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反派套路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花叶青木
“不过时哥哥,你是怎么死的,你不是执行者么执行者不是能永生的么”焦糖趴在床边,看向了时九。
时九双手垫在耳后,看向了好奇的一鬼魂一黑猫一兔子。
“真的想知道”
“嗯。”
今晚,似乎莫名地变成了一个自杀死法讨论会。
“大概是因为我总是胡来,所以门把我送回原来世界了,不要我当执行者了。我是用药物自杀的,氯仿,一种很香甜的提炼物,做了个美梦,就这么死掉了。”时九轻声道。
它们酸了,人家的死法听起来好像不怎么痛苦的样子。
时九道:“别想了,都好好睡觉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焦糖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从床上弹跳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时哥哥,给你看点东西,快起床,先别睡觉。”
黑猫和兔子君莫名其妙地看着焦糖,不知道她怎么就突然激动了
时九闻言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焦糖跳下了床,拉开了房间的窗帘,窗外夜色昏暗,有各色各样的鱼游来游去,在街道游荡着。
时九惊讶地看着窗外的景象,她从没见过这样奇特的场景。
原来云荒的夜晚,没有月光,是靠着这些鱼来照亮的。
焦糖打开房间的窗户,黑猫和兔子君蹲在床边。
平日里吃的瓜果蔬菜,还有鱼类肉食,都是假的,云荒是没有动物是实体存在的。
黑猫和兔子君是两个例外,它们不但在自杀之后来到了云荒,还会说人话。
对此云荒居民的解释是,猫和兔子成精了,很快就要修炼成人了。
从前是农场主的灵魂,可以种出蔬菜的残影,从前是牧场主的灵魂,可以真的养大一匹奶牛残影。
然后再出售给其他的云荒住客。
云荒天空上方的这片海洋,据说是千万年前,一个被摧毁的星球上,死去了的一个海洋。
在云荒,海洋里面的生物,就像是真的存活着一样,它们和同伴一起游来游去,遵循季节的变换,辗转在不同的海域之间。
明明知道是假象,明明已经看过了许多许多次…
但并不妨碍小黑坐在窗户边上对着空气哈喇着口水,伸出猫爪子挠那些鱼类的残影。
一条巨大的蓝色鲸鱼残影路过了窗边,喷出了一道蓝色的水柱窗外随即开始下雨。
焦糖伸手去接,在水里面接到了一串小贝壳,亮晶晶的。
这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时哥哥,你快看,我在雨水里面接到了什么”
时九凑近了一点,看了看,抬眸笑道:“是贝壳,上面还有一些珍珠粉。”
她之前可是一时集团的总裁,对于这些珠宝之类的东西可是很熟悉的。
“嗯把它做成一串风铃吧,这样晚上的时候,如果有风的话,它就能响地很好听了。”
焦糖想到了就到处去找能打孔的工具,在角落里,焦糖找到了一根红色的丝线,还有一把螺丝刀。
时九伸出手指,指尖有一缕红色的火焰在跳动,“焦糖,我用火帮你烧出个小洞来。”
焦糖眼睛亮了亮,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时哥哥,你的火焰,是魔术么”
黑猫摇了摇尾巴,傲娇地道:“才不是魔术那样的东西呢,是魔法哦。”
兔子君在窗沿边上晃着头,对焦糖道:“主人的火焰,烧了一个地狱。”
焦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当年分别之后,时九进入鬼门,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放在从前的主人,黑猫觉得烧个地狱都是手下留情,可现在这个看起来脾气好好的主人,这件恶事大概还能吹个几百年。
