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反派套路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时九的十指相扣,抵在下巴,看向了景止,“为了世界和平,委屈你一下,让我对你负责。”
景止能听懂时九说的每一句话。
但当三句话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景止突然就开始有些不明白了。
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时九拿了一块手帕,把兔子君怀里面抱着的那一颗猫薄荷包裹了起来。
到了下午的时候,时九和景止才到的弗朗哥城的一个酒店下榻。
弗朗哥城是一个养了很多羊的地方,就连空气中都带着奶酪的香气,还有烤羊肉的焦香味。
在酒店吃完了晚饭了之后,他们回房间睡觉了,依旧是双人间。
夜半的时候,景止悄无声息地穿好了衣服,肩上背着特殊的水银火炮出门了。
时九的睡眠很浅,在景止起身的时候,她就跟着醒过来了。
大概又是为了吸血鬼的事情吧。
兔子君还在毛毯临时搭建的小窝里面呼呼大睡,时不时地蹬着腿。
时九起身快地穿好衣服,从窗户一跃而下,在门口堵住了景止。
景止看到了时九,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寂静而又清冷的夜晚,如果有个人陪着一起的话,就会好很多。
而且他也已经见证过时九的力量,她并不是他需要担心的对象。
今晚的弗朗哥城有一场盛大的吸血鬼集会。
据消息称,还有一场吸血鬼的初拥仪式,叶尼塞要将一个人类女孩变成一个吸血鬼。
景止向着弗朗哥城的墓地走去,那里是阴暗潮湿和邪恶的聚集地。
有的墓穴里面埋葬的,并不是人类的枯骨,而是黑暗生物——吸血鬼。
时九跟在景止的身后,她的手惯来都是冰冷的,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行走间景止的手指碰到了时九的手指,他的手指很温暖,修长而匀称,骨节分明。
他的手下意识地停了一下,无意间地放到了时九的手边。
时九随即缩了缩手,她知道自己的手很冰。
景止去伸手抓住了时九的手,随即问道:“今天晚上天气真冷。”
时九有些诧异地回握住景止的手,笑着答道:“嗯。”
墓地的周围有一座哥特式的教堂,吸血鬼们喜欢来这里进行初拥仪式。
他们通常会在墓地集合,集合了之后总要有一个遮风挡雨还可以谈话的地方。
于是教会建立的教堂,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被吸血鬼们征用了。
吸血鬼的族群分为两个党,一个叫密党,一个叫血党。
血族禁地讲述的,就是密党的首领叶尼塞统一吸血鬼两党,并且和人类少女瓦莲娜相爱的故事。
此时教堂内灯火通明,教堂外面站着两个低等级的吸血鬼守门。
这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墓地,教堂也人迹罕至,原先教堂的牧师已经被吸血鬼大军们杀掉了。
时九跟在景止的旁边,径直地向着教堂的大门走去。
守门人警觉地喊了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就是普通的人呗,难不成还是吸血鬼么
下一刻时九的额前的碎发被火枪筒带出的炎热的风吹到了耳后。
青蓝色的火焰冲了出去直接把两只吸血鬼烧成了灰,火中藏着特制的水银子弹,双重防备。
时九却有点心有余悸,她看向了身旁的景止,“所以,你当时是真的想杀了我杀了你媳妇”
景止讷讷地点了点头。
离婚吧,又有点舍不得,那还是将就着过吧。
时九和景止走进了教堂的大门。
四处无人,烛光点亮了四周,只有中间的地方放着一口半揭盖的棺材。
时九刚要进入了教堂内,被景止拦住了脚步。
他对着教堂正中间的棺材开炮。
火枪筒的后坐力很大,时九隐约能看到景止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难怪他要戴一个那么沉重的护腕。
