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反派套路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长得比她一个姑娘还好看,身材还好,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我知道他啊,景止嘛,你们这系统落后了啊。”秦韵如笑了笑,眼底闪过精芒。
“闭嘴,会死系统的。”傻白甜系统陈惶陈恐,它这种初级系统都属于消耗品,指不定哪天就变成炮灰了。
也不对,现在炮灰系统都是大佬练级,它现在连当炮灰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好难啊,母系统为什么要让我诞生啊…”
秦韵如难得听到周扒皮系统这么委屈,饶有兴致地说道:“哎呀,你知道自己要诞生,就做好准备再出生啊,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系统无言以对,平时觉得宿主已经够傻了,没想到她总是能超出它认知范围地傻。
“我要是能准备,我会决定把自己扼杀在摇篮里。”系统无精打采地说道,它已经受到了世界无情的鞭打。
不用你准备,我先去把你扼杀,秦韵如想这么说。
但她还是笑眯眯地说道,“我家系统宝贝太惨了,明明这么傻,这么白,还这么可爱,却要受到一个普通高中生景止的胁迫,景止的威胁,景止的欺压,这个叫景止的实在太过分了。”
景止这两个字她强调的尤为重要,就像是摁住了系统的死穴,系统可怜巴巴地说道,“你能憋说了吗”
一向对秦韵如凶不拉叽的系统竟然如此之乖,如此人性化,让秦韵如深感欣慰,她要农奴翻身把歌唱。
“景止是吧,我再也不说景止这两个字了,别怕啊,不就是,景,止吗”秦韵如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并被系统来了一套全的电击治网瘾疗法。
来啊,相互伤害啊,谁怕谁啊
秦盐坐在门外,这就意味着焦糖和小黑也在门外。
她们两个算是全程围观了时九吃醋,景止穿过人群去追时九,结果被一堆女生拦住了。
其实,只要当时的时九一回头,就能看到试图向她走去的景止。
但她没有…
秦盐被秦韵如提示着来器材室找人,结果真的找到了躲在里面的时九。
透过门缝,也能看到时九穿的帆布鞋鞋底,干净白亮,一点灰尘也没有。
焦糖没敢进去看时九,她印象里的时九,是最强的执行者,无所畏惧,无所不能,笑着说自己什么都能做到。
时九不会想要她看见她脆弱的一面的,因为她不是时九想要见到的人。
焦糖没想到时九也会吃醋,原来全天下的女孩子都是一样的,见不得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觊觎。
若是不在意,那便是不喜欢。
“小黑,要是你能说话就好了,让景止来看时姐姐,秦盐在这也没什么用,白杵在这让时姐姐闹心。”焦糖抚摸着黑猫的尾巴,叹息着说道。
黑猫推了推焦糖的胸,真汉子就该喜欢软乎乎的东西。
“喵喵喵。”你不是会说人话吗,景止又看得见鬼,你去找他不就行了。
猫语十级学者焦糖潘然醒悟,“我想到了,我会说人话的啊,而且景止又能看见鬼,我去找他不就行了。”
050 时九入魔,强势护夫
“时姐姐,不好了,师父被妖怪抓走了…”
时九:嗯
“对不起,我再来一次。时姐姐,不好了,景止被恶鬼抓走了…”
时九利落地站起身来,眼眸一片漆黑,风暴酝酿,“你说什么景止怎么了,他在哪”
她步步逼近,像一只护食的野兽。
焦糖感到有些害怕,“你说的这也不是一个问题啊。”她不断地后退,看着形容趋于疯狂的时九。
“他…景止在池塘那边。”
焦糖刚刚说完,就看到了时九破门而出,屋外的秦盐也站了起来。
时九往着学校池塘边跑去,再慢一些,兴许她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她一直被焦糖当做是无所不能的人,可即便是她,也会有害怕的事情,也会有无能为力的事情。
爱他这件事,是盔甲,也是软肋。
本来刚刚跑了三千米,此时体力透支,全凭着冲动的意志。
等到时九跑到了池塘,只看到一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在仰天长啸。
景止的左手揽住了右手手肘,他的右手臂被那怪物爪子带出的风割伤,白皙的面容此时更是一片惨白。