时九指尖的火焰凝聚成红线一般的粗细,一瞬间就穿过了亮闪闪的贝壳。
纤细的手指飞舞,用红绳穿过了贝壳之间的小孔。
焦糖把用红线穿成的贝壳们挂在窗户的把手上,这样每次开窗的时候,就能听到叮铃铃的声音了。
此事已经很晚了,她们各自回被窝睡觉了。
尽管已经分别了很久,然而重逢的时候,她们却并不觉得陌生。
也许是因为太过了解彼此的缘故,反倒因为对方的存在觉得安心。
梦境里面有风,吹着贝壳风铃,有一尾蓝色尾巴的人鱼,跳跃出水面。
时九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上都是汗水。
她平日里身体很冷,一年四季都是不会流汗,真是够奇怪的…
003 时九在云荒开店
第二天的时候,焦糖带着时九出门找工作,要做好在云荒长期生活的准备。
时九决定在云荒暂时住下来,既然就连盛柯这个云荒之主都想不到要如何离开云荒,那就只能靠她自己慢慢摸索了。
云荒的街道上什么样的店铺都有,古代的,现代的,未来的,路上的行人也什么样的装束都有。
他们的衣服并不能更改,会一直保持着他们记忆中的样子。
像时九这样的短发,穿着西服的“帅小伙”在街上行走,就是人形的荷尔蒙,发散着她无处发挥的魅力。
时九搂着焦糖的肩膀,焦糖顺势靠着时九的肩膀,但窥探的目光不少反多,在云荒这个地方,配对率只有千分之一。
她们在街上走了一圈,遇到了五个星探,最后没挖走时九,挖到了黑猫和兔子君。
邀请它们两个出道去拍话剧。
毕竟整个云荒里,会说话还有实体的动物,也就只有黑猫和兔子君了。
黑猫很高兴地去了,顺带着带上了兔子君。
时九对此喜闻乐见,小黑和小白也到了该面对疾风的时候了,要学会自己赚钱买猫粮和菜叶子了。
逛了一圈之后,时九终于想清楚自己可以找点什么工作了。
她可以当个催眠师,找到这些魂魄们内心最纠结的事情,说不定解决了问题,他们就能去投胎了。
就像是从前时九为林梓她们做的那些一样。
至于预言的能力,还是算了吧。
要是不小心被盛柯看出来,她就是当年害得他亡了国的奸佞小人,那她大概在云荒也混不下去了。
焦糖带时九去找生前是建房子的人,只有那些人才能建出房子,术业有专攻,大抵如此。
此时那个建筑师正在为另一个鬼魂搭建房子,时九在一旁围观着。
时九看着那人手指放在太阳穴,闭上眼睛冥想,他身上的魂力就慢慢地搭建出了一栋房子。
然后时九就大致上了解了,魂力到底是个怎么用法了…
时九从前学过建筑学,她的空间想象力也很nice,摆出一个手势,聚气凝神,想象出一个豪华的二层小洋楼。
然后嘭的一声,时九发现自己和焦糖,还有那位建筑师,以及要盖房子的鬼魂,都已经在时九用魂力建造出来的房子里面了。
看来…她定点的位置不太对。
众人震惊地看向了时九,时九有些抱歉地挥了挥手,一把火焰瞬时间把房子烧成了魂力,又恢复到了时九身上。
建筑师这上百年来,从来没看见过用魂力建房子还能把魂力收回去的人,当场就要拜师。
时九很认真地教给建筑师:“指尖凝聚出一团火,然后一把把房子烧了。”
不是,鬼魂本身就是至阴至邪的存在,身体里怎么可能凝聚出那样力量纯粹的火焰
无法解释的时九,只好用一句天赋异禀来解释。
回了焦糖家之后,时九在隔壁的空地上建了一栋复古的宅子,就像是她曾经住在时家的宅子一样。
顺便还在门口修了一段汉白玉的台阶,还种了一些夜玫瑰。
焦糖看到时九毫不费力地建造出这些事物的时候,乖巧地问道:“时哥哥,我想要块巧克力。”
云荒这边的甜品师很少,大部分爱吃甜品的人,是不会自杀的,因为糖果使人快乐。
时九想象不出来巧克力的味道,她手里只变换出了一把水果糖,色彩晶莹剔透,都是甜味。
焦糖站在时九旁边,问道:“时哥哥,你到底是什么神仙啊,好像没有难不倒你的事情一样。”
时九手里解开了一块糖果,放在嘴里慢慢地化开,笑着道:“焦糖,我不是神仙,是个恶魔。”
焦糖嘟囔道:“那哥哥一定是个不靠谱的恶魔,别的恶魔都忙着去做坏事了,你却在云荒建房子。”
时九挑了挑眉,“你觉得什么样的,才是个称职的恶魔”
