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总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焰雪炎雪
“睡了一整天儿,还不下榻,窝在上面孵蛋?”秦正掀开锦被拉他下床,他只着一条长k上身赤l,美丽的颈子、白皙的x膛尽是暧昧的红印。
“是谁害的,大病初愈就这么折腾我。”唯一张开双手任人给他套上中衣。
系好衣带,秦正又拿过外衫给他穿上,最后束上腰带挂上玉饰,才道:“老爷我不也是孱弱之身?”
“孱弱?”唯一突然眯起眼犀利地盯着他,恐吓道:“老爷你说!你是不是又在装疯卖傻?”
“我…我装什么?”
“你没装,没装昨儿…”说到这唯一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脸红,“精气神儿十足哪。”他的腰啊,昨晚差点给压断了。
秦正老脸厚p也红了,这话不仅唯一,阿杰他们j人也说过。可他真不是装的,否则就不会每次都被轻易地抓回去喝那恶心的汤y。“老爷我…我一向虎虎生威!”他挺起x膛道,看了看窗外的天se已不早,又道:“快洗把脸用膳,今儿小林还没给你扎针啊。”
提起这事唯一脸se登时变得青白,又躺回床上去,“我不饿,我累,我还想睡!”他睡了整天就是想待在床上一直到明早,苦难能逃一回是一回。
秦正上前抱起他扛在肩上,不管他的踢打就朝外屋走,“累了也要等扎完针才能睡。”过,每日扎一回,扎满一整天,一日也不能停。
“不要啊,不要,老爷…呜呜呜…”唯一死命踢打,又哭又闹,半年来的委屈终于爆发。“老爷,你不知道,老六他…呜呜…老六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老六。”再也不是那温顺胆小的兔儿。
“怎么了?”秦正见他哭的伤心,忙把他放下地。
“我说了,你可相信?”
“到底怎么了,是小林的事儿?”
“是啊是啊。”终于逮着告状的机会,唯一岂会放过,用力挤出两滴大大的眼泪,可怜道:“老六他借口给我医治,用又长又粗的针扎我。”堂堂y王给人扎针怎么会疼,却故意把他扎得很痛,“他还不让我出声,不然就点了我的x道,如今我又打不过他。”小林虽是功力浅薄,但要对付一个毫无内力的人也是绰绰有余。
“他一定在记恨我!”唯一愤愤道。
“小林他记恨你?”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老爷一定不相信。”唯一又哀又恨地说:“那小老六如今是只挂着羊p的豺狼,杀不人见血,剥p不见刀,吃人不吐骨…”
秦正也不是全然不信,毕竟他自己也深有t会。他听话乖巧的六夫人再不像从前那般,一听到弄c儿的事就把原本带着甘甜的汤y换成又苦又腥又恶心的东西。
“唯一乖,不哭啊。”秦老爷搂着五夫人哄着,“告诉老爷,你做了什么,小林为何要扎疼你?”
唯一靠在他肩上继续发出哭声,脸上却笑开了花。小老六,你看我怎么添油加醋!“我没做什么,不过那时点了他的x道,他就一直记恨着。哪有这样小气的人,我又没伤他,亏我往日还护着他,不让司徒仕晨欺负他…”
“点了他的x道…那时…”原来如此,那个时候人人争着去受师父三掌,这小傻瓜点了小林的x道,下y使其他人动弹不得…
长久的静谧,唯一抬起头来,“老爷?”
“唯一…”秦正喉咙不停地上下滑动,他有句总哽咽着问不出口的话,事到如今不能再逃避。深吸一口气,哑声问着,“唯一…你怪我吗…你恨我吗…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只有可怜只有同情…”
唯一退后,离开他的怀抱,轻轻摇头,“我怎会怪你,怎会恨你…”就怕ai得太多,“可是,老爷,你对我,不是可怜不是同情吗?”
“不是!不是!天下可怜之人、我同情之人何止百千,唯一只有一个,我娶得是唯一啊!”自傲自负、可恨可恼的他,固执地认为,他娶唯一为q便是最好的证明,唯一总会有明白他的一天。
“你心里可有我?喜欢我么?是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喜欢?”唯一大声喊道。
“喜欢!喜欢!怎会不喜欢!”