果不其然,无数穿着黑色斗篷的吸血鬼向着他们冲了过来。
在青蓝色的火焰里,叶尼塞正对着火焰,把棺材里的女人抱着离开。
他的速度很快,在空气中留下一道虚无缥缈的残影。
但还不够快。
时九手心蹿出一道红色的火焰,冲向了叶尼塞和他怀中的女人。
一个头上顶着男主光环,应该头上顶着女主光环,都是画手大大的亲儿子和亲闺女。
但不巧的是,时九头上顶着的是恶毒反派光环,专门来克男女主的。
时九的手心蹿出了一条火焰,毫不留情地向着叶尼塞和瓦莲娜攻击而去。
景止和时九的周围已经遍布着脸色苍白,长着尖锐牙齿的吸血鬼了。
时九专注于攻击叶尼塞的时候,景止从火枪筒里抽出了一把刀,左一刀右一刀地往吸血鬼的心脏里捅。
他拔刀的动作很利落,刀尖一滴血也没有沾染。
时九起了玩弄的心思,并不急着往叶尼塞身上烧,而是追着他跑。
就像是猫明明不想吃老鼠,却还是要把老鼠按在地上折磨。
景止杀光了周围所有的吸血鬼,看到时九还在慢吞吞地操纵着火焰,追着四处逃窜的叶尼塞。
他的唇角慢慢地勾起,有些无奈地笑了,捡起了地上的火枪筒,把功率调到最大档,打算把这一座教堂都轰了。
004 时九,称职的恶毒反派
叶尼塞抱着瓦莲娜从教堂中走了出来,血红的眼眸阴狠地注视着时九。
他怀中的女孩,瓦莲娜,也就是景止婚约中的女人,她现在还在昏睡中。
长而弯曲的睫毛,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蕾丝边洋装,头上还带着一个粉色蔷薇的帽子,是个可爱又天真的女孩。
难怪会被这种千年老吸血鬼盯上。
但时九想了想她和景止,好像也很试用,她摇了摇头,挥去了脑海中的芜杂的念头。
叶尼塞冷声道:“艾薇,你的父亲是我的仆人,你也是我的仆人,你竟然敢忤逆我。”
时九的身后刷的一声亮出了红色的翅膀,热烈的火焰裹挟着翅膀,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你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我听的不太清楚。”时九的唇角带着温和的笑。
仆人上一个这么说的,已经被她挫骨扬灰了。
“叶尼塞,你放开瓦莲娜,她是我的婚约对象。”景止沉声道,目光却下意识地看向了时九。
时九的手心已经蹿出了一朵火花,目光幽深。
她现在有点纠结,瓦莲娜这妹子长得挺可爱的,那她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叶尼塞道:“她不属于任何人,她只属于她自己,我是不会把她交给你的。”
“那你倒是松手啊,难道她躺在你一个吸血鬼的怀里就很安全么”时九淡淡地说道。
景止道:“你的耐心有限,你不松手,那就让她和你一起死。教皇会给圣赛罗家族颁发个荣耀的。”
“除非是我死了,要不然你们谁也别想带走她。”叶尼塞紧紧地抱着瓦莲娜。
时九轻声笑了,“那就让她和你一起死吧。”
时九的手心蹿出一道灿烂的火焰,笔直地向着叶尼塞攻击而去,而景止的枪口也发出了一道青蓝色的火焰。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瓦莲娜在叶尼塞的怀里悠悠转醒。
然后以超越了时九理解范围内的速度转过身来,挡住了火焰。
时九试图收回火焰,然而大势所趋,已经无法阻拦。
瓦莲娜的后背已经被烧地一片焦黑,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吐出了一口鲜血,“我亲爱的叶尼塞,我…我爱你…”
时九瞥了一眼景止,景止面色如常,被自己的婚约对象绿的感觉,想必不怎么好受。
可她为什么想笑呢
瓦莲娜看了一眼景止,“景止,看在我们曾经有婚约的份上,请你不要再和叶尼塞打了,我求求你…”
“我善良的天使,我的瓦莲娜…”叶尼塞痛苦地喊了一声。
时九捂住了耳朵,她脆弱的耳膜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痛苦。