时九喘着气,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怪物,这是个什么东西。
魏碑上浮现了一把锁,铁链缠绕在锁上,那锁被砸开半边,铁链落在一旁,阴暗的气息弥漫开,如同黑色的魔爪从锁里挣扎着伸出。
“景止,快出来…”时九喊道。
景止闻言目光依旧落在那只怪物身上,对时九厉声说道:“小九,你走,我走不开。”
魏碑裂开一道缝隙,千百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尖锐的,苍老的,恶臭的,地狱降临就是这样的景象。
景止被往门的方向拉入,黑色的藤蔓如同触手一般,拉住了景止的四肢,往门里拖拽。
少年没有回头,他以一个执拗又顽固的背影对着时九。
“小九,好好活着。”
这是他最后的话语。
曾经的场景与现在重合,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时九对自己的力量,感知道如此微茫,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她为了林梓不得不和门做交易,成为执行者,不仅要以林梓的命为代价,还要以她自己的命为代价。
她别无选择,因为弱小。
而第二次,就是如今,而原因也是弱小。
景止的身体被那些肮脏的手往门里拽着,像是一群野兽拖拽着猎物回他们的巢穴。
时九伸出双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咙,窒息感袭来,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一般,泪水一串串地坠落。
她知道。
她对抗不了那庞然大物,也救不了景止。
她从来都不是无所不能的,尽管她曾用尽全力。
是她太自负了,人又怎能与天地见本存的规则抗衡…
为什么这世界总喜欢夺去她想要的东西,总喜欢夺去她喜欢的人。
它就这么想要看着她苦苦挣扎,一无所有吗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如果救不了景止,那她宁愿替他去死。
上一世就辜负了的人,这一世,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她要景止活下去,她恨透了现在这个孱弱无力的自己,她需要力量,对抗全世界的规则,要那样的力量。
景止的身体只剩下一点了,就完全陷入到鬼门之中的世界。
那里会是怎样的景象,是百鬼丛生,群魔乱舞,滚烫的岩浆夜以继日地在脚底下奔流不息吗
那是她的景止,她最心爱的人,她最喜欢的人,这个世界那么多人里,他是最好的。
如果这世上只有一个办法,能救得了景止,那么就算是化身虚无,万劫不复,她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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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曾经的死对头,阎王殿下
等到时九走出了隧道,就真正地进入了鬼间,一个天上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任何光芒照耀的世界。
她尚未得知的是,她的过去,就是从这里开始,露出了冰山一角。
宇宙第一大恶棍,时九。
从前,她也是个感情骗子。
时九的意识渐渐清晰,与此同时,越来越意识到自己现在不像是个人,像个浑身长满黑色羽毛的乌鸦。
红色的血液咕嘟嘟地冒着热气,里面烧着无数的人,因为痛苦,他们面目狰狞,鬼哭狼嚎。
这像是一锅汤,不过煮出来的血肉是什么,就一言难尽了。
他们看到时九的那一刻,不断地后退了一步,就像是小巫见大巫,小恶魔见大恶魔,瑟瑟发抖。
黑猫趴在时九的羽毛里,哎,主人的翅膀太硬了,它的牙都要坏掉了。
地狱分为十八层,按时间、受苦程度、区域大小来形容的,永不超生的地狱统称无间地狱,受苦无有间断,一秒都不能休息,永生受苦。
每一地狱比前一地狱,增苦二十倍,增寿一倍。
即便是死了,也要按照生前犯下的罪恶受苦。
时九沿着小路往前走,直到走完了十八层地狱,才最终到达了一个巍峨矗立着的宫殿。
黑色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字,阎王殿,气势恢宏,笔锋暗藏玄机。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简直是这片地狱之中,难得一见的美景。