身t战栗着,双拳握得叻勒作响,猛地抬起头抡起拳头就朝面前杀千刀的砸去,咆哮着,“可你一次也没说过!从来都没有说过你是喜欢我的!魏无双没有说过喜欢赵唯一,秦正没有说过赵唯一…”他想相信的,当他知道‘魏无双’为了要他允诺皇 -
三妻四妾(总攻) 分卷阅读112
帝弃祖姓时他想相信的。
可是,新婚之夜他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掠夺占有,什么也没说。五年来,他手捧嘴含极尽宠ai,却从没说过那一句。
牵动嘴角,有血的甜腥味,“从今往后我每日说一次可好,说魏无双喜欢唯一,说秦正喜欢唯一,说我喜欢你…”
“好…”
“好,过来。”秦正指着嘴角的血迹,道:“擦g净…”
一步、两步、踮脚、仰头…尝到血的味道,只有短暂的腥,而后是长久的甜,越来越甜。
※
帘外,素心清了清喉咙,朗声喊道:“老爷,五主子起了没,六主子来为他施针了。”
卷帘拨开,是衣衫整齐的秦老爷。素心微微吃惊,她以为老爷进去这半天应该是在和主子…意外啊意外。
“素心,那边有什么吗?”秦正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西边。
“没,没。”她是想看残y在不在哪儿,“六主子已在偏厅等…六主子。”
小林已来到内堂,见到秦正暖暖一笑,秦正怜ai地从他手中拿过y箱随他走进卧房。哪里变了,仍然是他乖巧的小人儿。
唯一躲在桌后死也不让小林靠近,秦正刚想劝说别下手太重,只见那小人儿施展轻功轻灵一跃来到唯一身后,扣住他的肩用力一压将他按坐在桌边,再飞快点了他的x道。
秦正当下摔了下巴,他的六夫人竟会有这强y的一面,他不禁要拍手称赞,不过当着五夫人的面,不敢。
小林拿出的针不是普通的银针,那针像是黑铁打造的,足足有两根银针的长、三根银针的粗。
“小林,非得用这么粗的针?”秦正抹汗问道。
小林偏着小脑袋想了一下,诚实地回道:[不是,用这针才能扎疼他。他没听老爷的话,自不量力,所以要受罚。j
秦老爷一改初衷,点头道:“得对。”说着就走向外屋。
不能动弹的唯一大惊,“老爷,你不救我?!”
秦正两手摊开,遗憾道:“对不住了唯一,老爷我如今连小林也敌不过。”
“老爷你别走!别走啊!”
虽无内力,但凭拳脚功夫他还能制住小林。只不过,得对,不听老爷话自不量力的家伙,要受罚。
“啊!臭老六!我灭你九族!臭老爷!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
麒儿从梦中惊醒,还未点灯便伸手去摸身边的人,摸到他的脸忙把手指触到他鼻息间,没了!没有呼吸!
下一刻宽阔的x膛开始起伏震动,“哈哈哈,吓到了吧。”秦正握住他的手大声笑着,却发觉他的手颤抖不已,“麒儿?麒儿?!”
微光下,隐隐看到麒儿的身t在颤抖,像柳枝在风中不住地颤抖。点亮灯,光亮中他就那样跪坐着,苍白的脸上布满泪水,眼神失了魂盯着自己的手不转不眨。
“麒儿,麒儿,我没事,你看着我,我活着,我有气儿!”秦正抓起他的手放在嘴边大口吹着热气。热气烫醒了他,他猛地把秦正扑倒,咬上他的唇急切地吮吸,蓦地停住,再次含住他的嘴吹气渡气。
秦正重重咬下一口,想让他吃痛清醒。“麒儿,我醒了,我醒了,我不会再没气儿了。”
他打通百会恢复功力再次与启星移决一死战。老天真会捉弄人,两次,他们置对方于死地,可都死不了。这一次他是半死,睡了三个月才睁眼,睁眼后又时不时断气,直到两个月前才能正常喘气。这期间麒儿一直守着他,夜里总要醒来多次探他的鼻息。麒儿,你究竟流了多少泪?
麒儿在秦正的怀里逐渐平复,胡乱地摸掉泪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丢脸。都怪这杀千刀的!
