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经典SM,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anthe
“我很高兴你已经记得你的位置了,男孩。”skner低声说,lder开心地笑着,大着胆子吻上他主人的双唇。skner闷闷地低吼一声,像是饥/渴地回应着那个吻,抓住他奴隶l/露的双/t,使劲捏揉着。lder的y/茎b/起着,yy地顶在他主人的腿间,但他当然不指望能够被允许释放。热吻的唇终于分开,skner若有所思地抚摸着他奴隶的p/g,“我忽然想起来,这个p/g实在是太凉了,男孩,”他警告似地吼着,“我很长时间没有给它尝点厉害了,弄得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是,主人。对不起,主人。”lder毫无诚意地,机械地道歉着,心里享受着再次叫出‘主人’的快乐。skner呵呵地笑着,狠狠地打一下他奴隶的p/g,lder一边呻/y着,一边渴望地翘起p/g期待着更多的t教---但并没有等来。“我记得我说过,你下面一两个星期里要接受更严格的重新训练,”skner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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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er点点头。“是的,主人。”他探着头向前,在skner颈边偷到一个吻,接着又迂回到他主人的嘴边,但因为p/g上挨到的一记狠拍停住了。
“主人---允许我吻你,主人,”lder充满渴望地说。“这还像话。允许了。”lder再次俯过头来时,skner用力把他的身t拉近。他们的唇相触,lder热切地张开嘴,两人的舌头立时j缠在一起,充满激情地互相劫掠着。skner的大手娴熟地动作着,不断地捏揉着他奴隶的t部,手指时不时地没入lder的t沟里,深入他奴隶的t内。lder迷乱地呻/y着,随着他主人手指的动作扭曲着身t,努力敞开自己,渴望他的主人能使用他。可惜希望甚小。
“真可ai,男孩。”skner放开他时,呵呵地笑着,“好了,我看你大概是想念我了吧?”
“我想得要命,主人。”lder点点头,大胆去吻他主人的ru/头。p/g上挨了警告似的一拍,他又冒险去吻另一边ru头。接连而来的一下痛击刺激得他的y/茎惊跳了起来。“我要向主人表达我对他的想念,”lder顽p地说。
skner研究x地瞧了他一会儿,眼里漾出笑意。他知道lder想要搞怪,但skner的表情表明他乐意纵容他---至少现在如此。“很好,男孩。做给我看。”skner挪了挪他的枕头,半坐半靠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奴隶。
“我该从哪儿开始呢?”lder自言自语着,跨坐在他主人身上俯视着他,就好像是他要享用skner的身t一样。“那就从头开始吧。我想念你的额头,主人。”他倾下身t在他主人光l的头p上落下一串亲吻。“我想念我主人温暖,赤/l的rt。我想亲吻它,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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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它,那滋味真b。”他轻柔地一路t下他主人的宽阔的前额,skner咯咯笑着,半开玩笑地拍着他的p/g。
“继续,男孩。”他命令道。
这让lder更大胆了,他的舌尖s漉漉地蠕动着,直t到他主人一边耳朵,“我想念我主人漂亮的好吃的耳朵,”lder说着,轻轻啃噬着一边的耳廓。skner被刺激得轻轻一颤,又在lder的p/g上拍了一下。
“好吃的?”他怀疑地扬起一边眉ao。
“美味极了,主人,”lder坏笑着答道。
“继续吧,男孩,”skner说道。
