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经典SM,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anthe
“我不信fbi指南会有这种幽默效果。”她怀疑的咕哝着。
“哦,编写得真不错。你有空也该好好读一下。”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又转回屏幕。
12、“我没有疯。该死,我是疯了。都给我闭嘴,你们所有人!”
13、“我一般都把金属窥镜放在冰箱里。那样一会儿用起来比较有趣。”
14、“如果手绑得麻了,也不要担心。你不再需要它们了。”
15、“再见。我要出去渡周末了。吊起来绑着的滋味你好好享受吧。”
lder为最后一条笑的岔了气,没有注意到sclly悄悄地离开座位,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身后。
“lder,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有趣?”sclly疑h地问道,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屏幕。lder迅速地点了一下鼠标,换成了一页关于签发搜查逮捕证的指导说明。
“太慢了,vecity。”她眼里闪着捉弄的神情,“唔,你肯定是把奴隶男孩的故事太当真了吧,lder?”她扬着眉ao问道,“这个叫ian的究竟是谁?难道他就是你的,唔,主人?”她用调侃的语气强调着最后一个词。
“不,他是个朋友。”lder答道,忽然清醒过来,猜测下面提到“walter”的部分,有没有被她看到。如果她真看到了,她就是故意不提。
“主人奴隶这件事你总是折腾个没完。”sclly沉思着说,“我猜你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搞了这个信箱地址,又故意给自己发邮件,就是因为我不上当你就不甘心吧。我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奴隶男孩。”她咧嘴笑着敲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我彻底相信你了。”她咯咯地笑着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去。
“噢,好极了。”他心里不太舒f,她以为他在骗她,但他实在不能说出他的主人到底是谁,更无法透露他现在生活状况的实质。“我说,你能回来太好了,sclly。我挺想你的。”他亲切地看着他身材娇小的搭档。“别再扔下我一个人去渡假了,”他可怜巴巴地说。“你不在这儿,太无聊了。”
“无聊?那你还堆着这些报告不弄完?”sclly怀疑地挑起眉ao讽刺地问道,“skner没有每隔5分钟就掐住你的脖子c问吗?”
lder扮了个鬼脸。“我都快上吊了。”他夸张的说。
“噢,可怜的lder---他在家里有个主人控制他的生活,在这儿又有个主人b他的工作。”sclly咯咯地笑起来。
“你不知道!”他对她咧嘴笑着说,“说真的---我真是挺想你的。”
“你是想我给你整理报告才对,要等我改过了,skner才能不挑刺就签字通过吧。”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啊---还是你最了解我,”他故作可怜的说,“一起吃午饭吧?”
“你请客?”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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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er认真的点点头。“你走了2个星期---我们得重新熟悉一下。”
“唔,也许你能给我讲讲你这j天周末是怎么过的,”她抬眼从眼镜上面瞟着他,“我星期六给你的手机打了3次,想叫你陪我去看电影,你竟然一直关机。说真的,这难道是lder的作风吗!这是那个入土时才能和手机诀别的家伙吗?”