长腿一伸,秦正在空中划了一道弧,重物落地,地板震了一震。
“麒儿,你当真要我睡这里?也好,就让这地上的s气沾上身疼死我算了,反正夫人都不要我…”
一g真气将地上的人吸起,拉回床上。
“麒儿别躺那么远,靠近点,我冷。我真冷,哎哟这腰真疼啊…恩,这样就不疼了。”
※
秋高气爽,群鸟翱翔蓝天。云飞卧石仰躺,眼睛随着天空中的飞鸟转动,脸上泛起淡淡笑意。
云飞,云飞,你就是那天空的飞云,洒脱随x的遨游苍穹。是我将绑住在这狭小之地,你很向往那些鸟儿吧。
“老爷,你想在那儿傻站多久?”云飞想起身起不了,躺得太久脖子麻痹了,“快快,拉我起来。”
秦正听令立即上前抱起三夫人,顺势坐下让他坐自己腿上。
云飞任他抱着,道:“从前你总喜欢这样抱着我,奇怪我那时怎就没觉得不对劲呢?”
“云飞,我们换个地方可好?”
“恩?”
“秦郡我已住腻了,我们重新找个地方可好。”秦正想了想道:“找个鸟兽多得让你打不完的地方。”
云飞的眸子像是瞬间被点亮的灯,亮晶晶的看着秦正,“老爷,你是最好的一个老爷!”
秦正才要高兴却听这话怪,“最好的一个老爷?我的夫人,你想有j个老爷?”
“呃…老爷,你说我们去哪儿?”云飞连忙转移话题。
“云飞想去哪里?”
云飞想都也不想就道:“江南,哪里和白云城、京城、秦郡不一样,江南的鸟也多。”
“鸟也多?什么时候喜欢上鸟了?”秦正欣喜,他的夫人中总算有一个同好知音。
“我只是觉得s鸟比s虎豹好玩,上回二主子独个儿就把你那些小葵花给s光了。”云飞径自说着,没见秦老爷脸sey沉,“老爷啊,你是不是怕哪天我把你重新买回的雀鸟给打了,才想搬到鸟兽多的地…”
秦老爷咚一声扔掉怀里不知好歹的 -
三妻四妾(总攻) 分卷阅读113
家伙,拍拍手回自己的听雨阁。
※
平静的秦府掀起了久违的轩然大波。
左边是秦府七位主子和管家下人们,右边是来自桃花坞的一行人。秦正站在中间,恨不得晴天辟下大雷打死他算了。
“是…是…小饼子…擅自做主…不关…不关我的事…”
半年多以前小饼子去桃花坞借震天雷,桃花坞主严青稔慷慨的给了两大箱子。当然是有条件的,条件便是‘事后秦盟主要在桃花坞住上五年’。
“你答应了?”麒儿冷道。
“我没…”
“还敢狡辩!”仕晨怒喝,“就在刚才,秦府上上下下j百只耳朵都听见了!”
秦正举起手,委屈道:“这不白纸黑字写着,总得信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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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举起手中的纸,委屈道:“这不白纸黑字写着,总得信守承诺…”
群傲正yu发火被麒儿拦下,抬眼扫过桃花坞的人,一g人纷纷鞠躬埋首不敢仰望。“桃花坞到此需j日?”他问。
为首的人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大主子,从桃花坞至秦郡快马有一月路程。”
“半月…”沉yp刻,麒儿一脸亲和地看向秦正:“老爷,一月后起程吧。”秦正刚要松口气他当下变脸,又冷又狠地说:“这一月你给我待在听雨阁,收拾你的行装!”
见桃花坞的人仍呆立不动,仕晨好心地说:“诸位天不早了,若不起程赶路天黑前怕是到不了镇上的客栈。”
p刻后十来人来明白主人在下逐客令,急忙抱拳弯腰簌簌退离,这样的结果已出乎他们的预料。原想七位主子即使不把他们就地处决也会将他们吃一番苦头,毕竟桃花坞主可是抢夺七人夫君的人。看来七位主子真乃大将之风,两国j锋不斩来使啊。
“师兄,你不觉得奇怪吗?”褐衫师弟道出疑h,“传言秦盟主这七位q妾与他情深意重、难舍难弃,但为何他们轻易就答应此事?”
师兄想了一会儿,抚着下颌道:“或许是不得不答应。盟主已点头应允,q以夫为天,他们理当遵从。”
“q以夫为天?他们可是男人呀。”师弟想不通,只感到不可思议、有违常理。
“天下谁人不知他们是男人,所以才有人道秦府…”师兄四处张望:“道秦府是贼窝y窟。”
小师弟大张着嘴,更为诧异,那样媲美皇宫的金砖碧瓦、那样俊美风华的七位主人,便是贼窝y窟他也愿意住在里面。“七位主子才不是…”
见他脸飞红云师兄笑着地摇头,小师弟也动春心了。“咱们可比不得盟主,他好男se天下间谁敢当面多嘴一句。”
“师兄,我…我不好男se…”他不好,只不过…
“好不好都罢,你也只得想想。”
“秦盟主怎舍得离开七位主子…”小师弟悄声自语。
师兄闻言贼贼一笑,凑近他咬起耳朵,“别忘了,坞主可是生得悄模样。”
“七位主子模样谁输给坞主了?”师弟不满道。
“你小声点儿,大概是盟主对着他们太久,腻了,想尝新鲜。”
“腻了?”小师弟狠狠地横了师兄一眼,“是你,你会腻吗?”