“就像是很久以前那样,坏坏地说,有想要实现的愿望么,我什么都能为你做到,就像是那样啊。”
时九点了点头,觉得焦糖说的很有道理,“大概是觉得很累,没那个人在身边,好像做什么都提不起干劲来。”
“是景少么时哥哥,景少是个凡人,生老病死,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焦糖低声道。
“谁说他是一个凡人的他可是我的命中注定。”时九唇角勾起,粲然一笑。
“该打起精神了。”时九伸手在自己脸上拍了拍。
焦糖片刻后才回过神来,笑着点了点头,如果是时九想要做到的事情,那就一定能做到…
时九在云荒开了一间催眠诊所的事情迅速传开。
这是云荒的第一个催眠师,说不定,就能帮他们直到自己潜意识里面的心结到底是什么。
开业的第一天,时九收到了一百份的预约,一天有十个问诊的名额,会一直往下延伸排下去。
时九还是第一次给鬼魂催眠。
不过云荒的鬼魂们大多有自己的意识和想法,跟活人也没多大的区别,催眠起来应该不会困难。
但出乎时九意料的是,她的第一个病人,竟然是朱玑。
朱玑大美人在云荒生活的顺风顺水,作为一个想象力丰富的演员,她也能变换出很多别人想象不出来的事物。
云荒的娱乐业并不发达,因为没有电视,电话,也没有电脑。
大多都是剧场之类的地方,可以让演员们去表演。
交流全靠面对面,简直是社恐的灾难之地。
一些家用的电器设备倒是很齐全,比如电冰箱,电磁炉之类的。
这大概是云荒莫名其妙的规则中的一个。
时九看着坐在对面的朱玑。
朱玑穿戴的依旧像是个风华万千,光芒万丈的女明星,浑身散发着老娘最美,觉得不对你就憋着的嚣张气息。
“六十多年没见了,想我了没”朱玑扬了扬头发,笑着对时九道。
朱玑似乎总是很擅长,用最佳的出场方式,在别人的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嗯,偶尔会想老师。”时九不由得笑了笑。
“嘁,只是偶尔想想。不过,你怎么会来云荒,时九,好好的执行者怎么会来云荒”朱玑的脸色有些严肃。
时九耸了耸肩膀,淡淡地笑了笑,“又死了一次老公。”
朱玑一言难尽地看着时九,“从前我只知道红颜祸水,没想到还有蓝颜祸水。你怎么死的”
这下子反倒是时九开始感到有些无奈了,这大概是云荒特有的问候方式。
无论是焦糖也好,还是朱玑,都对她是怎么死的很好奇。
于是时九又把告诉给焦糖的那些事情告诉给了朱玑。
朱玑听了只是默默地口吐芬芳。
“你要是早说你后来会成为百亿富翁,时九,别说是你让我当你对象,就是让我给你当情人我都愿意。”
“老师,你的侧重点在这么…”
“那可不…”
时九问道:“老师,你真的是来找我催眠的么还是来看望我的”
朱玑把帽子拿到了一边,答道:“看望你是主要原因,不过找你催眠也是一方面啦。我也挺想知道,我的心结是什么来着。”
时九闻言点了点头,把凳子搬到了朱玑的正对面,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小小的咖啡桌。
时九的手里拿着一个棒棒糖和一个水杯,棒棒糖在水杯的边缘慢慢地轻声敲打着。
在朱玑的脑海被敲打声影响了之后,时九拿出了一块怀表,在朱玑面前摇晃着。
直到朱玑的瞳孔慢慢地收缩,陷入了昏睡之中。
时九开始轻声询问道:“老师,你知道我是谁么”
“你是时九。”朱玑悠悠地醒了过来,她以为自己现在很清醒,其实她现在还在催眠状态中。
“老师有什么缺失的,想要的么”
朱玑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像是在打瞌睡。
时九道:“老师想要一个孩子么还是一个丈夫”
“当然是孩子,丈夫是什么男人算什么,宇文晟是个王八蛋,噗。”朱玑抬起头,笑嘻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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