“我想念我主人深不可测,令人心动的双眼。”lder轻轻将嘴唇贴上skner的眼睑,舌尖刷过细密的睫ao,分别在两眼上印上深情的吻,“我还想念我主人完美的鼻子。”他吻下skner的鼻子,他的主人喉间咕哝一声,强忍着笑。“我想念我主人坚y的颌角,线条优美的颊骨,还有最重要的……”lder在这些地方落下亲吻,然后停下来跟他的主人四目j视。“我想念主人x/感的嘴唇,还有他美妙的吻的味道,”lder深情地低语着,又在他主人的唇边偷到一个吻---一个没有遭到惩罚的吻。
他犹疑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继续。“我想念我主人下巴上的笑涡。”他在上面轻吻着,继续向下,“还有他强有力的,坚实的脖子。”他在skner的脖子上落下j个ai慕的吻,一路向下,一边滑下他主人的身t,“我想念我主人宽阔的x膛……”他将双手在skner健硕的x前抚过,轻柔地ai抚着他主人两边的ru/头。“还有呢,当然少不了……”lder停下来,戏剧化地将被单拉开,skner的y/茎赫然伫立在他奴隶的视线之下。“……他优美的长腿,”lder咧嘴笑着,故意略过skner不容忽视的x/器。skner低吼了一声,lder灵巧地转个身,p/g对着他的主人,一路吻下他所提到的长腿,直到他主人的双脚。在lder卖力表演的时候,skner拉住他奴隶的苍白的p/g,像敲鼓一样用力掴了一下。“我想念主人可ai的双脚,还有他精巧完美的脚趾,”lder说道。skner狂笑着,接着含混不清地咕哝着,在他的奴隶虔诚地t吸他每一个金se的脚趾的时候,又在他的p/g上狠拍了一下。
lder吻够了,又一路沿着主人美妙的身t向上。“唔……我肯定忘了点儿什么,”他煞有介事地咕哝着,装出苦苦思索的样子。skner这时忍不住大笑起来,一边又要故意摆出严厉的,怒气冲冲的威严相。lder咧嘴笑着,很高兴自己能带给他的主人些许乐趣。“想起来了!”他大叫道。skner疑问地抬起一边眉ao。“我想念我主人肌r紧实的,咬起来很够劲的p/g,”lder说着,用鼻尖贴上他主人的t峰侧面,撒娇般地蠕动着,不过因为他的主人仰躺着,他能碰到的部分并不多。
“咬起来够劲?你倒是试试看,男孩,”skner恶狠狠地说。
“我哪敢?主人,”lder答道。他重又跨坐在他主人的身上。“我想我做完了,”他依然坏笑着说。
“你肯定你没有漏掉什么吗?”skner威胁地问道。
“唔,我想没有吧,”lder答道,做出冥思苦想的表情。
“肯定吗,男孩?要不要趴到我的膝盖上,让我帮你清醒清醒?”skner问道。
“趴到我主人的膝盖上又岂止能让我清醒?”lder还嘴道,低头瞟着他自己半b的y/茎。
“不如我们就来试试看……”skner起身抓住他还在傻笑着的奴隶,猛地把他脸朝下按在膝头上,巨掌连续在lder扭动着的,渴望t教的p/g上落下j记生疼的,却又刺激无比的拍打。lder像鱼儿一样翻腾着,喘/息着,哀叫着,从心里享受着每一下诱人的拍打。
“我想起什么来了,主人!”他喘吁吁地叫道。
“很好。”skner拉起他来,鼓励地看着他。
“我漏掉了主人的巨大的,强壮的,坚y的,沉甸甸的,充满活力的,悸动着的……”
“好极了,男孩。我想我猜出点儿意思来了,”skner打断他的话,眼里闪着戏n的光。
“粗大的,美味的,跳动着的,强有力的,完全b/起的,简直可称完美的,十足诱人的,绝对令人满意的……”lder朝sknery起来的x/器慢慢埋下脸。“……y/茎。”他说完了长长的句子,清晰地完成了最后一个发音,他的上下牙齿挑逗x的轻轻一叩,s润的舌缓慢而诱h地t过自己的嘴唇。skner开心地笑了,lder试探着吻了他一下,为自己能成功地挑起他主人的xyu而开心不已,现在距他上次高/c为时并不久,但他明显已经动心了。
“过来,你这个小流氓。”skner把他的奴隶拉倒在他宽阔的x前,吻着他的前额。lder乖乖地趴在他主人身上,一动不动,心满意足地叹息着。skner的大手轻轻抚着他奴隶兴奋的下/t。
“还有一件我想念的事,现在再享受到太高兴了,主人,”lder喃喃地说着,抬起眼睛。
“嗯?”skner继续ai抚着他奴隶的p/g,温柔地宠ai着lder的身t。
“再叫你‘主人’的权利。”
“啊,就是为了这个,你每句话都没忘了加上,”skner好笑地说。
“是的,主人。还有……”lder迟疑了一下,害怕破坏了这一刻的气氛。“主人能给我些赢回颈环的希望吗?”