叶尼塞拉住了瓦莲娜的手,“不,我亲爱的瓦莲娜,我不会让你死的,变成吸血鬼吧,让我们一起得到永生。”
瓦莲娜痛苦地摇了摇头,“不,我亲爱的叶尼塞,不要让我变成吸血鬼,求求你了。”
“瓦莲娜,我不能让你死。”
叶尼塞似乎并没有听瓦莲娜临终遗言,一口咬在了瓦莲娜的脖子上。
所谓的初拥仪式,其实不是某种黄色的事情,而是吸血鬼会咬在他想要转化的人的脖子上,把唾液注射进去。
时九从前一直认为吸血鬼和蝙蝠侠大概是同一种物种,但现在才明白了两者之间的区别。
起码蝙蝠侠不会随便咬人。
时九问道:“景止,你未婚妻变成吸血鬼了,你要不要把婚约取消了”
景止点了点头,枪口正对着叶尼塞,“不过在那之前,我要把这只吸血鬼杀死。”
叶尼塞抱着瓦莲娜的身体,警惕地看着时九和景止,距离转化成功,还有一段时间。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被打扰的话,就会彻底消失。
叶尼塞冷声道:“景止,作为圣教的至尊吸血鬼猎人,竟然如此不堪,瓦莲娜她已经用自己的命来换你的一个承诺了,竟然还要对我出手。”
“哦为什么我就没听到景止承诺过什么”时九沉声问道,眼底闪过杀意。
别人怎么评价她,她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景止。
这是时九眼中最好的景止,容不得旁人污蔑他。
时九目光中的杀意如有实质,她身后的火焰像是恶魔露出了獠牙,对着叶尼塞恶狠狠地龇牙。
一阵血色的烟雾弥漫开,遮挡住了视线,景止下意识地屏住气息,捂住了时九的口鼻。
时九身后的火焰绕出一圈,画地为牢,把她和景止圈在中间,隔开了外面的火焰。
等到烟雾散去的时候,叶尼塞和瓦莲娜已经消失了,地上留下了一个戴着花边帽子,穿着白色蕾丝裙的洋娃娃。
洋娃娃的眼睛里流着血泪,脸上挂着笑容,露出白色的牙齿,看起来诡异又凄惨。
还有点可爱。
景止问道:“时九,你没事吧。”
时九摇了摇头,“我没事。”
时九招了招手,那一圈的火焰就收回了时九的手心,重新融入了她的身体里面。
她走到了地上,拿起了地上的那个诡异的人偶娃娃。
“长得挺可爱的,以后跟我混吧。”时九温声道。
人偶娃娃咕噜噜地转着眼睛,发出怪笑声,“我是会带来厄运的娃娃,你会死的很悲惨的。”
时九低声笑了,“我活了上万年,凄惨地死去了好几次,你指的是哪一次”
人偶娃娃显然是震惊了,还有点慌乱,眼前这个女人让她心慌意乱,她的诅咒就像是一颗小石子,遇到了山峦,本能的感到畏惧。
时九拿出了一块帕子,擦拭掉了娃娃脸上的血污。
“考虑好了么要不然我就把你留在这了,到时候就等着叶尼塞来接你吧,不过他敢不敢回来都是一回事。”
人偶娃娃这才慌了,她飞快地说道:“我愿意我愿意,主人。”
啧,挺乖的。
时九把人偶娃娃的帽子理了理,小裙子也掸了掸,“挺可爱的。”
人偶娃娃有些意外,不仅仅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强大,把叶尼塞逼到用她当做替身挡命。
更是因为她说自己可爱。
有谁会对着一个只会怪笑和流淌血色眼泪的人偶娃娃说,挺可爱的
新一任的主人,似乎疯地很厉害。
时九抱着人偶娃娃,走向了景止,“景止,你看这孩子可爱么”
景止看了一眼人偶娃娃转动着的血红色眼珠子,沉声道:“挺漂亮的。”
反倒是人偶娃娃开始怀疑人生了,这些人都是什么审美她这种的都可以称为是可爱和漂亮么
“走吧,咱们会酒店吧,累了一晚上,太阳都要出来了。”时九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敲了敲自己的后背。
景止顿住了脚步,突然道:“女孩子不要半夜去酒馆。”
时九听着有点莫名其妙,“那我们不会酒店,要去哪里这荒郊野外的,野战么”
景止这句话虽然没听懂,但从时九一脸无辜却含着笑意的神情里看出了另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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