“一辈子都腻不了…”师兄想也不想就回道,随即觉得不对,重重敲打师弟的头气急败坏地骂:“小孙子,我不好男se!”他不好,只不过…
“尝新鲜…真舍得离开啊…”随后一路上师兄和师弟都在叨哝着。
两人哪里知道,这新鲜秦盟主早已尝过。再者,他们莫不是没听过,俗语曰:嫁j随j,嫁狗随狗,嫁与猴子满山走。
※
桃花坞的人离开后,秦府的主人和下人也散了,宽敞的前院只有秦老爷一个人凄凉地站在原地。连云飞也不信,他答应迁往桃花坞不为其他,只因桃花坞在江南啊。
j声叹息引起秦正注意,抬眼见院里竟还有一人,没好气地问:“赫叔,您老还站这儿做什么?”
秦管家又是一声苦恼地叹息,“老奴在想,是不是又要改名儿?”
“改名儿?”
“恩”从前在魏王府人称他为老管家,老爷改姓‘秦’之后人称他秦管家,“老爷,老奴莫非得改称‘严管家’?”桃花坞主是姓严没错。
秦正握拳咬牙问:“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何要改叫严,管,家!”
“这不老爷要住到桃花坞么,老奴就想这不就是…”
秦正黑下脸步步b近,秦管家不敢再接着往下说。“赫叔,这话不可乱说,尤其不能让七位主子听见。”说完他拍了一拍秦管家肩胛,拂袖离去。
秦管家长长吁一口气,擦擦额头回去后堂做事。幸好老爷已非昔日的老爷,要不这一拍就得结了他的老命。
麒儿下了命令,秦正这一月只能待他的听雨阁,不准到任何一位夫人房里。一个月,还行,忍忍就能过去,只要七位夫人不为严青稔的事闹腾就行。
自打桃花坞的人拜访后,秦府里的忙得天昏地暗,这家大业大的,要在一月内全打点好着实不容易。清闲的秦老爷这一日找来一坛上好的花酿,甘醇绵甜、不上头,正好孝敬四夫人。
临近红叶轩和柳轩的岔口,便听见铿锵的刀剑相格声,却是很快停息。只听仕晨泱泱道:“近来挺有长进嘛。”
云飞洋洋道:“自是当然,你却是心神不宁,莫非是怕了?”
“我怕什么?”
“你别忘了,严青稔也是个俊俏的nv人腮,到时老爷喜新厌旧,你可就入冷宫了。”
“笑话!”仕晨喝道:“我堂堂大男人,还得用se相去攀粘老爷不成?”
云飞连连讪笑,“从头到尾,你不都是用‘se相’去g引老爷么?”
仕晨并不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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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转动挽起剑花收剑回鞘,抿唇而笑,“算你说的对,我用nv人腮g引老爷,那又如何?莫说严青稔不过尔尔,他便是相貌胜我千万,那又如何?喜新厌旧?我告诉你,他就算是在我之前与老爷相遇,老爷要的也同样是我司徒仕晨。”
“姓司徒的脸p果真非一般…老爷?”云飞察觉墙角藏着一人。
“云飞,仕晨,又在切磋剑法?”秦正怀抱酒坛走出来。
两人一闻到酒香味就扑了过来,云飞打开坛盖嗅了嗅,失望地摇头,“这哪是酒,糖水差不多。”
“正好,我一个人喝。”仕晨赶忙抢过酒坛。
“稀罕,你陪着老爷喝吧。”云飞打个哈欠回了他的柳轩。
“老爷,老爷,你在哪儿弄的,好香啊。”仕晨等不急,抱起坛子一路喝着回红叶轩。
秦正看他乐的样子,笑着摇头,这酒鬼天生好酒,偏偏又沾不得许多。“行了,留着下回喝。”
“我还要喝!”仕晨搁开他的手,满上酒杯。j口酒下肚他的双颊已染了j许红粉,凤眼迷离、半睁半合、含嗔带媚。
邂逅的最初,他就被这双眼摄去了心魂…
老爷要的也同样是我司徒仕晨…他的四夫人哪,也太自信了。
想来,他横、他闹、他争,却不曾真正要过什么。他这个为夫的,从未对他费过心思,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事事争着闹着。可是,既能那般自信地大放厥词,为何又要争要闹?