“嘿---我即使进了棺材也要带着手机的。”lder反驳道,“我是说,说不定我在坟墓里还想起来要给什么人打电话呢。呵呵呵……”他冲她挤眉弄眼地发出一阵怪笑。她转转眼珠,回了j声g笑,又回到她的工作上,两人都清楚实际上他回避了她的问题,并没有讲出他周末的活动。
叫我他的怎么能讲出来我整个周末都在参加bds/聚会,被装扮成了一匹小马,在奴隶拍卖上给卖掉了,而且还被我魔鬼般x感的主人死死压在床上?他苦笑着自己问着自己,转回到电脑前开始给ian打回信。
收件人:aly
发件人:vecity
回复主题:当你赤l着被紧紧锁住时,最不愿听到你的说什么
“你那些材料真好笑。第11条看着特熟悉---嘿,让你也试试在x-file中g上7年。那你不知会遇到多少那种痴迷于邪教的家伙呢。
还有,我绝对不会把这些东西j给我必须听命于他的主人看的。那不是给他出点子吗?而且这个是我的秘密账号,连他也不知道---还有,他当然也不知道我在局里工作的时候gs事,不过该死的,我这些年来全身心都奉献给调查局了,现在小小g点儿s事,我也理直气壮。
那么---你跟perry真的好上了,嗯?我肯定你今天早上那里有点疼吧????我想你也不会美成这样,如果你昨晚没有跟他……
lder
他按下了“发送”,抬眼看到sclly正盯着他。
“什么事?”他问道。
“我在奇怪……”她yu言又止。
“嗯?”他关掉他的邮箱页,打开一篇没做完的报告。
“lder,我知道你已经查到那个电话号m登记的地址了---我奇怪你为什么没追过去。”
“什么电话号m?”他皱皱眉。
“喂?lder?是我---sclly。你7年的搭档。我多少知道一点儿你的思维方式。”
“好吧。”lder叹了口气抬起眼睛,“我差点儿就去了,sclly---你没在的时候。我差点儿抬起pg就到西雅图去调查了。”
“什么阻止了你呢?”她问道。
lder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耸耸肩膀,“我的主人。”他诚实地说。
sclly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打算告诉我你就直说。”她有些受伤地说,“别再用什么主人的胡扯来敷衍我了。”
“sclly,我没骗你。我说---有一个人跟我非常亲近,他就像你一样了解我,他告诉我不要去。”
“所以你就没去?”sclly不相信地扬扬眉ao,“就这么简单?这个了不起的人是谁呀?他到底对我的foxlder施了什么魔法了?”
“也许是告诫我不要一再地落入圈套?”lder试探着说。
“或者他给你洗了脑吧?”sclly柔声问道,“这么强大的力量,竟然能让你从困扰你一生的谜团里解脱出来?”
“是的。”他淡褐se的眼睛毫不畏惧地对视着她的蓝眼睛。“他就是有这么大的魔力。sclly,我知道你以为我对你有所保留。我其实……这件事实在太复杂了。”他yu言又止。
“我看出来了。”她耸耸肩说,“lder,难道你真的已经放弃saantha了?”
他为她的话刺痛了一下。他真是这样吗?他追寻了她这么多年,难道skner用x织成的魔咒真的能阻断他对他亲ai的mm的关切吗?他真的能背弃她吗?真的能放弃希望,不再继续调查发生在她身上的秘密吗?
“我从来没看到你变成这样,”sclly继续说,“我倒不是说这是坏事,lder。我一直看着你拼命寻找着saantha。追寻着魔鬼的影子和幻想的踪迹,连你的敌人提供的半真半假的线索都不放过……也许现在你倒是进步了呢。也许能放手才是你需要的。”
“也许吧。”lder木然地盯着电脑屏幕。
sclly的话整个星期一直响在他的耳边。skner帮不上忙,他工作忙得要命,甚至lder都很少能看到他的主人。他觉得他需要把头脑中的混乱倾吐一下---他自己挣扎得越久,思虑得越长,反而离问题的核心越远。就好像回到了他从前的日子,在他缔结奴隶契约之前,那时他得独自面对这些困扰。现在的区别是他能获得skner的指点,skner能冷静地看穿事实真相,正是他的知识和经验使他成为副局长。skner是理x和务实的---这两点正是lder在处理他mm的事情上所缺乏的。他非常需要他主人的建议,但skner正忙于一个重要的联邦案件,内容是一个科学家涉嫌非法的毒品试验。这个案子相当复杂,skner在fda和fbi的侦探配合下,不眠不休地调查。他频繁地将案卷带回家处理,案子搅得他精疲力尽,以至于无暇顾及他奴隶的压抑的精神状态。
lder自己挣扎着,连续j天在清晨过早地惊醒,他凌晨4点就去游泳,用1、2小时精疲力竭的游泳镇静自己紧张的神经,苦苦思索该何去何从。到星期四晚上,lder已经面临极限。他10点钟身心疲倦地上c,但无法入睡,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到2点,他终于无奈地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下楼。他本想把自己锁在skner的床边,找到他经常能在那里获得的内心的宁静。但他惊讶地发现skner的房门下透出一丝光线,犹豫p刻,他推开房门。他的主人正戴着眼镜坐在床上,身t周围摊开着一些文件,wanda蜷在他的手臂旁边,和她的奴隶共度意外的失眠之夜。skner看起来跟lder想象的一样疲惫,他抬眼看见lder进来,皱起了眉头。接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点头示意lder进屋。