“希望总是有的,男孩。”skner充满感情地俯视着他的奴隶。“如果你将来两周做得很好,而且能保持到我们回去工作的时候,那我不久以后会高兴地发出邀请,替你准备戴回颈环的仪式。”
“邀请?你要在众人面前替我戴回颈环?”lder低声问道,心跳猛地加快了。
“当然。还不只这个,”skner肯定地说,“如果我邀请我们的朋友来见证你的颈环仪式,我当然要保证他们能得到娱乐和消遣。那会是一个理想的机会来展现我的奴隶有多么f从,客人们将会看到他有多么投入再训练的过程,而他绝对是带着一颗自愿而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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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心来学习的。我到他是多么值得骄傲,不论是对他的主人还是对他自己。”
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他想象着自己的样子,盲目地f从skner的每一个命令,不论那对他有多么艰难,不论那对他的自尊心造成多大的伤害,他将被一整屋的人注视着……他的y/茎立即变y了。
“谢谢你,主人。”他低声说道。
“没什么,奴隶,”skner答道,他温柔地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还有一件事,fox。我还会在我们的客人面前t教你的,你得开始习惯这个想法。”
“t教我……?”lder猛地抬起眼,这出乎意料的要求使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原来只在ian和donald面前被惩戒过,还有一次短短的,在那次skner举办的晚宴y的j个朋友面前。他发现在正式场合尤其令他尊严扫地,所以他从来也不想重复那种情形。
“是的,奴隶。有意见吗?”skner问道,警告似的扬起眉ao。
“我不喜欢那样,主人,”lder说着,把脸埋到skner的颈子里。
“我知道。把它当作你赢回颈环的最终考验。那会很艰苦,难以忍受---
你会难过得大叫。我会让你在朋友面前做到的。我不会停止,直到你乞求它结束。当我给你戴上颈环的时候,我要你变得彻底的乖巧驯f,男孩。那时,所有不快的记忆都被抹去,我们会达到新的和谐。明白吗?”
“是,先生,”lder贴在skner的颈边含混不清地说着,整个身t微微颤抖。
“好孩子。”他主人的的大手在他的背上轻柔地安抚着。“过程既艰难又漫长,fox。不过现在,我要集中在享乐上,我要证实一下为什么你就是方圆这一带最好的奴隶男孩。”
“我敢说我们没人知道这里的奴隶男孩是什么样,”lder说着,坐起身来咧嘴坏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奴隶男孩是怎么样。”
“我能回答:他们有十尺长的y/茎,有又圆又翘,打着带劲的p/g。不过,实际情况是你是那个我唯一想要收在我后宫里的奴隶,fox。”
“谢谢你,主人。”lder脸上绽开一个开心的笑容。
“噢,我要是你的话就不会感谢我。”skner恶意地笑着。“毕竟,如果我只有一个奴隶,他要担负所有的工作,还要满足他主人所有的险恶的yu望,没有人能分担他所受的折磨……”他坐起身,伸手拉住lder的两个ru环,用力掐着。lder疼得喊了出来,身t扭动着。“呆着别动,男孩。”skner吼道,“手放背后。f从主人的命令。”
“是,先生。”lder难过地咽口唾沫,他的y/茎又y了起来。
“好孩子。”skner连续j分钟抚弄,捏揉着那两个小巧的突起,lder的头朝后仰起,享受着他主人的疼ai。昨夜完美的做/ai仍留下甜蜜,珍贵的记忆,他渴望他们能回到他们原来那种不知餍足的贪婪的x/ai关系中去。
房子很大,主卧室以外还有三套客房。lder在每一间门口都伸头进去看看,对所有的装饰都忍俊不禁。一间看起来就像一部中世纪风格电影的场景,屋里铺着木地板,四壁是粗糙的灰浆墙面,中间摆着一座巨大的四柱床。lder欣喜地走进屋里,‘砰’地躺倒在大床上---接着不由得大笑起来,床顶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这可跟中世纪的风格毫不搭调。另一间从古怪角度讲,也毫不逊se。屋里竟然没有床铺---只是在地板上摆了一堆酒红se与金se的软垫,这里装饰的就像某处古埃及的后宫,周围悬着漂垂的帘幕,上面描绘着半/l的奴隶男孩恭敬地随侍的情景。墙壁是暗红se调的,木地板上铺着暗se的地毯。lder喜欢这个房间的风格,非常喜欢。还有一间卧室不如说更像监狱,秃秃的一张床,素净的墙,黑白se调的家具。lder给这间取名叫清教徒的房间。而那间他和skner占据了的,明hse调,装饰着粗糙原始的se/情画作的卧室,比起其他卧室来说,绝对算得上是风格正统的了。
走廊尽头的一间根本不是一间卧室。其实lder根本不能肯定它的用途。他觉得有点儿像图书室,有点儿像杂物室,又有点儿像s人休息室。房间的一侧是巨大的书架,许多大木箱,上面盖着锦毯,另一侧是一些壁橱。屋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写字台,两把舒适的扶手椅,朴素的木板地上铺着磨旧的地毯。