“晨,老爷一直想问你。”
“啊?”
“为何每回都要和云飞争着?”不对其他人,单单针对云飞。
仕晨打了个酒嗝,侧趴在桌上,道:“爷最先与他相识不是吗,七人中就属我和老五…呃…最晚…老五又比我讨你喜欢…”
“老爷都喜欢…”成亲那会儿,他心思全放在唯一和t弱的小林身上,他并没有疏忽仕晨,只是认为,他自傲自负的四夫人不会因此而心有芥蒂…
“老爷,怎么老盯着我的脸?又没绣着花。”
秦正伸手握住他的下颌,轻轻摩挲,“怎没绣着,绣着最美的花。”他的横、他的媚,谁人能胜过。
“是么?”仕晨已醉得糊涂,听见脸上有绣花忙伸手去摸,“哪一种花?”
光滑的粉颊已摸不到那两道剑痕,但靠近细瞧,仍能看见两痕淡淡浅浅的白。“是种不知名的花,比芍y娇,比牡丹艳,比桃花俏,比玉兰丽…”
仕晨早已听得不耐烦,直嚷道:“老爷我告诉你,啊,你休得去沾严青稔,也不许…呃…不许觉得他比我好看,就算…就算他比我好看…你也,听…听…听见了没有?”
听这话秦正笑岔了气,一向不准人提他的容貌,这会儿又争着说自己好看。“你哪里好看?来让老爷看看。”
仕晨丢开空酒坛,站起身跌重在他怀里,掰过他的下巴与他脸贴脸。“看清楚了没?”
秦正挑眉,“恩,好看。这里呢?”手指着光洁的颈子,“这里呢?”滑到x前,“这里?”抚上腰身,“还有这里…”伸入双腿间。
“这些地方也?”仕晨迷h不解,一个人相貌好不好,不就是看脸吗?
“。”
“啊…那好…”再次站起,靠着桌边,努力睁大凤眼看清自己的衣衫,手胡乱拉扯着解开腰带,脱去外衫,剥掉中衣,再来是长k…“看清…唔恩…”
不对劲,很不对劲,当双腿被撑开架高时,仕晨感到事有不对,哪里不对呢…
一个月,秦老爷能忍,但这良机错过了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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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坞到秦郡,寻常人快马加鞭要一个月,而秦府‘翠墨香兰素心如月’七位轻功高强的nv侠往返却只需二十来日。
七个妙龄nv子一身风尘,恭敬立于厅堂里等待主人问话。
麒儿颔首,翠墨上前一步,“回大主子,桃花坞地处江南靠北、气候宜人。府邸如秦府依山而建,但不足秦府一半宽敞,七位主子住着稍嫌窄小。翠墨查看了周围,后山有一块空地,找人修盖一番尚能住人。”
翠墨退下,墨香正要上前,群傲摇头示意不必。
轮到香兰,她滔滔不绝地说着江南有那些地方能够驰骋狩猎,说着各种鸟兽的种类,云飞的眼眸拨着灯芯,越来越亮。听完后他满心欢喜,江南果真是好地方,猛兽跑得快、鸟飞得高,这样引弓s箭才有意思。
兰素用冰冷的语调才说了一句话就让仕晨来了劲头,“江南四处皆有美味的花酿,桃花坞以桃花为名,‘桃花酿’自是天下一绝。”
“哈哈,白云飞,以后再不稀罕你那些坛狗p东西。”
秦正在云飞之前开口训斥:“有再多的花酿,你也要少喝。”
“老爷怕是想我多喝吧,喝多了喝醉了才好。”仕晨凉凉道。
秦老爷缩了缩脖子,坐正闭嘴。
唯一早已眼巴巴地看他的素心丫头许久,素心一边看向秦正一边用眼神询问主子,是否真好在众人面前说出来。唯一却与她不心领神会,大声怒喝:“你倒是说啊!”
“是,是。”素心埋头闭眼,一口气道出,“江南美人多如过江之鲫,细腻水灵、玲珑剔透,人人皆可入画。”
唯一看着秦正黑溜的脸,傻笑j声对她骂道:“该死的丫头!说得什么鬼话!我何时要你…老爷你别信她…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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