“睡不着觉,小家伙?”他问道。
lder摇摇头,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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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主意现在是不是该给他的主人增加负担。他在床边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自己g脆转身回去算了,但skner拍拍他身边的空位,让他上c。lder立刻跳上去。不论他曾经在他主人的床上睡过多少次,能和主人同床共眠永远是他内心最渴望的,也是他奴隶生涯的最终的目的。他滑进温暖的被单下,紧贴着他的主人使他感觉舒f多了。
“我担心你工作得太辛苦了,”他说出了事实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
skner隔着眼镜对他低头一笑。“没事。已经快完成了。我确信,这个家伙隐瞒的秘密比我们已经起诉他的还要严重。”他指着那些文件若有所思地说。
“你跟他面谈过了?”lder看着摊开的文件低声问道。这是他自己最不喜欢的fbi查案方式。他喜欢凭着直觉行事,实实在在地展开调查。而像这样只对着讨厌的文字材料,找线索,发现疑点,对于lder来说绝对是炼狱般的折磨。其实他本可以帮助skner审查一些文件,但他自己第一个就要承认那不是他的长项,所以也就ai莫能助了。而且这种类型也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过去对复杂的法律和技术案件投入的并不多。
“见过了---他还有所隐瞒---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们已经起诉他的罪行。”
“那已经起诉的部分有足够证据了吗?”他问道,“那样你就可以有时间调查其他方面了。”
“还不能说是百分之百。”skner叹了口气,“直到现在,我也不能肯定我们有可靠的证据将他定罪。”
“但你手上的间接证据已经不少了吧。”lder沉思着说。
“是啊。”skner叹息着,用疲倦的手揉着太yx。
“你也不能这么玩命呀---你已经j天没好好休息了,”lder说,“没人能帮你分担一下工作负担吗?”
“不幸的是,没有,”skner皱皱眉头,拿起钢笔,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他的案卷中。“我是唯一一个对这个案子具有全面知识的人,而且下周出庭时的胜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的证词。”
“你是政府的主要证人?”lder惊讶地问道。由skner自己出庭作证太不寻常了。
“没错,我将提供相当重要的那部分证据。”skner心不在焉的说。
lder在被单下朝skner又偎近了一点儿,瞟着占据了另一边位置的wanda。她也瞄了他一眼,她的耳朵微微的动了一下。skner的手随意地搁在他奴隶的身上,一边工作,一边有节奏地轻轻拍着他。lder叹了口气,把头靠在skner的x口上,闭上眼睛睡意渐浓。呆在这里感觉太好了。每次睡在这里,他可以忘记所有自己解不开的烦恼,而那些烦恼经常把他推向疯狂的边缘。在这里,他感受到心境平和。他深深迂了一口气,感到全身放松,隔了j秒钟,他觉得skner的嘴唇吻上了他的前额。他睁开眼看到他的主人底头看着他。
“你跑到我这来,真的没有事情要跟我谈吗?”skner问道。
lder看着他熟悉的脸庞,看着他深ai着的人凝视了p刻。skner的脸se比平时苍白的多,他的眼睛下黑眼圈清晰可见。他看上去压力很重,疲惫不堪。现在正是他最不该分心处理他奴隶问题的时机吧。lder微微一笑。
“不,walter。我只是担心你。如此而已。”他低声说。skner回他一个温暖的笑容,用他强壮粗糙的手指玩弄着他奴隶的ru环,把它们轻轻在指间转动。
“我很好---不过让我们两个人都为这个案子失眠可没有必要。你也得好好睡觉。你知道你疲倦起来就会变得脾气暴躁。”skner取笑着。
“睡吧,男孩。”skner低吼了一声,lder对他笑一笑,闭上双眼,这一天之中第一次感到由衷的平静,所有的紧张都从身t里消散无踪。他很快沉入梦乡。
当他转天早晨醒过来时,skner已经留下一张字条走了。