时九带着黑猫走向了宫殿。
宫殿的门口站着一左一右的牛头马面,一个是牛,一个是马,不过能口吐人言,他们身上穿着人类世界的西装。
只不过是最大号的,纽扣已经崩掉,崩完了,一个也不剩,于是不得不一手拿着武器,另一只手拽着衣服的中间地方。
他们可是地狱正经的工作人员,要时刻保持着地狱的良好形象。
时九走了过来,站在门口,看了看牛头马面,一言不发。
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现在只能发出鸟鸣,粗粝又沙哑,并不好听。
“一只大怪鸟这个地狱招收吗”牛头问道。
马面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晓,“待我先查查,它是为何而来,再做打算。”
马面的手里握着一只叉,叉子转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册子,写着生死簿。
“于鬼门开启之时,擅自闯入,是为地狱选拔判官所用。”马面看了眼牛头,“这是何意此鸟是新任判官”
非但是他们,时九自己也觉得有些困惑,她怎么就成了地狱选拔的判官了,难不成,地狱原先想要招收的人,是景止。
这误会可就大了,你们地狱这样强买强卖,雇佣童工,经过人家当事人同意了吗
人类十节课还以为你们提前开启鬼门是要跨境旅游,踩踏人类的。
难怪前几天在街上看到人世与鬼界重叠了起来,原来是因为鬼界要考察人类世界的人。
不要以为你们是公职部门,就能为所欲为…
这误会可大了,你们鬼界的老大是谁,这么不靠谱的么
“鬼门怎么最近越来越不靠谱了,什么生物都能抓来做判官,鬼魂们看到判官是个鬼魂,那心理阴影该有多大。”牛头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时九无言以对。看到你们这一人一鬼,难道心理阴影不是更大吗
“将其带至王处,再定夺。”
时九于是又被牛头和马面给带到了阎王殿里面。
阎王殿里面的布置和时九以为的十八套酷刑摆在一旁,严刑逼供的情景不同。
时九看到了一个紫色长发的少年坐在毯子上,超大液晶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着恋爱游戏。
少年背对着他们,声音慵懒极了,尾音上扬,懒散又懈怠,还有一种爱答不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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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住在血池旁边的第一天,时九和黑猫靠在树旁边坐了一天。
从天空飞过的只有一只骷髅鸟,看到时九这只长的像大乌鸦的鸟,尖叫着跑了。
住在血池旁边的第二天,时九抱着小黑在血池里洗了脚。
因为有一只张牙舞爪的地狱犬从血池旁边跑过,它喝醉了酒,把时九的身上吐了一堆黑色的石油一样的脏污。
小黑把它一爪子呼到了血池里面,晕了的醉狗顺着河流又飘了回去。
住在血池旁边的第三天,时九带着小黑离开了血池。
在第三天的时候,血池边上来了个人,还是个美艳的女人。
血池里的水奔腾不息,源源不断地沸腾着,它们从地底深处冒了出来,残尸断臂飘在河面上。
暗无天际的世界,天空灰蒙蒙的,暗淡的光芒笼罩着血池,唯有血流发出红光。
有一个穿得很破烂的美艳女人经过了血池,她的眉眼生的很美,妖而不媚,眉心有一朵红色彼岸花的花钿。
眼睛是通红的血色,就如同血池里日日夜夜奔腾不息的血水一般。
头发也是红色的,并不是纯正的红,而是胡萝卜的颜色,平添了几分俏皮的颜色。
女人的头发打成了结,不知多久没洗了,一只脚穿着绣花鞋,一只脚留在空气里。
露出的那只脚趾白皙而秀气,看起来很软,一只手就能握住。
她像个邋遢的疯婆子,但也是个漂亮的疯婆子。
她坐在一艘乌篷船上,小炉子火势正旺盛。
炉子上面放着一个紫檀茶壶,一旁的桌子上摆着一排子的杯子,里面放着或多或少,各色各样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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