lder的手指划过书脊,惊讶地发现大部分都是诗歌与戏剧。还有一部分是吸引人的情/se作品,他花了一个钟头的时间有饶有兴趣地翻看了一通。终于他抛下书籍,开始调查大木箱,却发现它们都锁着。那些巨大的柜橱倒没有上锁,他拉开橱门,发现里面挂满了f装。lder惊讶地愣了一会儿,想起来rray曾经当过演员,现在也仍然参与一些社团组织的戏剧演出。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书架里那些戏剧剧本。也许那个总是兴致很高,声音洪亮的就是在这里研究他的角se和进行排练的。lder离开了这个房间,快步走下楼。他在地牢门前犹豫了一下,热切地想要探察里面所隐藏的秘密,但还是忍住了。他肯定他的主人早晚会跟他分享里面的乐趣的---他希望他不必再等太久。
他漫无目的地踱到屋外看了一下,结果大失所望,skner根本没有动过窝儿。他的主人还躺在那儿睡得死死的。lder瞪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无奈地躺在旁边的躺椅上,闭上双眼,试着仿效他贪睡的主人。
跟着的第二天差不多以同样的方式渡过。冰箱里装满了食物,其他的食品也不少。skner对他的奴隶很亲切,给予他很多拥抱,还有很多亲吻---尤其是对他的伤疤,但他的主人还是没有表现得像一个主人。lder对此困扰不已。他记得skner说过下面两周他要接受再训练,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完全糊涂了。
skner没有再使用他,尽管他经常将他拉入怀中。lder也不知道他主人是不是允许他释放。他的y/茎经常处在半b的状态,skner没有说过禁止他高/c,同样的lder也不能肯定他可以。更糟的是他不知该怎么开口问---所以他就忍着。第二天晚上,他们在融洽的沉默中吃完晚饭,skner站起身来,将脏盘子留在桌子上。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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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耸耸肩,也没有收拾。他的主人没有命令他洗盘子,也没有命令他做饭。事实上,根本什么命令都没有,没有命令,lder索x凭直觉行事。他想,也许skner愿意在主人好好休假的同时让奴隶也歇一歇。也许他就是要让他们两个从主人奴隶的角se中都轻松一下吧。这是随着脏盘子越堆越高的同时他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第三天一早,lder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早早就醒过来,白天他打的盹太多了,根本没法子再睡下去,他瞟一眼床头的钟,痛苦地呻/y着,只有6点钟。这太无聊了。他躺了一会儿,想着楼下那间锁着的地牢,想到那里面隐藏的秘密,他激动得全身汗ao直竖。终于他无法再抗拒诱h,他一定要去探个究竟。他凝视着他沉睡的主人,skner无论何时何地都睡的很死,lder觉得他不像会很快醒过来的样子。他大着胆子从skner的臂弯里滑出来,听到他的主人喉咙里咕噜一声,说了j句梦话,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直到skner翻个身继续沉睡,他才松了口气。lder穿上运动k和t恤,掂着脚尖走下楼,wanda轻盈地小跑着跟上他,她当然不愿意错过这一次清早秘密进行的有趣的探险。
地牢的门还是紧锁着,lder当然不会让这小小障碍拦住去路。毕竟他对开锁很在行。他取出运动k口袋里准备好的钢p,cha入锁孔静静地拨了一会儿。这绝对算不上是他碰到的最难开的锁,j秒钟以后,门弹开了。里面漆黑一p,lder摸索着电灯开关,但没有找到,于是深吸一口气,走近黑暗的房间。在他的想象中,他应该踏上一排通向地下的石阶,所以他这一步迈得很小心,用脚尖试探着……但那儿什么都没有。他又往前跨了一步,胆子大了一点儿,再迈一步……猛地发现自己被绊倒了,双臂也给什么东西打中了。接着有许多东西砸在他身上,他第一个念头是:地牢的入口处一定设了陷阱。他‘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听到wanda发出大声的惊叫。
“嘘!”他压低了声音,但已经太晚了---他所制造的噪音还在他耳朵里嗡嗡回响着,连死人都能惊醒过来了---当然也足可以吵醒他熟睡的主人了。lder挣扎着起身,发现他被一个有长把的东西给缠住了。他把它推到一边,在黑暗里努力分辨那究竟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当周围忽然一p通明,他发现他正与被他惊醒后赶来的主人面面相觑。
“也许……”skner平静地说,伸出一只手去拉他狼狈的奴隶,“……你该解释一下,你大清早闯进放清扫工具的大壁橱g什么?”