“fox---今天我要出差。星期六回来---那天是奴隶日,男孩,那天我们会追上进度的。我出门的时候别忘了喂wanda,还有你自己别惹出麻烦。wss。”
lder叹了口气。糟了。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有麻烦了。他虽然讲不清他自己具t的问题在哪里,但是他很清楚,因为他没有早些和skner谈一谈,他可能会变得越来越狂躁,而且他十有八九会做出什么真正的蠢事。
主人出门后,lder在开始两天还能循规蹈矩。他很得意地懒过两次早上的游泳,在办公室,他跟sclly唠叨个没完没了,烦得她威胁要写报告另找搭档。当他星期五晚上回到家,他直接进了18楼的公寓,洗劫了skner在楼上豪华的休息室里储存完备的酒吧。他倒在雅致的n油se长沙发上,狠狠地灌了一通酒,他仰面朝天地躺着,一只手漫无目的地拿着遥控器乱换频道,其实根本没注意电视上演的是什么见鬼节目。wanda设法穿过两间公寓的门闯了过来,心不在焉地拱着他的手。他高兴了一会儿,ai抚着她,忽然意识到她四处乱拱是在找吃的东西,而他完全忘记给她准备了,好在她还有足够的g猫粮才没有给饿坏。
“去自己逮个耗子吃吧。”他朝她嘘着“你平时不是神气的很吗,小死猫。”
她拿不定主意地瞅着他,轻巧地转身消失在走廊深处,这一刻他不知为什么又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他想到,从他来到这里以后,这是第一次skner出门而把他自己留在公寓里。星期五午夜的某个时候,他忽然惊醒了,感到头痛yu裂,迫切地想要放松一下心情。但现在去找ian参加y已经太晚了,而且他的朋友现在多半正躺在他拍卖那天临时主人的怀里呢。于是他摇摇晃晃地下楼来到skner的书房,四处侦察,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skner的书房一向是他的禁地,但lder现在混不在意。往常,每当他调查神秘事件被禁止时,他就会痛恨不已,而他主人的书房正是他一直没有机会彻底调查的神秘所在。他走进去,拧亮灯,看着skner成排的书籍。他过去大t看过,并惊讶于那些藏目选择的折衷x。但随着他对他的主人了解得越深入,他的惊讶也就越少了。离开桌前,这里,他曾经无数次坐在他主人的膝前。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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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软软地滑坐在他惯常的位置上,把脸颊贴在他主人空荡荡的座椅上。
“我真希望你现在就在这儿。”他喃喃自语,“你告诉我别惹麻烦,可我脑子里乱糟糟的,真的需要跟你谈一谈。让我们谈谈我的问题吧。”他叹了口气,“我就快要惹麻烦了。该死,我已经闯祸了。见我,看见我把楼上弄的一团糟,而且你存的伏特加酒也被我糟蹋了不少,你会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拉到膝盖上猛揍的。”他对着空气沮丧地说,“那也许倒好。”他又加上一句。
接着,他奇怪的一闪念,抱着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念头,他站起身坐在他主人的椅子上。坐在skner通常办公的座位上,使他浑身划过一阵战栗。这是一把巨大而古老的,有些破旧的座椅,lder坐下以后皱起了眉头。
“你真的需要一把新椅子了,我说,walter!”他醉醺醺的大吼着,“这把太不舒f了。”他在椅子上前后动弹了一会儿,无聊地拉开chou屉,察看里面并不是太具吸引力的东西。也许他已经了解他主人所有的秘密了,他悲哀地想着,也许这儿什么都没有。
“也许是你自己对秘密再也不感兴趣了,lder,”他对自己抱怨着“不论是skner的,还是saantha的,何况最愚蠢,最他的不值钱的秘密就是关于foxlder的了。”他在其中一个chou屉里发现了一把钥匙,他认得那是游戏室的钥匙,于是若有所思地摸着它。游戏室对他一直是一个谜。那些橱柜里装满了美丽而精巧的s/玩具---而那些玩具是只有他的主人在场的时候才允许他看到和触摸的。lder用手指拿住钥匙,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
“那里绝对有最吸引人的秘密,”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从skner的办公桌后滑出来,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到游戏室门口。
