我为何被废?”
懵懂的摇摇头,不过多少也从他的脸上猜出此事大概与他有关。
“我承认,我傲慢偏激,不近人情,可这又如何,最起码我做在明处,比不得四弟的高超手段呐!唉~~哼~也许...他才真的适合那个位置。”摇摇的将眼光定在乾清宫正门口。
“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
“你可知皇阿玛将催缴国库欠银的事交给了老四来办?他也确实铁面无私办的果断决绝,不瞒你说,我亦是欠了国库五十万两银子。不用这么看我,那时候,朝中几乎将借银子当成了一种生财之道,我看着他们这个也借那个也拿,心想,为什么他们拿的我就拿不得?到底是咱们家的银子不是?就这样,我陆续拿了这五十万两,修庄园盖别院,加上手底下的这一群喽啰,没多久就花的所剩无几了。
原本没打算还这笔钱,可谁知朝廷中竟然形成这么大虚空,现在已是不还不行了!几百双眼睛看着呢,我,堂堂的太子爷,若不带头还这个钱,还怎么开口跟别人要?若是事情闹得大了,皇阿玛知道了免不得又是一通责罚!
哪知几个月前,他老四假意过来瞧我,带着他身边那条哈巴狗年羹尧,两个人一个黑脸儿一个白脸儿,老四起的头儿,年羹尧给我下的套儿,给我出了个卖官的馊主意,明明说是几个不大的京官儿,还有几个杭州的知事,这样的小官儿也不过是个年草堂两个都进不了的芝麻官罢了!
但是我也是糊涂,怎么就相信但就这么几个官位,哪儿值得了五十万两白银!可是那时我是在世急的没了主意,便允了此事,谁知到头来,全都是些江淮两河漕运的总督调!皇阿玛自然过问了,东窗事发我自然是落得百口莫辩,偏就那老四居然在那时还是一脸哀戚的为我求情!当时我是气的糊涂了,一脚踹在他肩上,踹进了他精心设计的安排,也踹掉了我在皇阿玛眼里的希望...唉~~我无所谓,现在看的明白了我的确不如他们,也就认了!服输了...不争了...认了...”
他的一番说话让我一时间还无法接受,怎么也不愿相信有那样眼光的人,会这样算计自己的兄弟!一时之间心口有些堵,轻轻压在心口,感受强烈不规则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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