“清扫工具……?”lder四下一看,他的心猛的一沉。skner的话没错。他正置身于一个小房间,里面堆满了清扫用具;那个绊倒他的东西正是一个长柄吸尘器。“哦,该死,”他低声咒骂着。
“的确该死,你的老ao病又犯了,”skner尖刻地说。lder由着他的主人拉他起来,走出来的时候又踢到一个jao掸子。地上一p杂乱,他绊倒时弄翻了一些清扫工具,还有横七竖八地倒着的j瓶洗涤剂,是刚才从架子上撞落的。“别告诉我你是因为急着要做扫除才撬了锁?”skner讥刺地问道。
“呃……”lder犹豫着。
“钥匙其实就搁在明处,”skner说着,从门上方的包边沿,摸下搁得好好的钥匙。lder的尴尬达到了极致。他耸耸肩,拍拍运动k上的灰,收拾起仅存的一点儿尊严,故作骄傲地走回到厨房里。
“好了,”skner跟上他,灌满水壶坐在炉子上。lder坐在餐桌前,窘迫地把脸埋在手里。“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吗?还是我该猜想你患上了清扫强迫症?不过,看到水池里堆的那些脏盘子,我很怀疑这个假设。”
“我在找地牢,”lder无奈地说,似乎看到他赢回颈环的机会,已经顺着离他最近的chou水马桶被冲走了。
“明白了。你以为地牢在大壁橱里?”skner扬起了眉ao,嘴角挂着一丝讥笑。
“我怎么知道那是他m的放扫帚的壁橱!”lder气急败坏地吼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鬼地方,因为你不告诉我地牢在哪!”
“那当然是个秘密,不过迄今为止,你还没有赢得进地牢娱乐的权利。”skner平静地答道。
“我没有赢得……?”lder惊讶地瞪视着,“你是什么意思?从我们到了这里,你没给我下过任何命令!我又该怎么做去赢得奖励呢?”
“啊,你认为,只有我表现得像一个主人,你才能表现得像一个奴隶是不是?”skner厉声说道,lder蓦的省悟过来。他盯着摞成山的脏盘子,记起他曾经以多么敷衍的态度做早餐,终于他一切都想明白了。“究竟是先有j,还是先有蛋呢?”skner低声说,“先有主人,还是先有奴隶呢?我想知道我该从哪里再开始我们的训练,fox,似乎我们又得从最基础开始了。”
“哦,shit。”lder把脸埋在两臂里,“我还以为你要给主人和奴隶都放个假期或是什么的。”他埋在胳膊里含糊地说。这个说法甚至听在他自己的耳朵里都觉得荒谬。
“fox。”他的主人摸摸他的脸,让他抬起眼睛跟他的主人对视着。“我以为你能明白,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24/7的安排。一天24小时,一周7天。你将永远是我的奴隶,而我将永远是你的主人,渡假时也不例外。可你似乎认为你的责任会随着你对我言行的反应而变化。事实是你的身份永远不会改变。我希望你的言行能符合一个奴隶的身份,你要凭着很好的完成使命来赢得我对你的奖励。”skner的视线扫过堆在洗碗池里的脏盘子,“难道还需要我不断地提醒你的身份吗?我曾经希望你已真正认清了奴隶身份的本质。你那天开了一个好头,可接着却又……”他失望地摊开两手,“如果必须的话,我会不断地给你引路,”skner说着叹了口气,“可我们不能总停在起步阶段。我希望我们能达到一个更高的水准,fox,我愿意看到我们两个人能和谐的相处,我们都对自己的身份认识透彻,充满自信的行事。如果你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能让我看到你尽了最大努力,我绝不会对你纵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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