lder屏住气,摸索了半天才把钥匙cha进锁孔。锁一拧就开了,门悄无声息地弹开。lder刚开始还有些犹豫,大气也不敢喘。这就好像到蓝胡子的城堡中探秘一样。屋里漆黑一p,他隐约能分辨出按摩桌的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有些y森,还有那套绑具,无声无息地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通常这间屋子在skner的设计下,呈现着特殊的戏剧x,情se意味十足,甚至具有可怕的魔力。他每次来到这里,游戏室都因为skner的存在和精心安排而散发出和弥漫着seyu的快感。lder掂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打开一盏灯。屋里骤然的一p通明吓了他一跳:木地板,高高的落地窗,素净的白墙。他在游戏室里慢慢地徘徊着,他用手指触摸着主人的王座上精美柔滑的布帛,发现上面有一处微小的破缝,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此刻,这里没有任何seyu的气息,他找不到每次他跪伏在王座前他主人的脚边时,或是当他被紧紧绑缚在黑sep革的按摩桌上,或是当他被压f在跨马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在刺目的,人造灯光下,游戏室被揭去了所有神秘的面纱---现在它只是一个房间。这里除了空旷一无所有。
lder的胆子大起来,猛地拉开大柜。他像飓风一样袭击了每一样物品,把它们都扯出来,摊开在灯光下,暴露出它们的本来面目:只是一些精致的x/玩具而已。
“你就是为了这些舍弃了saantha?”他怀疑地质问自己,跌坐在一p丝织衣物,光亮的长靴,马具,g塞,藤条和p带的海洋中。“基督啊,lder,你真是个他的没用的混蛋。”他咕哝着,手指无意中碰到一对儿ru夹。疼痛……在这里发生过的se/yu场面的记忆犹新,在他头脑中翻涌,他呆呆的瞪视着那对ru夹,然后缓慢地,不自觉地,脱下了衬衣,低头审视着他穿刺过的ru/头。
他用手指轻触,将金质的ru环在自己的洞穿的rt上缓缓转动。接着他毫不迟疑地把一个ru夹夹紧在一边的ru根处,当疼痛袭来,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这一刻他忘掉了一切烦恼,只有rt的巨痛将他淹没。这种ru夹是可以带来地狱般感受的恶魔的工具---skner从未对他使用过,它夹得很紧,他觉得它的伤害已经达到了出血的程度,但表面上却看不出来。疼痛开始减弱,变成一种深深的,钝钝的疼,因为害怕自己由于一时的怯懦而放弃,他迅速地转向另一边ru/头。这一次的疼痛愈发强烈,他死死咬住嘴唇,抑住要挣出喉咙的尖叫。
他在原地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被他自我伤害的举动而震惊,然后颓然地倒在摊开在地的skner的丝织衣物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如镜的天花板。他是如此想念他主人充满ai意的拥抱---他想念skner对他轻柔的低语,温柔的抚摸,他具有将地狱般的折磨转化为天堂般的欢愉的魔力,每每使他沉醉其中。在意念编织的幻境中,他轻飘飘地滑入他主人的怀抱;热烈地接吻,激情地做/ai,贪婪地需索,直到,精疲力竭……当黎明的第一缕y光s入游戏室高大的落地窗时,他疲倦地沉入梦乡。
j个小时以后,lder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肌r僵y,全身不适。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他的x部传来隐隐的钝痛。他低头看到ru夹还紧紧地咬住他的rt。
“你这个蠢货,自怜自哀的混蛋。”他对自己大声抱怨着,昨夜他无节制的酗酒的记忆渐渐清晰。他绷住身t想取下ru夹,按照过去的经验他知道取下他们带来的疼痛甚至比刚一夹上时还要来的剧烈。他紧闭双眼,默默的数到十,然后猛地同时把两边的ru夹扯掉。有j秒钟他觉得他已经忍过去了,但紧接着巨痛反噬过来,使他发出痛苦的哀嚎。他坐在原地大声喘着粗气,等待痛楚减弱,过了许久许久终于熬了过来。这时,他的注意力转到他置身的游戏室,不由得惊恐不已。skner只说过他今天回来---但没有提到具t时间,lder猛地意识到,如果他的主人看到游戏室的混乱场面,毋庸置疑,他奴隶的小命就要不保了。他站起身,开始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物品塞回大柜中,一边g着,他想到了什么,动作放慢下来。如果这些东西位置放得不对,skner还是会发现,所以他必须慢慢来,而且希望自己不会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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